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之死(一)
博士要死了。W干的。
事情的起因是w做了一个炸弹蛋糕,然后“碰巧”放到了博士桌上,然后博士又“碰巧”被尖灭作战搞得没了理智。看到桌上有个小蛋糕,博士便默认了是蓝毒送来的,没有丝毫的犹豫小蛋糕被博士风卷残云的干掉了。等w回来拿蛋糕时,只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博士,一个空的蛋糕碟子。
“寄”这是w心中的第一个声音,随后w检查了垃圾桶确认了蛋糕没被倒掉真的是被吃掉后。w哭了,因为她没想到,搞死博士居然这么简单。话虽如此,但为了避免出现博士突然自爆导致不必要的骚乱这种情况,w将博士吃掉炸弹蛋糕的情况告诉了凯尔希。顺便一提她讲述情况时像个期末考试考了满分的孩子,而凯尔希却像是听到了自家孩...
博士要死了。W干的。
事情的起因是w做了一个炸弹蛋糕,然后“碰巧”放到了博士桌上,然后博士又“碰巧”被尖灭作战搞得没了理智。看到桌上有个小蛋糕,博士便默认了是蓝毒送来的,没有丝毫的犹豫小蛋糕被博士风卷残云的干掉了。等w回来拿蛋糕时,只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博士,一个空的蛋糕碟子。
“寄”这是w心中的第一个声音,随后w检查了垃圾桶确认了蛋糕没被倒掉真的是被吃掉后。w哭了,因为她没想到,搞死博士居然这么简单。话虽如此,但为了避免出现博士突然自爆导致不必要的骚乱这种情况,w将博士吃掉炸弹蛋糕的情况告诉了凯尔希。顺便一提她讲述情况时像个期末考试考了满分的孩子,而凯尔希却像是听到了自家孩子期末考了零分一般。
“你的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
“大概四到六小时吧,等到兜帽人的胃完全排空时就会‘嘭’的一声炸成一摊泥”
“手术可以取出来吗”
“没用的,现在手术只会让炸弹提前爆炸”
任凭凯尔希见多识广,她也无法想象出“泥”形态博士该怎么复活,跟要命的是,这事来的太出乎意料了,博士的突然去世,罗德岛该何去何从。凯尔希的心里生起一只毛线球。“如果博士死了,我会让你也陪葬”凯尔希说到,她脑内没想出解决博士炸弹的办法,但是很轻松的想出了解决w的办法。“我无所谓”w挑衅的说,脸上同时挂着同样挑衅的笑。“反正那时候你们已经用饭盒和铁铲把博士收集起来了”凯尔希没有回怼她,因为凯尔希注意到了已经同样要命的事情,在门外一双卡斯特的耳朵探了进来,准确说是阿米娅的耳朵。“阿米娅,你进来吧”凯尔希说到,她知道现在已是瞒不了阿米娅了。只见阿米娅颤颤巍巍的走进来,平日竖起的耳朵无力的耷拉着,眼神中更是充满了迷茫,微微哆嗦的嘴唇发出一句话“凯尔希医生,博士他他还有救吗?”“恐怕不能了”可怜的小兔子,w补上了着最后一刀
卷烟
我流雇佣兵恶人向
Город сохнет
萧索的城市
Я рассказала маме
我对妈妈说
Чёрт возьми!
这是地狱吧
Бледно белые розы тронута
触摸一下那淡淡的白色玫瑰
В бледно белом цвете тонут города
苍白的花朵吞噬了整座城市
……
伊内丝...
我流雇佣兵恶人向
Город сохнет
萧索的城市
Я рассказала маме
我对妈妈说
Чёрт возьми!
这是地狱吧
Бледно белые розы тронута
触摸一下那淡淡的白色玫瑰
В бледно белом цвете тонут города
苍白的花朵吞噬了整座城市
……
伊内丝自一开始就认为w是一只不可能被驯化的狼。不论是去巴别塔以前,还是离开了巴别塔归队以后。
两把匕首撞击的清亮声仿佛还没有被茫茫雪地与零散回忆吞噬,即使是那种时候w还是在笑着,笑着迎接着手腕上因为长刀所制成的浅浅伤口。这点倒是和前任w很像
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象过自己的手攀上w的脖颈,任凭w因为挣扎而用长而尖的指甲在她手腕上留下道道深刻的血痕;再或者是在一个阴雨天,伊内丝用她那把微微生了锈的匕首慢慢划开w的腹部,并且确保不会破坏掉里面的器官。
可能腹腔和胃液里还会残留有昨晚刚刚吃过的黑面包或者是土豆煮汤?如果再有兴致她会稍微将血淋淋的肠子从w的肚子里扯出来,伊内丝觉得自己如果真到了那时候可能会惊讶于w肠子颇为的滑腻手感,粘在手上的血腥或许会留存很长的一段时间,怎么仔细清洗都无法去除。她断然松开手,任凭肠子掉出腹腔外,粘上泥沙。
那时的w会是怎么样的表情?用那对涣散的香槟色眼睛死死的盯着始作俑者?伊内丝才不管,她本人做完这些事以后也懒得去为w阖上眼,更不会去学着拉特兰那些教徒文邹邹的对着w那样说
“愿你的灵魂得以安息。”
这样太不伊内丝。所以如果一定要对w如同破布娃娃的尸体说句话当道别的话,伊内丝觉得自己肯定会说
“下地狱去吧。”
尸体。篝火。卡普里尼。土豆面包汤。
睁开眼,是墨绿色的军用帐篷顶。白桦树叶被垫在床垫下隔离雪地,这样总不至于让床单被雪水浸湿。伊内丝撑着起身,垫在下面的干树叶发出清脆的响声。实在是够诡异的梦,杀死w的梦或许是来源于喉咙里的血腥味,水壶里的水早就已经冷透了,还夹杂着些许碎冰,要是在晚些起床可能瓶口都冻上了。
她感受到冰凉的液体从喉管流到胃里。掀开帐篷的帘子,明亮的篝火堆已经燃成焦炭,上面只是积了一层薄雪,好像被人为的清理过了一下,几个没削好皮的土豆就这样草草的扔在空地上。
三点钟方向,一个人。
伊内丝猛地回头,却只看到了抱着柴禾的w悠哉悠哉的往这里走来。澄金的眼睛顿时收敛了锋芒,今天的天气不好,仅仅是细微的呼吸都能在空气中形成白雾
“既然你起来了那生火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伊内丝队长。”
w将手上抱着的柴随意的扔在伊内丝的脚边,木头掉在地上,闷闷的发出咣当咣当的响声。
“不要命令我。”
这里是临近乌萨斯的边缘地带,寒冷异常。她们已经走了很久了。
将火柴在磨砂纸上一滑,迸出的火光点燃了一小堆堆起的干草,伊内丝刚想往上面加柴,手刚碰到就猛地发觉这柴禾湿润的很,根本不可能点着。她觉得头痛。
旁边不远处w正在用匕首往死里折腾着土豆,直到表面被削的坑坑洼洼的,虽然可能有一部分是因为土豆放久了发了芽被挖掉了芽眼,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惨不忍睹。
“w!你怎么捡的柴?!”
“我操你喊这么大声干嘛!”
w手上削着的土豆掉在地上,咕噜咕噜的滚了几圈。w捡起可怜的土豆拍了拍上面沾的泥,并且心里默想这个土豆煮熟了肯定得塞伊内丝碗里。
刚想爆发的冲突事件以w被刚回来的赫德雷拖回去削土豆为结尾。那堆柴确实是湿的用不了,无视掉w竖的中指,伊内丝转头望向了帐篷里垫的干树叶…好像也不是不行?
他们在进入乌萨斯境内以前接手了一个委托。需要他们去拦截一辆开往维多利亚的运输车,仅仅是拦截而已,甚至不用去抢夺货物。本来他们是不想去接手这个委托的,可雇主给的金额实在是有些…可观?
赫德雷闷声吃着有土豆的番茄杂烩汤,w的归队没有给这个队伍带来什么实质的东西,反倒是从巴别塔上顺来了几包番茄酱。不过这汤水加的多料放的少的其实也吃不出什么番茄味,只是那锅汤水泛着微微的淡红色。
w用汤勺在锅里捞来捞去,那个沾了灰的土豆已经被伊内丝切成了小块,估计是想找也找不见了,也就捞到锅底的时候能感受到锅底有着沙子的颗粒感,搅动时会有沙沙的响声。
“伊内丝队长你要喝汤吗?”
“…滚。”
拒绝w的“好意”以后,伊内丝愣愣的看着那簇还舔舐着锅底的火苗,白天的火明显没有夜晚亮眼
发了芽的土豆不管怎么煮好像都是脆生生的口感,伊内丝抿着并没有什么味道的汤水。雇佣兵做久了其实对于食物没有什么要求,吃了不死人就行,毕竟依靠劫掠为生的佣兵能吃上多少正常的食物?仔细想想以前队伍还没成型时,伊内丝伤口感染还喝过废弃汽车里的煤油用以便用来消毒。
她将碗底带着沙砾的汤一饮而尽。
真是辆专门被打劫的车,拉特兰人的脑子难道是被冰淇淋奶油齁到腐蚀了吗。
埋伏时,w是这样评价那辆装饰夸张的运输车的。毕竟在单调的雪地里那辆车的颜色装潢是多么引人注目,高饱和的色调明晃晃的就这样将它暴露在他们的视野中。秉承着雇佣兵的职业严谨,伊内丝还是用原石技艺探查了车内和周围的情况。
确实是辆专门被打劫的车。而且可以说是活该被打劫。
伊内丝难得的这么去应和w说的话并且还添油加醋几句。毕竟周围除了他们自己的队伍和运输车上的两个人以外真的没有别人了,被埋伏的可能性排除。
“3、2、1…”
随着w口中略带兴奋的倒计时结束,巨大的轰鸣声在那辆车驶向弯道的时候分秒不差的响起。
等待硝烟散去,那辆装载车已经被炸的变了型,甚至有的部位已经与前面的驾驶座藕断丝连,就连车厢外皮那层鲜艳的油漆也几乎尽数的剥落了。
有够惨的。w肯定偷偷多加了很多的“惊喜”,否则绝对不可能炸成这样。伊内丝这样想。不过想想那个委托没有要求货物的完整这一要求,那这样把它拦下来过分吗?不过分吧。
“我拉特兰哩语的发生什么事了?!”
被冲击波甩出窗外的拉特兰人躺在雪地上呻吟,他的手貌似已经断掉了,应该说是腕骨都近乎碎掉了,使不上力气。忍着剧痛反射性的一摸,才发觉腰间别的铳枪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勉强侧过眼,透过眼底的阵阵猩红,看见的是同伴几乎被炸碎掉的身体。肉块,肢体,体液,不明的浆体都散落一地。零零碎碎,不见完整。
这是地狱吗?
炸药的硝烟味还没有完全的消散,纷纷扬扬的白雪落在他身上,以至于带走了他更多的体温,也欲带走他的灵魂。
明明在三分钟以前他们还在那辆车上一起高兴的唱着新学的赞美诗,好像是唱到:“感谢神,让忧愁叹息尽都逃避。”
在不多的余光中,他看见有一小对人朝他们的方向走来,他们用皮靴鞋底踏着碎玻璃和萨科塔的尸块,发着咔呲咔呲的声响。血腥味在鼻腔胸腔里扩散,他的喉咙里还是肺里发出恐怖的响声,全身的剧痛还在提醒着他现在还不能去见真主,身下的雪已经被浸染的通红,散发着阵阵的腥味。
“喂喂,死了吗?”
w在他身旁蹲下,看他的眼神像是窥伺着鸟儿的野猫。聚焦目光看清w以后,他的眼睛几乎是一瞬间猛地瞪大,不管他的眼白不知何时已经被染成了眼红,看着及其的骇人。
“萨卡兹…”
他艰难的吐出那几个音节,并且用目光艰难的往w身上扫过去,这个萨卡兹的…她腰间别的…是铳吗?
“对对,是萨卡兹喔~”
w很高兴的接上他的话,手上拿着的炸弹遥控器也因为高兴被其晃来晃去。这也算的上是恶趣味了,毕竟猫吃掉老鼠以前总归是要先玩弄一番的。
“w,该干活了。”
直到伊内丝不咸不淡的声音在w的头顶上响起,她才舍得把注意力从萨科塔身上移开。萨科塔死死的盯着她们,艰难的做了一口深呼吸,接着几乎是用着生命的最后的喘息吼着
“魔族…!你们…你们都会下——”
话音未落,伊内丝就已经将短匕首随手甩出,穿透了他的喉腔,因此使得最后的那两个字还没能喊出来就中断了。
他们无暇去打量那具因为肌肉组织还没死透并且还在时不时动弹的尸体。伊内丝俯下身,稍稍用力将几乎嵌进萨科塔脖颈的刀刃拔出,刃片已经生锈了,而上面的血液在寒冷之下没过多久也尽数凝固。
“嘿咻!”
w两步翻上残破不堪的驾驶室,车子前面的挡风玻璃已经被震碎了,玻璃渣子到处都是,她在驾驶室的一个隔层里找到了一瓶被压的有些变形的口香糖。尝了两颗,喔,草莓味。
这辆运输车的后备箱里,有酒瓶、半碎不碎的酒瓶、碎成渣的酒瓶、以及流淌了整个后备箱的高档酒液。暴殄天物啊。
“什么维多利亚贵族之间的商业竞争。”
搜查完后备箱的赫德雷无语道,随后转身就离开了。
硝石烟的味道混杂着酒香实在是称不上协调好闻,还留在车厢内的伊内丝皱了皱眉,转手就掀开了后备箱角落的一个木箱子。
里面码放的是整齐的烟草。
伊内丝试着用手压了压颇为干燥的烟丝,非常松软。在打开那个盖子的一瞬间烟草独特的烟熏香就蔓延了出来,嚯,好烟。那箱烟丝棕亮棕亮的,即便是在下雪天没有灯光也能看见它那柔润的色泽。
“那些维多利亚的贵族暴发户可喜欢这种高档的烟和酒啦。”
w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伊内丝的身边,嘴里还嚼着刚刚在前面找到的草莓味口香糖,似乎是故意的,不断的发出吧唧吧唧的咀嚼声。
看着角落里成箱的烟草,w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形似长方形的纸片,样子看着有一段时间了,并且从箱子里捻出一缕烟丝放在上面,将其卷成圆柱形递给了旁边的伊内丝。
伊内丝看着w伸来的类似于烟的东西,再看看那包烟草的牛皮纸问道
“这是什么?”
“这是卷烟啊?”
w笑着回答道,并且又把卷烟向伊内丝的嘴唇靠近了一些
“我是说那张纸。”
“哦,是你的人头和赫德雷的人头在几个月以前值多少钱的小情报。”
伊内丝无言的看着上面用断墨水笔刻刻画画出来的糖果图案,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措辞,只是吐出了句
“还真是够恶劣的。”
看着w的手离的越来越近,伊内丝所幸就含上了卷烟的“烟嘴”。见伊内丝难得的配合,w有兴致的挑了挑眉,转手在伊内丝的腰间摸索着,最后在一个隐秘的暗袋里摸到了用来生火的半盒火柴。
“嚓。”
火柴燃起,那支卷烟被点燃。伊内丝说用拿来生火的火种做这种事情是奢侈的。w可不管这么多,火柴的火苗没有冷风的侵蚀燃的很旺,以至于w吹了两下才把它给吹熄。
她没有抽过烟。在伊内丝的印象里,看见的多的抽烟的人是在萨卡兹混乱的酒馆里,那些有幸在任务中活下来的萨卡兹雇佣兵在那里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炫耀着自己手上的烟是从哪抢来的好货。
深吸一口。
吐出。
白色的烟雾蒙在w脸上,淡淡的烟熏烟草味,使得她看伊内丝金色的瞳仁都多了些迷离的意味。“糖果”被火焰蚕食焚烧掉,从口中吐出,化作一缕缕白烟,萨卡兹雇佣兵的生命也会如同烟般慢慢消逝,只是时间的长短不一样罢了。
“我或许要把今天定为我的生日,因为我杀死了一个萨科塔。就和w一样”
w将两只手的前小臂倚靠在烟草箱的边缘,手指还漫无目的的敲着木板。那双香槟色的眼睛被燃着的火光衬托的更加明亮而疯狂。见伊内丝没有回应,w继续道
“我们会下地狱的。”
她嘴里的咀嚼声停下了。
w补全了那个萨科塔没有说完的后面一句话。伊内丝无言,沉默的将没了大半的卷烟用皮靴底踩灭。嘴里淡淡的苦味和烟熏味表明了她才结束了一支烟
“但是小羊羔…你不会。”
因为你不是萨卡兹。伊内丝抬起眼,满是警觉的金色瞳孔就这样直愣愣的对上那双生的暧昧的香槟色的眼,w看起来还是在笑,但她的影子在不断摇晃,或者应该说是———摇摆不定。
玻璃、尸体、流淌的酒液、手卷烟。
伊内丝略过w径直走出车厢,瞥见那个拉特兰人的尸体上已经积了一层薄雪。白皑已经将她们的罪证尽数掩埋。当她再次回到赫德雷身旁时,淡淡的烟味还萦绕在她的周围。
“你抽烟了?我以为你对烟不感兴趣。”
“……”
她弹掉掉在裙子上的烟灰。
“回去了。”
结束这个任务继续赶往乌萨斯的途中,w带回来的的番茄酱被吃完了。
于是边喝着清水土豆汤的她边抱怨起维多利亚人是一群不知道快餐食品好处的可怜暴发户,这么大个运输车连点调味料都没有,全是烟酒,迟早人均酒精肝和肺癌或者脑子长满原石。说是这么说,可她又一边喝下了两碗清水土豆汤。
妈的怎么会有沙子。
时间直到w回帐篷,外面伊内丝生起的篝火还在燃烧着,并且时不时发出柴禾断裂的独特声响。
w透过军绿色的帐篷望着那堆似乎永远不会熄灭的火,伊内丝就坐在那旁边,w看不出伊内丝在究竟想些什么,她就是沉默的坐在火堆旁边用外焰烤着手,并且时不时换一面;自始至终,那双眼睛盯着那丛篝火,没有丝毫波澜。今晚的火很亮。比白天的亮了不只是一点。
伊内丝不是萨卡兹。w曾经有幻想过将她捆起来用炽热的蜡油淋在她的背上留下萨卡兹的痕迹,仔细想来伊内丝的脊背不可能是白皙娇嫩的,而是带着几条有着狰狞增生的伤疤,这伤疤具体时间追溯到什么时候,可能连本人都忘记了吧?w这样想到;
或是应该从那双澄澈的金瞳入手?搞一根长长的细针,颇为残忍的打破那纯粹的颜色,搅碎、永不逆转。她会因此而失明吗?w想来想去没有得到答案,最后也只是干干的轻笑两声。双手早已沾满了鲜血的人啊,业原火已经在她们走过的路上燃烧,就连冰雪也被烧得融化。
“一起下地狱吧,小羊羔。”
她们是易碎的白色石膏,是技术不好卷起来的廉价烟草,是易逝且不会留痕迹的恶鬼。
Умри, если меня не любишь
如果你不爱我 就去死吧
Я ломаю руки, я ломаю губы
我会折断你的双翼 , 咬破你的嘴唇
Яломаю твоё тело насквозь
我会彻底摧毁你的肉体
…
fin.
【弑霜弑】从尾巴到同居
●想起来之前还写了这么个东西,恬不知耻地放出来()
●是明日方舟,整合运动的弑君者×霜星,本质无差
●霍霍红色鲁珀的尾巴
●和谐友好同事情(×)
以上。
一
柳德米拉的尾巴在整合运动很受欢迎。
如果霜星没有被源石影响到她的体温,或许她的耳朵尾巴毛早就被整合运动的各位撸了个遍。奈何兔子不用释放源石技艺就已经能把人冻伤,于是身为整合运动中第二位拥有毛绒绒耳朵尾巴的干部——弑君者,变成了最大受害者。
至于亚历克斯:小熊对被摸耳朵尾巴这种事万分抗拒,逼急了说不定会咬人?......
●想起来之前还写了这么个东西,恬不知耻地放出来()
●是明日方舟,整合运动的弑君者×霜星,本质无差
●霍霍红色鲁珀的尾巴
●和谐友好同事情(×)
以上。
一
柳德米拉的尾巴在整合运动很受欢迎。
如果霜星没有被源石影响到她的体温,或许她的耳朵尾巴毛早就被整合运动的各位撸了个遍。奈何兔子不用释放源石技艺就已经能把人冻伤,于是身为整合运动中第二位拥有毛绒绒耳朵尾巴的干部——弑君者,变成了最大受害者。
至于亚历克斯:小熊对被摸耳朵尾巴这种事万分抗拒,逼急了说不定会咬人?
欺负小孩子算什么好汉——来自整合运动首领塔露拉。
弑君者躲闪不及,被德拉科和萨卡兹一起按住,自知挣扎无效,干脆开摆:“这就是你们天天来骚扰我的原因?”
w一手摁住她一手捏住红狼的尾巴呼撸两下,嬉皮笑脸笑里藏刀毫无悔改之意:“同事一场,多多关怀有什么不好?”
二
良好的教养让弑君者把那句乌萨斯粗口憋回了肚子里。
三
硕大的整合运动,唯有霜星和亚历克斯能带给红色鲁珀温暖。
弑君者为了逃离那两个让尾巴逐渐变秃的罪魁祸首,做出了至今未有人敢做出的决定:在冬天溜进霜星的房间。
霜星被一阵响动拽出梦境,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看到了贴在门口的弑君者。
霜星:……?
弑君者和霜星对视,空气中充满了尴尬的气息。
“……总之能允许我在这里躲一会儿吗。”描述完来龙去脉的弑君者诚恳地问霜星,“再这样下去我的尾巴就不剩多少毛了。”
霜星看着她的鲁珀同事相较于上个月明显稀疏了的尾巴毛,怜悯之情油然而生。
于是她说:“只要你能接受这个温度。”
四
碎骨一早起来,就看见弑君者从霜星的房间偷偷摸摸地溜出来。
碎骨:好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
于是出于人道主义和姐弟深情,碎骨毅然决然地决定替柳德米拉姐姐保守这个秘密。
五
然后在见到米莎的时候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亚历克斯:“姐!柳德米拉姐有女朋友了!”
米莎:“???”
六
不知怎么的,这个误会在整合运动越传越广,甚至有了向着三胎的方向发展的趋势。
爱国者听到了一点风声,满腹疑惑地逮住一个雪怪想问问明白,最后在雪怪添油加醋的描述下得知了一个重磅消息:叶莲娜背着自己和弑君者办了婚宴,甚至还有了更进一步的行为。
爱国者思来想去,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干涉女儿的恋情。
七
w也听说了这件事——不如说她为这个故事越传越离谱做出了很大贡献——她当然知道这两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但是本着有热闹不看不是w的基本原则,她找到塔露拉,沉痛地说:“我知道为什么弑君者总躲着你了。”
塔露拉:?明明还有你,不要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w咳嗽两声:“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和白兔子在一起了!”
“这跟她不给摸尾巴有什么关系?”塔露拉白了w一眼,“她不是说是因为尾巴掉毛吗?”
“你不懂,这只是借口而已。”w张口就来,“你还不明白为什么吗:小情侣之间总是有种独占欲!”
塔露拉:好有道理?
八
整合运动英明神武的领袖塔露拉觉得她很有必要成就这门婚事。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德拉克庄重地走上用废纸箱临时搭起来的看着就不怎么牢固的演讲台,庄严地清了清嗓子,用故作端庄的声音缓缓地说到:“同志们,我有一个重大的消息要宣布。”
整合运动的士兵们屏声凝神。
“近期,整合运动的两位干部卿卿我我,严重影响了社会风气。”
整合运动的士兵们倒吸一口凉气。
“为了整顿整合,我们有必要对此采取行动。”
整合运动的士兵们坐立不安。
“——为两位干部举办正式的婚宴!”
九
两位当事人就地对整合运动首领展开了刺杀行动。
十
外勤回来的爱国者看着从龙门流传过来的小报陷入了沉思。
【整合运动内乱竟是因为爱而不得?详解干部们和首领的纠缠虐恋!】
【塔露拉支持率降低是真是假?整合运动的未来将会如何?某不愿透露姓名的萨卡兹干部带你走进整合运动的日常】
【白菜拱了白菜!关于与我一起长大的姐姐拐了别的姐姐这件事】
【……】
爱国者决定还是有必要找自家女儿谈谈这件事。
十一
最后这件事还是不了了之了。
弑君者坐在纸箱堆上,庆幸这次乌龙最终得到了妥善解决,而自己的尾巴毛也幸存了下来。
这么想着的她感觉尾椎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弑君者的精神下意识地紧绷,扭头去看这个“袭击者”——是霜星。
后者跟她打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叶莲娜。”弑君者放松下来,任霜星轻轻地顺者尾巴毛,“塔露拉的下一步计划有主意了吗?”
“还没有消息——这种事情循序渐进也不是坏事。”
“也对。”
二人闲聊几句就道了别。弑君者看着卡斯特的背影逐渐远去,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什么时候开始霜星撸自己的尾巴这么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