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散】我心之人
情人节做个饭玩玩。
ooc属于我。
bug请当奇怪私设。
ok请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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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天没有收到那封信，可能一切都不会开始。
须弥的事件结束后，空并没有停下自己的旅行，但他稍微给自己放了假，恰好也有朋友邀请他去参加节日，便带着派蒙故地重游，到蒙德的时候，他毫无预兆的收到了一封信件。
信件是由凯瑟琳交给他的，说是须弥的一位不愿透露姓氏的少年让她转交的。
随着信件的，还有几份料理。
信件并没有落款，从头至尾也没有提到过自己的名字，但那熟悉的语气以及内容，空瞬间就确定了寄件人——散兵。
或者现在应该叫他小白。
这个略感滑稽和敷衍的名字，是空给他取的。
他清晰的记得散兵听到这个名字后微妙的表情，面上不由得带出了一抹笑意。
那时候为了告别过去和重新开始，散兵打算换一个新的名字，他不太会取名，在小吉祥草王的建议下，这个取名字的重任就被交到了他的手上。
说实话， 他不太擅长这个，平时命名的活都被派蒙承包了，而派蒙一直对散兵以前的所作所为非常不满，扬言要给他一个难听的绰号。
空被这突如其来的命名要求弄的措手不及，他脑子发懵，下意识地看向派蒙，结果派蒙也在抓耳挠腮的在想绰号。
没多久就听到了散兵充满讽刺的话语，“需要思考这么久？看来见多识广的旅行者也不过尔尔。”
他们那时候的关系真的说不上好，空有些生气，看他皮肤白皙到有些透明，就随口道：“就叫小白吧。”
“……你是认真的吗？”
散兵紧皱的眉头似乎并没有要反驳的意思，空便毫不犹豫地点头，令他十分诧异的是，对于这个过于随意的名字他竟然默认了下来。
这是空第一次对散兵抱有好奇的感觉。
“绰号呢？”
被突然质问的派蒙都呆住了，“我、我还没想好……”
“那你就慢慢想，反正时间有的是。”
“蹦蹦小圆帽。”
“？”
散兵那时眼里的惊讶，空现在依旧记得。
想起记忆中的那个人，又看了看手里的甜品不免觉得好笑。
这人不是最讨厌吃甜食吗？竟然给他送甜食，或许他也没有那么讨厌。
这般想着，空早早结束了蒙德的活动，带着一份特制的千层酥酥去给他庆生。
想当然的，在散兵看到这份礼物时眼里充满了嫌弃，开口第一句就是：“你下毒了？你是不是忘记我并非人类？”
最后在空的半强硬下被塞了一嘴，入口的不是甜腻而是咸香让漂亮的人偶眼睛一亮，他腮帮子鼓着嚼动，像极了一只可爱的仓鼠。
“哼，勉强入口。”
挺可爱的。
空当时是这么想的，然后决定先在须弥探索一段时间在前往下一个国度。
自然的，空邀请了散兵当自己这段时间共同旅行的同伴，毕竟他本来就是为了更加了解他才打算提前探索须弥。
而散兵一开始也只是为了逃离小吉祥草王让他去听讲座看书。
俗称厌学。
他们都没想到，这一次邀请，竟然成了终身的伴侣。
空记得他们感情变质的那天，是一起旅行的三个月后，恰好遇上难得一见的雷雨。
他只是因为雨下的太大而走的急了，突然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变弱便朝他看了过去，他只是多看了几眼，因为他看见散兵的怀里隐约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下一刻他便与散兵对视上了。
结果对方看到他的视线突然应激的莫名其妙，“你不会想用我的斗笠遮雨吧！”
“？”
结果他一时的呆住而仿佛像是让散兵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一般，接着就是一通冷嘲热讽。
这几个月的朝夕相处，空觉得自己对他已经有了很充分的了解，也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
可能多少也被糟糕的天气感染了一些烦闷，加上散兵突然这般没有由来的讽刺，空心里的烦躁感急速飙升。
他觉得散兵好吵，便冷着脸走过去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一旁的树干上，凑过去狠狠地吻住了他那喋喋不休的唇。
只是唇与唇的紧密贴合，空看到了散兵眼里的震惊，听到了派蒙的尖叫，下一刻便被散兵用力推开，他红着一张脸不断擦拭自己的嘴唇。
“你、你干嘛！你难道有这方面爱好？”散兵气急败坏，又似恼羞成怒，至少空在他的眼里并没有看到恶心和反感一类的情绪。
空也后知后觉自己做出了什么行为，但他并没有后悔，他舔了舔嘴唇，似乎还残留在少年的甜美的味道，只是对方的反应让他不那么确定，便半开玩笑的口气回道：“没有，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可能有。”
他以为，散兵会跳起来揍他一顿，但结果他却是红透了一张脸，仓皇而逃。
空捂住嘴，心脏跳动的有些快。
这不是摆明着跟他说有机可乘吗？
在派蒙的震惊和不解下，又过了三个月，他们正式交往了。
空的朋友们听到他们交往的信息后感到惊讶并纷纷送上祝福。
收到来自稻妻鸣神大社宫司大人的礼物后，散兵终于是忍不住了。
“呵，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她们还会送上祝福？”
八重神子的礼物是双份的，另一份出自何人，他们都非常明白，那基本上是散兵的第一大雷区，是能够瞬间点燃散兵神经质的关键词。
散兵说的那件事，空自然清楚。
他原本是想要从世界中消除自己的存在，世界树回应了这个愿望，却没有带来他期盼的结果，只是「抹消」了「倾奇者」、「国崩」和「散兵」的「存在」。
空一边拆着礼物，一边随口回答：“会的。”
下一刻他刚拆出的礼物就被大力抢走，空抬起头，迎上了散兵燃烧着怒火的紫色眸子。
“你凭什么觉得她们会！”
散兵大声质问，胸口激烈的起伏，那样生气露出恶狠狠的模样让空仿佛看到了以前还作为愚人众第六席的散兵。
但很快空便否认了，因为他察觉到在那盛怒的面具下，是支离破碎，几乎哭出来的脆弱。
散兵他总是说自己并非人类，因为他没有心，但他似乎自己并没有察觉到，此刻的他与普通人类又有何异呢。
高兴了会笑，伤心了会难受，被他拥抱后会脸红，他缺少的只是正常生物的生命动力装置，那叫「心脏」，并不代表拥有这个就是拥有「心」。
散兵他不懂，但空却看的明白，小吉祥草王也看的明白。
眼前的人情绪过于激动了，空觉得他可能说什么都会被怼回来，或许会更加刺激到他，但也不能让他等的太久，这同样会给他带来不少刺激。
进退两难时，他看见散兵手里被抢去的礼物。
于是空指了指他手里拿的东西。
散兵疑惑不解，那一双盛怒的眸子看过去——「润滑剂」
脑子宕机了片刻，随后意识到什么涨红着脸，仿佛烫手山芋一般丢开，嘴里骂骂咧咧道：“该死的，那个疯女人，她到底有没有廉耻！送的什么破玩意儿！！”
似乎忘记了之前的愤怒，脸上的红润不再是由悲伤和愤怒集成，而是充满了羞赧。
散兵几乎是不带重复的将宫司大人骂了个遍，半天没听到空的回应，便忍不住去看，结果他发现空一手拿着润滑剂，一手拿着说明书看的十分认真。
“！！！”
一瞬间就明白空的意图，散兵一下子就宛如煮熟的虾米，从头到脚都是绯红一片，甚至有一种错觉，那空无一物的胸口，好像有什么要跳出来了一般。
“你、你是想跟我做那种事吗？”
话一出口，散兵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子，他感受到了空看他炙热的视线，忍不住移开了眸子，假装十分游刃有余道：“哼，如果你求我，倒也不是不行。”
下一刻，他便被空从背后拥抱住了。
背部紧紧贴合着空的胸膛，能感受到空心脏有力而又急促的跳动。
感受空心脏的跳动，是交往后散兵最爱做的事情。
但此刻他突然感觉有点难受。
空想要抱他，拥抱……一个人偶……
会对他失望吗？
散兵不由得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无论如何隐藏，他的身体任然有着作为人偶无法掩藏的痕迹。
除此之外，他的背部，手臂都残留着实验留下的印记，这些是世界树无法抹消的「事实」。
这让他本就不完美的身体，显得更加残次不堪了。
意识到这些后，原本还有的一丝期待转变成了恐惧和害怕，他害怕听到空祈求，害怕空的触碰，他已经在思考如何逃走了。
可他在听到空贴着他耳朵，舔着他的耳垂温柔的告白话语，整个人的力气几乎都被抽走了。
“我喜欢你，小白。”
那个被散兵嫌弃过于滑稽和愚蠢的名字，此刻竟是觉得那般悦耳，让散兵体会到‘心尖’颤抖的滋味。
“别、别在我耳边说话。”
「喜欢你。」
「想拥抱你。」
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意识连接过的后遗症，散兵偶尔还会像现在一样能够感受到空强烈的感情，那样温暖和柔软的情感将他团团包裹，让他几乎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散兵眼帘颤巍着闭上，他已经被空牢牢地抓在手心里无法逃走了。
“不会对我失望吗？”
空眼里充满疑惑。
散兵努力扯出一抹笑容，看起来像是在哭一般，“我的身体并不完美。”
明白散兵的意思后，空感到生气。
这个情绪依旧十分强烈，散兵感到后不由得苦笑。
果然空觉得——
散兵瞪大眼，嘴唇上是柔软的触碰，但动作谈不上温柔，他们接过几次吻，空每次的吻都是十分温柔和包容的，而这次却是粗暴和掠夺。
这样带着攻击性的吻，激起了散兵的鸡皮疙瘩。
“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生气了。”
空的表情十分严肃，散兵擦了擦有些发疼的嘴，不由地心里嘀咕：胡说，你已经生气了。
“疼吗？”
疼吗？或许吧，但这和以前那些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就你这点力量？猫抓都不如。”
是熟悉的讽刺，空面上挂起了笑意，他凑过去轻轻舔了一下那被自己咬破的嘴唇，“我想抱你。”
散兵红着脸咬唇不语。
空腻歪地凑过来，咬他的耳朵，“求你了，小白~”
软乎乎的请求，散兵闭上眼脑袋往另一边一扭，“随你啦，烦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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