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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ilmarill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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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MURA焰

芬罗德的冠冕


月光石/锆石


私设牙口和小鸟都是金发蓝眼白金配色衣服,怎么把他俩有点相似但不一样的微妙感觉表达出来……很难。


和小鸟羽翼为主的软头冠不同,牙口的头冠造型更偏曲线,没有流苏,活动的珠子是小亮点!故意没让手作娘固定!


我脑的牙口是温柔开朗喜欢人类的铁直男(对未婚妻很好的那种…!经典王子人设),但是托尔西瑞安被安姐精神折磨了很多天,死之前甚至为了救贝伦陪安姐睡,结果因为对着堕落迈雅硬了做到一半恶心吐……(物理)


(安姐:笑的肚子疼)(他睡牙口一半是因为喜欢折磨直男,另一半是因为想小鸟了浅代1下...


芬罗德的冠冕


月光石/锆石

 

私设牙口和小鸟都是金发蓝眼白金配色衣服,怎么把他俩有点相似但不一样的微妙感觉表达出来……很难。

 

和小鸟羽翼为主的软头冠不同,牙口的头冠造型更偏曲线,没有流苏,活动的珠子是小亮点!故意没让手作娘固定!

 

我脑的牙口是温柔开朗喜欢人类的铁直男(对未婚妻很好的那种…!经典王子人设),但是托尔西瑞安被安姐精神折磨了很多天,死之前甚至为了救贝伦陪安姐睡,结果因为对着堕落迈雅硬了做到一半恶心吐……(物理)

 

(安姐:笑的肚子疼)(他睡牙口一半是因为喜欢折磨直男,另一半是因为想小鸟了浅代1下

 

手作娘是🐟上找的!人贼好!

 


坂木青月-还债中

【无授权翻】The War of the Ring魔戒之战38

原作: morwen of gondor(ao3),关于假如费艾诺众子在第三纪元返回中洲魔戒之战会怎样发展,第二十一章上半部分,故事回到刚铎小队的迈兹洛斯、皮平和波洛米尔这边。“是的——因为我在这里。”("Not if I have aught to do with it.")

  下回预告:宰相的疯狂终于引发了灾难性的后果,世界线再次出现重大变动。不记得前面刚铎剧情的请见第十二章前半 第十二章后半 和第十八章前半 ...

原作: morwen of gondor(ao3),关于假如费艾诺众子在第三纪元返回中洲魔戒之战会怎样发展,第二十一章上半部分,故事回到刚铎小队的迈兹洛斯、皮平和波洛米尔这边。“是的——因为我在这里。”("Not if I have aught to do with it.")

  下回预告:宰相的疯狂终于引发了灾难性的后果,世界线再次出现重大变动。不记得前面刚铎剧情的请见第十二章前半 第十二章后半 和第十八章前半 第十八章后半 。一如既往请大家多多评论分享感想。




第二十一章 德内梭尔的疯狂(1)

Chapter 21 The Madness of Denethor(1)



summary:

  刚铎的局势终于到了千钧一发的关头。

作者的话:

我有责任告诉大家,本章当初的暂定标题是“小刚铎的大麻烦”。




  皮平在刚铎的第六道城墙上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在那儿啃着一个苹果。这个苹果来自迈兹洛斯对他的体贴,经历了上次的事故之后,这位精灵花了很多心思保证皮平能得到(至少是以精灵的标准而言)足够充足的食物。皮平心不在焉地盯着城墙外的平原,心中浮现的却是德内梭尔的形象;他的身影在帕蓝提尔闪烁的光芒中忽明忽暗,眼中滋长着可怕的疯狂,而迈兹洛斯在这一幕中变得惊人地高大,像一座高塔耸立在他们面前,用恐怖的声音向德内梭尔警告他的行为带来的危险。


 今天城墙边只剩下皮平一个人。迈兹洛斯——今天早上他没有什么会议(译注:见下文)需要参加——主动向那些正在重建佩兰诺平野一带城墙的人类“伸出援手”(他的原话)。前几天当他有时间到城墙上来寻找皮平时,总是一副和旅途中差不多的装束,只是把那件已经破旧的灰绿色旅行斗篷换成了半身盔甲和一件印有他的家纹的束身外衣。然而皮平现在既然已经见识过这幅看似平凡的外表下隐藏的力量,他就没有勇气毫不在意地坐在这位古时的精灵身边吃他的第二顿早餐了。对此皮平总是产生某种错觉,觉得自己好像仍然身在夏尔,正在一个晴朗的春日午后去袋底洞做客,结果发现那座小丘已经变成了一座火山,而他的比尔博叔叔(译注:实际上比尔博是皮平祖父的表兄弟,两人应是差两辈的表亲,此处按字面意思及通常的译法随弗罗多的叫法译为叔叔)却仍然乐呵呵地住在里面等着他来吃饭。


  皮平曾一度希望迈兹洛斯发了一通差点把城堡烧掉的火之后事情能得以平息,然而不用多久他就发现这一想法简直大错特错。送一脸恐怖的德内梭尔离开后,波洛米尔并没有向他或迈兹洛斯转述他父亲之后的反应,实际上他也没有这么做的必要,当他们再次见到波洛米尔时,他脸上那副消沉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迈兹洛斯赌错了,德内梭尔已经迷失了自我。那次让人害怕的会面结束后至今长达四天内,德内梭尔既没有派人传唤他们,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还记得他们的存在。皮平怀疑宰相正在努力忘记还有他和迈兹洛斯这么两个人在他的城堡里,但他找不出理由责怪这位老人,毕竟自己的确偷看了他,而迈兹洛斯即使不发火的时候看起来也那么吓人。


  不过不知道是没有想到或是不能做到,德内梭尔并没有阻止波洛米尔和他们的交流。作为米那斯提力斯军队的统帅,波洛米尔有权带任何想带的人进入战争委员会(现在战争委员会成了定期举行的活动,每次举行都会让城里发生一阵没有对象的骚动)。波洛米尔花了不少心思,一方面保证绝不让他父亲和迈兹洛斯碰面,一方面想办法让迈兹洛斯参加了大多数战争委员会的会议。


   迈兹洛斯曾对他保证,住在一座被包围的城市里绝不至于无事可做,然而皮平仍旧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他不能参加战争委员会,个头儿对重建佩兰诺城墙来说又太小,而其他人则总是那么忙,没人能腾出时间跟他说说话。这个念头把皮平拉回现实:他正在米那斯提力斯的城墙上一边嚼着苹果,一边凝视着远处地平线上魔多那令人生畏的黑影。这段时间以来这黑影越变越大,现在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前一天晚上,一场货真价实的暴风雨袭击了这里,皮平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暴风雨,那青色的闪电仿佛无穷无尽,紧随其后的是震耳欲聋的雷声。皮平回想着当时的情形,认为黑影的生长很可能与这场暴风雨有着某种联系,然而这想法让他不安,更让他觉得自己无能为力。皮平转过身来不再看它,他紧靠在米那斯提力斯被阳光晒得热乎乎的白色城墙上望向城里的街道,想看看人们究竟在爬上爬下地忙些什么事情。



  “佩里格林,有好奇心并没有错。”四天前当他们坐在厨房里吃重新分配下来的(大小能让人满意的)面包时,迈兹洛斯对皮平这样说,“但被好奇心蒙蔽会让你陷入危险,尤其是当我们是在一座战时的要塞中。这里发生的许多事情都不会让你知晓,而你必须接受这一点。”


  假如是在其他时候,皮平八成会就这番话争辩一番。但那时他还沉浸在刚才受到的惊吓中,只顾得上默默吃着他的面包,眼睛一会儿看看炉火,一会儿又望望迈兹洛斯。因此精灵显然觉得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观点,没有就这番话再展开任何长篇大论,而是话锋一转,说道:“我并不是要责怪你,相反,你似乎恰好发觉了一些我们正需要知道的事情。实际上我建议如果你还想再来一次,最好做好更谨慎的防范。你究竟是怎么被他抓到的?”


  这个问题大大出乎皮平的预料,他张大了嘴瞪着迈兹洛斯,有好一会儿才想起要注意餐桌礼仪,猛地闭上了嘴巴。这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在德内梭尔的怒火几乎把他钉在墙上之前他正迫不及待地准备和迈兹洛斯分享,但那时他被连拖带拽地从那座塔楼的楼梯上扔了下去,摔得他暂时忘却了那件事——“他有一个帕蓝提尔!他肯定从那里面看见了我,因为我当时没发出一点儿声音,像他这样的高个子人类本不应该注意到我。”


  “我猜也是这样,”迈兹洛斯冷冷地说,“用帕蓝提尔和我的兄弟们联络时,我就察觉到了他的窥伺,尽管他无法介入我们的谈话,但这很大程度上解释了他为何会陷入如今的心理状态。”


  “你是说…你当时提到的他在遭受某种攻击(译注:见第十二章)?”皮平问。


  “不错。于大敌而言,从远处的魔多向这整座城市吹来邪恶和瘟疫并非难事。然而要像这样使一个人——只有一个人——受到这般的侵蚀,一定是其他的东西在起作用,一些更加无形、更加可怕的毒素;索隆一定也拥有帕蓝提尔。”


  “你曾提到帕蓝提尔不会撒谎,但也不能展现事情的全貌(译注:见第十八章第二部分),大敌就是这样利用它的吗?”


  “如你所说。即使是索隆的邪术也无法让帕蓝提尔显示根本不存在的事物,而德内梭尔的意志又是如此强大,以至于大敌无法让他屈服,只能让他崩溃。短时间内这看似无法达到大敌的目的。然而他可以用帕蓝提尔向德内梭尔展示一切使他绝望的图景,而隐藏那些可能会使他重拾希望的事物。在当下这等局势之下,绝望本身就已经有足够的危险;长久以来,德内梭尔一直认定刚铎在打一场注定失败的战争。”


  “但现在我们能打赢了,不是吗?”皮平说。


  “是的——因为我在这里。不过即便如此,我们也需要确保在弗罗多执行任务时让黑暗大敌的注意力集中在我们身上。”


  “你真的觉得他们能做到吗?我是说,弗罗多和山姆的确非常勇敢,可他们究只是两个霍比特人啊。”


  “正相反,所有人中我最应当相信他们能够成功。曾经在第一纪元我的堂弟为了找到我独自找到了一条穿越大敌防线的道路,那时我被钉在桑戈洛锥姆的悬崖之上,虽说他靠着曼威的巨鹰才将我救了下来,但他完全是靠自己的力量找到我的。无论如何,我认为你太看轻你们一族的能力了;不正是你的叔叔成功地从巨龙手中盗取了宝物吗?”


  “嗯,我想差不多算是他干的。”皮平勉强承认道。迈兹洛斯显然觉得这次他也已经说得够清楚,不再开口了。皮平并没有因为这番话感到放心,不过多少受到了一点儿鼓励——的确也没什么别的可说了。但随即他的思路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问题:“可是帕蓝提尔怎么办?”


  “目前我们对此无能为力;或许能使用武力强行夺取,但无疑这对现在的局势不会有任何帮助,只能使局势更加恶化。我们不能再激怒这位宰相,否则他会不顾波洛米尔的情面直接让我们成为阶下囚。我们只能等。相信波洛米尔和弗罗多吧。”精灵说。


  谈话就这样结束了。皮平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心既震动又带着一丝期盼,直到他们再次见到波洛米尔,发现他们让德内梭尔摆脱绝望的努力终究还是失败了。现在他们真的只能等——等着看德内梭尔会做什么,而索隆又会做什么。

 


  正当皮平陷入回忆中时,一个穿着黑银相间制服的王城禁卫前来打断了他的沉思;他走得那么匆忙,几乎要跑起来了。一开始皮平以为他在寻找别人,但他径直走到皮平身边,气喘吁吁地问:“您是夏尔的佩里格林吗?”


  “我就是。”皮平回答,好奇地看着他。


  “波洛米尔大人派我请您和迈兹洛斯大人立刻前往王城。您的同伴在哪?”


  “他正和其他人一起在外墙工作。出什么事了?”


  “我并不十分清楚,但波洛米尔大人让我告诉你们,德内梭尔大人派出士兵去搜捕‘你们熟悉的人’。你知道他说的是谁吗?”


  “弗罗多…”皮平呼吸急促起来,“我们得马上去找迈兹洛斯!不能让那些士兵去!”


  “波洛米尔大人正在和宰相争论,尽力想让他收回成命。由我去找迈兹洛斯大人,你赶快去议会厅吧,佩里格林。”那禁卫说。


  皮平很想和他一起去,不过经验告诉他只要他们想,这些大个子的速度要比他快得多,何况这一位正在十万火急之中。他答应了,但随即突然灵光一现:“那些要出发的士兵在哪儿?”


  皮平知道这就像他问妈妈晚餐的馅儿饼放在哪里一样居心叵测,不过这名禁卫显然对波洛米尔忠心耿耿,说不定会给他答案。皮平很幸运,那人回答:“就在王城大门下的哨所里。告诉他们是贝瑞刚德(译注:Beregond,即是LoTR原作中被指派给皮平做向导的那位禁卫军卫士,两人在刚铎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原作中贝瑞刚德是法拉米尔的忠实拥护者,也是他帮助皮平和甘道夫救下了差点被烧死的法拉米尔)让你来传达波洛米尔大人的命令的。”


  “我知道了。”皮平说,马上用最快的速度向哨所冲去。

ben小康

【授权翻译】照照镜子(说你看到了什么)01

作者:Drag0nst0rm

是(基本上)原著的星星和大力环星星互穿的奇幻经历。

⚠️对《力量之戒》不友好,喜爱者慎入。

作者私设的星星来自ta的Scion of Somebody系列:星星出身不明(推荐去看原文,但是关系和本篇不大),被一群人类土匪养大以后莫名其妙被芬罗德收养,莫名其妙领导难民,莫名其妙当了至高王的故事。其他设定和原著差不多,只是不得不每天在王位上演戏,想跑又因为过于有责任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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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他对情况最靠谱的猜想是:他受到了某种颅脑损伤。可能,他从马上摔下来了,一下把过去的……谁知道多少年的记忆……都从脑子里摔没了。...

作者:Drag0nst0rm

是(基本上)原著的星星和大力环星星互穿的奇幻经历。

⚠️对《力量之戒》不友好,喜爱者慎入。

作者私设的星星来自ta的Scion of Somebody系列:星星出身不明(推荐去看原文,但是关系和本篇不大),被一群人类土匪养大以后莫名其妙被芬罗德收养,莫名其妙领导难民,莫名其妙当了至高王的故事。其他设定和原著差不多,只是不得不每天在王位上演戏,想跑又因为过于有责任感跑不掉()

——————————

第一章

他对情况最靠谱的猜想是:他受到了某种颅脑损伤。可能,他从马上摔下来了,一下把过去的……谁知道多少年的记忆……都从脑子里摔没了。

但如果真是这样,他醒来时应该被一群忧心忡忡的医生围在中间,而且这群人中大概率得有埃尔隆德一个。

然而,吉尔加拉德醒来时独自一人,身处一间看上去很像,但不完全是自己的房间。

首先,等着他处理的文件完全不是昨天的那些。而且量没变少,而是更多了——让情况雪上加霜。

他的第二个猜想是:他一不小心掌握了预见未来的能力,并且之前埃尔隆德在描述这种体验时错得离谱。

同样不可能。

于是,他只剩下了第三种也是最后一种猜想。那就是,吉尔加拉德被大敌的残余爪牙绑架了,这一切都是某种可怕的陷阱。

如果他的第一种猜想正确,那么他非常需要找人说清情况。

如果他的第三种猜想正确,那么他需要走一步看一步,直到他摸清情况、找到逃脱的方法。

“王上?”

他抬起头。他刚才正在研究桌上的信件。没有一封是来自努门诺尔的,这有些蹊跷。“怎么?”

……他根本不认识这个在门口犹豫的女精灵。希望她是他的助手,不是妻子。

希望他不会找个时时刻刻提醒他是国王的妻子。

她还戴着头巾。这没什么不好,但是,在他最后一条确认无误的记忆中,头巾可不是流行的饰品。

他到底是丢了多少记忆?

当然,这是假设他真的丢失了部分记忆。

“请问您对埃尔隆德的请求有何答复?”

“埃尔隆德”,没说“埃尔隆德领主”,所以她和他肯定很亲近。

……这也是他唯一的线索了。他要么得彻底坦白,要么就得两眼一抹黑地做这个决定。

他这辈子从没打算过彻底坦白。况且,这可是埃尔隆德,批准他的请求大概率不会有问题。“我决定批准。”

她显出一丝惊讶。

他迫切地希望自己刚才批准的不是一场追踪玛格洛尔的三年任务。如果他要处理这巨大的烂摊子,他真的需要埃尔隆德在身边。

“那么,我去通知他准备会议,陛下。”她说道,然后行了个屈膝礼,出去了。

开会。好啊。让埃尔隆德去开会肯定不会有任何坏处。

……为什么埃尔隆德会觉得,开会也需要征求他的特别许可呢?

啊,大概是,礼貌吧。埃尔隆德在礼节方面向来一丝不苟。

但是,为什么会有人因为他的许可感到惊讶呢?吉尔加拉德坚定地认为,在大部分会议中,埃尔隆德的加入都有益无害,因为,他的存在能保证参会者中至少有一个头脑清醒的人。他每次组织会议时也是依照这个原则邀请参加者的。

也有一些议题会因埃尔隆德在场而十分尴尬——比如,假如他们要对努门诺尔宣战了——但他又想不出一个合理的原因把埃尔隆德排除在外。如果他们真打算与努门诺尔开战,埃尔隆德必然想要话语权,而且至少三个主要政治派别都会吹胡子瞪眼地支持他的权利——他们也理应支持。不管尴不尴尬,埃尔隆德都是努门诺尔事务方面的顶级专家,如果不听他的建议,吉尔加拉德肯定是个傻瓜。

话说回来,无论发生了什么,吉尔加拉德都不会对努门诺尔宣战的。如果努门诺尔想打仗,他们完全可以自己宣去。

……头一次,他的文件有了真真正正的吸引力,毕竟它们既可能回答他的疑问,又不会向他投以异样的眼光。

经过一番仔细的研究,他发现,他显然计划从南方撤军,要在今晚举办一场宴会,并且出于某种原因,打算亲自关心一下某棵树的福祉。

他仍然找不到关于努门诺尔的一星半点的消息。这至少证明他们大概不会和他们开战,却也引起了其它令人担忧的疑问。

他在这堆文件的最底下,翻到了一张演讲大纲,看样子是为今晚宴会前的致辞准备的。空白处写着一些他给自己的标注。可惜找不到完整的讲稿,但临场发挥他也有经验。只要快速扫一眼写的什么——

他停住。

重新读了一遍。

又读了第三遍,因为他肯定是看错了。

显然,他准备把加拉德瑞尔送回阿门洲。

从他那些标注的措辞看,她根本就不想回去。

如果说维拉在他忘记的这段过往中撤销了禁令,他能相信;但是这——

从没有过这种强行把精灵送去西方的政策。就算真有,他也不会在加拉德瑞尔身上试这招。对,他是国王,但是没有哪种权力至高无上到能任由一个人蠢得无可救药

新推论:未来的他疯掉了,所以维拉把他送到未来,好避免另一场诺多精灵的亲族残杀。众神从没费神管过这种事,但毕竟是新纪元了。没准儿祂们想来点儿新体验呢。

又或者,他真的被大敌的余党抓住了,而这些敌人对诺多政治的运作看法极其扭曲。

这个想法几乎让他感到了欣慰,尽管它合理得令人发指。魔苟斯的奴仆怎么会知道精灵王治下的情形,怎么知道国王必须小心平衡六七个不安分的派系,照顾到各种互不相让的诉求?大敌的奴仆怎么就不会认为,如果有人在政坛掀起风波,最合理的解决方法就是把他清除在外?

合理。所以。

几乎可以肯定,他被拘禁了。几乎可以肯定,他的劫持者还不知道他已经发现了。他尚不清楚玩弄这场把戏的目的,或许劫持者希望吉尔加拉德会泄露什么情报,又或许他们是想把吉尔加拉德困在一场梦里,趁他无法反抗的时候转移他的身体。

无论怎样,吉尔加拉德的职责非常清楚:想办法逃出去。

同时,演上一场大戏。

 

 

 

TBC

(第二纪元不知道打什么tag,所以就钻和戒都打了)(大力环tag我就不打了)

ben小康
脑洞来源:群里聊天,好几位老师...

脑洞来源:群里聊天,好几位老师脑洞的集合|・ω・`)

文案:@大元元 

费诺图:加菲老师的[费连一家亲]表情包

p图:我

软件:Canva

脑洞来源:群里聊天,好几位老师脑洞的集合|・ω・`)

文案:@大元元 

费诺图:加菲老师的[费连一家亲]表情包

p图:我

软件:Canva

坂木青月-还债中

【无授权翻】The War of the Ring魔戒之战37

原作: morwen of gondor(ao3),关于假如费艾诺众子在第三纪元返回中洲魔戒之战会怎样发展,第二十章最后一部分(前两部分见合集第一部分 第二部分 ),密林大混战(下),这次是小七的场合,这下双子挂彩都挂得对称了。下一章视角将回到刚铎一边,继续讲述迈兹洛斯小队和德内梭尔的对峙。一如既往多求评论分享感想。


(题外话:久等了!暑假突然变得特别忙导致比预想的晚了俩月才更新,这篇之后应该能维持正常的更新频率了,感谢期间一直等更的朋友和新来的朋友,你们的支持是我烤肉的动力!)


Chapter 20 ...

原作: morwen of gondor(ao3),关于假如费艾诺众子在第三纪元返回中洲魔戒之战会怎样发展,第二十章最后一部分(前两部分见合集第一部分 第二部分 ),密林大混战(下),这次是小七的场合,这下双子挂彩都挂得对称了。下一章视角将回到刚铎一边,继续讲述迈兹洛斯小队和德内梭尔的对峙。一如既往多求评论分享感想。


(题外话:久等了!暑假突然变得特别忙导致比预想的晚了俩月才更新,这篇之后应该能维持正常的更新频率了,感谢期间一直等更的朋友和新来的朋友,你们的支持是我烤肉的动力!)





Chapter 20 Battle Under Trees

第二十章 树下之战(最终篇)




  与此同时,阿姆拉斯正潜伏在自己那棵树上等着干掉任何进入射程内的奥克。他尽量和拉尔文队长保持距离(后者每次不小心瞥到几位诺多时,那副紧锁的眉头都会再皱紧几分)。他分出一些注意力侧耳听着右方传来的战斗声,不过除了那兹古尔的叫声之外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需要担心的,而且这叫声并不足以吓倒他,也没有对他身边其他精灵们造成什么显著的影响。


  当那兹古尔的叫声和战斗声突然消失时,阿姆拉斯才真的担忧起来;他宁愿对付看得见的敌人,而不是被迫面对不可见的发展。不幸的是他的担忧很快便成了真:西边的打斗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去援助的念头刚从阿姆拉斯脑海中划过,他头顶上方就传来一阵撞击和爆裂声。随着枝叶折断飞散,一片阴影骤然自上而下笼罩在阿姆拉斯身后的地面上。他转身与那可怕的野兽面对面;它那可怖的嘶哑叫声被背上黑袍骑士发出的刺耳尖叫盖过了。另外两名骑士跟在他们身后,手中的兵器闪着邪恶的光芒。


  阿姆拉斯看到拉尔文队长躺在离他们最近的那头野兽脚下,而他自己身边的那些密林的弓箭手正惊慌失措地四处奔跑,一些人向那野兽放箭,但更多人因为害怕射中他们的队长而放下了弓。阿姆拉斯自己射出了两支箭,正中把拉尔文队长按在地上的怪兽,在它垂死挣扎时重新把弓挂回背上,转而跳下树去对付其他敌人,手中的剑并没有影响他敏捷的动作。他听到身后传来第二波奥克的脚步声,但他实在分身乏术,只能寄希望于其他弓箭手能干掉他们。


  阿姆拉斯没有理会那名被坐骑拖住脚步的那兹古尔,而是无视另外两名那兹古尔催促坐骑反抗的怒叫,径直击中了第二只怪兽的头部。然而就在阿姆拉斯刺穿那怪兽的脊椎、利落地收剑回鞘之时,第三只怪兽拍打着它散发恶臭的翅膀飞扑向他,尖牙深深刺入了他的大腿。同时雪上加霜的是那兹古尔也挥动着带有邪恶符文的剑刃对他发起了攻击,尽管他们离得太近不容易伤到他,阿姆拉斯仍然不得不先招架他们再对付那怪兽的脑袋。那怪物的利齿咬得那么深,以至于他挥剑砍下它的脑袋时,那脑袋还咬在他的腿上。


  阿姆拉斯无暇顾及疼痛,四周传来的搏斗声让他越来越担忧,伤口的疼痛只能让他的怒火更快上升至顶点。他怒吼一声,无视腿部传来的剧痛径直冲向那两个戒灵——现在是三个了,因为第三个已经从他死去的坐骑身下挣扎出来,而另外两个则下马(没有别的词语可以形容)跳到地上,他们失去坐骑无法逃跑,只能被迫亲自战斗。阿姆拉斯面对耳边的尖叫并不畏惧;无论七戒给了那兹古尔如何强烈的力量,对上一名怒火中烧的首生子女他们也绝无胜算。


  阿姆拉斯这会儿的确怒火中烧。他并不是个容易发怒的精灵,尽管第一纪元与魔苟斯对抗的经历让他在对付奥克时总是带着满腔热血和憎恶,但此刻是他第一次在这场战斗中发怒。伤口的疼痛成了驱使他战斗的动力,他的剑刃闪着火焰般的光芒,挥舞着迎战那兹古尔的兵器。他不得不把重心落在受伤的那只腿上,把注意力转向手中的剑。他先是砍中了敌人的手臂,接着是肩膀,最后一剑击中了头颅;那戒灵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烟消云散了,失去躯体的长袍委顿在地,成了一堆破布。另外两名那兹古尔显然更想离开这里去寻找那些较容易对付的对手,但他们被自己坐骑的尸体绊住了脚步,一时无法脱身。


  用不可见的邪恶力量束缚灵魂的魔法显然无法与诺多精湛技艺打造的兵刃相提并论,更不用说阿姆拉斯的怒火仍然高扬不熄;不用多久剩下的那两名那兹古尔便和他们的同类在虚空中重逢了。那兹古尔的战败让奥克顿失战意,那些尚有余力逃跑的试图逃回森林,却被瑟兰督伊的弓箭手逮个正着。对奥克而言最近的避难所远在多古尔都,在如今的战局下更是显得鞭长莫及。于是瑟兰督伊和他的小分队指挥官们再次在王座大厅会面了。那兹古尔战败后拉尔文队长就被治疗师们掳走了,至今他还没能重获自由,而阿姆拉斯(尽管伤腿被缠得像个萝卜)则幸免于难。格里姆贝奥恩只受了些小擦伤,阿尔姆盖尔则不见人影。卡兰希尔毫发无伤,格罗因和吉姆利父子也一样。最后进来的是莱戈拉斯。


  “现在怎么办?”卡兰希尔问。他一只手扶着瘸了腿的弟弟,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翻着摊在桌子上的地图。


  “你想问什么?”瑟兰督伊反问,语气虽然还算不上友好,但比起之前还是缓和了不少。

  “我想,”阿姆拉斯的声音有些紧绷,“他是想问我们打算什么时候拜访一下大敌?既然他已经派人来问候我们了,不回礼会显得我们不大礼貌。”


  后面的格里姆贝奥恩咯咯笑了起来。他的队伍几乎没受什么损失(几乎没人受伤),奥克既然没能防备挥舞斧头的人类,当然更对付不了几头发怒的熊。吉姆利和格罗因在他两边一脸傻笑,阿姆拉斯决定晚些时候一定要听听这个人类究竟做了些什么,让他获得这等殊荣。

  “不完全是,”卡兰希尔说,“我还没忘记我的任务本该是跟吉姆利和格罗因一起去孤山。大敌已经进攻了这里,这说明他很快也会进攻孤山——假使他现在还没有进攻的话。”


  阿姆拉斯的脸色有些发白,“我早该想到的,”他喃喃道,“大敌怎么会如此仓促就袭击我们?为什么不让奥克呆在安全的堡垒中等着打一场消耗战,而是冒着被密林反攻的危险?”


  “你的意思是?”莱戈拉斯急忙问道。


  “他一定在谋划着什么,”卡兰希尔说,“如果他决定开始进攻,显然不会只有这里一个目标。”


  “我们没有和其他地方通讯的渠道,得派去斥候才能知道你的猜想是否正确。”瑟兰督伊说。


  阿姆拉斯笑了。“我们还真有。”他说。卡兰希尔带着一丝得意拿出他的帕蓝提尔晃了晃。



  他们花了几分钟才联系上迈兹洛斯,等待着他们的并不是什么好消息。根据迈兹洛斯收到的最新消息,洛丝罗瑞恩正在准备迎接大敌的攻势,然而阿姆罗德已经四天没有使用帕蓝提尔来。刚铎并不安全,其统治者在以理智为代价的斗争中败下阵来,而另一边库茹芬也受了伤,米斯兰迪尔还失踪了。


  “即使是加拉德瑞尔和我的兄弟也无法阻挡炎魔,更不必说还有那么多人需要他们保护。”阿姆拉斯阴郁地说,“倘若库茹尼尔的部队已经离开了艾森加德,他们一定很快就会袭击洛汗。大敌比我们预想的动作更快,洛希尔人和刚铎很快就会陷入包围之中。”


  “如果阿姆罗德死了,我们会知道的。”卡兰希尔声音很轻。


  “没错,”阿姆拉斯同意道,“所以他应该还活着——但他一定很需要援助,刚铎匀不出多余的人手,他们要面对的是索隆主力的攻势。”


  “你的意思是,”瑟兰督伊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我要派我的人民去帮助费艾诺的儿子?”

  “不,”卡兰希尔出人意料地开口道,“并非如此。事实上我建议你优先援助离你们最近的邻国,他们要对付的是炎魔——如果他们现在还活着没逃走的话。”


  莱戈拉斯对他的直言不讳吃了一惊,但瑟兰督伊看起来毫不讶异,也并无怒容。“弓箭手要如何对付炎魔?”他平静地问。


  “不太行,”卡兰希尔说,“不过他们实际上根本不需要对付炎魔。那是加拉德瑞尔和阿姆罗德的工作。你们的弓箭手会在和奥克的对战中大放异彩。罗瑞恩的军队会因为久战而疲倦,他们的箭囊会空,而你们的军队精力饱满,补给充足,即使只派出一支小部队也可能扭转战局。”


  “所言甚是,父亲,”莱戈拉斯插进来说,“既然阿姆拉斯今天能打败三只戒灵,那么他的兄弟和加拉德瑞尔夫人有能力打败炎魔也并非不可能,可即便是最强大的战士要同时保护自己的军队和打击强大的敌人也是分身乏术。现在只有我们能帮助他们了。”


  “你让我们一面进攻多古尔都一面援助罗瑞恩?我们并没有那么充足的兵力。”


  “你不必放弃已得的优势,”阿姆拉斯说,“倘若你肯听我的建议,就应该乘胜追击。我怀疑大敌压根儿没想过多古尔都会被攻略。现在他的奥克溃不成军,他的戒灵仆人一命呜呼,我们应当趁此机会一劳永逸地将大敌的势力永远驱逐出多古尔都。”


  “如果打算援助罗瑞恩,马匹对我们来说是必需的,”莱戈拉斯说,“说到底,我们并没有多少马匹,既然如此,不如干脆派所有分得到坐骑的弓箭手去罗瑞恩,其余人则去多古尔都。”


  瑟兰督伊陷入了沉思,当他抬起头时眼中已有了决断。“阿姆拉斯所言不差,既然现在我们有机会把大敌永远赶出我们的王国,就不应该错过这个机会。”他说,“但我同样重视与罗瑞恩长久以来的友谊。明天,当我们带领主力部队向多古尔都进发时,我将派出所有可用的弓箭骑兵队去往罗瑞恩。”


  “这些骑兵由我来带领。”莱戈拉斯说。


  “那我得跟你一起去,”吉姆利突然插嘴说,“咱们的比赛还没结束呢!”


  “你只是不服气格里姆贝奥恩超过了我们俩。”莱戈拉斯说。


  吉姆利两手往斧头顶上一放,准备开口吵架,然而莱戈拉斯出人意料地一笑,对他说道:“倘若你乐意,可以和我乘一匹马,因为就算是最敏捷的矮人靠步行也追不上精灵骑兵。你可以好好见识一下你不信任的那些弓箭手对付起奥克有多棒。


  吉姆利为这么顺利就得到的许可大吃一惊,一时只能使劲点点头,憋出一句:“行!”


  “那我和格罗因就尽快出发去埃瑞博,”卡兰希尔说,“我们得赶紧给湖区和山地的居民送去警报——如果他们还没遭到袭击的话。”


  阿姆拉斯张嘴想说点什么,然而卡兰希尔马上转向他说:“至于你,小弟弟,你留在这儿让治疗师好好检查一下你那条腿。就算迈兹洛斯和玛格洛尔不在这儿,你也别想跑。”


  阿姆拉斯闻言爆发出一阵大笑声,回答他:“那就带路吧,我最沉稳最理智的哥哥。”


  卡兰希尔一面对他弟弟唠唠叨叨一边带着他走出了大厅,不过听得出他并没有真的生气。其他人也渐渐散去。莱戈拉斯和瑟兰督伊开始为迫在眉睫的战斗做准备,而那些暂时没有任务也不需要治疗的人很快躺到了床上;一场胜利的战斗和一场败仗同样使人疲倦,不同的是一场胜利之后人们有了更多时间好好发发牢骚。




Seven King

【精灵宝钻/主失联组】The Drunker/醉者(一)

Relationship : 主Daeron/Maglor,含有大量Maedhros/Maglor,Maedhros/Fingon,以及Celegorm/Aredhel提及。因为双梅含量格外高所以打了tag,梅熊是暗线所以没打,见谅。

 

Notes:失联组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原本想一发完,但是还没开始就写出了将近七千字……于是只来得及写出第一部分(土下座

食用愉快!

 

00

 

旅者跋涉而来,腰带掩在上衣的下摆后。

 

01

 

古旧木制地板上的尘埃再次被旋转的舞步踏起。费艾诺得胜归来。

 ...

Relationship : 主Daeron/Maglor,含有大量Maedhros/Maglor,Maedhros/Fingon,以及Celegorm/Aredhel提及。因为双梅含量格外高所以打了tag,梅熊是暗线所以没打,见谅。

 

Notes:失联组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原本想一发完,但是还没开始就写出了将近七千字……于是只来得及写出第一部分(土下座

食用愉快!

 

00

 

旅者跋涉而来,腰带掩在上衣的下摆后。

 

01

 

古旧木制地板上的尘埃再次被旋转的舞步踏起。费艾诺得胜归来。

 

脸色惨白的灯光注入一盏盏香槟杯,群魔的盛宴久未结束。梅格洛尔的喉咙被酒液狠狠噎了一下,就仿佛那是什么正在凝聚的东西, 沉甸甸坠入他胃中。

 

他是他父亲最喜爱的花瓶,供人观赏的笼中鸟。尽管他已用实力为自己争取来了情报局的一席之地,但在费艾诺眼里,他除了看着精致嗓子、动听外别无他长。此时费艾诺正与同僚滔滔不绝,他时不时用优美的嗓音奉承上两句,然后便用缄默搪塞过去。

 

不过也根本没人在意他的想法。所有的巴结都不过是献给费艾诺捧在手心的次子,而非梅格洛尔。

 

终于能够向着所有的灯光背过身去时,他哼起一支不知名的小调。这曲子很老,老到他能清晰地感到田野的清风和草木的芬芳在他声带上跃动,诺多乡间的民谣随奢侈的酒滑向身体深处,冰冷地灼烧他麻木的胸膛。

 

梅斯罗斯正站在不远处。他向兄长走去,每一步都踩在舞曲的节拍上。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哥哥。”他开玩笑地踮起脚去和梅斯罗斯比个头——他在兄弟中不算矮,但在梅斯罗斯面前终究是矮了一大截。

 

梅斯罗斯伸出仅存的一只手碰了碰帽檐,露出冷淡的微笑。战争大概总会掠夺去些什么,而对于梅斯罗斯来说不止是一只手这么简单:有什么死去了,并不仅是一个器官而己。

 

"欢迎回家。"梅格洛尔不等他回答便自顾自地说,"给我展示一下这次的战利品?”

 

“我不喜欢收藏战利品。"

 

他曾经可不是这样。

 

梅斯罗斯想起什么似的,拧起英挺的眉,又补上一句:“但父亲这次带回了战利品,是个俘虏,他说你一定会喜欢。"

 

"喜欢?"梅格洛尔嗤笑一声,白眼几乎翻到脑后去。"他什么时候知道过我喜欢什么?他只是喜欢我!一个柔软的听话的孩子,一个徒有其表的附庸!"

 

“我们都知道你不是,卡诺。”

 

“但他不懂。"

 

“但这次他也许赌对了。我也赌你会喜欢。”

 

"你们知道什么。"

 

“你还在为那个姑娘的事生气。”

 

“是又如何?”

 

 “你知道,诺多需要人来组建军队。 父亲是我们的榜样。"

 

“我的单身汉哥哥反过来说教我?”

 

“我已经残疾了。”

 

"又不遗传。"梅格洛尔忽然压低了声音,作出一脸不可思议的夸张表情,“我想,或许你担心遗传的是另一样东西。"

 

梅斯罗斯的目光倏然从帽檐后伸出,如出鞘的利刃般雪亮,“你再敢说一句。”

 

“不敢了不敢了, 饶了我吧,奈尔耶奥。”梅格洛尔作出一副让人恨得牙根痒痒的示弱表情,”我就当从没看见过你瞧他的眼神,真的,我发誓!”

 

“我不想揍你,我亲爱的弟弟。”年长者的声音一字一顿从紧咬的牙关后艰难地溢出。

 

“你最好不要,不然我可会说出去的。”梅格洛尔洋洋自得地微笑。

 

“那你呢?"梅斯罗斯骤然眯起双眼,神色晦暗不明起来。

 

“ 我怎么了?”梅格洛尔感到肩头一紧,梅斯罗斯的手正在施力。

 

“你为什么拒绝娶那个姑娘?"

 

“我可不像你是个变态。”

 

"这谁又说得清?"梅斯罗斯的唇角狰狞地上扬,“我若是把这件事说出去,想想你的下场吧。纵使你凭借父亲的声望和地位逃过一死,你在情报局的职务也一定保不住了。更何况,到那时候,父亲还不一定会保你呢。”

 

他手下的肩膀在颤抖。

 

“说说那个战利品吧,奈尔耶奥。”梅格洛尔乖巧地垂下头,"我还指望你来参加我的婚礼呢,现在可不能惹怒你。”

 

 “做个乖孩子 ,卡诺。 哥哥会保护你。”梅斯罗斯顺势将他搂进怀里,"那个战利品不重要,明天就会带去你那儿。好好谢谢父亲,明白吗?"

 

梅格洛尔轻轻点头。在哥哥的背后,他的目光却并无怨毒之意。

 

只有疲惫,灰暗的疲惫几乎要淌出他的眼眶。

 

02

 

小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光线挟飞舞的尘埃洒落,刺得他双眼生疼。

 

他瑟缩了一下,随即被人揪住领子拎起。

 

“一会儿见了少爷,放客气点,不然就让你永永远远唱不了歌。"狱卒恶狠狠地说。

 

他拼命点着头,另一个特工装束的诺多粗鲁地抓住他的右臂向门外拖拽。

 

他跌跌撞撞地跟在那人身后,一路上谦卑地躬着身。不时有昆雅语的嘲笑和辱骂落进他耳中,他咬紧了后槽牙。

 

他被扔进一扇推开的门。押送他的那个特工向房间的主人解释:“这是您父亲送来的礼物。”

 

“替我感谢父亲,对他说,我喜欢得不得了,明白吗,先生?”

 

他难以置信地仰起头。这天使般的嗓音怎会属于一个恶魔?

 

四目相遇时,对方面无表情地挑了挑眉,刻薄的唇角弯起一个饶有兴味的弧度。

 

“明白了,少爷。”

 

“好了,请离开吧,先生。”

 

门在他身后悄无声息地关上,他只有凭借气流流动声的改变才判断出门已经合严。

 

“现在,站直了吧,我不喜欢人卑躬屈膝的,就算是辛达也不行。”

 

天籁般的嗓音与命令的口气形成鲜明的反差,令他一阵反胃。他颤颤巍巍地直起腰。墙壁上刺目的八芒星旗撞入他的视线,狠狠地剜挖着他的神经。

 

房间的主人正坐在黑木打造的高档书桌后,背对着那面象征着邪恶、杀戮与死亡的旗帜,浅灰色的双眸轻蔑地注视着他。

 

“你叫什么?”

 

“戴隆。”

 

“噢!”那个诺多惊叹一声,轻蔑的神情褪去些许,英俊的脸庞终于在他眼中显出几分英俊来,“那个辛达歌唱家?”

 

他犹豫片刻,缓慢地点了两下头。

 

“我曾经还去唱片店抢过你那张For My Dearest Love。那张唱片我听得卷了边,一直不舍得扔,直到三年前辛达的音乐被文化部禁了。”诺多从那张能将他整个人抱在怀中的巨大扶手椅里起身,“虽然你是辛达,但我依然不该这么失礼,请坐,戴隆先生。”

 

纤长的食指为他安排了座位。他拘谨地在背后几步处那张有着雕花扶手的大靠背椅上落座,那滋味不比坐在一把刑椅上好受太多。

 

“我叫卡纳芬威·玛卡劳瑞·费诺里安。也学过几年声乐,可你也知道,诺多可不需要什么音乐家,更何况还是像我这样地位的人。”

 

他机械地点着头,大脑几乎已承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冲击——

 

坐在他对面抱怨着生活中微末不如意之事的公子哥,竟是费艾诺的次子!

 

那个杀人如麻的战争机器的次子!

 

“我哥哥说我一定会喜欢你的,起初我还不信呢。”梅格洛尔已走到了书桌前,在打了蜡的锃亮地板上来回踱步,皮鞋切割精致的后跟紊乱地敲击其上。他苍白至病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病态的兴奋,“你不介意唱给我听听吧?就那首最最经典的,May It Be?”

 

“……不。”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现在只需再找回应有的气息。

 

“那太好了!”梅格洛尔发出孩子般的喜悦笑声,低声吟唱起来:

 

May it be an evening star

 

Shines down upon you

 

May it be when darkness falls

 

Your heart will be true…

 

悠扬的歌声被另一个声音延续。

 

You walk a lonely road

 

Oh how far you are from home

 

Morni u sup li

 

Believe and you will find your way…

 

他瞥见梅格洛尔合上了双眼,如痴如醉的神情令人反胃地徜徉在那张病态的脸上。

 

他发觉自己正在估计扑上去掐死这个诺多成功的概率,但理智劝阻了这个除了找死外毫无意义的行为。

 

永远不要低估一个诺多的战力。

 

03

 

铁板上的鸡蛋已彻底凝固。梅格洛尔躁乱不安地盯着那块因他的不作为而烤砸的牛排,食指神经质而乱无节奏地叩在座位的皮革椅面上。

 

对面与上手的位置依旧空着,而他饥肠辘辘却连餐巾都不敢碰上一下。“家庭成员共同用餐的场合,如果父亲与兄长没有开动,其余人决不允许擅自用餐”,这是费艾诺给这个家族立下的千万规矩中的一条。他不清楚这规矩究竟是为保持年长者在家中的绝对权威,还是仅仅只是费艾诺操控他们的手段之一,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忤逆他父亲的人没有好果子吃,他不想以身试险。

 

他瞥见卡兰希尔几次三番幅度轻微地撩开袖口露出手表,并通过表的色泽判断出他今天戴的是奈丹妮尔前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们的母亲从那之后便与他们分居两地。他猜测她也许已经和父亲签过了离婚协议,摒弃一切外界不长眼的干扰心无旁骛地雕刻起一具具大理石人体,但他旋即又想到诺多可不需要什么雕塑家,她最好再给她的造物打上一口石棺。

 

凯勒巩冷不丁出声惊了他一跳。“我听说父亲昨天送了个人到你那去,卡诺。”他的弟弟眯缝着眼看他,“上回给你介绍的姑娘谈的怎么样?他倒是尽心竭力想往你怀里塞上一个。”

 

“成双入对在舞会上看起来更加美观,但是两个人一起陪笑就不太像话,我亲爱的图尔科,”他幅度夸张地微笑起来,“昨晚你和叔叔家的伊瑞皙实在是美观得过头了,我羡慕得眼都直了。”

 

库茹芬“咯咯”笑了起来。凯勒巩唆起腮帮肉,双目被恼意熏得通红,梅格洛尔甚至担心起他这位阴晴不定的弟弟会不会将餐刀刺入库茹芬的大腿。

 

若真如此,那么他——在座费艾诺诸子中最年长的一位——一定难逃其咎。

 

“这里发生什么有趣的事了?"不耐烦的微哑声音骤然响起,从门廊而来跨过整间餐厅,梅斯罗斯借助自己优越的腿长,几乎一瞬之间便坐在了他对面,“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把傻乎乎的笑容收起来。”他的哥哥顿了顿,冷冷扫了他一眼以作对他无休止凝视的回应,“父亲要来了,仪表都端正点——说你呢提尔科莫,脸抬起来。”

 

“罗珊朵就像咱们家的老妈子。”凯勒巩讥笑道。

 

“噢,是啊,那你就是咱们家的扫把星。”梅斯罗斯的不耐开始凶狠。

 

若不是费艾诺紧随其后,他一定会放声大笑——如此精彩的表情在凯勒巩脸上并不多见。梅斯罗斯率先站起身,他们六个立刻跟上。他恭顺地低垂着头,等待父亲拉开座椅,不慌不忙就座,摊开餐巾慢条斯理铺平,然后赶蚊虫般一挥手。他们七人如蒙大赦,松开不知何时屏住的呼吸,纷纷坐了回去。

 

“卡诺。”

 

“是的,父亲。”他应诺道。晨间的例行问话今天跳过了梅斯罗斯直接从他开始,看来他们已在父亲的书房单独聊了许久。

 

久到苛求准时的父亲延误了早餐。

 

胸腔因嫉妒而憋闷,而他同每一个次子一样最擅长化解这种不适。

 

“情报局的工作怎么样?”

 

“一切顺利,父亲。”

 

费艾诺点点头。于是他知道自己终于可以吃那块半糊的牛排了。

 

04

 

梅格洛尔喜怒无常。

 

他以囚徒的敏锐察觉到饲主的失控。梅格洛尔结束整天的工作回到书房时往往情绪高亢,手指紊乱地在所能触及的任何平面无休止地弹跳。不到一个钟头他会表现出百无聊赖的疲倦,面孔血色褪尽变回一张白纸,如果此时有人不幸因公敲响他的房门,往往会引起他歇斯底里地大发雷霆。

 

梅格洛尔发狂时声音尖锐无比,听上去像个疯女人。混乱过后他再次萎靡不振。然后他会请戴隆唱歌。于是戴隆留声机般一首接一首地唱,直唱得口千舌燥,喝上一口水继续。没有梅格洛尔的命令,他不敢停。

 

梅格洛尔在他精疲力尽的歌声里渐渐平静下来。这时他会提出回卧室休息,而戴隆终于得以噤声。回到自己的小卧室里,他躺下身,从床头的药盒取出一枚喉片。

 

 

多数时间他是见不到梅格洛尔的。整个白天他都被反锁在少爷书房西侧角门后的小起居室内,所需的水和食物会通过朝向走廊的紧闭小窗按时送入。用以盛装的器皿皆为铜铁所制,很明显,他们并不愿承担伤害少爷爱宠的风险。

 

起初送入的水并不够戴隆饮用,而食物则绰绰有余——整晚歌唱令他白日里也焦渴难耐。当外头的人来回收餐具时,他请求再多为他提供一些水。身着黑衣的年轻女人狐疑地瞧了他一眼——尽管年轻,但修女般严肃古板的气质让她看上去更像个中老年人——但最终还是用铁壶送来了更多的水。几天后,根据他的食量,他们也相应减少了每顿的饭菜。

 

戴隆逐渐认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即周围的诺多已习惯了他的存在,而他本人也不知不觉滑向了一段“新的生活”,就像转到一所新的学校那么自然。习惯温和地蒙蔽着他的五感,麻木了他身为囚徒的自知,仿佛没有严刑拷打就是受了诺多的恩惠。

 

他死命掐着指尖,用锥心的痛从混沌的心里勾上亡国杀亲的血海深仇。露西安璀璨的明眸泣着血泪,发烫的枪管抵在他脑后,摧人的哀恸在他胸中无休止地咆哮。当他被带离总统官邸时,他望见伤毁的多瑞亚斯与燃烧的长街,枪声四起,他不知道究竟哪一声夺去了辛葛先生的性命。

 

而他正将自己的歌喉作为一样玩物献给仇人的儿子以求苟活于世。

 

寻死的念头转瞬即逝。死亡太过轻易,而死人百无一用,转机永远不会垂怜死人。活下去才有复仇的可能,即使这可能也许永远也不会到来。

 

05

 

“卡纳芬威先生,楼下有人要见您。在会客室。”

 

梅格洛尔从文书中抬头,灰雾般的瞳孔缩了一下。“这时候?找我?你认识吗?”

 

“他身上有诺洛芬威的家徽,我想也许是他的儿子或者亲信。”秘书回答。

 

梅格洛尔眼神在他脸上逡巡片刻,说道:“我想无论哪一个都没熟到来这造访我。他个子很高?”

 

秘书思忖片刻。“不,我想比您略矮几分。”

 

“显而易见,是芬德卡诺。”梅格洛尔像是有几分不情愿地慢吞吞起身,秘书连忙从门口的衣架为他取下别有八芒星微饰的军帽,"他说什么了?”

 

“他没说什么,人很客气,说要请您办点事,但具体什么事他就不肯回答了。”

 

“我知道了。”梅格洛尔唇角神经质地抽动了一下,是一个失败的笑容。

 

 

 

来客确是诺洛芬威的长子。梅格洛尔吩咐秘书退下,待门从外侧小心合严,他转过头冲起身迎他的芬巩露出一个粗制滥造的微笑权当礼貌。“好久不见,我亲爱的芬德卡诺,我那几个兄弟都很惦念你,尤其是麦提莫。”

 

这话半真半假——但至少关于麦提莫他没有说谎。“罗林迪尔说你有事找我?”他在芬巩斜对面的沙发上落座,问道。

 

芬巩坐了回去。“我们先不着急说这事,玛卡劳瑞,”芬巩的灿烂笑容令他生厌,他不适地挪了挪身子,“你的家人怎么样?”

 

“你可以晚一点直接来佛米诺斯拜访我们,上班时间最好还是不要聊私事。”他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好吧,听你的。”芬巩耸耸肩轻巧地化解了尴尬,“我听见一些流言,想请你证实一下。”

 

“关于我的流言?”梅格洛尔这次是真的在笑了,“这可真是稀罕,我还以为大家只对麦提莫感兴趣呢。”

 

“我听说,总统私自扣押了一位很具影响力的辛达文学家。”芬巩乌黑的眼珠里因认真汇聚起冷意,“如果真是如此,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还真就不知道。”梅格洛尔轻声说。

 

芬巩沉默片刻,眼中的冷意极富技巧地褪去。“那就是造谣中伤了,”他说,“真抱歉给你带来困扰。”

 

“在我面前可别太拘谨。”他故作大度,“还有别的什么事吗?尽管说吧!”

 

“不,没其他事了。”芬巩起身,“真是打扰你了,武装部还有事,我还要回去处理一下。”

 

“有时间请一定要来我家一叙。”梅格洛尔嘴上热情洋溢,“麦提莫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

 

走到门口的芬巩停下了脚步。“对了,说到麦提莫,他最近怎么样?”

 

“他好着呢,大胜归来,陆军正考虑为他进衔。”

 

“你自己呢?你过得还好吧?”

 

“老样子。”他今日份的耐心已经快被你来我往的机锋打磨干净,现在他只想将芬巩快些送走,“父亲在麦提莫那里寻不到突破口,就想赶紧往我怀里塞上一个,塞来塞去什么货色都有。我看提尔科莫可能是第一个让他抱上孙子的——如果他和诺洛芬威先生的关系能再好上一点。”

 

他观察着芬巩的神色,这位武装部次长的表情却并未给他太多探究的余地。“我想我父亲也不会太满意这桩婚事,这一点和库茹芬威先生倒是达成了空前的一致。”芬巩向他施抚心礼以作告别。

  

TBC.

TBC.

ben小康

【9月2日 8:45】

奈丹妮尔、埃雅玟和阿耐瑞。

世人铭记她们的丈夫和儿女,记述和品味后者的杀戮挣扎、血泪荣光,而她们只是恢宏史诗后背景中一掠而过的几个名字。

她们虽然是诺多三大家族的王妃,但是我特意没有让她们穿家族的颜色,因为我总是愿意想象她们虽然被卷进了丈夫的纷争,但内心仍是独立于其外的。能选择那三位个性鲜明的诺多,她们一定也有强大的人格,足以冲破分裂和伤痛。哪怕一切分崩离析之后,她们也会在带着伤痛重建的人们之中,而不是就此沉沦,消隐无声。

背景是紫荆花,寓意亲情(希望我查的是准的)。花和衣服有参考。

画技聊胜于无,后面几张是不加纹理的原画和三个大头。

【9月2日 8:45】

奈丹妮尔、埃雅玟和阿耐瑞。

世人铭记她们的丈夫和儿女,记述和品味后者的杀戮挣扎、血泪荣光,而她们只是恢宏史诗后背景中一掠而过的几个名字。

她们虽然是诺多三大家族的王妃,但是我特意没有让她们穿家族的颜色,因为我总是愿意想象她们虽然被卷进了丈夫的纷争,但内心仍是独立于其外的。能选择那三位个性鲜明的诺多,她们一定也有强大的人格,足以冲破分裂和伤痛。哪怕一切分崩离析之后,她们也会在带着伤痛重建的人们之中,而不是就此沉沦,消隐无声。

背景是紫荆花,寓意亲情(希望我查的是准的)。花和衣服有参考。

画技聊胜于无,后面几张是不加纹理的原画和三个大头。

HOMURA焰

小鼹鼠的头冠和项链

金曜石,美丽……

衣服你快点出货啊啊啊!等不及了

(是手作娘:对角巷4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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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曜石,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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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MURA焰

中洲Only!圆满成功!

(Vlog在做啦在做啦……

(p2是眼中只有彼此的蘑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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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MURA焰

线上掉落/二团来咯!

【现货掉落】

【火漆手柄】

双圣树 6

【火漆章头】

断剑重铸之日 7

王者归来之时 4

西界红皮书 1

彩袍巫师的漫游 1

【亚克力印章】

魔戒铭文2

埃尔隆德1

王者归来之时1

西界红皮书1

【其他】

小魔菇贴纸

小魔菇冰箱贴

蘑菇安pp夹

【限时不限量2团】

【亚克力印章】

全款预售,18个图案,一共达到20个即可成团,不限款式,总数够20即可。

最早截团日期是本周日,周日之前超过总数20个也不会提前截团。周日时不到20个会延期至总数达到20......

线上掉落/二团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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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款预售,18个图案,一共达到20个即可成团,不限款式,总数够20即可。

最早截团日期是本周日,周日之前超过总数20个也不会提前截团。周日时不到20个会延期至总数达到20成团。

本周五晚8点统一开掉落&二团。

其他款式火漆章都会再贩的,二团等过段时间海外店那边整出来的,可能直接上现货了。

HOMURA焰

什么索伦?不认识。

人家是人美心善嘴甜的奥力座下小迈雅,来送礼物哒❤️


(是试装,想拍个雪夜安姐提灯拜访林顿卖安利然后星星说滚的正片……


【牌安牌不要ky!!!】

什么索伦?不认识。

人家是人美心善嘴甜的奥力座下小迈雅,来送礼物哒❤️


(是试装,想拍个雪夜安姐提灯拜访林顿卖安利然后星星说滚的正片……


【牌安牌不要ky!!!】

ben小康

“(费艾诺)在年纪尚轻时就娶了玛赫坦的女儿奈丹妮尔。玛赫坦是卓越的金属匠,也是奥力最爱的诺多族之一,费艾诺从玛赫坦那里学到了许多以金属与石料制造器物的知识。奈丹妮尔意志也很坚定,但她更渴望了解而非主宰他人的心智,比费艾诺更有耐心。起初,当费艾诺心中的火燃烧得过于炽热,她还能约束他,但他后来的作为伤了她的心,二人便渐渐疏远了。她为费艾诺生了七个儿子,她的部分性情传给了他们当中的几个,但并非每一个。”

​ 

是中洲Only的场照。

用了成衣,是第一家族标志的红色,但是更暗一些。腰带是实用性大于装饰性的纯黑皮带,挂着一个工具包和两把木刻刀(我自己削的)。

旗子是从大梅老师那里借来的...

“(费艾诺)在年纪尚轻时就娶了玛赫坦的女儿奈丹妮尔。玛赫坦是卓越的金属匠,也是奥力最爱的诺多族之一,费艾诺从玛赫坦那里学到了许多以金属与石料制造器物的知识。奈丹妮尔意志也很坚定,但她更渴望了解而非主宰他人的心智,比费艾诺更有耐心。起初,当费艾诺心中的火燃烧得过于炽热,她还能约束他,但他后来的作为伤了她的心,二人便渐渐疏远了。她为费艾诺生了七个儿子,她的部分性情传给了他们当中的几个,但并非每一个。”

​ 

是中洲Only的场照。

用了成衣,是第一家族标志的红色,但是更暗一些。腰带是实用性大于装饰性的纯黑皮带,挂着一个工具包和两把木刻刀(我自己削的)。

旗子是从大梅老师那里借来的。

高p。

HOMURA焰

速报一个原图~

摄影太牛了,感觉可以原图直出当正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中洲Only的场照


速报一个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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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中洲Only的场照


HOMURA焰

【cos】小寡夫索伦为救菇夜访首席大法官


第七纪元现代AU


大概是黑帮大佬米尔寇被判刑,不想当小寡夫的索伦为了救老公去找首席大法官纳牟进行一些(——)的交易。


纳牟 cn Nurufantur.故言


【cos】小寡夫索伦为救菇夜访首席大法官


第七纪元现代AU


大概是黑帮大佬米尔寇被判刑,不想当小寡夫的索伦为了救老公去找首席大法官纳牟进行一些(——)的交易。


纳牟 cn Nurufantur.故言



HOMURA焰

0812中洲Only 策划+摊主+coser REPO


基本都是大家送的小礼物,时间太紧了头天布展和第二天都没互换也没逛摊位,直到结束了才有空挨个发小旗子和戒指还有糖🍬……(跪下


很多无料当时收下的时候没时间仔细看,现在摆的时候Only当天的感觉就又回来了……真的好感慨呀。


收到了超多小零食!甜食人狂喜。还有很多美丽的纸片,我会好好贴在墙上的!感谢loreid思敏送的大礼,很惊喜。茶杯的2号摊画的小画太可爱了!!!超喜欢。明信片都好美/好可爱!Loreid的香薰(?包装好精致,小白的电吉他很酷哈哈哈可以给我的ob11崽崽,爱了!得到蘑菇的激光贴纸还有三分...

0812中洲Only 策划+摊主+coser REPO


基本都是大家送的小礼物,时间太紧了头天布展和第二天都没互换也没逛摊位,直到结束了才有空挨个发小旗子和戒指还有糖🍬……(跪下


很多无料当时收下的时候没时间仔细看,现在摆的时候Only当天的感觉就又回来了……真的好感慨呀。


收到了超多小零食!甜食人狂喜。还有很多美丽的纸片,我会好好贴在墙上的!感谢loreid思敏送的大礼,很惊喜。茶杯的2号摊画的小画太可爱了!!!超喜欢。明信片都好美/好可爱!Loreid的香薰(?包装好精致,小白的电吉他很酷哈哈哈可以给我的ob11崽崽,爱了!得到蘑菇的激光贴纸还有三分的一套透卡真的好开心——龙龙纸片也巨可爱!断手挂件很好!已经挂起来了!蘑菇安婚礼请帖会在拍正片的时候当道具的[可怜] Lory的香水居然还送了挂坠!太精致了!以后cos安姐就喷它了!帕帕的魔多文件夹贼喜欢!很实用。黑红配色的扇子非常安格班,拿回来扇了好几下嘿嘿嘿。还有好多其他无料都好喜欢555,谢谢大家,还有借我桌布的3,以及感谢茶杯的2号摊让我侵占了一点空间哈哈哈。


收拾东西的时候太乱了,有些东西可能不小心跑到朋友那边去了啊啊啊——所以图上没有😭,正在核对中!


这次Only真的好开心好累,从布展到第二天一直都是手忙脚乱的状态。第二天出了车祸以后急疯了,我本来应该8点到的但是10点才到,一路上心急火燎的。但是看到门口有序排队的人和场内热闹平和的环境立刻心就放心下来了!


当天也超级忙哈哈哈,有很多遗憾,没有和很多人合影拍整活,总觉得一整天都在说话但是也有很多人没有好好聊天555,本来打算拍一堆照片拍视频啥的结果啥都没干成,恨死了为什么一天不是72小时,一眨眼就大合唱了真的时间过得太快了。。。


感谢帮我看摊位整理东西的小伙伴!我的两个戒灵妹妹还有中土指定摄影狐狸和Loreid!其实本来有点担心黑暗阵营没人爱(甚至还担忧了好久万一有激推冲过来揍我怎么办(?但是一到时间被摊位前热情的大家吓呆了哈哈哈哈,居然还有好多人和我合影,真的好开心哇。


作为场地签合同的人在8.12之前真的压力好大,冲动承担责任以后就开始疯狂焦虑,甚至做噩梦有人搞事啥的,真的好怕好怕出事……但事实是我的手机扔桌子上整整一天都没丢哈哈哈哈,大家都是清澈善良的中土人!


感谢策划组和所有为了洲O奔走的大家,有人不在北京来不了,也有人在国外,一开始我们只是想让被鸽的人能有个一起聚聚的地方,完全没想到10天能滑铲出来这么棒的Only,能有这么好的场地,这么丰富的活动,来这么多人,甚至还有小程序和直播,各种精美的物料和布置……真的真的这些放在10天前做梦也不敢想。




竹芽
从上往下依次是: Glorfi...

从上往下依次是:

Glorfindel, Turgon, Ecthelion, Egalmoth, Tuor, Galdor, Penlod, Legolas (of the House of the Tree), Maeglin, Duilin, Rog, Salgant 


Love them all! (Sometimes not so much......

从上往下依次是:

Glorfindel, Turgon, Ecthelion, Egalmoth, Tuor, Galdor, Penlod, Legolas (of the House of the Tree), Maeglin, Duilin, Rog, Salgant 


Love them all! (Sometimes not so much for the traitors)


tag数量有限我死了=—=

HOMURA焰
中洲Only小程序上线咯~ 扫...

中洲Only小程序上线咯~

扫码即可线上逛展!

中洲Only小程序上线咯~

扫码即可线上逛展!

HOMURA焰

不会还有人不知道中洲Only的布展物料这么丰富吧?

北京!中洲Only!08.12!

打卡板!签名版!标语!横幅!挂旗!合影板!

哪个中土人看了不羡慕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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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还有人不知道中洲Only的布展物料这么丰富吧?

北京!中洲Only!08.12!

打卡板!签名版!标语!横幅!挂旗!合影板!

哪个中土人看了不羡慕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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