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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ki viol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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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小九
  我的美神,,,,

  我的美神,,,,

  我的美神,,,,

舒玖
万圣设想,随便摸了

万圣设想,随便摸了

万圣设想,随便摸了

巴珑

【psyborg】踏草留音 二

ooc预警

不喜勿喷







猫,小巷,酗酒的人,昏黄而摇摇欲坠的灯光,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构成了uki对于城市一角的印象,年幼时随父亲进城收货买醉的经历常伴随着夜晚的风声明灭。

驴车沿着乡野间的土路晃呀晃,他总是禁不住怀念蒙蒙小雨时湖上的乌篷船,纵然水波荡漾,也比这驴车来的踏实,车还没行出两里地,就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翻腾的厉害。母亲心疼他,便将要拿去卖的小鹅揣在他的怀里,绒羽柔柔的簇拥成一朵朵绽开的毛团子,难过得紧了,就把头埋在双膝间,蹭蹭怀里的小鹅,似乎这条路也没有那么漫长了。

看不尽的芦苇荡,好似走不近的城市夜里的灯光。流浪的猫儿躲在昏暗的角落,啃食摊主施舍的剩菜...

ooc预警

不喜勿喷







猫,小巷,酗酒的人,昏黄而摇摇欲坠的灯光,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构成了uki对于城市一角的印象,年幼时随父亲进城收货买醉的经历常伴随着夜晚的风声明灭。

驴车沿着乡野间的土路晃呀晃,他总是禁不住怀念蒙蒙小雨时湖上的乌篷船,纵然水波荡漾,也比这驴车来的踏实,车还没行出两里地,就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翻腾的厉害。母亲心疼他,便将要拿去卖的小鹅揣在他的怀里,绒羽柔柔的簇拥成一朵朵绽开的毛团子,难过得紧了,就把头埋在双膝间,蹭蹭怀里的小鹅,似乎这条路也没有那么漫长了。

看不尽的芦苇荡,好似走不近的城市夜里的灯光。流浪的猫儿躲在昏暗的角落,啃食摊主施舍的剩菜,店铺各色的霓虹招牌眩目异常。

父亲在露天酒馆前喝着一瓶瓶烧酒,还总要拿筷子沾一点喂给uki,火辣辣的火水顺着喉咙吞咽的动作渗入肺腑,从舌尖到腹地都是滚烫,即便在冰冷的夜里,如此这般身上也暖和起来几分。于是少年一时间竟误以为,酒是可以用来保暖的。

不过比起城市,uki还是对生养的田野抱有自心底萌生的偏爱,再长大一些后,便很少同父母进城了。

“喂,fulgur,”来人扒在篱笆墙外,半个身子悬空着,细嫩的腿在阳光下白腻的如同脂膏般,一抹就要化掉,“出去玩吗?”

Fulgur回身看向母亲,无声询问着她的意见。

母亲点点头,fulgur便直接从窗口翻了出去,赤脚踩在沙地上。盛夏炎热的光照使得空气都扭曲,地面火热的温度烫得他直跳脚,只得绕到前门随手抓了一双鞋,匆忙蹬上。

“要去哪儿?”他学着uki的样子背了个篓子,带着草帽。

“去挖山野菜,过两天就是赶集的日子,母亲他们要拿去卖,就在那座山头。”

村子背靠高山,整体依山而建,遥遥看去,好似一尊神佛怀抱的瓷瓶,而湖泊恰好是柳枝欲滴的金叶。昨夜才下过雨,山头蒙着一层淡淡的雾气,走进林中,只觉得酷暑消散,鼻尖是让人安心的泥土的气息。

“就在这里,”林中常有人经过,草丛间隐约有着小径,uki延着小溪一路向上,找到了一片空地,将背篓扔在一边,“你认识吗,要不要我教你?”

阳光跌破在枝头,一半在枝柯的缝隙间纷乱的缀着,一半透过稀薄的雾气,带着些暖意落在少年的肩上,面颊藏在草帽下的阴影里,看不真切,唯有那双乌黑的瞳孔,不见一丝杂色,微微弯成了月牙,就这样若即若离地回头笑着看他。

“我当然认得,”耳边潺潺溪流击打河堤的卵石,fulgur心头莫名一慌,他四下看了看,瞅准眼熟的草叶就随便薅了一把,“这···这个,不就能吃吗?”

“哈哈哈哈哈,那是杂草啊。”uki脚下一滑坐在了地上,但仍旧止不住笑意,“不会就不会,也没什么丢人的,慢慢学不就好了。”

“来,你看这个。”

Fulgur待他止住了笑,才缓缓凑上前去。

“这是蕨菜,凉拌和炒肉都很好吃,我们今天采它就够了。”uki拔起来一簇细小枝叶的野菜,递到他面前,“记住了吗?别再摘错了。”

Fulgur接过蕨菜,上下打量几番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这···能好吃吗?”

“晚上回去叫阿姨给你做一点,你就知道了。”少年不知何时,已经背过身继续找野菜去了。褐色长衫被他轻轻挽起,露出一截透着青色血管的手腕,白瓷般的指尖一点点红,似染着雪色的桃花瓣,刚刚一瞬的触碰,甚至可以感受到手下血脉的蓬勃。

“····”他一时失语。

他忘记曾在哪里读到过,只依稀记得,纯黑色的瞳孔实际上很是罕见,大部分亚裔的瞳孔实则为棕色。而uki纵然是在阳光下,那纯黑透着些许澄澈的目光,他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双瞳剪秋水。

我在想什么?fulgur幡然醒悟,连忙蹲下身去一并投入到找野菜的工程中。

晌午时分,两人终于凑满了半箩筐的野菜,一起坐在树下休息,草帽被当作了扇子,承担起唯一的凉意。

“你平时都做些什么?”

“喂喂家禽,放放羊,春天的时候帮家里种地,秋天帮着收获,偶尔捕鱼,捡鸟蛋,每个月赶集,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了。”uki绞尽脑汁,却突然发现,平时充实的生活真正拿出来说的时候,也甚是简单。

“那你呢?城市里不是有很多好玩的。”

“我?那你可想多了,除了上学还是上学,休息的时候还要去补习班,这个假期刚好是升学没有作业,我才能来这儿的。”

“听起来好辛苦,那你都学些什么啊?”

“外语,国文,数学还有好多好多,真羡慕你们,我天天读书都快脑死亡了。”

“···其实读书听起来也不错。”uki拿起地上的枯树枝递给他,“你能教我写字吗?”

“当然,”fulgur沉吟片刻,在一旁的空地上边写边念,“uki violetta,这是你的名字。”

又在一旁补充道,“fulgur ovid,这是我的。”

少年在一旁仔细地观摩了几分钟,才拿起树枝,一笔一划地缓慢模仿着他的字迹,歪歪扭扭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反复几次练习后,已经能写的很流畅了。

“谢谢,”在能不间断完整的写完后,uki把树枝放在一边,郑重地说着,“谢谢你教我。”

“不用,就当是蕨菜的谢礼了。”

又来了···只是一瞬的抬头,fulgur便被那双澄澈的眼睛狠狠定格在原地,两人不过一拳的距离,温热的呼吸轻轻拂动鬓边的碎发,他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些许,但仍旧逃不开摄人心魄的眼神,无奈之下,只得一把将草帽拽了下来,隔在两人中间,耳朵烧得厉害。

“你要是想学,我下此再教你就是了。”

“真的吗?”

“当然。”

草帽掉落在地上,uki忽然抱住了面前的人,“真的很谢谢你。”他听到少年在耳畔呢喃着,绯红的云霞,缓缓飘落在眼下。

Fulgur无端想起了家里曾养过的一只猫,平日里爱答不理,一旦手里有吃食便会卖萌撒娇,主动投怀送抱,毛茸茸的头顶抵着掌心蹭个不停,连带着心尖都痒痒的。

“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他拍拍少年头顶的发旋,嗯,真是好大一只惹人的猫儿。

树梢的蝉鸣聒噪,许是刚下过雨,鸟雀啁啾亦不绝于耳,他们回去时,踏着来时的路,草叶上是溪边迸溅出破碎的流水,碎玉般挂在碧绿上,像是缩小的阳光。

草叶柔软,枝头亲吻面颊的嫩叶也柔软,肩头被烤得暖洋洋,足尖接触大地,传来舒适异常的触感,是生命本身的柔软。

林间静谧,唯有二人的踏草之声,在空荡荡的空中,盘旋盘旋,落在潺潺溪水间,落在鸟雀的歌声间,落在不断的蝉鸣间,飘落飘落,最终化作无人的寂寞。


Darknight

秋天的第一杯奶茶

   “200克水,60克黑糖,200克木薯淀粉……”sonny围着围裙,拿了个小称,以近乎苛刻的标准称量材料。
  

  又一次克数超过,sonny仰头崩溃叹气,暴躁地咂了下嘴,又认命拿小勺挖出一勺,屏息抖动勺子。
 

   fulgur悄无声息走进厨房,拍了拍sonny的肩膀:“Sonny,what are you doing?”
  

  过于专注,sonny完全没有察觉到fulgur的动向,被吓得一个激灵,眼睁睁看着克数又一次停在指定克数上面。
 

   “Daddy...

   “200克水,60克黑糖,200克木薯淀粉……”sonny围着围裙,拿了个小称,以近乎苛刻的标准称量材料。
  

  又一次克数超过,sonny仰头崩溃叹气,暴躁地咂了下嘴,又认命拿小勺挖出一勺,屏息抖动勺子。
 

   fulgur悄无声息走进厨房,拍了拍sonny的肩膀:“Sonny,what are you doing?”
  

  过于专注,sonny完全没有察觉到fulgur的动向,被吓得一个激灵,眼睁睁看着克数又一次停在指定克数上面。
 

   “Daddy!!”sonny绝望大喊,又要重来了。
  

  本来没有恶作剧心思只是单纯地想看看sonny在做什么的fulgur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一时愣住又反应过来给sonny顺毛:“I didn't mean to do this.Just let me help you with this.”
  

  乖乖让出位置,sonny眼睁睁看着fulgur一番熟练操作,称子的数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停留在了需要的克数上,表面平静,实则心里为之前无数次尝试失败的自己感到不值,怎么就没想到还有他daddy这种人形精准测量仪呢。
  

  “Done,easy”fulgur转身发现sonny正一脸懊恼,白色连帽卫衣牛仔裤配着uki平常下厨的带荷叶边的淡粉色围裙,阳光隔着窗户照进来打在sonny侧脸上,看起来软乎乎的,完全不像上了初中后觉得自己长大了的故作冷漠的样子,更像是以前常常跟在身后撒娇的小团子,让他心软软,忍不住摸了摸sonny金灿灿的蓬松头发,“What do you want to cook,sonny?”
  

  “Oh,oh,thanks daddy.”sonny从懊恼中回神,“珍珠奶茶,今天是立秋,大家都说秋天的第一杯奶茶要給喜欢的人,我就……打算给全家做奶茶喝。”
 

   “Awwww,sweet boy.”fulgur趁机又揉了一把sonny的头发,“then wish you good luck,if you need any help just tell me.”随后转身离开厨房。
  

  厨房内,sonny握紧拳头给自己鼓劲:“sonny,come on,you can do it.”又努力翻起手机里的教程。
  

  终于到了搓珍珠的步骤,sonny长出一口气,把面团分成教程上的样子,正要开始搓,alban和yugo冲进厨房。
  

  “onii,what are you doing?”alban兴奋地看着sonny搓珍珠,很是新奇,“Can I have a try?”
  

  sonny看着alban和yugo跃跃欲试的样子,轻笑,蹲下身给alban和yugo每个小朋友分了一小团面团,“Sure.Take it.”
  

  两个小朋友拿着面团又风风火火地跑出厨房,拿去客厅玩了。
  

  最后一步,把珍珠放在沸腾的水里煮熟再放进熬好的红糖糖浆里拌匀。
  

  接下来只要倒上早就煮好的奶茶就完成了。
  

  sonny把几个马克杯放到木质餐桌上,挨个分装好珍珠,又用刚才的煮奶茶的奶锅把奶茶直接倒进杯子里,奶茶的香味弥漫在整间屋子里,引得alban牵着yugo的手冲去餐厅看。
  

  “来,alban,这杯是你的,yugo,这杯是你的。”sonny把单独放在一边的两个杯子拿给两个小朋友。
  

  alban两手捧着杯子喝了一口,满嘴的奶香,不禁撅了撅嘴:“onii,这杯就是牛奶啊。”
 

   sonny给小孩顺毛:“我加了奶茶在里面的,只是你和yugo的奶放得比较多,而且里面有珍珠噢。”说着又拿了两个勺子分给他们让他们放在桌上舀着吃。
  

  yugo把珍珠沿着杯壁用勺子舀起来,扒拉进嘴里,开心地眯了眯眼睛:“这个好甜噢”
  

  alban头也不抬地舀珍珠吃:“嗯嗯”
  

  楼上的uki和fulgur也寻着香味下楼,fulgur干脆在院子里架起了木桌,uki端着放着之前做好的小饼干的盘子放在已经铺上漂亮格纹桌布的木桌上,招呼sonny把奶茶拿出来。
  

  一家人围坐在院子里的小桌,奶茶和饼干的甜香慢慢散开,混着花香,泥土潮湿的味道和阳光温暖的气息缓缓随着秋风流淌在整个院子中。
  

  秋天,来了啊。

Ray_sen
 你还记得你第1个粉的是谁吗?...

       你还记得你第1个粉的是谁吗?你还记得你第1条看的关于他们的视频是什么吗?你还记得里面已经有多少人都毕业了吗?你还记得他们的声音吗?你还记得你什么时候看过他们的第1场直播?

  你的推他是否毕业了?你又有有没有忘记过他们?你是否在某个深夜为他们哭泣?或许因为某个切片放声大笑?

  如果你还粉着,那请你一定不要忘记他们。永远都不要忘,不要忘记他们说过的每一句安慰我们的话,不要忘记他们的样子,不要忘记他们的声音。

  “不管发生了什么,只需要记住,我们会好的。当我说我们的时候,我的意思是所有人,不止是Noctyx...

       你还记得你第1个粉的是谁吗?你还记得你第1条看的关于他们的视频是什么吗?你还记得里面已经有多少人都毕业了吗?你还记得他们的声音吗?你还记得你什么时候看过他们的第1场直播?

  你的推他是否毕业了?你又有有没有忘记过他们?你是否在某个深夜为他们哭泣?或许因为某个切片放声大笑?

  如果你还粉着,那请你一定不要忘记他们。永远都不要忘,不要忘记他们说过的每一句安慰我们的话,不要忘记他们的样子,不要忘记他们的声音。

  “不管发生了什么,只需要记住,我们会好的。当我说我们的时候,我的意思是所有人,不止是Noctyx”

  Graduation is not a funeral, and no one's. It's not like some great, terrible disaster, it's a celebration ofyour good work, and the fact that you're going to really good, exciting places.--Vox akuma

毕业不是葬礼,也不是任何人的。这不像是什么巨大的、可怕的灾难,这是对你出色工作的庆祝,也是对你将要去非常好的、令人兴奋的地方的事实的庆祝。

  请你一定要记住他们,谢谢你

  (只能打这么多标签了,我会在评论区一一列出的)

Darknight

昨天的我:起猛了,N团线下

今天的我:起早了,L团和N团线下

期待一波大换皮套

昨天的我:起猛了,N团线下

今天的我:起早了,L团和N团线下

期待一波大换皮套

巴珑

【psyborg】踏草留音

ooc预警

不喜勿喷


“15岁的夏天,潮湿的空气与奔跑后急促的喘息,他湿漉漉的双眼中倒映着我的影子,乌黑的瞳孔中涌动的是夜色般浓稠的哀悸,我也一并颤栗。初生的嫩绿轻轻弯折,我却没有余念将它们抚平,踏过青草地声音不似枯叶般清脆利落,而是缭乱纠缠的,犹如琴弦余音后的震颤,伴着风声回荡在树林上空,久久不肯散去。”


15岁的夏天,fulgur在村落湖边的稻草堆里遇见了uki,少年头戴草帽,嘴里叼了根稻草,正编制着一只竹篮。

细弱的竹条在他的手下三股并作两股,来回弯折,渐渐显现出底部的轮廓,再沿着骨架慢慢躞蹀而上,白皙的指腹穿插其间,不时调整竹结的松紧,捋顺打弯的......

ooc预警

不喜勿喷





“15岁的夏天,潮湿的空气与奔跑后急促的喘息,他湿漉漉的双眼中倒映着我的影子,乌黑的瞳孔中涌动的是夜色般浓稠的哀悸,我也一并颤栗。初生的嫩绿轻轻弯折,我却没有余念将它们抚平,踏过青草地声音不似枯叶般清脆利落,而是缭乱纠缠的,犹如琴弦余音后的震颤,伴着风声回荡在树林上空,久久不肯散去。”

 

15岁的夏天,fulgur在村落湖边的稻草堆里遇见了uki,少年头戴草帽,嘴里叼了根稻草,正编制着一只竹篮。

细弱的竹条在他的手下三股并作两股,来回弯折,渐渐显现出底部的轮廓,再沿着骨架慢慢躞蹀而上,白皙的指腹穿插其间,不时调整竹结的松紧,捋顺打弯的框架。他的指节修长,若是在城里,定会是邻里夸赞的适合弹钢琴的双手,fulgur站在一边静静看着,并未出声打扰,农家的孩子也会有如此娇嫩的双手吗?

Fulgur是暑假跟随家里人来到这里的,除去扰人的蚊虫,乡野间的一切都让自小生长在城市的少年感到好奇,而uki也是为数不多看上去像是同龄人的孩子。

良久,竹篮已经编成,uki随手同旁边的几只一并摞在一起,“你看了半天了,不嫌晒吗?”他取下草帽扣在了fulgur的头上,“哦,我知道了,你就是ovid叔叔家里的孩子吧,这村子里的人我大多都认得,你还真是有点面生。”

少年起身围着fulgur绕了几圈,他下意识屏住呼吸,努力挺直背脊,uki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才开口的道,“嗯,是ovid家的孩子,和叔叔长得真像,你叫什么名字?”

“fulgur,”紧张地搓了搓衬衫袖口的扣子,金属的凉意让他微微冷静些许,“你好厉害啊,会编这样的东西。”拿起一只竹篮,很难想象要练习多久才能编出如此复杂的花纹。

“嗯?你说这个啊,大家都会的,我是uki,uki violetta,就住在你隔壁。”

少年牵起fulgur的手,带着他躺倒在稻草堆里,“来这边,太阳底下怪晒的。”

“我怎么没见过你?”fulgur来到这里也有两三天,但对眼前的人实在是没什么印象。

“嗯,大概是因为我每天都在偷懒吧。”uki吐了吐舌头,“要对别人保密哦,这里可是我的秘密基地,还从没被人发现过呢。”

“我知道了,”fulgur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不过,这么大个稻草堆,其实还蛮显眼的····

树荫下栖息着盛夏难得的凉意,树梢不知名的鸟婉转啼鸣,风过树叶沙沙响,稻草的清新与湖水腥甜的气息交融混杂,如同熟透的水果般。永不停歇的蝉声,偶有的蛙鸣,都在盛夏灼热的空气里,被拉扯着膨胀,悠远而绵长。

Fulgur索性将草帽扣在脸上,唯有身边稻草的塌陷暗示着uki并未离开,不久,他便沉沉睡去,梦里光怪陆离,恍惚间他似乎由着风牵引飘飘然到了云上,身下的湖水不知何时倒悬于苍穹,正欲伸手触碰,却恍然化作了银河,河水缓缓流淌至地面,汇成了村庄,繁星坠落在地面,化成了雨水···

“fulgur,fulgur?”耳边一阵窃窃私语,再仔细听去,是踏过草地留下的声音,“fulgur,醒醒,已经是晚上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一阵模糊过后,最先映入眼帘的是uki担忧的双眸,而在少年身后更为遥远的地界,是满目的银河倒悬。

即便在这里度过的每一个晚上,都是相同的景色,但每当看到银河时,那种自骨血深处的震颤,灵魂也几近被吸引牵扯着悬浮的感觉,仍是难以忘怀。

“我们该回去了。”uki扶着他缓缓起身,注意到fulgur的恍惚,沿着他的目光一并看过去,便心下了然,“奶奶和我说过,银河其实是活的,星星是人类的灵魂,是由故去亡者的思念汇集而成,所以,每当银河注视着你的时候,那是有人在惦念着你。”

“我没事,让你担心了。”fulgur摆摆手,“我们回去吧。”

夜色笼罩,但仍有万家灯火通明,小小的余光透过磨砂玻璃摇晃在各家院落的门前,默默为少年指引着方向。

沙沙,沙沙,两人肩并肩,缓缓踏过草地,柔嫩的触觉自脚底蔓延开来,fulgur不由得生出一份愧疚,这些生命也是我可以去亵渎的吗?但少年的步伐仍在继续,每一步都结结实实的踏在草地上,草叶弯折留下一条深深浅浅的痕迹,招摇着湖边来时的方向。

月光自云后倾泻,破碎清冷的光辉流淌在草地上,他回首望去,未见凄凉,唯有风拂过枝叶的声音。

“你喜欢这里吗?”uki忽然询问,那声音仿佛嗫嚅般,下一刻就要消逝在黑暗中。

“我很喜欢,”fulgur顿了顿,“但总会感到莫名的悲伤。”

“那大概是因为,生命是有重量的吧。”

“重量,你是说羽毛和心脏吗?”

“那是什么?”uki疑惑地看着他。

“没什么。”

Fulgur没再继续追问,身旁的少年旁若无人地哼唱着小调,他似乎总能在不经意间,有意无意地说出惊人的话语。

这或许是他独有的纯粹与天真吧,fulgur最终将一切归咎于此,毕竟那双眼眸是如此的澄澈,仅仅对视一眼,便直抵灵魂。


苦茶君今天也在画画

依旧是群友的脑洞,有牛奶版本请解锁彩蛋,因为老福特不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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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只蟹钳

线下音推💛🧡💜

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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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画nia
画到一半笔没电了开始大摆特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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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玖
贺图搬到老福特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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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鱼的尾巴

【psyborg•完结】弥留之际的极乐园

06黑塞 

  下周一。 

  和Fulgur约好的时间是傍晚。 

  这天吉田一大早就出门了,跟着一起的还有旬邑。没了吉田的管束,神社里的阳光仿佛明媚了许多。 

  禅院安宁,Uki端坐在茶几前默念着今晚的路线。 

  先经过小溪,再穿过竹林,最后是黑塞…黑塞… … 

  黑塞。 

  纹丝不动间只有茶几上的一盏热茶正向外散着气。 

  ......

06黑塞 

  下周一。 

  和Fulgur约好的时间是傍晚。 

  这天吉田一大早就出门了,跟着一起的还有旬邑。没了吉田的管束,神社里的阳光仿佛明媚了许多。 

  禅院安宁,Uki端坐在茶几前默念着今晚的路线。 

  先经过小溪,再穿过竹林,最后是黑塞…黑塞… … 

  黑塞。 

  纹丝不动间只有茶几上的一盏热茶正向外散着气。 

  Fulgur说他会准备好一切的,他会想尽办法绕开耳目,他在做这种事情上总是精细得可以放一百个心。 

  Uki咬着大拇指的指甲。 

  接着他巡视着这间自己睡了无数个日夜的房间,把那条西阵织取出系在了腰上。 

  这是最珍贵的东西了。 

  茶水已经停止向外舒张鼻息,Uki仰头一饮而尽。 

 

  黄昏时分。 

  Fulgur来的时候不仅带了一把和Uki房间的锁一比一复刻的钥匙,还带了一小碟陶瓷盛装的膏药。那时一盏画了烫金玫瑰的陶瓷盏,Uk看着眼熟。 

  Fulgur用手指舀起一块棕褐色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抹在Uki受伤的左手腕上。伤口已经结了痂,有的已经长出了新皮。 

  “好点了吗?”Fulgur问。 

  Uki没说话,垂着头看着Fulgur右手上一圈厚厚的纱布,很明显是急匆匆包扎起来的。 

  “嗯,我们走吧。” 

  像小时候偷偷看祭奠那样,他们沉着呼吸,警惕着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椿山侧后方的小道崎岖不平,树林荟萃,很少有人会注意到这儿。Fulgur走在前,Uki紧紧跟在后面。 

  Uki很想祈祷些什么,祈祷自己和Fufuchan都会平安无事,但他想了一圈也不知道该向谁祈祷。祈祷是一个饱含期待的仪式,而祈祷这种奢侈的东西是他们不敢想的,至少今天是这样。只有被曾眷顾的人才有底气期待,而Uki和Fulgur只能放空除了逃跑路线外的一切。有了期待,就等于向绝望预支了生命。 

  而他们选择将生命预支给彼此。 

  二人极快地在树林间穿梭着,带刺的灌木划破了Fulgur的衣服,有的顺势划开了皮肤,像舔血的刀片。平日里温顺的森林此时变得凶神恶煞了起来,每一棵树每一株草都像长满了倒刺,像张开血盆大口的凶兽。他们和森林,都互相背叛了对方。一些拦路的灌木是Fulgur用手拔掉的,因为这样动作更快,他们没精力再去寻找工具。Fulgur右手白色的绑带已经变成了土褐色,往外不住地渗血,没受伤的左手手心也多了许多细小的口子。Uki看着心惊。 

  Uki好几次想上前帮忙都被挡了回去。 

  “伤口会发炎的Fuchan。”Uki鼻尖一酸。 

  我要把你完好无损地带出这里。Fulgur淡淡地笑了一下。 

 

  竹林出现在了视线中。暗黄的光照在竹子上,说不出的肃穆。这里每一棵竹子都代表着一位死去的灵媒,他们的灵魂被永久地留在了椿山脚下。或许他们大多数人都想过要逃跑,但恐惧和内心的矛盾扼杀这份向往。现在Uki和Fulgur带着同样的想法,而再没有什么可以牵制他们。 

  他们无法代表其他或已经死去或正在经历痛苦的灵媒们离开这里,但只要有一个成功逃出去,就会有无数个。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快!” 

  “在这里!” 

  “快拦住他们!” 

  后方出现了乌泱泱的一群人,有吉田正一,旬邑,还有一些Uki从未见过的人。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有的明明是第一次相见,彼此间却带着深深的仇恨。 

  Fulgur迅速闪到Uki后面:“快跑Uki!不要停,停下来了就很容易被包围住。” 

  Uki闻言还来不及多问,身体已经用尽全力地奔跑了起来。 

  身后传来Fulgur奔跑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和吉田破锣嗓子粗粝的喊叫。 

  “好哇浮奇!要不是旬邑跟我说看到了Fulgur来找你,留了个心眼儿,还真就叫你跑掉了!” 

  “浮奇你这个畜生!我好吃好喝照顾你这么多年… …” 

  Uki没功夫听吉田气急败坏的吼叫,他只关注Fulgur有没有跟上来。 

  “快跑Uki!快跑!”Fulgur大喊。 

  后面的人穷追不舍,Uki灵巧地在竹林间穿梭。 

  在快到竹林尽头时他没忍住回了一次头。视线刚好撞上了一只黝黑的像短棍一样的东西,上面前段的口子正稳稳地对着他们。Uki从没见过这个,但本能的觉得脊背发凉。就在他转过头的一瞬间,“砰——”的一声巨响在他耳边炸开。 

  像烟花。 

  接着是什么倒下的声音。 

  Uki觉得自己是耳鸣了,耳边猎猎作响的风骤然拔高了几个度,到最后一阵阵尖锐的鸣叫在脑中回旋。 

  他没敢回头,似乎只要一回头自己也会跟着倒下。 

  似乎又响了几声,但已经不重要了。 

  Uki玩命地狂奔着,身后追捕的人明显少了不少 

  已经穿过了竹林,“椿山茶庄”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在Uki眼前一闪而过。 

  茶庄后映入视野的是一片广袤的田野,近的地方杂草肆意地生长着,远一点只有光秃秃的一片。 

  自己这算…出了椿山吗? 

  Uki没敢停,一刻不停地奔跑着。胸口急速地上下起伏,小腹传来阵阵绞痛,咽喉也干涩得像是长了个瘤一般肿大。 

  此时天空已经黑了下来,呈深蓝色,几颗星星零散地悬在空中。 

  身后已经没有人了。没有追捕的恶狗,也没有… …Uki赶紧止住了想法,用力咬住下嘴唇,呜呜地喘气。 

  不要停。不要停Uki,往前跑,往前一直跑,只要往前跑就可以了。 

  快一点。跑快一点,再跑快一点,用尽你的全部向前跑。 

  马上就好了。 

  所以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回头,不要回头Uki,向前跑。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Uki觉得头晕脑胀,四肢像挂上了铁球。 

  黑塞的中心的确是一片臭熏熏的死土。腐烂的泥土散着热热的臭味,一不小心就会踩进泥潭。 

  夜色已经彻底沉了下来,隐隐约约还能听见蟋蟀了鸣叫。 

  整片黑塞都笼罩在黑夜中。 

  “Uki!翠芦莉的话语是希望。” 

  “不要放弃啊Uki。” 

  Uki听见Fulgur的声音在说,但他没停下,仍拖着身体往前进着。 

  他想起了那晚的拥抱。拥抱是一个很亲密的动作,拥抱的时候是两个不同的心挨得最近的时候。他想起了和Fulgur相拥时感受到的紊乱的心跳,他想起了那盏熟悉的陶瓷盏在哪见过,他想起了Fulgur答应过他的别上铃铛的耳坠,他想起了小时候没看完的祭奠表演,他想起了那颗甜的发腻的京果子… …最后想起的是那支黑洞洞的管口。 

  Uki觉得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住了,视线和旷野之间仿佛隔了一层厚重的玻璃。 

  脚下不知什么时候生起了茂盛的芦苇荡。芦苇荡柔软的触感让Uki更加难受,他意识到空寂的黑塞上只剩下一个灰扑扑的身影在坚定地迈着步。 

  他感到心脏鼓囊囊的,是绝望;他感到心脏空荡荡的,是Fulgur。 

  四周已经黑到辨不清路了。 

  Uki只能凭感觉摩挲着前行。 

  失去方向感让他不得不停止了奔跑。或者说奔跑已经没有意义了。 

  突然,Uki感到脚下深深一陷。什么东西像沼泽般将他往下拽。 

  他本能地挣扎起来,但只能越陷越深。 

  他索性就放弃了挣扎,弯下腰捞了一把,是泥土。着应该就是让年长的灵媒闻之色变的泥潭了吧。Uki想。 

  泥潭已经覆盖到了Uki的膝盖。动弹不得反倒让他静了下来,他抬手不住地细细抚摸着细针织的纹路。 

  可惜了,这么好的料子。他自嘲。 

  人在绝望后的空档里回忆就会如潮水涌现。他首先回忆起的是雪地里的那个乞丐,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他痛苦的沧桑的脸后是死水一样死寂的心吗?还是说是有所波动的。也许他当时的止步并非出于自卑或者畏怯,这太好笑了,是出自害怕吗?害怕神真的会保佑自己,也害怕神并不会保佑自己。害怕自己会产生不该有的希望,害怕希望会先饥饿一步杀死自己。 

  Uki接着回想了那个所谓的预知梦。 

  勇敢一点也没用的。如果真要说点可靠的,那希望下一个跑出来的灵媒可以跑得比自己远一点。 

  远一点,再远一点。 

  远着远着就会到尽头了。 

  泥潭已经漫上了Uki胸口。强劲的压力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了。长久奔跑的后劲依旧没有缓过来,他这会儿还头晕得很,看什么都像在转。 

  意识正在一点一点沉没。他已经分不清是自己在下沉还是泥潭在上涨。 

  他和Fulgur的未来是怎么样的呢?他慢慢的想。一定很美好的,他们会像任何一组正常且幸福的家庭那样生活。Fulgur仍会给他讲许多在路上听到的趣事,会给他讲大和神大战狞鬼的后续。他会整天穿着漂亮的西阵织,缠着Fulgur给他系带缔。他们会养一只叫福橘的猫和一只黑卷尾,黑卷尾就叫Fufuchan好啦!他们还会种很多的花,它们有很美的花语。 

  Uki仰起头,看着夜幕中的一轮皎月。清冷的光辉洒在他身上。 

  真漂亮啊。月亮。真的和Fulgur的眼睛一样的庄严而清澈。而这双眼睛正注视着自己。 

  Uki扯出一个勉强的笑,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丑很脏,但他是真心的开心。 

  他有点理解有为子了,他现在也觉得Fulgur化身成月亮陪在自己身边。 

  真好, 

  泥潭淹没了脖子。 

  他闻着泥土的土腥味,在意识的弥留之际感觉自己是沉在了水里。 

  一定是椿江。 

  他现在在椿江温和的水里,在母亲热热的子宫里,他被江水呵护着。他可以放平四肢,舒展眉头。他是安全的。 

  于是恶臭的淤泥不再是淤泥,是江水里湿滑滑的藓和蕨。 

  泥潭没过了鼻子。迎接Uki的是濒死的窒息。 

  他朦朦胧胧地看着不远处的芦苇荡,恍惚间变成了一丛丛的紫色小花。 

  是贵重的江户紫。 

  是翠芦莉!Uki为他的发现感到高兴。 

  翠芦莉的的花瓣饱满而健康,像被月色吻过,幽静、大方。 

  Uki抬头看着闪闪发光的星星,看见它们变成点点荧光的萤火虫向自己飞来。光芒汇聚在一起,聚成一条蜿蜒通向月亮的轨道。 

  他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充实,浑身一轻,压抑和劳累一扫而空。 

  Uki终于满足地闭上了眼。 

 

  黑塞静悄悄的,芦苇荡在风中沙沙的摇曳。 

  像所有美好的童话故事结局那样,真正的Uki早已顺着萤火虫的轨迹飞向万里长空,一直以来被困在神社的叫浮奇。 

  故事的最后是一只萤火虫久久地停息在一株翠芦莉上。 

 

全文完。

巫鱼的尾巴

【psyborg】弥留之际的极乐园5

日常向小甜文(o^^o)♪

05翠芦莉

   想起来Uki已经有几天没有看见旬邑了。在那次竹林的相遇之后,旬邑似乎有意地避免和其他人接触。但因为本身就存在感低的原因,神社内依旧风平浪静。舆论的主人公躲了起来,议论也就跟着索然无味了。有为子的事起的兴头,也在繁杂的忙碌中荡然无存。存在的证明只剩下了其他人零散的记忆和竹林里一颗普通的竹。显而易见,这是神社里每一代灵媒一生命定的结局。

  但津田神社的竹也许会在这一代灵媒有生之年停止生长。

  吉田正一要把神社转手卖给县里的权势孙知事,包括Uki这些灵媒一起。吉田年事已高,...

日常向小甜文(o^^o)♪

05翠芦莉

   想起来Uki已经有几天没有看见旬邑了。在那次竹林的相遇之后,旬邑似乎有意地避免和其他人接触。但因为本身就存在感低的原因,神社内依旧风平浪静。舆论的主人公躲了起来,议论也就跟着索然无味了。有为子的事起的兴头,也在繁杂的忙碌中荡然无存。存在的证明只剩下了其他人零散的记忆和竹林里一颗普通的竹。显而易见,这是神社里每一代灵媒一生命定的结局。

  但津田神社的竹也许会在这一代灵媒有生之年停止生长。

  吉田正一要把神社转手卖给县里的权势孙知事,包括Uki这些灵媒一起。吉田年事已高,身体机能日渐衰弱,却没有可以接班的候选人。有为子的事给了这个贪生怕死的住持不小的打击,在下个月,津田神社就要被收入到孙知事麾下了。

  赶巧的是这位孙知事上任十几年却没做出什么斐然的成绩,正准备借着津田神社的名号搞搞个人产业。

  也许这会是津田神社的终点,但灵渡和灵媒的故事将被永久叙述下去。视灵渡为交易也好,视为仪式也好,只要有需求,这条供应链是不会轻易断掉的。

  灵媒被卖给人或者送到别的神社继续当灵媒都无所谓,他们的终点也无非是栽不栽竹子的区别而已。

  唯一让他们感到不甘心的是在津田神社里他们充其量被当作商品,说的好听也可以叫与神交流的媒介,但在别的地方他们只是可以被随时丢弃的工具而已。这种悬殊是相当致命的,因为没有人会考虑一个工具的感受,工具坏了丢掉就行了,但商品坏了要可惜一下支付的钱。所以被物化反倒是可以保命的。

  他们吃不吃得饱饭,穿不穿得暖是无关紧要的。只要活着就行了。

  在听到消息的一瞬间,Uki疯了一样的冲向祠堂。一路上膝盖、小腿磕碰了很多次,衣衫也不成体统的要落不落,被他用力扯下试图抛开。但外衫紧紧地绞着他的双手和腰腹,一切的反抗都显得无力而悲哀。

  他冲进祠堂,把里面摆放香烛贡品的桌子狠命掀翻在地,昂贵的灯台和稀奇的珍宝零零落落的碎了一地。

  接着他又乒乒乓乓的把大大小小的神像一个个推到。碎裂的声音一道道炸开。

  这把其他人都给吓坏了,几个反应快的连滚带爬地远离Uki,要去通告吉田,Uki疯了!

  Uki巴不得这些碍事的家伙全部滚远点。

  没一会儿祠堂就只剩下了Uki一人。

  他望着满目的萧条破败,心中的愤怒渐渐被悲戚取代。

  他还要怎么做呢?

  他要做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足以自保?

  他还要怎样的让步才能不再让步?

  朱红的鸟居是血染的,森严的宗祠是人骨雕的,整个神社的一砖一瓦都是肉铺的。Uki愤然推倒祭坛上的神像,本该坚实的花岗岩轰然四分五裂,里面恶臭的腐肉去扭动的蛆虫如烂泥般四处流淌。

  要吃人的。

  不出意外,吉田发了一场大火,把Uki关在自己的屋子里直到神社被正式转手才能出来。兴许的过于操劳担忧的缘故,吉田这次没有用藤条抽打Uki。

  Uki对此已经无所谓了,只要吉田每天还记得派人来送茶送饭就行。

  Uki唯一记挂的就是Fulgur,不知道他得知吉田单方面毁了约会怎么做。总之不会像自己这样失控的乱摔乱砸,在这种事情上他总会成熟很多。

  怕Uki和其他灵媒串通好,吉田特地每天安排不同的人来给他送饭。

  今天是旬邑。

  看着餐盘里被精心清洗过的黑卷尾的双翅,Uki没觉得多悲伤和震惊。

  这就算报复吗?只是这样吗?

  再勇敢一点就好了。

  再勇敢一点,一切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他们之间,都再勇敢一点就好了。

  在夜幕降临前,Fulgur避开耳目潜入了神社。

  “Uki!是我,Uki!”Fulgur刻意压低了声音,焦急的在窗沿边朝里探望。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不安感油然而生,Fulgur二话不说用力掰断了窗户外侧的木头锁。尖锐的木刺深深插入他的右手,手指不可耐地颤抖。他一咬牙,把木刺硬生生拔了出来。接着他双手一撑试图借力翻进房间。但受伤的右手无法承受陡然增加重量,立马卸了力。Fulgur就以一种极其不协调的姿态撞了进去。

  后脑勺一阵钝痛,像被换了一个铅做的实心脑袋,目光所及一片模糊不清的灰色。Fulgur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无限地下沉。

  “Uk…ki …”Fulgur吃力地呢喃,上下嘴唇不住地哆嗦,嗫嚅着发音。声带像被齿轮绞索着,拉的紧紧的。

  Fulgur喘着气怔怔看着几步开外一动不动的Uki。他垂着头,静静地坐在地板上。

  “Uki ,Uki… …”Fulgur拖着沉重的身体向Uki靠近,短短几步的距离几乎花光了Fulgur全部的力气。

  Fulgur跪坐在Uki前,抬起左手轻轻抚过Uki的脸。

  “Fufuchan,你来了啊… …”

  Uki身边放着一片陶瓷的碎片,有的还沾着未干涸的红色液体 

  Uki… …Fulgur痛苦地唤了一声。

  “我以为一切都会结束了。”Uki的声音轻飘飘的,好想一不留神就会像羽毛那样飞走。

  “但是我很胆小。”

  “我以为我什么准备都做好了… …我只要再用力一点点就好了。”

  “如果我再勇敢一点就好了。”

  Uki的声音越来越小,眼泪聚集在下巴尖上垂死挣扎。

  “抱抱我吧Fufuchan,我现在很难过。”

  Fulgur轻轻地抱着Uki,像抱着一颗马上就要碎掉的水晶球。他毫不怀疑自己也会跟着碎掉。

  他很想哭,但不行,至少现在还不行。

  因为Uki需要他。

  所以他要站起来,挡在Uki面前。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Uki,你已经尽你最大的努力了。”

  Fulgur用没受伤的左手一下一下地顺着Uki微微颤动的背。

  “不要放弃啊Uki…”Fulgur的粗哑的声音终于带上了哭腔,不过他很快压下去了。

  “你还没有等到花开。”

  “你要相信翠芦莉的花很漂亮的Uki,你要给它时间,你要给它时间的…”

  “翠芦莉的话语是希望,所以Uki,你一定一定不要放弃。”一股酸涩堵上咽喉,绝望在一点一点埋葬他。

  “是希望吗… …”Uki讷讷道。

  “我们跑吧。”

  我们跑吧,跑得越远越好,离这个烂地方,这些烂事越远越好。去哪里都可以,跑吧,跑吧。只要迈开腿就好了,只要一直一直向前跑就好了。

  “好。”Uki听见自己说。

  一滴冰凉的泪碎在地上。

  入夜。

  幽静的祠堂前石灯笼好整以暇地等待着。

  这次Uki看清了那团红色。是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

  女人,如果还能称为人的话,正死死盯着Uki。接着Uki不可遏制地被一股力量推向前,以Uki从未感受的速度撞向不远处的石灯笼。

  他用余光瞟见那个诡异的女人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他好几次想开口却发现自己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

  在不断被放大的石头纹路中,梦结束了。

  Fulgur说下个周一吉田会到县里去找孙知事,那时是逃跑的最好时机。他们先要走椿山的侧边的小道绕开人多的鸟居,游过Uki常去的小溪,竹林可以为他们掩护。这就算跑出椿山了。要与县城的方向背道而驰,就必须穿过一片田野,黑塞。

  Uki没亲眼见过黑塞,但他听神社里年龄较长的灵媒说,那是一片死土,上面长满了杂草,四周都是大大小小的泥潭,稍有不慎就会丧命于此。

  黑塞有天空那么辽阔,没人知道要走多远才是尽头。

  Fulgur说过了黑塞就没人能追到他们了,黑塞过去就是椿江。在说这句时Fulgur额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眉头蹙得发紧。

  会没事的。他说。

  Fulgur回去的路上碰到了从竹林方向径直过来的旬邑。他垂着头一小步一小步地走着,有为子的死让本就消极的他更沉郁了。清秀的脸蜡黄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披在他身上。

  Fulgur觉得很不安,加快脚步赶回茶庄。见福橘正趴在草丛里舒服的睡觉才松了口气。福橘睡觉的时候喜欢微微张着嘴,把尾巴缩在腹部。

  他们走了福橘怎么办呢?

  Fulgur蹲下身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福橘似有所感地抖了抖耳朵。

  交给别人吗?Fulgur想,在在这一小片天地里还有什么人是值得自己信任的吗?

  那样它会死的。Fulgur笃定。

  不知何时,福橘已经睁开了眼。它那双像水果糖一样漂亮的橙色眼睛正盯着Fulgur瞧。它没有叫,没有像平常一样亲昵地蹭蹭Fulgur的裤脚,也没有故意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讨好Fulgur。

  “福橘。”Fulgur轻轻地唤了一声。

  福橘没有应他,尾巴在拖在草里慢慢地扫着。

  良久,福橘收回了看向Fulgur的目光,一声不响地走了。

  其实只要Fulgur一声呼唤它立马就会蹿回来,但Fulgur没有这么做。

  他目送福橘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

  也许福橘不会再回来了。他最后这么想。

  福橘离开后,Uki对神社最后的留恋也跟着消散了。往后的几天只剩下了漫长的等待和一遍又一遍的推演和预算。好的或不好的结局在脑中重复着上演,一帧帧的幻想像连环画一样闪现,在死亡与救赎之间,是无限的希望。这个过程像反刍,把两个极端的情绪嚼进去、吐出来,在咽下去,直到最后只能呕出酸涩的胃液,再吞进腹中。

  就理想而言,反刍的动物可以靠着不断的吞咽呕吐自给自足,直到在想象中被宣布死亡。

  原来希望也如此煎熬吗?Uki撑着沉甸甸的脑袋苦涩地问。

  会好起来的。Fulgur再一遍说。

  好起来,然后呢?Uki没有追问逃出去后的打算。他不敢问,也不愿探究。他并不想知道再往后是乐园还是悬崖,前者或后者的区别无非是是否延缓死亡。不要去探问未来,只要在一分一秒地当下保全自己就好。要在当下紧紧抱住自己,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看、不要听、不要想。用沉睡的姿态迎接未来。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将四肢折叠起来,因为未来的位置很小。而死亡是过去,死亡是辽阔的过去,任何人都可以在过去中舒展四肢。而当下永远赶在过去一秒前,因此死亡要迅速,要控制在一秒之间;未来也赶在当下一秒前,因此他们需要跑得更快,最好再快一点,他们不能再将动作控制在一秒之间,他们要超越一秒,他们必须无限迫近于零。

  但这是不可能的。

  想想翠芦莉吧Uki,想想它娇艳的花色,想想它健康的色泽,想想它的花语。这是Fulgur这几天说的第二多的话,第一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氧化钙


——IDOL——

出镜&后期:氧化钙

摄影:陌冉

(朋友在跳舞的时候给我的抓拍,感觉特别像舞台直拍,感觉整个人到头发丝都在发光🥺)


——IDOL——

出镜&后期:氧化钙

摄影:陌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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