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被周围人误认为情侣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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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wan:“以前我和我的朋友会在星期五晚上和选角导演们一起去聚餐。我记得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选角导演)都以为我和Jude Law之间有暧昧关系,而且他们几乎都希望事实也是如此。我们有时候就会迎合他们,因为我们觉得这很好玩。我会跟他说 ‘所有人都以为我和你有一腿‘,然后聚餐时我们在大家面前就会故意做交换眼神还有其他的小动作。“
记者:”啊,Jude是一个英俊的男人。“
Ewan:”是的,他很可爱。如果我有那方面(同性恋)倾向的话,我可以肯定他会是我喜欢的类型。”
1993年的采访🥲 因为过于亲密被误认为有affair ...
Ewan:“以前我和我的朋友会在星期五晚上和选角导演们一起去聚餐。我记得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选角导演)都以为我和Jude Law之间有暧昧关系,而且他们几乎都希望事实也是如此。我们有时候就会迎合他们,因为我们觉得这很好玩。我会跟他说 ‘所有人都以为我和你有一腿‘,然后聚餐时我们在大家面前就会故意做交换眼神还有其他的小动作。“
记者:”啊,Jude是一个英俊的男人。“
Ewan:”是的,他很可爱。如果我有那方面(同性恋)倾向的话,我可以肯定他会是我喜欢的类型。”
1993年的采访🥲 因为过于亲密被误认为有affair
当年给他们拍浴室照的摄影师在情人节还发po纪念了,配文:“Happy Valentine's Day. Love is in the air. ” 情人节快乐,爱无处不在。
摄影师Lorenzo Agius回忆道:“最开始裘德对拍摄这张(床上主题)的照片有些抗拒,因为他担心他的形象会受影响。但在我说‘我们参考莫克姆和怀斯的风格拍摄吧’之后,他就同意了。在拍摄浴室的那张照片时,我甚至不能阻止他们的笑声停下来。裘德拉下他的裤子开始坐在马桶上看报纸,而伊万则脱下衣服赤身裸体地走进浴缸里。他们就像是一对日常相处的情侣一样。”
第二章
张哲瀚洗完澡,回到房间,龚俊已经在另一间浴室洗完澡坐在床上翻看着一本英文书,从张哲瀚的角度来看,刚好一束光打在龚俊的侧脸,清晰的下颚线像专门雕琢的一样,充满了美感,很像他大三时做过的一个动画人物。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不亏,至少这张脸和这双手是他喜欢的,而且龚俊对他的确不错,虽然才一天,但是他能感觉到龚俊是一个不错的人,和老妈描述的差别不大。
他想着,没注意龚俊什么时候朝他看过去,直到龚俊问:“站那里想什么?”
张哲瀚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盯着龚俊的手和脸犯花痴呢…
赶紧整理表情,“没想什么…”说完跑到床的另一边,坐下来,躺下去,盖上被子,闭上眼睛,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
张哲瀚洗完澡,回到房间,龚俊已经在另一间浴室洗完澡坐在床上翻看着一本英文书,从张哲瀚的角度来看,刚好一束光打在龚俊的侧脸,清晰的下颚线像专门雕琢的一样,充满了美感,很像他大三时做过的一个动画人物。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不亏,至少这张脸和这双手是他喜欢的,而且龚俊对他的确不错,虽然才一天,但是他能感觉到龚俊是一个不错的人,和老妈描述的差别不大。
他想着,没注意龚俊什么时候朝他看过去,直到龚俊问:“站那里想什么?”
张哲瀚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盯着龚俊的手和脸犯花痴呢…
赶紧整理表情,“没想什么…”说完跑到床的另一边,坐下来,躺下去,盖上被子,闭上眼睛,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闭上眼睛一切就打扰不了他了。
却听到身边人一声浅笑的气息声,然后房间又重新归于平静,很快,他听到按钮声,透着眼皮感觉到四周一片黑暗。
张哲瀚慢慢睁开眼睛,只能借着外面的路灯看着昏暗的房间,扭头,也只能看到龚俊侧脸的轮廓。
“你睡了吗?”张哲瀚小声地问。
“没有…”龚俊声音低沉,是那种准备入眠的声音和语气,“怎么了?”
“我…”张哲瀚犹豫着,说:“你睡觉轻吗?”
“嗯?”
“就是…我认床…”张哲瀚还有些不好意思,他解释说:“我睡在陌生的地方,失眠,我可能会打扰到你…”
“没事。”龚俊语气依旧平淡,张哲瀚根本看不出他的心思,但不知为何,他并不觉得有某种未知的恐慌,反而很安心,可以说,他并不打算对龚俊设防,他甚至已经想过如果龚俊今晚做什么,也没什么奇怪的。
虽然是联姻,认识只有不到24小时,但张哲瀚觉得既然已经结婚了,该有的流程他不会拒绝,而且他没想过有第二段婚姻。
可龚俊仿佛并不打算做什么,应该是担心他,又重新打开灯:“睡不着的话,我可以陪你说说话。”
“啊?”张哲瀚一愣,摇摇头,“没事,咱们还是睡觉吧!我应该很快就能睡着的。”
说完蒙上被子,闭上眼睛“努力”睡觉。
龚俊见状也不说什么,谁知张哲瀚越来越清醒,以至于他半夜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虽然他尽量动作保持轻一点,但并没有什么用,龚俊依旧被他的动静影响。
凌晨四点,龚俊才感觉到身边这人昏昏睡下,他也困得不行,慢慢闭上眼睛。
张哲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他睁开眼,旁边已经没了人,摸摸被窝感觉着温度,估计着龚俊早就起床去公司了。
因为熬夜,虽然睡了懒觉但还是很困,在床上闭着眼睛又赖了好久才舍得起床,起床后感觉头上的伤还有些微微的痛感,对着镜子刚想摸,脑海里突然闪过昨晚龚俊那张脸以及严肃的表情。
于是下意识把手放下,洗漱完出去,就看到餐桌上的字条:瀚瀚,我去公司了,餐桌上有早餐,记得热一热再吃,中午有空的话一起回老宅吃饭。
他看到桌子上的早餐,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给龚俊加十分,端着盘子去厨房,研究了一会儿,打开了微波炉。
等早餐加热间隙,他给龚俊发了信息:我起床了。
发完信息那边并没有立刻回复,张哲瀚也没有管,毕竟他知道龚俊很忙,没想打扰他。其实结婚前他想过如果最终也没有感情,至少做到互不打扰,互不麻烦。
但想着想着,他慢慢否决了这个想法,对龚俊,他是有好感的,毕竟是长在他审美点上的男人,看第一眼就确定了,如果说要他一辈子对着这张脸不产生任何感觉,那他真的做不到,不过想归想,他不着急立刻做出什么决定,感情的事情,顺其自然就好。
吃着早餐,他翻看着微信群消息,就看到老赵和东子对他的控诉,忍不住回怼道:“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
很快就传来东子的语音,“哲瀚,你不解释咱们可就友尽了!昨天不好打扰你们…今天总有机会聊聊吧!咋就把小本本搞到手了呢!”
老赵也说:“就是!昨天我们看到结婚证上那个人了,看着不错,你们咋认识的呀?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你哪有空谈恋爱啊?”
张哲瀚听着语音,忍不住叹了口气,解释着:“不是谈恋爱,是家族联姻…别说你们,我也是前些天才被告知的…家里安排的我也没办法呀…”
“啥?”东子震惊,但很快就淡定下来,“嗐!也正常,你们家这地位,不过他可比你大了十岁呢!你爸妈怎么想的呀?”
“我们爷爷安排的,其实他人挺好的,对我也不错。”张哲瀚回。
“啊?哦…那你满意不?”东子又问。
“挺好,不错…”张哲瀚吃着鸡蛋含糊着说。
“噗…这是什么评价?算了算了,下午学校见面再说…”老赵忍不住笑。
这时,张哲瀚收到龚俊的回复:记得吃早餐。
他看着面前的餐盘,拿起手机拍下了照片发给龚俊:正在吃~
龚俊刚结束会议,刚才大家都好奇一向注意形象的龚总今天为何顶着一双黑眼圈来开早会,还看到他用手半捂着嘴打着哈欠的样子。
早晨龚俊六点就起床了,只睡了两个小时左右,他作息一向规律,生物钟如此。
看到旁边人还在睡,也没叫醒他,轻轻扒开他的头发,检查了一下他头上的伤,看样子好一点了,这才放心起床,起床后先运动半小时,然后冲个澡吃完早餐就去公司。
临走还不放心,留了字条才离开。
刚看到张哲瀚发的信息还有些惊讶,因为时间已经是十点半了,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回复交待事情,接着就看到张哲瀚发来的早餐图,看样子正在吃饭。
他打过去,张哲瀚很快就接通:“喂。”
“瀚瀚,中午有空吗?”龚俊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问。
“有…”张哲瀚边吃边说。
龚俊听着声音,点点头,“那中午我回家接你去老宅。”
“好…”张哲瀚应着,突然想起老妈之前和他说过龚俊的事情,知道他家有爷爷奶奶,想着结婚于是问:“那个…爷爷奶奶喜欢什么呀?我准备准备。”
龚俊听后笑了,也知道他要做什么,感觉他虽然年纪小,但是该有的礼节他都知道,根本不像张妈妈之前说得那样臭脾气还爱气人,笑着说:“我爷爷喜欢下棋和钓鱼,奶奶很爱美,你不用担心,等我回去接你,我陪你一起挑东西。”
“哦哦…那好吧!”
“今天伤口有没有好一点?上药了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龚俊又问。
“好多了,你放心吧!我好着呢…总不会磕一次就傻了吧嘿嘿嘿…”张哲瀚傻笑着,倒是把龚俊也逗笑了,“嗯,看你状态还不错。”
“那个…你去忙吧!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拜拜~”张哲瀚说完挂掉了电话,电话那头龚俊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无奈笑了笑,他不觉得自己被打扰,而且现在并不忙,只是张哲瀚还是太小心,终归是两人不太熟。
他叹了口气,起身处理文件,一晃就到了中午,他给张哲瀚打了电话。
张哲瀚并不打算在家里待着,想着总不能坐等龚俊回来接他去买东西,时间来不及怎么办?于是自己先去商场逛了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老人的东西。
他记得爷爷说过龚爷爷的事情,说他小时候还经常去他们家玩,只是后来长大了就不怎么去了。
印象中老爷子慈眉善目的,对他也不错,奶奶人也很好,其实仔细想,记忆中是有龚俊这么个人的,只是记忆中的他好像和现在完全不同,他甚至记得龚老爷子说他有个孙子,臭脾气和他爸一样,倔得很,不成器,当时那段时间龚俊好像是读初中,还和别人打过架,完全不是现在这样的温和知礼。
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当初的叛逆少年变成这副模样,不过他也没有想太多,毕竟随着年龄的增长,人长大了,性格也就变了,这很正常。
电话那头,张哲瀚正在看一套渔具,就接到龚俊的电话。
“瀚瀚,我马上回家接你。”龚俊边走边说。
“龚俊…那个我在XXX,你来这里吧!”张哲瀚回他。
“嗯?”龚俊一愣,也知道XXX是卖专业渔具的市场,应声说:“好,我马上去。”
到了那里,龚俊往里走,就看到不远处熟悉的身影,张哲瀚抱着渔具边走边看,走到头一回头,就看到龚俊朝着他走来,“我来拿吧!”
龚俊伸出手,张哲瀚把怀里的东西交给他,“你说爷爷喜欢钓鱼,我就买了一套渔具,我想爷爷应该会喜欢吧!”
张哲瀚笑着说。
龚俊点点头,因为周围人多,挤的很,他一手拿着渔具一手从后面轻轻环着张哲瀚的腰,防止别人撞到他,却没有碰到他,“爷爷很喜欢你,所以不管你送什么,他都会很开心的。”
张哲瀚听完还有点不好意思,“说来,我小时候的确见过爷爷,可是后来就忙着读书和玩,都没有去看他了。”
说完看了看时间,拉着龚俊的胳膊加快速度,“还没给奶奶挑礼物呢!快走吧!要不然去晚了就不好了…”
龚俊任由他拉着,却安慰着,“晚不了,你放心吧!慢慢挑。”
一个小时后,他们俩终于挑完了礼物,出发回老宅。
一进院子,老爷子看到他们来了就很开心,奶奶听见声音也出来了。
“爷爷奶奶好~”
张哲瀚乖乖叫着他们,老人家喜欢的不得了。
奶奶笑着说:“瀚瀚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嘴甜,快进来,奶奶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
“谢谢奶奶,我给您挑了礼物,您看看。”
“诶,好好好,也不着急,奶奶就想看看你。”奶奶很开心,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一旁的龚俊一进门就被老爷子拉到书房里说话,还有些不放心张哲瀚能不能一个人和老太太待一起,毕竟他知道他家老太太不同常人,脾气古怪且话多,就怕吓到他家小孩儿,这世上也只有老爷子能受得了她,都是老头儿惯的,年轻时就大小姐脾气。
却没想到两人很快聊到一起,张哲瀚给奶奶介绍着他带来的礼物,奶奶很喜欢,聊了很久直到龚俊出来。
看到两人说说笑笑,这才放心。
老爷子也走出来,看龚俊站在这里,再次提醒:“臭小子你可要对瀚瀚好一点啊!不许欺负他,我说的话你可要记住。”
“爷爷…”龚俊无奈的很,刚才老爷子特意把他叫到书房,他还以为有什么大事,没想到老爷子居然叮嘱他好几遍,说他年纪大,娶个老婆不容易,要他珍惜之类的。
龚俊当时就觉得家里这小老头是把他当渣男看了,无语得很,自己也不算“大把年纪”吧!
老爷子也不说话了,“哼”了一声,住着拐杖昂首挺胸往外走。
龚俊笑着摇摇头,自己才是这个家食物链最底层,他朝着张哲瀚他们走去,就听见老太太的声音。
“哎哟这脑袋怎么还伤着了?怎么弄的啊?”老太太无意中发现张哲瀚头上的伤,心疼的不行,赶紧问。
“就…不小心摔的,奶奶,没什么事情,不严重。”张哲瀚笑着说。
“怎么不严重了?这可是脑袋…什么时候的事情啊?”老太太却坚持问。
“昨…昨天…”
“什么?昨天不是你们领证吗?”老太太说着,刚好看到他大孙子走过来,走过去问:“瀚瀚这伤怎么回事啊?是不是你没照顾好他?”
龚俊哭笑不得,刚想解释,张哲瀚起身说:“奶奶,真不是,我自己不小心搞的。”
“那也是俊俊没做好…”老太太固执地说着,龚俊只好点点头,一脸认错的表情:“奶奶,我都知道错了,是我的粗心…”
“哼!你呀!以后可得细心一点…不许欺负瀚瀚…”老太太这才罢休,嘴里念叨着。
得…龚俊觉得自己被老两口针对了,怪不得过了一辈子,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可是龚俊冤枉啊!才舍不得欺负他,既然结婚当然是要对人家好的。
张哲瀚也不知道说什么了,猜不透老太太心思,只能看着龚俊。
午饭时,老太太跟张哲瀚一一介绍自己的拿手好菜,张哲瀚也很给面子地一一品尝,每一样都说好吃,可把老太太哄地笑得合不拢嘴。
“瀚瀚呀!喜欢你就多吃点…”说着还给他夹着菜,于是短短几分钟,张哲瀚面前盘子里的食物已经堆成小山了,因为这里还有龚俊帮他夹的菜。
他有点受宠若惊,但也不好让老太太失望,只能慢慢把它们吃掉。
龚俊看他都快吃不下了,也明白老太太过于热情,开始解围,故作委屈地说:“奶奶,怎么不见您给我挑菜?明目张胆的偏心呀!”
“哼!你呀!还吃这醋!”老太太忍不住笑了,哄着说:“给你挑给你挑~这不是还做了你爱吃的小酥肉嘛!”
一旁张哲瀚也笑了,两人眼神对视间,张哲瀚突然感觉心跳的有些快,心里想着这双眼也太好看了,但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脸有些热,赶紧把头转过去,低着头继续吃饭。
龚俊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以为他只是单纯的不好意思。
吃过饭,车子里,张哲瀚为了让气氛显得不那么尴尬,先开口问:“刚才…你怎么不解释呀?”
“什么?”
“我的伤和你又没关系…”张哲瀚回,“你不解释奶奶不就误会你了嘛!”
龚俊听完笑了,“不重要,而且本来我也有错啊,照顾不周,我自省。”
张哲瀚看着他,龚俊的笑看得他有些出神,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才说:“明明是意外,而且这么点小事也不需要被照顾。”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才听到龚俊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楚:“瀚瀚,照顾好你是我的责任,你不用感觉到负担,我们相处也不需要什么固定的方式,舒服就好了,而且我们结婚虽然是听从长辈,但是我是打算和你一直在一起的,我愿意照顾你,更不希望你受伤。”
听着龚俊的话,张哲瀚的心渐渐翻涌起来,他脑子里始终回想着龚俊说的“责任”两个字。
只是因为责任,所以他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张哲瀚这么想着。
可是原本在来这里之前的平静瞬间被打破了,怎么也无法复原,但是龚俊之后的话却也和张哲瀚的想法相同,于是他说了一句:“我也是。”
“什么?”龚俊问他。
“我说我也是打算一直在一起的…”过了一会儿又加上两个字:“和你。”
龚俊这才扭头看向他,嘴角微微上扬。
张哲瀚没懂这笑的意思,但他能确定龚俊的心情不错。
“下午有什么安排?我送你去。”龚俊说。
“你送我去学校吧!我下午有点事情。”
“好,”龚俊答应下来,又问:“晚上一起吃饭吗?”
张哲瀚想了想,自己自是逃不过那几个人的逼问,还是要解释的,而且结婚对他自己来说也是来不及缓冲的事情,他也需要整理整理自己,所以说:“不了,我和我朋友一起吃,你不用等我了。”
“……那我晚上去接你。”
“好,不过我不确定结束的时间,如果太晚我可以…”
“结束后跟我说就行,我接你回家。”龚俊坚持说。
“好…”张哲瀚说完,脑子里不断重复着龚俊刚才说的“回家”两个字,和龚俊一样目视前方…
第一章
张哲瀚大四这年,被爸妈安排了结婚对象。
“妈!我大学还没毕业,结什么婚呀!”张哲瀚第一时间表示拒绝。
“瀚瀚…你听妈说,妈不会害你的,这是你爷爷看上的人,而且你们结婚对我们两家都好,你爷爷年纪大了,现在还住院呢!爷爷多疼你你不会忘了吧!别让爷爷失望…”张妈妈提醒着。
“我…”张哲瀚当然知道,从小到大,他最爱爷爷,如今爷爷生病住院,他真不想让爷爷不开心,“可是…我不想联姻。”
“乖,去见见,这是你龚爷爷的孙子,人品好,长得帅…”
张妈妈跟他介绍着,可是张哲瀚一句也没听下去,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可是经不住老妈这么在他耳边唠叨,张哲瀚心一横,想着结婚也没什...
张哲瀚大四这年,被爸妈安排了结婚对象。
“妈!我大学还没毕业,结什么婚呀!”张哲瀚第一时间表示拒绝。
“瀚瀚…你听妈说,妈不会害你的,这是你爷爷看上的人,而且你们结婚对我们两家都好,你爷爷年纪大了,现在还住院呢!爷爷多疼你你不会忘了吧!别让爷爷失望…”张妈妈提醒着。
“我…”张哲瀚当然知道,从小到大,他最爱爷爷,如今爷爷生病住院,他真不想让爷爷不开心,“可是…我不想联姻。”
“乖,去见见,这是你龚爷爷的孙子,人品好,长得帅…”
张妈妈跟他介绍着,可是张哲瀚一句也没听下去,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可是经不住老妈这么在他耳边唠叨,张哲瀚心一横,想着结婚也没什么,大不了相敬如宾,各过各的也挺不错。
那边,龚氏集团29楼总裁办,龚俊坐在办公椅上签完了最后一份合同,就被特助告知要去和老爷子安排的相亲对象见面的时间。
他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看来老爷子这回是赖上我了…”
“龚总,您见见也没什么,反正都是哄老爷子开心。”大杨认真地说。
“你也觉得我该结婚了?”龚俊反过来问。
“这…龚总,”大杨想了想,“您想啊,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的,是不是?对您来说没什么损失…再说了,我20岁跟着您,距离您和…都已经九年了,您也该…”
“说什么呢!”龚俊打断他的话,语气却很平淡,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以后别再提了。”
大杨立刻闭嘴,但还是说:“哥,老爷子也好久没看到你那样笑了…”
“我平时不笑吗?”龚俊不理解,他并不是高冷的人,相反,他性格温和,脾气也很好,更是公司上下员工心中的标准对象的形象。
“笑,但不是发自内心的笑…”大杨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还不敢抬头,生怕说到他的痛处,但看龚俊脸色并没有一丝生气,才敢继续,可是刚要说话,龚俊就先说:“哪至于分的这么细?我平时对你还不够发自内心?”
“嘿嘿嘿…哥你对我自然是没得说,所以我才敢说真话呀!”
“噗…去去去,下班吧!我还得回家伺候老爷子呢!”龚俊也不想多和他打嘴仗,笑着把人打发走了,还提醒着:“哎!记得把我明天慈善晚会要穿的衣服准备好,明天可能来不及。”
“知道了,交给我就放心吧~”大杨拍拍胸脯保证后,抱着文件离开了。
龚俊起身整理了一下领带,从私人电梯直达地下车库。
他是要回家看看那个老头子,老人家年纪大了,就爱瞎操心。
回到龚家老宅,一进大门,就听见老爷子爽朗的小声,他走进大厅,就看到龚老爷子和张爷爷下棋。
“爷爷…”龚俊喊着,走进去。
“哼!臭小子,快过来,见过你张爷爷。”龚老爷子招呼着,龚俊径直走过去,笑着打招呼,“张爷爷好,您什么时候出院的啊?身体可好了?”
“哈哈哈好好好,我哪里都好,本来就没什么事,这不是偷偷从医院出来和你爷爷下棋嘛!”张爷爷看到龚俊就很喜欢,“我跟你说啊,瀚瀚那孩子他年纪小,你多担待着,你俩在一起,真是圆了我们两家老人的愿啊!”
“诶…”龚俊答应着,他知道张家有个小孩儿,但没多了解过,就问:“张爷爷,他今年…”
“22岁,在海大读大四,明年就毕业。”张爷爷笑着说,“那孩子被他爸妈宠着长大的,脾气大了点,你多担待哈…”
“这没事…”龚俊笑着点头,但还是争取问:“就是年纪是不是太小了?”
他今年32岁,和一个22岁的人在一起,的确有点奇怪。
“不小不小,我比你奶奶大15岁呢!照样恩爱了一辈子,不打紧…”龚老爷子在一旁笑着说,外面看完花回来的龚奶奶听见后忍不住“哼”了一声,道:“还不是你当初把我骗回来!一骗就是一辈子!”
“哈哈哈哈哈哈…”龚爷爷得意地笑了,声音很是响亮,惹得张爷爷也笑了。
龚奶奶懒得理这小老头,快速走去厨房炖老爷子的补药了。
龚俊也笑了,早年间父母车祸去世后,一直是爷爷奶奶照看着长大的,对老人感情深,自然是他们说啥就是啥。
既然要结婚,那就得对人好,这他还是知道的。
于是三天后,两人第一次见面后直接去民政局领证了。
张哲瀚看着手里的红本本,还有点不真实。
两个小时前他才和龚俊见面,结果现在就成了已婚人士,总觉得亏了。
龚俊看他撅着小嘴,笑着问:“你自己说不后悔的,现在就办离婚可太不值了…”
“谁说我后悔?”张哲瀚立刻嘴硬,反驳道:“我…我只是…只是还没缓过来,你得给我时间整理一下…”
“噗…好…”龚俊答应着,看他嘴硬,模样很是可爱,也不戳破他,“你要去哪?我送你。”
他总不能把人扔在民政局门口吧!既然结婚了,就算现在没什么感情,但是基本的礼节和态度要有的,而且他还比人大这么多,总得照顾好他。
“送我去学校吧!我下午还有课。”张哲瀚把结婚证随手放在包里,背上说。
“好。”
龚俊把人送到学校门口,看他进校门才开车离开,接到大杨的电话,说是有个会议马上开始,他直奔公司大楼。
张哲瀚跑向教室,累得气喘吁吁,趴在桌子上大喘气。
“哲瀚,去哪了累成这样?”室友赵以南笑着问。
“跑上来的呀!我刚到校门口,就听见上课铃响了,再不跑就来不及了呢!”张哲瀚边大口喝着水边说。
“歇会儿,今天刚好郭教授迟到…”赵以南笑着说。
张哲瀚缓过神来,郭教授已经拿着书和U盘走向讲台,大四课很少,郭教授的论文指导课是一节,他专业是动漫设计,最近事情也不多。
一堂课过后,也到了午饭时间,他早已经把自己已婚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下课就和室友一起去餐厅吃饭了。
刚打完饭,就看到手机上家族群里的消息,要龚俊和他中午回他们家吃饭,下午收拾东西搬到龚俊家。
他人都傻了,的确没想过这件事,很快又接到龚俊打来的电话,说是在校门口等他。
张哲瀚站起来,看着自己最爱的糖醋排骨,心一狠,“老赵,东子,我刚接到电话,我中午得回去吃…这糖醋排骨你们帮我解决了吧!”
“啊?有什么事吗?”林昱东好奇地问,嘴里已经塞着张哲瀚盘子里的糖醋排骨了。
张哲瀚也习惯了,简单解释着:“就…不是什么大事,我得先走了,下午也不来,明天见。”
说着拿着书包就跑了,留下东子和老赵面面相觑。
张哲瀚到校门口,就看到熟悉的车子停在不远处,他走过去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
龚俊看他额头上的汗,把车内空调温度调低,递给他一瓶水,“这么热?”
张哲瀚大口喝着水,点点头,“你没等太久吧?”
“你是怕我等太久才跑过来的?”龚俊问。
张哲瀚继续点头,“还有个原因,我饿…咱们快走吧!”
“噗…”龚俊笑了,提醒着:“把安全带系上。”
张家宅子里,全家人一起吃了午饭,饭桌上,张哲瀚为了避免别人问东问西,一直在吃,龚俊看他狼吞虎咽,以为他很饿,给他倒了杯水放过去。
张妈妈一脸嫌弃地提醒着:“瀚瀚!注意点儿!”
“啊?”张哲瀚嘴里塞满了菜,抬头一脸无辜,龚俊看他嘴角的饭粒,忍不住轻轻用手帮他捏掉。
张哲瀚有些惊讶,但慢慢咽下菜,喝了一大口水,“谢谢…”
张爸张妈还有老爷子看到这幅场景,都以为小夫夫关系拉近了,还觉得不错,很配。
吃过饭,张哲瀚还以为能拖延一段时间,谁知家里阿姨把他的东西早都收拾好了,当他看着面前好几个大行李箱,人都傻了,委屈得很,“妈…你就这么盼着我走呀!”
“哎呀!这怎么能这么说!妈是希望你幸福,快走吧!和小俊回家后收收你的脾气,一天天的净会气人,小俊啊,你多照顾照顾,他还小,不懂事的地方你也别跟他生气。”张妈妈笑着说。
张哲瀚听不下去了,搞得就像把自己送人一样,转身就往外走。
张妈妈看着也无奈,龚俊见状跟张妈妈告了别。
“妈,您和爸,还有爷爷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瀚瀚的。”
说完跟上去,张哲瀚打开车门坐进去,龚俊上车后才看到他眼睛红红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猫,很是心疼人。
他递给张哲瀚一张纸巾,“很委屈吗?”
张哲瀚接过来,小声地说:“不委屈…都怪我妈,乱说话!”
龚俊也没说什么,开车来到了他的私人住所。
张哲瀚推门进去,龚俊让人把行李拿到卧室。
张哲瀚躺在沙发上,看着这陌生的房子,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那个…我住哪?”
龚俊当然知道他想什么,但是却无奈地说:“主卧,和我一起。”
“啊?我…”
“只有一间卧室。”龚俊实话实说。
“怎么可能?”
张哲瀚不相信,起身就去找,看了储藏室,书房,卧室,家庭影院,还有衣帽间…终于看到了一间房间,很是满意,指着说:“这不是吗?”
龚俊走过来一看,笑着说:“不是,这房子当初装的时候,我爷爷选的,他说呀…”
“说什么?”张哲瀚好奇。
龚俊顿了顿,“说是这一间做儿童房。”
张哲瀚一愣,红着脸跑了,心里念叨着“还不如不问!”
龚俊也很无奈,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房子老爷子选的,当初还逼着他住进来,说是每天住这里就能无形中提醒他该结婚了,谁知一住就是三年,他早就把这事儿忘了,更不会对这个房间每间房间有过多的注意,要不是张哲瀚问,他还记不起当初老爷子的话。
刚才也只是突然想起来,没多想说了出来而已,真不是故意的。
如今看到张哲瀚被他逗跑了,还有些后悔,不该这么说的,人家年纪小面子薄,而且毕竟也是那么熟悉,想着他开始自省,以后还是要多注意。
“瀚瀚,你先收拾吧!衣帽间应该够用,不够跟我说,我去公司还有件事情要处理,晚上接你吃饭。”龚俊也不再多说,走到门口又提示着,“对了,下午有阿姨过来打扫卫生,你不用担心。”
“哦哦…”张哲瀚答应着,看着他出门。
龚俊走后,张哲瀚才觉得轻松,他松了口气,在房子里看了看,推着行李箱去了主卧。
既然结婚了,他也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人,当然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自从知道自己抵抗不了家人的安排,早就做了心理准备了,只是刚才感觉突然这么说,还是让他有点来不及做心理准备。
但他还是觉得顺其自然就好了。
主卧很大,他打开衣帽间,也很大,不过龚俊的衣服似乎并不多,大多是搭配好的西装,还有一些休闲居家服,所以他的衣服很轻易就能放进去。
收拾了好一会儿,他累的不行,躺在床上放空。
拿出手机,就看到宿舍群里面几个人都在@他。
他好奇点开,人都傻了,自己的结婚证怎么被在别人那里?
赶紧打开书包,确实没看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张哲瀚只觉得社死,他结婚并没有想要告诉别人,更别提现在这几个人都知道了。
他赶紧发信息要把结婚证拿回来,也避免不了被三个人追问。
“好啊你,背着我们仨把婚都结了,真不够意思!而且我看里面照片,你俩怎么不太熟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东子,你先把结婚证给我,我下次告诉你…”张哲瀚着急,这可不能随便放。
“你在哪?我和老赵去找你,老顾去打球了,不过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东子笑着说。
张哲瀚无奈,只好把住址告诉他们。
结果张哲瀚没等到他们,却听到开门声。
龚俊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他的结婚证,张哲瀚立刻明白了,这肯定是楼下撞见了。
他想的没错,老赵和东子到小区楼下,看到迎面走来的龚俊,只觉得熟悉,低头看了看手里结婚证上的照片,正是一个人,他俩本没打算说话,可是龚俊走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里面熟悉的一角照片,也感觉奇怪,站住,刚想问话,老赵和东子沉不住气,也不好打扰张哲瀚了,交待了事情经过把结婚证交给龚俊后就离开了。
龚俊看着手里还新鲜的结婚证,想起家里那毛毛躁躁的小孩儿,无奈摇摇头,乘电梯上楼。
“你…你回来了…”张哲瀚还有点发怵,因为他心虚,龚俊叹了口气,“小冒失鬼!这么重要的证件都能丢!”
这是龚俊第一次正色,张哲瀚不自觉低下头,小声地道歉:“我错了…”
龚俊看他这样,像小猫似地,很是可怜,也不舍得说他什么了,却把结婚证收好,“以后这种东西就由我来保管吧!”
“哦…”张哲瀚小声应着,也不敢多说。
龚俊把结婚证收好后出来,看到张哲瀚还是站在那里,样子很是委屈,走过去说:“好啦!肚子饿不饿?该吃晚饭了…”
“饿…”
“噗…想吃什么?出去吃还是在家做?”
“我不会做饭…”
“我会,你想吃什么,我试试…”龚俊拉着他的胳膊去餐厅坐下。
“都行…”
“一起去买菜吧!家里冰箱空了。”龚俊看着快要清空的冰箱说。
“好…”
见张哲瀚终于轻松起来,龚俊这才放心,以后可不敢吵他了,更何况刚才也没说什么。
其实张哲瀚主要是自责,他觉得要是龚俊真生气说他什么也正常,他应该把东西放好的。
超市,张哲瀚挑着自己喜欢的零食,龚俊看着他忍不住想笑,自言自语道:“还真是个小孩儿…”
他去挑一些了新鲜的蔬菜,水果,现在正在海鲜区,也不太清楚张哲瀚最喜欢吃什么,刚想问他结果人跑没影了。
他只能想着做一些少有人忌口的东西,记忆中张妈妈好像没有跟他说张哲瀚有什么不喜欢吃的。
水产区,龚俊正挑着虾,张哲瀚就抱着一堆零食走过来了,把它们堆在推车里。
“喜欢吃小龙虾吗?”龚俊问。
“喜欢,你会做吗?这个据说还挺麻烦的。”张哲瀚有点怀疑,平时吃小龙虾都是家里阿姨做,要么就是去外面餐厅有专业的厨师。
“没事,让别人处理就好。”
“我还想吃糖醋小排~”张哲瀚看着新鲜的排骨还有些嘴馋,忍不住咽了口水,毕竟今天中午就没吃着。
“噗…好,马上买。”
“那个…”张哲瀚犹豫着,看着他好一会儿才问:“你忙不忙呀?”
“怎么了?”龚俊扭过头问。
“就是…我妈说你很忙,叫我不要太麻烦你…”张哲瀚小声地说,张妈妈说龚俊忙,每天几乎都住在公司里,可是今天感觉他并不像妈妈说的那样。
龚俊听完却很想笑,“陪老婆的时间还是有的,这个你不用操心。”
不知怎么的,这个“老婆”两个字在张哲瀚听来却有些别样的感受,他忍不住红了耳朵,躲到别处装模作样地挑东西。
龚俊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模样,笑着摇摇头,还是年纪小,自己以后还是要把握着分寸的,不能随便开玩笑,但又仔细一想,自己哪里开玩笑了?实话实说而已~
“啊!”
没多久,因为超市人少,龚俊清楚地听见张哲瀚的叫声,还伴随着很响的撞击声,他心一紧,立刻循着声音过去找,就看到张哲瀚摔倒在地,旁边还有两个小孩子手足无措。
“怎么回事?”他大步走过去,蹲下来看,把人扶起来:“伤着哪里了?”
“啊…”张哲瀚捂着后脑勺,龚俊把人搂到怀里,轻轻触碰他指的地方,只感觉怀里人疼的发抖,他更心疼了,感觉自己没照顾好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后传来小孩子的哭声,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让你们别乱跑!现在还不快道歉!”女人用力拍打着小孩子的后背,男孩和女孩都哭着说“对不起…”
“没事…”张哲瀚小声地说,“算了吧!小孩子还是别乱跑…”
“谢谢你呀!孩子们不懂事,这样,你们去医院看看吧!我付医药费。”女人满脸歉意。
“不用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龚俊也不想为难他们。
交涉后,女人和孩子们就走了,张哲瀚抬头就撞见龚俊的脸,笑笑说:“我没事…咱们也走吧…”
可是龚俊还是很担心,扶着他起来,“先去医院看看,有没有头晕恶心的感觉?”
刚才感觉看到他的时候,货架都倒了,看样子撞得不轻,他把货架扶起来,商品归置好,还是不放心。
张哲瀚摇摇头,“没有,真不用去医院,东西还没买完呢…走走走…”
“真没事?”龚俊还是不放心。
“走啦…”张哲瀚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拉着他的手往反方向走,龚俊叹了口气,眼睛一直在张哲瀚说疼的地方。
晚上吃过饭,看张哲瀚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龚俊无奈,朝他招呼着:“过来。”
“干嘛?”张哲瀚刚说完,就看见龚俊拿着药箱走过来。
他也知道龚俊要干嘛,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悄悄用手摸了摸撞的地方,“也没什么事情,就…可能要起个大包了…”
龚俊见状把他的手拿下来,“不要乱摸,有细菌。”
“你还不是也碰了…”张哲瀚小声嘀咕着。
龚俊却听得清清楚楚,边帮他上药,边说:“我那是查看伤情,和你不一样。”
“搞得像医生一样~”张哲瀚还是不服气。
“噗…”龚俊笑了,“的确算不上,只是本科学医罢了…”
“啊?嘶…”张哲瀚很惊讶,刚要抬头,就碰到龚俊手里拿的棉签了,倒吸一口冷气。
龚俊一顿,赶紧把他脑袋搂过来,“不要乱动。”
“你真学过医?”张哲瀚还是好奇。
“嗯嗯…”龚俊应声,但是手法并没有一丝变化。
“那你为什么不做医生了?”张哲瀚更好奇了,也顾不得疼,把他的手拿下来问。
龚俊看着他,忍不住笑了,“很重要吗?”
“就…我好奇而已…”张哲瀚小声地说。
看龚俊没说话,他更好奇了,拉着他的手,“你就说嘛!”
龚俊被他软软的声音搞得一点脾气都没有,真像个小猫一样,还会撒娇了,看来也不是难相处。
他把人搂过来继续上药,只是简单地说:“弃医从商算吗?”
“这倒也挺合适的…为什么呀?”
“嗯…手受伤了,拿不了手术刀。”龚俊说着,语气还有些遗憾。
“啊?”张哲瀚更惊讶了,一抬头,毫无疑问又碰到了,疼得不行,却没在意,直接把着龚俊的手,左看看又看看,“哪里受伤了?没有呀…”
可以说他对龚俊的手是“一见钟情”,第一眼看时就感觉这双手长在了他的xp上,所以才特别惊讶和难过。
“噗…”龚俊被他这奇奇怪怪的举动逗笑了,轻轻用手指磕了磕他的脑门,张哲瀚皱着眉,龚俊笑着问:“你这么上心干嘛?我还没说什么呢…”
“我只是…”张哲瀚有些惋惜,“我只是遗憾罢了…这么好看的手,居然受过伤,一定是很严重的伤吧!要不然也不至于…”他没敢说下去,怕引起龚俊伤心,又仔细看看:“可是看着也没什么伤口呀…”
龚俊却没有一点伤心的样子,耐心解释着:“很早以前了,就算有伤口也早就恢复了。”
“哦哦…”张哲瀚把玩着他的手,忍不住叹了口气,“可能是老天都嫉妒你的手了…”
“噗…哈哈哈哈哈…”龚俊被他的说辞逗笑了,“哪有你说的这么玄乎?”
“好了,上完药可别碰水,这几天就不要洗头了,看样子不是很严重,但还是出了点血的,要是明天有不舒服咱们再去医院。”龚俊边说边收拾着药箱。
“哦…”张哲瀚答应着,还是忍不住去用手碰那里。
“手…”龚俊提醒着,张哲瀚立刻乖乖把手放下来,“不碰不碰…我要洗澡去了…”
说完起身去浴室,龚俊还是不放心,“不许洗头啊!”
“知道了~”张哲瀚应着,关上了门。
龚俊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在照顾小孩子一样,不自觉就变得唠唠叨叨的了,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风年】末世(片段)
就是突然想看中弹的战损风,心疼的年。是片段,也许以后有机会扩展篇幅写个完整的。
主风年,微戏影。
-
眼看着马嘉祺唇色越来越苍白,几乎要失去意识,丁程鑫咬咬牙下了决定,
“我来操刀,把子弹取出来。”
“真源留下帮我,其他人出去。”
没一个人动。
“出去!!!”丁程鑫低吼。几个弟弟这才忍着哭声不情不愿地挪出门。
“嘉祺,他们都出去了,疼就叫出来,不用忍着。”
说完,丁程鑫没有任何犹豫地用手术刀划开了伤口处的皮肉,马嘉祺剧烈颤抖,立刻咬紧自己的下唇,不愿出声音被弟弟们听到担心。床单被抓得皱成一团,张真源死死按住马嘉祺不让他动弹,眼圈通红。
丁程鑫专注到极点,...
就是突然想看中弹的战损风,心疼的年。是片段,也许以后有机会扩展篇幅写个完整的。
主风年,微戏影。
-
眼看着马嘉祺唇色越来越苍白,几乎要失去意识,丁程鑫咬咬牙下了决定,
“我来操刀,把子弹取出来。”
“真源留下帮我,其他人出去。”
没一个人动。
“出去!!!”丁程鑫低吼。几个弟弟这才忍着哭声不情不愿地挪出门。
“嘉祺,他们都出去了,疼就叫出来,不用忍着。”
说完,丁程鑫没有任何犹豫地用手术刀划开了伤口处的皮肉,马嘉祺剧烈颤抖,立刻咬紧自己的下唇,不愿出声音被弟弟们听到担心。床单被抓得皱成一团,张真源死死按住马嘉祺不让他动弹,眼圈通红。
丁程鑫专注到极点,回想着刚才看过的视频,用镊子准确地从伤口中夹住了子弹。
“宝贝别怕,有我在。”丁程鑫轻轻说道,吻了吻疼得浑身冷汗的马嘉祺的额头,马嘉祺已经无力做出任何反应。下一秒,丁程鑫快准狠地将子弹夹出。
“啊!!!!!!!!!!”
房间里传来了马嘉祺撕心裂肺的尖叫。
外面,宋亚轩贺峻霖早已泪流满面,跟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的刘耀文紧紧拥在一起。严浩翔指甲深深陷进拳头里,为自己的无力愤怒,暗自祈祷着这个太过仓促的手术顺利。
宋亚轩哭到喘不过气,喃喃念叨着马哥赶紧晕过去吧,这样就不会那么疼了。
而马嘉祺也真如宋亚轩祈祷的那样,疼晕了过去。
丁程鑫暗暗松了口气,手上不停快速包扎。直到给马嘉祺输上血,看着检测画面的心跳微弱却趋于平稳,丁程鑫才一个趔趄,也几乎要晕过去,被张真源一把扶住。
“丁哥,你快去歇会吧,别担心,剩下的交给我们。”
丁程鑫胡乱点点头,就着张真源的搀扶瘫坐在墙角,然而神经依然紧绷,眼神无法从监控仪上移开,生怕下一秒就有哪个脆弱的曲线变得平直。
枪打在马嘉祺身上,也重重击在他的心上。他心疼得近乎麻木,偏偏还要振作起来亲自给马嘉祺取子弹。那个平时温柔地对他笑的,调皮地对他耍宝的,坚定地与他一同面对风雨的人,现在仿佛一个坏掉的人偶,躺在冰冷的仪器之间,一动不动地。
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丁程鑫无法控制地想。
那我就陪你一起。
刘耀文带着其他人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丁程鑫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双手都是血也浑不自知,直愣愣地盯着监视仪。刘耀文见马嘉祺有其他人照顾着暂时放下了心,便过来小心坐下,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丁程鑫。
“丁哥。。”
丁程鑫仿佛如梦初醒,眨眨眼,偏头看了看刘耀文,
“耀文啊,没事,子弹取出来了。马哥会没事的,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刘耀文看他喃喃自语的样子眼圈更红,这个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总是保护着他们的哥哥,现在好像脆弱得马上就要垮掉。
刘耀文轻轻道,“丁哥,我带你去洗洗手,换身衣服吧。马哥有张哥他们照顾着,别担心。”
过了半晌,丁程鑫才缓缓点头,被刘耀文扶着站起身来。
刘耀文背过身把一大颗泪擦掉,想,这次轮到我来保护哥哥们了,刘耀文你他妈不准掉链子。
兵荒马乱地挨到下午,众人终于把房间清洁得干净如新,还特意喷了些清新剂去除血腥味。望着马嘉祺的睡颜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今天你们在房间里好好睡,我在这守着他。”丁程鑫把自己的床铺在马嘉祺病床旁边,对弟弟们说道。
“丁哥,我们轮流吧。你一直不休息,身体也撑不住啊。”宋亚轩担心道。
“没事,他这样,我睡不着。”
丁程鑫勉强笑笑,随后便斜倚在床头,小心翼翼地攥住昏迷中的马嘉祺的手,一边开始学习起贺峻霖储存的大量医疗视频。
张真源看着两人相连的手,微微皱起眉。
手术时他离得最近,他看到那个太过亲密的吻时还以为是丁程鑫情急之下对马嘉祺的安慰,然而现在细想,那句平时对弟弟们叫得调皮的“宝贝”在当时是那么自然,而现在丁程鑫的执拗好像更加深了某种异样的感觉。
他回头,发现贺峻霖跟严浩翔也似乎若有所思,跟他对上了眼神,便率先起身,“好,那丁哥有事你随时叫我们,我跟浩翔跟贺儿先去准备晚饭。”
“丁哥这是。。”严浩翔欲言又止。
“哎。”贺峻霖摇摇头。
“贺儿看来知道点什么。”张真源少见地严肃。
“你先说说你知道的吧,不是你叫我们出来的吗。”贺峻霖催促张真源。
“也没什么,就是。。哎!我估计丁哥是喜欢马哥吧。”张真源吞吞吐吐,挠挠头,最终豁出去道。
“我还想着帮他瞒着,没想到出了这事,估计现在丁哥也没心思掩饰了。”
贺峻霖毫不意外地赞同道,
“上次外景,没多的房间了,我要跟马哥睡一个房间他不让,非要跟我换,急得差点把我头拧掉,我当时就知道肯定有什么。不然他俩住一块儿天天一起睡,就少这一天怎么跟掉块肉似的。”
严浩翔摇摇头感叹,“没想到丁哥马哥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贺峻霖眼神飘忽地斜他一眼,“严浩翔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张真源叹气,“哎,你俩也真是,都拉扯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个结果。”
“谁跟他拉扯。”贺峻霖一扭头不再看严浩翔,“赶紧准备饭吧,给丁哥做点儿清淡的。”
“那我们做粥吧,海参扇贝鹌鹑什么肉都放点。”
“都说了做点儿清淡的,这么多肉不腻啊!”贺峻霖一个暴栗,严浩翔边龇牙咧嘴边朝他笑。
张真源摇摇头,这一对儿对儿的,真不让人省心。
🧡👸不看后悔新系列-《没讲完的转音挑战》
[有视频]之前我还一直没琢磨透,最近咱不是没有什么切实的糖嘛。我把视频从头到尾看了很多遍,发现了某一些有意思的事情,那我们逐字逐句的来讲一下,并且我是附上视频的,有视频为证,我可没瞎讲。
之前我有截图来说几句,但是一直没时间做完整的,这不,终于闲下来了。我也是终于可以出个文字版了。
🌟一定要记得周雨彤手上有气球!(这是作为一个贯穿全视频的物件)
刚开始录的时候很明显的地方就是周雨彤肩部靠王哥近,然后咱们目光转向腿部。脚是搭在张新成那边的,慢放一点儿那里应该可以看出来。
然后意识到开始录制了,周雨彤开始往回收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位。(往旁边挪了一点儿。)这时候咱们看到张新...
[有视频]之前我还一直没琢磨透,最近咱不是没有什么切实的糖嘛。我把视频从头到尾看了很多遍,发现了某一些有意思的事情,那我们逐字逐句的来讲一下,并且我是附上视频的,有视频为证,我可没瞎讲。
之前我有截图来说几句,但是一直没时间做完整的,这不,终于闲下来了。我也是终于可以出个文字版了。
🌟一定要记得周雨彤手上有气球!(这是作为一个贯穿全视频的物件)
刚开始录的时候很明显的地方就是周雨彤肩部靠王哥近,然后咱们目光转向腿部。脚是搭在张新成那边的,慢放一点儿那里应该可以看出来。
然后意识到开始录制了,周雨彤开始往回收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位。(往旁边挪了一点儿。)这时候咱们看到张新成也调整了坐姿,把周雨彤挪开的缝隙补上了。(就要贴贴)
周雨彤说∶从王佑硕开始。。。巴拉巴拉(手指还绕着转转)偷偷又挪了一点儿。
刚刚他们坐的特别紧。(仔细看张新成脸色,他不是很高兴。中间还有一点儿剪去的痕迹。)
张新成唱的那段省略嘻嘻嘻~
张新成不开心了一会儿,王哥唱的时候,除了练习的周雨彤每个人都带着笑,当然也除了张新成,王佑硕唱完歌,他才跟着大家笑。(期间周雨彤在他旁边偷偷练习,也不知道笑的到底是谁。hhh为什么我这么说,往后看就知道了)
下面就到周雨彤啦,我们仔细看一下张新成的神情。从周雨彤没开始唱,就带着笑意。然后在周雨彤那逐渐降低的音量那块,大家都笑了,而张新成先生以一种夸张的笑法夺得第一。(笑完有点子精彩了,我写个带点儿揶揄的话放在下面。)
[注意看,这个男人叫小帅。他大声嘲笑完女朋友小美后,略带心虚的看了小美的脸色。]
对不起,张新成。这真的很好笑!
不知道剪辑是不是故意的,在他们调侃完转音挑战,张新成周雨彤那块加了黑黑滤镜了。(新衙内也有,应该是+个弧形的)
一开始转音挑战刚出来的时候,我没仔细看以为张新成在郑伟弟弟唱的时候在发呆。结果重看的时候我发现了华点!!!
张新成在郑伟弟弟开口的时候,视线所落之处,是我们周雨彤在摆弄手里的小气球。他看的好认真啊!(我没慢放,你们仔细看气球也能看到。)
郑伟弟弟唱完,他收回了视线。
紧接着是新衙内付伟伦唱,张新成笑得好快,然后扭头就看周雨彤!发现周雨彤岿然不动,他做了个抹脸的动作,看着有些尴尬又有点儿搞笑。(中间被剪了一点儿,还加了贴纸。)
小转场后,张新成好像说了些什么,周雨彤也说了些啥的。周雨彤就拿手去戳张新成腿。
下面为数不多,咱俩欣赏一下周雨彤偷偷怼完张新成的表情。(带点儿羞恼的暗笑hhh)
张新成则故作正经一会儿,然后慢慢的笑也漾出来了。(腻的咧~)
女鹅苏晓彤没赶上他俩平静的时候唱,周雨彤本来就在笑,然后女鹅刚唱第一句,周雨彤就憋不住了,然后张新成立马跟着笑,笑得好大声啊,你们到底在笑什么啊?为什么要嘲笑女儿?真的很过分,非常过分啦!
这边还要说一句,这神同步得夫妻相处几年才能这么同步吧!但好像他们字20年差不多就很同步了,经常同步讲话同步做事情,甚至同频坐下。
最后,很多人没有注意到的一点就是,张新成说,结束那边竖了个大拇指。周雨彤好像撇了一下吧,反正也竖了大拇指。(这时候气球还在)
最后我想说,张新成喜欢谁真的很明显,比周雨彤的喜欢明显的多的多的多的多的多的多的多!
配套视频,我再发一下,不好组合的。
之前我有截图来说几句,但是一直没时间做完整的,这不,终于闲下来了。我也是终于可以出个文字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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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意识到开始录制了,周雨彤开始往回收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位。(往旁边挪了一点儿。)这时候咱们看到张新成也调整了坐姿,把周雨彤挪开的缝隙补上了。(就要贴贴)
周雨彤说∶从王佑硕开始。。。巴拉巴拉(手指还绕着转转)偷偷又挪了一点儿。
刚刚他们坐的特别紧。(仔细看张新成脸色,他不是很高兴。中间还有一......
之前我有截图来说几句,但是一直没时间做完整的,这不,终于闲下来了。我也是终于可以出个文字版了。
🌟一定要记得周雨彤手上有气球!(这是作为一个贯穿全视频的物件)
刚开始录的时候很明显的地方就是周雨彤肩部靠王哥近,然后咱们目光转向腿部。脚是搭在张新成那边的,慢放一点儿那里应该可以看出来。
然后意识到开始录制了,周雨彤开始往回收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位。(往旁边挪了一点儿。)这时候咱们看到张新成也调整了坐姿,把周雨彤挪开的缝隙补上了。(就要贴贴)
周雨彤说∶从王佑硕开始。。。巴拉巴拉(手指还绕着转转)偷偷又挪了一点儿。
刚刚他们坐的特别紧。(仔细看张新成脸色,他不是很高兴。中间还有一点儿剪去的痕迹。)
张新成唱的那段省略嘻嘻嘻~
张新成不开心了一会儿,王哥唱的时候,除了练习的周雨彤每个人都带着笑,当然也除了张新成,王佑硕唱完歌,他才跟着大家笑。(期间周雨彤在他旁边偷偷练习,也不知道笑的到底是谁。hhh为什么我这么说,往后看就知道了)
下面就到周雨彤啦,我们仔细看一下张新成的神情。从周雨彤没开始唱,就带着笑意。然后在周雨彤那逐渐降低的音量那块,大家都笑了,而张新成先生以一种夸张的笑法夺得第一。(笑完有点子精彩了,我写个带点儿揶揄的话放在下面。)
[注意看,这个男人叫小帅。他大声嘲笑完女朋友小美后,略带心虚的看了小美的脸色。]
对不起,张新成。这真的很好笑!
不知道剪辑是不是故意的,在他们调侃完转音挑战,张新成周雨彤那块加了黑黑滤镜了。(新衙内也有,应该是+个弧形的)
一开始转音挑战刚出来的时候,我没仔细看以为张新成在郑伟弟弟唱的时候在发呆。结果重看的时候我发现了华点!!!
张新成在郑伟弟弟开口的时候,视线所落之处,是我们周雨彤在摆弄手里的小气球。他看的好认真啊!(我没慢放,你们仔细看气球也能看到。)
郑伟弟弟唱完,他收回了视线。
紧接着是新衙内付伟伦唱,张新成笑得好快,然后扭头就看周雨彤!发现周雨彤岿然不动,他做了个抹脸的动作,看着有些尴尬又有点儿搞笑。(中间被剪了一点儿,还加了贴纸。)
小转场后,张新成好像说了些什么,周雨彤也说了些啥的。周雨彤就拿手去戳张新成腿。
下面为数不多,咱俩欣赏一下周雨彤偷偷怼完张新成的表情。(带点儿羞恼的暗笑hhh)
张新成则故作正经一会儿,然后慢慢的笑也漾出来了。(腻的咧~)
女鹅苏晓彤没赶上他俩平静的时候唱,周雨彤本来就在笑,然后女鹅刚唱第一句,周雨彤就憋不住了,然后张新成立马跟着笑,笑得好大声啊,你们到底在笑什么啊?为什么要嘲笑女儿?真的很过分,非常过分啦!
这边还要说一句,这神同步得夫妻相处几年才能这么同步吧!但好像他们字20年差不多就很同步了,经常同步讲话同步做事情,甚至同频坐下。
最后,很多人没有注意到的一点就是,张新成说,结束那边竖了个大拇指。周雨彤好像撇了一下吧,反正也竖了大拇指。(这时候气球还在)
最后我想说,张新成喜欢谁真的很明显,比周雨彤的喜欢明显的多的多的多的多的多的多的多!
(卡配罗ck)他有一个白月光26(下)
昨晚只记得发了wb,这边存成草稿了,豹一丝宝贝们,我有罪🥹
下章明天或者后天
本章省流——卡贵妃大战西太后😋
chapter26(下)
两个小孩听见开门的声音,循声扭头看过来,看清时候我扯着嗓子嗷了一声“妈妈!”就兴高采烈的朝我冲了过来。
“宝贝们!”我张开怀抱蹲下,一下把两个小孩接了个满怀——气氛还是很欢快而温馨的,直到那个花衬衫的女人缓缓转过身——果然是她,多洛雷斯夫人,克里斯的母亲。我叹了口气,心说,也是,毕竟除了她也不会有别人。
多洛雷斯夫人缓缓转向我和两个孩子——我预想到她可能对我说什么,比如“你多久没去看过我了?”这时候一般跟随着一声标志性...
昨晚只记得发了wb,这边存成草稿了,豹一丝宝贝们,我有罪🥹
下章明天或者后天
本章省流——卡贵妃大战西太后😋
chapter26(下)
两个小孩听见开门的声音,循声扭头看过来,看清时候我扯着嗓子嗷了一声“妈妈!”就兴高采烈的朝我冲了过来。
“宝贝们!”我张开怀抱蹲下,一下把两个小孩接了个满怀——气氛还是很欢快而温馨的,直到那个花衬衫的女人缓缓转过身——果然是她,多洛雷斯夫人,克里斯的母亲。我叹了口气,心说,也是,毕竟除了她也不会有别人。
多洛雷斯夫人缓缓转向我和两个孩子——我预想到她可能对我说什么,比如“你多久没去看过我了?”这时候一般跟随着一声标志性的冷哼,或者“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虽然要说她并不喜欢我去看她,甚至说得上讨厌吧——我蹲在地上,卢卡和小克里斯一左一右的靠在我的脸两边,我的手就放在俩小孩毛茸茸的后脑勺上,随时预备着捂住他俩的耳朵。
但预料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老太太的视线只是在我们身上很短的停留了一下,然后什么也没说——甚至连“哼”一声都没有——就扭头径直朝沙发走去。
比赛很快开始了,我和两个小孩并排站在包厢的落地玻璃窗前,克里斯的母亲就坐在后面的沙发上缓缓喝着茶。说实话,就像她不想见到我,我也并不是很想见到她——我额角抵着玻璃,垂眼向下面的球场,曼联队长正在和裁判握手,竟然不是克里斯——我打了个哈欠,突然有点后悔没在家里补个觉。
前一天没睡好,又熬了大半天来看球的结果就是,很快我就开始头晕眼花,偶然一低头,竟然把自己脚边小孩毛茸茸的发顶数成了五个——而我很确定我只生过两个。
我一个激灵,赶紧甩甩脑袋,心说还是去沙发上睡会吧,这也太吓人了。
我又搓了卢卡和小克里斯的脑袋一把,然后就拖着步子缓缓挪到沙发边上——我本来是想去离克里斯母亲远些的那侧的,毕竟一些不必要的冲突还是避免一下为好——可老太太突然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边把茶杯放回盘子里,一边冲我找了招手,说,“你过来坐。”
“……”我心说这又是哪一出,但客观来说我真的太困了,所以还没等我即将宕机的大脑想出个所以然,屁股就已经落在了她身边的沙发上——然后几乎是以昏迷的速度眼前黑了下去。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但我敢肯定很短,而且这一觉也睡的并不踏实——毕竟应该没人能在两个小孩一惊一乍的相互应和下睡熟。我没一会就被卢卡和小克里斯嚷嚷醒了,很疲惫的叹了口气,然后逃避现实似的用手盖住了眼睛。
克里斯整个上半场都没出现,但这并不影响两个小孩的兴高采烈,扒着玻璃谁拿到球就管谁叫爸爸。过了一会我终于清醒点了,就有气无力的支着脑袋看那两个小小的背影在玻璃前又蹦又跳,感觉自己不仅脑仁疼,睁开眼睛的时候连眼皮都疼——我打了个哈欠,无奈道,“宝贝们,那下面没有你们爸爸——爸爸还没上场。”
“啊……”小克里斯懵懂的扭头看了我一眼,好像听明白了——直到卢卡突然又很兴奋的指着下面熬了一嗓子“射门!”小克里斯紧跟着很捧场的也嗷了一嗓子,“是爸爸!”
“……”沙发对面就是转播屏幕,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次的“爸爸”甚至不是曼联的球员。
要说虽然我们坐的很近,但今天多洛雷斯夫人的存在感竟然意外的低,我和两个小孩拌嘴的时候几乎都忘了这一茬——要说就卢卡和小克里斯今天这样大吵大闹的,别说别人了,连作为他们亲妈的我都有点受不了——但老太太依旧没什么表示,甚至连不耐烦都没有,除了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比较,额,耷拉。
多洛雷斯夫人好像很喜欢这个表情,我很无聊的想,她抿着嘴唇的时候,法令纹深的好像能夹死苍蝇——但可惜,这么多年来我早就对这些魔法攻击免疫、或者说看开了,毕竟连克里斯都没能从他的家人这里得到宽容和爱,我又何必这么执着。
我两眼放空的看着前面,捂嘴又打了个哈欠——只是这次哈欠才打了一半,一直没出声的老太太突然动了——她斜了我一眼,说,“你很累吗?”
完了,我捂着嘴的手一僵,在心里叹了口气,心说这是又要开始了。
但说真的,我早就厌倦了被她、或者克里斯的姐姐们无意义的嘲讽或者指责——我真的很讨厌这种毫无缘由的恶意,即使是那两年,比起克里斯,更让我无法忍受的都是他阴阳怪气的母亲和姐姐。
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至少截至现在,我的心情都还不错,所以我真的不想再让她那些毫无营养的抱怨、或者说教破坏这美好的一天了——所以我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清了清嗓子,先发制人道,“您知道我和克里斯是怎么认识的吗?”
似乎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问,多洛雷斯夫人愣了一下,没说话。
我扬起头,目光越过玻璃看向外面——正对面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报换人,画面里克里斯穿着曼联经典的红色主场球衣,正蹦蹦跳跳的在场边热身——我在赛场上初见他的那次好像就是这样的红球衣……我默不作声的想,只是那天下了雪,很冷,我记得他红红的眼下,还有被冻的通红的鼻尖。
半天也没等到人回答我,我也不在意,就呼了口气,接着道,“不知道您看不看足球,”其实我知道她不看的,毕竟很多年前克里斯就跟我小小的抱怨过这个——他说他的家人好像并不关心他表现得怎样,或者进了几个球,他们只在意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能换多少实实在在的钱——“但您或许知道,我和克里斯是在球场上认识的。”我说。
说完我就突然有点想笑,感觉这话问得很没有必要——不说克里斯的母亲从最开始就不看好我们两个的感情,就说足球,我怀疑她对这些根本没有兴趣也一窍不通——她或许都不知道这已经是克里斯二进宫曼联了。
但意料之外的,多洛雷斯夫人回答说,“知道,”她顿了一下,表情有点奇怪,“克里斯跟我说过——那会他是不是也在这个什么……曼彻斯特联?”
“嗯。”我挺惊讶,但很快接着道,“那会是我的巅峰期——就是最厉害的时候。”我抬起胳膊垫在脑袋后面,这样微微抬头的姿势,视线就正好落在对面的观众席上。
“您不是总问我说,克里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的婚姻忙里忙外,可我又做了什么——”我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说,“现在我告诉您。”
曼联球迷们正在看台上挥舞着点燃的烟火棒,我出神的看着,画着队徽的红色横幅和旗帜此起彼伏的随风飘扬,我听见模糊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高唱CR7之歌——烟雾和火光映在我的眼底,我的目光透过那些在空中飞扬摇晃的红色虚影,好像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这样热烈的欢呼也曾属于我。
不,还要比这盛大的多,我心说。我记得漫天红黑条纹的横幅,烟火棒的红光和呐喊声纠缠在一起,他们在圣西罗的球场上空高呼“Forza Milan”,后面就跟着我的名字。
“我……我曾经也是名不比克里斯差的球员,”我出神的看着前方,轻声道,“初见的时候,甚至还比他厉害点。我们刚认识那会,如果在球场上遇见,别说克里斯拿我没办法,他们球队后防线的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拦不住我——”那真是段很好的日子,我回忆着,圣西罗温和的风好像再一次卷着绿茵场的草尖拂过我的脸。我很轻的笑了一下,接着道,“毫不夸张的说,虽然我的位置是中场吧,但那时候我几乎是所有后卫的噩梦。”——或许还是所有前锋的情人,我很愉快的想。
“当年克里斯第一次鼓起勇气来向我要联系方式,是在FIFA典礼现场的后台——没错,是他先向我要的,”我挑了下眉,“那年他是世界足球先生第三名,而我是第一。”07年,那就是十四年前,我不动声色的想——我们竟然已经认识这么久了吗?
“可我37岁就退役了——就和克里斯现在一个年龄。”我说着,扭头看向多洛雷斯夫人——她还是只留给我一个侧脸,但表情已经有点松动了,“他还会在球场上闪闪发光很多年,而我却很早就不适应球场了——您知道为什么吗?”
我撑着脸,无名指上的戒指就抵在我脸颊的软肉上,凉凉的,“因为我放弃了这一切,”我缓慢道,“选择成为了一名母亲。”
老太太抿了下嘴唇,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但无所谓,我只是很想说出来,有没有听众都不要紧,大不了就当是说给我自己。
“您也是名母亲,应该比我更知道孕育一个小生命对母体来说意味着什么——更何况我是名运动员,身体就是我的一切。”老太太抬头看向我,我也毫不回避的看向她。迎着她的目光,平静道,“我知道您不喜欢我,可我真的真的,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
或许除了我自己,我心说。
就好像是结束了一件长久的计划后突如其来的空虚一样,或许是这些话在我心里憋了太久了,以至于把它们说出去好像抽离了我很大一部分力气——我撤下脑后的手臂,直起脖子出神的看着玻璃前仍旧叽叽喳喳的卢卡和小克里斯——年轻就是好呀,我心想,小孩真是总有用不完的力气。
洛雷斯夫人还在沉默地看着我——她从我说完开始就是这副表情了,好像在思考,又或者只是没听明白——良久,她才迟疑道,“为什么?”
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很不屑的想——这世界上很很多事就是没有理由的。但思索了一下,我还是回答道,“因为爱呀,妈妈。”我说着,很轻但发自内心的笑了一下,“因为我爱他们。很多时候,当你爱一个人,就是会觉得为了对方牺牲什么都可以——更何况是三个。”
说完我突然发现我好像很少叫克里斯的母亲“妈妈”,毕竟这样的称呼在我们之间好像显得过分亲密、且没有必要了——但或许是因为我们很少说这么多话,而眼下在两个小孩很有感染力的笑声中,我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氛围甚至称得上温馨。
所以我大概真的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了,或者说我很容易对和克里斯有关的人满意——毕竟其实我从来对他的家人们也没什么要求,只是希望他们能接纳我,如果可以的话,像家人一点。
可我突然又想到,作为习惯了那样家庭氛围的人,真的能理解这些因爱而起的付出吗——或许他们永远不能接受因为什么虚无缥缈的爱而损失既得的利益——而在面前沉默的老太太眼里,我可能已经从他小儿子不知好歹的妻子,荣誉升级为一个自我感动的傻瓜。
傻瓜就傻瓜吧,我很无所谓的想着,直到突然感到什么东西盖在了我的手上——是我放在沙发上的那只手,我低头,就看见一只有点枯皱,但每根指头都满满当当的戴着和克里斯审美很一致的戒指的手覆在我的手背上——这只手的主人在我愣怔的目光中叹了口气,说,“其实今天来之前,克里斯就让我和你好好……聊聊。”
“啊?”老实说,我真的吓了一跳,毕竟此前的十几年间我和这位老夫人的肢体接触都不超过五次——我低着头,看着自己手的眼神好像看见了鬼——这样温情的举动让我突然有点怀疑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胡思乱想间,多洛雷斯夫人拍了拍我的手背,“对不起孩子,”她抿了下嘴唇,声音里竟然带了点真切的心疼,“你也不容易。”她说。
手背上的手比我的小了很多,但就和克里斯的一样温暖、干燥——真的是心疼,我迷迷糊糊的想,我没听错吧。
“啊,”这属实太状况外了,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该做何回答——再结合克里斯要她跟我聊聊这句话,我有理由相信这是克里斯花不知道了多少钱才从老太太嘴里买来说给我的——我吞咽了一口,呆呆的回答,“其实也没有……”
多洛雷斯夫人又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和克里斯是怎么了,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两年都没来家里坐坐——”她顿了一下,沉声道,“但如果是因为埃尔玛或者卡蒂娅,我替她们向你道歉。
“不用。”我下意识的赶紧摇了摇头。
老太太就看了我一眼,说,“她们也不是对你们母子有敌意,只是……其实这事怪我,是我把她们惯的太无法无天了——特别是卡蒂娅。”
这可是克里斯的母亲,我愣愣的看着她,心说,一个自我们结婚以来,几乎只拿眼角和鼻孔看我的……可怕长辈——我的迷惑和不解已经如有实质了,事情发展到现在,我宁愿相信这位老夫人是被人夺了舍——她是在跟我……道歉吗?!
这样的想法让我一阵恶寒——毕竟在我的印象中,就算太阳真从西边出来她也不会跟我说这些……难道克里斯也送了她一个岛?
我正忙着脑内跑火车,多洛雷斯夫人的声音又把我的思绪拉回来——“就是你上次来那回——两年前了吧,不是把孩子留在家里了吗?”她说着,又无意识的拍了拍我的手,“你把孩子送来的第二天,我有事出门,晚上回来的时候孩子们就不在家里了——卡蒂娅也不在。”
“我就给她打了电话,结果她说,我走没多久她的朋友们就叫她去玩——”她看了我一眼,眼里是让我惊悚的抱歉,“她说她没空在家看孩子,就把孩子们送去克里斯那了。”
“嗯……嗯?”等等,我突然敏锐地发现了什么。
“送去克里斯哪?”我问道,“孩子们……不是克里斯接走的吗?”
“哦,”老太太敲了敲脑袋,思索道,“可能吧,年龄大了,记不清了——要说也是,卡蒂娅不会开车,那就是她叫克里斯来的……你怎么了?”大概是我的表情太震惊了,她看向我,不解道,“哪里不舒服吗?”
那孩子们一开始竟然不是克里斯为了拿捏我才……
“没有……”我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来,然后扭头冲多洛雷斯夫人僵硬的提了下嘴角,摇了摇头,小声说,“我没事,妈妈。”
收信人:刘耀文
该怎么开头呢?小孩儿,好久不见。可是我们天天都能见着,你就站在我右手边的位置,手一碰就能牵上。
我们的相爱好像有点与众不同,跨越了漫长的青春期,跨越了漫长的籍籍无名,和随时都有可能的离别消失不见。
三岁的年龄差让我们的起点不会是亲密关系。年轻者的追逐,年长者的宠溺包容让我们在可以相爱的时间里相互试探,在带着时间差的角色与亲密爱人的身份中反复摇摆。你说,丁儿,我长大了吗?我说,耀文儿是我的亲弟弟。
我总在犹疑中带着点年长者不必要的骄矜和顾虑。幸好,你比我勇敢。你说,那些你很冒险的梦,我陪你去疯;然后你跨代而来,我们站上了人声鼎沸的舞台,从此再也没有分开。你说,一起走下去,长大了点又加上了......
收信人:刘耀文
该怎么开头呢?小孩儿,好久不见。可是我们天天都能见着,你就站在我右手边的位置,手一碰就能牵上。
我们的相爱好像有点与众不同,跨越了漫长的青春期,跨越了漫长的籍籍无名,和随时都有可能的离别消失不见。
三岁的年龄差让我们的起点不会是亲密关系。年轻者的追逐,年长者的宠溺包容让我们在可以相爱的时间里相互试探,在带着时间差的角色与亲密爱人的身份中反复摇摆。你说,丁儿,我长大了吗?我说,耀文儿是我的亲弟弟。
我总在犹疑中带着点年长者不必要的骄矜和顾虑。幸好,你比我勇敢。你说,那些你很冒险的梦,我陪你去疯;然后你跨代而来,我们站上了人声鼎沸的舞台,从此再也没有分开。你说,一起走下去,长大了点又加上了期限,一万年;我歪头看你笑着说好,心甘情愿戴上了你送的戒指。
你又说,我有了肯定的答案,你是真的爱我。
是啊耀文儿,我当然喜欢你,我最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时间过的好快,你也长大的好快。
当年那个执意在作业本上画小猪佩奇的小孩儿就蹲在我书桌的边上,奔赴千里的距离而来,帮我削着2B涂卡铅笔,说家属就是要来陪高考的。
我们接连在狭小的屋子里看了好多晚的星星月亮,谋划了数不清的未来。
当年那个离家不过几十公里距离,却躺在我身边哭鼻子想家的小小少年在封闭的北京城内,陪我一圈一圈的逛着。北京与重庆数万公里,可是我们去了宜家,你站在我的身后说,丁哥,我们买床被子回家吧?
我被封闭的难受,随口感叹,背井离乡哪来的家?你却低头抱着我,下巴蹭着我的头,“我俩就是一家的嘛。”
有丁程鑫在的地方就是刘耀文的家。
那夜的晚风醉人,我心跳的厉害,耳朵止不住地发烫,我跟着你的影子在路上慢悠悠地走。一边戏谑地想自己的教育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一边终于意识到,耀文儿,你竟然真的追平了三年的时间。那晚月色下的我们,是同龄人。
怪不得封闭城市内看不见头的核酸队伍,人群多的让人发怵,你站在我身边,我却觉得这个世界安静到只剩下你一人。
耀文儿,我好像爱上你了。
因为差三岁的宠溺和护崽的盲目信任喜爱全部羽化消失。我以同龄人的目光平视回望着你的眼眸,那里倒映着我的影子。
爱情的荷尔蒙如带刺的藤蔓蜿蜒进我的血脉,深入我的骨髓,爱你成了我刻进DNA里的事情。
依恋、信赖,我喜欢埋首于你颈窝闻你衣服上的气息,喜欢漫无边际的四处奔跑却总能精准地“砸”进你怀里。喜欢你抱着我不撒手,喜欢冬天里我们开着暖气挤一床被子。
耀文儿,我变成了一个小孩。
我开始需要躺在你的身边抱着你入睡,会在同一座城市却分外思念我们的家。
好烦啊刘耀文,都怪你。我上课都在想你。
好了不说了,上课摸鱼时间结束。我要去上表演课了。
唔,不知道我们的未来会如何,你都追平了我们只能并肩走下去咯。
你不用再激烈又强势地示爱引起我的关注,我也不会若即若离地与你相处。会不会很平淡啊?我们只剩下了无数个在黑夜里相拥、亲吻,和一起慢慢老去的岁月。
好像也挺好的。
晚上见啦,宝宝。亲亲。
寄信人:丁程鑫
缘来是你32
缘来是你32
无尽夏开永不落幕/文
一阵阵窒息般的疼痛使得眼前发黑,连呼吸都变成了刺骨的痛。
时间仿佛定格一般,长久的维持着这令人窒息的画面。但那鲜血仿佛绝了堤一般从未间断的自胸口狂涌而出。
冷汗不断自额角落下,世界终还是归于黑暗,他还来不及看清他们的样子、他们的神情,但最后的意识却还是能够让他清清楚楚的听到那个身着蓝色战甲的男人最后用如此撕心裂肺的声音绝望而惊恐的大喊着,“慕暮”。
如此决绝而惊慌,嘶声力竭如同哭泣的呼喊。
慕暮——
慕暮——
声声回荡,熟悉而陌生的名字。
那一刻,灵魂深处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灵魂哭泣了,那种仿佛带着......
缘来是你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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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窒息般的疼痛使得眼前发黑,连呼吸都变成了刺骨的痛。
时间仿佛定格一般,长久的维持着这令人窒息的画面。但那鲜血仿佛绝了堤一般从未间断的自胸口狂涌而出。
冷汗不断自额角落下,世界终还是归于黑暗,他还来不及看清他们的样子、他们的神情,但最后的意识却还是能够让他清清楚楚的听到那个身着蓝色战甲的男人最后用如此撕心裂肺的声音绝望而惊恐的大喊着,“慕暮”。
如此决绝而惊慌,嘶声力竭如同哭泣的呼喊。
慕暮——
慕暮——
声声回荡,熟悉而陌生的名字。
那一刻,灵魂深处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灵魂哭泣了,那种仿佛带着灿烂无比的明艳笑容出现在一张精致的面庞上,明明应该是温和优雅的,此刻却满是泪水,一如方才自那人胸口蜂拥而出的殷红,那毫不遮掩深深凝结在双眸中彻底的绝望和无尽的自嘲。
如此真切的情感传来不禁也影响了自己,决绝而凄然,天地间唯有自己,可有可无的只是个多余。
看着那个不住在角落里微笑着哭泣的男子,仿佛那个哭泣的不是别人,就是他自己本人,仿佛他龙非夜就是那个人,而那个人就是他龙非夜。
真真假假,如真似幻,虚实间让人看不清,更猜不透。
猛地睁开双眼,眼前刹那变幻一切只不过是南柯一梦,龙非夜不禁暗自心惊,可是那从突然睁开的双眼间源源不断淌下的泪水却让这个梦变得那么的真实,甚至是胸口心间也依旧不住的隐隐作痛。
下意识的伸手捂住心口却突然发现被什么禁锢着似的无法移动分毫,手上微高的温度让龙非夜收敛了心神,仰头侧目,一双深邃的眼眸尽是担忧的望进自己眼中。
本想告诉魔尊自己不要紧,不过就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却不得不被此刻过于暧昧的姿势熏红了脸,逃避似的移开了视线。
被完完全全的搂进另一个男人怀里不说,自己此刻还坐在男人两腿间的空隙处,双腿搭在男人半支起的膝盖上,身体后仰靠着男人另一条支起的腿撑住重心,头更是靠在男人的胸口颈窝,如此暧昧尴尬的姿势不禁让龙非夜瞬间僵直了身体手足无措一时不知摆那儿是好。
而韩烨则慵懒闲适的半靠在身后的石壁上支起双腿,一手揽过龙非夜的双肩将人牢牢圈在怀中,那一条没有被压着的腿微微抬起支撑起龙非夜的腰身,而另一只手看似随意实则占有欲十足的搭在龙非夜腰侧将人整个儿抱在怀中一刻都不敢懈怠。
因为这种半直起身的姿势使龙非夜不但像是完完全全被搂抱在怀中不说,更好像是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半压着对方似的。
如此情状若是放到了从前,龙非夜虽不太与人亲近倒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适,可是现在,在精灵故居的那段日子使他再无法对此视若无睹了,即便同为男人也依旧有太多危险的东西,逆着伦常世俗如飞蛾扑火般的禁忌,潜意识的告诉自己现在的姿势太过暧昧,太过危险。
不自在的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微小的动作却引来了魔尊的极大不满,魔尊英挺精致的眉目瞬间纠结在了一起,喉中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哼声,紧了紧拥有流畅肌肉线条的手臂将怀里微微动作的人儿再次压进胸膛。
宽厚温暖的胸膛,让人留恋却不由为沉迷后怕,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声一下下清晰的在耳边回荡,陌生而熟悉,双眉微微皱起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龙非夜不禁为魔尊突如其来的动作感到愠怒,双手抵在魔尊胸口用力推了两下却依旧无果,抬起头不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却因为过分靠近而意外交错的呼吸而窘迫不已,龙非夜急忙地下了头撇开了视线。
“放手。”无论怎样挣扎最后的结果只不过是被拥的更紧,几番挣扎无果的龙非夜只得开口,气急败坏却也无奈。
韩烨双手箍得死紧,仿佛深怕一个不留意好不容易来到自己身边的人又会消失一般,生一次等了多久他已经不敢再去体会一遍了。
龙非夜方要伸手去拍却突然听到魔尊一声极微弱的闷哼,虽然被魔尊极力压抑,但是由于过分靠近的距离龙非夜觉得那声低沉的闷响像是在胸腔中弥漫着,久久回荡在自己耳边。
“怎么了?”龙非夜应声抬头,看着方才还一副孩子气的模样的人却瞬间蔫吧了,剑眉紧锁,薄唇也被紧紧抿成了一字,唇上更是惨败一片不见丝毫血色。
韩烨回望着龙非夜焦急的黑眸,虽然额上已有一层薄薄的细汗,但凝眸中深邃一片,溢满温柔笑意。韩烨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
“我在问你到底怎么了,回答我。”对魔尊的避重就轻龙非夜不禁有些气恼,难道自己之于他,连听到一句实话的资格都没有吗?
再抬头却差点惊得龙非夜掉了下巴。
天知道这个以冷酷无情冷血嗜杀著称的魔尊竟哭着个脸瘪了瘪嘴,明明是一个比自己还要高半个头、还要精壮英的男人此刻竟一脸委屈的凝视着自己,可怜兮兮衣服泫然欲泣的样子,而那一双一向深邃沉着时而冰冷嗜杀时而温柔如水的眸子更是配合的蒙上了一层如真似幻的水雾。
饶是在铁石心肠的人被如此容颜以如此神情看着都会不由怜惜甚至心头狂跳,可龙非夜见状却不禁想要无奈的大叫,他现在完全相信如果自己不在制止,眼前这个看似成熟稳重男人味十足的魔尊完全可以在几秒钟内挤出几滴举世罕见的鳄鱼泪来。
拜托,现在想哭的人是我好不好!龙非夜不禁心下叫苦,自己不过是顺嘴多问了句,置于摆出一副像是被调戏了的良家妇女一样寻死逆活的神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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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将就166
不将就166 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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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姐也不是那种非要把人榨干不可的人,都在一个圈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即便以后不给自己打工了,未来说不定还会有需要相互照应的时候,于是想了想说道:“出于公司的利益考虑,最近我会多给你安排商务代言,但都是短期的,你不能把资源带走,但是作为补偿,我会帮你谈一步央视上星剧的男主,主旋律,对你转型有好处,即便你离开公司也可以带走,当然,男配是公司的新人,需要你带一下。”
这样的要求提的合情合理,无论在不在这个公司,薇姐在当初拉了张哲瀚一把,奶公司新人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更何况还能带着一个剧本走,不谈情分就谈利益,这一换一的交易也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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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姐也不是那种非要把人榨干不可的人,都在一个圈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即便以后不给自己打工了,未来说不定还会有需要相互照应的时候,于是想了想说道:“出于公司的利益考虑,最近我会多给你安排商务代言,但都是短期的,你不能把资源带走,但是作为补偿,我会帮你谈一步央视上星剧的男主,主旋律,对你转型有好处,即便你离开公司也可以带走,当然,男配是公司的新人,需要你带一下。”
这样的要求提的合情合理,无论在不在这个公司,薇姐在当初拉了张哲瀚一把,奶公司新人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更何况还能带着一个剧本走,不谈情分就谈利益,这一换一的交易也是值得的。
张哲瀚没有拒绝的理由,当然也不会拒绝。
强扭的瓜不甜,薇姐也不是一定要张哲瀚留在公司的人,至少在这次的对接里从表面上看她愿意彼此成全,也愿意好聚好散,只是在离开时薇姐放缓了脚步,明显有话要说。
大家都是名利场上的老人,自然知道有的话可以听有的话不能听,于是一个个识相的离开在外面等着。
夜已深了,薇姐没有绕弯弯的意思,等只剩下自己和张哲瀚后,单刀直入道:“你不想继续留在公司,是因为龚俊吗?”
张哲瀚没有回答,但是沉默已经是最好的答案,虽然龚俊不是全部的原因,但是的确是因为龚俊,让他看清楚了很多事情,也让他不能忍耐很多事情,因为以前心里没有一个人,所以自己怎么忍耐委屈他都无所谓,只要不触碰原则,但是如今有了龚俊,心里有了那个人,他不想因为自己让龚俊受委屈,无论对方认不认为这是委屈。
薇姐无奈一叹:“你的心思太好猜了,这么多年了因为这个吃了多少亏,不用我再提醒你了,你可以不跟公司续约,但是你也需要知道无论你在哪个公司,都不会放任你们在公开场合这么不管不顾的,包括龚俊背后的公司也一样。”
张哲瀚下意识的皱眉:“我和徐凯他们在镜头前更过分好吗,搂搂抱抱甚至还会说一些荤段子,为什么这种你们就无所谓。”
薇姐一语道破:“不谈你们私下的感情怎么样,只因为你跟龚俊演的是耽改,只是往那一站,什么都不做也会有人解读你们之间的状态是爱情,但是你跟其他男艺人不一样,即便搂搂抱抱即便粉丝拉郎硬磕,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你们是友情,就这么简单。”
张哲瀚气结,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逻辑,哪怕只是朋友,镜头前却要装作老死不相往来,归根到底就是欺骗,坦坦荡荡大大方方一点难道不行吗?
薇姐:“耽改的题材在国内特殊,他可以让你一夜爆红,但是却不能永远贴着耽改的表情,你不行,龚俊也不行,你们只能把它当做自己成名的垫脚石,终究是要走向主旋律和大众爱情观的,尤其是你,你是要走向大荧幕的人,圈里不是不允许拍同性题材,也不是没有同性恋情,为什么不暴,为什么都在拍摄后哪怕私下关系再好也至少在镜头前五年十年的不愿同框,你有想过吗?”
薇姐:“这个圈子有这个圈子的规则,如果你不是那个制定规则的人,那就只能服从规则,你入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用我再教你了,退一万步讲,你入行这么多年,如果觉得疲惫了,不想在一线想要推举幕后了,你是你的想法,即便你和龚俊之间是现在关系,你也没有权利替他做决定,让他也退居幕后。”
张哲瀚眉头紧蹙,这的确是他的软肋,薇姐也并没有一定要刨根问底甚至是得到张哲瀚什么承诺的意思,见好就收道:“人前的克制不是对观众的欺骗,只是不屑于张扬的表达,分则各自打拼努力上游,合则两败俱伤,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自己掂量掂量吧,只一点,你的决定,龚俊是否知道,你的孤注一掷,龚俊是否也与你是同一个步调,或者说,你是否愿意让龚俊知道并且跟你保持一个步调。”
一直听着的张哲瀚有些苦涩的笑了笑:“薇姐,你这话说的,心理咨询师都没你这么会打击人。”
薇姐也一改之前的正色,脸上难得带上了点笑意:“那倒真没想打击你的意思,毕竟以后不是同事还能是朋友,还指望着你看着情面带一带我新签约的几个新人,这次是那剧本跟你换,下次我还想着能怎么只打感情牌空手套白狼。”
张哲瀚跟着笑道:“要不要说的这么直白啊,盘算都说了我还能上道吗?”
薇姐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没事儿,你这人重感情,傻的很,好忽悠,下次肯定能免费给我打工,我还节约成本了。”
张哲瀚哭笑不得的看着薇姐离开,自己却站在关着的房门前久久无法动弹。
薇姐说的每一个字张哲瀚都懂,也都明白其中的分量,他死撑着顶着,不过是仗着所谓的最后的演唱会告别,最后再任性一把,再回避一次,虽然不是长久之计,但是现在每一个字都真切的摆在了自己面前,他想装聋作哑都不行。
敲门声突然响起,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用开门都知道对面是谁,张哲瀚就这么站在也不开门,直到手机铃声响起,看着上面小雨的名字,张哲瀚接通电话:“干嘛?”
小雨:“快开门。”
张哲瀚:“大半夜的,孤男寡男不合适。”
小雨被噎的差点在门口平地摔倒:“大哥你在说啥,赶紧的开门。”
张哲瀚刚把门打开一个缝隙,就见小雨明明那么个大个儿却像个泥鳅一样滑了进来,关上门的瞬间就关切道:“薇姐跟你说了啥?”
张哲瀚挑眉:“没看出来啊小雨,这么爱打听八卦的?”
小雨抓了抓头发:“我没跟你开玩笑,你今天晚上太莽撞了,即便你要解约,没必要这么早就说出来啊,你也不怕他们背后给你搞事情。”
张哲瀚摆了摆手:“不会的,要是想害我,当初也就不会拉我一把。”
小雨总觉得不踏实,但是张哲瀚就是这个性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能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也别太老实了。”
张哲瀚:“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反正不想再继续续约了,何必还钓着,都是圈子里的人,以后还要见面的,好聚好散就行。”
小雨却不这么认为:“也得真好聚好散才行,就没见过你这种又傻又天真的。”
张哲瀚扬起拳头:“你说啥?”
小雨秒怂:“一定是你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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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棣欣引力】真相是真
观wb之夜有感
我直接嗑亖
“我们曾在高朋满座中,将隐晦爱意说到最尽兴”
明明私下你侬我侬、活动的化妆室化妆师造型师统统共用的真情侣,再次在聚光灯下光明正大地挨那么近,到底还是意义不同。
平台需要热度,王鹤棣需要虞书欣在身边。
一拍即合。
虞书欣倒也高兴,漂亮性感的裙子被王鹤棣捂住许久,好不容易这次和他同行,他能全程监督,这才赦免了裙子的无期徒刑。
也算是给幼稚鬼一个宣示主权的机会。
本以为坐一起就能满足,王鹤棣却管不住自己的视线,余光里全是虞书欣的一举一动。
滚烫的眼神灼到虞书欣,她忍不住侧头小声责备,“不许一直偷看我,还嫌你粉丝不够生气啊?...
观wb之夜有感
我直接嗑亖
“我们曾在高朋满座中,将隐晦爱意说到最尽兴”
明明私下你侬我侬、活动的化妆室化妆师造型师统统共用的真情侣,再次在聚光灯下光明正大地挨那么近,到底还是意义不同。
平台需要热度,王鹤棣需要虞书欣在身边。
一拍即合。
虞书欣倒也高兴,漂亮性感的裙子被王鹤棣捂住许久,好不容易这次和他同行,他能全程监督,这才赦免了裙子的无期徒刑。
也算是给幼稚鬼一个宣示主权的机会。
本以为坐一起就能满足,王鹤棣却管不住自己的视线,余光里全是虞书欣的一举一动。
滚烫的眼神灼到虞书欣,她忍不住侧头小声责备,“不许一直偷看我,还嫌你粉丝不够生气啊?”
一旁的白鹿无语到不想看,从王鹤棣进场之后,原本和她聊得火热的虞书欣就像被勾了魂,看似稳重安静,实则满脑子她的男朋友。
还有更无语的,旁边那男的看起来正襟危坐面不改色,实则在对自己女朋友说骚话,“她们都已经生气了,我们做什么也就无所谓了,做love都可以。”
虞书欣气结,公共场合,不方便清理门户,只能一边紧急表情管理,一边压低声音让王鹤棣闭上那张一刻不停的嘴。
好不容易安分下来,虞书欣的香水味比以往还要清晰诱人,王鹤棣努力克制自己,却还是管不住上扬的嘴角。
虞书欣嘴上让王鹤棣安静,自己却按耐不住,时不时偏头在王鹤棣耳边小声嘟囔几句,抱怨自己有些饿,或者打趣两人的朋友。
明知道身处闪光的长枪短炮的漩涡中心,可我还是忍不住想靠近你、占有你。
“那些被窥探到的所谓温柔证据其实不过万分之一”
其实王鹤棣对苍兰诀还抱有不少遗憾,没挂上的同心锁,未完成的婚礼,一次次的口是心非。
太多太多。
他想用现实去补全,虞书欣也乐于配合。出道五周年买的情侣手镯是锁,平时录节目戴的项链是锁,连私服都是各种锁的元素。
只可惜虞书欣还没公开戴过那只镯子。
好不容易熬到同台活动,王鹤棣死缠烂打让虞书欣在他送的一堆首饰里选一个戴。
虞书欣受不了他怨妇一样的碎碎念,也忍不住对他心软,心甘情愿地把自己锁住。
钥匙沉入爱河。
横竖都这样了,共用的工作人员干脆开始摆烂。衣服鞋子统统一个品牌,又好看又省事,还能满足幼稚情侣秀恩爱的小心思。
皆大欢喜。
随便了,座位挨着早早定好,唯粉的心碎已无法挽回,王鹤棣干脆派人协调,要了一三一四的座位号,也算图个好彩头。
虞书欣笑他多事,王鹤棣却一本正经地回复,“多出来的每件事,都是在为爱多上一份保险。”
难得的正经换来虞书欣奖励的吻。
“希望能得世界允许,坦荡一次喊他姓名,再说爱意”
座位排在一起,领奖也要一起。
这种人多到眼花缭乱的场合,稍稍放肆一点,应该也无伤大雅。
潘多拉魔盒打开一个小口,就很难再关上。
王鹤棣恨不得贴着虞书欣站。
可爱五连拍被全部收入眼底。
圈内的官宣没白宣,主持人也给力,顺利说漏了嘴后直接摆烂,“王鹤棣去哪儿了应该问y……虞书欣。”
“他现在已经夹在了棣欣引力的中间。”
虞书欣鼓起嘴巴拼命憋笑,王鹤棣仗着在拍照,顺利龇开大牙美美宣示主权。
他可什么都没说,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在彩排时特意跟尼格买提套了半个小时的近乎,灌了他一脑子的棣欣引力。
又按头成功一个。
王鹤棣的视线长在虞书欣身上,他有种在婚礼现场交换戒指的错觉。
回去被虞书欣骂也值了,不过她今晚大概率是没力气骂他的,王鹤棣窃喜。
下台时步步紧跟,多想就这样走到世界尽头。
“在无人的角落里,有更多浪漫秘密”
领完奖下了台,王鹤棣直接示意虞书欣跟他走。
两个人七拐八绕,躲过唯粉cp粉对家粉媒体记者的各种镜头,藏进更衣室。
王鹤棣顺手锁上门,直接揽住虞书欣的腰。礼服的镂空设计恰到好处,突如其来的触摸让虞书欣忍不住一抖。
这让王鹤棣更加兴奋,低头在虞书欣颈边乱蹭,气息吐在大面积裸露的皮肤上,酥麻的感觉流淌过虞书欣全身,只能哼哼唧唧警告王鹤棣活动还没结束。
冰凉的珠宝都被体温捂热,虞书欣皮肤泛起的红色隔着妆面都隐约可见。王鹤棣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捏捏虞书欣丰满的臀部,“宝宝,今天晚上回家能不能继续穿这件?”
虞书欣不搭理他满脑子的黄色废料,自顾自打算离开,心却怦怦直跳。
明明是正儿八经的恋人,愣是搞出了公费偷情的感觉。
没来得及碰到门把手,就被王鹤棣一把拽回来搂住,“再抱一会儿,我刚刚都憋坏了。”
虞书欣就吃这一套,粘人的小狗真是难以拒绝。
颈窝上埋着王鹤棣的脸,闷闷的声音传过来,似乎渗入了虞书欣的身体,“宝宝,你现在好瘦,小四怎么那么狠心。”
虞书欣笑嘻嘻地安慰,“可是我这样不漂亮吗?”
“漂亮,但是你怎么样都漂亮。”
【宇仪】第四十四次日落「34」
「再见和日落,都是未完待续。」
Chapter 34
陈飞宇捧着张婧仪的脸亲吻,边带着她走向卧室。张婧仪随着他的脚步踉跄地往后退,彼此吐息间的热意酡红了她的脸颊。陈飞宇‘啧’地一声,嫌她磨蹭,双手滑至她的大腿往上一提,将她双腿分开拦腰抱起。失了重心的张婧仪,只得搂紧了眼前人的脖子,双腿圈紧他的腰,任他将她带至床边。
张婧仪存了心地想磨人。被抛到床上后又爬起来,使唤陈飞宇在一旁的化妆台上拿她的护肤品过来。
陈飞宇站在床边双手抱臂,逆着光俯视她,片刻之后乖乖照做。张婧仪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再见和日落,都是未完待续。」
Chapter 34
陈飞宇捧着张婧仪的脸亲吻,边带着她走向卧室。张婧仪随着他的脚步踉跄地往后退,彼此吐息间的热意酡红了她的脸颊。陈飞宇‘啧’地一声,嫌她磨蹭,双手滑至她的大腿往上一提,将她双腿分开拦腰抱起。失了重心的张婧仪,只得搂紧了眼前人的脖子,双腿圈紧他的腰,任他将她带至床边。
张婧仪存了心地想磨人。被抛到床上后又爬起来,使唤陈飞宇在一旁的化妆台上拿她的护肤品过来。
陈飞宇站在床边双手抱臂,逆着光俯视她,片刻之后乖乖照做。张婧仪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他顺从得让人害怕。甚至在她涂上眼霜和精华后慢条斯理地打圈按摩,并美名其曰‘促进吸收’时,他也很有耐心地没有捣乱。
张婧仪磨磨蹭蹭了许久,才把手中的瓶瓶罐罐放回床边的矮柜上,陈飞宇在她之后又按照功效将它们从高到矮地摆放整齐,然后转头看向坐在床上的她
“完了?”
“完……完了
🚗中间部分见甜剧场,粮票即可解锁。
泰国的早晨明亮得很,阳光穿过未散尽的雾气,透过厚重窗帘的些许缝隙,映下星芒般的光点。由背后抱着怀中人入睡的陈飞宇渐渐转醒,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来回蹭了蹭摩挲着抚过她的肌肤。
晨光熹微,日落与烟火皆随风败走,只有眼前的爱人在诗篇里亘古不朽。
理想情人(伪兄妹,八岁年龄差)
理想情人(牛迪,伪兄妹,八岁年龄差,HE)
(一)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陈星旭有一个十分宝贝的妹妹。
但一直没见过。
“星旭哥,这周五晚说好部门聚餐,你来不来?大老板特意订的温泉山庄酒店,说这两周辛苦了,让我们好好放松一下!”手下的小刘收走刚签好字的文件问道。
陈星旭还没来得及回,就听见手机叮咚一声,弹出一条讯息。
是兰迪。
史迪仔:哥,我这周放假。你来接我吗?
“我不去了,有点事。你们大家好好玩。”
陈星旭头也不抬,一边拿起手机回:
九日:来。
“星旭哥,你是不是又要去接妹妹啊?”陈星旭平时一到周末就不见人影,大家一开始还以为是他玩的花,后来才知道他宅在家里带小孩儿,很少...
理想情人(牛迪,伪兄妹,八岁年龄差,HE)
(一)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陈星旭有一个十分宝贝的妹妹。
但一直没见过。
“星旭哥,这周五晚说好部门聚餐,你来不来?大老板特意订的温泉山庄酒店,说这两周辛苦了,让我们好好放松一下!”手下的小刘收走刚签好字的文件问道。
陈星旭还没来得及回,就听见手机叮咚一声,弹出一条讯息。
是兰迪。
史迪仔:哥,我这周放假。你来接我吗?
“我不去了,有点事。你们大家好好玩。”
陈星旭头也不抬,一边拿起手机回:
九日:来。
“星旭哥,你是不是又要去接妹妹啊?”陈星旭平时一到周末就不见人影,大家一开始还以为是他玩的花,后来才知道他宅在家里带小孩儿,很少出门。
“嗯。”陈星旭没停下发信息。
九日:几点?
史迪仔:下午4:40校门口。
九日:好。
小刘看着眼前连轴转了两个星期、每天熬夜赶项目却依旧丰神俊逸、眉疏目朗的人心里不禁感叹,果然帅哥与我们这些普通人是有壁的。
“星旭哥要不把妹妹一起叫来?妹妹现在高三,课业压力肯定很重,也需要好好放松一下,泡温泉正合适!”
陈星旭想了一下,好不容易放假,他确实是想带兰迪放松一下心情,还没选好地方,好像去那里也不错,刚好可以在山庄多玩几天。“那好,我问一下,她愿意的话我就带她一起来。”
九日:兰迪,想不想去泡温泉?放假带你去。
史迪仔:哥,我这次没考好......想在家里复习。
九日:假期就是用来休息的,咱不想考试的事。
九日:我这两周也一直加班,你陪我一起去放松一下吧,好不好?
史迪仔:那好吧。那你记得来接我!
九日:一定一定,怎么可能会忘记你这全天下最可爱的妹妹呢?
史迪仔:开心/emoji.
周五,陈星旭早早地到了学校门口等着,不一会儿就看到了急匆匆背着包跑过来的李兰迪。
风吹的她的马尾一荡一荡的,校服裙摆飞扬,如雨后枝头微晃的茉莉,散发着清甜的香气。
就算是见识过各种漂亮女人的陈星旭,也不可否认,李兰迪是美的,美的吸睛,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瞧见。
他缓缓打开车窗,女孩半低着腰注视他,眉眼弯弯,面容含笑,脆生生地喊了一句:“哥!”
陈星旭回过神,眼尾不自觉也带上了笑意:“快上车,外面热。”
待李兰迪坐上车,陈星旭将放在车后座的蛋糕和奶茶递给她:“怕你饿了,刚在路上买的,先垫一下,温泉山庄在郊区,离这有点远。”
“哇,还是我最喜欢的甜茶慕斯!”李兰迪开心地像只小猫,软乎乎的语气,“谢谢哥!”
陈星旭一直觉得,李兰迪很像猫,尤其是她那一双浅褐色的瞳仁,亮晶晶的,格外灵动。
每当这个时候,陈星旭就很想摸一摸她的头,顺顺毛,感受一下撸猫的快感。
他跟从本心地伸出手,在李兰迪的头上蹭了几下。
“哥!”李兰迪佯装呵斥,却并没有躲开,专心拆着手中的包装袋,“你别打扰我吃东西。”
真像一只小猫。
陈星旭如愿撸到了猫毛,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兰迪,你是不是快开家长会了?”
“嗯,老师说预计下个月开,到时候会发通知给家长。你这次要来啊?”
“是啊,你都高三了,我还没参加过一次你的家长会,这次再不来我猜老师都要找上门了。”陈星旭揶揄。
“还不是你这大忙人工作忙,没时间。”
“最近你哥刚做完一个大项目,这次肯定能来!”
“好啊,你说好的,可不许反悔。”李兰迪装作一副不在意专心看手机的样子,其实心里欢喜的很,陈星旭能参加她的家长会,她总归是很开心的。
她正偷着乐呢,就看到微信有消息弹出。
星辰:兰迪,这周末一起去图书馆吗?
史迪仔:不去了,我和别人约好了去泡温泉。
星辰:那好吧。祝你玩的开心。
史迪仔:嗯。
“兰迪,在学校里有交到好朋友吗?”陈星旭知道李兰迪的性子十分安静,不会主动亲近人,当初自己也是花了一番大功夫让她接纳自己的。她刚进到一个新的班级,这样的女孩子容易被孤立。
“嗯嗯,班上的同学都对我挺好的,尤其是班长,他很照顾我。”
“班长?”陈星旭转过头看向李兰迪,试探道:“男生还是女生啊?”
李兰迪没在意,专心回微信,“男生啊,他成绩也很好,上次考试是我们班第一名。”
星辰:兰迪,我发现一套不错的模拟卷,出题思路还挺新颖的,推荐给你。
星辰:(图片)
史迪仔:好的,谢谢你,我去买来做一下。
星辰:你不用买,我刚好有多一套,下周给你带过来吧。
史迪仔:不用的,我自己去买可以。
星辰:好,那你做完了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交流一下。
史迪仔:好的。
“哦,第一名啊,那他得注意一下了,说不定下次第一名就不保了。”
“哥,他真的很厉害的,我也没信心能考过他。所以,”李兰迪举起手机的图片给他看,“你得给我多买点卷子!”图片上俨然是刚刚张新成发给她的模拟卷。
“是是是,我相信我妹妹!”
温泉山庄。
吃过了晚餐,陈星旭先带着兰迪回酒店换衣服,准备去泡温泉。
奇怪的是,就换个衣服,怎么换了半小时,给她发消息也不回。兰迪做事一向不会磨蹭。
陈星旭不禁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来到兰迪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问:“兰迪,你换好了吗?”
没有声响。
“兰迪,你在里面吗?”
又敲了几次,还是没动静,陈星旭开始着急了。他拿出手机给兰迪打电话。
听着手机里不断拉长的嘟嘟声,陈星旭的担忧也随之拉长。
在电话即将挂断的那一刻,接通了。
陈星旭心里的石头落下,他开口询问:“兰迪,你没事吧?”语气急切。
“哥……”手机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是她。
“兰迪,你在房间里吗,没事吧?”
“我没事……我在房间里。”
“你是不是不舒服兰迪,你开一下门,我就在门口。”
陈星旭听出来,电话里的兰迪似乎状态不太好的样子。他有点担心。
“哥,我……”
“你说。我听着呢。”
“我,我来生理期了。没带那个。”
此刻的李兰迪坐在厕所的马桶上,腹部疼痛难耐。她用手捂着肚子,面色潮红,又着急又难受。她没想那么直白地跟自己的哥哥说这种事,但是又找不到其他人求助。在这之前她翻遍了背包也没找到常备的卫生巾,才想起来昨天刚好被同学借走了,还没来得及补。实在没办法了。
陈星旭站在房间门口,有些愕然。他没想到会是这个事儿。
自从12岁时把兰迪接回来后,他只在她刚开始来月经的时候给她介绍过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并教她如何使用卫生巾,之后就再也没管过了。兰迪也懂事,从来不让他操心。
陈星旭这才开始想,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兰迪,你别急,先好好休息,不舒服的话和我说。”
“你要的东西我去给你买。”
陈星旭到了超市,才发现现在的卫生巾款式繁多,品类多样,他在货架前挑了许久也不知道买哪种比较好。店员都看不下去了,过来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他只得硬着头皮说:“给妹妹买的。”
店员指着货架上的一款少女系列说:“女孩子用的话这款比较好。”
陈星旭闻言,赶紧拿了几包买单走人。这被人一路上盯着看,多少有点不自在。
回到了酒店,他才感觉好多了。他整理了一下,来到兰迪房间门口。
“兰迪,我回来了,你开一下门。”
李兰迪躲在房间里,猝不及防再次听到陈星旭的声音,回过神来。她在马桶上坐了太久,起身后脚有点发麻,只能慢慢地扶着墙走到门口,给陈星旭开了一个小门,让他把东西递过去。
不好意思见他。
陈星旭理解,正是青春期的女孩子。
因此,在李兰迪伸手出来的时候,他给她递了一杯红糖水。
隔着一扇门,陈星旭温声说道:
“兰迪,我看网上说,生理期喝这个会舒服一点,你待会儿把她喝了,好好睡一觉。”
“嗯,谢谢哥。”李兰迪接过了红糖水,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杯壁,不烫,还是温热的。
“有什么不舒服和我说,我就在隔壁。”
“你还要什么也可以打电话给我……”
陈星旭继续说,低沉的声音絮絮地从门缝外传进李兰迪的耳朵里。
李兰迪感觉自己脑子有点发热,身体好像要下坠一样,腹部一阵一阵的绞痛让她不自觉地呼吸加重。
她有点受不住了。痛经。
意识不太清醒。
“哥,我有点不舒服。”——我很难受。
陈星旭听到这话,赶忙推开门进来,看见李兰迪捂着肚子靠在墙边,唇色发白,额间满是细汗,手里还攥着那杯红糖水。
他一把将李兰迪抱起,怀中的女孩似乎呆楞了一下,随后慢慢蜷缩在了陈星旭的身上。
陈星旭拿过她手中的水,心疼地哄着:“兰迪,你先把这杯红糖水喝了,会舒服一点。”
“嗯。”李兰迪仰起头,就着陈星旭的手喝完了。
陈星旭将杯子放下,继续抱着李兰迪往前走:“还能撑住吗?我抱你进厕所,你先换一下那个。”
“嗯。”喝完水后,李兰迪的意识回神了一点。“哥,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
公主抱太亲密了,她还是有点不太习惯。
他们是兄妹。李兰迪这样想着。
陈星旭听言将李兰迪放下,又扶着她进了厕所后,才关门退了出去,在房间里等着。
没一会儿,李兰迪就推门出来了,脸色看着比刚刚好了一点。
“我好多了哥,准备休息了。”——你可以走了。
今晚这么难堪,让一个没有血缘的哥哥照顾自己的生理期,李兰迪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陈星旭看出来了李兰迪的不自在,自觉地主动告退了,也不忘叮嘱李兰迪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打电话给他。
一出门就暗暗发笑,自己那要面子的妹妹呀。
第二天两人默契地都没有提昨晚的事。陈星旭早早就跟公司的同事打好了招呼,只说自己的妹妹身体有点不舒服,准备带她回家休息。
回程的车上有些安静。两个人都不说话。
还是陈星旭主动破冰:“兰迪,今天好点了吗?不舒服的话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好多了。不用去医院。”李兰迪很少痛经,昨天可能是因为喝了一大杯冰奶茶,受凉了,所以痛得厉害。她这样想着。
想着想着,李兰迪又想起来了昨晚的情形,陈星旭好像一直在照顾她,也没去泡温泉。
“哥,你昨天是不是没去泡温泉?”
“是啊。”
“对不起,哥,都怪我。”李兰迪歉疚地低下了头。哥好不容易有时间来一次。
“没事儿兰迪,你不去哥一个人泡也没意思。等你下次身体好了,我再带你来!”陈星旭并不介意这个。对比这个,他更介意李兰迪为这个跟他道歉。
陈星旭转过头去,看着李兰迪说:“兰迪,你不用道歉,你是我妹妹,我永远不会怪你的。”你只要好好长大就可以,我永远是你哥哥。
李兰迪接收到了陈星旭的目光,也转头对视了一眼,急忙瞥开。她只要看着陈星旭就忍不住回想起昨晚他抱她的场景,心抑制不住地开始咚咚直跳,脸开始发热。她深呼了一口气,佯装平静地说:“嗯,我知道。”
陈星旭不明所以,“兰迪,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没事没事,”李兰迪一下有些慌张,像被抓包了做坏事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能控制自己不去想昨晚的事,“就是有点热了。”
“那我开一会儿空调。”
(二)
很快就到了家长会。
家长会这天,陈星旭如约来到了学校。还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有很多花痴的女孩子听说学校里来了一个长得特别帅的人,纷纷跑出教室外来观望。李兰迪也被同桌姜茹拉着跑了出去。
“兰迪,我刚看到一个特别帅特别帅的帅哥,简直是惊为天人!”姜茹在一旁感叹道。
姜茹一向是花痴,凡事长得还行的都能被她称为“帅哥”,李兰迪已经习惯了。
况且,她从小对着陈星旭那张脸,早就对帅哥免疫了。
“兰迪你看,那帅哥现在就在楼下!”
李兰迪随着姜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拥挤的人群中,是一个男人长身玉立站在树下。
那人像是感应到什么一般,抬起头看向了她。眼神交汇。
是陈星旭。
“啊啊啊兰迪,那帅哥看向这里了!正脸真的好帅啊!”姜茹激动地晃着她的手臂。
“你好,我是李兰迪的家长陈星旭。”
刚还在楼下的帅哥转眼间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还主动跟自己打招呼,姜茹到现在都没晃过神来。
帅哥竟是兰迪的家长?!
她将兰迪扯到一边,低声问道:“兰迪,这帅哥是你什么人啊?”
“他,”李兰迪回头看了一眼陈星旭,他还在等她,身姿随意地靠在栏杆上。阳光倾泻而下,他被晒得忍不住眯了眯眼。
“他是我叔叔。”
李兰迪轻声地说。
“啊,叔叔啊,”姜茹听到有点丧气,“那算了,我还说这么年轻,肯定是你哥哥呢!要是哥哥或许还有机会……“
李兰迪打断了姜茹的话,“我们过去吧,要开年级大会了。”
清岩中学的家长会一直都有一个传统——亲子趣味接力赛,目的在于不仅可以锻炼身体素质,还可以促进学生与家长之间的沟通与理解。
往年李兰迪都没有参与过这个环节,今年是第一次。考虑到没有经验,她和陈星旭被安排到了接力赛最简单的项目——两人三足。
李兰迪观察了一下,对比同项目的其他队伍,他们是身高和体型差异最大的,最没有优势。
她担心自己会拖后腿。
陈星旭看出了李兰迪眼里的担忧,靠过来安慰道:“没事的兰迪,待会你就跟着我的口号走就可以,我带着你。”
说完便蹲下用绑带将自己的右脚和兰迪的左脚绑在了一起,然后起身抱住了兰迪的肩膀,“兰迪,你抱着我的腰,我们试着走一下。”
李兰迪听话地将手环在了陈星旭的腰上。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身边人的热度。
“我们一起先动中间的两只脚。一二一。一二一。”
李兰迪的脚跟着陈星旭的口号而动,左右左,左右左。
两人意外地配合得很默契,试走的很顺畅。
比赛正式开始。
哨声一响,陈星旭就直接抱住李兰迪往前走,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子已经被陈星旭包在怀里,充斥着他的气息。热烘烘的。
李兰迪环着腰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身体悄悄更贴近了身边人一点。
陈星旭的每一次踏步,李兰迪都能感受到他大腿蓬勃欲发的肌肉。这让她大脑有点充血。
直到比赛结束,他们拿了第一名,周围的人都在欢呼。
陈星旭也放开了她,对着她笑说:“看,兰迪,我们赢了。”
肩膀处还残留着手的余温,衣服的褶皱宣告这里刚刚有人碰过。
李兰迪意识到,自己的心思不正常。
李兰迪迫切地想要验证自己的想法,家长会还没结束,她就找上了张新成。
在家长们都在教室开班会的间隙,李兰迪主动邀约张新成去音乐教室见面。这是他们俩平时练琴的地方,一般只有要排练的时候才会来。
张新成不明所以,他不理解李兰迪突然匆匆忙忙拉着他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兰迪,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今天也不用练琴啊。
张新成看着李兰迪关上了门,走到他面前站定。语出惊人。
“张新成,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兰迪,你这是要干嘛?”张新成闻言,心生惊讶,害羞,又不知所措。
“当你同意了。”
李兰迪靠近,双手环住了少年的腰,抱紧。
张新成直直地站在那里,耳边是少女清浅的呼吸,身体僵硬。
“张新成,你把手抱上来,放在我的腰上。”
李兰迪的话让张新成更加紧张,他听从地抬起手回抱住少女的腰,手掌虚贴着衣服,身体僵硬,直直地站在那里。
少年人的手臂还没有长年健身形成的肌肉,显得柔软而纤细。李兰迪似乎还能感受到他手臂上细细的绒毛,皮肤下流动的血液,以及刻意隐藏的混乱的心跳。
气息干净清爽,像晨间竹叶的露珠。
体感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陈星旭像松柏,粗糙健拔,那么张新成就像修竹,清瘦修长。
李兰迪静静抱了很久,直到她确认了答案,她才放开。
原来只有想到陈星旭,她才会脸红心跳。
原来只有被陈星旭抱,她才会贪恋不已。
张新成还在自喜,他觉得兰迪肯定也喜欢自己才主动会抱他,刚想趁此机会表白:
“兰迪,我…”
还没说完就被李兰迪打断了:
“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
“不是你。”
“你也别喜欢我了。”
我喜欢的是陈星旭。
(三)
陈星旭最近有个烦恼,自己可爱粘人的妹妹怎么突然开始不理人了。
不主动给他打电话了,放假也不让他来接了,每次没聊几句就断了,而且放假还老是出门。
跟别的带孩子的家长同事吸取经验,也只能得到“青春期孩子都这样”的说法。
这并没有解决陈星旭的困惑。他了解自家妹妹的性子。
于是,他本着女孩子更了解女孩子的想法,挨个儿采访了部门的女同事。
有一个女同事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
可能是——早恋了:
不主动打电话了——跟男朋友打。
放假不让接了——跟男朋友走。
每次没聊几句就断了——有男朋友聊。
放假老是出门——跟男朋友约会。
每一条都能对上。
陈星旭恍然大悟。
他虽然不是那种古板严苛的家长,但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妹妹早恋不管,尤其是在这种高三的关键时刻。他决定,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下。
这周放假,李兰迪又准备出门,在门口换鞋。
陈星旭也拿上衣服,走过去装作随口问道:“兰迪,你要出去吗?”
“嗯。”
“你去哪儿啊?我刚好也要出门,我送你去。”
“不用了哥,我跟朋友约好了的,一起去图书馆。”李兰迪一边说一边开门,留下一句,“我先走啦。”
陈星旭越发觉得蹊跷,但也不好跟踪她一起出门,只得作罢。
心里郁闷,陈星旭便约了朋友出来喝酒。
酒吧。
“星旭,难得啊,你小子会主动约我出来喝酒。你不是在家带娃吗?”好友周思明举起面前的酒跟他碰杯。
“是啊,这娃长大了,都不用我管了。”陈星旭在酒精的刺激下,忍不住发出感慨。
周思明听出了好友语气里的伤感,一把揽住陈星旭的肩,“咋了啊大帅哥,我记得你妹妹不是很乖巧吗,也会惹你生气?”
“没惹我生气。我也没生气。”
“那你这是?”一个人在这emo啥。
“我觉得,她可能早恋了。”
陈星旭一杯接着一杯。
“哈哈哈哈哈,果然报应不爽,当初你小子早恋把你家老爷子气个半死!现在体会到了吧。”周思明笑着揶揄道。
“你不提这个会死吗?”陈星旭给了好友一拳。
“别介呀兄弟,痛!”周思明揉着自己的手臂说。
“说正经的,你妹妹那么大了,谈恋爱也正常,你太拘着她不好。”
“女孩子就是要多谈恋爱才能预防碰到你这样的渣男,不会轻易被那些花花公子骗走。”
陈星旭听到好友这样说,又是一拳,抓着他问:“我渣男,我什么时候渣别人了?”
“诶,你不能因为恼羞成怒就否认曾经的光辉事迹啊。”周思明和陈星旭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陈星旭的事儿他可太清楚了,谈过几次恋爱,交了几个女朋友他如数家珍。
“你以前可以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快的。”
陈星旭出身富贵,又长得帅,学习好,走到哪里都不乏人追捧。加上他不服管教的性格,从高中开始就谈女朋友了,真可以说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快。即便这样,还是不断有女孩子找上门,表示要跟他处对象。但说实话,真要认真谈的没几个。所以圈内人称“渣男”,他也不在意。
后来,陈星旭接养了李兰迪,收敛了许多,不参加聚会了,也不交女朋友了,人都说他是“浪子回头”了。
算起来,也空窗期了六年了。
“你以前说,要先把孩子养大,再谈感情的事儿。现在你孩子都谈恋爱了,你也可以开始考虑了。”周思明安慰好友道。
“什么我孩子,兰迪是我妹妹,不是我的孩子。”陈星旭低垂着头嘟囔着。“兰迪是我妹妹。”
好友察觉到陈星旭的不对劲,拍了拍他,“你不会是喝醉了吧?”
没反应。
周思明拉起人一看,果然是醉了。一没注意就给自己灌了那么多酒,还全是伏特加,看来是真伤心。周思明不禁感慨,果然是老父亲了。
将好友安全送到家,周思明就不管了。还好他知道陈星旭一般会将备用钥匙放在花盆底下,不让今天还要将人放在自己家里照顾。
李兰迪一回到家,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儿,然后看到陈星旭瘫在沙发上不省人事的样子。
很显然,这人喝酒了。还喝醉了。
李兰迪走过去,试图将人叫醒,“哥,你醒醒,醒醒!”
毫无反应。
别无他法,李兰迪只能自己一个人艰难地将人扶到床上去,并准备帮他解开领口的扣子,让他躺得舒服一点儿。
刚伸手过去,就被扯了一下,李兰迪整个人没站住倒在了陈星旭的身上。
她的脸刚好靠在了陈星旭的胸前。
李兰迪感受到了脸颊处传来的身下人滚烫的体温,坚硬的胸膛,以及起伏、震动和共鸣。
周遭的温度开始升高,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如擂鼓。
李兰迪撑起身子,抬起头,凝视着身下人的脸。
一只手抚了上去,从眉毛,到眼皮,到鼻梁,再到嘴唇。
摸上去软软的,热热的。
李兰迪缓缓贴近,两人的鼻息交融在了一起,有点晕乎乎的。
陈星旭无意识地舔了舔唇。
她像受到某种吸引般不受控地低下头。
如同误入丛林的公主,明知面前开的娇艳的花有毒,但她还是触碰了禁忌。
一触即开。
是酒精暂时麻痹了大脑。
“嗯……”
陈星旭突如其来的呻吟吓得李兰迪落荒而逃,连扣子都忘了解开。
昏暗的房间,暧昧的气息,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四)
自从那晚之后,李兰迪敏感地察觉到陈星旭在躲着她。
她不知道陈星旭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未知的恐惧让她开始频繁做噩梦。梦里都是陈星旭发现了她不可告人的秘密,将她赶走,不认她这个妹妹了。
李兰迪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偷吻自己的哥哥。她就应该死守着这个秘密不被任何人发现。
只要陈星旭还当她是妹妹。
晚上睡不好,白天上课也老是走神,老师发现了李兰迪状态的不对劲。
将她叫去了办公室。
“兰迪,你最近是怎么了,看你没睡好的样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老师担忧地问。
“没事老师,我就是有点失眠。”
“兰迪啊,虽然高考以你现在的成绩是完全不用担心的。但你要是一直这样,难免会发挥失常的。一定要调整过来,有什么问题随时找老师。”老师语重心长地说。
“好的老师,我会及时调整的。”
陈星旭最近上班也心不在焉。
自那晚醉酒后,他只要一看到李兰迪就会想起那个吻。
陈星旭是一个情场老手,按理说他不会太过为一个女孩的爱慕而苦恼。
但女孩是李兰迪,他对她没有办法。
更重要的是,陈星旭发现自己的心思并不纯。
他反反复复地拷问自己,真的只拿兰迪当妹妹吗?
在无数次的自问之后,陈星旭明白了。
当他意识到自己不排斥不厌恶甚至还有点隐秘的欢喜到时候,他就知道,
他栽了。
犹豫就是喜欢。
他对李兰迪,不止兄妹之情。
小刘看出了他的苦恼,“星旭哥,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
“嗯。”确实有。
“是不是因为兰迪妹妹?”
“算是吧。”
“星旭哥,你果然是一个“妹控”,我们都猜你肯定是因为兰迪妹妹才这么苦恼不堪。是不是兰迪妹妹早恋了啊?”
“为什么这么说?”
“兰迪妹妹学习成绩那么好,长得又漂亮,也只可能有早恋这个问题会让你唉声叹气了。”
“唉,你说的对。”
“星旭哥,要我说,只要不耽误学习,谈个恋爱也没啥问题,咱不能做那种棒打鸳鸯的家长。这很容易引起他们的逆反心理的。”
“小刘,你怎么这么有经验啊?”陈星旭疑惑地问。
“我家邻居就有一个上高中的女儿,跟别人早恋了,她家父母不同意,要她跟那个男孩子分了,然后那女孩子现在闹着要跟父母断绝关系。”小刘一边说一边感慨道,“啧啧啧,可不能兴恋爱脑。星旭哥,你还是得多注意一下。”
“嗯。我知道了。”
当老师打电话来的时候,陈星旭觉得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他下定了决心。
这周放假,陈星旭主动跟李兰迪说会去接她。
李兰迪有点忐忑不安,陈星旭已经好久没来接她放假了。
之前都说要加班,回到家后也总是她自己一个人。陈星旭早出晚归,两人很少碰面。
一出校门,李兰迪就看见了陈星旭的车停在对面。
她走了过去,习惯性地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李兰迪没想到会有人坐在那里。
是一个女人。
陈星旭听到声响,看见了呆楞在那里的李兰迪,将身子探过来说:“兰迪,这是哥哥的同事,你先坐后面吧。”
听到这话,尽管不愿,李兰迪还是顺从地进了后座。
副驾驶座的女人亲切地回过头来跟李兰迪打招呼,笑容明艳,“你好,我是苏琼,是星旭的朋友。你就是兰迪妹妹吧,长得真可爱,难怪星旭经常在我们面前夸你!”
星旭,叫的好亲密啊。李兰迪忍不住在脑海里发散,这人和陈星旭到底是什么关系。
“苏琼姐姐好。”
“兰迪,今天咱去外面吃,苏琼姐姐请客,我们有口福了。”陈星旭的声音从前座传来。
“诶,你可不能宰我啊星旭,我是说请客,可没说请吃什么。”
“这你就不厚道了苏琼,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就只让你请吃饭还不愿。”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当然要好好犒劳你啦,你是大功臣。说吧,你想吃什么?”
“兰迪,你想吃啥,跟苏琼姐姐说,让她请。”
苏琼听言也回头说,“是啊,兰迪,你想吃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不用了,我吃什么都可以。”
整个饭局李兰迪都没什么食欲,听着陈星旭和苏琼二人有说有笑,她心里忍不住地发酸。
连带着说话也有点带刺。
还没等吃完,李兰迪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找个借口请辞,先回了家。
李兰迪头一次见到陈星旭跟别的女人相处的样子,既幽默又绅士,从来不会让气氛冷掉。
她这才意识到,陈星旭走到哪里都是很受欢迎的。不愁没有女孩子喜欢。
那他谈过几次恋爱呢?交过几个女朋友呢?
怎么她一个也没见过。
李兰迪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暗自愤恼着,自己好像一点竞争力也没有。
陈星旭是特意叫上苏琼一起吃饭的。
人总是会对侵犯自己领地的外物进行本能的排斥。当他看到兰迪对苏琼不自觉地释放敌意的时候,陈星旭确定:
兰迪是喜欢自己的。
这个认识决定了他的下一步行动。
“叩。叩。”
“兰迪,我看你晚上没怎么吃东西,给你打包了你最爱的小馄饨回来,你出来吃一点吧。”
是陈星旭。
他回来了。还给她带了小馄饨。
李兰迪一下从床上跳下来,急匆匆地跑过去开门,看到陈星旭手中的馄饨,欢喜地接过碗。
“是云山街那家的小馄饨吗?”
“是。刚带回来的,还热着呢。”
李兰迪迫不及待地拿勺子舀了一个馄饨放进口中,口齿含糊地说,“谢谢哥!”
“终于肯叫哥啦?”陈星旭情不自禁地摸着李兰迪的头说道。
“哥,今天那个姐姐和你是什么关系啊?”李兰迪问。
“工作上的同事,没什么特别的关系。”
“那就好。”李兰迪一下嘴快,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不禁有些心虚。
”兰迪,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啦?”陈星旭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小猫试探道。
“没有,哥。”李兰迪躲避着陈星旭的眼神,不敢看他的眼睛,佯装镇定。
她生怕他直白地指出那天晚上的事,赶忙将自己手中的空碗递给陈星旭,“我吃完了,要睡了,你快走吧。”
“哦,那好吧。”陈星旭向前走了两步,又回过身说:
“哥其实是想跟你说,我不反对你谈恋爱,只要你不会耽误学习就可以。我相信你。”
“真的吗,哥?”
“嗯,真的。”
“那我有喜欢的人也可以?”
“可以。”
“那我跟他告白也可以?”
“可以。”
“好。”
李兰迪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拉住陈星旭,站在他面前说:
“陈星旭,我喜欢你。我偷亲过你了,你要负责。”
时间仿佛静止。
李兰迪的胸口好像有一只小鹿在到处乱撞,拉都拉不住。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说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出口,她的心将永远不安。
“我知道。”
李兰迪猛的抬头,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但他并没有将她赶走。
这是不是意味着,陈星旭也喜欢自己?
“我会对你负责的。”
“兰迪,我也喜欢你。”
ps:有个几百字小番外(但审核没通过,让我想想怎么发出来)
糟糕糟糕,大事件发生,哲华现原形辣!
一些狗塑……
一些莫名其妙,但有感染力的灵感……
一些小破梗……
——————
哲华变成耶耶了(但是没衣服版)。
变成小狗狗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鑫仔。
哲华摆动着他不太利索的四肢,跌跌撞撞的寻觅着,视野有限,入眼...
一些狗塑……
一些莫名其妙,但有感染力的灵感……
一些小破梗……
——————
哲华变成耶耶了(但是没衣服版)。
变成小狗狗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鑫仔。
哲华摆动着他不太利索的四肢,跌跌撞撞的寻觅着,视野有限,入眼的全是腿。终于,一双眼熟的花袜子和(丑)鞋带着他寻找到了目标。
哲华撞到鑫仔腿上,抬着头大喊:“鑫仔!救命!我变狗了!”
而鑫仔听到的:“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鑫仔新奇的看着腿边雪白的耶耶,蹲下来揉着它毛茸茸的脑袋,“诶,你是谁家的小狗啊,咋这么白捏,这小眼神儿,成像哲华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哲华呢?
无能狂怒:我就是啊!!!
无效输出:“汪汪汪汪!”
鑫仔眼瞅着耶耶似乎有些焦虑,于是呼噜呼噜它的后脖颈,“乖嗷,带你找朋友玩儿去!”
哲华被鑫仔呼噜几下,舒服的眯起了眼,回过神而来,已经被鑫仔抱着走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头一回被鑫仔这么抱着……诶不是,哥,抓重点啊哥啊!
鑫仔带哲华找到了波波茶后,把哲华放在身侧,朝波波茶伸手,“波波茶,过来抱抱~”
波波茶却连连后退:我不!
“汪汪”
鑫仔不死心,“波波茶过来,给你介绍新朋友~”
继续后退:我不的!
“汪汪汪”
鑫仔有些失落,垂下眼眸,委屈的撅起了嘴,“因为啥呢。”
哲华见不得鑫仔的委屈样,心里突然很难过,它蹭了蹭鑫仔。
波波茶:“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鑫仔听不明白波波茶叫啥,哲华却完完整整听明白了。
波波茶在控诉鑫仔:“你身上有别的狗味儿!”
哲华突然有些嘚瑟,他扭捏作态的蹭到鑫仔面前,大脑袋不停的拱着鑫仔的手,
耶耶输入:哥哥它好凶哦,不像我都不会拒绝哥哥的。
耶耶输出:“汪汪汪汪汪嘤嘤嘤汪汪汪~”
波波茶震惊:woc,夹子狗!
耶耶输入:鑫仔咱走吧,我还有正事儿呢!
耶耶输出:“汪汪汪~”
说罢,哲华咬着鑫仔裤腿往回拽。
鑫仔有些犹豫的看了看波波茶,又看了看耶耶,最后架不住耶耶的生拽,跟着耶耶走了。
临走前,哲华嘚瑟的看了波波茶一眼。
波波茶震怒:woc,绿茶狗!你有种别走,咱俩单挑来咱俩!
依旧是无能狂怒,因为人儿走了。
哲华把鑫仔拽到小隔间儿,用尽各种方法,每每问鑫仔明白了吗时,鑫仔:好可爱哦~
完全无法沟通,哲华还得庆幸鑫仔脾气好,他这么闹,鑫仔都没把他丢出去。
哲华哀嚎,自暴自弃的趴在桌子上,脏脏爪在白色的稿纸上印了个爪印,像一朵小花。鑫仔看到这个爪爪花,突然想起来,“我哲华呢,我那么大个哲华呢,半天了也没找着啊。”
哲华眼睛一亮,支棱起来了,哥,你终于想起我来了!!!
鑫仔给哲华发消息,发现他手机就在隔间。
“人儿捏?”鑫仔皱眉,噘嘴,费解。
哲华在桌子上转圈圈,试图引起他哥的注意,他做到了。
鑫仔盯着耶耶,然后抱起他,“走,叔带你找你哲华哥哥去。”
……他是不是抄我便宜啊喂!哲华感觉脑子里有一团凌乱的黑线。
总之就是,找了一天没找着,问了一圈也没人知道,最后回了小隔间。
鑫仔肉眼可见的有些慌了,不得是丢了吧。
哲华仰头看着他哥转了两圈,面上满是着急,心中突然暖暖的,很熨帖。他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这么信任他哥,出现了这么反人类的事情,一点儿没犹豫,直直的求助他哥,可能这就是……
福至心灵,哲华上前两步,撞了撞鑫仔,示意他看自己,然后艰难的做了一个动作,这是专属于他和鑫仔的暗号,有些抽象,但是鑫仔好像看明白了。
鑫仔盯着耶耶愣住了。
哲华接着努力,他抬起小爪爪指了指自己,然后又用脏脏爪印了个爪爪花。
鑫仔好像彻底明白了。他不敢置信的举起面前的耶耶,左右端详,太荒谬了。
哲华就这么大剌剌的敞在鑫仔面前,有些局促的并起了两只脚脚。他毕竟不是真的狗,他进化出了羞耻心呐……
直到鑫仔瞥到了耶耶的pp,才突然意识到什么,他赶忙把人家放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
小小的举动在耶耶心里留下了大大的创伤,嫌弃我呗……
哲华难过的低下头,趴在桌子上,不说话。隔了一会儿,感受到一只温暖的手在自己头上抚摸着,他抬眼,正对上鑫仔温柔好看的眼睛。
鑫仔小声的安抚他,“你别着急,我想办法救你嗷。”
哲华又开朗了,输入:嗯~
输出:“嘤~”
咳!哲华尴尬的举起爪子捂着嘴,有点儿夹。
鑫仔要被哲华可爱死了,他没忍住笑出了声儿,然后收拾东西准备回家,顺带把哲华一并打包带走。
路上遇见逗逗,逗逗还纳闷儿,“你什么时候有狗了?!”
鑫仔嘚瑟的撇嘴一笑,“我一直都有。”
哲华有些困了,正在鑫仔怀里迷迷瞪瞪的,没听清他哥说啥,但是附和的点了点头,顺带哼哼两声。
一人一狗配合的可好了,给逗逗气够呛。
进了屋,鑫仔把哲华放在床上,嘱咐他自己玩儿,别受伤。然后去了浴室洗漱。
哲华本来有些害羞,但见他哥走了,于是跳下床,开始打量鑫仔的闺房(不是)。
这是鑫仔的衣服,这是鑫仔的书,这是鑫仔的鞋…们。
鑫仔出来时,哲华正在鞋柜站着,雪白一只,憨态可掬。他笑了,完全意识不到这只狗狗的本体是哲华,上前一把将他捞起来,“看啥捏。”
鑫仔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热气,穿着轻薄的白色T恤,就这么抱着哲华。
鑫仔好香好软……
耶耶毛发厚,看不出什么,但耶耶皮下的哲华感觉自己已经一整个红透了。
鑫仔带着哲华坐到床上,开始寻思怎么让哲华变回来。
查了资料,研究了哲华,折腾到大半夜也没明白为啥。
哲华有些撑不住,他成大字型趴在床上,眼睛一搭一搭的。显然鑫仔也发现了,于是他把耶耶捞起来,放进被子里,“先睡吧,总能有办法。”而后关了灯。
因为是狗狗形态,所以鑫仔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毛病。
哲华有些害羞,但是很满足。他甚至迷迷糊糊的想着,要是一直当狗狗好像也挺好……
哲华醒来时,天还没亮。他感受到身边有人动了动,转头看去,是鑫仔安静的睡颜。
鑫仔很可爱,团团脸,嘴巴微微嘟着,时不时抿一下。
这给哲华看的,心神荡漾。
他盯了半天,最后颤颤巍巍的靠近鑫仔。我现在是狗狗,贴一下不算耍流吧……然后他就贴上去了。
就是这么戏剧,正贴着,他就发现自己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
就是,变成人了,但是有衣服版…还好有衣服啊…
哲华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冒出一个想法:这,卡着分界线,算不算耍流氓啊……
这么大动静,鑫仔再不醒就不礼貌了。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隐约看到面前有个轮廓,不清楚是啥。
倒是唇上柔软的触感更让他好奇,这是啥?迷迷糊糊中,他做出了一个让自己后悔了半个小时的举动——他探出舌尖舔了舔。
……啊!!!!!!!!!哲华内心咆哮,震惊到卷着被子滚到了地下。
这么大动静,鑫仔彻底清醒了,他连滚带爬的摸索着开了灯,有些刺眼,两个人都缓了一会儿。
哲华缓过来后,看向鑫仔,却见鑫仔依旧捂着眼睛,身上没有被子盖着,双腿甚至局促的动了动。
哲华没忍住,从上到下扫视了一眼鑫仔的身形,就是,来自181的修长。他又想起了刚才温润的触感,脸上一整个爆红。
“嗯……内个,我我变回来了哈哈……”
“是啊哈哈……”
很安静。
玩儿尬的。
没有理智,全是本能推动着哲华的动作。他起身把卷在身上的被子盖回鑫仔身上,站直了摸摸头,“那,那没事儿我先回了吧就啊…”
说罢朝门口走去,但被鑫仔叫住了。
鑫仔假装无事发生,“嗐…走啥啊,就搁这儿睡吧,正好早上一块儿去。”
“行。”哲华答应的挺快。
熄灯,半晌无言。
鑫仔背对哲华侧卧着,外表安静,内心十万个想法儿,反正两个大老爷们儿,舔一口…舔一口咋了,也不能少块儿肉,再说他也不是故意的……
鑫仔完全没深究自己嘴上为什么会贴上来一张嘴,只是在试图解释自己舔人家的行为。
哲华盯着天花板,内心同样不平静。
他就亲了鑫仔一口,就变回来了诶……什么白雪公主,睡美人之类的童话故事直接3D投影到哲华的脑子里。
指不定鑫仔,就是他命中注定的解药呢。
这个想法一出来,哲华突然有些紧张。他侧过头看着鑫仔的后背,良久,鼓起勇气,轻声道,“鑫仔,”
“嗯。”声音假装放松,实则有些颤抖。
“其实是我亲了你一口。”
“……啊。”鑫仔脑子乱了,什么也理不清。
“童话中,白雪公主被王子亲醒了,然后……”哲华说到这儿,停了,眼中带上了期盼。
良久,鑫仔:“所以你是公主?”
……害搁这儿玩儿你那三丙pe包袱!
哲华气够呛,呼吸都不利索了,却听见身侧传来轻轻的笑声。
哲华感觉自己又行了。他悄摸儿……他大方的蹭过去,“你知道结局咋样儿不?”
“咋样儿啊?”鑫仔配合。
“他俩成两口子了。”哲华开朗。
鑫仔继续配合,“啊,然后呢?”
哲华一鼓作气,“你说夺巧,咱俩不跟他俩这故事一样儿嘛…是吧?”
最后这两个字问得格外小心。
半晌,他听到鑫仔说,“嗯,是。”
哲华内心狂喜,他感觉自己身后有条隐形的尾巴摇起来了。
他悄摸儿……他大方的又往鑫仔那儿蹭了蹭,然后转过身,小心翼翼的用手臂圈住鑫仔,鑫仔没拒绝。
哲华放下心来,高兴的几乎又要现原形儿。
“谢谢你啊,鑫仔。”在此刻,比起爱,哲华更想说一声谢谢。谢谢鑫仔给他的安全感,谢谢鑫仔同样也喜欢他。
“对了,”鑫仔突然想起来,“所以你是怎么变成狗狗的?”
哲华回忆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是…我盯着手机屏幕里的你,偷偷亲了一口吧……”
“……好吧。”鑫仔轻轻勾起嘴角。
——
是爱神再也不忍看有情人的拉扯,给了他们一个敞开心扉,爱人不错过的契机啊~
昕喜若狂X匠昕独运|似水
张若昀X吴昕X何运晨 字数6k+
不上升真人!
不喜划走!
又是一年年末。
大侦探第九季顺利开始录制,张若昀坐在化妆间的椅子上,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涂涂抹抹,心中饱含不能与人分享的兴奋。
终于又要和她见面了,他想。
第三案是古装本,张若昀还没有见过吴昕穿古装,偶尔,他也会想,她的古代妆造会是什么模样。
楚楚动人?清纯干净?亦或是千娇百媚?
明明是马上就能见到的人,他却依...
张若昀X吴昕X何运晨 字数6k+
不上升真人!
不喜划走!
又是一年年末。
大侦探第九季顺利开始录制,张若昀坐在化妆间的椅子上,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涂涂抹抹,心中饱含不能与人分享的兴奋。
终于又要和她见面了,他想。
第三案是古装本,张若昀还没有见过吴昕穿古装,偶尔,他也会想,她的古代妆造会是什么模样。
楚楚动人?清纯干净?亦或是千娇百媚?
明明是马上就能见到的人,他却依旧满含期待。
今天他的人设是一个风流才子,墨发半挽倾泻于胸前,一件天青色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系着月白色的腰带,上面挂了一块看起来质地极佳的玉佩,透露出其主人雍容典雅的气质,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衣衫与他发间的竹簪交相辉映,翩翩公子的形象立刻变得饱满起来。
“哇塞!若昀,你今天好帅啊!”从化妆间出来的王鸥看到张若昀的造型不禁眼前一亮,她不遗余力地夸赞着。
张若昀打着哈哈,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他的视线左右摇摆,只因他最想被她第一眼就能看到的那个人还没有出现。
她姗姗来迟,他眼中迸发出惊人的亮光。
吴昕身着一席朱红色上衫,下身是牡丹水红百褶裙,身披浅色鎏金薄烟轻纱,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眸含春水清波流盼,许久不见,吴昕将头发染回了黑色,三千青丝盘成灵蛇髻,头上斜插一根镂空金簪,同时缀着几颗孔雀蓝宝石,眉目如画明艳逼人,与她以往的形象有很大差异。
吴昕是和何运晨一起进来的,两人一个红衣一个蓝袍,引得王鸥连连赞叹,“哇,昕昕,你和小何这身好配啊!”
还没等二人有所反应,张若昀急忙上前,打断了吴昕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哎,别胡说,这可是我娘子。”他故作不爽,仿佛已然提前入了戏。
吴昕却有点心不在焉,张若昀说话的时候见她眼神飘忽,心头便泛起不平静的涟漪,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牵住了她的手,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随意,“走吧,娘子。”
察觉到吴昕想要挣脱,按照往常张若昀此刻早就干净利落地松开手,装坦然,装无所谓,一副随时都能抽身的样子。
可他突然就觉得不公平,索性扮起了无辜,对于吴昕若有若无的抗拒故意表现得毫无感觉。
张若昀也感受到了何运晨时不时投来的关注目光,但他不想去在意,现实生活中的枷锁太重,他想在剧本里好好地做一回自己。
然而一搜完毕后吴昕和何运晨便齐齐失去了踪迹,张若昀出门取杯咖啡的功夫就见本该坐在座位上的两人不见了。
没来由的,张若昀心中焦急,直觉告诉他事情有些不对,但他又不想让何老师看出自己的异常,是以他只好做出一脸八卦的表情看向何老师,“哎?小何和昕姐去哪儿了?”
何炅正在翻看照片,闻言抬头扫了一眼张若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说到这里,何老师神色变得暧/昧起来,“这俩人关系好得很,谁知道他们干嘛去了。”一边说,一边冲张若昀挑了挑眉。
张若昀表面不动声色,嘴上附和着何老师的话,心却愈发下沉。
心烦意乱地翻动自己拍到的证据,十几分钟过去了,两人还没有要回来的迹象,张若昀有些坐不住了,他急急起身,对何老师说自己去上个厕所,何老师头也没抬,直接摆手让他走。
张若昀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该往哪儿走,周围到处都是工作人员,他们能去哪儿呢?
他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似乎不找到这两个人便不会罢休。
就在张若昀经过一个偏僻的拐角时,他突然听到些许细微的人声。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浮现,他小心翼翼地探头看去,目眦尽裂。
少年把眼镜摘下来握在手中,另一只手将女人深深拥进怀里,吻得又急又凶,明明男孩头上的玉簪和挂在女人腕间的玉镯都是那样莹润的颜色,张若昀却硬生生品出几分刺眼的意味。
“别……”张若昀听见吴昕的轻/喘,“运晨…会被人看到的……”
“姐姐,”少年撒娇着、讨好着,尾音里带着令人脸/红/耳/热的情/动,“我观察过了,这里不会突然出现其他人的……”说罢,唇/齿/交/融的声音逐渐掩盖了吴昕娇娇柔柔的细语。
张若昀倚在墙角,无意识地牵动嘴唇,讽刺地笑了笑,不知道是在笑他们太过大胆还是在笑自己不肯死心。
运晨,呵,张若昀忍不住冷笑。
去年这个时候吴昕还只是亲昵地叫他小何,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两人变成如今可以直接称呼名字的关系了?
面对如此尴尬的情况,张若昀本该立刻抬脚离开的,可他迟迟未有动作。
低/吟/喘/息间,张若昀听见何运晨委屈的控诉。
“姐姐,你今天和昀哥好像又有感情线呢……”
女人被男孩细细密密地吻住,只能听到些微不甚清晰的呜/咽,金簪上的宝石在碰撞的过程中玎珰作响,为这春/意又增添了几分旖旎绮丽,纠缠间她似乎是被何运晨咬了一口,随即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呼,紧接着吴昕断断续续的声音在张若昀耳边响起。
“唔…是吧…”
“那你不许跟昀哥太过亲密噢,姐姐,我会吃醋的。”张若昀从未想过看起来阳光开朗的何运晨居然也有占有欲如此强烈的一面,他不由得垂下眼睑。
“嗯……”吴昕主动勾住了何运晨的脖颈,轻轻亲他的嘴角,“我知道,运晨你放心,工作和生活,我还是分得清的。”
见吴昕主动,少年眼睛里弥漫起潋滟的红,他用力地回吻,似乎要把她吞/吃/入/腹。
“姐姐你最好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张若昀的心脏正在急速地跳动。
工作和生活,我还是分得清的。
原来,分不清的人,只有他一个吗。
低头看向自己翠竹一般的青色外衫,张若昀生平第一次这样讨厌绿色。
两人黏糊了多久,张若昀在墙角便站了多久,不知是谁先看了一眼时间,只听吴昕小声地惊呼,“妈呀!已经这个时候了吗!快快快,咱俩赶紧回去!要不然被老大看出端倪就惨了!”
何运晨虽然胆大,但在何老师面前也不敢造次,他知道何老师在吴昕心中有很重的分量,因此也没有再逗留,只是离开的时候对吴昕撒娇一样地抱怨着:“姐姐,咱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公开啊,我是真的很想在众人面前光明正大地牵你的手……”
“运晨,你再等等,好不好?我还没想好怎么跟老大说嘛……”女人清甜的嗓音消弭在空气中。
“唉,好吧,反正姐姐知道我最喜欢你就够了。”
……
再后来的话便听不清了。
观察吴昕回去的动线,一贯路痴的张若昀今天方向感出奇的好,他抄小路等在吴昕必经的路上,假装自己是碰巧才遇见了她。
“我看到了。”见吴昕满心欢喜地往这边走,脸上还带着甜蜜过后的无边春/色,张若昀紧紧抿唇,代表他此刻十分不悦的心情。
面对张若昀的突然出现,吴昕有点懵,他看到什么了?
见她表情茫然,他强调了一下,“我看到了。你,和何运晨。”
!
!!
!!!
吴昕怎么也没想到那样私/密的情形会被人发现,而且这个人还是张若昀,简直是年度社死现场,尤其她回想了一下刚才自己的表现,此时脸红得几欲要滴出血来。
“那个,张若昀,拜托,你就当做没看到吧,”吴昕害羞得不行,开始双手合十地祈求,“这个事儿我还没跟老大说呢,”她眼巴巴地看他,“张若昀,我求你啦。”
灯光下,她艳丽的面容披上一层氤氲的柔和,眼妆上的点点亮星衬得她整个人媚/态横生,因为刚刚接过吻的关系,口红已经被吞吃的几乎不见,只余下嘴唇本身的殷红,朱红色的古装长裙极衬她的肤色,整个人如同自九天下凡而来的玄女一般散发着光芒,莫名的,张若昀想到一句诗词:灯下看美人,千秋绝调语。
张若昀突然就理解了何运晨的所作所为,不止何运晨想吻她,其实他亦如此。
他真想问问,如果他不答应会怎么样,她要如何求他。
可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犹豫了一会儿,眼见吴昕自觉无望正垂头丧气准备离开的时候,张若昀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见状吴昕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她抬腿欲走,被张若昀一把拉住了,“一会儿咱们两个好像有感情线。”
吴昕眨了眨眼睛,“嗯,我知道。”
他摆出一副很严肃的模样,“我希望昕姐到时候你能专心点,毕竟这是咱们的工作,最好不要敷衍。”
吴昕没有多想,甚至敬佩张若昀的敬业精神,她目光炯炯,认真点头,“好的好的,我一定配合。”
她主动伸出手来,“一会儿合作愉快呀,张若昀。”
张若昀低头看去,她的指甲亮晶晶的,尖头细细的,剪成杏仁样式,比象牙还洁净,他愣了几秒,而后握住了她的。
柔若无骨,细嫩修长,他真想牵着她,一直走下去。
*
“为什么绿我!”
听着张若昀过于愤怒的语气,吴昕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他一眼。
张若昀的表情太过真实,吴昕差点就要接不住戏,但是这关乎到自己半个演员的尊严,所以她快速调整好心态,伸手指向张若昀,一脸的愤愤不平。
“你还好意思问!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个个都跟你不清不楚!我身为你的正室却夜夜独守空/闺!这不公平!”她一脸的理直气壮,“我就是红杏出墙了,怎么着吧!”
“啪!”他摔了剧本,逐渐分不清是在戏里还是现实,“你不是最喜欢我的吗!怎能说变心就变心!”张若昀指向门外,“而且还是甄洛那样的货色!昕娘你存心气我是吧!”
闻言吴昕摸摸鼻子,有点心虚,“哎呀,我这不也是被甄洛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嘛,不要说你,我现在都恨死他了。”
成年人的游戏点到为止,何老师乐呵呵旁观了一会儿后开始总结,“所以被甄洛欺骗就是昕娘你的杀机,对吗。”
吴昕点头应是,闹剧结束。
张若昀盯着低头看剧本的吴昕,心头涌上一股沉重的无力感。
你不是最喜欢我吗,为什么说变就变了。
*
录制结束收工聚餐的时候,张若昀坐在吴昕对面,看着她和何运晨说说笑笑,他拼命忍住想要咬牙的欲/望,不自然地开启了话题。
“哎,”他托腮看向众人,“你们听说张予绮和她那个小男朋友最近闹得很凶的事儿了吗。”
大家虽然疑惑为什么张若昀会突然提起这一对,但是娱乐圈嘛,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件事他们都略有耳闻,见张若昀起头,他们也跟着附和了两句,“嗯,听说了,俩人现在因为分钱不均都开始隔空撕/比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吴昕全程和何运晨在笑闹,没有参与对话,一副没有心眼的样子。
张若昀深知吴昕是装傻界的一把好手,不提到她她是绝不会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的,于是张若昀看向吴昕,笑着询问,“昕姐,对于这种只是图钱图势的‘小奶狗’,你怎么看?”
何运晨若有所思地看了张若昀一眼,他的表情不辨喜怒,最终,何运晨只是推了推眼镜,然后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吴昕倒是一脸笑呵呵的模样,“你们说的那种情况肯定也有,然而那样的感情本就不纯粹,大多是互相利用罢了,”抬眸笑了笑,她接着说道,“但是有些人付出了真心是会被感受到的,既然自己已经感受到了别人的真心,那为什么不去努力培养彼此之间的感情,争取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更久一些呢?”
吴昕平时说话的语调向来是缓慢的、温柔的,此刻却带上了浅浅的尖锐,她虽然在笑,可看向张若昀的目光里带上了几分探究。
他便明白,自己已经惹她不高兴了。
张若昀本想就此作罢,然而看到何运晨心领神会的浅浅微笑,他心里那股酸涩感又控制不住地冒了出来,绵延不绝。
*
“张若昀,”看到张若昀从洗手间出来,靠在墙边等待的吴昕一个鲤鱼打挺,走到他面前,用眼神示意他跟着她走,“你跟我过来一下。”
两人沉默不语地走进一个无人的包间,酝酿许久,憋了许久,吴昕才开始询问,“张若昀,那个,我是得罪你了吗,你今天……”吴昕斟酌着措辞,生怕是她自己太敏感导致在这里自作多情,“有点奇奇怪怪的。”
“还是说,你对运晨有什么误解?”
沉默片刻,他转移话题,“你们在一起多久了。”他的语气活像是丈夫在质问出了轨的妻子。
吴昕觉得话题好像有点跑偏,但看张若昀这样严肃,她也不自觉地沉下心来,她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也没有很久,还不到四个月呢。”
“你们怎么就在一起了。”你不是说不会找比自己小太多的吗,吴昕你这个骗子,他在心里呐喊着、咆哮着,面上却是一副不露声色的模样。
吴昕看向张若昀,他是她的朋友,他都这样问了,不说好像显得自己很小气,可她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对。
吴昕抬头看向天花板上璀璨的水晶灯,眯起了好看的眼眸,“唔,就是他们院人聚会嘛,那天我也去了,当时的气氛太好,然后小何就跟我表白了,”说到这儿吴昕有点害羞地挠了挠脸,“其实我也纠结来着,但是,”她转头看向张若昀,笑得很幸福,“没办法,感情就到这儿了,好歹我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着都想跟随自己的心走一次。”
对上张若昀情绪复杂的眼,她觉得他们两个单独待着的时间好像过于长了,浑身有些不自在,她抽了抽鼻子,“那个,张若昀,咱们出去吧。”
她转身打算离开,张若昀也不好再问其他的,起身要走,经过吴昕身边时却突然发现她白嫩脖颈处星星点点的红梅。
门把手突然被人按住,张若昀在吴昕身后以一种环抱的姿势围住了她。
身形被限制住,吴昕连扭头都费力,这样的距离太不正常,她想挣脱,却不得其法。
她仰头,对上张若昀眼中的风云暗涌,用表情来表达疑惑。
“睡了吗?”没头没尾的,张若昀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吴昕在想什么,她好像是没有听清,感受到张若昀与自己之间的距离过分近了,她努力回头瞥了张若昀一眼,转头的力度再大一点甚至可以直接吻上张若昀的喉结。
“?你说什么?”
他不知道她是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他当然也清楚这话由他来问不合适,很不合适,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一遍遍回放刚刚眼角无意中扫过的暧/昧/红/痕,他心里正一遍遍模拟自己伸出手指把别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狠狠擦掉的动作。
他向来克制有礼,他知道她也同样如此,但是他今天突然就不想再保持清醒,于是他坚持着,又问了一遍。
“睡过了吗,”他不自然地抿唇,竭力掩盖自己已经快要遮不住的复杂情绪,“你们两个。”
吴昕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张若昀问了什么,他眼睁睁看着她的脸色一点点涨红,直到整个人都染上醉人的绯色。
她向来不会发脾气,然而此刻语气里也带上了几分难以置信和不悦,吴昕用力推开张若昀堵在门把上的手,语气不耐,“张若昀!你神经病吧!”说完,她没再理他,径直离开了包间。
看着吴昕越走越快的背影,张若昀难得有了无措的仓惶感觉。
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是……
可是要让他如何不在意啊……
他终究没忍住,快步上前拉住了吴昕,毫无原则地道歉:“昕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那么问的,我……”我只是不想你跟别人在一起,谁都不行。
“何运晨比你小太多了,我……我只是怕你受伤。”他只能用这种蹩脚的理由,来为自己寻一个昏了头才会问出那种冒犯言语的借口。
吴昕犹疑地看了张若昀半晌,对他说的话明显是半信半疑,但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咄咄逼人的主,所以她只是撇了撇嘴说道,“张若昀,你不要小看我,我很聪明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了想,她补充,“还有,你不要再针对小何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了,你是大前辈,他也不容易。”
“对不起。”他再次道歉,不讲道理。
随后两人都不说话了,除了他们空无一人的走廊,顿时就显得逼仄起来。
与张若昀面对面站着,以吴昕的身高不抬头只能看到张若昀来回滚动的喉结,她觉得彼此之间的气氛实在怪异,整个人不自觉的烦躁起来,吴昕不想再多说什么,甩开张若昀拉住她的手,一个人在前面埋头走路。
张若昀则与她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看向前面女人玲珑有致的背影,眼神晦涩不明。
走到包间门口,吴昕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没好气地横了张若昀一眼,“你!等我进去一会儿之后再进来!”
看出吴昕已经没有那么生气,只是还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他不由得苦笑,温声说好。
站在包间门口,张若昀听到何老师在问,“昕昕,你去厕所怎么去这么久啊?”
“哦,没什么,突然有点不舒服罢了。”至于是哪里不舒服,吴昕没有细说。
过了一会儿,张若昀装作在外面刚抽完烟回来,他偷瞄吴昕,她没有看他,自顾自地和大老师他们说笑,他魂不守舍地落座,直直地看着吴昕的笑颜出神。
他想起第七季他们心心相印至死不渝的相交线的感情,他想起飞跃子午线和蔷薇下的罪恶里当时他可以肆意摆弄她手指的亲密,他想起离开星球表面两情缱绻朝朝暮暮的智性恋,他想起很多很多他们曾经一起走过的往昔,竟恍若隔世。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他要祝福吗?他该替她开心吗?
理智告诉他应当如此,可情感却让他嫉妒得几欲发狂。
他回想自己这三十五年来并不算长的人生,自己父母健在事业有成家庭美满,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他合该心满意足。
只是,只是。
她柔情似水,
这流年似水,
他都抓不住了。
【宇仪】第四十四次日落「33」
「再见和日落,都是未完待续。」
Chapter 33
随着浴室里白色的雾气蒸腾而起,哗啦的滴水声渐响。张婧仪将手臂摊开呈个“大”字仰躺在床上,随即又翻身下床,拢了拢黑色的真丝罩衫趿拉着拖鞋朝厨房走去。
有点饿了。
做了一半的红烧肉错过了品尝的最佳时期和心情,连同着未开软木塞的红酒和已经开始融化而不成形的餐后甜点,被遗忘在流理台的一旁。
张婧仪打开冰箱,因着她九月还要进组拍电影,只拿了些蔬果垫垫肚子,要是被远在北京的林安知......
「再见和日落,都是未完待续。」
Chapter 33
随着浴室里白色的雾气蒸腾而起,哗啦的滴水声渐响。张婧仪将手臂摊开呈个“大”字仰躺在床上,随即又翻身下床,拢了拢黑色的真丝罩衫趿拉着拖鞋朝厨房走去。
有点饿了。
做了一半的红烧肉错过了品尝的最佳时期和心情,连同着未开软木塞的红酒和已经开始融化而不成形的餐后甜点,被遗忘在流理台的一旁。
张婧仪打开冰箱,因着她九月还要进组拍电影,只拿了些蔬果垫垫肚子,要是被远在北京的林安知道她五点以后还进食,是要被连夜打视频追杀的。张婧仪在餐桌边拿着勺子给黄瓜片与番茄拌千岛酱,边在手机上刷着爆了的热搜。
“陈飞宇”这三个字的热搜下充斥着大量吸引眼球的讯息,不用点进去都知道撰写着什么内容,其中还夹着一些带着她名字的微博。仿佛是有目的而来的,通篇大论着她在泰国拍戏其间是如何倒贴上位,甚至拿出前两个星期她穿着白色宽松的沙滩长裙和平底拖鞋的照片,暗示着她已经怀孕想母凭子贵。曝出的照片都是远距离选角度地拍摄,再配上引导性的文字。
如今,他们俩的名字放在一起就是噱头,更何况是这种桃色绯闻,现在被删得只剩下零星几条被限流的微博,连热门话题都上不去,不难猜是陈飞宇出的手。
她猜得到陈飞宇让她去法国的原因,她不在乎别人恶意的评价,因为她知道这不是真实发生的,她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可能十年前的张婧仪看着满屏的恶评还会默默流泪,会质疑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不招人喜欢。
现在不会了。
不过,既然陈飞宇愿意当披荆斩棘的骑士,承担起他的责任,弥补他的错事,她也乐意当一株被他护在身后的花。
其实今天这件事情的发生,说意外也不意外。她六年前就知道照片的存在,知道他被威胁,也知道终究有一天也许是会被公之于众的。她怨过陈飞宇,怎么就不会了断得彻底一点狠一点,偏偏选在她想结婚的时候,让她像不得不吞下一只苍蝇般的恶心。现在想想,什么时候曝,都不是好时机。只能说,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安排。锥心割裂的痛苦她已经受过了,既然分开了五年也没折了他们的情意,那就没必要再为了这么久远的事,再折磨自己一次。
陈飞宇洗完澡出来在房间里没看到张婧仪,加快着脚步下楼,看到她单手撑着在餐桌上吃东西的背影。微卷及腰的长发乖顺地垂下,披散在后背,配着暖黄的顶灯光,生出一番梨花吹雪,岁月静好的美感。
他走过去,从背后搂着张婧仪,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又在四周流连。张婧仪身上总是衔着几缕香味,犹如初夏入梦的一抹月光,又像是如霜似雪的洁白花串,入诗入画。
张婧仪被他逗得有些痒,歪头微微瑟缩着躲开,陈飞宇并不打算放过她,反而将她转了个向面对自己,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本是虚虚环着她的手臂一收紧,张婧仪一个重心不稳便跌坐在他怀里,被一个绵长又激烈的亲吻封住了抗议的话语。
“陈飞宇,你都不饿的吗?”
张婧仪手心抵着陈飞宇的胸膛,稍稍离了点距离,轻轻喘着气说道。他应该跟她一样,没什么吃饭的心情吧。
“饿……不过,吃你就够了”,陈飞宇向她眨了眨眼,又想凑过去亲她,然后被塞了一大口苹果泥。
“噢,那你稍等哦,等我吃完了就来伺候你~”,张婧仪学着他刚才的话,笑得眉眼弯弯,坐在他的腿上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眼眸里又透着一股媚色,仿佛一只狡猾可爱的小狐狸。
陈飞宇笑着捏了捏她的鼻梁,接过她手中的沙拉盘,卷起一片生菜喂她。到底是谁伺候谁啊!看着张婧仪像只小兔子般用前牙小口咀嚼着,发出清脆的“咔呲”声,溢出的千岛酱沿着嘴角滴落,被他迅疾地以舌尖接住,而后亲吻缱绻地蔓延而上,将她未来得及吃进去的半片菜叶叼了去。
接着叉起一片青瓜咬了一角在嘴里,低头凑向张婧仪喂去,然后用舌尖勾弄着她的起舞。直到两人的口腔里充斥着青瓜爽甜的香味,得了便宜的人还振振有词,“还你了,省得你说我偷吃你的生菜片,小气鬼!”
“你才是小气鬼~”
一大盘沙拉在两人黏糊糊的亲吻和打闹中解决完了,陈飞宇抱着张婧仪往洗漱间走去,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大理石冰凉的质感隔着薄薄的睡裙让不胜防的张婧仪轻轻地“啊”了一声,随即抓着陈飞宇扶在她腰上的手臂,皱着眉,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好冰……”
陈飞宇看着她,不怀好意地笑着,大掌沿着她裸露在外的大腿蜿蜒攀附而上。
“那你乖一点,马上就能让你热起来了。”
听到这话的张婧仪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扁了扁嘴,双手乖乖地搭在膝盖上,害怕他又想到什么磨人的招数。陈飞宇终究还是心疼她,将她抱起,拿起白色的浴巾垫在大理石台上后才将她放下。
也许是张婧仪委屈的样子很乖,出乎意料的,陈飞宇没有再使坏。帮她挤好牙膏后,将粉色牙刷递到她手里,然后自己也拿起蓝色的漱口杯。
小小的空间里一时间安静起来,只剩下两人窸窸窣窣刷牙的声音。看到陈飞宇在认真地刷着牙,张婧仪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满嘴泡沫地凑近他,本以为他会侧头躲开,没想到他却直直地迎上她,隔着薄荷味的泡沫亲了亲。想要恶作剧的张婧仪笑着躲开,连侧脸都沾上了些许白沫,陈飞宇的下巴也不例外。两人相互看着对方仿佛花猫似的样子,哈哈大笑。刷完牙后,陈飞宇在手心里打着洗面奶的泡沫,然后捧起张婧仪的脸仔细地画圈着涂抹,一番动作下来后,拧开水龙头捧着水洗净泡沫,又拿着洗脸巾帮她擦干水珠。
张婧仪坐在洗手台上乖得很,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笑。在帮她擦脸时,她闭眼仰着头,即使这样也能感受到她的笑意,像极了他小时候养的调皮又可爱的猫。陈飞宇在她侧脸亲了一口。
洁癖狂每日必备的To do list流程走完,陈飞宇捞起坐在洗手池边向他伸手要抱的小懒猫走向卧室。
“干什么呀……”,张婧仪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搂着他的脖子,明知故问。
“让你热起来”
一不小心写多了,🚗只能在下一章了,点赞和评论越多,更得越快🤣😂
07 是哥不好
金江珉躺在孙宇贤侧边的时候,心跳的很快。
虽然这并不是剧本中唯一一场吻戏,但任谁看过剧本里的描写,都会意识到大片的留白才是重头戏的开始。温暖的房间,打闹般的亲昵语气,以及剧本末尾括号处简简单单的“关灯”二字作为贴心备注。
此外再无更多。
此前两场勉强能称之为“吻...
金江珉躺在孙宇贤侧边的时候,心跳的很快。
虽然这并不是剧本中唯一一场吻戏,但任谁看过剧本里的描写,都会意识到大片的留白才是重头戏的开始。温暖的房间,打闹般的亲昵语气,以及剧本末尾括号处简简单单的“关灯”二字作为贴心备注。
此外再无更多。
此前两场勉强能称之为“吻戏”的情节里,金江珉其实没有太多记忆。好像上一秒还在说着台词,下一秒对方的脸庞就倏地放大。留下相比起吻更像是“撞击”的触感,便停滞。等到摄影机闪烁的红点熄灭,孙宇贤立刻与自己空出安全距离。
辛苦啦。笑容里大概是那么个意思。
所以你要问金江珉,和大九岁的前辈拍吻戏什么感觉,大概就……可能真的辛苦了?
虽然表演和恋爱的经验都说不上丰富,但金江珉绝非未经世事的天真孩童,谁都知道这样场景下的吻意味着什么。至少绝不是碰碰嘴巴而已。
好吧。好吧。人最不该做的事就是抱有不切实际的期望。但当金江珉看到孙宇贤嘴里叼着牙刷,斜靠在卫生间的门框边时,还是感觉满脸发烫。
“放心吧。哥吻技还不错哈。”孙宇贤吞吐着白牙膏泡沫,说话含含糊糊。金江珉不知道怎么回应,低下头三秒整理表情,露出一个大概日后想狂敲自己三个脑瓜崩的傻笑。侧身也进了洗手间。
终于…金江珉看着躺在一旁不断和监视器边的导演搭话的孙宇贤,有点郁闷。难道不应该先和我配合一下动作吗?
“先说一下台词吧。”对讲机里嗡嗡响起来。孙宇贤这才收回目光,微微侧过一点身,看着金江珉…哦不,看着韩智宇。
“哎一古。你本来就比我小啊。”孙宇贤眯着眼睛说台词,金江珉斜着眼神做出气鼓鼓的表情。
“表情很好。但是,两位怎么都不看对方,眼神交流很重要啊。对了,宇贤演员边说边捏江珉的脸蛋吧。”黄大瑟导演的声音比对讲机先跑进房间。
“哎一古。你本来……”“哎一古。你不是…”孙宇贤的手在两人身体间空出的狭小空间里有些不知所措,一会儿捏捏江珉的下巴,一会儿试图绕到江珉撑起的手肘后,再折回来,而后者显然是行不通的。金江珉看起来轻松地用手撑起一侧身体,却在孙宇贤的手靠近自己的时候僵直地忘记做表情。
怎么像在拍动作戏。金江珉很苦恼。
“这样捏一捏吧。啊,这样好像很可爱。”大瑟导演走进房间,在金江珉脸庞上大致比划了一下,孙宇贤很快就掌握了要领。
“……”金江珉翻身上来,两条大腿半跪着,悬空跨坐在孙宇贤上方。两人对视。不到一秒,金江珉翻了回去。孙宇贤笑到发出“芜湖”的声音,坐起来低头扣手机。
“怎么了嘛?这样很好。”导演似乎为突然的打断感到懊恼。
“会不会…会不会太过了?”那个视角看对方好像有点坚持不下去。金江珉试图从专业角度出发为自己找个合理的借口。
“就应该这样,氛围到那里了嘛。那样很好。”
于是再来一次,却在两人身体扩出狭小空间后让金江珉羞红了脸。甚至忘记翻身归位,金江珉就着半悬空的姿势,害羞到垂下头。近得能闻见孙宇贤脸上护肤品的味道。
“是哥不好。” 支在身下人身侧的手臂被轻轻扶住。金江珉听到蓬松的棉花糖发出声响,一时间忘记动作。
其实这场吻戏,金江珉没有和孙宇贤仔细聊过。之前的经验里,更多的印象停留在和女演员礼貌地打招呼。两个人都不是很有经验的情况下,自己还是需要先提出来,沟通大概的模式、流程、询问对方介意的地方。总之是一点也不像别人想的那样,正式拍摄的时候也小心地把握礼貌的边界。
“按着当时的感觉来吧。不要紧张。”拍摄前一天,孙宇贤发过来一条信息。
金江珉太阳穴和心脏一起跳。
所以当孙宇贤翻身悬在自己上方的时候,金江珉只感觉到周身的世界都消融了。只剩下孙宇贤的一双眼睛。以及靠在自己身体两侧的,孙宇贤半跪着的,热乎乎的大腿。
于是吻就这么落下来。
先是额头。再是左脸颊。右脸颊。
那种感觉很奇怪,好像是一瞬间五感都敏锐起来,又都钝化下去。如果不抓住什么地方,金江珉感觉自己身下的床就要变成沼地。只好搂住孙宇贤的脖子。
但是很快被扣着手腕压倒一边,只好作罢。因为是前辈所以不能反抗。
好香。
孙宇贤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金江珉只有这一个念头。大脑里的线都绷断了,只能靠着直觉回应对方。
走出房间时候,金江珉才发现床头的灯早就关了,强烈的光从门外打进来。
窗外是起伏的山线和沉默的月。
胸腔里是金江珉如雷的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