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蝙】请不要占中魔法的超人便宜
Attention：
沙雕ooc 魔法梗
超人被魔法攻击了。
又一次。
好在他们针对这种情况做过许多次实战练习，闪电侠和绿灯一个吸引注意力，一个负责绕后偷袭打断攻击，神奇女侠则抛出绳索把他们的联盟主力拉回来，可怜的超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戛然而止的气音，哦，钢铁之躯应该不会介意套在脖子上的绳索吧，戴安娜心虚地松了点儿劲。
“超人，你还好吗？”通讯器传来蝙蝠侠的声音，突发情况永远有备用方案，他仍然能冷静地分析战局找到最优策略，“告诉我你的情况。”
“我感觉不到什么不对劲，”超人皱眉退了几步，他攥紧拳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卡在皮肤角质层不再下陷，没有失去能力，没有灵魂互换，也没有变成奇奇怪怪的小动物，“或许是个无效咒语？但是戴安娜勒我的那下像知道昨晚是我弄坏她的冰激凌机了。”
“什么？”
“.…..”蝙蝠侠在战机里揉了揉太阳穴，“超人，退出战场，别说话了，神奇女侠，我会赔你的，不要在战场上走神。”
“哇哦，这下傻大个可要遭殃了。”绿灯侠在一旁幸灾乐祸。
“为什么？你不是在采访时说过你很喜欢超人性感的声音吗？这么说可能不太准确，你当时的原话是‘看在超人那么性感的份上，为他的战损付钱更像是一种乐趣’，我现在不性感吗？”
有几只鸟落在碎石堆上，喙插进绒毛挑走碎沙子，窸窸窣窣像夜深人静时风吹树叶，通讯器内所有人默契地陷入沉默，下一秒哈尔·乔丹爆发出撕心裂肺般的笑声把捆住的巫师吓了一激灵，“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啊！他说的是真心话吗？真没想到老蝙蝠还说过这种话，有谁带了摄像机！录音笔也可以！我这辈子可能再也遇不到这样的事情了！”
他在半空危险地晃悠着，由衷夸奖那个巫师，“这值得我记上一辈子，你真是个天才！”
你才是那个天才，闪电侠扭头去看事件中心另一个人的反应，有时的确是只靠下巴就能明白一个人的情绪的，此刻弧度优美带点儿胡茬的下巴正死死绷紧，传递某种处在边缘的信号，巴里不由得在心里祈祷，快点闭嘴吧哈尔，不然你的一辈子就要终止在今天了。
“神奇女侠，问他解咒方法。”蝙蝠侠的声音十分冷硬。
冷硬到神奇女侠都忘了争取最新款的冰激凌机。
“别做无谓抵抗，”真言套索发出金光，凡人显然无法抵抗由盖亚女神金腰带制成的武器，神奇女侠质询时还能听到笑声从绿灯侠被捂住的嘴边漏出去，她捏紧了绳子，忍不住猜测下个月值班表会不会只有绿灯和超人的名字，“咒语有什么作用，又要怎么解除？”
“我以为半神会很聪明，真叫我失望，”黑袍巫师仍在努力抵抗，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魔杖戳进神奇女侠的脖子，但只能让绳索越缠越紧，骨头和肌肉相互挤出叫人牙酸的声音，巫师疼的面目狰狞，被魔法控制着回答，“......是真言法则，和你武器中的力量师出同源，没有逆转或是消除方法。”
神奇女侠显然十分震惊，蝙蝠侠已经用备用联络器呼叫了扎塔娜，“咒语会让超人不能隐藏秘密？告诉我咒语的时限。”
“没错，超人会无法控制地说出自己的秘密，而他自己意识不到这代表什么，人类社会的身份，自己的弱点，和往日任何盘踞于心不敢说出口的事情，猜猜朝夕相处的同事内心都有什么隐晦肮脏的恶念？可惜不可解的咒语绝大部分都有缺陷，我只能让它维持三天效果。”巫师努力把嘲讽塞在对问题的回答里，“正义联盟里惟一没有超能力的人倒是比其他人脑子转得快，我还以为他们让你加入只是为了衬托自己鲜艳的制服。”
“足够了，打晕他。”蝙蝠侠示意眉头紧皱的亚马逊人不要困惑，“同样的魔法可能出自不同的赋予者，把他交给扎塔娜，让更专业的人研究这个。”
“没错！就像巴里和逆闪电同样都能超光速奔跑，但逆闪是罪犯，而巴里则是正义联盟的良心！没必要因为坏人用了跟自己一样的能力就感到不舒服！”超人十分乐观地向远处打招呼，“放心吧巴里！我不会把你跟我一起吃掉坏机器里冰激凌的事告诉戴安娜的！”
巴里这下确确实实地感受到咒语造成的伤害了，如炬的目光嗖一声钉到了自己脸上，他眼睛鼻子皱成一团，咽下一口叫做“心惊胆战又躺枪”的东西。
这可能是正义联盟成立以来面临的最严峻危机。
蝙蝠侠已经为之后计划变动的繁杂计算量感到头疼了，他手指轻敲操纵盘，将战后收尾工作交给闪电侠和绿灯，“神奇女侠，把超人带回瞭望塔，他现在的状况不能接触人群。克制情绪，尽量不要堵住他的嘴。”
“可是我想坐你的蝙蝠战机，氪星人也有人权！氪星人也要吹空调！”
“收回我说的话，”蝙蝠侠启动战机直接飞向传送器，“先把他的嘴堵上再带他回去。”天知道为什么有冷冻呼吸的氪星人还会被夏天热到，信息库可以趁这个机会更新，蝙蝠侠想到建在北极的孤独堡垒，或许氪星人真的很怕热。
停落战机后神奇女侠带着一脸无辜的超人走进来，蝙蝠侠扫了一眼，很好，至少戴安娜没直接把真言套索塞到超人嘴里。
“他又说了什么？”
“够多了，”神奇女侠看起来......并不生气，她露出一种奇怪的神情，像有人用真言套索去套牛得了第一名，然后用奖金包下所有全美国最好吃的冰激凌送进瞭望塔，她亲切地拍拍他的左肩，“或许你该亲自问问他。”亚马逊公主抛给蝙蝠侠一个复杂又欣慰的微笑。
蝙蝠侠心底把事情的严重等级再次提高一个档次。
“我猜咒语没有对你的智商造成损害？”他看着被留在原地的超人，“你有注意到你一直在傻笑吗？”
“哦抱歉布鲁斯，我控制不住，”果然如此，蝙蝠侠点点头，“只是见到你让我太高兴了，你想和我一起飞几圈吗，我好再趁机捏一把你的屁股。”
“超人，我们需要到红太阳室好好聊聊。”蝙蝠侠眯眼，露出一个和善的露齿笑，“我也会非、常、高、兴、的。”
正在和小熊分享零食的英勇无畏绿灯侠忽然打了个喷嚏，他揉着鼻子四下张望，冒出“最后的晚餐”一般的不祥预感，不过他可是绿灯侠，有什么事情能恐怖到连他都不敢面对呢？除了老蝙蝠，哈哈，哈尔为自己的幽默感鼓掌。
“布鲁斯你饿了吗？我闻到玛莎在烤苹果派，我们去吃苹果派吧！”魔法让超人更放飞自我但没扼制他的求生欲，拥有超级大脑的氪星人心脏骤停一瞬间，飞速使出各种转移蝙蝠侠注意力的方法，“玛莎说她很想你，你是个很好的孩子，她总让我对你好一些，有时我都会觉得嫉妒。”
啊哈，超级英雄的黑暗面，蝙蝠侠双手交叉等待超人自己把底裤翻个干净，顺便按下手肘处的录音设备。
“玛莎同样把你视为她的儿子，又或者是她早就发现我暗恋你这件事了，她永远那么聪明。”
好吧，这他倒是没想到。
蝙蝠侠怒火变得不那么纯粹，他想到上次去见玛莎（克拉克的）的时候果园还满是白色小花，他和克拉克坐在野餐油布上分享刚烤出来的巧克力饼干，谈论天气、农忙和克拉克的童年，蜂蜜糖浆和微风把整个气氛烘托得十分微妙，他们知道并切实接触过彼此的双重身份与家人，这意味着他们已经非常深入彼此的生活了。戴黑色镜框时小镇男孩总显得更加放松，身上穿着看不出变化的格子衫，克拉克到底有几件同样的衣服？或许等魔法解除后他可以再去堪萨斯农场一趟，带上阿尔弗雷德常用的黄油做见面礼——玛莎不喜欢太昂贵的礼物。
至于暗恋？哥谭王子怎么可能看不出小镇男孩儿那点心思，蝙蝠侠嘴角弧度上升了一个像素。
“布鲁斯我看到你笑了！你一定是答应了！好我们现在就——”他的嘴唇被堵上，凯夫拉纤维的触感说不上舒服，但超人猛得一懵，整个人愣在原地，蘑菇云在脑子里来了场狂欢，布料下面是布鲁斯骨节分明的手指，布鲁斯隔着手套在摸我的嘴唇，布鲁斯在和我间接接吻！布鲁斯也喜欢我！
“Easy，小镇男孩，”变声器下的声音难得带了点笑意，超人难耐地咽下口水，天啊，布鲁斯知不知道他的声音多有诱惑力！“不必急于一时，毕竟......”不安分的手指离开嘴唇向下滑落，游走过下颚，喉结，心脏，像天鹅绒扇轻轻摩挲制造暧昧，最后手指极缓慢又极富暗示性地描摹完整个代表希望的S，吞咽口水的声音在空旷环境放大扩散，布鲁斯笑得更明显了，他手指轻轻上挑，连同克拉克整个心一并掠走，“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说呢。”
超人抬头，热流直冲大脑，眼看战损账单马上又要添一项赔偿，他闭上眼睛拼命思考能让他不把下一年所有工资都赔上的东西，冰山，冷冻呼吸，蝙蝠侠完美的屁股！
超人停下了，冲动以另一种方式表达出来，蝙蝠侠脸上的笑容迅速僵硬，他收回手，在鼻血滴到手套之前重新回到同事社交距离。
“拉奥啊，布鲁斯你真的好辣！”
“谢谢，我知道。”蝙蝠侠皮笑肉不笑，从神奇的万能腰带抽出手帕，“把鼻血擦干净，然后麻烦给你下面那玩意儿来个冷冻呼吸。”
“可是对身体不好，而且这又不是我的错！”超人一边照做一边抗议。
不得不说蝙蝠侠一直很享受这种状态，他是指就算不满自己的安排超人也会照做不误，尊重自己的计划和思虑。在一个全部都是超能力者的联盟做顾问的任务不仅仅是签支票，更重要的是处理好每个超级英雄的情绪和私心，确保他们不会在战斗中先和自己人吵一架，超人总能给联盟的其他人树立一个让步的榜样。
就像现在这样。
他要给阿尔弗雷德留个消息让他帮忙多买一些黄油块儿了。
“别任性了，”蝙蝠侠趁机撸一把朝人头上那撮摇晃的卷毛，摘掉头罩偏头笑笑，眼里满是掌握全局的调笑，此刻他更像是活在相机的花花公子，战斗造成的疲倦与神经紧张被很好隐藏起来，他坐到双人桌的座位上示意超人到他对面，“那么在拜访玛莎之前，可以多和我谈谈孤独堡垒吗，我想了解你更多东西。”
超人看他的眼神让蝙蝠侠一瞬间觉得目的败露，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解释眼睛就被什么东西遮住，他感到自己正靠在超人胸膛上，被红披风从头裹到脚，哥谭王子漂亮的脸蛋被迫紧紧贴到两块健硕的胸肌之间，随着飞行过程中的风压偶尔能呼吸几口不带浓厚荷尔蒙的空气。这是不是有点过了，蝙蝠侠脑子罕有地断片。
等他们再次落回地面时北极萧索的寒风成功让蝙蝠侠把披风裹紧了些。
“布鲁斯！你看！”耸立于冰霜大地的堡垒像是由一整块儿水晶雕刻而成，阳光投射到外壁折射出流转斑斓的彩光，超人指着不远处毫不起眼的冰块儿，“我把钥匙藏在了那里，如果你来的话可以直接开门。”
他顿了顿，有点不好意思地补充道，“只要你不介意钥匙有50吨重，上面有一个保持形态的中子星。”
“也就是说这是你一个人的秘密基地。”蝙蝠侠缩在披风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和一对耳朵。
“不，有时我也会用口令开门，孤独堡垒里面有一位高智慧AI，他是我父亲的投影，氪星父亲。”克拉克清清嗓子，“香蕉马芬！！！——就像这样。”厚重大门应声而开。
哦，还是个声控门，蝙蝠侠默默记下来。
“我带你进去。”超人看起来兴奋过头了，蝙蝠侠甚至能看到有条尾巴从红披风底下探了出来，正疯狂摇成螺旋桨，他开始怀疑那个咒语是否真的只有一个副作用。超人牵起他的手喋喋不休，眼睛亮闪闪的，比折射阳光的冰川更加晶莹，害怕蝙蝠侠忽然不耐烦地转身离开那样，他一股脑把自己的糗事和冷笑话都分享出来，像从心底抽出一根长长的线，另一头系在凯斯拉夫纤维下的人类皮肤上，用最笨拙的诚意来挽留黑暗骑士。蝙蝠侠用另只手揉揉眉头，没有甩开超人。
从内部看孤独堡垒又是另一种景象，蔓延花纹和外星字符的冰蓝墙壁拔地而起，在最高处光线透过水晶材质的材料照亮堡垒每个角落，宛如星光点缀铺满的一片雪白瀑布，优雅静穆地矗立在冰层，和寒冰烈风共赏极光，一定是氪星科技的辅助，它至少有数百米高，并且没被卫星拍下来。蝙蝠侠注意到堡垒内部空地惊人，仿佛是专门建给神住的宫殿，人类在其中显得渺小而脆弱，除了声音，两个人不同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堡垒内部相互传荡，从一段传到另一端，闷雷般的钝音在他心中回响，但这并没有给堡垒增添一丝生机，它沉稳地承受、包容、改变、最后见证声音和其他事物的消散，蝙蝠侠隐晦地打量超人一眼，他明白它为什么被叫做“孤独堡垒”了。
大厅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长，他们走了一段时间，蝙蝠侠眼疾手快制止了超人又要公主抱的动作，超人失落地收回手，假装刚刚是在赶飞虫，扇风的动作太大让蝙蝠侠打了个喷嚏。
恰好一扇门自己打开了，一个人站在门后，笑眯眯地向他们打招呼。
打喷嚏也是声控口令吗？蝙蝠侠惊恐地看向超人，他在关于介绍自闭症的初期症状的书上好像看到过这条，自闭症儿童会陷入自己的世界，并且自创语言，超人都很符合，他甚至有一个自己的星球文化！
“咳，这是你的未婚夫吗？卡尔？”
“这是布鲁斯，也是就蝙蝠侠，我来是为了把孤独堡垒的最高权限分享给他，并且和他求婚！”超人脸红了一瞬，他攥拳放在嘴边咳嗽一下，大概是咳碎了心虚或者良心之类的东西。
“真为你高兴，我的孩子，希望你们会幸福，我来告诉你最高权限的设置方法。”AI投影对此接受良好，他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他很早就明白生活在地球上，卡尔一定会爱上什么人，一个坚毅果断，勇敢坚强，能与他托付后背并肩作战的人。这十分痛苦，因为人类的寿命只有氪星人数分之一，对于相爱的人来说几十年的时光不过弹指一挥间，任何人都无法抵御时间，任何人都要经历失去挚爱的撕裂心痛，但还不是现在，还远远不是现在。而除去最困难的地方，伴侣的性别实在无关紧要。
“谢谢你，乔，我们一定会的。”克拉克傻笑着输入最高权限密码。
蝙蝠侠被拉进房间后就一直处于恍惚的状态，他大概是跳过了很多很多情节，以至于听不懂超人在说什么，眼看自己的手就要被按到半透明操作屏，他忽然冷静下来，转头看着跟克拉克有一半相像的投影，虚弱地反驳，“不，我不是......”
“孤独堡垒的最高权限只有卡尔和他的伴侣可以拥有，之后权限共享，你跟卡尔都是堡垒的主人，可以使用堡垒内的一切设备和材料，包括最机密的和地球上没有的医疗设备......抱歉，你刚刚想说什么？”
“......”
蝙蝠侠停顿了，蝙蝠侠沉默了，蝙蝠侠合上嘴了，蝙蝠侠低头看脚尖了。
“如果没问题的话请把手放在上面，留下你的基因数据后你就会自动成为孤独堡垒的第二位拥有者。”
“......”
蝙蝠侠妥协了。
“太好了布鲁斯！你这是答应我的求婚了吗！”设定成功后超人跳起来，抱住蝙蝠侠旋转了足足三圈才落地，“对不起我没有更多氪石来准备戒指了，但我之前偷偷捏了好多钻石戒指，或者你想要星星吗？”
“亲爱的，”布鲁西宝贝亲昵地摸摸超人的脸，温柔的声线甜得发腻，“在那之前，我们应该去告诉玛莎这个消息不是吗？”
话音刚落，超人轰的一声腾空飞走，留蝙蝠侠还维持在抚摸的动作没来得及收回手，他愣了一秒，冷静地收回手抱臂，大概两三次呼吸之后，超人带着湿漉漉的冰水和比披风还红的脸回来了，落地的时候蝙蝠侠留神，看到又几只鳞虾从披风滚下来，回去让阿福做盐灼虾好了，他放空大脑。
“拉奥啊布鲁斯你摸我了你在和我调情我们要结婚了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西装婚礼上的花要红色还是蓝色还是黑色你希望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够了，”蝙蝠侠理直气壮地往超人怀里一躺，成功让他闭上嘴，“我们出发。”
比到孤独堡垒的速度还快，蝙蝠侠在又一次被荷尔蒙糊脸后踏到堪萨斯州的土地上，他探头狠狠地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意识到他们现在还穿着制服，然而一眨眼的功夫，就只有他一个人是超级英雄了，他回头惊愕地看着小镇男孩儿。
“你......都藏在哪里？”
“制服吗？我一般都随身携带压缩球，然后用超级速度换。”克拉克一脸朴实，全身散发着成熟谷物的香甜味，跟孤独堡垒比起来，他现在更温暖，更加......能够触碰。
蝙蝠侠随时都能“我预判了你预判了我的预判”的大脑死机了，一想到自己可能也要穿克拉克同款格子衫，恐惧的化身，黑暗骑士打了个冷战，毅然用内部通讯器给阿尔弗雷德打电话。
然后蝙蝠侠切身体会到了从堪萨斯州到蝙蝠洞取衣服再返回要耗时多少秒。
他们按下门铃之后一阵下楼梯的声音逐渐扩大，在克拉克喊了一声后愈发欢快起来，玛莎打开门，看清来人后嘴角的笑容明显灿烂了两个度。
“欢迎，孩子们，”她说，“希望你们饿了。”
“玛莎，我们来是想告诉你布鲁斯他答——”钢铁之躯忽然咬了舌头，他脸蛋通红，活像是有人用带着氪石戒指的手狠狠拧了他的屁股一样，布鲁斯迅速把什么东西塞回铅袋里。
“我把上次答应的礼物带来了，希望没有打扰到。”他微笑着举起手里的皇后牌黄油。
蝙蝠侠骗婚了。
小剧场：
布鲁斯：阿弗，我遇上一个小麻烦
布鲁斯：超人他中了魔法......有些不对劲
布鲁斯：不，没有那么严重
布鲁斯：就只是......
布鲁斯：给制服的屁股部分加上铅会很麻烦吗？
阿尔弗雷德：导弹发射器就在您的右手边，需要我替您打开盖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