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网易轻博

*man姐/潘志傲

姐狗狂热爱好者

时间线混乱穿插

后续跟剧情向，可能有改动～

“更多新闻资讯，请关注十二点的晚间新闻报道……”新闻提要的声音一如往常，电视机前的文慧心蜷缩在沙发上早已熟睡过去，只剩下黑暗中的屏幕照的她脸忽明忽暗。

沙发后的餐桌上收拾的干干净净，唯有孤零零放落一小束白色菊花。

夏末如约而至的雨浇息涌动于不眠城市的热浪，窗外雨滴砸落于水洼处，湿气盈天，漫长的酷热天气终于画上众人期盼已久的句点。

隔着厚重玻璃，屋子里静谧的只有浅浅雨声和呼吸声。

工作日的兰桂坊热闹喧嚣如常，夜幕霓虹通明又旺盛，令中环不夜。

“对不……Man姐？”酒吧角落一处，男人在包厢外接电话，一转身，差点与转角走来的人撞个正着。

对方仰首，暗色中看清她的脸，微微讶然后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里？”

“有应酬，你呢？”酒精熏染，她的眼神少了平日在office的锋利，露出罕见的雾霭迷离。

“跟旧同事聚聚……”

“……嗯，别玩太晚，明早还要返工！”文慧心一开口，浓烈酒气弥漫出来，漂浮于二十四度恒温室内。

“那，Man姐你也……”话的走向似乎有越界的趋势，Ivan猛然住嘴。差一点，差一点他就犯了职场大忌，无论何时，都应该与上司保持一定距离。何况他面对的是文慧心，snk news新闻部的女王。

重新放低姿态，规规矩矩地顺着她，“我知道的，Man姐！”

文慧心淡淡点个头，没说什么，在外面透了会儿气，又回到她的包厢去了。

约莫十点，酒局结束。

穿梭在街道之间的红色的士正送走急于寻找夜生活的男女，Ivan在马路边的士等待区，转头见酒吧门口出来的一群人里头，有他熟悉的身影。

文慧心此时正忙着与几个男人贴面话别。

与对方应酬完，她踩着微醺的步伐，朝他这儿走来。

“还没走？”或许是酒精作祟，在五光十色的街灯映衬下，她的眼明亮又干净。恍惚一见，是他觉得陌生的Man姐。

“在等车！”

她踉踉跄跄地身形有些危险，Ivan本能的将悬在她身后半空中，既怕她一个不小心失去重心摔倒，但又不敢轻易僭越。

悄然在心里叹息的同时决定以后避开这家酒吧，或许还应该要避开这条街。

心知肚明的沉默中，靠近路边的酒吧飘出Ia vie en rose，歌声过于温柔浪漫，伴着混沌嘈杂的人潮交织，落进文慧心的耳朵。

她不自觉地跟着旋律摇晃脑袋，忽然偏首，半眯着眼，冲他浅笑。“我一直很喜欢这首歌。”

两颊彤云艳艳，流露几分媚态，颇有勾人意味。

这个瞬间，Ivan感觉思绪混杂，像是被漂浮又虚幻的醉意冲刷着意识，但他清楚自己没有喝醉。

尴尬的拉开一段距离，幸好，一辆驶进的车解救了他，“Man姐，的士来了！”

Ivan绅士地往前去拉开红色车门，想先让她搭乘。

“送我回去！”

这是上司的命令，他不能拒绝。

红色的士消失于街口，漫长的夜晚总算望到尽头。

但这夜，还在继续。

送文慧心到了楼下，她扶着车门没有打算离开，反而直勾勾的望着他，“不送我上去吗？”

她大概是真的喝醉了，Ivan想。

虚扶着她进屋，一个转身，文慧心将人推至门边。贴着他的身子，两人极近、极不真实，Ivan分不清她暧昧氤氲眼神是否知道他是谁，也分不清她是否在殷切期待什么，更分不清周遭涌动的热气到底来自哪里……

“给我！”

文慧心眼神迷离而动人心魄，轻轻在他耳畔呵气，即使挑逗也端着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无法拒绝。

不管是上司还是女人，这一刻，Ivan明显感知内心澎湃而汹涌的欲望。

他带着试探从她颈间落下浅浅的吻，她身上带着的烈酒的醇香混着香水道在他鼻间萦绕，全身多处感官也因此逐渐活跃起来。

文慧心突然挣开他，退了两步，踢掉脚下的高跟鞋，扯着他的领带，媚眼如丝，一步步把他带进卧室。

那眼神，那姿态，很性感。

也很不Man姐。

他一个大步上前，迫不及待迎上她柔软唇瓣，温存地、缓慢轻碾、细琢，品尝她的味道，然后才逐渐加深，与之交缠。

Ivan享受着如此诱人的文慧心，两人温热的汗水融合，一整晚肢体贴缠，放纵感官，享受欢愉。

时针指向凌晨十二点

余热将息，疲惫袭来，文慧心此时的双眼又变回平日里深沉莫测的模样，竟让人觉得方才的一切只是酒精作用的错觉。

“夜了，明早大家都还要返工，你可以走了！”

她裹着被子居高临下撑坐起来，语气带着强烈界限感，瞬间将被中两具亲密交缠的身躯拉开距离。

就这样？

“那……我们……”Ivan迷惑地望着她又挂回不苟言笑的面容，他期盼亲昵延续，可又不敢直白的说出内心想法，只得旁敲侧击。

“你身子不错，今晚我很开心！”目光漫不经心的扫过他裸露在外的手臂，文慧心毫不忸怩，理所当然的回应。意思再浅显不过，这只是偶然的one night stand，不具备任何意义。

“不过我这里，不留男人过夜。”

“……我知道了！”

当下的刹那，Ivan放掉心里莫名衍生的执着，坦然承认这只是一场单纯的男欢女爱。

虽然，后来他们还有过许多次的一夜欢愉，无论他与她贴的多近，都与感情无关，她只是寂寞，而他只是文慧心11点前的床伴。

如此简单。

当阳光再度照耀之时，一切仿如昨夜的雨蒸发在空气中，最后消散无影。

文慧心被一阵刺耳闹铃唤醒。

又七点了。

惺忪睡眼逐渐清明，昏沉穿梭于片段记忆之中，她已然忘却昨晚做的梦是好是坏。

从2014年至今，过芙圈的同人文作品诞生不少。可相较之下，过芙主题的原著向视频作品的数量却几乎忽略不计。鄙人认为，这是这对cp在当今环境下难以扩大影响力的原因之一。毕竟，图像往往比文字更容易给观众留下比较深刻记忆。而过芙圈在这方面是严重的弱势。

首当其冲的问题就是，历代正式改编原著的作品，甚至还有动漫作品，都是无一例外地美化杨龙。这就不可避免地出现，杨龙的互动情节多的数不过来，甚至其他cp的片段也是，唯独过芙的片段很难找，甚至能找出来的都是经过编剧“魔改”过的，跟原著人设和场景完全对不上。因此，从素材角度看，过芙原著向视频的制作本来就有先天劣势。

其次，如果抛弃掉现存的十余个影视版本找素材，比如找演过《神雕》改编剧的演员或其他演员的作品来填充素材，又会产生一个问题：这些演员演的不是《神雕侠侣》，只能使用大量文字以及剪辑来“以假乱真”。这严重影响代入感。

比如，我唯一剪过的过芙原著向视频是素材基于《英雄贵姓》女一傅明宪饰演的诺凤片段： 

https://barryliang1990.lofter.com/post/30b16135_1cab1954f 

这已经是很艰难做出来的结果，首先傅明宪演过改编剧的“郭芙”，至少对那些看过电视剧版本的人而言有“代入感”，其次，“诺凤”这个角色有80%的人物特征沿袭了原著郭芙，这才有了相对正面的素材可供选择，还能与文字相配合。然而，这种视频的缺陷在于只有傅明宪演的角色是符合的，与她演对手戏的是在该剧里从未干干净净亮相，由古巨基饰演的林盆。虽然，古巨基和傅明宪的对手戏是不错的，但由于很多观众只把“白古”当作杨过的真人版唯一代言人，古巨基的出场就会让很多观众怎么都代不进去了。所以，过芙向原著向视频目前我只能做“郭芙”个人向，如果要做cp原著向，同样做不了。

而其他角色那就更不用说了，虽然我探索过不少有可能参照原著“过芙”写的tvb情侣，但是这也仅限于我个人的小众兴趣，而对大众来说估计是不接受的。我举个例子，我曾经截取过《同盟》里双K特工的Kent对Kate说的一段话。个人认为把这句话形容原著“过芙”的成长历程也不为过。具体见于以下链接下半段：

https://barryliang1990.lofter.com/post/30b16135_2b54aa27a 

但是，如果我把这段话当作视频素材制作“过芙”原著向，必然存在以下问题：

1、陈山聪、姚子羚没有合演过金庸剧，对很多观众而言无代入感。而且《同盟》是现代剧，跟原著还有时代隔阂。

2、对于很多观众而言，他们只知道这对cp演的是双K，不会研究为何Kent从小就被养母培养成律师，而Kate与Kent师出同门，并从事公关人员的背后意义，更不会留意Kent曾向Kate说了一番“希望我们百年好合，儿孙满堂”之类的话，也不会深究为何双K的婚礼会在一片漆黑当中完成的。如果使用了这些素材，甚至惹来“代餐”之类的谩骂。

因此，直到今天，过芙原著向的视频还是以时长短的影视剧剪辑mv为主，甚至很多片段都是有悖于原著。

综上所述，你说制作过芙原著向视频为何这么难？

众所周知，过去几年，鄙人一直致力于探究tvb和atv剧集中那些疑似参照“过芙”写故事的角色。涉及的角色数量已经超过三十个。

如果我的推测没错的话，只计算演过参照“郭芙”人设写的人物演员，至少也有七八个，而且还不算那些在改编剧里直接以“郭芙”之名出场的演员。如果计算角色，单是近年上位的tvb中年花旦姚子羚，她也至少演过四次参照郭芙写的角色了。

如我之前所说，叫“郭芙”的不一定是真郭芙，不叫“郭芙”的不一定不是郭芙。既然tvb这么多年写了不下二十个疑似参照郭芙人设的角色，那真正遵循“百花齐放”原则创作“过芙”故事的人，岂不是tvb的编剧们？

然后，如果我们对比同人文作者和tvb编剧，其实他们所做的事情也没啥区别。只不过tvb编剧需要写这些角色来养家糊口，同人文作者最初的目的也就是满足自己的精神需要。但是，tvb的编剧自己写故事用了一些很讨巧的操作：我写一个“原创”角色，一听名字很容易让人想起某些经典角色，甚至真实世界的人物，但是这些角色与参照人物又很不一样，于是这么做的结果就是一举三得：

1、我用这个人物表达了自己对参照人物的理解；

2、我用这个人物规避了法律问题，尤其是涉及真人的故事，必然慎之又慎，出了问题很可能被告造谣诽谤；

3、我根据参照人物写故事，但用的是“原创”名字，这样可以大大扩展了发挥空间。用圈内话说就是避免了被骂ooc。因为这个人物的名字跟原创人物是有区别的，如果有人说这个人物不符合原著，可主创也可以告诉他，我写的不等于原著人物本身。

所以，tvb经过多年摸索，在这一点上还真能做到万无一失。

以《铁拳英雄》的“金福妹”为例，如果我说“金福妹”就是“郭芙”，一定会有一堆人对我进行舆论围攻：

“什么，姚子羚这副模样怎么可能是郭芙”

“什么，郭芙用的是剑，金福妹用的是刺，怎么会是郭芙”

“什么，郭芙父亲是大侠，金福妹的父亲是黑帮老大，怎么会是郭芙”

“什么，郭芙有两个师兄哥哥哄着，金福妹有两个哥哥视其为眼中钉，怎么会是郭芙”

有没有发现，这些“质问”不就是这些年圈子里一直在争吵的核心所在吗？因为大家用的名字都是“杨过”、“郭芙”、“小龙女”、“郭襄”等等，但各自对小说理解不同，对人物心理定位不一样，于是争端就会产生。

我想，如果tvb编剧把“金福妹”的名字直接改成“郭芙”（不大可能，因为有版权纠纷），我想这个角色的命运一定也会被圈中有些人吐槽的。

但是，正是因为编剧把这个角色起名为“金福妹”，创作的空间也就出来了。这么一来，“金福妹”根本不等于“郭芙”，自然“金福妹”的老爸也可以改了。但是，哪怕是改了，编剧也会加一点自己的私货，最典型的是，“金福妹”的父亲“金龙”。

估计很多熟悉“金书”的朋友一听到这名字，肯定会心一笑。可是，观众会不会把“金龙”=“金庸”？估计不会吧，本剧主创对“金龙”的定位是恶霸，是跟大部分主角对着干的，但是他又恰恰是良知满满的金福妹父亲。

而且，剧中的“金龙”还是死于非命的，会有人结合现实看待这个人物吗？

而金龙娶过三房姨太太，其中有两房的儿子名字都带有“龙”字，唯独只有最后一房的女儿名字中没有“龙”字。偏偏，这些“龙”哥哥视金福妹为眼中钉，恨不得杀之以后快。

看这段介绍，有没有发现，主创团队从金庸其人身上取了娶妻三次的现实元素，从《神雕》的郭芙身上取了其“龙”之克星和孝顺的元素。既参照现实或小说人物进行加工，也把编剧自己对人物的理解按照剧情需要写了进去。

不妨看看这一桥段，“金龙”和“金福妹”最后一次对话，监制的私货简直溢出屏幕：https://barryliang1990.lofter.com/post/30b16135_2b6b336ee 

再如，本剧唯一一对存活到结尾的cp：“连福”。你再对比有很多人作过探讨的“过芙”、“逍芙”，是不是很像？都是“一个偏旁为走之底的字+读音为fu的字”。这是不是异曲同工？

最近，我又发现本剧男三号“夜来吉”整部剧都充当了感情炮灰，最后只能孤单一人充当“连福”cp伴郎，这是不是主创团队又一处私货？呃，涉及敏感话题，不再展开叙述。

说一千道一万，我对这些年这圈子的任何争端的理解，归根结底还是只强调角色内核的“百花齐放”，却没有强调角色名字的“百花齐放”。

如果角色名字实现“百花齐放”，所有问题其实游刃而解，假如同人文作者用“杨郭”代替“杨过”，用“郭福妹”代替“郭芙”，我敢肯定绝对没有人再为了这个角色符合不符合原著人物争得你死我活。毕竟，作者写的是“杨郭”、“郭福妹”，他可以是作者自己理解的“杨过”，“郭芙”，他们甚至完全可以是跟原著不沾边的人物，仅保留一部分人物设定。这么一来，创作空间一下子就扩大了，也没有什么所谓创作自由不自由的了。

也许真正的“百花齐放”真如tvb所做的那样：用不一样的名字谱写我心中那个理想的人物形象。既尊重作者版权，也抒发自己所感，一举两得。😄😄😄

《刑事侦缉档案III》之勇婕闹离婚桥段 

反反复复来来去去，吵起又吵落，为了什么？大家介意的又是什么？

但当我重看《刑事侦缉档案III》勇婕离婚的那一桥段后，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有不少《刑侦》系列粉丝不喜欢《刑III》，因为相比起前两辑，女主角高婕的人设发生了重大变化，她失忆了，忘记了与大勇过去的点点滴滴。

这产生了一个什么问题，前面两辑勇婕的情感模式是双箭头的。但是到了第三辑，突然成了勇对婕的单箭头了。这像不像一对已经定型的cp因为某些原因ooc了的感觉？说白了，这其实是主创团队为虐而虐，明明勇婕已经准备好迎接新生活，但一出高婕失忆却让观众犹如吃了死苍蝇，一切重又再来，甚至危机四伏的感觉。看来失忆的确是让原已定型的人物ooc屡试不爽的托辞。

回到这一幕，大勇绝对是那个除了高婕妈妈、姐姐、阿姨外，最爱高婕的人。但当他窥探到失忆后的高婕心中所感以后，不由得火冒三丈，果断选择离婚。

因为在他看来，哪怕昔日花了多少波折把高婕追到手，但他绝不能容忍的就是明明我跟你生活在一起，但你却觉得我是个陌生人，甚至觉得嫁给自己完全是无以为报，以身相许！

那自己岂不是成了一个自作多情的傻瓜？与其继续痛苦，不如一刀两断。

所以，问题的关键还是我之前发出的疑问，喜欢一对cp，只要这俩在一起就可以了，过程、人物心理通通不在考虑范围内。那请问张大勇为何忍痛割爱，放弃这段来之不易的婚姻？如果是前两辑的高婕，这是不可能的。但是第三辑却成了相反的结果，因为眼前的高婕已经不是真正的高婕，是一个失忆的高婕，是一个ooc的高婕。

正如大勇最后问好兄弟忠义一个问题：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而忠义无言以对。所以，大家不妨代入张大勇的视角，或者失忆后的高婕视角，就能非常清楚的知道矛盾所在。这根本不复杂。

当然，你也可以说既然大勇已经把高婕娶回家了，还计较对方想什么？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丁有康不如叫赖有康啦，什么都赖别人。激死个人。

拍摄于2019年，播出于2022年的tvb电视剧《铁拳英雄》，个人在观毕全剧后认为：此剧真正的男主角和女主角是由陈山聪和姚子羚饰演的“连福”cp-连棘与金福妹。

所谓的男一陈展鹏，女一唐诗咏实际上充当了“伪男女主”的角色，看似戏份很多，但论剧情推动作用以及感情线的刻画都不及“连福”cp这一线。

不过“伪男女主”毕竟还是有一定的存在感，至少充当了很多剧中重要事件的参与者和见证者。但是，本剧男三号由伍允龙饰演的夜来吉，其定位就颇为尴尬了。

首先，这个角色偏喜剧化，剧组貌似颇想把他打造成全剧“搞笑担当”的角色。只是伍允龙相当不流利的粤语对白，加上总是很夸张的表情……他还是老老实实专注于武打表演吧，文戏方面真的很出戏！

至于感情线方面，这位夜来吉从头至尾都是炮灰。刚开始，夜来吉和女主钱芊芊多年结伴而行，到处依靠出千谋生。但是，钱芊芊却与他从未有过发展男女之情的意思。于是，夜来吉只能目送多年伴随的钱芊芊投入步青云怀抱。这是夜来吉第一次在感情上吃瘪。

后来，同样是曾依靠招摇撞骗谋生的女生多多闯入了夜来吉的生活。在该剧后半段剧情中，夜来吉曾经保护过她，曾经背过她。而多多也曾经吻过他。很典型的“英雄救美”式套路。

只是，监制和编剧还是不肯给这一对cp好的结局。多多惨死在敌人之手。经历了前面一段恋而不得的暗恋，好不容易有一个女生主动喜欢自己，可命运还是没有给予他一个美好结局。也就是说，夜来吉是个彻头彻尾的感情线炮灰，他自己主动追求不成，有人主动追求他也逃不过阴阳两隔的悲剧。对比同剧中即便心脏骤停都能被“医学奇迹”救活的金福妹，夜来吉同学的命为何如此之背？

在多多死后，夜来吉与主角团参与了后期所有与大boss的决战。然而，夜来吉却无甚出彩之处，甚至被打至重伤，多亏连福cp的拼命救护才保住了性命。

结尾处，夜来吉失去了全剧唯一爱过自己的多多，独自开起了武馆授徒。当然，他以伴郎身份出席了恩人连福cp的婚礼。只是别人是穿红西装出席，他却穿一件白衬衫？

不过，看着新郎新娘成双成对，乐也融融的情景，夜来吉心中所感真如其脸上表情那般行动吗？

这是夜来吉全剧最后一次出场：奶奶夜来香在为新婚的连福cp祝祷祈福以后，突然扭过头来对夜来吉来了一句：“赶快找个人结婚，生个胖儿子”。而夜来吉却无言以对地避开了这尴尬的场面。

说真的，我不是很理解夜来吉这个人物的定位究竟如何。

说他是“搞笑担当”，演员生硬的演技让人看的很出戏。

说他是“感情炮灰”，他和多多那段感情说真的演的很敷衍。我记得当时有观众如此评价：他俩就像是很不情愿的男女强行拉cp，然后给观众硬洒工业糖。尤其是在陈山聪+姚子羚《同盟》“双K”再合作的高人气cp映衬之下。

说他是“男三号”，他几乎没有起到任何剧情推动作用，感觉也就是在某些场合展示了一下演员自己的看家功夫，但是说起亮点真的不多！

因此，关于夜来吉这个角色，我实在很难发现其有哪些亮点，难不成这个角色的唯一作用，就是给本剧真正的主角-连福cp的婚礼安排一个伴郎？

  倪楚君出身富贵，严肃的父亲和对她不错的后妈，没有宅斗也没有争权夺利，上着可有可无的班，无所事事，没有任何目标和理想。面对求婚，对于与她门当户对的kk（这个时候的罗嘉良好青涩），她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只是迫于父亲的压力，决定接受求婚。弟弟开解她这段讲得好好。

  好难得一张生面孔，演的居然是一个靠谱的富二代。出场的时候分分钟觉得是个纨绔子弟，没想到脑子又好情绪又稳定，大学没毕业回来临危受命，可惜老爹不敢相信他。也能理解年纪大了是不敢冒险了。

  这个角色后面不会领便当吧。（演员原来是刘锡明啊，太年轻没认出来，《青河绝恋》里逼死蒋勤勤的那个衣冠禽兽医生我印象好深来着）

当四季尚在场时 能怀抱你是最大理想……

ooc归我～

一个星期后，Ryan离开香港前往美国总公司报到。

日子依旧波澜不惊地过着，TVI在时天信的管理下正常运作，各个部门忙碌有序，云飞飞也照常返工放工，Ryan的离职似乎对她没什么影响，她每日在办公室与录影厂之间穿梭，处理大大小小的棘手难题。

唯有一些散落的细枝末节处，会提醒她有些东西变了。

Paula处理paper work的效率不错，mark的重点偶尔会忽略掉她想看的细节，她与客户的周旋也进退得宜，却过于刻板少了些柔软，冲的咖啡越来越接近Ryan的味道，可永远不会有漂亮的拉花……

云飞飞将手袋放在副驾驶上，她现在没有了专属司机接送，在这三个月里车技迅速见长，也算意外收获。

回到家，门打开时晚风迅猛地灌进来，白色窗帘在空中掀起漫天波纹，也撩起云飞飞鬓边细发。她任由秀发飞扬，视线落于客厅，茶几上随意放着几个翻开的文件夹，旁边还有昨晚未来得及收拾的三明治包装盒。

还是等明天钟点工过来收拾吧，她懒懒地想。

现在她的工作有古晓臣这个所谓的顾问分担，比之前轻松些，但对外的应酬走动，大多还是她在follow。像是今晚，时天信原本约了大客户叶小姐谈生意，对方临时有事取消了晚餐meeting，因此她才多出这几个小时的空余时间来。

早春的傍晚，很安静，只有空气中浮动着暗香。窗外树木冒出翠色新芽，远处的山峦在一片郁郁葱葱的细密新绿里书写着淡薄的雾气。

从酒柜取出一支红酒，云飞飞为自己斟上一杯。坐在沙发上把转手中的红酒杯，屋内静的出奇，唯有她浅浅的呼吸和心跳声，时间忽然于她而言变得极为漫长。

偏头，余光瞥见了电视墙左侧，她眼尾弯起柔软，自言自语道，“差点忘了喂你们……”

这缸金鱼是她之前养的，从旧公寓带过来之后被Ryan悉心照顾的很好，每一只都活蹦乱跳，生机勃勃。

云飞飞蹲在玻璃缸前观察它们进食，旁边的柜子上，摆放着几个精致的相框和一个水晶球。

每一帧照片里，都是他们亲密相拥的合影。

她在美国多年，见过无数个下雪天，但如今再提到雪，她第一个回忆起的便是两个月前飞往纽约和Ryan度过的农历新年。

他们肆无顾忌的任凭成片雪花沾湿睫毛与发梢，手拖手穿过中央公园的汹涌人潮，China town的烟花盛放，在鞭炮与人声的喧闹中，两人紧紧牵住彼此，无需对视，眼中是同样璀璨的烟火和光与影的人间。

他们在异国街头漫天飘雪的夜幕里拥抱亲吻，足够浪漫和幸运。

云飞飞当下只有一个想法，以后还要跟他看很多很多场雪景。

至于水晶球，是他送的新年礼物。

拿起来随意摇一摇，里面闪着银光的纸片便飞舞起来，在灯光下折射出金色碎片。

“怎么想送我这个？”

他们在曼哈顿五十二大道的一家法式餐厅烛光晚餐，Ryan看着她低垂的睫毛上沾染了一片极细小的雪花，她缓慢地眨眼，再度抬起时的眼眸像是被大雪覆盖的森林。

“我觉得你会喜欢……”

在商店橱窗前看到它的那刻，记忆深处某个画面神谕似的击中。那个古晓臣失约的慈善夜，她恍惚的摔碎了桌上的水晶球，在短短毫秒间应急般的慌乱和落寞，以及迅速藏匿起来的伤感，触着她裸露手臂的一刹，那些欲盖弥彰的软弱在她垂下的嘴角和黯淡目光里被他一一收藏。

“其实那个水晶球，是很久前我跟古晓臣一起度过的唯一一个圣诞夜的纪念……”

云飞飞脑海里闪过许多念头，意识好似途径的所有风景般迅疾地回退，回退到多年前的圣诞节，横店的寒冷世界，天空是墨蓝的空白，暗夜星辰闪烁一头撞进一片太阳，被灼伤落魄驱逐出境。

“你还觉得我会喜欢吗？”

在激起眼底波澜的前一刹，她被掌心一点温热拽回思绪。

“我一早就看出来了。”在斑斓灯光里Ryan荡起笑意，眼睛是很意气风发的亮，对于她的心事，他一向看的仔细。

云飞飞与古晓臣是彼此的命中一劫，所有人都知道，他也这么认为。

年轻的爱情就像象牙塔，纯粹热烈，不容沾污，也颇为脆弱。当猜忌、误会和不信任存在其中，两个同样骄傲的人最终结局只能是两败俱伤。

经过漫长而遥远的时间空间后，再相遇也是依旧是错误的时差，他们始终身处在不同的两个世界，固执地日复一日旋转在同样的轨道追逐却永无交集。

爱情最初在她和古晓臣之间浇筑的形体并非美丽。

“所以我希望它能代替你过去那些不美好的记忆……”壁炉前融融暖光中渐渐清晰他的脸，从缝隙里钻出的暖意令云飞飞心头发烫。

她曾固执追寻的爱情，连同一切匆匆流过的景致，原来都落在眼前人这里。

“我能理解为，你还在吃古晓臣的醋吗？”问话时藏不住飞扬的笑意，她凑得很近，倒影投射在玻璃窗上，眼里柔软火光被完整看破。

“我不会咯！”

他神色里有隐没很深的骄傲，静水流深，又无所畏惧，对世界和她都充满无尽的信心。Ryan就这样决然而无畏的吻住她，他手心稍往前，覆在她腕间脉络，纤细有力跳动着的，是她的前半生，也是他的后半生。

云飞飞淡淡地笑，给这段回忆画上圆满的圈。

深夜时钟指向十点，爱人的身影隔着屏幕从回忆里飞出，她脸上抑不住的甜蜜，眉骨被浸染一层暧昧金色。

“在喝酒？”

手指拨开琥珀色，她窝在沙发上专注地看着镜头里的人。

“嗯，喝了一点！”

白天的忙碌过后，她最期待每日与他的视频连线。

即使再琐碎无聊的话题，他们都恨不得抓住每一个字，填补上对方未能参与的空白。

“下个礼拜三我会飞一趟东京，周五晚上就直接回香港！”

天与地视频网站大中华区的总部设在上海。

Ryan住在外滩的酒店，他房间所在的楼层很高，从阳台望出去能看见东方明珠塔，灯光秀像坠落的星辰染亮黑色幕布，上海滩的璀璨华灯令城市不夜。

他无暇去关注其他，目光存在视频里云飞飞的眼睛。感受她眼帘控制的日升月落，宇宙在他们的瞳孔间流转，浩瀚以至于容纳天际几千亿颗星，又渺小的只有他们两人的身影。

如今他在上海，她在香港，尽管目前处于异地的状态，但他从不对未来抱有任何怀疑。

她也一样。

遇上他之前的每段情感都自由且随性，以前她总不屑于天长地久，觉得矫情又束缚，如今却觉得“爱”如落入心上的种子，值得花时间去灌溉，汲取养分，经年月积累融入骨血，于一呼一吸之间汇成永恒。

“我还怕你忙到不记得了……”

“阿虹今早才发了message提醒我！”

“原来除了我，你对其他女人的话也同样上心。”

酒精微醺，云飞飞偏头枕着身后靠垫，神色带着唯有在他面前才会显露的鲜活促狭。

“如果你真的吃醋的话，我会觉得很荣幸。”夜航的飞机穿越寂寂天空，青绿植物在夜色中描绘风的形状。Ryan还是一贯的不动声色，夜色温柔，他更温柔。

“累的话就早些休息！”

 “Good night！”

她的沉默伴随着浓重睡意渐袭，月光轻薄的筛进满地清晖。

幸好，他们彼此共享同一个月亮。

香港的春天向来短暂，似乎才捱过了严寒的冬，便是夏天。

暖融融的太阳漂浮在氤氲空气中，带着初夏独有的清爽气息，难得周末假期他们相聚在中环大礼堂，画面里多了些熟悉面孔。

现场音乐奏响，镌刻下永恒的乐章。

“我请在座各位见证，我古晓臣愿意娶你林小小为妻，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贫穷还是富裕，疾病还是健康，我会始终爱你、珍惜你、直至永远。”

依旧是那些既定的仪式，但因为主角不同而有所不同感悟。

古晓臣执起近在咫尺的双手，左手无名指上戴着跟他相配的戒圈，她穿着漂亮的白色婚纱，面容精致美丽，眼角的折线一贯温柔细腻，他觉得极为好看……二十多年前在摄影机镜头里那张青春明媚的面孔与此刻重叠，组成一个完整的林小小。

这些年来，他习惯了一个人踽踽独行于茫茫人海，在阅尽人世，历遍坎坷后，接近五十岁的天命之年，他依旧拥有自己的抱负和梦想，成为独立制作人，通过镜头揭露人间苦难和真相，是他觉得生命最值得追寻的意义，他懒得再花时间去触碰爱情这种虚幻且无解的东西，也实在无法在其中穿插去多顾及另一个人的感受。

直到遇见林小小，她用自己小小的智慧轻易偷走了他天煞孤星的命运，将他从宇宙最虚无缥缈的角落拉回纷繁人群。在其他人崇拜他赞颂他时，只她一人理解并心疼他的痛苦，愿意伸手拥抱他的脆弱，包容他残缺又复杂的灵魂，也只有她一人不会把他封在神坛上当他无坚不摧。

无可否认他对她有超出同事的好感，他从不吝啬对她的赏识，亦从不避讳自己对她的偏爱。

但谨慎如古晓臣，他向来对自己的每一种情绪都能抽丝剥茧追根溯源，这也是为什么他从来不会被感情左右的原因。面对林小小，他无法用平日对待下属的态度面对她，与她相处的那条界限是在太难定义，在尚未挑明关系前，他们经历了一段很长时间的暧昧拉锯。

为此，云飞飞曾嘲笑他过于自负，自负到连落场比赛都不屑。

古晓臣不得不承认，在对林小小的情感上，他像个懦夫，远不及她勇敢。

绝望如暴风雨猛烈袭击，多年来未雨绸缪到极致的古晓臣在以为自己永远无法行走的那刻才后知后觉人生不需要一直保持清醒。

听见她亲口承诺，会一直陪着他直到他重新站起来，他们之间的拉扯才落下帷幕。

对林小小，其实他还有很多很多的遗憾和歉意。

古晓臣想，人的一生很长，足够他去完成自己的理想，也足够他完完整整的爱一个人。

“今天不用烧羊架，”他在众人的注视下，亲自解锁密码，“林小小，我爱你！”

大家齐刷刷“喔！”的一声长叹，亲眼目睹古晓臣将疼惜和珍爱以唇轻印于前额，起落短暂又浪漫。

仪式的最后，是丢花球的环节。

新娘瞄准了某个位置，再背过身，举高花束，引得现场响起一阵叫声，未婚女性跃跃欲试的冲上去挤在一起。

捧花从天空中巧妙的划出一个抛物线，随后击中男人的宽厚肩膀。

“哇！怎么是他！”

“上次阿虹的被帮主接了，这次怎么又是个男人？”

周遭声音此起彼伏，古晓臣自是没有错过妻子与赵丽虹狡黠的眼神互换。

忽然间被花球砸中，Ryan稳稳接住被动承接来自各方的眼神和祝福。

“Ryan，哇，恭喜你了！”新娘子提着裙摆走过来，发梢眉眼漫溢出来的幸福让人艳羡。

“喂，准备好了吧？”赵丽虹凑近他面前，挤眉弄眼的表情相当生动。

心照不宣的点头，Ryan眼角堆积的笑意又不自觉增添几分，望向远处与张董交谈完走过来的云飞飞，他主动迎上去。

“Vivian，Ryan抢到了阿细的捧花，下一对该轮到你们了！”赵丽虹在一旁继续煽风点火，心意昭然。

旁人也纷纷围上前，这天分明是好日。

身处焦点中心的云飞飞瞧着大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而赵丽虹和新娘不怀好意地微笑大抵是太过放纵，她便轻易猜出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安排。

下意识的看向Ryan，才发现他的视线已经挪到自己身上，阳光透过云雾撒下缕缕柔辉，在他眼角染出几分温和，以及一抹难以化解的紧张。

“又关我的事？”嘴角的温润笑意来自于她这份难得的倔强嘴硬。

“再不嫁，小心Ryan不要你！”损人功力依旧不减，古晓臣嘴角即使维持了四十五度的弧度，说出的话也不尽人意。他认识的云飞飞是个很高傲的人，活在别人的不理解以内，喜欢伪装的很不纯净，可她从不违背自己的心意。

“你会吗？”云飞飞索性将难题交给男友，既然这场风暴的始作俑者是他，他自然有责任拆解。

这是一个很凝滞的时刻，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全心全意注视彼此的反应，一呼一吸都压低了心里的芦苇。

“Vivian，嫁给我！”Ryan手举着捧花单膝跪地，脸上添了几分可贵的腼腆，赤忱虔诚姿态一眼就被望透。

惊噫声四起，有人鼓掌，有人夸张地吹起口哨。

“要是我say no的话你会不会很没面子？”云飞飞低头笑得过于轻率，天光横流，风把心思吹向他，几个来回，他终于看懂了。

“不会，我做行政的，脸皮很厚。”

古晓臣噗一声笑了出声，神色轻松的搂住妻子的腰，看这对情人之间打情骂俏的小游戏。

“所以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

他认为生命中有些事是值得用时间去等待的，他们并非从开始就是彼此的唯一，正是时间的深厚力量，圆满了他的奢望……时光冻结，再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个夏日午后，她带着诚意出现在公司楼下，将那些平淡的残酷全都隐没，留下人生的约定，那是他第一次动了心。

于是云飞飞接过捧花，去牵他的手。

他眼中流淌着的温柔缱绻，藏山长水远，便是她的余生。

“我愿意！”

这从来就不是一个难题。

宇宙沉默的流动，细碎的光落在他们身上，涌动着风的痕迹。

不顾周遭的人声喧闹，在这个动情的瞬间，他俯身吻住她，不带任何情欲的吻，只在此时此刻撰写他的深爱与珍视。

一吻终了，呼吸如常，然后他们久久拥抱，两人不约而同相识一笑。

一个呼吸的距离，Ryan鼻间始终缠绕她的香气。

是熟悉的玫瑰花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