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换了头像的Discord 老师的sub rosa 的画!请大家都去看discord老师的文😭
已经问老师要过授权,画技拙劣,虽然画了很久但还是没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p1是“我早该知道害死我的会是蓝色,我一直都知道害死我的会是蓝色”
p2和p4是p3的变体
因为p3略血腥而放在后面,这里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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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b rosa·李泽言
[图片]ooc预警
第一人称 神话梗(融古罗马&古希腊)
最近状态不好 写的也不好 请多见谅
灵感来自——
绝美linguistic教授课上讲的拉丁文成语
“Sub rosa”
“Secret”
I.
丘比特送给哈伯克拉底一束红玫瑰花,使其三缄其口成为沉默之神,誓死护卫维纳斯的风流爱情。
我可以吗?
鹅黄色的柔和灯光下,餐桌正中的娇艳玫瑰有着温暖却更加耀眼的颜色,玫瑰花下的花柄上生长的刺密集而细小,看一眼仿佛就能在心里留下细痒疼痛的痕迹。
瞬间里,我突然像是被它穿透了心脏的夜莺,能够感...
ooc预警
第一人称 神话梗(融古罗马&古希腊)
最近状态不好 写的也不好 请多见谅
灵感来自——
绝美linguistic教授课上讲的拉丁文成语
“Sub rosa”
“Secret”
I.
丘比特送给哈伯克拉底一束红玫瑰花,使其三缄其口成为沉默之神,誓死护卫维纳斯的风流爱情。
我可以吗?
鹅黄色的柔和灯光下,餐桌正中的娇艳玫瑰有着温暖却更加耀眼的颜色,玫瑰花下的花柄上生长的刺密集而细小,看一眼仿佛就能在心里留下细痒疼痛的痕迹。
瞬间里,我突然像是被它穿透了心脏的夜莺,能够感受到汩汩的血流,触手可及疯狂的心跳声。
我大概不太可以。
对面的李泽言也在这样的灯光下变得柔和起来,整个人似乎也变成了平时难得一见的温馨样子。
一个人要如何生长,才会长成这样好看的样子?
我毫无知觉地盯着他,手中的叉子机械地插起一块块被切好的香肠,塞进嘴里,味同嚼蜡。
“你看着我做什么?”
我猛地回过神来,正对上他深沉的眼。
“呃……我没看你,我在看后面挂着的画。”我并不好意思承认,目光一转,正好看到后面墙上挂着一副油画,便随口说了出来。
画中是举着金色小弓的丘比特。
丘比特的周围簇拥着丛丛的玫瑰树。
李泽言扭头看了一眼画,再次转过头来的时候带着笑意,“好好吃饭,别老东张西望。”
就这一句话,刚刚塞入嘴里的香肠突然像是有了味道,浓郁醇厚在口腔里炸开,汁水在齿间四溢。
算了。
我垂眼,放弃挣扎,将心头一直想说的话再次随着食物咽了下去。
就把一些事情当做是秘密吧。
藏在时间和往事里,像哈伯克拉底收到的来自丘比特的那束玫瑰花一样。
我也再度沉默,将不甘和怯懦化作食欲。
嗯,这家餐厅的菜真不错。
II.
维纳斯的情爱和她本人一样,风流而美丽。
我不是维纳斯,不美丽也不风流,自然也没有风韵情事。
“得了吧你,还维纳斯呢。”朋友坐在我身旁,咬着吸管,笑得花枝乱颤,“人维纳斯搞风流还有孩子呢,你有吗你。”
我翻了个白眼。
“不过你可别怪我没跟你说过,你要是再不主动一点跟人家说明白,争取一下,你怕就没机会了。”她突然正经而又认真,“你们家掌权的大姑可是发话了,这次不管你看没看上,都就是这个了。”
这位朋友受我大姑所托,监视我,啊不,陪同我来相亲。
从我开始工作,家里的亲戚们突然就像是齐刷刷地被洗了脑一样,在每次回去看他们的时候,除了普通的嘘寒问暖,还新增了关心我的感情生活这一项。
在反复确认过我没有伴侣之后,以大姑为首,开始为我安排不同的相亲。
我虽然有些苦恼,但却也明白,她们也是希望有个人能陪着我走完接下来漫长的人生路。毕竟,肉眼可见的,她们的担心溢于言表。
理解归理解,情绪归情绪。
此刻我就想把身边的朋友扔出去。
对面落座的男士看起来很是斯文,戴着金丝边的眼镜,皮肤白皙,礼貌而客气,“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这位是之前某次相亲过的男士,听说好像对我很满意,希望能够再次见面。大概这让大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在来的路上,看到路边花店正好新进了一批玫瑰,就想送给你。”男士把手上捧着的一小捧花束递给我,“希望你能喜欢。”
“谢谢。”我客气地收下花。旁边的朋友暗自用手肘碰了碰我,低声说,“红玫瑰欸——”
我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在桌子下面狠狠地踩了她一脚。
我其实很喜欢红玫瑰,它有着能让周围一切都黯然失色的艳丽和妖冶。
是维纳斯为情人死亡而落的眼泪。
不知怎么,看着手上的玫瑰花,我突然想起每次去souvenir时看到的那些玫瑰花,和李泽言的脸。
III.
伏尔甘即便将玫瑰刻在布满荆棘的戒面上,也无法得到维纳斯的心。
席间提到的婚姻使我找了个借口离席,落荒而逃。
不是我恐惧婚姻和结合,而是我终是没有勇气来面对和一位陌生人培养感情,然后囿于这样的一生中。
出了餐厅没多远,我就被几声轿车的鸣声叫停了脚步。停靠在路旁的车窗降下,有个熟悉的声音喊我,“上车。”
我仔细地看了看,才发现是李泽言。也没有多想,我上了他的车。
“玫瑰花?”刚坐好,李泽言就开口。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拿着花跑出来的,突然心情有些复杂。
我拒绝了那位男士,却带走了象征爱情的红玫瑰;我沉默着从不表达我对李泽言的感情,却带着红玫瑰上了他的车。
一瞬间,手里的花束变得有些烫手。
“既然是别人送的,就好好收着吧。”李泽言的视线转回前方,“去哪儿?我送你。”
“啊?”我愣了一下,“我……没什么想去的地方。”
李泽言轻笑了一声,“那送你回家。”他发动了汽车,顿了顿,又开口,“送你花的人居然不送你回家?”
我尴尬地摸着玫瑰花柄上小刺,只能回答,“只不过是相亲对象送的玫瑰,没有什么别的意义。”
“相亲?”
“家里的亲戚觉得我到了该成家的年纪,安排了很多次。”我有些好奇李泽言会不会也有这样的遭遇,于是问到,“那李总会不会也被家里人催着结婚,安排相亲这种的?”
我原本以为这样涉及隐私的问题,他不会回答我。
没想到,他只是沉默了一下,随后就回答了我,“会。但相亲不会。”
“那真好……”要是我的亲戚们也只在嘴上催一催就好了。所有不付诸于行动的催促,都比身体力行的安排要来的易于接受的多。
“怎么样,你的很多次相亲?”
没想到李泽言也是一个八卦的人。我如是想,但不敢说出口。“嗯……我觉得我可能还是适合自由恋爱再结婚吧,毕竟……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心里总有些隔阂感。”
就像伏尔甘虽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得到维纳斯的爱,可维纳斯并不为之所动。
“这么说,你有喜欢的人?”李泽言意外地又问了我一个问题,这不像平日里高高在上、杀伐果断的华锐总裁。
“……有。”我低着头,不经意间玫瑰的刺刺痛了我的指尖,熟悉的颤抖感和心脏的疯狂再度降临,那句熟悉的话又随着心跳的频率飘到我的嘴边,呼之欲出。
IV.
阿多尼斯的爱轰轰烈烈又美丽深刻,维纳斯命中注定在劫难逃。
最终我还是没有说出口。
在临下车的前一刻,手机在口袋里疯狂地震动起来。我拿起手机,果不其然看到屏幕上跳动着“大姑”两个字。
“喂……”
“囡囡啊,不是我说你,人家小伙子多好一个人啊,工作稳定收入又高,长相也是很好的哇,而且又很喜欢你,你说说你,脑袋里都是浆糊哇……”大姑尖细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还没凑近听筒都听的一清二楚。
我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狠狠地挑了挑。无意中瞥了一眼李泽言,却看到他脸上的轻笑。
“大姑,我……”我有些无力地开口,却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她停下来。
“你什么你呀,你对人家有什么不满意要说出来呀,不说出来我们怎么帮你找适合你的小伙子呢?!”
我叹了口气,既然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我也只得压低了声音老实摊牌,“大姑,我其实……我有喜欢的人了。”
“啊?有喜欢的人啦?那你怎么不早说啊!”大姑愣了一下,随后又毫不犹豫地向我轰来了密集的炮火,“那你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啊?你有没有跟人家说你喜欢他啊?你们两个进展到哪一步了哇?需不需要我们帮帮你呀?或者我们帮你参考参考也可以的呀……他是做什么工作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似乎……和大姑提这个更让她充满激情。
“呃大姑……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我现在在外面,等下回家了再给您打过去啊……”我说完这句话,就连忙把电话挂掉,以防大姑说起来没完没了。结果扭头一看,李泽言脸上笑的更明显,“你笑什么?”我问他。
“没什么。”李泽言轻咳一声,立即恢复了面无表情。
“嗯……谢谢你送我回家。”我下了车,隔着车门冲他说,“路上注意安全,我先上去了。”说完我也没管别的,直接扭身就走。想着一会儿可能会接踵而来的各位亲戚的电话,就有些头痛。
路过楼下垃圾桶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里的玫瑰花直接扔了进去。
腐朽的味道吞没了玫瑰的香气。
等下一次吧。
我在心里给自己一个限定。
下一次再见面的时候,努力一下吧。
刷卡开了大门,我正准备进楼,却被身后淡淡的声音再度牵绊住。
“就这样?”
V.
红玫瑰是阿多尼斯的血,是维纳斯的血,是爱情的鲜红。
我转身,看到了穿着风衣站在台阶下面的李泽言。
他身上的风衣,是我见过的他所有的外套里面最喜欢的一件。
“什么就这样?”我不解。
他微微仰头看着我,这是我从未经历过的。平日里,总是我在仰望着他。
有些不适应,于是我松手关上门,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走到他身边。嗯,这样的角度才是我使安心的舒适。
“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他看到我走下来,唇角微扬,却说出让我有些慌张的话。
他看出来了吗?
我想起了就在几分钟前我暗下的决定。
“我……”心在嗓子眼跳动的剧烈而疯狂,我犹豫着,还是选择退后一步。要不,等今天之后的下次?
维纳斯从不胆怯,她是爱神,她向往纯粹的爱情。
我不是。我怂。
李泽言看向我的眼神温和而鼓励。
“……没什么。”我摇摇头,头脑一热,脱口而出,“既然都到这儿了,你要不要上来喝杯茶?”合作商新送了一些礼品茶叶,用来招待李泽言应该还是可以的。
李泽言轻声叹气,“好。”
从楼下到楼上的距离里,我总有一种可能今天必须要交代出去的不祥预感,所以从手臂一直到指尖、脚掌一直到脚尖,都是冰冷的。
过于紧张。
不经意间我的指尖划过了李泽言垂在身体边上的手,他也在一瞬间感受到了,“你很冷?”
“不是……”我说。
“自己注意身体。”
VI.
究竟是阿多尼斯先向那株神界的玫瑰求爱,还是那株玫瑰摇曳着向阿多尼斯示好呢?
茶水的氤氲热气随着香气升腾蒸发在空气中,隔着热气,我抱着自己的茶杯,偷偷看着李泽言的表情。
我们也没有很多的话可以聊,沉默使气氛有些尴尬。
我知道他在等我说些什么,也知道其实他明白我想说的是什么。
只不过,他在等,等我主动往前迈出的一步。
“我……”我偷偷深吸了口气,在慌乱里开口,“其实我还挺喜欢玫瑰的。”
李泽言闻声侧头看我,并不惊讶我说了什么,“我知道。”
“呃……”和李泽言说话有时候很困难,因为很多时候他的话并不好接,而我又很容易感受到尴尬,所以此刻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随便扯话题给自己做铺垫,“茶,挺好的吧……?”
“还可以。”李泽言放下手中的茶杯,“你只想说这些吗?”
“……”
“如果是这样,我想今天我也没必要再在这里等你说了。”李泽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风衣的领子,“你这种遇事就拼命往后躲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我哪有拼命往后躲……”我小声地嘟囔,不过说到最后越来越没有底气。也是,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我勇往直前,其他的事情对我来说,越拖越习惯,越拖越安心。
李泽言挑眉看我,“没有?”他靠在沙发上,“所以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也放下茶杯,离了杯壁的热度,手上的温度再次快速冷掉,“李泽言,你听说过神话里有关玫瑰的故事吗?”
难得的,李泽言摇头,这样我用来抛砖引玉的话题再次坠落。于是我解释到,“在古希腊和罗马的神话里,有很多关于玫瑰的故事,也有关维纳斯,有关伏尔甘,也有关阿多尼斯和……爱情。”
李泽言或许不是个很健谈的沟通者,却是一个优秀的聆听者。
“我……”我顿了顿,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渐渐捏成拳头,此生以来的此刻应该是我最勇敢的时候,“我要是……要是送你玫瑰花……你……你会收吗?……”
VII.
失眠了一整夜,第二天,我如约来到souvenir,抱着一束修剪得精致小巧的玫瑰花束,站在门前,犹豫着。
昨天,在我鼓起勇气问出那句话之后,李泽言居然没有直接回答我“会”或者“不会”,反而让我可以自己试试。
我低着头,没敢看他的表情。
于是今天,我只能来“试一试”。毕竟他昨天还说了,今天souvenir会开店。这么明显的暗示,我要是再假装听不明白,可能之后要承受的就是来自总裁大人的怒火……了吧……
“傻站在外面干什么?进来。”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李泽言从里面把门打开了,我看着他身上穿着围裙,愣了一下。
“还在发呆。”他叹了口气转身,“去洗手,马上开饭。”
“花……”我张嘴还没说出话,他就已经消失在厨房里了。
我找了一个大敞口的矮瓶,把手里的花束塞了进去,随后老老实实地去洗手,坐在桌子边上等待被李泽言投喂。
“我的花就这么被当作餐桌装饰了?”等李泽言带着食物再次出来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说。我扭头,看到他有些无奈的表情。
所以他这句话的意思是……
我微微有些睁大眼,看着他的脸,生怕错过他丝毫的表情微动。
他在我对面坐下,“看着我做什么?吃饭。”
“李泽言……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我有些懵,心里想的居然就这么直接问了出来。
“就是字面的意思。”他叹了口气,“……笨蛋。”
维纳斯所泣的鲜血艳红,而化成朵朵浓烈怒放的玫瑰,从神山一直开满到冥府。
阿多尼斯站在阿格隆河旁,怀抱新生的爱神玫瑰,微笑。
“你……你知道收下玫瑰花是什么意思吗?”
“不然呢。”隔着花朵的温柔声音,我想我可能此生都难忘,“真是……笨蛋。”
是一束没有辜负了丘比特秘密的玫瑰。
Under the rose, with my secret.
是一颗没有白费沉默坚守秘密的爱情。
Sub Ros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