【rongan】在罗马应该入乡随俗
一觉醒来,感觉头有点疼,晕晕乎乎的——我叫什么名字来着?
“马丁•希金斯。”
脑子里的一个声音告诉我。
我都多大了,居然差点记不起自己的名字?我暗暗发笑——又不是三流科幻片里被消除了记忆的主角,这也太傻了。我从床上坐起来,却一时不知道干什么,感觉我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但是死活想不起来。算了,先去弄点吃的吧。
我起身走进厨房,只觉得熟悉又陌生——不应该陌生啊,这里是我的家,位于……
“威斯康星州的阿普尔顿城外。"又是刚才那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我叹了口气,虽说我的确是想在这座小房子里住一辈子,可是怎么还没老就记忆力衰退了?不管了,先做饭吧。我笨手笨脚地打算煎个鸡蛋...
一觉醒来,感觉头有点疼,晕晕乎乎的——我叫什么名字来着?
“马丁•希金斯。”
脑子里的一个声音告诉我。
我都多大了,居然差点记不起自己的名字?我暗暗发笑——又不是三流科幻片里被消除了记忆的主角,这也太傻了。我从床上坐起来,却一时不知道干什么,感觉我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但是死活想不起来。算了,先去弄点吃的吧。
我起身走进厨房,只觉得熟悉又陌生——不应该陌生啊,这里是我的家,位于……
“威斯康星州的阿普尔顿城外。"又是刚才那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我叹了口气,虽说我的确是想在这座小房子里住一辈子,可是怎么还没老就记忆力衰退了?不管了,先做饭吧。我笨手笨脚地打算煎个鸡蛋,结果差点把油崩了自己一脸。最后只得在餐桌前坐下,随手打开一罐啤酒喝起来。味道还不错,记下来,她一定也会喜欢的……等等,她是谁?
我的脑子又乱套了,好像有一千件事情叫喊着要让我看看它们,想想过去的一切,可是我什么都记不起来。
我好像并不经常下厨,以前的饭……似乎都是在公司吃的。我是做什么工作的来着?也忘了,但是不知为何我对“工作”一词没有任何好印象,感觉不是什么美差事。我从餐桌前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越发觉得不对劲——我发现了两张护照,一张是我自己的,另一张属于一个叫考特妮•萨姆森的女人。我给警局打了电话,希望能找到失主,可是他们的答复却是阿普尔顿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我会想念你的,罗恩。”萦绕在我耳边的那个女声又出现了。
罗恩?罗恩是谁?听上去好熟悉……还有,不得不说,这个声音还真挺好听,如果是我女朋友就好了……什么啊?我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定是单身二十九年寡疯了,才会有这种奇葩想法。不过我有点羡慕那个叫罗恩的家伙了,这个人应该对于她来说很重要吧……
我正胡思乱想着,一个袋子突然蒙住了我的头,随即我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手术台上,身边站着一只五彩斑斓的类似于蘑菇的生物,以及一个捧着化学药剂好像已经磕嗨了的男人。
“听着,瑞根的小男朋友——哦,不对,是她单方面宣布分手的前任小男朋友,要不是不想看到她那张自从回来后,整天阴沉着像所有人都欠了她八百万的脸,我们才没那个闲工夫把你绑过来——喂,安德烈!别惦记你那破笑气了!药剂实验成功了吗?”
“嗯啊哈哈哈哈——很成功!格兰用了之后把他和前妻的所有争吵全部记起来了!琪琪正在拼了老命拦着他,以免格兰跑到电视台向他前妻公开宣战……哈哈哈哈哈!”
针头扎进了我的胳膊,我顿时一阵眩晕,记忆如潮水般涌进我的大脑。迷迷糊糊间只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愈发清晰。
“……麦可、安德烈,我说了多少次?!就算你们想让我的表情更‘丰富生动一点’,也不应该把他再扯进这个烂摊子!!”
“瑞根。”我自然而然地叫出了那个名字,好像这是我学会的第一个单词一样。
“…罗恩?”我清楚地看到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的面容与“考特妮•萨姆森”的交叠在一起,与我记忆里那个唯一重要的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我起身将她抱上手术台,压在身下:“在罗马应该做罗马人该做的事,那么娶了显影公司的老板,应该……”
“呃,小情侣恋爱的酸臭味……”一人一蘑菇光速逃离了现场。
显影公司内部播报:我们至今仍未得知,为何我们亲爱的顶头上司瑞根•李德利的表情恢复了应有的“丰富与生动”并于今日举办了自己的婚礼——话说男方真的有八块腹肌。
【Rongan】Her favorite addicted storyline
本同人女被狠狠伤辽……这是本人看完后的悲伤速搓产品。
有无rongan人速来与我扩列!🥺🥺
华盛顿时间上午九点,科特尼和马丁在他们位于阿普尔顿城外的房子中醒来。对于刚搬进来的小两口来说,此刻室内还是一片杂乱,几个大箱子堆在厨房的台面上。维斯康星州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马丁的脸上,科特尼抚摸着他额前的碎发,“欢迎来到新开始,我们的新生,希金斯先生。”马丁并没有立即睁开眼睛,在微笑中,他挣扎着思索了一会,仿佛在努力认清自己所处状况:“好的,谢谢您……萨姆森小姐。”
在...
本同人女被狠狠伤辽……这是本人看完后的悲伤速搓产品。
有无rongan人速来与我扩列!🥺🥺
华盛顿时间上午九点,科特尼和马丁在他们位于阿普尔顿城外的房子中醒来。对于刚搬进来的小两口来说,此刻室内还是一片杂乱,几个大箱子堆在厨房的台面上。维斯康星州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马丁的脸上,科特尼抚摸着他额前的碎发,“欢迎来到新开始,我们的新生,希金斯先生。”马丁并没有立即睁开眼睛,在微笑中,他挣扎着思索了一会,仿佛在努力认清自己所处状况:“好的,谢谢您……萨姆森小姐。”
在吃过早饭后,两人坐到门廊的摇椅前,“我以为这是为我们的老年生活所准备的呢。”马丁调侃道,却正迎上科特尼直视的目光。她看起来很紧张:“罗……我是说马丁,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如果留在华盛顿,如果我们没有迈出这一步,如果我们……”
“适应了原来充满危险……我是说适应了我们充满无聊至死的危险的工作……”
“我们会怎样呢?”
这个问题对马丁来说其实无需回答。答案显而易见。他与科特尼不远千里搬到这,就是为了精神上的解脱。但他同时也很敏锐的察觉到,她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而那个答案,可能会推翻他们已经做出来的一切选择。
“至少从另一方面来说,这是最好的选择了。”科特尼的目光望向远方无限延伸且蓝得单调甚至于无趣的天空。
“我们会因未能迈出的那步在某个事后清晨争吵。”
“我会把你的所有东西扔出家门。”
“那又或许是我把你赶出我们在月球上的基地。”马丁插嘴道,他一时也分不清科特尼对现在的这个结果是否满意,可能是终于下定决心离开他们长久以来生长的那个地方,此刻的她就如同一个在凌晨时分就起来喝了一听啤酒,然后又因不知名的强烈情绪冲击而努力保持清醒的人一样,无助,悲伤,可能还……有点绝望。现在倒是马丁觉得自己有点过度解读了。但无所谓,他把它也归到刚迁新居的不适应中。
科特尼有点神经质地笑了:“那我们还可能会以星战对决的方式结束这段关系。”
“我喜欢这个,早知道我们就这么办了。”
“那这将是史上最浪漫的分手方式。”
一天都忙于收拾家,终于在傍晚两人才得以有机会休息一下。阿普尔顿的夜幕降临,科特尼又想起华盛顿来。马丁当时怎么说的来着,“低犯罪率,学校不错”……想得如此长远对科特尼来说也算一个慰藉。远处灯光一家家亮起,科特尼想去握住身边人的手,可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般,停在半空中的手最终尴尬地卷起了自己本就无比凌乱的头发。“还记得罗马吗?”
“我还想再听一遍。”马丁笑着,手覆上了科特尼的手。她心中一惊,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没什么好讲的,罗马假日风格的老套故事,只不过记者和公主换成了两个出差的社畜而已。但鉴于那可能是科特尼过得最好的一个假期,所以可能还是要比那个故事要好一点。
“那天有着我看过最美的晚霞。”
“我们还在街上跳了舞……好吧,其实只是搂着对方转圈。”马丁自顾自说。这么想来的确很美,科特尼想着,但同时她也松了口气。对科特尼来说,地狱在他们身后烧毁……从比喻的角度来说,那天的夕阳的确如此。
“你穿着紫色的礼服……”
“而且我们是以出差津贴出游的,这难道不是最好的一点吗?”科特尼及时打断了马丁的回忆,“好吧,我们都该向前看了。”她用手抚摸过剪贴本上“新的记忆”的一页。如此空白
,如此崭新,如此新生活。秋天的夜晚,加上门廊温柔的灯光,似乎对于他们的未来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她愿意用在华盛顿的所有夜晚来换维斯康星的一瞬灯光温柔。
“啊哦,又一次热带风味啤酒危机。”麦可的触角小心翼翼地越过地上的绿色易拉罐和黄色,并且全都空空如也的小药瓶,“我很高兴以前的丽根回来了……并且,又在虚拟现实中同时宿醉和用药过度。”
丽根不耐烦地叹了一声,动手关掉阿普尔顿的家。只不过又是她在显影公司的一天罢了。一切关于施德罗的,与她而言,如同做了一场老套而荒诞的梦一般。
爱真的是隐忍,是放手吗?她有时觉得在做出那个决定后,自己已经从内部分裂了——总有一个自己在不断指责,骂她是叛徒,让施德罗有了新的人生,一个不存在于她的世界的人生,也总有一个人在不断悔恨,悔恨于木已成舟。
可这终究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总有一个人要为人类社会做出艰难的选择。
阳光闪耀在砖红色的剪贴本上,明亮,动人。而在丽根影子的遮挡下的那部分已经开始暗淡,鲜明的红色褪去,好像——
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rongan】昼短夜长
Summary:马丁·希金斯,更确切地来说是罗恩·施德罗,经常在梦里见到一个人。
*剧情纯捏造,有bug,比较仓促
*不准我产品be😡😡😡😡手动复婚
*罗恩视角为主
这是马丁·希金斯今夜第二次从梦中惊醒。
他睁开眼睛,天花板上跃动的月光像池塘里的游鱼,翩跹摇曳着在他的枕边投下一方亮光。马丁彼时已无心睡眠,他有些茫然的靠在床头,转而回忆起梦中的场景。
那是一些不太连贯的记忆片段,大多都是一些逼真的场景,毫无逻辑和顺序可言地在马丁的脑海中闪回,他想从中捕捉到一些有效的信息,却只注意到一个女人——一个扎着马...
Summary:马丁·希金斯,更确切地来说是罗恩·施德罗,经常在梦里见到一个人。
*剧情纯捏造,有bug,比较仓促
*不准我产品be😡😡😡😡手动复婚
*罗恩视角为主
这是马丁·希金斯今夜第二次从梦中惊醒。
他睁开眼睛,天花板上跃动的月光像池塘里的游鱼,翩跹摇曳着在他的枕边投下一方亮光。马丁彼时已无心睡眠,他有些茫然的靠在床头,转而回忆起梦中的场景。
那是一些不太连贯的记忆片段,大多都是一些逼真的场景,毫无逻辑和顺序可言地在马丁的脑海中闪回,他想从中捕捉到一些有效的信息,却只注意到一个女人——一个扎着马尾、穿着白大褂的女人。马丁在记忆中搜寻着这抹身影,答案自然是空空如也,事实上,他的脑海中只保存着一些关于童年时期和少部分威斯康星洲或是苹果城的记忆。说来也奇怪,马丁时常对所处的环境感到没由来的陌生,就像苹果树上结出了柠檬、空气中没有了氧气,就像他本就不该属于这里,不属于这座小镇。但他总是选择性地忽略这些,把一切的怪异都归结于步入中年的疲惫与咖啡因结合的产物。
梦境中闪回的记忆片段走到尽头,马丁的视线通常便会遁入一片黑暗。一道女声响起,马丁理所当然地将其和之前注意到的女人对上号。
声音如同记忆般断断续续的,女人的声音就像海边层叠的白浪,诸如“选择”、“幸福”等字眼从她嘴里冒出,圈起泥沙最后将马丁变成一叶迷途的孤舟。
女人的声音随着她话语的结尾变得有些哽咽,她说:“我会想你的,罗恩,不知道有没有可能……你也会想我。”
回忆结束,马丁反复咀嚼着那段梦境,他庆幸自己还记得小部分内容,他将梦见的建筑甚至地点罗列在床头摆放着的稿纸上。咖啡店、喷泉、白宫、餐厅……等等,白宫。马丁捏着铅笔将这个单词禁锢在一个大大的圈中。
好吧,白宫,这是什么意思?马丁揉着太阳穴,他不记得自己是否到过华盛顿,更别提白宫,甚至在新闻上都很少了解到——他不是一个喜欢议政的人,但那栋建筑确确实实伫立在他的梦里,连同那个女人,他甚至都看不清她的脸。在反复思考了数十种可能性之后,马丁怀疑起了自己的记忆是否完整——这样或许就解释得通了,如果说他从一开始就并不属于这里,如果说有人消除或篡改了他的记忆,将他留在了这座小镇,而他梦里的记忆应该才是他曾经真正的生活,这或许真的就能解释为什么小镇上的居民都不认识他,他还以为是自己胡茬疏于打理呢。
事不宜迟,马丁·希金斯,现在应该称之为罗恩·施德罗,决定启程追寻自己的记忆。他掏出手机定了明早十一点钟前往华盛顿的机票,好让自己能有充足的时间去收拾行李。于是乎翌日九点四十五分,施德罗先生带着一只小小的行李箱关上了这所他并不算熟悉的家的大门。
当他合上门的那一瞬间就有些后悔了,大抵是关门的声响振聋发聩,迟迟地敲醒了罗恩冲动的脑袋。他竟然会为了一场虚无缥缈梦境而远赴华盛顿!他如是抱怨着,脚步却一刻不停地登上前往机场的大巴,直到坐上飞机,他才找出一个合适的借口,就当一次旅行,反正他也无事可做。
华盛顿的建筑破开云层映入眼帘,城市中洒满人们嬉笑的欢愉,罗恩拖着行李箱下了飞机,开始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闲逛。他觉得头痛,现在正是为自己的冲动买单的时候,一场风风火火的华盛顿之旅,他甚至忘记了预定酒店。等到罗恩终于找到一座物美价廉的酒店并收拾好行李和随身物品后已经接近傍晚,他依旧在大街上踱步,地平线上露出的太阳洒下光线将罗恩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有些泄气地坐在路边的长椅。
意料之中,华盛顿与苹果城一样也并不令罗恩感到熟悉,让他产生莫名归属感的或许是那个女人。他阖上眼睛静静思考着,他的确对她没有什么具体的印象,只记得她微微打卷的头发,炙热的眼睛,白大褂和破了口的军绿色长裤,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柠檬香。
“我能坐这里吗?”有个女人问。
罗恩撩起眼皮想看清来人的模样,余晖的光晕依旧炫目,他不得不将头别到一旁:“请便吧。”
“我以为你不会来这儿,很抱歉我没有完成约定,这算不算不辞而别?我找了一千个时空,但是在你最幸福的时空里没有我。我或许不该出现在这儿,但说真的、该死……”
女人自顾自说着,罗恩听得云里雾里。直到她说完最后一句话,语调、嗓音、就连舌尖勾过上颚推出的音节都猛然与罗恩的梦境重合。
“我真的很想你,罗恩。”
残阳终于坠入地平线,罗恩也猛地转过头,身边的女人早已没入昏沉的夜色。丽根本想逃开,但她确实在华盛顿的街头再次见到了罗恩,她朝思暮想的家伙,一场滂沱大雨压弯了她的睫毛,动容与纠结如同雷雨,又如蝴蝶振翅般在她心中卷起飓风。于是她走近、坐下,甚至滔滔不绝地讲起眼前的罗恩一定不明白的话。
曾经的恋爱被丽根独自埋藏在了泥土里,她背对着本属于他们两人的房子登上了直升机,没有回头,发丝好像被风吹起得更高就能表现得更决绝。她或许不该表现得那么难过,她对于如今的罗恩来说只能和陌生人相提并论。
罗恩不动声色地眨了眨眼睛,丽根只好扯出一个不算太难看的微笑。罗恩却忽然凑近,像之前那样捧起她的脸,撩起丽根粘在额头上的碎发,转而低低地吻着她的眼角。
“老实说我现在还没有太搞清楚状况,但或许……这是第一千零一个时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