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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太二

东皇太二

 

【的名】雨停之时(一·梦之雨)

夏目友人帐同人,角色的场静司×名取周一,时间线在原作漫画依代之乡之后。

(是的,各位,我这个号又神奇地找回来了!但是之前古剑相关的文算是坑了_(:з」∠)_请见谅,我搞新的CP去了)

以下正文:


一、梦之雨

 

名取周一在田野上缓步穿行着,春日的微风拂过肩膀时还落下几瓣樱花,不远处的青草地上,几株茂密的樱花树下,人影与妖怪交织,举着酒杯,正在进行着春日的宴饮。

端坐树下的夏目被猫咪老师从天而降砸中脑袋,向一边倒去,爬起来正好看见他,忙举起手大声打着招呼:“名取先生!”少年的身后不远处,的场静司接过河童倒的春酒,眯起眼睛笑了笑,举杯向他遥遥一敬。

瓜姬与笹后正和一旁的大妖怪猜着拳,柊从树上飘下,向他走来:“主人,你回来了。”

原来大家都在等他,他有些不好意思,正要加快脚步走过去,一步迈出去,身周忽然起了风,刮下来几缕凉意落在身上,他伸手接住飘落的雨丝和夹杂的花瓣,怔了怔:“下雨了?”

再抬头,酒会所在的樱花树忽而飘远,在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发出淡淡微光,雨丝绵密,连接他的脚下与远方亮光所在,是很长很长的旅程。

他加快脚步向着亮光跑过去,无穷无尽的雨落在身上,花瓣也渐渐消失,褪色成惨白的纸片。

谁在那里?

奔跑时,他听到了树下传来的叹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这次……应该就能获得解脱了吧……”

耗尽力气,名取周一终于抵达了旅途的终点,樱花树的花与叶早已凋谢,只剩光秃秃的枝丫,向着漆黑的天空戳去,抱着猫咪的少年已和众妖渐行渐远,谈笑声从树的前方更远的地方传来,他精疲力竭地扶住树干喘着气,铅灌的双腿已无法再往前一步:“夏目,等等我……”

旁边有人忽而伸手扶住了他,他抬起头,樱花树已幻化成了的场静司的模样,伸手将他扶起,而后与他并肩站立看着前方远去的少年与猫,世界安静了那么一秒钟,他的心刚静了那么一刹那,便听到身旁的静司幽幽地说:“这些妖怪,整日游手好闲可真是太浪费了,有用的东西应该做有用的事。”

他的心猛然一跳,便见静司抬手向着妖怪们走去,掌心里收妖壶与符纸闪出微微的白光。

“不要!”他扑过去,用尽刚喘上来的最后一口气,抱住眼前这个固执的家伙,“收手,静司。”

“你觉得你能阻挡得了我吗?”静司转过身看着他,眯起眼笑得像只狐狸,“周一君,你还是那么天真呢。”

眯起的眼睛再睁开,眸子里笑意已然全无,从未见过的冰冷目光直透心底,仿佛冬夜湖面的积雪,的场静司俯下身近距离看着他:“妨碍我者,决不轻饶,即便是周一君,也不行。”

他轻易挣脱了他的束缚,大步向前走去:“回应吾之召唤,昏暗的深渊……前路别无他途……”

强行缔结契约的咒语声响起,伴随着少年惊慌的叫声和大妖怪的怒吼,他咬着牙唤出纸人,冲上前去再一次抱住那人,就地往旁边倒去,滚动中,静司的长发散了开,遮住了脸,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却捉到了他因为愤怒而攥紧的双手:“够了,静司……”

对方闭口不言,不予回应。

“你还有我。”他轻声说。

 

名取周一猛然睁开眼,模糊的视线好一会儿才对上焦,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以及陌生的房间:我怎么会在这里?

以及,又怎么会做了这样的一个梦。

他撑着坐起,打量四周。这是某处的老房子,屋内陈设简单,靠窗的角落里摆了张小几,放着一壶一杯,旁边堆着几本书。杯中还有剩余的茶汤,应是此间房屋主人喝茶所用,像是临时有什么急事,尚未饮完便匆匆走了,摊开的书也来不及收拾,连旁边的壁橱衣柜都没关好,留了一条缝,露出里面的深色和服——

名取的眼睛瞬间睁大:衣柜里衣服衣襟上的纹样,是的场一门的家纹。即使只露出了一个角,他也不会认错。

所以这里是的场本家的宅邸?那么这个房间的主人,无疑便是的场静司了。

的场本家?他抱着晕乎的头想了想,终于想了起来,自己来这里的原因。

 

事情起因是他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

他难得回老宅一趟,正在仓库里整理资料,忽然听到窗外一声响,出门一看,门楣上多了支箭,尾端挂了一封信。

父亲正从书房出来,一眼扫过来,把站在仓库门口的他抓了个正着,冷哼一声,又退了回去,重重地关上了门。

他拔下箭,取下信展开,寥寥几句,言说的场要在本家老宅里举行除妖仪式,祓除宅子里潜藏多年的一些妖怪,请他前去参观除妖。

怎么看都像是假的,尽管使用了“参观”而非“参与”这样的修辞,但高傲的的场一门怎么可能会轻易让别人窥探到自己的内部事务?

何况,还是本家宅邸的私事。的场家的别邸很多,召开除妖人集会也往往选择别邸接待宾客,本家宅邸的地址虽然不至于说是需要刻意保守的秘密,但与普通人也有相当的距离,大多数人并不知晓,一向疏离的的场家又怎么可能会邀请名取家前往自己的老宅?

他正要将信撕掉,翻到下一页,赫然便是一个地址。

名取周一愣了下,返回仓库拿上除妖道具,连着先前看到一半的几本书也匆匆塞进了包里,隔着庭院和屋里的父亲打了个招呼,没有什么回应,只有路过的须美阿姨和他道了别:“一路小心,周一少爷。”

那封信没有署名,也不是静司的笔迹。

要么地址是假的,是针对他的一个圈套;要么地址是真的,是针对的场家的一个阴谋。无论哪种,他都得去看看,还只能独身前往,倘若真是的场本家宅邸,便不能带上式神。

他一个人循着地址过去,一路并未有预想的各色妖怪出现,相反,随着目的地的靠近,人为设下的禁制渐渐多了起来,阻拦着外界的探寻。他一一解开,最后拨开道路尽头的树叶,密林深处,一座宅邸赫然出现,门上家纹俨然,确实是的场本家宅邸,不过却并非想象中的高大巍峨,只是一处寻常院落,甚至可以算得上几分清静雅致。

守门的纸片式神看到他,凑了过来,在前方带路,穿过两重院落后,带到一个走楼上,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而后离开。

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的场静司的声音:“请进。”

他走进去,对方从书桌前抬起头,见到来者是他,也不意外,停了手里的毛笔,笑眯眯地打着招呼:“哦呀,你来了啊,周一君。”

“你知道我要来?”他攥紧了手心捏着的纸人。

对方摆出招牌眯眯笑:“信是我写的,不过因为一些原因,不能让人知道,所以没有用我一贯的笔迹,也没有署名。我可是一直等着周一君上门呢。”

名取周一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来:“的场当家叫我过来,有何贵干?”

对方双眼眯得更深,像只老狐狸:“实际上,我遇到了点小麻烦,思来想去,还得周一君出马。”

从的场一门家主的嘴里说出来的“小”麻烦,显然不可能“小”。

静司也会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吗?

的场静司递了杯茶过来,又端起自己那杯吹了口:“的场本家宅邸有个秘密,我不方便在信中言明。在这所房子的最深处,有个沉睡多年的封印,应是从先祖的时代便存在了,本来一直相安无事,然而,数年前开始,这个封印却出现了松动,近些年尤甚。我便计划以宅子要做清扫为由,暗中将其封印。然而,根据家族藏书记载,那里封印的妖怪应与某些古老的神明有关,与神明沟通,还是名取家更擅长,所以,我便写了封信寄给了周一君。”

很少见的场静司如此坦率,这倒让他心底生出些奇异感觉来。名取周一看着眼前这人眯眼笑着,忍不住皱起眉双眼化成雷达上下一通扫视,却没发现什么破绽。若说唯一有些异样的地方,便是今日的场静司的穿着,比往日要厚一些,明明今日阳光不错、非常暖和,他却既没有嫌热、也没有出什么汗。

“你生病了?”名取突然问道。

对方愣了下,笑容僵了一秒钟:“周一君是怎么发现的?”

“还是你对那个封印里的妖怪下了手,受伤了?”名取继续问着。听形容是很厉害的妖怪,他袖手旁观没考虑过收为己用才是奇怪。

静司叹了口气,低下头:“周一君的洞察力真的很有进步呢。”

的场静司裹了裹外套,把自己团起来,说:“如你所见,失败了。此事我并未告诉家族中的其他人,还请周一君替我保密。对他们而言,我请周一君过来,只是上门参观立立威风罢了。”

这个人,还真是老样子。他皱眉盯着静司笑眯眯的模样,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这次你真的老老实实只打算封印吗?”临走前,他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真的哦。”静司笑眯眯地说。

 

当夜,满月升起时,除妖仪式依照原计划进行,便如的场静司所说,他只是过来“参观”,仪式依旧由静司主理。

走在前面的静司只带了两三个本家的除妖师随行,看上去只是个简单的大扫除而已,只有一前一后的两人知道等会要面对的是什么。

连家里其他人都不能告诉么,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解决。

名取跟在后面,暗中放出纸人警戒四周,的场静司已提前在他的纸人身上划下了符咒,用以抵消老宅本身所设的结界。小纸人蹦蹦跳跳,向着四周散去,无人察觉,只有走在前面的静司,在纸人跑过庭院水池边时瞟去了一眼。

一切顺利,没出什么差错,的场静司一边清扫妖怪一边暗中在房屋各处设置好了封印所需阵法,一环扣一环,精妙繁杂,他仔细分辨,确实只有封禁咒文,并无夺取之意。

的场静司改了性,或者对方太过强大,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哪种情况反而好些。

月亮升到最高时,地毯式清扫已从门厅拉到了最偏僻的角落里,老宅子里的妖怪已全数清除完毕,只剩面前一座小院落,关着门,上面还留有封禁咒文,是静司的手迹。

他警觉起来,看了的场静司一眼,对方轻轻点点头,打开了院落的小门,随着门的推开,一股氤氲水汽穿过封印吹拂过来,是座荒草丛生的小院。

无人涉足的地方,反而竟然并无妖怪飘荡,气息干干净净,只有青草被雨水洗涤过后的清冽香气。名取忽然愣住,这是春日的晴朗之夜,又哪里来的雨水?

他凝住心神,将自己从幻象中拉回,抬眼向身周看去,一旁的几名除妖师目光已微微有些呆滞,静司正拨开庭院角落里的一丛杂草,露出一口废弃的水井:“就在下面。”

他点点头,召回散落宅中各处的纸人,藏进水井四周的草丛里,的场静司走回去拍了拍那几人的肩膀叫醒他们,笑眯眯地说:“好了,就剩最后一个妖怪了,大家要加油哦,收工了一起去吃点心。”

的场静司与众人绕他的纸人外一圈绘制了祓除法阵,与他之前在屋中四处所绘的联合起来,恰好呼应成为一个极强的封印法阵。名取依然不太放心,招呼小纸人结成锁链加固他的封妖阵法。

月光下,院中弥漫的妖气非常奇特,并不会让人不适,潮湿的水汽从井口吹拂而出,甚至有几分如沐春风之感。

在此沉睡的,究竟是哪位神明的遗迹呢?

想必是位非常温柔的神明吧。

阵法准备就绪,的场静司踏上去,从袖中取出匕首,在手指上划出一道口子,滴上自己的血:“炎之尊者,为焚之物,受吾召唤,为之以争而不可免,长眠之物,重归水底。”

符咒化为烈焰,自法阵中升起,化为凤鸟落向水井,那股看似温柔的水汽却并未被焚烧殆尽,受这一击,忽而激出几分阴冷来,好像生气了般,与火鸟纠缠了好几个回合,才渐渐衰减了下去。

名取暗暗松了口气,正要唤回纸人,见的场静司忽然皱起眉,拔下背后雨伞握在手里,抬头向四周看去:哦?这个月提前这么久就来了吗?”

什么?那个妖怪居然要在这个时候过来了吗?

来不及细想,他忙从口袋里摸出绘制阵法所用的墨盒,泼向空中,指挥纸人沾上墨水再迅速结成眼睛的模样。一旁的随行除妖师显然也没有料到这种情况,没有带上雨伞,一番慌乱后,已学着他的方法制作出了各种眼睛的相似物,企图混淆妖怪视线。

“咕噜噜”,奇怪的声音响起,已近身前,大家全神贯注戒备,屏息查看四周,却不料——一团黑影从水井冉冉升起。

诶?

短暂的愣神之后,大家立刻把制作出的假眼睛朝向水井。和从前一样,那个脑筋不太好使的妖怪再一次把假眼睛误以为真,“砰”地一声撞在的场的纸伞上,吃了大瘪,被弹了开去,摔在草丛里,哆哆嗦嗦地抖了抖,蠕动着爬回水井边上。

水井口残余的焰火不知何时已消磨殆尽,阴冷潮湿的水汽自井口吹散开去,灌满整座庭院,空间开始扭曲,连着天上的星辰也似乎在摇动。

不好,名取心道,忙指挥纸人结成锁链画成五芒星圈住水井:“五方布阵,式神扶翼。五帝列位,北斗三台,天文五星,妖魔封结,急急如律令!”

五芒星阵减缓了井中妖气的四散,却因为趴在井口的单眼妖怪干扰,无法将其全部封结。

的场静司见状拔出驱魔箭射在井边上,强光逼退了最后一缕溢散的湿冷之气,单眼妖怪被这一吓,从井边掉下来,哆哆嗦嗦着钻进草丛,爬走消失不见了。

他再连连射出数箭,围绕水井一周:“封!”

扭曲的庭院在双方合力下被渐渐扭回正常模样。静司喘了口气,收了弓箭,他原先便受了伤,今夜又连番驱邪、封妖、抵挡单眼妖怪,不禁有些疲惫。

庭院中的气息已然平息,他摆摆手,示意众人可以开始善后收拾东西了,准备向依然撒着纸人未收手的名取走去,让他解除好好休息下,一步挪出,便见那口水井再度爆发,水柱自井中升起,冲开封印,挣脱了名取的纸人,空中盘旋一番后,化为龙形俯冲过来。

水之龙的速度太快,已是强弩之末的他速度慢了半分,手刚搭到箭矢上,对方已到了面前。

一个身影忽然从旁边蹿了过来,张开手挡在他身前。

 

名取周一拉回思绪,终于理清了前因后果,他在为的场静司挡下攻击后便晕了过去,再醒来便是这里。

他盯着小茶几上剩余的茶水看了看,心想,还能茶喝到一半跑出去,看来没什么事。

又心想:他这么急匆匆地跑出去,也不知道身上的伤口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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