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个火」
「......一会儿好好收拾你的烂摊子」
「不是 我 们 的烂摊子吗?」
「啧....」
「小羊羔今天心情不错嘛, 竟然没有一脸呕心的躲开」
「读不懂影, 还读不懂别人看垃圾的眼神吗?」
「...是吗? 我只看到......」
「......看到什么?」
「....谁知道呢」
进行一个小段子的补充
「借个火」
「......一会儿好好收拾你的烂摊子」
「不是 我 们 的烂摊子吗?」
「啧....」
「小羊羔今天心情不错嘛, 竟然没有一脸呕心的躲开」
「读不懂影, 还读不懂别人看垃圾的眼神吗?」
「...是吗? 我只看到......」
「......看到什么?」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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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情短打
*CP:伊内丝 x W
w总是习惯一觉睡到天明,伊内丝则会在熹微破晓起床穿戴好衣服,等到伊内丝出门很久连床单都失去了她的温度之后,w才悠悠转醒。
伊内丝总是把自己的日子过得跟苦行僧一样,只有w会带着她一起疯,摸鱼翘班而已,凯尔希不想管,阿米娅管不了。
差不多掐着点,估摸着伊内丝外出任务做完该回来了,w去食堂打饭回来吃。罗德岛太大,各个势力各个种群,曾经的敌人或曾经的盟友都有。罗德岛太小,小到只需要出门就会撞见每个想见或不想见的人。
w不欲在罗德岛跟别人起纷争,现在的她早已磨平了棱角,不再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又在内心嘲笑着自己,虚无缥缈,相信罗德......
*CP:伊内丝 x W
w总是习惯一觉睡到天明,伊内丝则会在熹微破晓起床穿戴好衣服,等到伊内丝出门很久连床单都失去了她的温度之后,w才悠悠转醒。
伊内丝总是把自己的日子过得跟苦行僧一样,只有w会带着她一起疯,摸鱼翘班而已,凯尔希不想管,阿米娅管不了。
差不多掐着点,估摸着伊内丝外出任务做完该回来了,w去食堂打饭回来吃。罗德岛太大,各个势力各个种群,曾经的敌人或曾经的盟友都有。罗德岛太小,小到只需要出门就会撞见每个想见或不想见的人。
w不欲在罗德岛跟别人起纷争,现在的她早已磨平了棱角,不再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又在内心嘲笑着自己,虚无缥缈,相信罗德岛不也是虚无缥缈的一种吗,她就是这样自相矛盾的一个人。
打饭的路上碰到赫德雷,w习惯性于手腕处转出小刀,赫德雷也迅速掏出匕首抵住。
“你怎么在这里?”听见武器撞击的清脆声,w开口问。
“来办点事。”留着长发的红毛男人低沉说道。
w不可置否,点点头收起武器。总归罗德岛没响警报路上也没别的打斗痕迹,说明不是外敌入侵,赫德雷作为那个人的下属,那位既然为了利益能抛弃他人,自然也能为了利益试图与罗德岛协商决定暂时止战。
只是以商人的头脑衡量国家,终究不是为君之道。还不如在指挥室的那家伙。
w转身就走,老朋友上次见面轰得她重伤,这次见面她本想也轰他个重伤,想了下算了,时间来不及。
是了,她还要去食堂打包饭菜回去。
想到伊内丝,她心情转好,难得好脸色地看了眼赫德雷:“你专门挑吃饭时间来,是想留下来蹭饭吗,你们难道有那么穷,都不管饭的?”
“……”沉默中,赫德雷瞥了她一眼,大概也是因着上回的事有点良心不安,他没还嘴,闷不吭声地向着指挥室走去,看来找的是博士。
嘁,没劲。
于是伊内丝拉开门时看着w的表情变得十分怪异。
“怎么?”
“没事。”
没事才怪,伊内丝腹诽。她一开门就见到w笑意盈盈,w在二人独处时很少那么笑,俩人都清楚对方是什么货色,连对方会不会笑该不该笑都了然于心。
w弯着眸子笑看伊内丝打开饭盒。
第一层是炒土豆丝,第二层是羊排。
菜色不错,但就是哪里不对,伊内丝秀眉微蹙,复舒缓开,抬起头与w四目相对。
“说吧,怎么了?”
“没怎么啊。”
“没怎么,你看看这是没怎么吗?”
w俯身过来,看见了第二层的羊肉:“噢,没注意,对不起啊小羊羔。”
伊内丝猛瞪了她一眼,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拿筷子夹了土豆丝,率先举到w的嘴边。
“干嘛?”
“不会看?”
“你用问题回答问题,你没事吧?”
“怎么,你不敢吃?”
“你当我给你下毒啊,吃就吃。”
w一口咬下去,面色几转,在发火和冷静之间来回切换,最终忍住了气,只是颤抖着问伊内丝:“不早说?”
伊内丝挑眉,“菜是你打的,你反问我是不是太好笑了一点。说,遇到谁了。”
w努力咽下刚刚咬到的那口炒姜丝,扑闪着眼睛说:“碰到明椒了。”
“w,不想说可以直接说。”在w疑惑的视线中,伊内丝指了指床上放着的两个编织而成的包,“明椒送来的,就在你进来前的十分钟,还说她姥姥给她送信来了,不方便久留,我们都知道,她走的路径跟你从食堂回来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
w无奈的摇摇头说:“伊内丝,你以前从来不多管闲事。”
“的确如此。”伊内丝夹了筷羊肉,“但,”她把羊肉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但什么呢?
二人彼此都心照不宣的错开了这个话题。
【新增预告】
//卡兹戴尔野炊锅
根据萨卡兹们的描述做出的成品,尽管不太像,但仍可以想象某个前雇佣兵用它炖土豆的场景。
_________________
新增【卡兹戴尔野炊锅】主题家具,限时上架
家具商店贩售时间:4月21日0:00 - 4月22日0:00
喂!!!其实是伊W伊产粮活动3.0啦!
群号487858394,静待太太们的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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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损注意], 大概是临时庇护所里E刚被医护包扎好被W撞见
「你...是装死装上瘾要体验一把还是怎样」
「.........」
「笑死, 你这胆小鬼能力不就逃跑特别擅长么, 以前最少受伤就是你, 怎么帮罗德岛打打下手还成了这副鸟样」
「...........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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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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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
【伊w】妻妻相性一百问
#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相性一百问了,这都已经这么冷了吗?
#本来让博士来问就好,既然有了明椒,那就来迫害她吧(误)
#刚好也是1w多字,和伊w(万)这对也挺配的
博士站在摄像机后,向着明椒挥了挥手,说:“那么这个艰巨的任务,组织就给你啦,要好好弄啊,不要辜负组织对你期望哦。”说完就离开了。
明椒看完手中的小册子面色潮红地喊道:“这都是些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啊?哎哎,博士你别走啊!”
“噗,真可怜呐,罗德岛可真是个黑心产业啊,还欺负这么实诚的小女孩呢。”W一脸戏谑地靠在椅子上,看着在那里气得跺脚的明椒无情地嘲笑着。
“要你管!”听见背后传来的笑声......
#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相性一百问了,这都已经这么冷了吗?
#本来让博士来问就好,既然有了明椒,那就来迫害她吧(误)
#刚好也是1w多字,和伊w(万)这对也挺配的
博士站在摄像机后,向着明椒挥了挥手,说:“那么这个艰巨的任务,组织就给你啦,要好好弄啊,不要辜负组织对你期望哦。”说完就离开了。
明椒看完手中的小册子面色潮红地喊道:“这都是些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啊?哎哎,博士你别走啊!”
“噗,真可怜呐,罗德岛可真是个黑心产业啊,还欺负这么实诚的小女孩呢。”W一脸戏谑地靠在椅子上,看着在那里气得跺脚的明椒无情地嘲笑着。
“要你管!”听见背后传来的笑声,明椒本来就红的脸被气得更红了,毫不犹豫地对着W伸出了从她那里学来的友好手势。
W也不在意,晃着自己的腿,将脸抵在左手背上,然后右手中指对着明椒晃了晃,“哟哟哟,这么快就急了,果然还是个乳臭未干小丫头啊。”
伊内丝看着两个互相展示友好的冤种,一脸黑线地举起沙包大的拳头,然后梆梆两拳打翻了两个聒噪的小屁孩,“你们幼不幼稚啊?”
明椒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委屈地眼泪都快掉下来,明明我才是受害人啊,伊内丝为什么要打我啊,伊内丝你这个坏女人!
比起明椒暗戳戳地给伊内丝挂标签,W可不会咽下这口气,站起来就冲到伊内丝面前,扯着伊内丝的领子骂道:“伊内丝你是不是有病啊?下手这么狠,你要当寡妇吗?”
伊内丝不屑地看着她,随手掰开了W的手,“我可不认为我这一拳能打死顽强的小蟑螂。”
“啊啊啊,伊内丝!我跟你没完!”
……
不知闹了多久,这场闹剧终于迎来了短暂的闭幕,看三个人衣冠不整地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就足以明白这中间的惨烈程度,而可怜的明椒酱也终于自暴自弃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拿起了被丢在地上的小册子,只想着赶紧结束然后去哥伦比亚找自己的姥姥。看着手中的小册子,明椒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这里没有人会爱我,只有姥姥能慰藉我受伤的心灵。
明椒:“1.请问您的名字是?”
W:“笑死了,自己邀请来的人名字还要问,我甚至怀疑博士脑子被水壶砸了。”
伊内丝:“同感。”
明椒气坏了,一把将册子丢在地上,“喂!你们到底能不能好好回答问题啊!我就想回个家,有这么难吗!”
W:“好好好,看把孩子都快气哭了,W,这样就好了吧。”
伊内丝:“.....伊内丝。”
明椒:“哼!早这样多好。”
明椒:“2.您的年龄是?”
W:“忘了。”
伊内丝:“不知道。”
明椒:“........”
毁灭吧,我累了,明椒如是想到。
明椒:“3.您的性别是?”
W:“得,没想到还有更睿智的题,博士是天天不露眼睛连眼睛都退化了吗?连女的都看不出来吗?”
伊内丝一把拍在W的头上:“女,W别嚷了,没看见明椒都快气哭了吗?”
明椒都快感动哭了,伊内丝,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
伊内丝:“赶紧让明椒回家去,晚上再找你算账。”
没有人会在意我,没有人,明椒蹲在角落里,孤独地画起了圈圈。
又过了好久,博士才把可怜的明椒酱劝了回来,节目也得以继续录下去了,真是可喜可贺。(明椒:“才不是呢!”)
明椒:“4.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W:“恶劣吗?谁知道呢,能定义我的只有我自己,可不是什么词都能形容伟大的W小姐的。”
伊内丝:“冷。”
W:“哟,还冷呢,在床上可不是这样呢,如狼似虎的,还以为你是鲁珀呢。”
伊内丝:“那你今晚就走着瞧吧。”
明椒:“.....”有被粮噎到,这里只有我是橘外人,所以我可以选择离开吗?
明椒:“5.对方的性格?”
W:“无赖!脸皮厚的比伦蒂尼姆的城墙都厚!”
伊内丝:“呵,你这又屑又无赖的,怎么好意思说我啊。”
明椒:“可我觉得你们都是无赖啊!哪有人像你们一样天天骗我织东西!”
W:“这不是看你可爱嘛。”
伊内丝:“我给你翻译一下,这不是看你好欺负吗?”
W:“伊内丝!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明椒:“.......”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欲望了。
明椒:“6.两人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伊内丝:“时候挺早的,不太清楚了,在卡兹戴尔相遇的。”
W拍起手:“我们伊内丝太厉害啦!都学会抢答了呢。”
伊内丝:“......”
明椒:“......”
明椒:“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W:“面色不善的冷面女。”
伊内丝:“乳臭未干的臭小孩。”
明椒:“.....”这初印象能走到一起,我属实不理解。
明椒:“8.喜欢对方那一点?”
W:“笑死,完全喜欢不起来。”
伊内丝:“同感。”
所以谁能告诉我她俩到底怎么在一起的啊,明椒理解不能。
明椒:“9讨厌对方那一点?”
伊内丝:“都讨厌。”
W:“谁还不是呢?”
这?这?啊?明椒,再起不能。
明椒:“10.你觉得自己和对方相性好吗?”
W&伊内丝:“不觉得。”
这个垃圾活动怎么还没有关啊,博士!明椒已经在内心用针把博士扎了一万遍了。
明椒:“11.您怎么称呼对方?”
W:“伊内丝,或者小羊羔。”
伊内丝:“W,但更想叫她小混蛋。”
W:“喂,伊内丝,我这对你都是爱称,你凭什么叫我混蛋啊!”
伊内丝:“啊对对对,是爱称行了吧。”
明椒:“你们开心就好。”
明椒:“12.希望对方怎么称呼你?”
伊内丝:“叫名字就好,其他的称呼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W:“什么嘛,我还希望你叫我老公呢,小羊羔,叫一个嘛。”
伊内丝:“你去死吧。”
明椒:“你们玩得真花。”
明椒:“13.如果以动物比喻的话你觉得对方是?”
W:“当然是小羊羔啦,不然怎么会这么叫她呢。”
伊内丝:“蟑螂。”
W:“靠,伊内丝你脑子只有蟑螂吗?”
伊内丝:“是,我脑子里只有你。”
W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头顶冒出几丝蒸汽。
明椒:“.....”原来情话都是这么说的吗?学废了学废了。
明椒:“14.如果要送对方礼物你会选择?”
W:“当然是送一些雕成伊内丝头的土豆啦,她一定会喜欢的。”
伊内丝:“那我可真是谢谢你啊。”
明椒:“那你呢,伊内丝?”
伊内丝:“我看她还挺喜欢你的针织品,也许会送这个吧。”
明椒:“?”原来这里还有我的位置吗?
W:“不公平!我都送你我精心雕刻的土豆,凭什么你送别人送的东西给我!”
伊内丝:“本来就不想送,现在有理由了。”
W:“伊内丝!你!”W再起不能。
明椒躲在一边窃喜,伊内丝我的超人,看到W吃瘪我就高兴。
明椒:“15.自己想要什么礼物?”
W:“不要了!这死女人送的什么东西我都不要了!”
伊内丝:“没有,她除了炸弹和那破土豆,还能送什么。”
明椒:“那个....不会送我的东西吗?”
伊内丝:“那必不可能。”
W:“那就这么决定了,下次就送你的东西给她。”
伊内丝:“.....”
明椒:“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明椒:“16.对对方有哪里不满吗?一般是什么事情?”
W:“都不满!尤其是平常只会呛我,在床上还那么粗暴。”
伊内丝:“其实没什么太大不满,只要她不拿我钱去买特蕾西娅的周边就好。”
明椒:“原来W她还是个吃软饭的!”
伊内丝:“你居然不知道?”
W:“才不是啊!那是我的钱!我的钱!什么你的钱!”
伊内丝:“啊对对对,我一天到晚赚的雇佣金全进了你口袋了,就是你的钱行了吧。”
明椒:“没想到W你是这样的人。”
W:“都说了不是啊!伊内丝!你能不能死一下啊!”
伊内丝:“那你不就成寡妇了吗?”
W:“啊啊啊啊,为什么会有你这么该死的女人啊?”
伊内丝:“.......”
乐死我了,W原来这么好欺负啊,明椒又暗戳戳地给W挂上了好欺负的标签。
明椒:“17.您的癖好是?”
W:“.......骂伊内丝。”
伊内丝:“看W骂不过我的样子。”
明椒:“你们可真是......般配啊。”
明椒:“18.对方的癖好是?”
伊内丝:“找我麻烦。”
W:“呛我。”
明椒:“这是怎么了,突然间话都好少哦。”
明椒:“19.您做的什么事包括毛病会让对方不快?”
伊内丝:“呛她吧。”
W:“你居然还知道,那我可真是谢谢你啊,我是不知道干什么能让天天欺负我的人不快。”
明椒:“似乎确实。”
伊内丝:“.......”
明椒:“20.对方做的什么事包括毛病会让您不快?”
W:“呛我。”
伊内丝:“花我的钱。”
明椒:“这什么情况啊,怎么就和呛人花钱杠上了呢?”
明椒:“21.你们关系到什么程度?”
伊内丝:“到上这个节目的程度。”
W:“想把她摁死的程度。”
伊内丝:“......”
明椒:“没想到这个时候反倒有分歧了。”
明椒:“22.两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W:“那个篝火旁边吧。”
伊内丝:“是。”
明椒:“23.那时两人的气氛怎么样?”
伊内丝:“快打起来了。”
W:“确实”
明椒:“?”玩这么大么?
明椒:“24.那时进展到何种地步了?”
伊内丝:“她快死了的地步。”
W:“她快被我弄死的地步。”
明椒:“???”我怎么听不懂了啊?
明椒:“25.经常约会的地点?”
W:“任务点呗,还能去哪啊。”
伊内丝:“毕竟还是雇佣兵,没那个时间去乱逛。”
明椒:“感觉突然间就感伤了起来呢。”
明椒:“26.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准备?”
W:“呵,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她还能知道不成,而且我估计她也早就忘了自己的生日是哪天了?”
伊内丝:“我确实不知道自己的生日,但要是她想过,每一天都可以是。”
W:“伊内丝,你?”
伊内丝:“嗯哼?”
明椒:“.....”把我杀给她们助兴吧。
明椒:“27.有哪一方先告白的?”
W:“......”
伊内丝:“是她。”
明椒:“真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呢。”
明椒:“28.您有多喜欢对方?”
伊内丝:“言语描述不了。”
W:“.....一点点,不能再多了。”
明椒:“29.那么,您爱对方吗?”
W:“......”
伊内丝看了看沉默的W:“爱。”
明椒:“W?那你呢?”
W看向那边静静看着她的伊内丝,下定了决心。“爱。”
明椒看着两人的互动,内心小鹿乱撞,呜呜呜,她们真的般配。
明椒:“30.如果约会对方迟到1小时以上,你会怎么办?”
W:“都说了在任务地点,谁还能迟到了不成?”
伊内丝:“确实,除了少部分时间,我一直都和她一起行动。”
明椒:“没想到某种意义上,任务还成了助攻了。”
明椒:“31.您认为您的情敌是?”
W:“我俩这一天到晚在一起的,哪有什么情敌,有也被她劈了。”
伊内丝:“自认为除了彼此,没人受得了我们的脾气。”
W:“确实。”
明椒:“你们终于有点情侣的味道了,可喜可贺。”
W:“难道之前不像吗?”
明椒:“完全不像好吗!”
伊内丝:“果然还是小孩子啊。”
明椒:“?”
明椒:“32.对方做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伊内丝:“她突然不找我麻烦吧,毕竟已经习惯了,不听她的声音感觉浑身难受。”
W:“她不说话的时候,就感觉没了她,就没人愿意听我说话了。”
明椒:“不还有我吗?”
W&伊内丝:“.......”
明椒:“.......”坏了坏了,下意识就说出来了,怎么办怎么办,还是回姥姥家吧,是我多余了。
明椒:“33.如果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伊内丝:“要是她真的找到适合她的人,我会祝她幸福的。”
W:“伊内丝,你爱我吗?”
伊内丝:“爱。”
W:“那你什么意思。”
伊内丝:“我觉得我并不是你心中最合适的。”
W:“你是!为什么不是?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了!”
伊内丝:“好,我知道了,你要是变心我会杀了你的。”
W:“这才是我W的女人,你要是变心我会让你死在爆炸里的。”
明椒:“.....”这怎么突然就这样了,W原来还会说这样的话吗?
明椒:“34.能原谅对方的变心吗?”
W&伊内丝:“不能。”
明椒:“35.最喜欢对方身体的那部分?”
W:“眼睛吧,伊内丝的眼睛真的很好看,我说真的。”
伊内丝:“W的话,脖子吧。她的脖子凉凉的,咬着很舒服。”
W的脸又红了起来:“伊内丝!”
明椒:“我还是太年轻了,不懂你们的玩法。”
明椒:“36.对方最性感的表情?”
W:“生病的样子,那个时候的伊内丝看着真的很好欺负呢?”
伊内丝:“应该是满脸通红骂我的样子吧。”
W:“啧,你怎么还是个抖m啊,这么想被我骂吗?”
伊内丝:“你心里明白。”
明椒:“那个.....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伊内丝:“听不懂最好。”
明椒:“?”
明椒:“37.两人在一起时最让你感到心跳加速的事情是?”
W:“嘶,这好像不适合给你说。”
明椒:“为什么?”
伊内丝:“还是我说吧,就上次我俩在你宿舍借宿的时候,在你回来取东西的时候,我俩在你衣柜里。”
明椒:“????难不成后来衣柜里的水是你们...”
W:“是,那可真是太刺激了。”
明椒欲哭无泪,怎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明椒:“38.你曾向对方撒过慌吗?你善于撒谎吗?”
W:“笑死,有伊内丝的源石记忆在,撒谎有什么用,索性就不撒了。”
伊内丝:“我倒是没撒过慌,只是骗过她我死了而已。”
W:“根本就没骗到好吧。”
伊内丝:“本来也没想骗你。”
明椒:“???伊内丝你死过吗?”
W:“哈哈哈,你不死,她死两次。”
伊内丝:“......”
明椒:“39.什么时候觉得最幸福。”
伊内丝:“每天早上起来看她睡觉。”
W:“噫,伊内丝你好恶心呐。”
伊内丝:“那你呢?”
W:“你和我吵嘴的时候。”
明椒:“这个我知道!吵不过也爱吵,痛并快乐着。”
W:“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明椒:“噫,伊内丝救我。”
伊内丝:“爱莫能助。”
明椒:“哎哎,伊内丝你不能这样,啊啊啊,W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明椒:“40.曾经吵过架吗?”
伊内丝:“如你所见。”
W:“你应该问曾经有没吵架的时候吗?”
明椒:“确实。”
明椒:“41.都是些什么样的吵架?算了,感觉没有问的必要了。”
W:“嘿,还懂事了。”
伊内丝:“确实。”
明椒:“博士能不能给我找个伴!我要受不了了。”
博士:“那不还有两个人吗?已经够了啊。”
明椒:“博士!!!”
明椒:“42.之后如何和好呢?”
W:“自然而然就好了。”
伊内丝:“可能都习惯了吧。”
明椒:“43.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吗?”
W:“....你先说。”
伊内丝:“希望。”
W:“那我和她一样。”
明椒:“44.什么时候觉得自己被爱着呢?”
W:“她抱着我的时候,真的很安心。”
伊内丝:“我抱她的时候,觉得人生是有意义的。”
明椒:“博士!拿把刀来,把我杀了给二位助兴。”
博士:“明椒你先别急,让我先急,先把我杀了助兴。”
明椒:“45.什么时候觉得也许她已经不在爱我了?”
伊内丝:“不找我麻烦的时候。”
W:“她不跟我说的时候。”
明椒:“真是越来越像情侣了呢。”
明椒:“46.你爱情的表现方式是?”
伊内丝:“能陪着她走遍这片大地。”
W:“和她能永远吵下去。”
明椒:“47.两人之间又相互隐瞒的事情吗?”
W:“同说谎那条。”
伊内丝:“总觉得我的源石记忆让我们的生活少了点乐趣。”
W:“才不是呢,这样才会更坦诚不是吗?”
伊内丝:“嗯。”
明椒:“48.你的自卑感来源于?”
W:“你看我和她都傲的,还能有自卑感?”
伊内丝:“难道不是每晚都你在下面吗?”
W:“伊内丝你又来了是吧?”
伊内丝:“好好好,我不说了。”
明椒早都变成蒸汽姬了,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象场景了。
明椒:“49.两人的关系是公认还是机密?”
伊内丝:“都已经来这了,还能是秘密吗?”
W:“我真想看看博士脑子里是不是全是源石,净问些没用问题。”
明椒:“50.你觉得与对方的爱能否能持续到永远呢?”
W和伊内丝相视一笑:“一定会的。”
博士:“哦哦哦,太甜啦!”
明椒:“博士!不要这里发癫!”
看着脸有变红的明椒,W和伊内丝有些疑惑。
W:“你赶紧问啊,你不是还要回家吗?”
明椒:“哦对对对,我还要回家呢,怎么能停在这里!”
明椒:“51.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W:“.......能不说吗?”
伊内丝:“你早就知道了。”
明椒:“那确实。”
明椒:“52.为什么如此决定?”
W:“她太暴力了。”
明椒:“?什么意思。”
伊内丝:“是她太逊了,与我无关。”
W:“伊——内——丝——,你有完没完!”
伊内丝:“陈述事实而已。”
W:“靠!”
明椒小声嘀咕:“W也太逊了。”
W:“你说什么呢?”
明椒:“不不不,没什么。”
明椒:“53.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吗?”
W:“不满意!我都没有尝过她!”
伊内丝:“挺满意的,但你要是想,今晚就给你了。”
W:“真的?你没骗我?”
伊内丝:“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明椒:“54.第一次的地点是?”
W:“一个废墟吧。”
伊内丝:“确实,第一次见W露出那副表情还是很愉悦的。”
W:“已经不想反驳了,累了,毁灭吧。”
明椒:“还是你们会玩。”
明椒:“55.当时的感想是?”
伊内丝:“这小混蛋还有这样子啊。”
W:“明明只是个小羊羔,却跟个鲁珀一样。”
明椒:“56.当时对方的样子如何呢?”
伊内丝:“你自己想吧,我不好描述。”
W:“怎么说呢,很疯,比我平常都疯。”
明椒:“那场景还真是很那个啊。”
明椒:“57.初夜的早上,你的第一句话是?”
W:“小羊羔你下手真狠啊。”
伊内丝:“没想到你还挺娇的。”
明椒:“怎么说呢,挺奇怪的。”
明椒:“58.每星期做多少次?”
W:“得看情况,一般出任务是没有的。”
伊内丝:“然后没任务的时候,几乎就是吵几次架,就有几次。”
明椒:“难怪和好和得那么快。”
明椒:“59.比觉得理想的情况下,每星期几次最好?”
伊内丝:“看她吧,她身子比较弱。”
W:“伊内丝你不要乱说话!我体质可比你好!”
伊内丝:“你开心就好。”
明椒:“好像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
明椒:“60.那是怎样的场景?”
伊内丝:“你自己想象,不然过不了审。”
明椒:“什么意思?”
W:“你以后会明白的。”
明椒:“?”
明椒:“61.自己最min感的部位是?”
W:“脖子。”
伊内丝:“耳朵。”
明椒:“原来是这样吗?”
W:“我劝你好自为之,小心别那天走的都不知道。”
明椒:“这.....”
明椒:“62.对方最min感的部位是?”
伊内丝:“确实是脖子。”
W:“我不知道!我都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啊!”
伊内丝:“今晚你就知道了。”
明椒:“W真是好惨一女的。”
博士:“确实。”
W:“啊啊啊啊,你俩去死吧。”
明椒:“63.如果用一句话形容那个时候的对方是?”
W:“如狼似虎的野兽。”
伊内丝:“娇柔嘴硬的花朵。”
明椒:“......真是奇妙的比喻啊。”
明椒:“64.坦白的说,你喜欢做吗?”
伊内丝:“喜欢也说不上,只是感觉缺了会少很多乐趣。”
W:“那是对你,谁会觉得每晚被摁在床上有意思啊。”
伊内丝:“那今晚让你喜欢上它吧。”
W:“哼,最好是这样。”
明椒:“博士,这电灯泡我是一秒也当不下去了,你就放我回哥伦比亚吧。”
博士:“我的小明椒啊,再坚持一下,就快完了呀,加油哦。”
明椒:“博士我记住你了。”
明椒:“65.一般情况下做的场所是?”
伊内丝:“宿营地。”
明椒:“可是不还有其他人在吗?”
W:“她们早就知道的东西,何必要藏呢?”
明椒:“这时候你怎么就直白地说出来了啊。”
W:“伊内丝能说的话,我怎么不能说。”
伊内丝:“看来是接受现实了。”
W:“不生气不生气,没必要为此生气,今晚就是翻身做主人的时候。”
伊内丝:“.......”我就笑笑,不说话。
明椒:“.....”好惨一女的。
明椒:“66.你想尝试的场所是?”
W:“emmm,要不来点刺激的吧,老女人宿舍隔壁怎么样。”
伊内丝:“你也想去舰桥大学进修是吗?”
W:“无所谓,反正有你垫背呢。”
伊内丝:“......”
明椒:“所以博士,舰桥大学是什么学校。”
博士一脸荣幸:“我唯一的家。”
明椒:“?”
明椒:“67.冲澡是在之前还是之后?”
伊内丝:“之前,某人太逊了,之后就醒不来了。”
W:“.......”W你先别急,今晚有她好受的,以往的一切都可以挽回。
伊内丝:“?”
明椒:“68.那个时候两人有什么约定吗?”
伊内丝:“不许乱抓,尽管她从来没听过。”
W:“胡说!你从来没这么说过!我只是......只是......”
看着涨红了脸的W,伊内丝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她。
W深呼吸,然后喊道:“只是为了自己不是那么狼狈!”
伊内丝:“哟,破防了。”
W:“.......”
明椒&博士:“好惨一女的。”
W:“啊啊啊,你们够了!”
明椒:“69.你与恋人之外的人发生过关系吗?”
W:“你觉得就我俩的交际圈,有谁会吗?”
伊内丝:“难不成你这次还要说你吗?”
明椒:“欸欸?我?不是!才不是呢!”
W:“可是你的眼里在发光哦。”
明椒:“啊啊啊!我承认,是有那么一点......”
伊内丝:“行啊,下回就在你宿舍里吧。”
明椒:“啊?呀啊——”
明椒:“70.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的这种想法,你是赞同还是反对呢?”
伊内丝:“你要是觉得对,你可以试试,看她炸不炸你就完事了。”
W:“你要试试吗?”
明椒:“不不,您姑奶奶就饶了我吧。”
明椒:“71.如果对方被暴徒qiang了你会怎么做?”
伊内丝:“这种不存在的情况还是不讨论的好。”
W:“就是,你是觉得我们会弱到那种地步吗?”
明椒:“博士!看你写好题!”
博士:“诶嘿?”
明椒:“.......”
明椒:“72.你会在做前觉得不好意思还是之后?”
伊内丝:“W这种外傲内娇的,什么时候都会吧。”
W:“伊内丝,你能不能闭嘴啊。”
伊内丝:“实话实说而已。”
W:“行,算你厉害。”
明椒:“所以伊内丝都没有么?”
伊内丝:“没有这种经历,不知道。”
明椒:“73.如果好朋友对你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你会?”
W:“笑死,根本没朋友。”
伊内丝:“确实,不过你该不会想的又是你吧。”
明椒:“没有!我发誓,这次绝对没有。”
伊内丝:“那样最好。”
明椒:“74.你觉得自己擅长做吗?”
伊内丝:“还行吧,大概。”
W:“我拒绝回答。”
明椒:“75.那么对方呢?”
伊内丝:“我不知道,你问她吧。”
W:“........凑活”
看着快气炸的W,明椒觉得已经没有什么比看W吃瘪更畅快的事情了。
明椒:“76.在做的时候你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W:“你到上面去。”
伊内丝:“叫我名字。”
明椒:“W还是忘不了在上面啊。”
W甩了个眼刀过去,明椒只好选择闭嘴。
明椒:“77.你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何种表情?”
伊内丝:“都喜欢。”
W:“都不喜欢。”
伊内丝:“这个时候怎么又嘴硬了。”
W:“我只有嘴硬不行?”
伊内丝:“可以。”
明椒更愉悦了,这个可是直播啊,W真敢说啊。
明椒:“78.你觉得和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W:“没这个可能,下一个。”
明椒:“哦哦,好。”
明椒:“79.你对SM有兴趣吗?”
W:“她可能有,我没有。”
伊内丝:“嗯?那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W:“要你管。”
明椒:“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你的身体了,你会?”
W:“.......我会去找她,然后问个明白。”
伊内丝:“我觉得她离不开我,这个问题没有回答的必要。”
明椒:“伊内丝突然变得好霸总哦。”
W:“.......”
明椒:“81.你对qiang怎么看?”
W:“绝对不可能。”
伊内丝:“一样的”
明椒:“带我一个。”
明椒:“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伊内丝:“她抓得太用劲了。”
W:“她的精力怎么会那么好?如狼似虎的小羊羔,这太不合逻辑了吧。”
伊内丝:“我既然选择做一个萨卡兹,那就做到底喽。”
W:“你这家伙是说我不是萨卡兹吗?”
伊内丝:“我可没怎么说。”
W:“你!”
明椒:“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你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伊内丝:“你宿舍,具体你知道。”
明椒:“......”呜呜呜,我可怜的衣柜啊。
明椒:“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伊内丝:“每次都是。”
W:“哪有!”
伊内丝:“我认为是就是。”
W:“啧,你赢了。”
明椒:“真是太没家庭地位了啊。”
W:“你想做更没地位的吗?”
明椒:“啊?!你什么意思啊?”
W转过头去,不再出声。
明椒:“W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啊!伊内丝你别光看着我笑啊,到底什么意思啊!”
伊内丝:“你自己慢慢理解喽。”
明椒:“......”
明椒:“85.那时攻方的反应是?”
伊内丝:“W别闷着了,问你呢。”
W:“死人脸。”
明椒:“这.....”
伊内丝:“......真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明椒:“86.攻方有过qiang的行为吗?”
W:“她敢?我杀了她。”
伊内丝看了看W,说:“自然是不可能,她不同意,我不会强求的。”
明椒:“那也确实。”
明椒:“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没有,下一个。”
W:“哎呀,小丫头长大了,都会自己做主了呢。”
明椒:“你开心就好。”
明椒:“88.对你来说,作为h物件的理想像是?”
伊内丝:“就是她。”
W:“一样的。”
明椒:“W明明嘴上那么硬,心里还是很主动的嘛。”
W:“你要想今晚永远闭嘴,可以继续说下去。”
明椒:“伊内丝,你看她,你也不管管她。”
伊内丝:“她的事情,我可管不着。”
明椒:“博士,你看她们合起伙来威胁我。”
博士:“小明椒,记住祸从口出哦,要学会闭嘴,自己偷着乐一乐就行了。”
W:“好你个博士,还敢偷着乐,我待会儿就去让阿米娅收拾你。”
明椒:“89.现在对方符合你的理想吗?”
伊内丝:“符合。”
W:“emmm,有一点不符合。”
伊内丝:“哪里不符合?”
W:“就是那个。”
伊内丝:“什么那个。”
W:“明椒!你说!”
明椒:“欸欸,我吗?应该就是不让她在上面吧。”
伊内丝:“可惜了,没让你说出来。”
W:“你是故意找茬儿是不是,你要不要我?”
伊内丝:“那我肯定要啊。”
W:“哼,这还差不多。”
明椒:“90.在h中有用过小道具吗?”
W:“没有!”
伊内丝:“如果绳子算的话,应该是用过吧。”
明椒:“绳子?该不会就是你说的那天吧。”
伊内丝:“是。”
W:“你别听她胡说,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明椒:“我懂,我懂。”
明椒:“91.你的第一次发生在几岁的时候?”
伊内丝:“不知道。”
W:“不知道。”
明椒:“真是意料之中的统一啊。”
明椒:“当时的物件是现在的恋人吗?”
W:“是。”
伊内丝:“除了她,我觉得这辈子都没有别的可能。”
W:“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呀!”
伊内丝:“怎么?你不喜欢么?”
W:“不是,我.....我....”
伊内丝:“你要不想说就算了。”
W:“.......我,喜欢。”
伊内丝:“喜欢就好。”
明椒:“博士怎么办,伊内丝她好宠啊,我好羡慕啊。”
博士:“你不是还有可能吗?”
明椒:“?什么意思啊?你们一个两个的能不能把话说完啊,我理解不了啊!”
明椒:“93.你最喜欢被吻到哪里?”
W:“脖子。”
伊内丝:“嘴唇。”
明椒:“94.你的嘴喜欢亲吻对方的哪里?”
伊内丝:“脖子。”
W:“嘴唇。”
明椒:“真是般配的爱好啊,我好慕啊!”
W和伊内丝一起看着她,也不说话,只是笑。
明椒:“别看啦!羞死人了。”
明椒:“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W:“不知道,她总是那一副死人样子,我怎么知道她喜欢什么。”
伊内丝:“让她在上面?”
明椒:“还是伊内丝懂哦。”
W:“你这丫头又懂什么!”
明椒:“欸嘿。”
W:“......”
明椒:“96.h时你会想些什么?”
W:“她什么时候到下面去。”
伊内丝:“她什么时候昏过去。”
W:“伊内丝!你差不多得了。”
伊内丝:“欸嘿。”
看着伊内丝露出的可爱表情,W的世界崩塌了。
W:“欸嘿是个什么鬼东西啊!”
明椒:“97.一晚的h次数?”
伊内丝:“问她喽。”
W:“过了今晚再说。”
明椒:“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明椒:“98.衣服是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
W:“自己脱。”
伊内丝微笑地看着W然后说:“‘自己’脱。”
明椒:“这样啊,我懂了。”
W:“你又懂什么了?”
明椒:“不告诉你。”
W:“......”
明椒:“99.对于你而言h是?”
伊内丝:“爱的表示吧。”
W:“.....家庭地位。”
明椒在那里疯狂憋笑,我受过专业训练,无论多好笑都不能笑的。
明椒:“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W:“你今晚答应的事情不许反悔。”
伊内丝:“我永远不会骗你,我发誓。”
后记:
明椒:“终于结束了,终于可以离开这个伤心地了。”
博士:“明椒酱你干的好啊。”
明椒:“其实也没多好吧,既然完了我就先走了啊。”
明椒正要离开房间,却被堵了回来。
凯尔希:“把在场的全部人抓起来。”
凯尔希走到博士身前,一把抓起博士的脖子,“给小孩子看这种问答节目,你准备好解释了吗,博士?”
“凯尔希!你不能这样,我为罗德岛流过血,你不能这样对我。”
“由不得你,全部带走。”
伊内丝戳了戳W,W回过头看伊内丝,“干嘛?”
“看样子今晚咱俩可没法回宿舍了。”
“那你说好的事....”
“你得看凯尔希同不同意了。”
“啊啊啊啊,博士!我跟你没完!”
一点不存在的剧情
P3的照片是明椒宝宝的,稍微解释一下,她真的超可爱哦!但是裙子什么的和伊内丝好像,披肩上的花纹和W好像,再加上官方介绍是W关切的语气,很难不让人怀疑…昨天仔细地看了她的档案,说伊W两个人从曼弗雷德那救了差点被他嘎了的明椒,后来明椒也带了小队帮助博士,有谁牺牲了呢 男妈妈 危。
关系上估计是伊W肯定吐槽了明椒很久,尤其是性格恶劣的W,这家伙自从上岛了越来越不太聪明了(?)小姑娘年轻不懂事不过也很会感恩还会给她们织衣服 超可爱捏。伊W这次事件结束貌似就过二人世界去了 笑死要给伊内丝囤玉了!
虽然看她们......
一点不存在的剧情
P3的照片是明椒宝宝的,稍微解释一下,她真的超可爱哦!但是裙子什么的和伊内丝好像,披肩上的花纹和W好像,再加上官方介绍是W关切的语气,很难不让人怀疑…昨天仔细地看了她的档案,说伊W两个人从曼弗雷德那救了差点被他嘎了的明椒,后来明椒也带了小队帮助博士,有谁牺牲了呢 男妈妈 危。
关系上估计是伊W肯定吐槽了明椒很久,尤其是性格恶劣的W,这家伙自从上岛了越来越不太聪明了(?)小姑娘年轻不懂事不过也很会感恩还会给她们织衣服 超可爱捏。伊W这次事件结束貌似就过二人世界去了 笑死要给伊内丝囤玉了!
虽然看她们贴得很开心,要是赫德雷也没事就更好了🙏
【伊w】感冒别吃冰淇淋
#同居已交往
#感冒偷吃冰淇淋然后互相抓包的剧情取自《书山有路》,岑秋渝和洛唯的故事真的超赞的。
W感冒了,很严重的那种,平常聒噪的嘴巴现在说不出一句话来。伊内丝倒也喜得清净,耳边没有某人的噪音,社畜生活都仿佛变得美好起来,就这样让她一直闭嘴好了。可反过来想想,万一自己没管这家伙死了怎么办,自己刚交往就守了活寡,传出去自己怕不是可以不用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于是在摔了一个被子之后,伊内丝不得不向生活妥协了。
W也不是个安生的主,即使是重感冒,也不忘对着伊内丝摆出标志性的臭......
#同居已交往
#感冒偷吃冰淇淋然后互相抓包的剧情取自《书山有路》,岑秋渝和洛唯的故事真的超赞的。
W感冒了,很严重的那种,平常聒噪的嘴巴现在说不出一句话来。伊内丝倒也喜得清净,耳边没有某人的噪音,社畜生活都仿佛变得美好起来,就这样让她一直闭嘴好了。可反过来想想,万一自己没管这家伙死了怎么办,自己刚交往就守了活寡,传出去自己怕不是可以不用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于是在摔了一个被子之后,伊内丝不得不向生活妥协了。
W也不是个安生的主,即使是重感冒,也不忘对着伊内丝摆出标志性的臭脸,摇头晃脑地躲闪着伊内丝递来的药。
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小无赖,伊内丝强忍着一拳打上去的冲动,一把抓住W的下巴,直接把药灌了进去。
W被灌得够呛,正要开口说一些文明用语,嘶哑的嗓子坚守着文明的最后底线,最终也没有让她把心中的话语亲切地送给对面的人。
W想骂却骂不出来的样子让伊内丝倍感愉悦,转身捞起自己的包就往门外走,只留下一句话伴随着关门声传来,“老实在床上呆着,别乱跑等我回来。”
W气坏了,但又不得不向感冒低头,那对着大门微微竖起的中指便是她最后的尊严。
今天伊内丝的工作效率格外地高,甚至连工作全程都挂着愉悦的笑容,这让坐在她对面的赫德雷有些难以理解,平常她难道不都是一副世界欠她八百万的厌世表情吗?怎么今天笑成这样了,该不会谈了个恋爱谈傻了吧。于是经过一早上的颅内风暴,他终于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悄咪咪地问伊内丝:“伊内丝,你还好吗?”
听见对面传来的声音,伊内丝更愉悦了,“好啊,好得不能再好了。”
“可你平常都不会这样笑啊。”赫德雷更加不能理解了。
伊内丝把头从电脑边探出来,看着疑惑的赫德雷说:“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什么高兴的事情?”已经放弃思考的赫德雷自暴自弃地问道。
“你猜啊。”说完伊内丝就又把头收了回去,愉悦地哼起了家乡的小曲,只留下赫德雷在风中凌乱。
赫德雷,再起不能。
也多亏了今天伊内丝的高效工作,大家才难得可以提前下班,想到家里还有个感冒的小混蛋可以欺负,伊内丝回家的脚步就不住地加快,此时不报复,更待何时。
而被留在家里的W就没有那么好受了,对于放荡不羁的她来说,不能乱跑比杀了她都难受,更何况还要被感冒折磨着。心中的小人不断地用炸弹炸着W的心壁,W越想越生气,要是一天光躺在这,那还是我吗?我可是W啊,我就要放荡不羁作自己,什么感冒伊内丝都见鬼去吧。W拍床而起,却忘记了自己的带病之躯,发软的双腿瞬间撂挑子不干了,失去支撑的W就这样四仰八叉地摔在了地上
“靠!”
经过不懈努力,W终于取回了双腿的控制权,可是刚才那一声,让本来情况稍好了一点的嗓子又宕机了。
W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在心里一遍遍地数落着不争气的嗓子。这该死的嗓子,不帮我骂伊内丝就算了,还要折磨我。啊,好难受,好想吃冰的东西啊。对了,前几天伊内丝公司还给送了冰淇淋,说是奖励优秀员工,呵,这年头都把社畜叫的这么好听吗?W不屑地笑了笑,瞄了一眼墙上的表,不管了,反正离她回来还早着呢,我就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喽。
然后W就慢慢摸到了冰箱下面,享受着冰箱的冷风和独属于夏日的快乐,丝毫没有感觉到今天的风向有些奇怪。
伊内丝站在房门前,一边找着钥匙,一边想着今天难得这么高兴,就拿冰淇淋犒劳自己好了,对了,不仅要吃,还要当着W的面吃,想想她想要骂人却骂不出来的样子,一定要多吃几个。
转动钥匙,打开房门,房子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比外面的夜还黑,伊内丝有些疑惑,今天W居然没有把她装的那些破灯打开吗,看来是真不行了,终于不用在这花花绿绿的鬼灯下休息了,真是可喜可贺。
伊内丝轻轻带上了门,换了鞋走进房子,却发现厨房露出丝丝光亮,嗯?这家伙在厨房吗?
伊内丝悄悄地打开厨房门,然后就瞄见一只蟑螂,不对,一只W在冰箱底下偷吃东西。伊内丝静静地走到W的身后,抱臂看着身下还沉浸于快乐的某人。
“哈,果然吃冰的嗓子就舒服多了,伊内丝的老板还算良心,东西至少不是次品,还挺好吃的,不过倒是吃完,可这等她回来不得要弄死我啊。不对,我干嘛要怕她啊,她就是一个可怜无助的小羊羔,我可不怕伊内丝。”W靠在冰箱门上,摸着自己的肚子,说着一些危险言论,丝毫没有感觉到背后的低气压。
伊内丝就这样默默地听着,头上的黑线越来越多,听到最后终于忍无可忍了,一把抓住W头上的蟑螂须,把她提了起来。W的身躯逐渐变得僵硬起来,她缓缓回过头来,就看见伊内丝一脸微笑地看着她。
“听说你不怕我,是吗?”伊内丝眼中的寒意让W感觉像是掉进了冰窟,自己才是那只离死不远的羊羔。
W本能地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想想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尊严,不能就这样向伊内丝妥协,“呵,你不就是个小羊羔嘛,我凭什么怕你啊。”
听见这话,伊内丝倒也不恼,然后将自己的一只手伸到W的面前,“你看,今天刚剪的指甲,希望一会儿你的嘴巴还能硬气地说出这句话。”
伊内丝提着W走进了卧室,转手将W丢在了床上。
“艹,伊内丝你有病吧。”W抓起手边的枕头然后砸向了对面的人。
伊内丝接住飞来的枕头,扔到一边,一只手直接把W摁在了床上,趴在W的耳边轻语:“我可没病,倒是你,这么精神,病好了?既然好了,那就让我,好好检查一下是不是好透了。”
伊内丝的话让W迫切地想要逃离这个恶魔,可是病躯显然不允许她逃离这里,她只能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四肢,但也只是无用之举。
伊内丝死死地盯着W的眼睛说:“不是说不怕我吗?怎么?想逃了?刚才硬气的你哪里去了?”
被束缚四肢的W什么都做不到,全身上下也就剩下一张嘴还是硬的,“喂,伊内丝!我可是病患啊,病患!你懂不懂爱护病患啊!”
“呵,这会儿又说自己是病患了,刚才你可不像个病患,是不是病患,让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伊内丝说着手也慢慢移到了下面。
“靠!伊内丝!我跟你没完!”
今夜,是医生和她“假”患者的秘密会诊时间。
后来这样的场景又发生了很多次,W总是拿着什么吃冰淇淋对嗓子好的歪理,死性不改,每次都要趁伊内丝不在偷着吃,结果也可想而知,无外乎都是以她第二天不能下床作为代价。直到又一次第二天,W终于破防了。
“靠!伊内丝你是铁人吗?你感冒一下会死啊!”W躺在床上无力地伸着中指对着站在一边嘲笑的伊内丝破口大骂,然后又因为声音太大扯到了嗓子,又咳嗽了起来。
伊内丝见状笑得更大声了,“某个小混蛋天天乱跑,回来空调开那么大,搞得电跟不要钱一样,你不感冒谁感冒啊?哈哈哈哈。”
W越想越气,不行,我一定要让伊内丝这个死女人得感冒。W盘算着如何让伊内丝这个作息规律的死女人得感冒,突然想起了自己感冒还没好透,一下子机上心头,然后不怀好意地看向了那边还在笑的伊内丝。
“?”半天没听见W的鬼叫声,伊内丝想,怎么没声了?这小混蛋不会被欺负哭了吧。然后伊内丝疑惑地抬起头,就看见W一脸贱笑地看着自己。
“你这家伙都感冒得神经错乱了吗?你在鬼笑什......唔”未尽的话语被W的嘴唇尽数堵回了嘴里。
一段时间后,两人分开了交叠的身影,W立马就钻回了被子里去当乌龟,还传出一阵阵的笑声。
“哈——哈——,W!你又犯什么神经呢!”伊内丝满脸通红,用手背捂着自己的嘴骂道。
W听着伊内丝的叫骂声,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下我倒要看你是不是不会感冒。想着伊内丝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样子,W越想越开心,笑声越笑越大。
“哼,看来是真疯了,你就慢慢在这疯着吧。”说完,伊内丝就把门重重地甩上,离开了,只留下某个笑岔气的W在那里不停地喘气。
“靠!伊内丝!我跟你没完!”
“阿嚏——”因为某人的小伎俩,伊内丝不出所料地感冒了。
“哟哟哟,这不是伊内丝嘛,一天没见,怎么感冒了呀,哈哈哈哈。”看着伊内丝那张生无可恋的脸,W长期以来被伊内丝嘲讽的怨气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
W开心坏了,直接跳到床上,站在伊内丝的身上跳起了电摇,“伊内丝啊,笑一个嘛,平常不是挺爱笑的吗?怎么今天不笑了呀?”
伊内丝的脸越变越黑,最后忍无可忍一脚直接把W从身上踹了下去。
W摔得半天没缓过劲来,过了好久才缓过来,然后扒着床边跳起来叫道:“我艹,伊内丝!你有病是吧?”
听见W的无能狂怒,伊内丝又摆出了那副嘲讽的表情,“我就是有病,你能把我怎么样?”
“行,伊内丝,算你厉害,你就呆这等死吧!”W打开房门,然后把门重重地摔上,又跑到外面鬼混去了。
给赫德雷发完请假的消息,伊内丝无力地靠在床头,“唉,这小混蛋,亏我以前还照顾她,她倒好,又自己跑出去鬼混了,真是个小白眼狼。算了,还是睡觉吧。”伊内丝放弃了抵抗,选择对着生活摆烂。
虽然稍稍吃了点瘪,但丝毫没有影响到W今天的好心情,哼哼,看着伊内丝那生无可恋的样子,就感觉爽翻了,今天一点要多买点特蕾西娅的周边,反正花的是伊内丝的钱,不花白不花。
阿米娅看着身前走得六亲不认的W,有些疑惑地问道:“W小姐今天心情很好吗?”
W回头rua了rua小兔子的头,用近乎做作的语气说:“那是,没有比今天更高兴的一天了。小兔子,今天我心情好,你买的钱算我头上。”
阿米娅的眼睛一下子变得和小星星一样,激动地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是谁啊,还能骗你不成?快点走了,小兔子,去晚了可就没了。”W说完便向前跑去。
阿米娅还没有反应过来,W就已经消失在了视野当中,“欸欸?W小姐等等我啊!”
瘫在沙发上的伊内丝,丝毫不知道W拿着自己辛辛苦苦当社畜赚的钱干了什么,只是像咸鱼一样盯着天花板,心里数落着感冒的不是,感冒好麻烦,好累,这个世界怎么还没毁灭啊。嗓子好疼,早上干嘛要骂W啊,为了那一时的畅快真的值得吗?
伊内丝突然坐了起来,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我为什么会想起W的歪理啊,吃冰淇淋对嗓子好,我怎么不信呢,可是,好像试一试啊。伊内丝想着想着,不知怎的就到了冰箱前面。
看着眼前的冰箱,伊内丝拍了拍自己的脸,“不行不行,要是让W那家伙看见了,指不定要笑多久呢。”过了一会儿,好像是决定了什么,伊内丝拉开冰箱门,“关她W什么事啊,这本来就是我的,我吃凭什么要管她啊,而且我也只是看看她那是不是歪理,我可没有错!”
站在门外的W哼着歌,慢慢地转着钥匙,背上背了一包的周边,都是拿伊内丝的工资买的,“哼哼,今天真是爽翻了,不知道我们可怜的小羊羔怎么样了,该不会死了吧。嘛,要是死了可就没意思了,今天还专门买了一个相机给她拍照片,死了不就成遗照了嘛。”
门开了,还是那个漆黑一片的场景,W想着,嗯?死女人跑到哪里去了?W放下背包,拿着手里的相机悄悄地走进房间深处,只见厨房露出些许光亮。W乐了,伊内丝她该不会在偷吃冰淇淋吧。她便想边轻轻推开门,慢慢地溜了进去。
看着某个和自己如出一辙地靠在冰箱门上的人,W更乐了,然后慢慢端起相机,对准了某人。
“好像W说的还挺有道理的,确实好受多了”伊内丝坐在地上,回味着喉间的冰凉和美味。
咔嚓,背后传来的声音,让伊内丝不禁打了一个寒噤,伊内丝慢慢拧过自己的头,就看见W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手里扬着一个照相机。
“瞧瞧这是谁啊,一只偷吃冰淇淋的小——羊——羔——”
W阴阳怪气的话让伊内丝发自内心的难受,伊内丝站起身来,一把抓住W的领子把她拉到身前,“删了。”
“哟哟哟,某人急了。”W把脸凑上去,“我就不删,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某人欠揍的表情让伊内丝怒火中烧,她拖着W进了卧室,将她丢在床上,伊内丝盯着W,下了最后通牒,“最后一遍,删不删?”
W显然没有把带病的小羊羔放在眼里,还是挂着那副欠揍的表情,“你急了,你急了。”
W聒噪的声音让伊内丝倍感折磨,忍无可忍的她决定要让W闭嘴,直接扑到了W身上,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唔,伊内丝!唔,靠!你给我起开。”
“我就是急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伊——内——丝——,我跟你势不两立!!!”
第二天,昨晚的疯狂戏剧地让两个人又感冒了,她们无力瘫在床上,如同躺了两具干尸。
W一脸幽怨地盯着一旁的伊内丝,“伊内丝,看你干的好事,这下谁也别想好过。”
感受到充满恶意的目光,伊内丝还了一个嘲讽的表情回去,“还不是某人非要摆弄那个相机,你早删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吗?”
“伊内丝,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脸皮那么厚呢。”
“难道不是因为你笨得跟猪一样吗?”
“伊内丝!你难道就不会说点好话吗?”
“只有这点,某人可没资格指责我。”
“不想跟你说话了,嗓子疼。”气不过也说不过的W直接气得转了身去,背对着伊内丝生闷气。
“你以为谁想跟你说话扯嗓子啊?”伊内丝见状也背对着W躺着。
一时无言。
“喂,伊内丝。”W轻轻地叫道。
“不是说不想和我说话吗?”伊内丝无力地回道。
W翻过身来,用手不断地戳着伊内丝的腰肢,“伊内丝,要吃冰淇淋吗?一起。”
伊内丝被戳得不耐烦了,只好转过身来,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回道:“随你。”然后对着对面的家伙露出了一个不含任何恶意的微笑。
『伊W伊』疯狂外卖员
恪尽职守风纪委员伊内丝×顶风作案外卖员W
“又接到一单~” W心里哼着小曲,单手抱着外卖从墙头一跃而下,还没走出草丛便和例行巡视的风纪委员撞上了。
伊内丝审视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两秒便转移到了她藏在身后的外卖袋上,“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没等她上前查看,W便一拍脑瓜,好似想起了什么大事,“哎呀,时间赶不上了!我现在还忙得很,下次再聊啊小羊羔~!” 随即便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W,你给我站住!学校下了通知不许点外卖————!”
无视身后的喊叫声,W耸了耸肩,这种事她当然知道啊,她正是因此开辟了新的赚钱渠道。通知下达后,偷送外卖...
恪尽职守风纪委员伊内丝×顶风作案外卖员W
“又接到一单~” W心里哼着小曲,单手抱着外卖从墙头一跃而下,还没走出草丛便和例行巡视的风纪委员撞上了。
伊内丝审视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两秒便转移到了她藏在身后的外卖袋上,“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没等她上前查看,W便一拍脑瓜,好似想起了什么大事,“哎呀,时间赶不上了!我现在还忙得很,下次再聊啊小羊羔~!” 随即便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W,你给我站住!学校下了通知不许点外卖————!”
无视身后的喊叫声,W耸了耸肩,这种事她当然知道啊,她正是因此开辟了新的赚钱渠道。通知下达后,偷送外卖的利润比先前翻了几倍。照这个趋势看,过不了几天她就能攒够买特蕾西娅新专辑的钱了。
不过今天真的太不走运了,居然撞上了伊内丝这个难缠的家伙。对方一直死死追着她不放,她试着甩掉几次都没能成功。
眼看时间就要到了,W只好用几个炸弹犒劳了一路辛苦尾随的风纪委员,以最快的速度抵达目的地交差。
看到漏了一半的奶茶和形色难辨的午餐,买家的表情相当精彩。在对方即将用优美的本土语言问候自己前,W率先把付款码摆到他面前,“快递费赶紧结了。”
“我东西都洒成这样了你还想要钱?!”
顾客就是上帝,心里念叨着这句话,W露出了少有的营业性笑容。她拿出了遥控器,十分核善地说,“我在你的外卖里藏了点小惊喜,十秒内钱不到账,你就直接领便当吧。”
顾客是不是上帝她不知道,但她不介意送他们回天堂。
买家哆哆嗦嗦付完钱,可W依旧没有收回付款码,“三倍。”
“我点的这些东西也才三十几块……” 他小心翼翼地提出抗议。
W指着身后那个不断放大的黑点笑道,“刚才的是快递费,剩下的可是处理身后那位的手续费。你也不想明天收到处分通知吧?”
看着狂奔而来的伊内丝,男生咬着牙付完了剩下的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关上宿舍门。
收到钱的萨卡兹心里美滋滋的,又忽悠着卡普里尼绕了学校两三圈。等到伊内丝气势汹汹地把她摁倒在地,毫不客气地打开外卖袋时,正如先前所预料到的一样,她看到了对方惊讶的表情。
该死,伊内丝心里暗骂一声,W什么时候溜去饭堂打了饭菜。即使她清楚外卖绝对是被调包了,可眼下没有确凿证据,也只得放她一马。
W从地上爬起来,毫不在意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见她准备离去又猖狂搂住她的脖子发出邀请,“伊内丝,走这么急做什么,今天追了我这么久,请你吃个鸡腿怎么样?”
【w伊】房东的女儿07
-“房东的女儿”某大学一年级学生W×普通的上班族伊内丝
-前篇请看合集,有一些设定不看前面可能不是很懂
-好久没建设我产品,做个低级饭,ooc注意
当地居民推荐的观景地果然不会辜负旅游者的期望。夜幕降临后的浪潮荧光泛滥,就连海水拍打过的岩石都泛着黯淡的蓝色,和头顶的天空有几分难言的相似。伊内丝的发梢之间钻过风,滨海城市特有的鱼腥味给人以浅浅的咸味,倒也不太讨厌。
海边酒吧的调酒师很擅长把人灌醉,这是商机,因为喝醉的人兜里的钱包总是愿意坦诚相待的,甚至毫无保留地献上金钱的附赠品——一个故事,或是一堆故事。早些时候,伊内丝在酒吧里小坐了几分钟,听着醉醺醺......
-“房东的女儿”某大学一年级学生W×普通的上班族伊内丝
-前篇请看合集,有一些设定不看前面可能不是很懂
-好久没建设我产品,做个低级饭,ooc注意
当地居民推荐的观景地果然不会辜负旅游者的期望。夜幕降临后的浪潮荧光泛滥,就连海水拍打过的岩石都泛着黯淡的蓝色,和头顶的天空有几分难言的相似。伊内丝的发梢之间钻过风,滨海城市特有的鱼腥味给人以浅浅的咸味,倒也不太讨厌。
海边酒吧的调酒师很擅长把人灌醉,这是商机,因为喝醉的人兜里的钱包总是愿意坦诚相待的,甚至毫无保留地献上金钱的附赠品——一个故事,或是一堆故事。早些时候,伊内丝在酒吧里小坐了几分钟,听着醉醺醺的客人分享他们的酒肉往事。在她的强烈要求下,调酒师勉强同意降低一点点酒精的使用量,即使如此,她也难逃一阵微弱的醉意。夜色和鸡尾酒的浓度都恰到好处,神经末梢的敏感度也因此下降,于是便走出酒吧,到寂静的海边吹风。
海浪无数次在脚边留下泡沫,向远望去,只是几分钟的失神,视野内的海域已全是荧光蓝色。伊内丝少有的小惬意被身后骤然蔓延的冰凉赶跑,透心凉。她回头看,那位室友的恶作剧得手了,正在不远处笑得开心,拎着一只不停滴水的小桶,想必这是肯定从哪个倒霉小孩那里顺来的。
伊内丝把杯子里最后一口酒洒进沙滩里,往杯子里塞进一把细沙,朝着W走去。
这是一次说走就走的意外旅行,原因是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只是伊内丝没想到W真的会对这样一个赌注如此上心。某天晚上她回到家,看见客厅里放着两个行李箱,W躺在沙发上等她回来,搭了当晚的飞机,最后来到这个海岛。
伊内丝把沙子狠狠倒在W的身上,作为那桶水的教训。W没有选择躲开,任凭混着海水,酒水的沙子在自己的躯体上流淌。
“要怪就怪你那个低级趣味的恶作剧。”伊内丝说。
“谁叫你要放下戒备?你的样子真是浑身破绽,让我忍不住想和你开个小玩笑——你肯定不会生我气的,对吧?”
老实说,伊内丝居然真的没有想要责怪W,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荧光海岸仿佛因为破在身上的一桶水变得更加可爱了。
伊内丝摸着贴在背上的长发,湿漉漉的。”我回去洗澡了。“
“你会介意和我一起吗?”
“介意。”
于是无意之间今晚多了一场追逐赛,结果是W通过见不得天日的小手段抢到酒店卫生间的浴缸。浴缸边上就是落地窗,拉起帘子可以看见海边的风景。夜色深沉,海面上的荧光色散发诱人的诡秘气息,几抹亮光缓慢移动,也许是巡逻船正在兢兢业业执行作业。
伊内丝的身影透过磨砂玻璃门隐隐约约出现,她敲了敲门,“你好了没,不要磨蹭!"
“你猜啊。”
W捏了捏漂浮在洗澡水上的充气小黄鸭,刻意让门外的人听见那欠揍的“嘎吱”声。伊内丝再次敲门,杀意弥漫在空气里,W又捏了几下充气小黄鸭。
当W恋恋不舍地从卫生间走出来,看见伊内丝靠着墙,脸上的表情像是要在下一秒变成猛兽,把她吃了。伊内丝瞟了一眼W,重重地关上浴室的门。
伊内丝在浴缸边上捕获一只在逃充气小黄鸭,她拿起这只玩具,手指微微用力,小黄鸭发出刚才听见的声音。她的嘴角弯起一道她自己没有察觉到的弧度。
海上的荧光仍在继续,好像是在不停地催促人臣服于自然的力量。飘窗上摆着一个茶桌,伊内丝正用电脑办公,W拖着腮,百无聊赖地玩着从沙滩上捡回来的贝壳,看向窗外。
“无聊,我想去滨海的Bar。”
“啊?”伊内丝的目光离开屏幕里凌乱的字符,看着坐在对面的年轻女孩。“傍晚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跟我去?”
“没到该去的时间,那时候去了只能看油腻的中年男人,闻他们身上的铜臭味,哦,还要被迫听一些不知是真是假的脑残故事。”
“那你自己去。”
“不行!”
伊内丝喝着速溶咖啡,继续敲键盘。
“你别忘了那盘真心话大冒险是你输了,你抽到了大冒险,内容是,陪我出来旅游,并且所有事情都要听我的,“W凑近伊内丝,”所以,你得认真地陪我玩,你要非常、非常的认真,满足我所有的要求,让我开心。你想当癞皮狗吗?“
W的语速很慢,像是在诡异地念经。伊内丝放下杯子,抬起眼眸,和她的视线缠绵在一起,本就咫尺之遥,房间里昏黄的灯光致使二人间多了几分暧昧。
但是事实让伊内丝必须承认,傍晚确实是来错时间了。此刻,午夜的滨海酒吧,一支在网络上小有名气的爵士乐队正在酒吧的舞台上演出。店里人不算多,但全是年龄相仿的年轻人,比起凑在一起感叹人生讲故事的中年大叔,这些人来到这里的目的无非期盼寻到个桃花,或是更加单纯地等候一夜情,大概没有人是抱着听爵士乐看表演的心态坐在这里的。
W点了两杯浓度很高的鸡尾酒,各自有着浪漫的名字和与之相悖的口感,账目自然算在她的头上。“要来就来点刺激的。”
酒端上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店里的生意如同每一个酒吧那样进入了火爆期。伊内丝看着高脚杯里的饮料不断冒泡,它的颜色也许是这片海湾的复制品。
无端的联想:W越看越像是会趁着别人醉倒偷偷干坏事的人。
爵士乐还在演奏,这是一首耳熟能详的经典乐曲,只是听着它,会感觉在温暖的浅海里浮潜,和外头的荧光海岸相称。
伊内丝试着喝了一口杯里的酒,各种颜色糅合在一起,像是被子里盛放最纯正的海水,宣扬最纯正的美貌。
W品着她点的酒,咋舌,有点不够劲。“这酒你觉得像什么?”
“说不上来,我对它们没什么执念。”
“如同走在街上拉着你索要钱财的乞丐?”
“不。”伊内丝闭眼,“更像相识很久的人和人。”
“你有想过逃跑吗?从我家里搬出去,从此再也不跟我当所谓合租室友?”W问得很突然。
“你应该换个用词。”
“这么说你肯定没想过搬到别的地方去吧?”W眯起眼,露出满意的笑容,“你要是想把租房合同解约,我绝对,绝对不会同意的哦。”
伊内丝挑起眉毛,她想起来了,先前产生过有关搬出去的念头,被W记住了。
“租金低,位置好,我有这么搬出去的理由吗?”
“你是不舍得我吧?”
“你想多了。”伊内丝灌了自己一大口酒,用来浇灭和麻痹全然不必要的感觉。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临近两点,离开之前,调酒师说爵士乐队的表演会持续到拂晓,即使客人散尽,他们也会继续完成他们的音乐盛宴。
天气良好,无风无雨,因此回房间要在海面上走一段夜路。木制的地板两侧安装着小灯,恰好能点亮前方的道路和浅水里的沙石。夜晚只有海浪的声音清澈无比,脚步之下的响动却沉闷。
W突然停下脚步,拉着伊内丝坐在地板边缘,脚泡在海水里,异样温暖。
“休息一会儿。”
“很快就到了。”
这片海域无论何时都在散发光芒,全都归功于藻类生物,鬼神的把戏,属于它们的魔法。
海面吹来的风吹得伊内丝的长发拂懂,遮住了视线。她把耳边的头发放到耳朵后面,看向坐在旁边的女孩。
“旅行的费用我会把我的那一份给你的。”
“这么客气?”W在海水中用脚勾住了伊内丝纤细的小腿,对方似乎没有反抗的打算。“可是是我强行拉你出来的,算不算强买强卖?”
伊内丝不想和她争辩太多,她感受到海水与肉体之间触碰的温柔都在蔓延。“我总是觉得你这人各方面来说都不是正常人,现在看来——”她忍不住微微笑意,“废话,当我没说。”
“有没有一种可能。”
“什么?”
“我真的很他妈的喜欢你。”
伊内丝答不上来,如果现在手边有任何饮料,她一定会再给自己来一口。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是吗?我告诉你,我没开玩笑,你奉劝最好相信我说的每个标点符号。
“…我没觉得你在开玩笑,你只是喝多了而已,难道不是吗?”
“众所周知,酒后吐真言。”
看不清W脸上的表情,但她的语气倒是确实认真了不少。
“酒后乱言。你明早起来就全都忘了。”
“赌吗?赌我会不会忘记我说过的话。”
“谁跟你玩,回去睡觉了。”
伊内丝想要站起来,但是W拉着她的手。没办法,因为是“赌注”,所以没有逃避的理由。不想当癞皮狗的话就要让她开心。
海上走廊往往只有在空旷无人的夜晚才能散发出它应有的魅力,伊内丝和W并肩坐着,幽幽蓝光在她们脚下流动。
今晚的那杯鸡尾酒在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一个微型的荧光之海,不愧是滨海Bar的调酒师,搞钱的套路总比同行高那么一点点。
但是酒精含量,还是太高了,以至于伊内丝不敢肯定W是不是真的喝醉,她在寂静当中问了自己无数遍。
最后还是回到了酒店的房间。W钻进被子里,微闭双眼,能够感受到另一个人在自己身边躺下,接着,灯被熄灭,世界陷入真正的黑暗。她向窗外看去,仍是大海夺目耀眼,是夜里唯一的光束。
W凑到伊内丝耳边,在热量飞升中低声道:“你猜我明早对你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伊内丝陷入沉默,并没有试着去思考。
晚安。她在心里默念。
葬礼[伊W伊]
*现pa 伊W伊无差 自设ooc巨量
在闷热的礼堂穿西装出席庄重仪式并且还要应付一脸沉痛的宾客的慰问的折磨,简直比俄罗斯轮盘赌装一枚子弹结果还中奖了更甚。
再加上这是她便宜老爹的葬礼——谁知道在大街上捡到的孤儿能不能算得上养女,W简直要崩溃地掀开老头儿的棺材板替他躺进去。
汗液甚至打透了她皱皱巴巴的衬衫领,原本就箍得慌,领扣又被她死死扣着。
她烦叨叨地低着头,余光瞥到旁边穿着长裙、胸前别着一朵白花的女人,嘴唇鲜艳得像刚舔舐过鲜血。
W努力控制着不往女人的眼睛、唇上瞟,然而还是败给那股和她截然不同的成熟魅力。
她低声咒骂了一句,也不怕被伊内丝听见,况且老头子也......
*现pa 伊W伊无差 自设ooc巨量
在闷热的礼堂穿西装出席庄重仪式并且还要应付一脸沉痛的宾客的慰问的折磨,简直比俄罗斯轮盘赌装一枚子弹结果还中奖了更甚。
再加上这是她便宜老爹的葬礼——谁知道在大街上捡到的孤儿能不能算得上养女,W简直要崩溃地掀开老头儿的棺材板替他躺进去。
汗液甚至打透了她皱皱巴巴的衬衫领,原本就箍得慌,领扣又被她死死扣着。
她烦叨叨地低着头,余光瞥到旁边穿着长裙、胸前别着一朵白花的女人,嘴唇鲜艳得像刚舔舐过鲜血。
W努力控制着不往女人的眼睛、唇上瞟,然而还是败给那股和她截然不同的成熟魅力。
她低声咒骂了一句,也不怕被伊内丝听见,况且老头子也不会突然坐起来管她。
走出礼堂,外面太阳依然晃得让人想吐,但总归离开了狭小的压抑而沉闷的空间,进而得以长舒一口气。W跟伊内丝保持着几米的距离,跟在她后面,撩了一把粘在额头上的刘海。
伊内丝车停的很偏,高跟鞋蹬在地上的嗒嗒声停了,她拉开车门插上钥匙,W快走几步,把被踩了几脚蒙上灰尘的皮鞋在裤腿后面蹭了蹭,敲敲车窗。
W是个孤儿,她一直这么介绍自己,直到在十来岁的时候盗窃未遂被她现在已经咽气的老爹带回家,她才能在个人履历上不情不愿地填上家庭住址之类的信息——在此之前,她甚至没有机会拿到一张个人信息采集表。
老爷子手上不怎么干净,倒也不怎么管她,只有W不给他惹出什么祸,他不吝惜自己的资产被W略微挥霍一下。他没把自己的情人带回家过,于是当某天老头儿不在家而伊内丝拧开门时,窝在沙发上和纠缠在一起的耳机线做斗争的W和她面面相觑。
本来懒洋洋倚着看上去就名贵的真皮沙发专心致志解着耳机线的W不甚在意地瞥了一眼门口的女人,复古黑裙露出细长锁骨,脖颈上系着条四叶草项链,漂亮是漂亮,却显得她像只脆弱的羔羊。
出于她娘胎里就丢弃的礼貌,W抬起头问候了句:“你是哪号情人?他不在家,请滚。”
女人脱了靴子,冷着脸摸出把枪对着W:“把脑浆摇匀了再说话。”
W双手举过头顶,一副晦气至极不得已服软的表情,其实不过是耳机线被扯断的肉痛。
“把你兜里那遥控器扔过来。”
“哎呀?看来同归于尽的把戏行不通欸。”
现在的伊内丝依然拉着张臭脸,慢悠悠地补着口红。她其实足够年轻,年轻到刚半褪未褪少女的稚嫩而增添些妩媚的风情;她也足够老练,老练到像被枯叶包裹住的丧失了颜色的花瓣,像无处停留而纷纷扬扬的漫天黄土。
她盯着W笑嘻嘻的脸,脑子里就回荡着W调笑着说她像截木头似的没有趣味,又故作惊奇地问她是不是对老头子也是那般爱答不理如高岭之花,末了还要满是遗憾地点根烟——呛人的烟雾当然要恶意地喷吐在她鼻尖,说不如跟了她W年轻气盛怎样也好过行将就木的老男人。伊内丝恨不得用口红在她脸上画个王八。
W眯缝着眼,躲避着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的伊内丝眼中的狠光。
她难得没说几句下流话,大概是闷热的天已磨折得她失去调笑的欲望。
她只是冲后座努了努嘴,转身离开。屁股兜里鼓鼓囊囊的是用来擦汗的手帕,啷当在外面一截。这也许是W的正常品味,但她的表现使伊内丝察觉出不对,身体的反应先于思想,她猛地踹开车门,踉跄着向外跑出仅十余米,耳边先寂静无声,而后一声尖锐的爆鸣几乎要碾碎她的脑仁,只余血管突突地跳动着。
原先车的位置已被冲天的暴戾的火团取代,炸弹与汽油的多重奏原应是伊内丝亲身体验,然而仅爆炸的热浪、溅起的碎片就呛得她咳嗽两声。
W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走到伊内丝身前。
“好能耐!怎么样,不是谁都有这种近距离观赏特制烟火的荣幸的。”
伊内丝甚至懒得回骂,只觉得W是不可交流的疯子脑子是由错位的神经搭成的。
“怎么安的炸弹?”葬礼之前车没问题,葬礼进行时她的余光也未离开W。
“当时看你不顺眼,随便装着玩。”
坦诚,但答非所问。
“怎么不当我的情人,要做我妈?”
伊内丝大呕特呕,说到底不过是分财产以及接手后续生意的问题。
W是条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她想的只有如何保全自己,如何继续用她的炸弹将碍眼的人粉碎,伊内丝在这点和她出奇的相似。
“后来又觉得炸死没意思——你和他扯证了吗,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