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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谈🎄

其谈🎄

 

【潘博】一款吐真剂引发的灾难

*灵感来源:吐真药剂

*ooc产物,雷者自避⚠️

*失踪人口回归!

*私设:Zeta切片为鲨鲨博,至冬科技水平成谜




海勒西斯 18:00

 

 

“嘭。”

从试剂台处传来的一声巨响,引来满实验室研究人员的侧目,其中包括散布在实验室各处各司其事的切片们以及捧着保温杯站在二楼纵览全局的多托雷本人。

“研制成功了吗?”低沉优雅的声音几乎与金属鞋跟磕碰楼梯的声音同时响起。

看守试剂的工作人员将不明液体倒入试管后塞紧软木塞,递给一旁代号为“Delte”的博士大人。

Delte举着试管在眼前晃了晃,一旁的Gamma凑上来,两人皱着眉盯着不明液体良久,直到本体走到他俩跟前,才不确定地开口道:“颜色不对,应当再浅一些,不该是这样。可是程序与公式都没错,所以失败节点在哪儿?”

既然多次试验结果都趋近相同,那么此时此刻再按照原来的配方重新制作显然不太现实且浪费时间,经验告诉他,唯有实践才能检验真知。

多托雷接过试管后朝着实验室环顾一圈,最终将目光定格在角落里拧螺丝的十五岁切片Zeta身上,一个有趣的想法油然而生。

“Zeta,过来。”

戴着黑白面具的少年切片不耐烦地应了声,放了手里的工具,即便万般不情愿,但还是走了过来,如鹰隼般阴鸷冷漠的眸子扫过那管奇怪的失败液体和“自己”们诡异抽搐的表情,心中不好的预感甚是强烈。

看着那只握着试管的手他向他摊开,那种不好的预感化为现实。

“喝下去,看看效果。”

不愧是你,多托雷,真够恶毒!

尽管听上去像在骂他自己……

Zeta淡淡地瞥了一眼试管,没有接过的意愿,那双与年龄毫不相符的血色眼睛瞪着本体,质问道:“我们很缺实验体?”

“月末了,亲爱的,你知道的,我们的资金有限,一个素体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放心,以我目前的实验开销还不足以让我放弃一个造价昂贵的工具人,所以不必担心你会从世界上消失,Zeta。”

Zeta确信,他的本体正在向他眉飞色舞地画一张名叫“胡说八道”的大饼。

 

 

 

反正躲不过,不如一口闷。Zeta拔掉软木塞,将试管里的液体尽数倒进喉咙,尽管囫囵吞枣,但残存齿颊的清苦辛辣是难以忍受到渴望立刻漱口的地步。

整个实验室的研究员都在期待他的反应,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身体似乎并未生出奇怪的感觉,可以说,一切正常。

像是被开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原地观察了一刻钟后,Zeta将试管丢进垃圾桶,无奈地耸了耸肩,正转身要走,却再次被身后的某个自己叫住:“Zeta,记得把上周的实验报告交了,还有你的个人支出账单。”

“你知道你像个老妈子一样唧唧歪歪吗?Gamma,很难想象我十年后居然会变成这样。”

此言一出,实验室突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要知道,Zeta虽说平日里脾性古怪,但好在博士大人定下过“实验室内禁止切片斗殴”的规矩,这类极富攻击性的谈吐至今还未出现过。



“你说什么,小鬼?”Gamma也是个暴脾气,若两人脾气一没收住毁的就是实验室里的仪器。届时又是一大笔开销,潘塔罗涅那个吝啬鬼在写支票的时候向来手抖得像食堂盛饭的阿姨,生怕给你多批一点。

Zeta的脾气更是一点就爆,或许是积怨已深的关系,他转过头死死瞪着Gamma,一字一顿地吐露着恶毒的讥讽:“我说,我嫌你烦,老东西。”

战火一触即发,眼看就要蔓延开来,好在其他切片没摆出副乐子人的态度,估计是怕被克扣口粮和经费,立刻动手钳制住了他俩,这才避免了一场实验室经济危机。

听着嬉笑怒骂不绝于耳。多托雷无语扶额,真是的,天天吵,天天吵,早晚有一天把你们全销毁了世界就清净了。

话虽如此,不过,Zeta反常的举动倒是让他起了疑心,虽说15岁的自己年轻气盛了些,说话夹枪带棍,但是不至于像此般一点就炸,这样子反倒像是吃了假药把脑子里的CPU烧坏了。

等等,假药,或许有些关联!

他的小Zeta确实吃了假药,还是未知功效的假药,这管试剂原本的作用是促进元素力在体内进行无消耗转化,可是按照推敲的公式尝试了一整天,愣是没做出一管可行的,至于失败的液体目前的功效,他也未知。

他瞧着Zeta一副目眦欲裂的模样,心想着难道是改变人心性的?那便再试试好了。

“咳咳,Zeta,和自己打起来可不是一个优雅的学者该做的事情,冷静下来,想想经费,难道你还想和上个月一样在月末啃水煮青菜吗?”多托雷说道。

然而,这管试剂的功效根本不是改变心性,只听得“童言无忌”的小Zeta不屑地开口道:“嘁,你跟潘塔罗涅那档子事跟谁不知道一样,我们吃野菜还不是因为你矫情地守着你那早就抛到奥摩斯港去了的贞操,明明牺牲一下自己就能获得一笔不菲的服务费,多托雷,还有什么事比实验更重要吗?”

此言一出,本就诡异的气氛愈加死寂,或许此刻大口呼吸都是一种过错,博士大人面色阴沉,铁青着脸,周围的切片们更是一脸五彩斑斓。

要知道,有时候老板不高兴了,连你的存在都是一种错误。

哈哈,你有种,多托雷第一次被自己气笑了,少年时代果然是个不愿重来的年纪!

“今天不想看见你。”博士深吸一口气,拧着眉心扬了扬手,让人把Zeta带下去。

那小子背过身去时被缚在身后的手还朝他们比了个中指:“你虚伪。”

这下他确定了,这玩意儿多半是吐真剂之类的东西,服药之人会把埋在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原来平日里Zeta拐着弯儿阴阳人的话都是经他艺术加工过的,果然就不该给他装这个语言中枢。

 

 


海勒西斯 20:00

 

 

同样的药剂在一小时内已经实现成批复制,在经过一系列反复检验后,多托雷终于能得出定论,在阴差阳错下,他配置出了一款吐真剂,时效不明,尚待进一步观察,不过看起来没什么副作用。

多托雷坐在办公室里把玩着一小管溶液,不断思索着它的用途:若是抛开科学伦理不谈,这一小管东西绝对能申请个专利,接着卖出个好价钱,吐真剂这种极具诱惑力的产品,无论在哪个行业领域都将拥有极高的商业价值,这是明面儿里的生意。至于暗河底下的交易嘛,要价和质量肯定都会更上乘,靠着和潘塔罗涅合作搭根产业链,横竖都能捞上一笔横财。

潘塔罗涅,经Zeta刚才一闹,他现在想起“潘塔罗涅”这四个字就来气,先不说那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平时在经费上就锱铢必较,自从他和潘塔罗涅有了一方见不得光的关系后,虽说他手头给得大方了些,实则所有额外的资金都需要他付出或多或少的代价,这也是他为什么想缝上Zeta嘴巴的原因。

潘塔罗涅此人,典型的资本家、野心家,平日里说话拐着八百个弯,心里还藏了八百个心眼,你若要通过你听得的内容去窥探他的本意,不如像达达利亚那样直接装傻来得方便,这样或许等他耐心耗光你还有与他讨价还价的机会。

他和潘塔罗涅两个大忙人,除却消解欲/望的时间(虽然连带着生理/需求都是带有目的性的),其余见面的时间大多坐在会议桌上。

想来也是好笑,明明一开始只是去申报账单,最后却成了固定床/伴(尽管博士对潘塔罗涅只有一个情人的说法存疑)。不过,有这等新奇玩意儿,若是把它放在潘老爷身上试验试验,或许能获得些意想不到的实验结论。

 

 


海勒西斯  22:30

 


刚刚结束一日工作的九席大人在转身锁上办公室门的时候被一只伸出的手拦住了去路,凭着幽暗昏黄的走廊灯,他还是分辨出它的主人戴着一只黑蓝底色的手套。

整个愚人众只有一个人有这等穿着打扮,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

黑暗中,Detle伸出的手在毫无防备下被人带着手腕扣住,震惊之余正想把手抽回,脚底一个不稳当便直直摔进了潘塔罗涅怀里。

等等,他可不是本体!扒拉着潘塔罗涅的衣服他胡乱扶墙站稳,紧接着迅速后退至两米开外。

“本体行为请勿上升切片,我可没你们那些变态的癖好,离我远点。博士请你去趟海勒西斯,我只负责带话。”Detle作为20岁的多托雷本身,唯一的爱好便是在实验室里鼓捣一些老旧的技术,作为坎瑞亚遗留科技的研究主力,他压根想象不到自己的注意力能被其他事情所吸引去,对于后来的自己会用身体换取利益这种行为,他只感到震惊且不齿。

“有事吗?”对于这个相对青涩的多托雷,褪去少年时期的盛气凌厉,多了些执行官的矜傲雍容,看着倒有些如今本体的模样了,就是心性还是机性恋,平日里稍微逗逗他就闹个大红脸,比其他切片都有意思。

Detle杵在两米远的地方,不急不慢地等着潘塔罗涅老爷披上斗篷,多托雷交给他的任务很简单,把人带到实验室就行,接下来就是好戏上演的时间:“我的旧部埃尔欣根向海勒西斯新进了一批上好的璃月茶,想来应当会符合潘塔罗涅老爷的口味。”

不用说,如果仅仅是喝茶的话,多托雷一定不安好心。

 

 

 

海勒西斯  23:00

 

 

趋近凌晨的海勒西斯实验大楼依旧灯火通明,远在至冬城郊的实验区已从一个狭小的地下斗兽场发展成拥有无数安保系统和高新技术实验楼的综合性科学实验室。但奇怪的是,占据核心技术的高地依旧坐落在原来的地下竞技场改装成的三层鸟巢状小楼里,或许是科学家的怪癖吧,喜欢窝在原来的舒适圈。

Detle掏出门禁卡刷开实验室的大门,正如潘塔罗涅所想,多托雷永远学不会放弃007的工作制。

所谓的茶桌不过是简单被清理出来的实验台,上面甚至还有沾着奇怪液体的玻璃碎屑,茶碗倒是精致,但也仅仅只有茶碗,甚至连个茶壶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盛着茶水的烧杯。要素过多,单看排场还算独特,潘塔罗涅不禁庆幸他起码还没到用量杯喝茶的地步。

“反正都凉了,我就帮你倒出来了,喝吧。”博士大人惬意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见客也不起身做个样子,更不套些没用的奉承,只是朝他推了推茶水杯,开门见山,这幅样子反倒真的像他做东家时一贯的态度。

愣是潘塔罗涅叱咤商界多年,各种珍稀茶种品了个遍,他也没见过这等茶汤的颜色,黄中带着点诡异的青苔绿,活像被什么细菌感染了一样。

他端着茶碗盯着汤面良久,既无从下口,便开始盘算着怎么推脱掉这盏茶。

多托雷见他久不下口,心里思忖着这个人精不会发现他往茶里掺了点东西吧,于是开口怂恿道:“请啊,潘老爷还跟我客气,我对谋害同僚可没兴趣,您可是我重要的经济来源。”

多托雷,你知道你每次胡说八道的时候意图都无比明显吗?Gamma瞧着本体眼里不加掩饰的兴奋感几欲满溢,默默吐槽道。

话虽如此,潘塔罗涅还是咬牙喝下了这碗“茶”,他说的对,凭他们俩的关系,如果自己死了,多托雷分不到一丁点遗产,那肯定是活人来钱稳定,既然危害不到身体,也就无所谓了,陪他玩玩。

令人意外,尽管茶汤难以下咽,但下肚后却并未发生意外的痛楚,只是坐在对面的多托雷和他的切片们肉眼可见地兴奋了不少,看来里面确实掺了奇怪的东西,不过无伤大雅。

大约闲谈了一刻钟后,对面的科学家突然抛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这茶好喝吗?”

尽管莫名其妙,但这或许是大科学家第一次纡尊降贵用他尊贵的手指泡茶,且不论加进去什么奇怪的佐物,光看这汤底还是用茶水烫过的。

为了不打击他的自尊心,潘塔罗涅礼貌地回答道:“简直没喝过比这还要难喝的茶水,勉强入口,难以下咽,下次别泡了。”

话音刚落,潘塔罗涅瞬间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不不,他字斟句酌的每个音节到他嘴边怎么都换了个调子?他正想道歉,话到嘴边便看到对面的大科学家抬着一张笑得毛骨悚然的脸,不紧不慢地指挥身边的Gamma拿出一支录音笔。

所以,今晚的茶宴才刚刚开始,是吗?

 



海勒西斯 23:30

 


“这是我研制出的新玩意儿,喜欢吗?放心,对你身体没多大损伤,Zeta试过了。至于药效,抱歉,你也是试验品之一。”博士大人笑得一脸灿烂,看来他的浅薄的良心并没有谴责他这种行为。

“博士大人,论卑鄙还得是您。”这句话说得心口一致。

多托雷咧着得意的笑容,抽出一旁置物架上斜插的书写板,上面是在潘塔罗涅没来前他整理的问题:“来吧,别浪费时间了,潘塔罗涅老爷,第一个问题,我想知道你每个月在我实验室的资金问题上为何如此斤斤计较。”

关于这方面,潘塔罗涅可太有发言权了,如果不是你不加节制的支出,北国银行或许能够轮转出更多的资金起用到至冬城建的其他项目上。好在这并不是一个足够刁钻的问题。

“因为我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尤其是被激怒的时候,那双鸽血红一般的眸子和无意识咬唇后染上的嫣红的血色看起来十分迷人,尽管这张嘴从来说不出好听的话,但是我不得不承认尽力表现恶毒的你无比性/感,亲爱的。”

实验室又一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我们是不是该自割双耳?研究员们努力埋低自己的脑袋,企图让自己的白大褂与雪白的墙壁融为一体。Detle和Gamma对视了一眼,低头努力抿紧疯狂扬起的嘴角,尽管抖动的双肩已经完全出卖了他们。

这是可以放到明面上来说的吗?

多托雷在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攥起了拳头,可惜这才第一个问题,他不能发作,于是,他只能扬起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咬牙切齿地抛出第二个问题:“那么,执行官们大多都跟你有资金往来,你为什么偏偏与海勒西斯作对,而且从上任至今便与我不对付,我或许可以将您的这种行为视为刻意为之?”

当然因为二席前辈是这么多执行官里最不知节制,最会挥霍的,潘塔罗涅皮笑肉不笑地想着,您半年的账单都够再修一座“壁炉之家”了。

“亲爱的博士大人,当然是因为您完美的身材比例,在一众同僚里瞬间抓住了我的眼球。不得不说,您的长相和身材气质真是完美地踩在鄙人的审美点上,所以我才会抓住一切机会跟您周旋,当然还有您杰出的消费能力简直让我倾佩得五体投地。显然,我成功了,博士大人在床上的模样可真是惹人怜爱,尤其是被我/操/熟了以后,我可以展开讲讲吗……”

话音未落,一根锥钉瞬间破开静谧的空气,“咻”的一声钉在潘塔罗涅额前。多托雷气得直发抖,额间青筋暴起,攥紧拳头的指甲嵌进肉里,掐出丝丝血色,他已经死死摁着把对方杀死的念头才免得让潘塔罗涅血溅当场。

Gamma偷偷朝看过来的工作人员比了个“退”的手势,得到许可的研究员们瞬间如蒙大释般贴着墙角溜之大吉。

这下实验楼里便只剩下多托雷和他的切片们。           

多托雷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杀死这个衣冠禽兽的冲动,撤了锥钉,接过Detle递过来水猛灌一口,他需要平复平复心情。

“亲爱的,你也知道这不是我真正想说的。”潘塔罗涅苦笑道,看来他今晚有苦头吃了。

“但那是你心里所想的!”玻璃杯“咣”得一声砸在实验台上,碎成蜘蛛网的杯底看得出主人余怒未消。

 

 

多托雷站起身,背着手缓缓走到潘塔罗涅跟前,拧着他的下巴抬起,强迫与自己对视。那双满含人类极致野心与欲望的紫色眸子里此刻盛满深不见底的笑意,深潭之下正一笔一画描摹着情人愠怒的姿容。多托雷突然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在他眼中或许正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美丽娃娃,那双眼睛此刻正定格着他最喜欢的也是最迷人的姿态。

这些怒意只会噬啮自己的理智,对潘塔罗涅而言,却是助燃欲望的一把烈火。

“潘塔罗涅老爷若有受虐倾向大可以寻求专业的服务。”多托雷别开他的下巴后,回到位置上坐下,“还是在你眼里,我只是个条件简单更易满足且更为干净的性//爱娃娃?”

“博士大人这么说就有点认不清自己在鄙人心中的位置了,您所能带来的价值和体验完全值得起我开出的价钱,我们是双向选择,何况除你以外我没有其他床/伴,这还不够诚意吗?”

所以,他还觉得这是种骄傲是吧!

“我完全可以给你切一个只负责这种服务的切片。”多托雷叹了口气,倒不是对这种关系感到疲倦,反而单纯的肉/体关系比起那些情感纠缠更让他放松。

潘塔罗涅交叠着十指轻笑道:“你看你身后的小多托雷们会乐意做这些事吗?”

Detle和Gamma连忙对着本体摆摆手,从头到脚写着“抗拒”二字,表示他们那年龄还没接触过这档子事。

 

 


海勒西斯 1:00



夜已过半,墙上的时针早已过了零点,距离潘塔罗涅喝下吐真药剂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尽管他不再对多托雷抒发喋喋不休的遐想,但其间一笔带过的几句浑话依旧让博士大人恼羞成怒。

终于在时针指向一点的时候,博士屏退了两个哈欠连连的小切片,潘塔罗涅看着他俩飞快脱掉白大褂后一副终于解放了的样子,指着墙上的时钟询问道:“博士大人还不准备就寝吗?”

我睡不睡关你什么事?多托雷看着隐隐有些激动的潘塔罗涅翻了个白眼,这人的大脑里又在想什么黄色废料?

“不睡,不需要睡眠程序。潘塔罗涅老爷困了的话,慢走不送。”

“您看我一个文官手无缚鸡之力的,出去了万一遇上个是非好歹,不如在您这里留宿一晚,想必您不会介意吧。”

这算盘当真是拨得叮当响!居然还给他委屈上了!

“哦!原来如此,那您就坐在这里将就一宿吧,海勒西斯不养闲人,没有空余床位。”

“闲人?不不不,我怎么能算闲人呢。”潘塔罗涅站起来缓缓踱到多托雷身后,伸手圈过他的腰还不忘蹭两把腰/腹的软/肉,凭着身高优势牢牢地将二席禁锢在怀里。唇间喷出的热气蹭得后颈处是难以抒缓的心痒,沙哑迷乱的声音在耳根处响起:“您是忘记了自己前夜里哑着嗓子哭着求/我/要/我的样子了吗?啧啧啧,可真难得一见的靡/乱啊!需要我这个闲人帮您回忆回忆吗?”

“闭嘴,潘塔罗涅!”

又开始了!

这吐真剂的药效怎么还没过去,潘塔罗涅这副鬼样子活像被狗吃了修养!

“难得有听真话的机会,博士大人不想从我这儿挖走些其他秘密?”

“不想,如果潘老爷不介意我可以帮您摘掉语言功能。”

“不必劳烦,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切入正题吧,既然博士大人不需要睡眠,那么在太阳升起之前,我想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来度过这个夜晚。”



FIN.



二编:

新加了彩蛋,是第二天晨起的礼貌小潘💵💵彩蛋灵感来自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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