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网易轻博

犹豫很久，发现这一个星期没更新，就把存稿发出来一点，之前发过一版，但是有很多修改，后面的内容大概率是只有红三和SY可以看的

注意本文，怎么说呢，反正，别带脑子和道德读就是了。

钢铁黑暗骑士看完之后激情创作，但，是三代。A超O蝙，为爱鼓掌时都是1V1，但有无下限内容。

卡尔/肯特亲王（约瑟夫）/克拉克均为亨超，结局没想好，大概率又是角色扮演方向。

三位形象为：

卡尔-《都铎王朝》里平头亨利卡

肯特亲王-猎魔人首映老亨利卡

克拉克-钢铁之躯时期亨利卡

*约瑟夫为超人地球名字中间名（翻译问题可能有的叫乔瑟夫）

01.

 

现在，艾尔王国的新国王被他的继父抱在怀里，他俩正襟危坐在王座上，新国王只是个幼儿，他年仅三岁，偌大的王冠戴在头上，将本不大的身体映衬得更加弱小，他那双只有皇室家族才能拥有的冰蓝色眼睛，正好奇地看着打量着眼前的这一切。

三年前，年老的艾尔国王终于老来得子，而同样年老的艾尔王后在生下小王子后，便撒手人寰；三年后，远在北境哥谭的韦恩家族莫名被冠上“叛////国罪”的罪名，韦恩家族的大家长托马斯·韦恩，不得不将家里刚刚成年的Omega少主、也是他的亲生儿子，布鲁斯·韦恩“进////贡”给老国王，在王城里成为一枚牵制北境的棋子，并同时成为卡尔王子的Omega继父。

但天有不测风云，一个月前，老艾尔国王还未见过他的新婚妻子，便死在战场上，等消息传递回王都后，举国上下哀叹不已，众多大臣一致认为年幼的王子必须立刻继位，不然权///利便会落在韦恩手里，北境一直是他们所忌惮的，于是为了防止韦恩家族夺////权，艾尔家的谋臣猛将们在没有通过任何法案的情况下，将卡尔王子推上王座，只不过由于王子年纪尚小，必须要有监护人在身边，对此大臣们出现了分歧，有的说让韦恩王后垂帘听政，但必须有人监管；有的说要从王室里挑出合适的代理人组成议会……大臣们为此吵得不可开交，就在这时，有人站了出来。

约瑟夫·肯特亲王，卡尔王子的亲叔叔，在这种情况下，他是最有发言权的人，所以此刻他站出来成为摄政王，他也会代表艾尔国王室所有臣子来辅佐年幼的王子，让他成为一位伟大的君主，而他也向所有人保证，他会紧紧盯住北境的韦恩家族，让他们不会有任何的夺权可能。

此刻，卡尔王子，不，应该是卡尔国王，正坐在他Omega继父布鲁斯·韦恩的怀里好奇地看着下面向他跪拜的朝臣，为首的便是摄政王肯特。

谁都知道从今往后，摄政王将把这对半路父子把持在手里，王城里将变得风云莫测，以后的事或许会变得无法直说，但所有人都知道，肯特亲王表面上是摄政王，其实他才是真正的“国王”。

不甘、屈辱和恨意弥漫在布鲁斯心头，他也才刚成年，还不懂未来将要面对什么，他不明白为什么下面的这群人不愿意放他回家……他只知道自己的新婚丈夫死在远方战场，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个“寡夫”了……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他缓了缓心情，怀里紧紧地抱住年幼的继子，他不是个蠢货，他知道现在除了怀里的孩子，没人可以让他依仗，虽然卡尔还只是个幼子，但他是自己唯一的“武器”，布鲁斯垂下头贴在卡尔耳边小声道：“卡尔，你要记住下面这群人的脸……”他哽咽了一下，继续，“他们是杀死你亲生父母的凶手，这些人，你一个都不能放过……知道吗？卡尔，等你以后长大了，要为你的父母报仇……别放过他们任何一个！”

尤其是下面那个领头的，布鲁斯咬紧牙关，忽视肯特亲王停留在自己身上那束放肆的目光，从卡尔登基的那一刻开始，他们接下来的人生就不再属于自己，一滴清泪从布鲁斯眼角划过，他再次深吸一口气控制自己微微颤抖的手，他努力过，可惜远在北境的娘家根本提供不了任何帮助，他们甚至自身难保，为此布鲁斯不得不向命运暂时屈服。

卡尔还年幼，他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他只知道眼前这个漂亮的Omega父亲在哭泣，他伸出胖胖的小手去帮父亲擦干眼泪，小声的安慰他：“Papa不哭，卡尔会保护你的。”布鲁斯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见到肯特亲王从下方走上来。

肯特亲王年近半百，他与老国王既是发小，又是亲兄弟，他只比老国王小几岁而已，即使布鲁斯没真正见过老国王，他也能从肯特身上感知到一二。这俩人从小一起念书长大，一起将艾尔王国治理得强大而安定，但肯特却从未婚配，布鲁斯很不明白，像他这样优秀的Alpha向来是不缺Omega的，更何况他身份高贵，想要哪家的Omega也应该是垂手可得，而如今，肯特亲王似乎是看上了他。

“殿下，”肯特亲王向布鲁斯微微弯下腰，他身材高大挺拔，额边的白发衬托着那张英俊的脸和蓝色的眸子，他留着王国时下最流行的胡子，整洁又利落，他站在父子俩面前，用身体挡住布鲁斯眼前所有的光芒，从他身上投下来的身影将眼前的父子俩完全笼罩起来，布鲁斯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压力，他不敢去看肯特的双眼，那双蓝色眼睛里所散发出来的火焰似乎要将他燃烧殆尽，他撇过头去试图逃避，但又听到肯特叫他：“韦恩殿下。”

布鲁斯知道自己不能再躲避了，他抬起头，控制自己不要颤抖而是直视那簇火焰，并对他露出礼节性的微笑：“肯特大人。”

“时间到了，按照规矩，您应该带着卡尔殿下去面见百姓。”肯特没有任何想要闪开的意思，他像是一头饿狼一样紧紧盯着布鲁斯，这只刚刚成年的、还没被标记过的Omega，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闪躲，但是没关系，他们还有很久的时间可以互相理解，在卡尔成年之前，布鲁斯都将会是属于他的。

肯特弯下腰，冲布鲁斯伸出手，他看起来十分懂礼节：“殿下，鉴于您对王城不熟悉，请由我带您走完接下来的路。”

布鲁斯紧张极了，他不得不接受肯特亲王的邀请，他站起来，右手抱着卡尔，另外一只手被摄政王捧在掌心，他犹如一个提线木偶般，跟着肯特走向阳台——外面的阳光实在是太刺眼了，布鲁斯在接触光线那一秒眯起眼睛——他看向外面广阔的天空，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他听到城堡下来自百姓们的欢呼声，他听到百姓们在喊着小卡尔国王的名字——

他看不到北境，也看不到韦恩宅，他这一辈子，都将生活在这座更加高大的城堡里，不过好在，还有太阳能够照射进来——肯特亲王站在他身后，他是王座后面那只无形的手、是接下来要操/////控王室十几年的人偶师，他有着绝对力量在韦恩试图反抗时，可以迫使他屈/////服——不过，权///利并不是他最想要的，他想要的，只是眼前这只可口的年轻Omega，他扫视着人群，嘴角微微上扬，在他人看不到的角落里，肯特大胆的将手放在韦恩身上——而韦恩，根本不敢挣扎。

小卡尔国王的登基仪式整整耗费掉一天的时间，等布鲁斯疲惫地抱着孩子回到寝宫时，却发现身边的仆人全部换成了新人，他好不容易熟悉起来的那几个女仆现在又换成了别人，不过他不是很在意，一看就是肯特不放心，将他身边贴身服侍的人全都换成自己人，为首的Bate女仆长看起来年纪不小，满头银发让她显得很是慈眉善目。

“阿尔弗雷德去哪儿了？”其他人都无所谓，但这位是跟随布鲁斯一同从北境而来的贴身管家，他必须要知道管家在哪儿。

“潘尼沃斯先生被肯特大人调去其他地方做事了，”那位年长的女仆长亲自为布鲁斯脱下外套并为他换上睡衣，“您不用担心，都是一些轻松的位置。”

听起来肯特亲王似乎对阿尔弗雷德很体贴，但布鲁斯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没说什么，拉开被子躺到床上，翻个身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女仆长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身去将窗户关上，又拉上窗帘，屋子里只给布鲁斯留下一盏床头灯，剩下的蜡烛被她一盏又一盏的按灭——今天确实是太累了，布鲁斯从没穿过这么繁琐又厚重的礼服，他还抱着小卡尔站了一整天，就算小卡尔还是个孩子，但他的胳膊也难免酸痛起来，他现在只想赶紧进入梦乡，将现实的这一切全部抛在脑后。

可还没等他彻底睡着呢，就在朦胧中听到有孩子的哭声，布鲁斯疲惫极了，他从床上支起身子拉开垂下来的床帏，问道：“怎么了？……啊……”他忘记询问要如何称呼这位女仆长——还没离开的女仆长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走过来，将床帏拉起来：“您叫我玛莎就可以了。”

玛莎？……布鲁斯微微一愣，她的名字和自己早就去世多年的母亲一样，但玛莎似乎没有察觉到布鲁斯的不对，她转身看向门口道：“您是听到孩子的哭闹声了吗？”她也听到了，哭闹声好像就在卧室周围。

布鲁斯稳定下心神，他拉开被子下了床，或许是Omega天性使然，他听不得孩子的哭闹，这种声音让他感到心烦意乱，他向着门口走去，玛莎也跟着他身后，布鲁斯贴在大门上仔细地听了一会后，确定确实是有孩子在哭后才推开门，向着外面漆黑一片的走廊走去。

玛莎在后面举着烛台跟了出来，随着他俩越来越接近旁边的屋子，孩子的哭闹声也越来越大，布鲁斯直接推开那间属于国王的卧室——哭闹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布鲁斯皱着眉走进去，屋里的仆人们见到王后走进来，都惊慌地低下头，奶妈抱着哭闹不止的小卡尔从床上下来，对他毕恭毕敬地叫道：“韦恩殿下。”

看到布鲁斯过来，小卡尔也停止了哭闹，他冲着布鲁斯张开双臂，带着哭音叫道：“Papa抱抱。”布鲁斯见卡尔脸上全是鼻涕泪水，心里不由得一阵不爽，他从奶妈怀里接过小卡尔，右手抱着孩子的腰，左手扶着孩子的头，往自己怀里揽过去，但目光却死死地看着这群仆人们。

想要骂人的话就堵在嘴里，到最后也是一句都没骂出来，布鲁斯气得白了他们一眼，这才抱着小卡尔往外走，玛莎跟着布鲁斯走到门口，她扭头跟这些仆人们吩咐道：“不早了，你们也都早点休息吧。”

小卡尔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小脸憋得通红，鼻涕在脸上都变成鼻涕渣了，布鲁斯让玛莎给打来热水，他拿着手帕亲自给卡尔擦脸，小国王跟在熟悉的人身边，现在也不哭了，就乖乖地坐在那里，让Omega父亲给他洗脸。

小卡尔仰着小脑袋冲着布鲁斯咧嘴笑，布鲁斯忍不住用食指去刮他的鼻子：“小混蛋。”他虽然没生过孩子，却意外的和卡尔十分亲近，卡尔也是从小没了母亲，一直生活在奶妈身边，但今天的奶妈——布鲁斯稍微注意了一下，也是一个生面孔，看来不止自己身边的人，连卡尔身边的人也被肯特亲王给换了个遍。

在布鲁斯没来之前，卡尔都是跟着奶妈喝完奶后，独自睡在婴儿卧室里，在布鲁斯来之后，卡尔就一直跟在布鲁斯身边，每次都是等奶妈喂完奶后，由布鲁斯亲自抱着、哄着他入睡，今天晚上卡尔本以为跟之前一样，在奶妈这里喝完奶，就能跟自己香香的OmegaPapa一起睡觉，但都喝完好久了，他也没见到布鲁斯过来抱自己睡觉，于是年幼的卡尔开始感到不安，没过一会他就忍不住撇撇嘴，刚开始只是小声啜泣，后来发现布鲁斯还是没来后，才开始嚎啕大哭，任由奶妈怎么哄都不听。

好在他的哭闹声还是引来了布鲁斯——脸洗完了，玛莎又给端过来热乎乎的羊奶，在这种放松的环境下，卡尔只喝了两口就开始打哈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布鲁斯把卡尔抱进怀里侧身躺下，一边轻拍着他的屁股，另外一只手还给他举着奶瓶，玛莎帮父子俩把被子盖好后，又抬手将床帏放下去，她站在床边仔细地听着，大床里的动静很快就安静下来——但玛莎今晚的工作还没结束。

玛莎离开王后卧室后，便向着城堡西边的阁楼而去，在昏暗的书房里，只有一盏烛灯闪烁着，玛莎随手身后的大门关上，她皱了皱眉，这么暗的环境对眼睛可不好，但她没多嘴，只是单纯地走过去，站在书桌旁边。

“他有说什么吗？”肯特亲王看着手上的公文，一边写着什么一边问玛莎。

“没有，什么都没说。”她回答。

“哼，”肯特亲王笑了，他把手上的公文放在一边，又拿出一份新的，像是自言自语道，“他竟然就这么忍下来了？”

“他现在无依无靠，如果不是您的体谅，他早就被关进地牢，如此，还能有什么怨言？”玛莎大为不解，按法/////制，韦恩家族本来就应该全员被投入大牢，他们为了自己献出家里的Omega，这本就是不合规矩，现在老国王也去世了，布鲁斯·韦恩也不再有任何利用价值，玛莎不懂为什么肯特要力排众议将他留下来。

“玛莎，犯错误的是他的家人，不是他，”肯特亲王似乎明白玛莎的不解，“更何况，你也应该看到了，我们的小国王可是很喜欢他，我总不能让他们父子分离吧？”

“确实，今天是小国王第一次跟韦恩殿下分开睡，他哭闹了好久都不愿意，好在现在倒是安静下来了。”玛莎一想到刚才布鲁斯和卡尔的那副“父慈子孝”的模样，就忍不住摇摇头。

“看吧，我就说，那孩子可是很喜欢他呢，”肯特亲王放下手里的公文，冲玛莎挥挥手，“就这样吧，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报告。”

“约瑟夫，”玛莎没有离去，她轻轻叹口气，右手搭上肯特的手，她甚至逾越的叫出亲王的名字，“我很担心你……”

“担心我？”肯特亲王看上去有些吃惊，但更多的却是疑惑。

“……你要知道，自从艾尔国王战死之后，这一个多月来，我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你与艾尔是兄弟，现在又是摄政王……我害怕……我害怕那些人会对你……”玛莎说不下去了，她捂住脸开始哭泣，肯特见状赶紧站起来将她抱进怀里，他轻轻抚摸着玛莎的肩膀，低声安慰道：“没事的，妈，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的……下个月佐德将军就回来了，我们一定会找出幕后黑手……你不用担心，好吗？”

“不，约瑟夫，”玛莎擦擦眼泪，她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养子，“艾尔国王身边有那么多勇猛的将士，他们都无法保护好国王，你有什么？你身边除了那点权力之外，你还能有什么？约瑟夫，等卡尔懂事之后，就把权利让出去吧！权力不是好东西！它会害死你的！”

“放心吧，等卡尔成年……不，等卡尔分化成Alpha后，我就将权利交还给他，我不会等到他成年的，妈，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权利……他们也知道我想要的不是权力……”肯特亲王继续柔声地安慰着玛莎，“所以他们暂时不会对我出手的，真的，我不会有事的，我向你保证！”

玛莎当然知道约瑟夫不会骗他，这个孩子是她养大的，她虽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但也是他重要的养母，她只能祈求上天保护她的孩子，祈求卡尔的分化日早日到来。

——试阅over.

  正文有点卡文，先缓缓，那什么篇章不是一人一篇，而是根据主线推进剧情，角色篇只是代表那个角色的主视角。

  先写个番外上。

 总之，迪克格雷森在拿他亲爱的亡者弟弟杰森做通灵大挑战。

  //

  

  

 

  【人类高质量复活记录】

  

那屏幕上的标题是这样写的。

  

超人和蝙蝠侠的争吵一下子停止了起来，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荧幕。

  

正义联盟和蝙蝠家族的人都在这里。

  

“人类高质量复活记录？”超人冷笑一声，“这就是你辛辛苦苦在平行世界里找到的能看的东西吗？B？你打算用这个来劝我回头？”

  

“这不是我做的，”蝙蝠侠冷静的回答，他虽然对平行世界研究有了部分阶段性进展，但他的技术还没有达到这种地步。

  

如果他能直接把正义联盟和蝙蝠家族一起关在这个空间，那他还用的着和超人这样迂回吗？

  

蝙蝠家的大家警惕的看着四周，天知道他们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红罗宾眯起了眼睛，世界第二侦探大脑高速运作。

  

罗宾抱紧了手里的武器。

  

红头罩在那里擦拭着枪。

  

“你们不觉得这像是什么人剪辑的视频吗？”

  

唯一一个终于判断出不是魔法就是魔法，毕竟魔法侧的人很喜欢干这事，曾经多次遭受黑手的夜翼出声道。

  

然后他就看见里面走出来一个异常眼熟的人。

  

是他自己。

  

迪克·格雷森。

  

夜翼突然感到一丝不妙。

  

视频的bgm悲伤又沉郁，随着视野拉进，光线由黑暗转为昏暗，夜翼看见这黑发蓝瞳的青年盖住脸的手缓缓放下，在寂寥无人的荒野，夕阳的黄昏下，他跪倒在地，表情沉痛，眼里盛满了晶莹的泪水。

  

夜翼迅速推断出这是年轻时候的他。

  

这个迪克甚至没有带上多米诺面具，虽然他们的身份早就掉马了。

  

年轻的迪克格雷森，身上还洋溢着青春活泼的气息，他甚至一身男大学生的装扮，还好黑色系的服装为他此刻的行为增添了几分正式。

  

他面前，是突兀的一个木牌，歪歪扭扭的插在一个小土包里，上面写着：

  

【一个好士兵】

  

夜翼突然就坐立难安起来。

  

坟墓，士兵，死亡。

  

夜翼好像突然明白了一切。

  

他悄悄地看了蝙蝠侠一眼，然后又偷偷看了看旁边沉默的又举起枪擦拭的红头罩一眼。

  

完蛋了。

  

不管这个突然出现的屏幕是什么，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夜翼觉得一会儿之后蝙蝠侠和红头罩可能又要大打出手了。

  

死亡在蝙蝠家算得上一个禁忌话题。

  

但是——

  

这个世界怎么回事，如果说，如果说这个年轻迪克正在哭泣的亡者是杰森的话，为什么连个像样墓碑都没有？

  

唯一插在上面的还是一截不知道在哪里捡到的木头做的？

  

而且这是哪里？为什么不是韦恩庄园？

  

天呐，这是荒野吗？

  

鸟妈妈夜翼深刻的为另一个世界的家庭关系感到担忧，他以为他们世界的蝙蝠侠虽然感情便秘，偶尔不做人，但已经很不错了。

  

起码当初蝙蝠侠把杰森埋进了韦恩庄园，好吧，虽然这么想有些地狱，夜翼怀疑自己是被红头罩的地狱笑话传染的太多。

  

但他没想到其他世界的蝙蝠侠更不做人。

  

夜翼有点窒息。

  

夜翼觉得红头罩的气压更低了。

  

“嘿，”夜翼刚出声想说点什么就被他的弟弟狠狠地瞪了一眼：

  

“闭，嘴。”

  

夜翼闭上了嘴，忧心忡忡的在心里为家庭关系祈祷。

  

屏幕上的迪克格雷森说话了。

  

不知道哪来的灯光打脸，使年轻的迪克相貌英俊的惊人，而他声音哽咽：

  

“我最爱的弟弟jason，他在不久之前遭遇不幸而去世。”

  

“他生前是我最爱的小杰鸟，是我永远的好兄弟，是家里的天使，死后也是我最爱的弟弟。”

  

“我愿他在天堂安息。”

  

迪克声音沙哑，就像喉咙里仔细斟酌后吐露出最真情流露的刨白。

  

他说自己曾经因为弟弟抢走了父亲的爱而将其暴揍一顿，但也因此和弟弟和好。

  

他们之间的爱复杂而又充满戏剧化，但随着那声枪响，他们的感情就像濒死的枯叶蝶，直到坠落地面沾染泥土后才懂得那遗失的美好。

  

夜翼突然就感同身受了起来，他想起自己当初回来时得知杰森的死讯的那一刻，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要将他砸晕。

  

尽管他们之前因为罗宾继任问题大打出手，但经历过磨合之后，他们就是最亲密的brother。

  

“杰森……”此刻夜翼喃喃出声道，他将视线转向红头罩，转向了杰森。

  

充满爱意的射线简直要将那多米诺面具烧穿，红头罩心里为这比喻打了个寒颤。

  

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在年轻的迪克哭泣着将祷告词说完后，整个厅的都感染了一片死寂。

  

甚至所有人都看向这里。

  

连达米安都看了过来。

  

红头罩立刻用双臂比起一个拒绝的姿势，夜翼的表情让他很不自在，好吧，在他看来那都是过去式了，他不需要，也不愿意在看到蝙蝠家的人摆出怜惜的表情。

  

老子TMD200磅的体重需要你们来怜惜？

  

红头罩恨不得掀桌。

  

二代罗宾的死亡在场所有人都知道。

  

但那个【人类高质量复活】是什么意思。

  

将视线从红头罩身上揭下来后，大家陷入了思考。

  

难道这标题是更高维度的存在，将他们观测起来，熟知他们的命运线？

  

他们早早就知道死亡后的杰森会因为拉萨路池重临人间？

  

蝙蝠侠的眼神危险了起来。

  

屏幕中的迪克还在呜呜咽咽，天知道他的身体里怎么装了这么多水，红头罩在心里狠狠吐槽。

  

迪克拿出了一堆东西，比如说他最爱的弟弟最喜欢的书，游戏本，蝙蝠镖，双枪，他甚至还带了一束鲜花。

  

哦，还有杰森的高中作业。

  

然后迪克抽噎着点燃了一把火把这些都给烧掉了。

  

“愿我最爱的弟弟在地下能得到安息。”

  

观影的众人都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来这么多东西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烧掉高中作业，看起来还是写的吗满满的那种。

  

饱受作业之苦的神奇队长缩了缩头，他觉得如果自己的辛苦写完的作业被烧掉的话，就算他死了，他也会从地狱里复活！

  

这可是辛辛苦苦写完的作业啊！

  

关注点奇怪的神奇队长心里大喊。

  

“最后一次对我的弟弟说再见，再见了我最最亲爱的小杰鸟。”

  

黑发蓝瞳的漂亮青年最后一次悲伤的说道。

  

然后红头罩再次遭受了全场怜惜的目光。

  

红头罩觉得很愤怒。

  

红头罩觉得自己想把这个展厅给炸了。

  

但就在他纠结要不要把手雷掏出来时，视频突然bgm一转，风格由沉郁悲叹转为了幽默诙谐。

  

bgm变得轻松起来。

  

看样子，对方世界时间已经过去了几小时，而这个迪克拿出一个巨大的改造蝙蝠灯，照向天空。

  

借着灯光，他清了清嗓子。

  

“现在凌晨三点了家人们，时间到了。”

  

迪克格雷森从地上又捡起了一个牌子，然后举了起来，天知道他这个牌子甚至比杰森的墓碑上那木牌还要大。

  

还要干净整洁。

  

【死去的弟弟通灵大挑战】

  

“等等，那是什么意思？”闪电侠震惊了，他震惊的张大嘴巴，看看夜翼，又看看屏幕里笑的邪恶的青年。

  

“虽然我们都知道杰森会复生，但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你刚才还说杰森是你最爱的弟弟！”

  

夜翼觉得自己好像莫名危险了起来。

  

“不是，红头罩，你应该知道，那不是我。”夜翼吞咽口水，，他比划了一下，试图增强自己的信用：“那只是平行世界！”

  

他不知道怎么矛盾突然转移在了自己身上。

  

甚至蝙蝠侠也投来不赞成的目光。

  

红头罩：“呵。”

  

屏幕里迪克继续进行着他的通灵大挑战，围着小土包蹦蹦跳跳，然后嘴里念着稀奇古怪的咒语。

  

就这样重复了九遍后，那埋得严严实实的小土包突然动了起来。

  

观影的所有人：“……”

  

“陶德不是因为拉萨路池才复生的吗？难道说通灵真的有用？”达米安大为震撼

没有人回答他。

  

视频剧烈晃动后，传来一声惨叫。

  

先从土包里钻出来的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手上布满了伤痕，甚至还有斑斑血迹。

  

杰森的坟墓裂开了。

  

观影的众人也裂开了。

  

那只手只停滞了一秒，然后瞬间抓住了年轻迪克的脚腕。

  

“家人们！家人们！死去的弟弟突然攻击我啊啊啊啊！”

  

年轻迪克满脸惊恐，他一边惨叫，一边将旁边的蝙蝠洞扒拉过来，照向了正在裂开的坟墓。

  

在灯光的照耀下，众人看见，从坟墓里缓缓爬出了一位满头都是血的男鬼杰森。

  

阴测测的绿眸如同午夜的索命厉鬼，更别提那黑暗至极的气息。

  

【你的小可爱突然出现。】

  

——

  

我完蛋了。

  

夜翼放弃了所有的挣扎，瘫倒在了椅子上。

  

当然，这个我，包括很多。

  

他可能在今后会一直遭受红头罩的地狱笑话攻击，而这个年轻的迪克或许会遭受杰森的疯狂袭击。

  

他不知道这是哪个平行世界，他不仅疑惑起来，难道他内心其实很邪恶吗？

  

为什么可以如此坦然的在死去的弟弟坟墓上玩通灵大挑战啊！

  

他甚至怀疑是这个迪克太不做人，把杰森都气活了！

  

——

  

索命男鬼抓着迪克的脚腕一点点从坟墓爬了出来，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然后看了看那烧成一地的灰烬。

  

他松开了手。

  

他闭上了眼。

  

嘴角上的扬起的笑容都快压不下去的青年抓住蝙蝠灯就跑。

  

而从土里钻出来的挑染白发青年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双碧绿色的眼瞳满是疯狂残忍。

  

杰森这下真成索命男鬼了。

  

——

  

“你这是活该。”红罗宾点评道。

  

“那不是我。”夜翼奄奄一息道。

  

而年轻的迪克还在逃跑，但疯狂的杰森如同迅猛的猎豹一下子把他扑倒，差点被蝙蝠镖扎穿的迪克艰难求生。

  

“杰森！”

  

“小杰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众人意识到蝙蝠镖材质特殊，迪克烧遗物没有把蝙蝠镖成功销毁，反而给发狂的杰森一把利器。

  

“你这就是活该。”达米安也认同道。

  

夜翼：“……”

  

夜翼彻底闭上了嘴。

  

——

  

从土里钻出来的复活弟弟一下子蹦在了逃跑的青年身上，虽然这个杰森还没有200磅，但他现在是个成年人。

  

迪克就像个饼一样吧唧一声被压在了地上。

  

“嘿 ，小杰鸟，我就是开个玩笑。”迪克双臂张开，表示投降。

  

“你……复活……转移……这？”杰森的双瞳危险的眯了起来，碧绿色的瞳孔里闪出危险又慑人的光。

  

如果此世界的布鲁斯在，他就会看见杰森的精神值此刻为0。

  

但他不在。

  

可怜的布鲁斯正在韦恩庄园疯狂寻找失踪的杰森，布鲁斯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自己本该在卧室复活的孩子怎么突然就没了。

  

复活点怎么被人偷了？

  

迪克挨了杰森重重的一拳。

  

毕竟无论是谁，死亡后苏醒看到的第一眼不是心心想念的daddy确实让人心情烦躁，所以迪克也就挨了一拳。

  

“小杰鸟，打了一拳就够了吧，我知道我错了，”迪克可怜兮兮的使用了狗狗眼，然后又挨了一脚。

  

好吧，他的好弟弟最近飞速长身体，他这个大哥都快压制不住本来可以轻易揉捏的弟弟了。

  

san值为0的杰森只会发疯。

  

迪克这下子有苦说不出了，他只希望蝙蝠侠能来救他一下，那蝙蝠灯他都开这么大了。

  

老父亲能不能来关心一下他的好大儿啊！

  

——

  

蝙蝠侠眯起眼睛看着打成一团的杰森与迪克。

  

这两个人丝毫不留手，虽然在他们世界看起来也很正常。

  

断骨流血在蝙蝠家族里是正常互殴。

  

但蝙蝠侠感到了一次不自然，这点不自然就像裂缝的缺口，向他心里呼出冷冽的寒风。

  

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终于赶了过来，他看着打成一团的儿子们，站在了几十米远，无奈又疲倦的叹息。

  

“杰森，过来。”

  

——

  

怎么跟叫狗一样，蝙蝠家族的人敢打赌，这个不做人的蝙蝠侠肯定会被刚复生的杰森暴揍一顿。

  

就像杰森暴揍迪克一样。

  

反正他们世界的蝙蝠侠如果这样叫的话，红头罩肯定会和蝙蝠侠打一场。

  

“呵。”红头罩从喉咙里发出了冷笑声，很显然，蝙蝠侠一直都这样，无论哪个世界的蝙蝠侠都是这样。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平行世界的自己在发疯状态和老家伙打一顿了。

  

——

  

发狂痛击迪克的杰森停下来了。

  

凌晨的寒风里，杰森的声音就像找不到归处的亡灵，缥缈而迷茫：

  

“布鲁斯？”

  

蝙蝠侠点头，“是的，杰森。”

  

“过来。”

  

迪克则是翻了个白眼，“看来还是布鲁斯好使。”

  

杰森没有理会，瘫在地上放弃挣扎的迪克甚至翻了个身，静静地看着一步步向前走去的青年。

  

挑染白发的青年迷茫的向前走，仿佛底下流淌着一条深不见底的长河，而他需要渡过这寒冷彻骨的囚水，他走的极为缓慢，甚至有些踉跄。

  

丝毫没有先前暴揍迪克那样手脚利索。

  

“布鲁斯。”

  

“布鲁斯，”杰森的声音颤抖，“布鲁斯。”

  

“我在，杰森。”蝙蝠侠平静道。

  

极具安抚性质的语调让杰森放松，他试探的伸出双手，将头埋进对方的颈窝，然后抱紧了黑漆漆。

  

就像拥抱了一个世界那样。

  

——

  

观影众人：？？？？？

  

观影众人：！！！！！

  

“那绝对不是我！”这次轮到红头罩大声辩解了。

  

“那只是平行世界！”

  

“呵，那不是你，”夜翼恢复了元气，这个向来脾气极好的鸟妈妈终于找到了可以同甘共苦的好兄弟。

  

“他分明和你一样，别告诉我你没有想过蝙蝠侠的拥抱。”鸟妈妈阴阳怪气道。

  

红头罩愤怒道：“从来没有！”

  

“你要是嘴硬我也没有办法。”夜翼耸肩，“就像我们都知道的，daddy issue。”

  

“daddy issue。”红罗宾确信。

  

“daddy issue，你是我们之间最严重的。”夜翼总结。

  

“呵，陶德，承认吧，你对父亲那扭曲的感情！”达米安冷笑一声。

  

红头罩失去了语言。

  

红头罩拉手雷的手马上就要使出力气了。

  

“杰森。”蝙蝠侠出声了。

  

“哈，你信不信，你要是命令我过去，我绝对会把这个手雷拉开，同归于尽吧老东西！”面红耳赤的红头罩大喊。

  

蝙蝠侠默了默，他能感受到本来禁锢他在原地的力量消散开来。

  

以及他能觉察到这空间里根本不会有人受到任何伤害，不然超人早就控制不住把这里毁灭掉了。

  

于是他选择离开了座位。

  

观影众人：哇哦——

  

红头罩面露惊恐：你不要过来啊——

  

“杰森。”走进后，蝙蝠侠有些不自然的张开手臂，正如所有人说的那样，蝙蝠侠是有点情感便秘在身上的。

  

红头罩僵硬在原地。

  

眼神飘忽。

  

但最终还是在蝙蝠侠的目光里败下阵来。

  

“谁想要你这个老东西的抱抱。”红头罩仍然在辩解，虽然他的动作也不是那般和他的嘴一样硬，甚至是软化到蝙蝠侠一碰就主动的留出空隙。

  

在这个空间里，他们不必再去思考那些理念，那些涉及到小丑而让两人大打出手的情绪。

  

他们只是父子。

  

在拥抱之下。

  

——

  

观影厅似乎也在为这两对父子而点赞。

  

蝙蝠侠松开了红头罩，红头罩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什么，而他的手雷被顺走也好像没有意识到那样。

  

等蝙蝠侠坐回去后，红头罩才发现自己东西被偷了。

  

红头罩怒火朝天：“老东西你——”

  

“我不知道蝙蝠家族的一切和我有什么关系，单单是他们之间的平行世界关系，不足以让B说服我。”超人语气强硬道，大有如果观影厅不给说法就原地爆炸的意思。

“不是我。”蝙蝠侠又重复了一次，暗示自己没有任何能力将大家送来。

屏幕卡了一下，又开始了第二次视频播放。

  

还好这次和超人有关系，于是观影厅轻松且愉悦的进行了接下来的播放。

  

只见那白亮的屏幕上闪烁着八个五彩斑斓的大字。

  

【我要超人做我的狗】

  

这文字震耳欲聋。

  

大厅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刚威胁过的超人说不出话来了，毕竟这很显然和他有关。

  

“这次绝对不是我，绝对和我没有关系！”夜翼大声辩解，他惊恐的看见超人眼里已经流露出危险的红光。

  

“相信我！”

  

大家没有去调侃夜翼，因为视频很快就揭露了一切。

  

本次的主人公是蝙蝠侠。

  

确切的说，是对超人虎视眈眈的蝙蝠侠。

  

“我要超人做我的狗。”那位蝙蝠侠抑扬顿挫的说道。

  

这次轮到蝙蝠侠眼前一黑了。

  

超人惊疑不定。

  

遥远的华国里，有位先生说的好。

  

人都是折中的。

  

即使是外星人也不例外。

  

你要是说你真的不喜欢小丑，你是为了原则，为了那些超英的底线，他肯定是不依的。

  

他肯定宁愿相信你的真爱是小丑，固执的问责你为什么不和他站在一起。

  

但你要是让他当你的狗，他便知道你对他的爱有多深了，毕竟你也没说出让小丑当你狗的这些话，也没有流露出如此炽热的眼神。

  

这下子超人的红热视线对准了蝙蝠侠。

  

蝙蝠侠平静极了。

  

“我真的从来没有这样想过，真的。”

  

他辩解道。

summary：魔法sucks，但是生活还得继续，夜巡也得继续。

ooc属于我，人物属于DC

如果以上都没问题那么请↓

没有什么能减弱蝙蝠家对哥谭的守护热情，魔法不能，爱情魔法更不能，尽管三位氪星基因拥有者极力劝阻，蝙蝠和小鸟们还是在夜幕降临时回到了哥谭的街区上。受尽蝙蝠侠不赞同眼光的、差点从阿美莉卡直接飘回东方的魔法师露娜想办法给战斗最受影响最严重的罗宾和红头罩增加了一点魔法辅助，例如让达米安的手套暂时具有阻隔花仙子魔法的作用，让红头罩的擦泪巾稳定地固定在他的眼下，做完这一切的露娜画了一个魔法圈消失了：“有事喊我名字，我会回来的。”

像是为了对得起难得的蝙蝠一家倾巢出动的伟大场面，今天阿卡姆越狱造成的混乱和人员出逃意外地惊天动地，他们不得不兵分好几路去抓捕四散逃离的犯人。

超人以一种冒犯的揪着蝙蝠侠披风的方法带着蝙蝠侠飞行，心怀鬼胎的二人同时都默许了这种异常的姿势，坐着超人快车的蝙蝠侠很轻松地找到了躲在建筑物里的小丑女和几个小丑帮的喽啰：“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哈莉奎茵不缠着小丑了。”

“别这么说嘛，小蝙蝠。”哈莉奎茵肩上搭着棒球棒，嚼着口香糖发出神经质的笑声，“这叫声东击西，这场越狱小布丁策划了很久。”

小丑帮的喽啰们像是懒得废话一样从外套内侧掏出手枪对着蝙蝠侠扫射，毫不意外地全被钢铁之躯挡了回去。

“该死的，谁能料到这外星人会跟着一起来！”

“束手就擒吧。”超人吹出冷冻呼吸冻住了他们拿着的手枪，后脑勺却被哈莉的球棒狠狠揍了一下，虽然不疼但也成功干扰了克拉克的攻击，蝙蝠侠凭借优越的体术顺利地将几个不成气候的手下撂倒。

超人抢先把哈莉从兜里掏出的炸弹遥控一起冻住了。“嘿你这是多管闲事！”恼怒的哈莉再一次挥舞起了她的棒球棍，几轮打斗下来，哈莉突然停止了她的进攻，以一种怪异的表情捏着下巴指着超人的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蓝大个，你的制服是经过什么改造还是我吸艾薇的花粉出现了幻觉？”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今天你的小超人意外的很显眼。”哈莉一边说一边怪笑着指指超人的下身。

超人内心尖叫，超人快速地向下看去，超人回头看向蝙蝠侠——太好了B忙着搜查犯人身上有没有违禁品没空看他们两个。

把超人的反应和行为完美捕捉在眼里的哈莉的激动几乎藏不住：“哈哈我懂了！你对小蝙——”

蝙蝠侠趁着哈莉仰头嘲笑超人的时候闪到哈莉身后重重敲击了一下她的后脖颈，然后将手铐拷在了昏倒的犯人的手腕上。克拉克不太确定他有没有听到哈莉卡在嘴里的“Batty”，所以他只是默默停在原地等待，以防自己的好搭档掏出氪石戒指给自己一个大逼斗。

“你说她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小丑呢？小丑明明只是在利用她。”蝙蝠侠捏着哈莉的手腕扭头问克拉克，“如果不遇上小丑她现在应该是一个优秀的心理医生，而不是阿卡姆的犯人。”

“我对你们哥谭反派的爱恨情仇没什么兴趣，”克拉克显然有点对这位口无遮拦的女犯人有点犯怵，为了防止蝙蝠侠说出更多在魔法解除后会让他本人后悔的话，克拉克贴心的接过了押送犯人的任务，“不过现在我知道你这个魔法对昏迷的人也有同样的效果。”

 

另一边，似乎有小丑雷达的杰森不费吹灰之力地和夜翼一起在某个下水道口堵到了冒出的小丑和接应的小丑帮，“哈哈！原来是两只小鸟，没有你们的蝙蝠爸爸，你们要怎么抓到——”小丑哈哈大笑的嘴里还没说完挑衅的话，一根卡里棍狠狠地砸在了小丑的鼻梁骨上，小丑的哀嚎还没发出，肚子上又挨了一拳重击。夜翼突如其来的攻击把两边人都惊了一下，杰森瞪大眼睛企图定位自己异常愤怒的大哥，一道蓝色的身影一闪而过，接下来杰森和小丑两个人都只能看见小丑帮的成员陆陆续续以不同地姿势呻吟着躺下。

“这不正常！夜翼只会把我打得不会走路而不是敲断我两根腿骨！”一名小丑帮的成员瘫在地上发出哀嚎。

“真的是夜翼吗？！真的不是大都会的外星人？”另一名连夜翼脸上的面具都没看清就被打断了锁骨的成员发出痛彻心扉的尖叫。

“我说这真的有点吓人了。”杰森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听着拳头砸在人体上发出的碰撞声，他罕见地显得有点手足无措，毕竟他很少看到面对小丑如此愤怒的迪克。

“咳咳咳、小蓝鸟发什么蝙蝠疯？”小丑捂住自己不断流血的鼻子和阵阵刺痛的腹部，扭头看向红头罩。

“他他妈乐意！”似乎也染上了怒火的红头罩抽出撬棍狠狠地往小丑脑袋上来了一下，小丑本人被好脾气蓝鸟不符合常理的攻击震惊得差点忘记了反击，又挨了一下红头罩的撬棍攻击，失去先机的他被夜翼一脚踹飞了手里的炸弹遥控，现在只能充当夜翼和红头罩混合双打的肉靶。

几拳下去，小丑的眼前开始冒金星，拎着昏迷的哈莉奎茵的蝙蝠侠和超人从天而降，阻止了夜翼试图取走小丑肋骨的行为。

“我希望你知道夜翼一直很在乎你当年的死。”戈登局长开着警车响着警铃前来收押犯人时，他听见蝙蝠侠这么教育红头罩。

戈登：起猛了看见蝙蝠侠说真心话了！

 

死射应该算是今天越狱的人中最浑水摸鱼的一位，但这不代表他被超凡双子堵在小巷口的时候就要束手就擒。他从自己的卡车中掏出几把崭新的机关枪对着达米安疯狂扫射，身手矫健的罗宾翻身轻而易举地躲过以后朝着死射发射了几个蝙蝠镖。几声爆炸声响起，乔纳森用热视线炸毁了装满赃物的死射的卡车，失去了武器和金钱的死射愤怒地朝着两人扔出了几个手榴弹：“我就猜到会有氪星人来！尝尝这个！”

达米安几乎不用判断就知道闪着诡异的绿光的手榴弹里含有氪石，他一边腹诽为什么人人都能搞到一点氪星碎片一边指挥乔纳森躲进了旁边含有铅的建筑中，小乔没看见理论上应该和他一起躲进来的达米安，他没来得及大喊搭档的名字，回头看见达米安把手套摘下来后徒手抓住了几颗快要爆炸的炸弹，然后这些躁动的手榴弹在达米安手下变成了几条长长的绿色荆棘：“这倒是现成的抓捕工具。”

不用达米安多做指示，乔纳森几乎瞬间飞过来用几根荆棘把企图逃跑的死射捆了起来，随便几下打晕以后挂到了一旁的路灯上，

“我知道这看起来很奇怪，乔，你感到害怕也是正常的。”达米安低下头重新戴上自己的手套，尽量控制住不去看身旁站着的乔纳森的表情。

“你在说什么呀！达米，这可真是太酷了！”乔宝宝闪烁着一双狗狗眼拉起达米安的手，“就像奶奶给我讲过的童话故事一样，能把所有东西都变成漂亮植物的仙子，达米安，你是我的仙子！”

达米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小狗直球打得有点晕头转向了，还好自己的兜帽还待在头上，否则他通红的耳朵绝对会把他出卖：“什么仙子，幼稚。”

被莫名其妙的荆棘绑起来还被打晕了的死射：有没有人在乎我的死活！

 

去抓毒藤女的红罗宾和超级小子就显得平淡得多，艾薇恐惧地发现今天的红罗宾一句话也不说，也不问自己为什么越狱，只忙着对自己的藤蔓疯狂地使用钢棍攻击，面对这种不寻常的场面，艾薇收回几条藤蔓挡在自己身前然后试探性开口：“小红鸟？你哑巴了？”

“不关你事。”超级小子平静地开口，同时用热视线切割开试图抓捕提姆的几根不安分的藤蔓，这是克拉克教给他的与哥谭反派相处之道，多听蝙蝠的、少说多做、非必要情况不要回答阿卡姆犯人的问题——因为他们真的很擅长设置语言陷阱。

“那关你这个克隆氪星人什么事！氪星人滚出哥谭！”

“安静点艾薇，咳咳咳——噗！”有什么东西从红罗宾的嘴巴里喷出，朝着艾薇的脸上飞去。

看清打在自己脸上的不明物品原来是一朵朵完整的、沾着口水的花时，艾薇感觉自己的植物观遭到了比热视线还可怖的灼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小哈莉！我的老藤蔓！这是些什么东西呀！”

提姆没空管吱哇乱叫的毒藤女，为了不吐出更多花他只能通过手语示意康纳把艾薇捆起来，显然康纳也遭到了不小的魔法冲击，好在超级大脑能让他一边震撼一边完成提姆的指示。很快他们也赶到了不远处的大部队，准备把艾薇也关进警车。

“等等！”被捆住的艾薇叫停了打算押送自己的警察，“小红鸟，你的花吐魔法是怎么学会的？能不能教教我！”

“你要学这玩意儿干什么？”

“我要给哈莉下一个，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对谁爱而不得！”

“……”

面对毒藤女的吵闹感到迷惑的迪克和杰森对着提姆比了几个手势，意思是在询问他的魔法怎么还没解除。

因为红罗宾和超级小子是一对，对于这个事实另外几只小鸟并没感到奇怪，我的意思是看看他们在队伍里配合的多么默契，简直就是他们两个父亲的翻版——不吵架的版本。

当然布鲁斯和克拉克都不知道这件事，他们俩能和自己儿子四人同时遇上的场景只有少年正义联盟向正义联盟汇报工作的时候，通常这个时候的红罗宾和超级小子只会表现出良好的Bromance，就像超人和蝙蝠侠那样，所以世界第一侦探在脑子里合理化了儿子和儿子最佳搭档的关系。

夜翼发现这件事纯粹出于意外，想想你刚和丧钟进行了三个街区的追逐战，好不容易把对方塞进阿卡姆，筋疲力尽地想随机进入一位好兄弟的安全屋填充补给，于是潜入红罗宾的某个“早已废弃”的安全屋时不小心撞见了自己的好队友和好弟弟浑身赤裸地纠缠在一起，吓得马戏团小子差点从十几层楼的窗户掉落，不过幸好他没有，否则哥谭日报的头条保不齐会出现什么《震惊！超级小子深夜全裸幽会夜翼，哥谭英雄注定和氪星人纠缠不清？》的头条，给卢瑟的氪星人威胁论再添有力证据。

相比起迪克的义警惊喜，杰森和达米安对提姆地下恋情的发现显得没那么抓马，只不过是杰森心血来潮决定去排韦恩集团楼下的限量版豪华热狗，凭借自己的优越的、直逼一米九的身高发现三个人头前两个戴墨镜的男子疑似自己弟弟和某位克隆氪星人，前者甚至偏要逮着后者猛亲。在他爆发出卡戴珊家族的尖叫前，他没忘记拍下照片作为筹码来要挟一个新的安全屋——当然他也没能尖叫出声，这部分戏码被达米安带来的乔纳森代替了：“康纳！我要告诉爸爸！”

一天撞破兄弟两对地下恋情的杰森有点大脑发麻，尽管达米安大声宣称他只是想带小乔来吃一口被布鲁斯多次称赞的这家热狗，他甚至恍惚间感觉自己刚从拉萨路池爬出来。事后怎么解决的，杰森也记不太清，他唯一记得的事是那天晚上，夜翼莫名其妙穿着理论上应该被烧毁的迪斯科深V制服——“小翅膀别那么看我，我的制服被艾薇的藤蔓撕毁了，蝙蝠车上只有这件备用的了”——潜入自己的安全屋后，吃掉了提姆买下的作为封口费的超豪华热狗套餐，想必自己应该十分怨恨，因为他第二天没起来给自己倒霉大哥做早饭。

所以在被阿福赶出家门、克拉克提议到大都会肯特家落脚、布鲁斯没有异议的时候，所有罗宾鸟们都觉得红罗宾的爱情魔法绝对是第一个解决的，毕竟红罗宾和超级小子是一对。

然而面对两位哥哥的疑惑眼神，提姆只是挥手表示自己自有打算。

TBC.

#时间线被作者吃了#

#ooc有#

#剧情瞎走，励志就是把地狱剧情搞成乐子剧情#

#超露过去式提及#

#被官方刀得文风都快乐不起来了orz#

#正联结合了两版动画电影的起源捏他的，所以绿灯之后会有俩，但闪电侠仅有一个巴里#

1021

关于蝙蝠侠为什么一直都完美错过超人的求爱信号，那得追溯到他们的第一次私下会面了。

  

1022

那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对于蝙蝠来说如此，他正在追踪一个逃到了大都会的哥谭罪犯，不是什么难事，因为目标被捕捉到的身影仅在一个酒吧里出现，所以他得伪装潜入酒吧，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很轻松就完成了。

但是，凡事就怕有个但是，就在任务即将完成，女体布鲁斯即将诱惑到目标并将他约出去秘密解决的时候，克拉克·肯特AKA超人先生，出手了。

1023

他以为布鲁斯是来卧底的哥谭女警，因为她身上藏着一些普通人明显不可能会随身携带的武器，而布鲁斯正在引诱的对象与他之前在哥谭对大都会通知过的逃犯样貌一致，虽然该罪犯有做过伪装，但这明显挡不住他的透视眼。

1024

其实克拉克出手前一秒是有想到他出手会不会导致女警任务失败，但一些出于英雄的本能让他无法对任何人遇险视而不见，当然，也出于一种对于众所周知的超人的择偶标准——样貌好、勇敢、独特、深色发色、稀有色眼睛，与布鲁斯现在的状态完美吻合，所以，他对布鲁斯是产生了一定的好感的，虽然没到马上就在一起的程度，但他也不由自主想要在心仪的女士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1025

毫无疑问，布鲁斯这次的任务既成功了，又失败了。他成功抓到了罪犯并送给了MPD，但他失败在引起了不必要的注意。

他知道自己的女体是个绝世美女，他这次任务前有把自己往目标XP的方向打扮，并用化妆品遮掩了一下美貌，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但还是没挡住有透视眼的某记者，并且被小记者目睹了胖揍罪犯的现场。

1026

好消息：小记者以为他是个GCPD派来的女警

坏消息：他不仅不是GCPD的，他甚至不是个女人

1027

布鲁斯不理解，布鲁斯很困惑，克拉克肯特是怎么看上伪装后的他的？他并不觉得那样的自己和露易丝那样的女性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以及没错，鉴于克拉克·肯特跟着露易丝·莱恩采访过几次布鲁斯·韦恩，所以他当然认识这位超人御用记者之一的家伙，以及他和露易丝·莱恩之间长久的暗恋与理念不合导致的短暂的恋爱。

1028

酒吧旁边的没有监控的阴暗小巷里，布鲁斯在克拉克的注视下，把那可怜的罪犯的头往墙上狠狠一撞，打晕了他，并把他用从GCPD顺来的手铐拷在一旁的管道上，之后，他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一边擦去手上刚刚胖揍目标而沾染上的污渍，一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克拉克。

1029

拿捏起坏女孩人设的布鲁斯随手甩开纸巾，用食指勾住克拉克胸前的记者证，凑到眼前，借着小巷口路灯的光仔细查看，他这个身份是第一次和克拉克见面，他们之前也不是很熟，布鲁斯对克拉克的印象就是每次采访他时跟在露易丝身后的大块头跟班，也没说过几句话，这确实是他第一次认真审视克拉克·肯特这个人。

“克拉克·肯特，星球日报的记者，哼？”布鲁斯用着哥谭常见的街头不良少女的语气威胁克拉克，他盯着他镜片后的那双眼睛，“被你发现了呢，我该怎么办呢，亲爱的，克·拉·克。”

1030

躲藏在氪星眼镜后的人间之神做出一种夸张的瑟缩动作：“我什么也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我知道那家伙是个坏蛋，我们前几天才报道过他，我想说，你需要我帮忙报警吗？”

1031

让这个大块头报警确实是个不错的脱身方法，布鲁斯心想，于是他点头，松开克拉克的记者牌，并示意他尽快报警。

克拉克被他盯得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出手机，拨打了MPD的号码，MPD的人说他们马上就到现场，并要求克拉克在那里等着。

1032

虽然对于MPD接手了哥谭罪犯有那么稍微的一点不满，但功成的布鲁斯打算就此身退。

然后他就被克拉克拦住了。

1033

“如你所见，克拉克·肯特，星球日报的记者，方便知道你的名字吗？那个，虽然有点冒昧，我们可以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吗？我最近有个报道，需要采访一下哥谭人，可以吗？”

说到哥谭人时，克拉克用口型做着GCPD的字样。

鉴于之前那段失败的爱情，克拉克这次决定火速出击，超人不会说谎，但克拉克可以随时无中生采访。

1034

布鲁斯觉得莫名其妙，他现在的伪装完美无缺，用魔法创造的女性身体，再加上用大都会正流行的浓妆遮掩住的韦恩特征，一对掩盖瞳色的高科技美瞳，与特意更改的大都会口音，一般路人只会感慨一下他妆太浓，然后忽视他，这可以让他好达成目标。

他仅在审问犯人时用了哥谭口音，证明他是哥谭的黑暗骑士派来的。按理来说，不会有第三个人听到。

但事实就是这么离奇，他的审问被克拉克听到了，可能是这个大个子记者天生听力灵敏吧，布鲁斯猜测。

1035

别问他为什么不用魔法掩盖面容，问就是哥谭反派总能莫名看穿他的面容掩盖魔法，甚至是使它失效，而化妆品只怕卸妆水或者卸妆油。

这两样东西大部分哥谭反派可不会常备，那群糙汉也没这个需求，唯一脸上有妆的小丑还是永久的，也就少数几个常驻的女反派会有这两样东西，但她们一般也不会随身携带大量的卸妆产品。

此外，布鲁斯对自家公司的化妆品很有信心，他坚信，少量的其他品牌卸妆产品不会对他的妆造成什么影响。

1036

看着眼露诚恳的大块头记者，布鲁斯留下了一串号码，布莱西·马龙这个名字，以及一句“我和GCPD没有关系！”，就轻巧两下翻墙溜走了。

1037

看着布鲁斯翻墙那两下，克拉克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布莱西·马龙是猫女，但仔细想想，布莱西的动作干脆中带着优雅，每一步都是最优方案，与猫女那猫里猫气的行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猫女可没这闲心跑大都会追捕一个逃犯，她只会被各种猫咪和华丽饰品吸引。鉴于蝙蝠侠此时还只是少数人口中的性别不明的都市传说，克拉克也没往“她”是现在还没确认性别的蝙蝠侠那方向想，他只觉得，都说哥谭人嘴硬，他这下见到真的了。

1038

当时，布鲁斯其实也没发现克拉克的超人身份。

他是在后续克拉克单方面热聊，他偶尔回应的时候，通过一次超人和克拉克·肯特的两张照片，推测出来的。

上一秒刚看到超人在某地救援的消息，下一秒克拉克就给他发了张当地的风景照，恰巧新闻记者的镜头录到了超人在欣赏同样的风景。

1039

在布鲁斯恰巧推断出超人身份之前，他们在哥谭见过一面，以女蝙蝠侠和超人的身份。

那一面，布鲁斯认定超人是个冷酷的独行侠，克拉克认定蝙蝠侠是个女人。

他俩对此深信不疑。

1040

克拉克的笨拙温柔与人间之神的冷漠自大，一直让布鲁斯很难接受这俩是同一个人的结果，于是他逃避了，在克拉克发消息问他，他对他是不是也有好感的时候，他拒绝了，他不能确定，那个人间之神在得知他的真实性别，甚至是真实身份的时候，究竟是克拉克的性格占上风，还是人间之神的性格占上风，甚至可能更糟，他会因为欺骗了人间之神的感情而被杀死。

1041

但，通过这件事，他确认了氪星人的性取向是地球女性，并且一直坚信。

1042

世界第一侦探先生似乎并没有考虑到，有些人的择偶倾向，和性别无关。

1042

克拉克之后确实对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伤心了一会儿，超人那段时间也比以往更冷漠一点，但他很快就没时间伤心了，因为达克赛德入侵地球了。

1043

超人只得带领着因为火星猎人而聚集在一起的正义联盟，一同奔赴战场。

1044

绿灯侠哈尔·乔丹经历了被GCPD追，在哥谭下水道试图调戏女蝙蝠侠结果惨遭掀马甲，以及被超人追着像一颗狗狗玩具球一样被弹来弹去，最后还要面对达克赛德的分身之后，觉得自己这次回地球简直是糟透了的决定。

1045

哈尔在嘀咕自己倒霉，试图博得闪电侠巴里的同情的时候，其他人则盯着女蝙蝠侠猛瞧。

1046

布鲁斯安排好罗宾后，就独自去调查最近在哥谭出没的神秘怪物了。

半路上遇到绿灯侠，被他一路追问，烦得布鲁斯没压住自己的好奇心，拽下了灯侠的戒指，刚挑衅完就被灯侠召唤戒指吓了一跳。

灯侠对此表示：“你不可能再拿走我的戒指。”

“除非我想。”布鲁斯发动了大师级的嘲讽技术，惹怒了绿灯侠。

正要应灯侠请求揍他一顿的布鲁斯突然捕捉到不同寻常的声音——一个类魔正在安装一个盒子。

1047

灯侠逞能，抢先去扫描那个盒子，蝙蝠侠正好想看看“全知的戒指”究竟有什么本领，就在一旁等着。

灯戒：“无法识别。”

绿灯侠不敢置信，然后就被蝙蝠挤开了。

蝙蝠侠拿着他那魔法和科技相结合的高魔科扫描仪对着那盒子一顿扫，但也只得出了那是外星电脑的结论。

1048

跟着“外星人”线索来到大都会的二人刚到，就看见超人追着什么东西刷——地飞了过去，灯侠也刷——地跟了上去。

然后他就被迫经历了被超人暴揍。

因此，他对超人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1049

克拉克·肯特拥有着人类的温柔，但超人，更多的还是人间之神的神性，特别是一个暴怒且有失恋buff加成的超人，比蝙蝠侠还能止小儿夜啼。

1050

“这家伙会杀了我们的！”

“你只会伤人，不会杀人，对吧，克拉克？”布鲁斯在超人蓄力的拳头快要接触到他的脸时说到。

超人听着布鲁斯·因为用的女体所以没带变声器也没有用变声魔法·韦恩耳熟的声音，他的超级大脑突然想起，那个拒绝了自己的连前女友都算不上的女性友人——布莱西·马龙，就是这个声音。

超人挑眉：“布莱西·马龙？”

不远处听到了的绿灯侠：“Who the hell is Bryce Malone？”

不过，这次我们不能怨灯侠，布莱西·马龙确实是个无名小卒，不像布鲁斯·韦恩那么有名。

1051

布鲁斯对暴露这一重身份倒是持无所谓的态度，因为他的马甲像洋葱皮一样，包得很严实，任谁也想不到，活跃在哥谭夜晚乃至现在对抗达克赛德的性感女蝙蝠侠，就是他哥谭小王子布鲁斯·韦恩。

所以他默认了。

此时，不知道哪方的直升机突然出现，朝他们打了束晃眼的光。

1052

他带着灯侠和超人跳进下水道。

被灯侠吐槽了他的下水道情节。

他不想回应，哥谭反派们，甚至这些新出现的家伙，也热衷往下水道跑，他能有什么办法？

1053

正事要紧，自从他们见面，超人就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和他谈论他们之间的事，每次他想开口的时候，都会有突发事件打断他，直到达克赛德登场。

1054

“我们得谈谈！蝙蝠！”超人在攻击间隙朝蝙蝠侠吼到。

“我们，哈，没什么好谈的。”给了类魔一拳的蝙蝠侠回应道。

“你甚至，不给我一个随便的理由！就，拒绝了我！”

“你要理由是吧？这就是理由，你过于冲动，”，蝙蝠侠丢出一枚爆炸蝙蝠镖，“易怒，且不计后果，你看见我们拿着那个东西来找你，第一反应是攻击我们。”

“我以为你们和它们是一伙的。抱歉，蝙蝠，还有灯侠。”超人用热视线消灭了两个类魔，“但这根本不算理由，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可没有这样过！”

“Hmmm，是的，不过，每个人都有秘密，你不一定能承受我的秘密，就你现在的表现来讲。”

“我有什么不能承受的！我可是超人！”

“你就非要现在讨论这个吗？我们可是在战场上！”

布鲁斯试图把在场沉迷吃瓜的超英的注意力转移到正事上来，但他没想到达克赛德也在吃瓜，在超人看到蝙蝠侠对被达克赛德捏断一只手臂的绿灯侠“嘘寒问暖”后字面意义上红了眼睛，达克赛德的眼睛也字面意义亮起来了。

1055

两道欧米伽视线分别朝着超人和闪电侠就去了。

超人因为一直盯着那边相处融洽的蝙蝠侠和绿灯侠，没来得及躲开。

也有可能是他不想躲，想受伤后获得蝙蝠侠的安慰吧。

但可惜，他的行为只获得了“蝙蝠侠印象分--”。

以防万一的注释：“--”是编程语言里的自减运算符，相当于印象分持续降低。

1056

闪电侠真的很崇拜蝙蝠侠这样的“普通人”义警。

直到他看见蝙蝠侠用魔法糊了达克赛德一脸不可名状据说是蝙蝠侠本人亲手做的食物的东西，给他们创造出机会戳瞎达克赛德的那双眼睛。

顺便说一句，近距离闻过的神奇女侠和闪电侠在从达克赛德身上跳下来后，都精神恍惚了一会儿。

至于达克赛德本人？从他连眼睛被捅了都没反应来看，应当是当场失去意识了。

1057

说实话，布鲁斯没想到自己做的东西效果这么好，虽然这东西是被当时的罗宾迪克称为“地狱来的生化武器”，他们家没人敢尝试，最后被迪克拿到阿卡姆给小丑塞了一口试毒。

小丑当场在棺材里做起了仰卧起坐。

这其中必然有“蝙蝠侠不杀人”buff的加持。

1058

在迪克成为夜翼后的某一天，他们三个前任罗宾外加一个新加入的达米安，一起围观布鲁斯做饭时，他突然想起了这段往事，并把它讲给了在场的其他三只小鸟，但没有一个人信。

也没有人信布鲁斯是为了给每一个孩子留下他会做饭的印象所以才会在每捡一个孩子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下厨做饭。

1059

回忆结束，回到达克赛德这里。

作为天启星的统治者，新神的一员，达克赛德比小丑强了很多，起码没有反复去世，并且很快就清醒过来了。

被戳瞎眼的达克赛德怒吼着，别问，问就是后悔。

达克赛德：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我的欧米伽视线能自动索敌，不知道它还能被魔法迷惑。

谁能想到事情的起因仅是，用魔法幻象躲过了欧米伽视线的，心理惦记着自家孩子和哥谭的蝙蝠侠终于看不下去正联的刮痧行为了，他趁着达克赛德张嘴——不管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把之前从蝙蝠崽们那没收来的不可名状之物糊了达克赛德一脸，顺便往他嘴里塞了塞。

刚刚驯服机器身体来到战场的钢骨和跟着钢骨来的沙赞：我错过了什么？

106

钢骨在差点被当成敌人后，表示自己可以送这些类魔以及达克赛德回家。

“很好，那就让我们送他们回家！”，神奇女侠挥起真言套索。

看见类魔都被爆音通道吸进去的绿灯侠：“干得漂亮，机器男孩！”

“hey，事情结束后你必须给我个解释！蝙蝠。”超人把达克赛德往爆音通道的方向打。

“我们结束了，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们不合适，就这样。”蝙蝠侠在达克赛德胸口安上推进器。

闪电侠飞速锤达克赛德的胸口：“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真的，只是有一点点好奇，就一点点。”

“就是前不久大超求爱被拒，对方是蝙蝠侠，我只知道这么多，更多的你可以去问火星猎人。哈！”紧随其后的鹰女说着，给了达克赛德一锤。

正在用意念推达克赛德的火星猎人：“不，别问我，去问超人，最好带点酒或者别的，他会告诉你的。”

在高空给钢骨充电的沙赞和正在加大爆音通道吸力的钢骨又错过了一切。

*当惊喜降临，超人像获得了全天下最大的礼物，而蝙蝠女侠开始做噩梦。

  10

  

  他们沉默地看着她。

  有人叹息，“哦，上帝，不。”巴里·艾伦扶住了额头。

  

  “难以置信。”奥利弗·奎因咬牙切齿地呢喃，他同时站了起来，一把抄过自己披在椅背上的外套。他的位置在最里头，特雷弗家的餐厅并不大，而这里有足够多的大块头。“抱歉、oops，让一下，你们这些混蛋们。”他经过克拉克时压低了声音，“我真不敢相信你就这么默认她退出了，这是她的心血。真他妈操蛋。”

  克拉克看了过去，“我阻止不了她。”他轻声说，语气比声音重，“而之后的联盟任务对于她来说也会过于危险。也许这是最好的决定。”

  “如果这些说辞能安慰你自己的话，”奎因讽刺地压着声音，但即便他们的交谈足够轻，在这寂静的室内也能够被所有人听见，“祝你和你可悲的保护欲好运，‘丈夫’。”

  克拉克面无表情地移回了视线，盯回了奥利弗身后的布鲁西亚。

  奎因接着转过身，把自己的联络器扔在了蝙蝠女侠的旁边。“绿箭侠退出。”他侧身在蝙蝠女侠边上，“需要有人载你一程吗？挺迟了。”

  “我知道怎么驾驶，奎因，”布鲁西亚没有回头，“谢谢你。”

  “好吧，大女人，哈？只是想表示一下邻居的关心。”奎因笑道，“回头见。”他朝屋里的人们转身，边后退边竖起中指，“再也不见，杀人犯和帮凶们。”

  克拉克看着跟着走向衣架的布鲁西亚，扶着椅背想要起来，“B，等等……”

  他没来得及说什么。布鲁西亚打断了他，“一个小时，或许更短，”她将长黑手套拉在手上，脸笼在餐厅至客厅的光影里，“据我所知，届时会有维和部队，阿尔法特种部队，三角洲……准备好。我知道、这远不是你们的极限，但蝙蝠女侠不会再为你们提供避免武装冲突与失去平民支持率的应对策略。”她披上大衣，大衣领立起，遮住了她的表情，“这是我为你们争取到的全部，七天时间。一切到此为止。”

  她转身朝外走了。克拉克想要跟出去，此时有椅子朝后推的声音传来，他转过头。

  “尽管十分遗憾，”火星猎人缓慢地走了出来，绿皮肤与蓝披风开始替代人类的黑色与西装，“可预见的未来与我所期许的正义联盟相距甚远。”他取下了联络器，小心地、端正地摆在那两个歪倒的联络器旁边，“之后将会有战火席卷，而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

  “你可以帮我们阻止战争。”克拉克认真而诚恳地说。

  “不，”火星猎人谨慎地说道，他望向克拉克，那比氪星人无机质许多的、极类人的巨大双眼里倒影他的模样，低沉的声音如绸缎流淌，“这场战争无法避免，超人。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克拉克沉默地看着他。

  “而到那时，你们会走得太远，无法停下。”火星猎人的声音里流出悲伤与惋惜，“我希望你谨慎做好每步选择，否则你的一切会离你远去。”

  他朝外望了眼。超人知道那种动作，他也会做出这种动作，当超人听到他人无法听到的声音时。而对于火星猎人来说，这意味着他听到了其他人听不到的心理活动。

  “我正在做的，正是为了保护我的一切。”克拉克缓慢地、郑重地回答。

  “我能看见有怒火在你的内心酝酿。”火星猎人看向他，“你有超越星球的力量，氪星人，但你握得越紧，你苦苦抓住的一切反而会更快地从你的指缝里流失，就像掌中沙。而“失去”会助长你的怒火，你会变得极度危险。”

  “我不会伤害任何无辜的人，如果这是你暗示的。”

  “你已经在这么做了，”火星猎人的神情平静，“你在伤害她。”

  克拉克的胸腔在黑衬衫下剧烈地起伏了一瞬。即便穿着人类的装束，但他在特雷弗夫妇上楼之后就再也没有显示出过克拉克·肯特的模样，他的脊背挺直、宽阔的双肩朝后开，那只笨拙的黑框眼镜并未挡住他双眼里的怒意。

  “你以为你比我更了解她吗？”他的声音扬高了，拳头在身侧握起。联盟成员都望着他，巴里的眼里露出一丝震惊。火星猎人没说话，沉默地回视他。

  克拉克深呼吸了一口气，手缓慢地松开，“也许你是对的，琼恩，”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音调，但仍紧绷着，“你确实应该离开。你的能力是天赐的礼物，不应该被你利用于刺探人心。”

  火星猎人最后看了他一眼，“如你所愿，凯尔·艾尔，”火星猎人走出了屋子，声音如同一阵微风散去，“这是我在地球停留的最后时刻。”

  门关上了。克拉克站在原地，但他的视线穿透木材与屋外的黑暗，望见停在栅栏外的一辆车。奥利弗·奎因坐在驾驶座，布鲁西亚·韦恩站在车窗外，他们的交谈在屋门拉开的时候停止了。布鲁西亚绕开了车子，走到漂浮来的火星猎人跟前。

  “我很抱歉，”布鲁西亚注视着火星人的眼睛，“我不希望地球最后留给你这样的印象。”

  “这不是，”琼恩落到地上，握住她从大衣口袋里伸出的手，“在我的心目里，你是地球人最好的象征，韦恩小姐。”

  他们长久地交握双手。

  “一切并非不可挽回。”琼恩低声说。

  布鲁西亚沉默了一会儿，收回了手。

  “不，琼恩，”布鲁西亚说道，“在他放任戴安娜的时候，他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

  克拉克耳旁传来清晰的畸变声。他意识到自己的呼吸紧绷，一把餐勺在他手里扭曲。屋子里有逐渐激烈的交谈声，联盟成员正在交流着对于一个小时后如何应对人类军队、以及极有可能闻风而来的媒体。那会是一场全球直播，出现在镜头里的一切会极大地改变正义联盟乃至整个地球未来的走向。

  “……我们不会展开战争！”巴里说道。

  

  “我们不会，但我们也不会把戴安娜交给军队。这就是不可能。”哈尔说道。

  ——“你知道他会在听。”琼恩说。

  “也许我们应该用他们的思维方式，”钢骨说道，电子屏的蓝光在克拉克的余光里亮起，“如果他们要给神奇女侠定罪，那我们可以先给公众看看他们都犯下了什么罪。但这一旦发出，就会引起动荡，极有可能演变成一场政变。”

  ——“我想让他听到，”布鲁西亚回答，“他一定会知道。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这是他需要付出的代价。”

  “世界会被改变，维克多，”戴安娜的声音里充满着蓄势待发的力量，“他们会看到一名领袖，带来全新的光明。”

  他们在看向他，而超人仍看着屋外。

  ——“我的孩子不会认一名罪犯作为父亲。”这是布鲁西亚的下一句话。

  超人从椅子上猛地站了起来，大步朝外走去。呼唤声被他抛在脑后，木门在他用力的拉拽下发出摇摇欲坠的吱嘎声。布鲁西亚朝他扭过头来，她的注视锐利，如同苍白的火焰。而这火焰如今燃烧在了他的身上。

  “离她远点！”他怒吼。火星猎人朝后漂浮着退开，但没完全离开。奥利弗·奎因从车里钻了出来，甚至将箭筒背在了他的背上。这个可笑的举动引来了超人的注意，“你们在想什么？”他气笑了，“你们以为我会伤害她吗？你们以为我会伤害我的妻子？！”

  绿箭侠在西装下耸了耸肩，“有备无患，蓝大个，”他抽出一根箭，握在掌心，戏谑道，“你没法看见自己的表情，而你看起来凶极了。小孩子会被你吓哭的。”

  克拉克被残酷地提醒。他强迫自己放松了点，但布鲁西亚刚才的那些话不断回荡在他的脑海。

  “告诉我那不是真的，布鲁西亚，”他勉力维持镇定，“告诉我不是我想的那样。”

  布鲁西亚盯着他，“布鲁西亚·韦恩与克拉克·肯特缔结的婚姻会被取消。”

  “不，”克拉克呢喃，“你要离开我吗？”

  “是你让我这么做的，超人，”布鲁西亚冷酷地说道，“你听到了。”

  “为什么？”他大步上前，布鲁西亚试图后退开，被他一把握住手腕，“为了一个罪犯？成百上千人因他而死！”

  “那他应该站在法庭接受宣判，而非死在私刑之下，”布鲁西亚顽固地说，她仍朝后拽着她的手，她知道她无法抵抗他的力量，但她仍那么做着，“法律会决定他的命运，而非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我们都知道法律是如何‘约束’罪犯的，不是吗？你比我更清楚，他们进了监狱又出来，不痛不痒。”

  “那就再把他们抓回去，”布鲁西亚的声音里有无可奈何与怒火，“而不是越线，超人！你跨过了这条线，死亡就永不终止！人们一开始会因此欢呼，但最后他们不会再将你视为希望，他们会恐惧你！”

  “那就让他们这样！”克拉克短促地低吼，他将布鲁西亚的手腕抓到他们之间，朝上抓紧了她的手指，“直到再也没有无辜的生命在其中被夺走，直到再也没有人体会到与亲人分离的无力与痛苦。布鲁西亚，求你了……”

  克拉克深呼吸了一下。他闭了闭眼，放缓声音，布鲁西亚近距离地看着那双蓝眼睛在柔黄的路灯下泛着微光。“一旦我想到死去的可能是你，我无法想象——”

  他握着布鲁西亚的手，让她的手附上自己的脸，他眷恋地埋在她掌心，“我不知道，戴安娜的做法在我眼里并不过分。她的所爱被罪恶残忍地夺去了，她是一名战士，战斗是她的天性，布鲁西亚，也许为了正义、施以必要的死亡并不可耻。我们都想保护我们爱的人。这是我战斗的理由。”

  布鲁西亚静静地听完他的话，她的手停留在他的脸上，她的神情甚至在这长久的凝望里流露出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温和与怀念。她看着他，像在翻动一本相册。

  “这也许是你的，”但克拉克还来不及为此感到欣喜，她的话就残忍地打断了他酝酿的爱意，“但那绝不是我的。这不是正义，克拉克，”她轻声说，“我该停止这么称呼你。你让我感到陌生。”

  她想要抽出她的手。克拉克抓紧她，绝望地，“求你，布鲁西亚，我爱你，我只想保护你！和我们的孩子！”

  “那么你不该爱我。”残忍的话不断从她的嘴唇间吐出来，“如果你真的爱我，你会知道我不会接受这种形式的保护。”

  克拉克紧盯着她，“但我真的爱你，”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可悲的颤抖，“我爱你，所以我对那一切可能伤害你的充满愤怒和恐惧。你为什么无法理解我？如果我不能保护你，保护我的家庭，”他的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腰腹，“保护我所珍视的一切。那么我所做的到底有什么意义？”

  布鲁西亚的眼神并没有因此产生丝毫的动摇。“这不应该是超人说出来的话，”她说，“不该有任何个体的性命被至于他人之上。如果你在拯救生命中产生了偏好，那你就不是超人。”

  她的话语仿佛利刃刺向他，他在疼痛中战栗，语气变得脆弱，“也许我从来不是，”克拉克低语，“我只是克拉克·肯特，想要留住他爱的人而已。”

  “克拉克·肯特已经被你亲手埋葬了，”他怀里的女人没有半分迟疑，“又或许他从未存在过。”

  克拉克的身躯因痛苦与愤怒颤抖。“我受够了。”他呢喃，捏紧了女人的手腕，“我受够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放开我，”布鲁西亚仿佛没听见他说的话，“最后警告，超人。”

  “不然怎样？”克拉克从牙齿间挤出这几个字。突然一道绿影从余光飞速袭来，他立刻抓住那根箭。

  “你听到她了！”奎因又抽出一根箭，将弓弦缓慢地拉开，“放开韦恩，不然我考虑给州家庭暴力联盟打电话了！”

  “不要插手我的家事，奥利弗，”克拉克盯着他，“别自不量力，你不是我的对手。”

  “我知道，”奎因耸了耸肩，“但让你转头了(Made you look)。”

  克拉克猛地转回头去，原本一直静静漂浮在一侧的火星猎人突然朝他飞来，同时是一阵激烈的头痛。心灵感应的攻击使他耳旁响起一阵嗡鸣。他咆哮着发出射线，在火星猎人闪躲开并停止攻击的刹那冲了出去，抓着火星猎人的肩朝高空去，又猛地下坠。

  “离开，”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漂浮回地面，对被他推进深坑、陷入半昏迷的火星猎人嘶声道，“下次不会那么轻松。”

  克拉克回到特雷弗的小屋前，过程只花了他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布鲁西亚还站在他们原本对峙的位置，但她的手里拿了一个东西。

  那看起来是一个微型遥控器，方形、哑光，有一个小小的按键，正停在她的拇指下。克拉克落到地面，谨慎地盯着她。

  “我的体内注射了纳米级的胶囊炸弹，大约有上百粒。”布鲁西亚平静地说道，“一旦我按下这个按钮，它们会在我的血管内爆炸，直径范围同样是纳米级别。对于我来说并不致命。它可能会杀死一些细胞，让我昏厥几日，但炸弹内含有的微量氪石元素会在十分钟内杀死胎儿，你会听着它的心跳在辐射下变慢，最终停止。”

  克拉克在女人平缓的声音里感到头晕目眩。他打开了透视，如她所说，小小的颗粒在她全身的血液游走。

  “那是我们的孩子，布鲁西亚。”他颤抖地说。

  “我非常清楚这件事。”

  “……而你在拿他的生命威胁我？”

  “是的，凯尔·艾尔，”布鲁西亚扬高了遥控器，“不要妄图夺走遥控，或用热视线击毁它。你知道我喜欢做备用方案，你不会想到我都在哪里设置了开关。现在，”她一字一句地发出命令，“超人，我要求你退后！”

  克拉克喘息着，举着双手，一步步后退。屋子里的联盟成员显然注意到了外面发生的动静。他们在火星猎人攻击超人时就出来，聚在门廊与房前、蠢蠢欲动，也都因蝙蝠女侠的话停住了，在震惊里瞪着眼前的场景。

  “耶稣基督啊，奥利，”巴里压低声音，急促地说，“你知道这个吗？”

  “别看我，大家伙，”奥利弗轻声嘟囔，“我真没想到她会做这么绝。”

  “印象深刻，”哈尔喃喃，“从没见过哪个母亲把自己的孩子当人质。”

  “闭嘴，你们所有人。”神奇女侠严厉地说，“这不是玩笑。”她站在超人侧后，黑衣下的手提着的真言套索发着一圈圈的金光，紧盯着男人的侧脸。

  “你不会这么做的，”克拉克的声音紧绷，怒意、难以置信、乞求、悲伤、痛苦……无数纠结的情绪在其下浮动，“你不会杀死我们的孩子。你不会这么对我。”

  “你尽可以试试。”布鲁西亚回答。

  克拉克深呼吸着，缓慢地放下了手，下颚收紧，咬肌在侧脸浮现。

  “所以就是这样，”他说，“我看着你离开。像火星猎人说的，失去我的一切。”他的声音变得缓慢、充满暗示性，“他对你说过什么？……或者让你看到过什么？”

  “什么都没有。”布鲁西亚镇静地说道，放下手去，将遥控放回口袋，克拉克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责任在你，超人，不要追究无辜的人。这只会让我对你更失望。”

  克拉克的牙关动着。布鲁西亚·韦恩转身走开。“就这么多？”他说，甚至笑了，“就这么点要求？这不可能是我们的孩子全部的价值吧？”

  布鲁西亚停在车边，拉开了车门，闻言看向他。

  突然有剧烈的风从远处传来，无数阴影从高空与低矮的山丘间掠来，螺旋桨的轰鸣与巨型轮胎碾来的声音震荡天空与大地。超人余光里瞬间亮起多道光芒：神奇女侠与钢骨同时抛下大衣或外套，金红与银色的盔甲反着刺目的光；一道红色的影子闪过，闪电侠代替金发年轻人就绪，一道耀眼的绿光在其身侧浮起。几秒内，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在一阵震动的虚影中消失，超人的红披风被风浪扬起。而布鲁西亚·韦恩仍站在车旁。

  “就地投降！”扩音机在嘈杂声中从四面八方响起，“这里是联合国向正义联盟发出警告！放下武器！交出神奇女侠！就地投降！”

  所有人朝远处的空中看去，只有克拉克仍目视前方。扫射而来的强光从后方抹亮布鲁西亚的脸。他等着她，而她定定地凝视着他。

  在超人极佳的视力下，有星点光芒在她钴蓝色的眼底浮起，但她将它们生生扼杀了。任何未曾表达的情绪最终都被坚冰覆盖，布鲁西亚望着他，那神情与看着哥谭任何一名罪犯所展现的没有任何不同。

  

  

-tbc

配对：克拉克肯特×布鲁斯韦恩

原型：三代亨超本蝙

分级：PG13

警告⚠：非身份梗。是甜饼。ooc严重

 

这周忙得没时间构思The Omega的剧情，因此激情短打以做补偿。原梗出自我看到的一个微博热搜：女友术后麻醉再对男友一见钟情

 

   

 

 

 

——

     布鲁斯觉得天旋地转，好像被蒙在什么东西里，窒息和迷幻扑面而来，他张大嘴努力使用肺部呼吸，挣扎着，像是过去了很久很久，他终于能感觉到新鲜的空气注满他的肺，紧接着消毒水味冲上大脑，使他逐渐清醒过来。

    “……布鲁斯，布鲁斯，你能听见我吗？”

    是谁在说话？布鲁斯很不解。这个声音很焦急，但很好听，仿佛大提琴音一样悦耳，还很温柔，像是细语安抚受惊的孩子。

    布鲁斯转动眼球，艰难地睁开眼睛，眼前朦朦胧胧的，模糊不清。

    “布鲁斯，哦，感谢上帝，感谢拉奥，你终于醒了。”男人凑上来，即便布鲁斯的视线如此的模糊，却还是能自动分辨出眼前的男子有一副多么英俊的面孔，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布鲁斯依旧盯着那张脸直到一切都清晰起来。

    哦，他可真是个甜心。天啊，看看那双眼睛，真蓝啊，清澈透明充满纯真和美好，嘴唇真饱满，像是两片娇艳欲滴的花瓣，就连鼻尖上的凹陷都十分惹人喜爱。

    “布鲁斯——”那个男人一把抱住他，分开，然后欣喜地问，“你想让我把床调高吗？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想不想喝水？”

    而布鲁斯被男人眼睛里忽闪忽闪的星星砸得再次晕头转向，像个真正宿醉的人那样，扯出一个他能动用面部肌肉所做出的最好的笑容，慢吞吞地说，“非常抱歉，你真的非常可爱。”

    布鲁斯看着眼前男人突然脸红了，并且表情从欣喜到震惊再到担忧，布鲁斯觉得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因为这个甜心看起来非常的关心他——男人焦急地叫来医生，非常仔细地询问着，医生解释道这是全麻后的正常现象，代谢掉之后就会彻底好起来，男人这才松了口气，在医生走后贴心地帮布鲁斯调高了后背的部分让他能够靠坐在床上。

    而布鲁斯着迷地盯着那个男人随着动作起伏的肌肉，和完美的侧脸。

    男人察觉到了布鲁斯的视线，凑过来问，“你想吃个苹果吗？”

    “不，你知道自己的黑色卷发很漂亮吗？”布鲁斯努力不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浸淫情场多年的老色鬼。

    对方转过来的眼神像是在看恶作剧的孩子，没有恼怒，只有包容，但是表情很奇怪，布鲁斯现在晕晕的脑子不允许他思考这个——如果现在是猫和老鼠的卡通世界，他的脑袋周围一定围着一圈乱蹦的星星。于是布鲁斯迟疑地说，“你看起来很奇怪，但是，你真的很迷人。”

    那个男人突然笑了出来，把脸埋进手心里，耳朵也红彤彤的了，“拉奥啊，布鲁斯，你清醒之后一定会杀了我的。”

    我怎么舍得杀他呢，他看起来这么的好，布鲁斯想，他一定也对我有意思。

    “克拉克，请叫我克拉克。”克拉克甜心抬起头，表情还是很奇怪，他凑上来，看着布鲁斯的眼睛，后者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这样一双美得不像人类能拥有的眼睛给俘虏了。

    “……好听的名字。”布鲁斯由衷地说。

    克拉克又笑了，开怀大笑，布鲁斯能清晰地看见那两颗俏皮的虎牙。

    这几乎是有点刺眼了，布鲁斯想，过分美丽的事物往往就是这样，能带给人们想马上掏出墨镜以保护眼睛并且同时想要确定这美丽能被自己看见的矛盾感受。

    “我觉得，”布鲁斯努力地咬字，“我爱你。”

    “你觉得？”克拉克挑起一边的眉毛反问。

    布鲁斯的视线几乎是黏在克拉克的脸上，“甜心，你结婚了吗？”

    布鲁斯确信自己绝不能错过这么对自己胃口的人——

    所以，出击，布鲁斯，出击。

    “哦，布鲁斯，如果早几年的你有现在一半坦诚，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许就不会那么复杂了，”克拉克还在笑，温柔又温暖，甚至自带柔光，“但是，是的，我已经结婚了。”

    布鲁斯在皱眉，嘴角向下，直白地表达不悦，“哦，甜心，我为自己无法拥有你而感到难过。”

    “不，布鲁斯——”克拉克微笑着俯身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吻，“我已经和你结婚一年了。”

    听此，布鲁斯露出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做出第二次的夸张又迟钝的惊讶表情，用戏剧性的声音宣布道，“哇哦，这个可爱的家伙和我结婚了!”

    回应他的是克拉克再一次的开怀大笑。

    布鲁斯闭上嘴，皱眉，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些，但是克拉克再次贴上来，在他的嘴唇上落下一个纯洁无暇的吻，额头的卷发扫过他的脸颊，痒痒的。这一举动显然让布鲁斯的心思落空了。

    “今天是我的幸运日。”布鲁斯听到自己几乎是粗鲁地命令道，“再亲一次。”

    但是克拉克笑得已经直不起腰了，他贴着布鲁斯盖着被子的腹部笑着，半天又凑过来亲了他一口。

    布鲁斯诚实地回应着这个亲吻，然后皱起眉，并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目前为止。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