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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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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猬

刺猬

 

【1031‖尼林尼】Colour.

献给死去的曾经,与将生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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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钴蓝的寒意突然由内而外地自猩红中溢出,漂浮在一片那坡里黄里,恶魔本能认为这将开出理所当然的蓝莲,却不料异变萌生的正玫与紫罗兰。


迷醉的恶魔跌撞出混乱的调色板,闯进近似于黑色的夜中,大口呼吸让冷风灌入肺腑,然后无奈的目送黄色渐渐从他身上剥离,飞向无星的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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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此作品99.9%为笔者臆造,具体还请以官方为准。


*烂尾,存含大量语病,前言不搭后语。


*存含捏他内容,有兴趣不妨找找看。


*神经衰弱中诞下的腐胚,意义不明,面目狰狞,极度糜烂,不适宜所有人观看。





*这将是一次单程的无绳跳崖,你确定要继续下去吗?






当一片鎏金溅落到亚麻色的画布上,这一切便无法停止了。深知这个道理的画家怔怔的握着手中的画笔,在布上留下接二连三的痕迹,或许银朱,或许铁蓝……所有颜色汇聚在一起,肮脏又杂乱不堪,而画家似乎没有注意到这只怪物的诞生,一笔又一笔的在画布上涂抹着。


他想象自己是莫扎特,正在谱写他g小调第二十五交响曲¹。这般孤独而疯狂的创作并非他的本意,只是他清楚的看到无数种子在他的脑中萌发,那些幼苗缓慢而坚定的生长着。不安与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驱使着他拿起画笔,拿起他最后的剑。


他怒吼,不断挥舞着芦苇一般纤细的笔杆,拼死抵抗那令人发指的不可知力,哪怕他明白一切都只是徒劳。




                                        *




零度下水的产物在酒浆中回荡。


吸气,吐气。


“呼——”


咖啡味道的烟雾缓缓上升,在抵达猩红后散在了周遭的喧闹之中。音响炸出的音符不断引爆酒吧中的气氛。欢呼,热舞。身材火辣的小姐们在舞池中心大肆释放带着桃心的荷尔蒙。


淫乱不堪,地狱即是人间。


霍尔特置身混乱的中心,亮黄色的灯光浇灌在他身上,恶魔双眼紧闭,以此来抵御周身虚假的温暖。太阳穴传来的疼痛近乎击穿他困顿的脑袋,他紧紧抿着被酒水打湿的唇,上面残留的唇釉香味使他作呕。


或许是异样太过明显,霍尔特听到了身旁同事的疑惑。


“这就醉了吗?你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了?


炎热,滚烫。手中玻璃传来的寒冷是你能找到的唯一实感,你将杯子贴到自己的额头上,由此让自己脆弱的立在人间边缘。向同事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问题的你睁开眼睛,失焦的瞳孔盯着调酒师身后的柜子,那上面有数百位来自世界各地的杜康。你望见那些与他一同沐浴在灯光下的美丽瓶子向你招手,扣人心弦,与来自深渊的不可知力共舞。


霍尔特,醒醒,霍尔特。


这是你吗?



钴蓝的寒意突然由内而外地自猩红中溢出,漂浮在一片那坡里黄里,恶魔本能认为这将开出理所当然的蓝莲,却不料异变萌生的正玫与紫罗兰。


迷醉的恶魔跌撞出混乱的调色板,闯进近似于黑色的夜中,大口呼吸让冷风灌入肺腑,然后无奈的目送黄色渐渐从他身上剥离,飞向无星的空中。



霍尔特?


你将滚烫的手放入因塞了太多东西而变得狭窄起来的口袋,烟盒,明信片,笔,从吧台里拿来的糖果……还有什么?你不记得,你也不想回忆起来这些无用的东西,你所要知道的只有里面很拥挤,这就够了。


你抓出一颗或许是粉红的糖果丢进口中,努力咀嚼,却尝不出甜味。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因为你甚至没有剥开让内容物看上去晶莹剔透的包装纸。将混含着唾液的插曲吐到垃圾桶中,你坐到了车站的长椅。



晚上没有公交车运营,这名酒客清楚他所做的荒诞不经,他头痛欲裂,却也清醒的可怜。他裹紧身上的风衣,任凭霓虹灯发出的狰狞色彩将他完全淹没。


你该怎么办?




                                         *




画家,你该怎么办?


他听到阴影中有谁这么问他,声音嘶哑,音色却如此熟悉。他将浅松石绿泼到那团杂乱的色彩中,企图画出冰川。他疯狂的涂抹,看不到颜料汇聚成的灰黑。


他是谁?第一章奏完,他不再是莫扎特。他或许成了肖邦,也可能是巴达捷夫斯卡,但谁知道呢?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又不是音乐家。总之他放任那些柔软又混沌的乐章当下漂浮,然后随之摇摆。


其余免谈²。




                                       *




21世纪街道上来往的车灯搅乱了在14世纪色调还很单一的夜。在长椅上睡着的恶魔被鸣笛声刺醒,短暂的睡眠让头痛稍稍褪去,他获得了一些货真价实的清醒。



你获得了一些货真价实的清醒。


你坐在车站的长椅上,金属质地的表面此刻已经被你暖的温热。你挣扎着站起,环视毫无变化的四周,你将手探进口袋搜寻,除了塑料包装纸与光滑的明信片,你并未找到其他的东西,例如,你的手机。


它可能是被你遗落在酒吧里,你如此想着,心中生出些许懊恼,只是这份懊恼很快便被头痛打散。比起懊恼,现在更应该想接下来的对策。你预定的酒店离此处并不算太远,可你全然没有想要去住的念头。


比起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酒店,你更希望有谁…闭嘴,你在干什么,霍尔特,打消这个念头。


你这是在给人添麻烦。



矛盾与不安驱使恶魔踱步迈向没有目的的前方,风灌进他的脖子,他并不觉得这有多冷,因为他早就被那股寒流冻透了。马路旁的大部分店铺已经打烊,唯独二十四时便利店还亮着光,他极度缓慢的向着明亮靠近,像只濒死的折翅飞蛾。


被寒流冰住的神经在店内相对温暖的空气中开始解冻,疼痛再度盘踞头腔,让他陷入不想思考的困境。霍尔特艰难的移动到空闲的电话机,投入身上仅有的硬币,胡乱输进数字。13,0……听上去像是一串音符,奏完短暂一曲的恶魔按下了拨号键,等待唯一观众的回应。



“您好,这里是安吉尔。”



你听到意料之外的声音。


虽然你知道自己只是凭着混乱的记忆随便输了一组数字,但这个结果却在你的预料之外。在你的感觉中,对面是声音应该充满不耐与嫌弃。而不是现在一贯的平淡,夹杂着些许倦意。你尝试说话,但干涩喉咙中发出的只有一些奇怪而黯淡的音节,像某种动物。


尽管如此,你还是叫出对方的名字。电话那端陷入了沉默,似乎是在思索,你耐心等待接下来的回应,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你听到对方再次发声。


“你怎么了?”



你猜,宝贝,当然是想你了。


霍尔特或许会用这些语句向对方调情,但你不想。你用尽力气握着听筒,不让这根芦苇从你的手中脱落。


“我迷失了。”


最终,你选择这样告诉他,然后听着对方再度陷入沉默。


“我的手机丟了,而我没有现金。”


慌忙中有谁向对方解释,那似乎不是你。你猜想对方可能正准备睡觉,接这通电话只是出于对陌生号码的礼貌……沉默中,你听到脑子僵硬的向你发出嘲笑。



“你在哪里?”



你这是在对外求助吗,亲爱的?真可悲,霍尔特不该如此狼狈,霍尔特没有软肋。你想说你不是霍尔特吗?那你是谁?


“我不知道。”




                                        *




颜料在画家身上交错,长出彩色的子实体,菌丝破坏他的运动神经,夺走他创作的能力。画家躺倒在地,安静地凝望着完成了也只完成了三分之一的画作。


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蠕动,令人畏惧。可能是吞吃光芒的虫。画家如此猜想,任钢琴的音色被小提琴替代,欢快的旋律击打着他脆弱的鼓膜,这是魔王³对他的召唤。


画家闭上眼睛,想象身体的坠落。


他将坠向何方?


他不知道。




                                         *




“睡够了?”


没有酒瓶,没有汽车,没有货架,有的只是简单的家具,时钟的走动声和台灯轻撒出的微光。


一些黄色逐渐滴落在正玫与紫罗兰之上,污染了纯粹的钴蓝。


“穿这么少还在外面待着,发烧也是你应得吧。”


睁开眼睛,霍尔特看到了声音的主人,天使坐在木质椅中,手中捧着不断升腾出热气与咖啡浓香的白色马克杯。



发生了什么。


你的脑中混乱不堪,来之不易的温暖阻止你去回忆刚刚经过的冷寒。一种奇特的安宁将你包裹,你重新闭上眼睛,任疲惫将身体漫过,漂向缥缈的光海。


再度睁开眼睛时,天使不知何时站到了床边,手中端着白色的马克杯。他似乎从未离开,但他手中的杯子散发出的却不再是咖啡香气。



“把药喝了。”



饮下棕褐的苦涩,你将杯子交还给天使。你尝试向他道谢,却收获了一个微妙的挑眉。



“发烧会让恶魔转性吗?你今天怎么了?”



所以,你怎么了?


你似乎做出了此时的你不该做的一切。撞破了往日的形象,愚蠢的弄丢手机,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甚至为这些不应当的事情找借口。发烧不是问题,对吧,霍尔特?


霍尔特不应当如此狼狈,这只是你自己的问…闭嘴,别说了。好了,闭嘴。


你已经错了够多了,别再犯……


闭嘴!


你那突然涌现的可悲自尊拒绝你去回答这个问题,你发不出声,你发不出声,你发不出声。天使看出了你的为难,叹口气推开房门。



“不想说就算了,好好休息吧,今天我睡沙发。等你好……”



“林恩。”


你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叫他,强烈的矛盾让你右侧的胸腔隐隐作痛。


好了,现在你叫住他了,你没问题,向他道声晚安然后……不,不,不。我,不,不不不不不……你在犹豫什么?你想要向一个天使求救吗?嘿,别再捣蛋了霍尔…不,我不是霍尔特,我…别说话。



天使转过头看着欲言又止的恶魔,光环散发着柔和的橙光。



“猜猜我是谁。”


你垂下头去,不想去直视对方的眼睛,你向天使询问,字眼里透露着懦弱与悲哀。


痛苦征服了霍尔特,这个从争吵中得来的询问便是结果。你害怕在迷失自我的同时又恐惧着成为与父亲完全相同的存在,你的姓氏就是来源于他,好了,别自欺欺人了,你应当承认。


“你是……”



“我不知道你问这个问题是想到了什么。但你如果因为是苦恼这个而弄丢了你的手机的话,真的非常蠢。”


天使的声音打断了这场无意义的斗争。他抬起头,在不知何时靠近的浅松绿色眸中看到了一片纯粹的鎏金。


“答案怎么说都只有一个吧。”


黄色重新倾倒回恶魔身上,将正玫与紫罗兰洗回猩红。鎏金重新闪烁光辉,在一片浅松绿色的冰川中。



“尼克。”




                                          *




下坠中,黯淡开始从他身边抽离。一种又一种的颜色分解出来,或者银朱,或者铁蓝……


当一切完全剥开,只剩下初始的亚麻时,画家望见了那片因偶然撒下的那片鎏金。


宛若星河。




end.






注释:



¹

g小调第二十五交响曲:

莫扎特g小调第25交响曲这部作品一开始的四个小节中,那种动荡不安的切分音便显现出《g小调第25交响曲》带有了独特而鲜明的“狂飙”特征,在旋律的线条处理上,显现出巴洛克音乐的遗风,显得躁动和粗犷。仅仅是这个起始,与作曲家此前或此后创作的那些具有热烈、辉煌气质的宫廷式开场,就有着极大的不同。随着曲目的行进,我们会越发感觉其身上所体现出的迥异个性。在这个乐章随后的反复部分中,双簧管独奏表现出的长音,凄凉而哀伤;第三部分转为大调,持续着敲打的声响,有驱近的感觉。总揽这部交响曲的整个第一乐章,充满着激动不安、沉重紧张的情绪,这在莫扎特此前创作的数十首交响曲中是极其少见的,尤其是莫扎特对于尾声的处理,更加重的旋律的悲剧色彩。                 (摘自百度文库)



²

柔软又混沌的乐章在当下漂浮

/随之摇摆,其余免谈:

这里捏他了村上春树先生的《没有意义就没有摇摆》。

柔软混沌的当下性是书中村上先生对舒伯特:D大调第十七钢琴奏鸣曲的评价。



³

魔王:

奥地利作曲家舒伯特根据歌德同名诗创作,作于1815年,这首叙事曲被编为作品第1号。

叙事诗讲述了在昏暗的大风之夜,父亲怀抱生病的儿子在烟雾笼罩的森林里策马疾驰,黑暗中传来昏迷的孩子紧张、惊恐的呼叫,凶恶、狡猾的魔王幻影正引诱、威逼孩子随他而去的故事。                                                                 (摘自百度文库)



(上面的曲子如果有兴趣不妨听听看,都是宝藏。)


—————————



*谈谈写文中诞生的小想法,胡言乱语不看也罢。


首先要再次感谢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语(血)文(漠)老师。


感谢他对本篇提出的众多建议与意见让笔者得以修改以使本篇添以颜色。


没有他就没有本篇的完善和注释的产生(虽然这边顽劣+懒惰至极都没改,对不住)。


某不愿透露姓名的语·@一只大血漠 ·文老师是永远滴神,他超可爱,他超可爱,他超可爱。


其次是关于我笔下的尼克。


虽然是尼林尼,但本片好像大部分都是在写尼克啊………林老师对不住!


在研究人物设定的时候,发现尼克的姓名栏只有姓名(虽然阿布也只有自称,不要在意细节)。如果不是官方忘了的话,这里或许可以理解为尼克隐藏了自己的姓氏?


霍尔特对于尼克来说应该是相当复杂的,而这些都是因为父亲的影响,既想成为霍尔特,又抗拒成为霍尔特…他主观上想规避那些他抗拒的东西,但又在不自觉中进行下去……不多说,自行体会就好。


最后再次感谢漠哥,剩下的就先到这里好了。


以上仅代表笔者个人意见,若是有觉不妥或有其他想法,欢迎来找笔者讨论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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