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克劳德好像更喜欢我的翅膀肿么破
(1)
“克劳德,这是什么?”
克劳德顺着萨菲罗斯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用一副“你脑子终于被生命之流泡发了吗”的眼神看着萨菲罗斯,回答:“被子。”
“我是问被子里填充的是什么?”
克劳德歪头想了想:“20%的纤维,30%的棉花,50%的羽毛,啊,还有——”克劳德向萨菲罗斯绽放一个天使般的笑容,“一点点的爱。”说完,又旋即恢复了面无表情并补充道:“帮忙做被芯的”老板娘这么说的。还有,我警告你,萨菲罗斯,现在手工制作的被子很贵!你要是敢弄坏它,我就立刻送你回生命之流!”
萨菲罗斯挑了挑眉,并不在意克劳德的警告:“羽毛?从哪来的?”
提起这个,克劳德就没好气:“当然是从你的翅膀上掉下来的,陆行鸟都没有你掉毛多。每次家里清扫,扫出来最多的就是你的毛,之前买的扫地机器人都被你的毛弄得烧坏了三个!”想了想萨菲罗斯微妙的洁癖,“你放心,做成被芯前我都洗过晒过了。”
萨菲罗斯的眉毛挑得更高了:“什么时候?”
“当然是你上回被我送回生命之流的时候。”
是夜,萨菲罗斯盖着一半由自己的羽毛做成的被子的一角,转头看向身边卷走了大部分被子并夹在腿间的同居人,想:“这好像,有亿点不对劲……克制,萨菲罗斯,克制,鸟还没薅到,现在还不是被送回生命之流的时候。”
(2)
继发现用自己的羽毛做成的被子后,萨菲罗斯又陆续在家里找到了用他翅膀根部的绒毛做成的掸子,用翅膀末端坚硬修长的羽毛做成的扫帚,用长短适宜的羽毛做成的羽毛球——据说是现在流行的一种球类运动,萨菲罗斯和克劳德玩过,当然,供他们挥舞的球拍是正宗和六式。还有羽毛笔,以及——萨菲罗斯走到陆行鸟棚前,揪起一只正在熟睡的陆行鸟幼崽,看到陆行鸟幼崽身下垫得厚厚的一层赫然是他的羽毛——以及给陆行鸟幼崽保暖用的鸟窝。
萨菲罗斯毫不怀疑,如果不是怕自己的羽毛会给普通人带来不好的影响,克劳德甚至会把它们卖了赚Gil。
(3)
米德加城外的荒野,天气总是阴晴不定,往往上一秒还是烈日当空,下一秒便阴云密布,瓢泼大雨顷刻便至。即使是长年来往于这片荒壁的克劳德,也有失策的时候。
此时米德加的荒野上正下着如魔石般的大雨,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这一片雨幕,飞禽走兽一概不见踪影。
克劳德护着怀里的快递,背靠他的芬里尔,看着这一片雨幕心里盘算着等雨停后该走哪条路线才能尽快将快递送到雇主手上。
如果不是这次的雇主特意强调了是珍贵的礼物,克劳德大概会冒雨加快驰往目的地,或者在察觉到下雨的预兆时便寻找最近的掩体避雨。然而这次在来的路上碰上了魔兽,偏离了既定路线,来不及赶去避雨的地方。现在,他只能用身体护住快递,在没有任何遮蔽物的米德加荒原上等待暴雨的结束。
想想都觉得心累,克劳德叹了口气,侧脸蹭了蹭遮在他头顶替他挡雨的黑色羽翼。虽然外侧的羽毛已经被打湿,但内侧的羽毛在火魔石的帮助下还算干燥温暖。
同被迫淋雨蹲在克劳德身边的萨菲罗斯扬了扬翅膀,抖落翅膀上过多的雨水,复又盖在了克劳德的头顶:“我记得出门的时候提醒过你记得带伞,我的人偶。”
“嗯。”
“上一次也是。”
“嗯。”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人偶记性已经退化到这种地步,看来回去有必要……”
话还没有说完,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从怀里拿出了一把雨伞。
萨菲罗斯:“……”
“你故意的。”
“不是。”克劳德否认,“你太大只了,”克劳德比划了一下萨菲罗斯的个头和伞的大小“伞遮不住你。而且——”克劳德再次蹭了蹭萨菲罗斯的翅膀“它很温暖。”
萨菲罗斯:“……”
冷静,萨菲罗斯,克劳德喜欢你的翅膀,你的人偶在说他需要你。
米德加的荒原上,模糊天地界限的雨幕中,克劳德的雨伞护着萨菲罗斯的脑袋,萨菲罗斯的翅膀护着克劳德的身体,而克劳德护着怀里的快递。
祈祷这一场大雨快点过去。
(4)
溽暑的正午,太阳晒得人昏昏欲睡,什么也不想做。克劳德在给陆行鸟喂过食,换过棚里的干草后摊在了沙发上,而他的同居人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的另一端,看着手里的《如何饲养一只陆行鸟幼崽》。
克劳德不情愿地挪了挪身体,伸脚踢了踢萨菲罗斯的大腿,说道:“热。”
“空调的控制器在你左手边的靠枕下。”萨菲罗斯眼睛依旧看着书,头也不抬地回答。
“费电。”
“魔石在你右手边的柜子里。”
“累。”克劳德再次踢了踢萨菲罗斯的大腿。
萨菲罗斯抓住肆无忌惮地踢他的克劳德脚踝,转头看向他,用眼神无声地询问“你想怎么样?”
“翅膀,扇风。”
“克劳德,它不是用来当你的扇子的。”
“快点,热。”
萨菲罗斯想他最近是不是太放纵他的人偶了,但转念想到刚刚看到的《如何饲养一只陆行鸟幼崽》上写的“陆行鸟是一种羞涩的动物,他们表达爱的方式往往与他们的实际行动相反,饲养陆行鸟幼崽需要足够的耐心和一颗敏感的心洞察他们真实的情感。”
“我的人偶是在表达他对我的喜爱,”萨菲罗斯想“虽然方式别扭,但是我作为一个合格的主人应该满足他的要求。”
翅膀从身后展出,微微扇动着带起一股微风,吹拂过脸庞,舒服得更让人睡意朦胧了。
正午的阳光穿过窗户,照得室内一派敞亮。窗外的蝉鸣,陆行鸟走在干草上发出的沙沙声,风吹过的声音,以及萨菲罗斯偶尔翻动书页的声音被翅膀扇动带起的微风裹挟着吹向克劳德,克劳德在这天然的白噪音织成的催眠曲中几欲睡去。
然而萨菲罗斯的翅膀一向掉毛严重,几片细小的绒毛被吹向了克劳德的鼻尖。
“阿嚏——”克劳德被掉在鼻尖的绒毛痒得打了个喷嚏。
萨菲罗斯嫌弃得甩了甩翅膀:“不要把你的口水喷在我的翅膀上,克劳德。”
克劳德揉着鼻子,向萨菲罗斯比了个中指:“那晚上你别让我咬你的老二。”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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