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大臣三十年后的日记的三创同人
内阁大臣三十年后的日记的三创同人。
三十年后这个文写的太好啦!但是很遗憾的是,没有船戏,吉姆也还懵懂着。
我还没有联系上作者太太,取得作者的授权。
但是今天实在心痒,写了再说,大不了以后删了。
时间线是番外一之后。是吉姆开窍的情节。
分割线———————
1月20日
一位成功的政治家不仅要有大局的观念,还应该具备对细节的敏锐关注力。从细节上抓住对手的马脚,了解对手的想法,利用他的计划。
而这个成功的政治家本身,就更应该注意细节所在,不注重细节的政治家,迟早会成为对手的猎物。
被媒体质疑性向这件事,大大地警醒了我。其实我并非没有意识到那些细节的重要性。是的,我早就察觉到没有更多的细节会让这段感情关系被媒体质疑。但是向汉弗莱发出邀请,实在是难以启齿。
万幸的是,在首相顾问和总组织秘书的压力下。我终于和汉弗莱同居了。但这还不够。人的天性就是喜欢对一对儿伴侣起哄。要求他们有些肢体接触,拥抱啊,接吻什么的。如果我们太生疏的话,就一定会被媒体质疑。
事实上,我想在野党现在一定在筹备推一个出柜的政客来和我抢选票呢。一旦这位政客表现出远超过我的恩爱表现,选票就会分流到他的身上。我必须重视这件事,让所有的人在想到同性政客时,最先想到吉姆哈克的名字。所以我必须说服汉弗莱,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于是我向汉弗莱提到,为了避免下一次的质疑。我们应该表现的更亲密一点儿。汉弗莱瞪大了眼睛,立刻向后靠在椅子上,离我远远的。
“大臣,您在办公室的每一分钟都属于国家事务。按照规定,我必须在场并记录。您确认要在这里和汉弗莱爵士加深感情吗?”伯纳德问。
我当然确认,补充细节刻不容缓啊。更多的恩爱细节,更多的选票。
汉弗莱脸色很不好,由红变青,又由青变红。他抿着嘴唇看向我,冷冷地说:“您想怎么完成这项任务?”
我没有在乎他的语气,既然他都肯住在我小小的公寓里,躺在我的旁边,这小小的要求他一定会同意的。
我要求他和我一起跳舞,交际舞,最好的肢体接触方法。毕竟我不能真的向汉皮请求和他上床吧。他会让外交部常务秘书把我卖到澳大利亚的煤矿里,然后我这辈子都见不到太阳了。说不定几百万年以后,人类灭绝,上帝新的子民们会在煤层中看见我临终时亲吻十字架的尸骸呢。
伯纳德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看上去被吓得不轻的样子,真是个傻孩子。
汉弗莱坚决地要求跳男步,我提醒他,我才是我们之中个子更高,腿更长的那一位。如果我跳女步,那就太滑稽了,而且他也跟不上。汉弗莱只好哼哼唧唧,不情不愿地跳起了女步。
当我搂住汉弗莱的时候,我们两个简直僵硬到没法动弹。这时我才意识到,原来相处了三十年之久。我们彼此触碰的次数甚至不到十次(如果不把他在桌子下面踩我脚提醒我之类的举动算进去的话),这十次之中还包括了醉酒接吻,狗仔面前牵手,以及我最初来到行政部时的那一次握手。
好在伯纳德终于正向地发挥了他话唠地毛病。他喋喋不休地指出我们两个有哪里跳的不对。我和汉皮一起叫他闭嘴。
经过伯纳德的打扰,我和汉弗莱没有那么僵硬了。我们跟随着音乐慢慢跳动,汉皮大概不想太尴尬,于是小声讲起了每一首舞曲的来历,鉴赏。
以往汉弗莱向我一串儿一串儿地吐长难句的时候,我不得不认真地思考他话里的含义,猜测他是否又瞒着我在做什么事。
我从来没有这样放松地听他讲话。这时我才意识到,汉弗莱有一副好嗓子。不像议员们特别历练出来的鲜明声色。汉弗莱的声音像一块巧克力似的,丝滑浓厚。听他在我耳边嗡嗡叫,竟然是一种享受。
跳舞就像骑自行车,一旦跳的熟练了,脑子即使没有特意去想,动作也能完成。我的大脑渐渐放空,惬意地看向汉弗莱。
汉弗莱不是一个传统的帅哥。当然和我比不了。我真的很帅。但他是一个气质非常优雅的人,举手投足都有一种别样的魅力。我想这和他的爱好有关,他太热爱戏剧了。他对那些故事如数家珍。和其他的文官不同,他本人的表情,也常常更加明显而夸张。他确实聪明理性,但其实他内心有着丰富的感情。因为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戏剧没有让他变得更能控制自己的表情。反而让他学会了如何放大自己的表情。他爱戏剧,这导致他比其他人更加不能掩饰他的得意,他的骄傲,他的恐惧不安。
我怀疑,倘若他不是出身一个传统的英国贵族家庭,有着父母安排好的道路。或许他不会选择古典文学,而是投身戏剧。就像专注于长难句一样专注于背诵莎士比亚。辗转在伦敦的剧场里。
要是那样的话,他就再也不敢用长难句为难一位大臣了。我就……
我就仿佛被人泼了一桶冷水一样。
我就看不到他了,他不会在DAA的办公室出现并欢迎我。不会每天唧唧歪歪地和我说大段大段地长难句。不会跟我对吵说,这不行。不会用他傲慢的蓝眼睛看向我。
我忽然感觉到胃里好像沉了一块石头。胃以为那是食物,分泌了好多的胃酸,胃酸腐蚀不了石头,只把我烧了个肠穿肚烂。
汉弗莱问我是不是需要休息。我说是的,我累了。于是汉弗莱松开我。我心里更加难过,舍不得他的双手离开,舍不得那一种触碰的感觉。我看向他,想把他抱进怀里。
这时伯纳德递给我一杯水。
喝了一杯温水后,我好了一点。悲伤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转。思考为什么我会这么难过。不是因为相处已久的人竟然身患重病的遗憾。也不是因为熟悉的人身陷囹圄担忧。仅仅是因为假如我们从未见过的想象?
我喝光了杯子里的水,勇敢地抬头看向汉弗莱。
平日里那双傲慢地眼睛,此时正关切地看着我。
我胸膛中跃起一种强烈的渴望。想要将汉弗莱抓过来,吻上他刻薄的嘴唇。
但是我不能。
我只好赶快扭过头向伯纳德要了一杯酒。
[伯纳德.伍列爵士(在与编者的谈话中)回忆道:]
我的两位主官其实早就已经对彼此心存爱意。但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想他们并不知道这种爱意存在。只有对他们两人都极为了解的人,比如我,才能发现一点点端倪。
在哈克成为行政部大臣之前。汉弗莱爵士已经侍奉过十一位大臣了。这些大臣往往很快失去了自己的野心,顺服地被送进上院。
而哈克不一样,有好几次,汉弗莱爵士有机会将哈克送走。但是他没有这样做,不仅没有,甚至他绞尽脑汁地将地位动摇的哈克保护在行政部。他对其他人解释说,哈克是文官的无价之宝。其他的大臣是更差的选择。但我知道不是这样。
汉弗莱爵士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也是一个爱炫耀的人。你知道,在他那样的位置上,每天处理那么多事物,再爱炫耀的人也会懒得解释每件事的原因。除非你是他打算培养的少数人。
而面对哈克时,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会尽可能地对哈克解释每一件事背后的逻辑。每一件事的处理方法。如果你在现场,你就会发现,汉弗莱爵士得意的样子,就像一只展开羽毛的花孔雀。一个傻头傻脑展示自己强壮胸肌的体育队长。
大臣那些反击的手段,往往来自于汉弗莱爵士的悉心教导。当一个聪明人,再三再四地教会另一个人如何战胜自己。再迟钝的旁观者也会明白,这个聪明人对这个人的感情是非同寻常的。
而大臣,我想汉弗莱爵士一直都是大臣的口味。但大臣是一个成熟的人,某个人在你的审美范围内,并不意味着你一定会爱上他。只是你会对这个人有很多的宽容。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大臣一直处于某种平衡中,汉弗莱爵士和他的斗争,让他生气,让他抱怨汉弗莱爵士。而这份好感保证了大臣从来没法真的厌恶爵士。当他以为爵士命不久矣,他伤心地掉下眼泪。当爵士被怀疑通苏的时候。他去向阿诺德爵士担保汉弗莱爵士一定是无辜的(伯纳德笑。)[编者:汉弗莱爵士和阿诺德爵士私交甚密]
他们就这样打打闹闹地过了三十年。直到某一天,汉弗莱爵士突然意识到他是很喜欢大臣的。你知道,汉弗莱爵士和大臣斗了那么久,他是绝对不肯,在感情上被大臣拿捏的。同时他是个占有欲和控制欲很强的人。无法说出口的感情放大了他控制欲和占有欲。
于是他尽可能地控制大臣,阻止大臣和其他人交流。当他知道大臣和弗兰克爵士偷偷见面的时候,他甚至气的直接爬过了两个阳台。
同时他也不再对大臣那么的……调戏。就像是开窍的男孩儿放弃了那种欺负女孩儿的追求方式。然后布下了我在十年后才看清楚的局。让大臣主动地向全世界宣布他们的关系。
在这段时间里,大臣已经和夫人离婚了。随着汉弗莱爵士态度的变化,大臣对汉弗莱爵士的好感度也飞快上升。他会像一个哥们一样,用他的手肘轻轻地撞汉弗莱的胳膊。搂住汉弗莱爵士的脖子。
汉弗莱爵士让大臣感觉到安全,感觉到,他是可以依赖,信任爵士的。这种安全感甚至强烈到,大臣认为他向汉弗莱爵士求婚,爵士也很有可能答应,并且不会伤害他。
在决定出柜的时候,大臣跳过了无数位他可以用权势控制的人选,他选择了向唯一无法被他权势控制的人求助。一位大臣,请求他的常务秘书和他一起出柜。你可以想象,大臣是有多么的恃宠而骄。
然后有一天,我清晰地记得那一天的场景,大臣邀请汉弗莱爵士一起练习交际舞。为了在外人面前装亲密装的更像一点。他们在音乐中翩翩起舞,汉弗莱爵士一边跳舞,一边为大臣讲述这些舞曲背后的故事。
在舞蹈和音乐中,大臣终于意识到了。爱情在大臣的心里发芽了。大臣看向爵士的眼神完全不同了。
当天晚上他们一起乘车回到了大臣的公寓。我想那个晚上他们一定发生了很多事。大臣和爵士不同,他的脸皮非常厚,而且行动力很强。他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从不患得患失。他有自己的坚持,但是在适当的时候,他也可以非常果断地放弃。他有良心,但他绝不内耗,几乎不会被羞耻感困扰。
大臣的行动准则就是:
他想要,他努力,他得到。
1月21日
早上醒来的时候,看见汉皮就睡在我身边,我感觉到了满满的幸福。
昨天我意识到了我爱汉皮。接着一下午的时间,我都在思考,怎么让汉皮接受我呢?这可太难了,首先我不知道汉皮会不会爱上一个男人。对于男人来说,一个人总是特别直或者特别弯的。几乎没有中间的选项。
如果汉皮是个纯直男。以他的脾气,一旦知道了我的心思,恐怕会直接把我发配欧洲。如果他不是纯直男,那就太好了。我可以尽情追求他。
回到了公寓后,我趁着汉皮去洗澡的时候,偷偷找出了一个可以随身携带的小酒壶,偷偷灌满水藏在床下。
然后在道过晚安后,我假装自己睡着了,耐心地等到午夜。这真艰难。当你不得不闭眼躺着,一动不动,还要保持清醒。但是我心中充满激情。
随着窗外远远地传来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我轻轻地起身,伸手从床下拿出装满了水的小酒壶。我将水拍在头发里,抹在额头上。然后藏好小酒壶。躺下,闭上眼睛,含混地叫道:“汉弗莱!”“汉弗莱!”
我感觉到了身侧的动静,果然,汉皮被我吵醒了。他以为我做噩梦了,轻轻地叫我,大臣!大臣!
我假装自己被他叫醒,面容痛苦,眼神迷茫地睁开眼睛。
汉弗莱下床帮我倒了一杯温水,又拿了干毛巾为我擦汗。“吉姆,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他关切的声音,我心里甜丝丝地。当然我没有表现出来。我刻意闪开他的眼睛,不和他对视,扶着额头,嘀咕着回答他,一个噩梦。
“哦?那么为什么您的噩梦中会有我的存在?”他果然问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半真半假地说:“我梦到,你没有上古典文学系。而是进入了表演系。所以也没有成为文官,而是成为了一名话剧演员。所以你也不认识我。你站在舞台上演莎士比亚——生命中令人悲伤的一件事是你遇到了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但却最终发现你们有缘无份,因此你不得不放手。”
我有意停顿了一下,偷偷地看向汉弗莱的手。
握了!他的手虚握了一下!
我忍住情绪,低着头,继续编织故事:“我从人群里挤到你面前,可是你却不认识我。只是对我笑笑。然后便走开了。我追着你,却怎么也追不到,我大声地叫你的名字,想让你停下来,等一等我。可是你越走越快,几乎要从我的眼里消失。”
我抬起头看向汉皮,“原来你不在,我竟然会这样心痛。”
汉皮怔住了。
我趁机抓住了他的手。
他没挣扎。
我低下头,就像要寻求安慰似的。额头轻轻靠在汉皮的肩膀上。他有点僵硬,然后轻轻地拍我的后背。
我颤抖着用脸颊贴了贴他的脸颊。缓缓地退开,看向他的眼睛。他有些慌乱地闪开我的眼神。我没有迟疑,吻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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