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ler】the Sadist施虐狂⑥
这是星期三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这间被闲置已久的卧室。其实是符合她的品味的——昏暗、空旷、复古,厚重的绛紫色窗帘将窗外的光线完全隔绝,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就是头顶那盏锈迹斑斑的铜制吊灯,散发出来微弱的光亮让她能够看清枕边陷入熟睡的男孩。他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翳动,脑袋无意识的偏向她,星期三能感觉到他柔软的卷发扫过她的脸颊,这种轻微的触感让她皱了皱眉。哪怕是在不久之前才和身旁的人进行了最亲密的身体互动,她还是无法完全习惯这种过于温馨甜蜜的肢体接触。
不如把我放进棺材迎接甜美的死亡,至少不会赤身裸体。星期三一边思考,一边努力忽视环绕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突然一道有些刺耳突兀的吱呀......
这是星期三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这间被闲置已久的卧室。其实是符合她的品味的——昏暗、空旷、复古,厚重的绛紫色窗帘将窗外的光线完全隔绝,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就是头顶那盏锈迹斑斑的铜制吊灯,散发出来微弱的光亮让她能够看清枕边陷入熟睡的男孩。他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翳动,脑袋无意识的偏向她,星期三能感觉到他柔软的卷发扫过她的脸颊,这种轻微的触感让她皱了皱眉。哪怕是在不久之前才和身旁的人进行了最亲密的身体互动,她还是无法完全习惯这种过于温馨甜蜜的肢体接触。
不如把我放进棺材迎接甜美的死亡,至少不会赤身裸体。星期三一边思考,一边努力忽视环绕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突然一道有些刺耳突兀的吱呀声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Thing抓着两套叠好的黑色浴袍,有些吃力的把门推开。星期三还没来得及和它交流几句,它就已经迅速扔下浴袍溜之大吉,速度之快让星期三都有些惊讶。小东西几乎快跑到了地窖才放慢了速度,开始满地窖乱窜。它微微发红的指尖和狂野的动作暴露了它的震惊,今天绝对是它加入亚当斯家族以来最疯狂的一天。
泰勒似乎被thing发出的声音惊醒,他动了动手臂,毛茸茸的脑袋在星期三的颈窝蹭了蹭,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狗,“早上好,Wednesday。”
星期三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头顶的吊灯。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的泰勒似乎有点困惑,微微起身,对她露出一个绝对算得上灿烂的笑容:“需要一个早安吻吗?”
不过女孩似乎对他的示好视若无睹。泰勒盯着她的脸,发现自己居然从那空洞的神情中察觉出了几分愠怒。他是真的有些惊讶了,“你在生我的气吗?”泰勒伸出手摸了摸她冰凉的脸颊:“是我做的不好吗?”
星期三沉默了几秒,终于开口。她的眼球转了转,给了泰勒一个毫无情绪的眼神,“你做的太过了。”她停顿了几秒,继续道,“还有,保护措施。”
泰勒愣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似乎被她的回答逗乐了。“感谢上帝,不是我最害怕听到的答案。”他忽视掉星期三能够杀人于无形的目光,若无其事的安抚她,“不用担心。我已经提前吃过药了,不会再冒出一只小怪物惹你厌烦,我有这个自知之明。”似乎是自嘲,又似乎是调笑,他有意加重了最后一个单词,“主人。”
星期三似乎被这个称呼噎住了,半响过后才回呛:“提前?看来你真是煞费苦心。我厌恶像一只愚蠢的兔子一样掉进设好的圈套里。而你似乎有很多前科,加尔平。”
“那就再包容我一次吧。“泰勒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厚重的被单从他的肩头滑下,露出线条漂亮的赤裸上身。的确很像《旧约圣经》中诱惑人类的阿斯蒙蒂斯。可爱的深棕色卷发,雕塑一般美丽的身体,人畜无害的漂亮男孩。但星期三不是人类,更不是会被轻易诱惑的小女孩。她讨厌被控制被拿捏的感觉,讨厌在任何角逐中落于下风,这种不满甚至让她产生一种冲动,让她想用收藏室里的铁刺皮鞭狠狠抽打他,让他痛苦绝望的求饶认输。
泰勒看着眼神更加危险的星期三,感觉她周边的气压又低了几分。“你真的生我的气了吗?”他动了动撑在枕边的那只手,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但回答他的只有沉默。星期三甚至闭上了眼睛,打算完全忽视眼前这只让人心烦的小狗。
泰勒转了转眼睛,突然轻笑了一下。还没等星期三反应过来,他突然掀起被子钻了进去。星期三有些震惊的睁开双眼,呼吸伴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有些不稳。她将被单下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伸进了柔软的棕色卷发里,让他离她更近。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哦,天哪,见鬼。你真是一条合格的狗,无论是在森林里还是床上。”
被单下传来闷闷的低笑声,他笑声带来的颤动和呼吸的湿热让星期三全身瞬间紧绷。真是一个合格的早安吻。她想到,慢慢闭上双眼。这个早晨才刚刚开始。
当星期三穿着浴袍和泰勒一起出现在餐厅时,钟表的指针已经走向了中午十二点。管家早已见惯不惊的将午餐准备完毕,对星期三鞠了一躬,随后转身离开。星期三揉了揉刚刚洗过未干的头发,对泰勒点了点下巴,“坐下。”
泰勒为她拉开椅子,随后在对面坐下。他能感觉到她的心情大好。她喜欢顺从乖巧的宠物,这是泰勒从与她虚与委蛇的过往中总结出来的经验。他取悦她,向她示好的行为毫无疑问收获了她的好感,他甚至看见星期三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
“所以,现在驯化程序已经完成了?”星期三突然开口。
泰勒微笑。“是的。“
“我的任何命令你都不能违抗?”
“当然。”
星期三端起面前的茶杯。深红的液体倒映出她的身影,她的身影在水波中破碎。“那么,告诉我你这段时间在干什么。”
泰勒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看向星期三,女孩脸上的笑意和愉悦早已不见。
“看来还是瞒不过你。”泰勒轻轻叹了一口气。“你想的没错。这段时间我在处理‘那个女人’的事。昨天总算全部处理完毕,关于劳蕾尔·盖茨的一切可以彻底告一段落了。”
【wednesler】the Sadist(施虐狂)⑤
星期三从来没想过自己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居然发生在距离家不到一公里的森林里。至少这种体验十分新颖且富有想象力。星期三想着,不禁有些神思恍惚。她靠着那节树干,睁大了双眼,全身僵硬的如同放进冷冻柜一周的尸体,仿佛她身前的某人并不存在。
泰勒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的僵硬和呆滞。他凑近了,试探性的轻轻碰了碰星期三苍白的嘴唇,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个一分钟前还在和他激吻的女孩此刻就像一尊没有生气的冰雕,眼神空洞的直视前方。
【健康和谐】👁🔍“杜穗子”
——————记得非18+勿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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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睁开双眼,茫然的盯着天花板上悬......
星期三从来没想过自己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居然发生在距离家不到一公里的森林里。至少这种体验十分新颖且富有想象力。星期三想着,不禁有些神思恍惚。她靠着那节树干,睁大了双眼,全身僵硬的如同放进冷冻柜一周的尸体,仿佛她身前的某人并不存在。
泰勒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的僵硬和呆滞。他凑近了,试探性的轻轻碰了碰星期三苍白的嘴唇,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个一分钟前还在和他激吻的女孩此刻就像一尊没有生气的冰雕,眼神空洞的直视前方。
【健康和谐】👁🔍“杜穗子”
——————记得非18+勿入哦🛌
星期三睁开双眼,茫然的盯着天花板上悬挂着的铜制吊灯。这一切都不是一场梦。她的野兽在她身旁发出了轻轻的呼吸声,他的一只手臂环绕住了她的腰。
【wednesler】the Sadist(施虐狂)④
哥特少女和人形怪兽诡异又和谐的同居生活就这么开始了。准确来说也不能叫同居,因为泰勒似乎有点忙,就像一个随时出没又无迹可寻的幽灵,大部分时间都不会出现在这栋房子里。星期三也从不过问他在忙什么,而是开始一心一意收集素材,准备进行小说的第二部的正式写作。
而今天真是个阴云密布的好天气,相当适合小说取材。星期三望向窗外,心情极好,甚至挑了挑嘴角。她换上了轻便的皮质套装,带着工具包出门,准备去周围的森林里寻求灵感。
阴天的黑雾森林似乎格外潮湿,空气中还弥漫着似有若无...
哥特少女和人形怪兽诡异又和谐的同居生活就这么开始了。准确来说也不能叫同居,因为泰勒似乎有点忙,就像一个随时出没又无迹可寻的幽灵,大部分时间都不会出现在这栋房子里。星期三也从不过问他在忙什么,而是开始一心一意收集素材,准备进行小说的第二部的正式写作。
而今天真是个阴云密布的好天气,相当适合小说取材。星期三望向窗外,心情极好,甚至挑了挑嘴角。她换上了轻便的皮质套装,带着工具包出门,准备去周围的森林里寻求灵感。
阴天的黑雾森林似乎格外潮湿,空气中还弥漫着似有若无的水汽。星期三拿出手电筒,环顾四周,除了乌鸦的嘶叫和树叶的窸窣,周围安静到让人有些发毛,星期三的身体也立刻对这种异常做出了反应。她猛地转身,却发现周围空无一人。
“stalker(跟踪狂)。”星期三突然想起了那个给她发匿名信息的人。
“你在说我吗?”泰勒调侃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星期三慢慢转过头,看着那个走近的人影。泰勒双手放在上衣口袋里,耸了耸肩:“虽然我很想为自己辩解几句,但你说的似乎也没错。”
“不。技术层面上来说,我刚刚指的不是你。但你也的确是一个神出鬼没的stalker。”
“那我就当做你对我的夸赞了。”泰勒微笑,但眼里没有笑意,“还有谁在跟踪你?”
“一个比你更有格调些的跟踪狂。”星期三转身快步向前,并不想进一步作答。但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似乎暗示着某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并不满意。泰勒猛地抓住星期三的手腕,让星期三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有点黯淡的灰绿色。他真是生来就属于森林。星期三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心猿意马。
“看来你不受海德影响的时候也一样有着令人厌恶以及过于旺盛的求知欲,或者说这就是本来的你?”星期三不耐烦的避开他的眼神,“我不知道。之前有人匿名给我发送了一些我和其他人在一起时的照片,其中就有偷拍你和我的。”说完,星期三摸出那部手机,打开界面,递给了泰勒。
“泽维尔?”泰勒快速扫了一眼屏幕,退出界面时看到了通讯录里那个唯一的名字。“看来他真是迫不及待的抓住一切机会,我才刚刚离开就开始行动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星期三抿了抿唇,抬头看他。
泰勒看向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是深不见底的黑色,就像最危险的漩涡,明知深不可测却还是令人沉沦。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对方。泰勒突然想起了那个夜晚——在昏暗的风向标里,她也是这么看着他的,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以及一点点对于亚当斯来说简直令人不可置信的温柔,那样看着他。该死,上一次她这么看着他,是什么时候?
泰勒突然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星期三,你想让我嫉妒。”
星期三愣了一秒,但随后她眨了眨眼睛:“那你有吗?”
“嗯。但比起撕碎他,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尤其是你我之间的事,babe。”
“你指的是你海德的奴性让你迫不及待的渴求一个奴隶主?”
这次泰勒没有马上回答她。他看了看四周,星期三顺着他的视线向周围望去。还是很安静,树影婆娑,盘根错节的树木给这里的景致增加了几分神秘的风情,如果不是光线过于暗淡,这里美丽异域的风景也许会成为normie(普通人)心中最佳的露营圣地之一。
“你喜欢这里吗?”泰勒突然问她。
“什么?”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星期三发现自己被推倒到了覆盖着落叶的地面上,她的后背靠着一截枯死的树干,似乎被刚刚下过的雨水冲刷过,树干上闪烁着点点水光。推倒她的罪魁祸首俯身,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捧住了她的脸,一个亳不温柔的吻回答了她的问题。想要、疯狂的想要、不顾一切的想要,这是星期三从这个吻里得到的一切信息。她突然明白了泰勒的意思。星期三猛地闭眼,勾住泰勒的脖子,这个吻最终变成了你死我活的争夺赛。你攻我守,你进我退,两个绝不服输的怪胎开始疯狂的抢夺对方口中的空气,把舌头和牙齿当做自己的武器。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气喘吁吁的人终于分开。泰勒舔了舔自己嘴唇上的血迹,把头埋在星期三的颈窝里,闷闷的笑出声来。
“很好笑么?”星期三睁着眼睛,面无表情,但起伏不定的呼吸出卖了她。
“看来我们都很喜欢。”泰勒终于没有笑出声了,但他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我想,这里很适合我们的驯化程序。”
【wednesler】the Sadist(施虐狂)[③]
接下来的一周,远比星期三想象中更加平静。那张让人倒胃口(褒义)的脸并没有再出现在星期三的眼前,但星期三心情却十分不错,甚至在某一天洗澡后和伊妮德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视频通话,并且难得的没有对伊妮德口中新出现的kpop组合作出任何尖酸刻薄的评价;因为伊妮德给她带来了一个意料之中的新闻:泰勒已经被确定录取为奈夫摩尔的新学生,并将在下一学期正式入学。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校董会甚至发布了声明,宣称泰勒.加尔平是被桑希尔药物控制后才变身怪物,这位被操纵作恶的青少年不应该为主犯的行为负责,出于对青少年和受害者的保护,学院不仅仅接收他为学生,还为他提供了一份不菲的奖学金。......
接下来的一周,远比星期三想象中更加平静。那张让人倒胃口(褒义)的脸并没有再出现在星期三的眼前,但星期三心情却十分不错,甚至在某一天洗澡后和伊妮德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视频通话,并且难得的没有对伊妮德口中新出现的kpop组合作出任何尖酸刻薄的评价;因为伊妮德给她带来了一个意料之中的新闻:泰勒已经被确定录取为奈夫摩尔的新学生,并将在下一学期正式入学。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校董会甚至发布了声明,宣称泰勒.加尔平是被桑希尔药物控制后才变身怪物,这位被操纵作恶的青少年不应该为主犯的行为负责,出于对青少年和受害者的保护,学院不仅仅接收他为学生,还为他提供了一份不菲的奖学金。
真不愧是阴险狡诈又诡计多端的海德。星期三对这则堪称轰动的新闻作出了精简的点评,并在简单回应伊妮德絮絮叨叨的担忧后挂断了视频电话。
星期三擦了擦半干的头发,裹紧浴袍,推开房门,皱眉看向坐在她书桌前的“不速之客”。泰勒靠在她的椅子上,转过身来面向她笑了笑,“好久不见,星期三。”
“一个星期在时间纬度上并不能算‘很久’,对于拥有无限生命的亚当斯和海德更是如此。我原本以为你会更识趣,至少在我用鞭子抽你之前,你会识相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星期三靠着房门,冷冷的看着他。
“如果你现在想这么玩的话,我很乐意奉陪。我保证不会像那天在画室那样那么不配合。”泰勒依然微笑着,嘴角边两个可爱的小括弧与这场对话有些格格不入。“过来。”
“我以为你现在很怨恨我,毕竟我杀了你的主人。缓慢的、漫长的、痛不欲生的折磨她致死。我以为你这条忠心耿耿的狗会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星期三朝他走去,站在他敞开的两腿之间,视线刚好能与坐着的他齐平。
“你觉得我现在看上去像是很悲伤和愤恨么?不过我的确很想把你生吞活剥了。别忘了,你答应过和我发展朋友之上的关系。而你还没有和我分手,至少目前为止没有。”泰勒双手紧紧环绕住星期三的腰,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星期三看着他的眼睛,有点耀眼的金色,就像讨人厌的晴天里让人无处可躲的阳光。
“仇敌也是朋友之上的关系,而且似乎比恋人关系更适合我们。”星期三抬起右手,轻轻放在泰勒的颈侧,用大拇指感受着他因为气息不稳而上下滑动的喉结。
“我以为我上次已经和你解释的很清楚了,我是真心实意的。你真的不想要我?”泰勒似乎有点委屈。“收服一只不能也不会背叛你的怪物,我以为这是很符合你品味的一件事。”
“的确是。”星期三点了点头,但她接下来的话让泰勒的身体僵硬了一秒。“但很可惜,你在撒谎。一只不诚实的宠物,没有被我驯化的资格。”
星期三趁着他错愕的一瞬间摆脱了他的禁锢,转身走向房间的另一侧,在一副画前停下。“过去的一周,我一直在研究海德这种生物,最终得到了一些令人惊喜的发现。除了初次强制唤醒海德的主人有权力随时解除和海德的契约,之后所有和海德建立契约的主人都不再有这个权力。他们和海德的联系一旦成立,除非一方死亡,将永远无法消失,甚至海德可以通过这种纽带和主人进行情感上的绑定。”星期三平淡无波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嘲讽的意味,“你不是想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奴隶,而是妄想用这个所谓的契约束缚我。”
泰勒的轻笑声从星期三的身后传来,他不知什么时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星期三的身后,和她一起欣赏起了墙上这幅画作。
“我的确不能低估你,你一直都很能带给我惊喜,虽然有时候是惊吓。”泰勒顿了顿,“你说的没错。现在的我已经自由了,想和谁签定契约完全出于自愿,只要通过一些程序让两个人格都臣服于你。但我还是会对你保持忠诚;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满足你那些可爱的恶趣味。这样也没什么区别,不是吗?”
星期三感受着泰勒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他贴的越来越近了。“驯化程序?说来听听。”
“殴打、药物、精神虐待,嗯,还有性爱。只要是能让我产生服从感的方式都是可行的。”泰勒眨了眨眼,语气无辜又正经。
星期三笑了。她转过身,脸上的微笑和语气中的嘲讽形成了鲜明的反差:“难怪你从一开始就在诱惑我。真是层出不穷的诡计。”
“这怎么能算诱惑?你不能否认我们之间原始的吸引力,不是吗?我能感觉到你也想要我,无论是哪个层面上。我只是顺其自然加入了一点小小的助燃剂。”泰勒摊了摊手。
星期三没有回答他,而是让沉默吞噬了整个空间。泰勒,或者说海德贪婪的从身后注视着她,这个女孩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让他感到兴奋。不论是泰勒对她的爱慕,还是海德对她的欲望,夹杂交织,最终构成了他对她复杂又浓烈的情感。这些情感在劳雷尔死去的那一刻达到了巅峰;他没有任何必要再去压制它们了。
“走廊尽头有一个空房间,足够阴暗和寒冷,想必非常符合你令人作呕的品味和喜好。”星期三突然开口,她的声音还是一如往常的平静。“如果下一次你还是这样闯进我的房间,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泰勒从身后吻了吻她的耳垂,他眼中的金色还是没有褪去。“我的荣幸,甜心。”
【wednesler】the Sadist(施虐狂)[②]
对星期三来说,毫无意义的沉默就像胶水,粘稠又令人恶心。但泰勒似乎很享受这一刻俩人间难得的平静,甚至得寸进尺的把头埋进星期三的颈窝,轻轻磨蹭着她的皮肤。星期三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嘴唇和睫毛擦过她的脖颈,这种过于温情的肢体接触比《律政俏佳人》更快地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如果说恋人一般的温存是麻醉剂让人放松警惕,那么在这一刻被麻痹的也绝不是星期三。泰勒低头看了看着自己颈边的折叠军刀——轻巧、隐蔽却又锋利而致命,就像她一样。泰勒轻轻松开了星期三,任由自己被她反手压到门板上,甚至还对她露出了一个安抚性质的微笑,似乎对那把致命的......
对星期三来说,毫无意义的沉默就像胶水,粘稠又令人恶心。但泰勒似乎很享受这一刻俩人间难得的平静,甚至得寸进尺的把头埋进星期三的颈窝,轻轻磨蹭着她的皮肤。星期三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嘴唇和睫毛擦过她的脖颈,这种过于温情的肢体接触比《律政俏佳人》更快地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如果说恋人一般的温存是麻醉剂让人放松警惕,那么在这一刻被麻痹的也绝不是星期三。泰勒低头看了看着自己颈边的折叠军刀——轻巧、隐蔽却又锋利而致命,就像她一样。泰勒轻轻松开了星期三,任由自己被她反手压到门板上,甚至还对她露出了一个安抚性质的微笑,似乎对那把致命的小刀视若无睹。
星期三没有笑。准确来说,她没有任何表情,平静的就像停尸间里存放已久的尸体,冰冷而没有生机。她死死盯着泰勒的眼睛,就像猫科动物在观察它的猎物,随时准备发起进攻。
“你现在是泰勒?还是海德?”星期三突然开口。她的声音和她的面孔一样冷淡。
泰勒对于她的第一个问题有些措手不及。“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来这里、我想对你干什么之类的。。。”泰勒调侃了一句,但星期三的表情并没有因此放松。“说真的,我不知道。海德像我的另一个人格,他能操纵我的情绪,在最开始的时候,他控制着我的行为,并且让我感觉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劳雷尔用药物加强了这种影响,后期海德的人格逐渐和我融为一体。。。。现在我已经分辨不出来我到底是谁了。”
泰勒迷茫的眼神不似作伪。这让星期三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站在她眼前的男孩不是那个骇人听闻的可怖怪物,而是一个对这个世界充满困惑的孩子。的确很有欺骗性的一张脸,星期三想到。
“除了双重人格,还有什么能解释你精神分裂一样的行为?”星期三冷哼一声。“在你闯进我家和我调情之前,希望你还能想到我们上一次见面的场景有多么温馨和甜蜜。”
“我记得。当时我听到劳雷尔说你要死了,所以跑回墓穴来看你。”
“然后你及时的弥补了劳雷尔的错误,确保我的死亡?”
“不。那一次变身,我不受控制。你还记得你吻我的那一天吗?那一天之后,劳雷尔担心我脱离她的掌控,她加强了对我的控制力度,向我灌输对你的仇恨。那个时候的我,既不是泰勒,也不是海德,只是劳雷尔的木偶。但你杀了她。你切断了操控木偶的线,现在我自由了。”泰勒看着她,等待她的回复。
真是感人肺腑的自我辩白。星期三嘴角微微勾起,手中的刀却没有放松半分。她突然抬起了手,把手轻轻放在了泰勒的胸膛上,用手掌感受着泰勒加快的心跳。“所以你不惜逃脱警察,跑到我的家里,只是为了获得我的原谅?”
“不。”泰勒低头,把手覆盖在星期三的手背上。“我已经和校董会达成了协议。所以这不算逃脱,只能说是提前进行入学程序。”星期三是脸上浮现了一丝不解的神情。“我会配合学院对海德的研究,但他们要求我能够得到足够的控制。所以我和他们提到了你。”
星期三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猛地抽回被泰勒握住的手,想要往后退。但泰勒先一步扣住了她的腰,牢牢地控制住了她。那一个瞬间,星期三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金色,她意识了到他体内海德强势的那一面,暴力、嗜血,以及掌控欲。
“我想让你成为我的主人。哪怕是为了脱罪,我也不想再受到任何人的控制和操纵,但如果是你,我愿意再次成为效忠于人的海德。”泰勒看着她,眼神透露着诚恳,他的语气却不容拒绝。
“但那不代表我愿意接受一只背叛我、算计我还差点咬死我的流浪狗成为我的宠物。我说过,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星期三嘲讽道,“你大可以选择一位对海德兴趣浓厚的校董,我相信他们会及时给你送上最新鲜的狗粮。”
泰勒笑了。“我说过,我喜欢你是有原因的。你不用急着做出决定,驯化程序也没有那么简单。我相信你不会对海德一点兴趣都没有,更不相信你对我毫无感觉。”
“那你可以慢慢等。但现在,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星期三收回了小刀,转身朝书桌走去。
“没问题。但你知道,这不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泰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星期三只感觉旁边一阵风吹过,有人在自己的嘴角飞快落下一个吻,然后就从窗户消失了。
满意的答案。星期三将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嘴角勾起了一个似有似无的弧度。看来,游戏才刚刚开始。而这一次,她绝对不会是输家。
【wednesler】The Sadist(施虐狂)[①]
She ' s an emotional masochist and he ' s an emotional sadis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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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一直觉得自己是标准的Sadist。
无论是砍下芭比娃娃脑袋的那一瞬间心底升起的快感,还是毫不犹豫电击那个男孩时难以言喻的满足,似乎都映证了这个观点。她的的确确是......
She ' s an emotional masochist and he ' s an emotional sadis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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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一直觉得自己是标准的Sadist。
无论是砍下芭比娃娃脑袋的那一瞬间心底升起的快感,还是毫不犹豫电击那个男孩时难以言喻的满足,似乎都映证了这个观点。她的的确确是一名Sadist,尤其热衷于用物理上的疼痛和伤害作为施虐的工具。
但在某一个瞬间,星期三对这个看上去毫无争议的结论产生了一丝质疑。
那是在警察局的那个夜晚。一向温柔包容、对她百依百顺的咖啡店男孩撕掉了那张面具,对她露出了一个洋洋得意又略带嘲讽的笑容。他用对待情人一般温柔的拥抱和暧昧的耳语,询问她游戏失败的感受。星期三轻轻靠在了自家汽车的后座靠背上,闭上了眼睛,把自己的记忆拨回到那一天晚上。
那个瞬间,她毫无疑问是愤怒的。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来到她这个“失败者”面前炫耀自己的战绩,那个几天前还在咖啡店里缠绵地吻她的男孩似乎在说:你看,没人能撩动Wednesday那颗已经死去的心,除了我。是的,在这场精心策划的游戏里,某种意义上她的确失败了,被这个有着天使脸蛋的小男孩蒙蔽,一次次做出了错误的判断,甚至当他在心底嘲讽她的天真时向这个恶魔献上一吻。
但。。。当时的自己除了愤怒,似乎还有更多别的情绪。星期三缓缓睁开了眼,看向车窗外,一辆飞速行驶的警车和她擦肩而过。她甚至不用去看,就知道里面坐着的是谁。警车开向了奈夫摩尔的方向。看来人类警察还是决定把这个烂摊子扔给他们这所异类学院了。真是一个标准的垃圾回收站,星期三想。
当时自己到底还有什么样的情绪?星期三收回了注意力,开始重新对自己进行客观的心理剖析。这也是她的爱好之一,复盘自己面对不同人、不同事件的不同情绪和心理状态,有利于在下一次遇到类似情境时能做出最合理的行动方案。难过?仇恨?失望?好像都不是。这些甜蜜诱人的消极情绪都不能描述出她那一晚的心情。那是一种让她每一根神经都酥麻的快感,是她现在还忍不住回味的感受。
是了,是兴奋。面对泰勒的背叛,除了愤怒,她最强烈的感受,是兴奋。这很有趣。星期三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似乎是自嘲,又似乎是恍然。所以也许她并不是一个纯粹的Sadist。她在肉体上享受对别人的暴虐和折磨,但在情感上她也是一名享受被伤害的Masochist(受虐狂)。这一点倒和泰勒十分互补。
看来我的确有喜欢的类型。星期三得出了这个结论后,结束了这一次并不算专业和客观的心理剖析。
汽车开的很快,离亚当斯家的老宅已经不远了。星期三看着一旁正在专心致志研究新手机该怎么用的thing,一种不安的情绪爬上心头。
“叮~新信息。”手机突然响起了提示音。
“看来这种电子产品的发明者合理的将每一个用户都视作盲人,立志于用这种多此一举又足够吵闹的方式吸引人的注意力。”星期三皱了皱眉头,毫不掩饰对这份礼物的嫌恶,“thing,谁发的信息?”
小手手忙脚乱地打开信息界面,开始比划。“泽维尔?他说什么?”星期三拿过手机,在看到新消息时停顿了一下。
‘刚刚警方发信息给学院,泰勒逃掉了。好在押送人员没有受伤,但我觉得他很有可能会来找你。千万注意安全,发生任何事情第一时间和我联络。——泽维尔’
“逃掉了?”星期三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起伏。thing却开始微微发抖,在星期三面前着急的开始比划。“不用担心,小东西。”星期三转向它,居然露出了一个幅度不大的微笑。thing刚刚松了一口气,星期三接下来的话又让它抖成了筛子,“他一定会来找我的。真是让人期待的会面。跟踪狂、海德。。。。。看来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生活都不会无聊。”
汽车缓缓驶入亚当斯一家的庄园。出乎星期三的意料,她并没有等到一个足以让她窒息的欢迎拥抱。星期三看向一旁的管家,得到的回复是她父母和哥哥在这个假期去了欧洲的一个城市,但具体去干什么了并没有明说,只是留下嘱咐,短期之内不会回来。
“又是一个惊喜。”星期三干巴巴的总结道。
小手似乎想到了什么,跳到星期三眼前。
“安全?这不是问题。你觉得什么样的安保措施能挡得住海德?”
“不,待在这里反而更方便。”
“如果你害怕,我可以把你放在地窖的保险柜里,那里非常安全,你可以等父亲母亲回来的时候把你放出来。为什么不是我?因为我不能保证到时候我还能完好无损的给你开门。”
最终这番“辩论”以星期三的胜利完美结束。thing气鼓鼓的跑远了,不知道是不是跑去仓库找武器防身。
星期三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被蛛网覆盖的时钟,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她把行李交给管家,打算回房间稍作休息,然后用过晚餐再仔细思考下一步行动计划。
当星期三关上房门,那种异样的感觉瞬间升起。她感受到身后有人在向她靠近。她不用转身,那股气息实在过于熟悉;在风向标的咖啡机后、在克里斯通墓穴里,以及最后一战的森林中,那股咖啡和青草混合的气味。泰勒的气味。
她没有转身,看着身后人的阴影出现在了门上。他停住了,似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似乎也在等待她转身。
最终星期三打破了这个僵局,伸手想要拉开门。她还没来得及碰到门把手,就被猛地拉进了一个怀抱。泰勒将她拉进怀里,用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太近了。星期三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洒在她的头顶,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脏在她后背跳动。他很紧张。星期三得出结论。这是一个好的信号,紧张会让人犯错,一个情绪不够稳定的对手往往会被更轻易的击败。
但泰勒一动不动,一直维持这个姿势,甚至用另一只手绕过星期三的腰,让这个束缚的姿态变成了情人间温柔的拥抱。星期三有点不耐烦,挣扎了一下,但她的反抗马上就得到了强有力的压制。
“别动。”泰勒低头,他的嘴唇轻轻贴着星期三的耳垂。
亚当斯一家(wednesler|星期三泰勒)
对于一个远离闹市又过于平静的小镇来说,往往一点点风吹草动也能成为大新闻。
比如这个距离杰里科只有不到100公里的卡波齐小镇。如果硬要说它有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的话,也许你只能想到它过度阴郁的天气(比起暮光之城里那个四季阴云笼罩的福克斯小镇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哦,还有最近搬进来的有点神秘的一家人。
这座有点年头,但刚刚被翻新过的古老庄园已经挂上了写着“亚当斯一家”的门牌号。不少充满好奇的小镇居民带着礼物和窥探欲想要“拜访”这神秘的一家人,看看这出手阔绰的怪异富豪到底是何方神圣。当然,他们也做好了被拒之门外的心理准备。...
对于一个远离闹市又过于平静的小镇来说,往往一点点风吹草动也能成为大新闻。
比如这个距离杰里科只有不到100公里的卡波齐小镇。如果硬要说它有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的话,也许你只能想到它过度阴郁的天气(比起暮光之城里那个四季阴云笼罩的福克斯小镇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哦,还有最近搬进来的有点神秘的一家人。
这座有点年头,但刚刚被翻新过的古老庄园已经挂上了写着“亚当斯一家”的门牌号。不少充满好奇的小镇居民带着礼物和窥探欲想要“拜访”这神秘的一家人,看看这出手阔绰的怪异富豪到底是何方神圣。当然,他们也做好了被拒之门外的心理准备。
出乎意料的是,一个有着棕色卷发和温柔笑容的年轻男人迎接了他们。男人似乎刚刚和管家安排完庄园的琐事,正准备亲自下厨做晚餐。
看来不是什么奇怪的人嘛。前来拜访的夫妇松了一口气,但似乎又有点失望。随后从男人口中得知,他的名字是泰勒.亚当斯,他这个月才和他的妻子星期三.亚当斯以及他们的女儿贾思敏.亚当斯从伦敦搬来。泰勒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不仅回赠了他们一些来自各个产地的咖啡豆,还送上了自己的名片,告诉他们如果小镇上有什么急事,或者发生了什么怪事都可以来找他。
原来男主人是一名医生。来拜访的太太一边把玩着手里的名片,一边饶有兴致的询问关于女主人的详细信息。“我太太是一名作家,最近在写一本有关乡村古宅的悬疑小说,所以经常会出门找灵感,在家的时间不多。各位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就好。”泰勒微笑着回答,并随意地瞄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
来拜访的夫妇立刻识趣地起身,表达了感谢后就离开了亚当斯庄园。谢天谢地,咱们的新邻居不是什么奇怪的人。留着小胡子的丈夫一边开车,一边擦了擦那并不存在的汗珠。这么年轻英俊又工作体面的男人,他的太太肯定也是友好又有教养的人,咱们没什么好担心的。一旁的妻子嗅了嗅包装精美的咖啡豆,对丈夫的发言表示肯定。
目送着汽车驶远,泰勒脸上的微笑也慢慢消失。刚刚搬家就来拜访,真是把窥私欲和没有边界感都写到了脸上,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对安静的写作环境产生影响。不过有这样的人在,倒也能第一时间收到有关这个小镇的信息。泰勒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回到大厅,盘算着接下来要不要订一份外卖来弥补被这对夫妇浪费掉的时间。
“他们走了?”一道没有情绪的女声把泰勒的思绪拉了回来。
“嗯,刚刚走了,是不是打扰到你了?晚餐想吃点什么?现在做可能有些晚了,不过我们可以订那家墨西哥餐的外卖,我刚刚在yelp上看到评价还不错。“泰勒笑着说道,同时走上楼梯,搂住从房间里走出来的黑发女人。
星期三的不爽都快写到脸上了。刚刚楼下传来的虚伪客套的对白对她来说是一种毫无意义的精神折磨,充满溢美之词的社交措辞并不会对她的写作水平有一丝一毫的帮助。不过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任由泰勒搂着她,朝着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我们先看看贾思敏在干什么。她已经和thing在你的收藏室玩了一个下午。看来她继承了你对那些小玩具的无限热情。”泰勒微笑着偏过头,在星期三的侧额落下一个吻。
“那我应该感到欣慰,至少她没有什么大半夜变身之后背着我跑到森林里转圈的兴趣爱好。她的爱好都尚在我的忍受范围之内。”星期三微微仰头迎接了这个吻,同时推开了房间的门,看向坐在电椅上跃跃欲试的麻花辫小姑娘,以及在旁边张“牙”舞爪想要阻止她的thing。
“宝贝,这个不是这么用的。如果你想尝试的话,记得从一档开始,这样体验感最好。”泰勒上前拆开被贾思敏绕成一团的锁链,半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
“好吧爸爸,但是妈妈之前说一档太没有挑战性了,如果用它折磨囚犯,是一种对生命的浪费。而且,那个词语怎么说来着,‘性价比’不高的选择。但是爸爸,我们家哪里有囚犯呀?是爷爷抓到的坏人吗?”
星期三轻咳了一声,甚至她的眼睛都罕见的多眨了几下。上帝作证,这孩子并不是在装傻充愣。毕竟除了寄宿制学校,贾思敏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位于杰里科的加尔平警长家,以及老亚当斯夫妇的古宅。目前这对夫妇和女儿有限的相处时间不足以让她对这些美丽玩具的作用和用途了如指掌。
“说到这个,宝贝,你妈妈在读高中的时候,有一次(once)用这种锁链锁着我,还用电击器电我。”泰勒眨了眨眼。
“是啊,在那之后你差一点就掐死了我。”
“你也差点用锤子砸死我。”
“哦,是吗?这么说,我们算是扯平了?”星期三冷笑了一声。
“当然没有,不然我为什么在赎罪?但亲爱的,你不能否认你喜欢这个,不是吗?”
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但贾思敏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父母之间暗流涌动的紧张气氛,开心的从座椅上跳了下来,一边抱着小手冲出门外,一边嚷嚷着要去吃市中心那家新开的汉堡店。还没等泰勒多嘱咐她几句,她已经和thing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最终还是泰勒打破了这并不算尴尬的沉默。“那我现在点晚餐?你肯定饿了。送过来还要半个小时,先去休息一下?”
星期三没有回答他。泰勒起身,伸手想把星期三拉进怀里,但她侧身向旁边躲开了。
“你刚刚说错了一句话。”星期三突然开口道。
“什么?”泰勒似乎有些错愕。
“不是once(有一次)。而是always(一直都在)。”星期三突然笑了起来。这种笑容出现在她脸上可不是一件常见的事。“还有,我现在还不饿。我们可以先做一些有趣的事,回忆一下我饱受折磨的高中时光里为数不多的乐趣。之后再用那些无聊的墨西哥快餐补充消耗掉的体力。”
泰勒也笑了。“遵命,master。”
随后他后退了几步,熟练地坐到了电椅上,捡起掉到地上的铁锁链,递给缓步向前的星期三。星期三接过锁链,轻轻撩开裙摆,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微笑着开始了这场注定不会短暂的双人游戏。
这就是亚当斯一家平常的一天。而这样的时间估计难以计数,毕竟星期三.亚当斯的耐心和海德的忠诚就如同他们的生命一样,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