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银时】明明说着自己的喜欢不会变质的人结果喜欢还是变质了
*新吧唧视角的凹银,主冲银和威银
*时间线混乱。
*部分人名口语化。
*ooc
1.
大家好,我是志村新八,是恒道场的继承人。
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现在我在一家叫“萬事屋銀ちゃん”的万事屋里打工赚钱。
虽说是打工,但其实拿到工资的次数很少。
万事屋老板坂田银时是一个穷鬼,据本人所说,他总是在欠债和即将欠债的两个状态里切换,本人穷得叮当响,却还是整天拿着所剩无几的钱往柏青哥店里钻。
新吧唧,神乐,你们要知道,人生可不止拿到工资这么简单啊。所谓人生啊,就是要克服没钱的痛苦和绝望,站起来,与眼前被金钱限制住的困境作斗争,永不屈服,这才是精彩的人生。
这样说着的他又把万事屋最后一点钱揣兜里,转身就往外走。
与我一同打工的小神乐毫无疑问是一把抓住这个天然卷的头把他摁墙里。
加入万事屋以来,我们万事屋三人组干过许多事,比如给人找找猫狗,抓出轨丈夫,去赚真选组的钱……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但我可以说的是:有很多人被银桑拯救了。
我想大家都和我一样,喜欢这个不善表达但内心温柔的银桑。
当然这喜欢是指对友人或者家人的喜欢。
但最近我发现银桑身边的人对他的喜欢好像有些变质。
2.
为什么我会说喜欢变质,那原因可多了。
首先是这件。
那时正值梅雨季节,整个江户都被无边无际的乌云笼罩,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我们万事屋三人组遇到这种季节当然是选择窝在万事屋里,听着老电视里结野主播播报天气,无所事事的四躺八仰。
雨打在瓦檐上滴滴答答的响,沉闷的空气萦绕在万事屋里,三人一狗哈欠连天,眼睛半睁,一派颓废萎靡之样。
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一个人。
“旦那,你知道为什么江户一直下雨吗。”
说话的人是真选组一番队队长冲田总悟,是真选组里的三把手。
而此刻的他正带着恶搞眼罩枕在银桑的大腿上。
本来平时就很亲近银桑的冲田先生,自从三叶篇后,就一直很黏银桑,美名美曰当警察很累需要休息,有事没事就往万事屋跑,和一块牛皮糖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啊,当然这是银桑原话,我可没有这么说哦。
当时的我没多想,觉得这不就是被银桑帮助过的人对他的依赖和信任罢了。
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
比如说你看,这只会出现在galgame游戏后期、男主角福利的膝枕,怎么会出现在热血王道的jump漫画里!
就算是二创也不应该!
“谁知道啊臭小鬼,快滚出阿银我的万事屋,拿着税金就是这样在这里鬼混的吗。”银桑抠着鼻孔,眼睛直直望着电视里甜甜微笑的结野主播,准备把鼻屎往枕在他大腿上的冲田先生头上抹。
“银酱说的对!吉娃娃快滚出万事屋!出去淋雨感冒然后去死吧!”枕在定春背上的小神乐蹦起来,指着冲田先生狂笑。
冲田先生掀开眼罩,另一只手抓住了银桑要往他头上抹鼻屎的手,深红的瞳孔直视着银桑,说:“因为旦那只看电视不理我,所以我的心也一直在下雨。”
............?
江户为什么下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我的心里在流油。
油到齁。
小神乐被恶心到,弯下腰开始呕吐........等等,喂!那不是昨天银桑没找到的限定布丁吗!为什么会从你的嘴里吐出来!
咳咳,先不说这个,银桑也被冲田先生的话恶心到,一下子把枕在他腿上的冲田先生掀开,但冲田先生抓住银桑的衣服,借力就把银桑扑倒在沙发上。
结果就形成了一个难以言述的场景。
冲田先生双手撑在银桑头两边,一只腿卡在银桑两腿之间,抵着银桑的巴比伦塔。
整个万事屋的空气都凝固了。
银桑像是被这一动作搞蒙了,瞪大了他那双死鱼眼,半天没有动静。
而压在他身上冲田先生很快就反应过来,还用自己的大腿顶了顶银桑的巴比伦塔。
我记得我当时的眼镜是碎了的。
你们能理解我的震惊吗?
那种震惊是本应该每一格都在贯彻友情、热血和胜利的jump漫画,结果却被分到女性向专栏里,还是要满十八岁才能观看的专栏的震惊。
我下意识去蒙住小神乐的眼睛,但小神乐比我先反应过来,叫嚷着“银酱的贞操由我来守护!”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把冲田先生踢飞。
“死重国妹不要坏我好事。”冲田先生从他的四次元空间里抽出火箭炮对准小神乐。
“吉娃娃就滚回家去喝奶吧!银酱的巴比伦塔可不是你能碰的!要碰也是我来碰阿鲁!”小神乐也不甘示弱,抽出自己的伞就对准冲田先生射击。
但为什么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最后还是银桑熟练地揪住两个小鬼的后领,阻止了两人对万事屋进一步的破坏。
这件事以银桑领着我和小神乐,拿着房子修理费用清单,上真选组里要债结尾。
3.
至此我还能自我催眠一下:
这个只是普通男人间的友谊
这个只是普通男人间的友谊
这个只是普通男人间的友谊
重要的事情催眠三遍。
毕竟作为正常男生,谁没有过课间和其他男生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经验,多人的话还可以玩阿鲁巴抵大杠。
而且多年经验告诉我,会这样玩的只有性向为女的男生。
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知道就是知道。
所以这种用大腿挑逗别人巴比伦塔的行为也自然而然被我归类为冲田先生还小想要拉着银桑重温当年课间男生无聊游戏,仅此而已。
明明都这样想了,但总有其他令我大跌眼镜的事在动摇我的信念。
小神乐的哥哥——神威,在银桑大战凤仙时,就对银桑说出了“我是个会把最喜欢的东西留到最后吃的类型,意思是我很喜欢你”“要好好活着哦,在我杀掉你之前”云云的中二发言。
活生生一个得不到父亲关爱,狂揍父亲失败后离家出走的中二夜兔少年。
吉原战后,春雨麾下的吉原本应该被春雨接手加派武装天人进行管制,但事实上,并没有。
吉原这座城市变得异常自由和开放,仿佛没人束缚一样。
那时我很开心,毕竟在没有自己人死亡的前提下吉原得到解放了嘛,这不就是一个圆满结局吗。
听到这话的小神乐一拳打我脸上,说我们怎么可以轻易放松,完全不知道神威那家伙肚子里有什么坏水阿鲁,怎么会轻易放跑我们啊!
旁边的银桑就说:“不用担心啦,只要我还活着,他就不会对这里出手。”
虽然问了银桑为什么这么说,但银桑也只是打马虎眼把我糊弄过去。
既然他这么说,我也就没有深究。
仔细想想当时的我还真是个笨蛋。
站在睡着银桑和小神乐哥哥的被窝前,我如是想到。
和谐的早上,和谐的鸟鸣,和谐的呼声,唯一不和谐的就是神乐哥哥像一只树懒一样紧紧抱着银桑的动作。
虽然我也想,可能是自己认错人了,但在我反复转头,确认壁橱里边流口水边傻乎乎笑着说银酱再来一碗的那个人是小神乐以后,我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和银桑睡在一起的人是神乐的哥哥,神威。
我机械地退了几步,把纸糊的门拉到只留下一个缝隙,蹲下来继续观察这两人。
问我为什么没去叫醒小神乐?
开玩笑,神威先生在万事屋的事情要是被醒来的小神乐知道,整个江户怕是都要被这俩夜兔兄妹毁灭。
问我为什么不把人赶走?
拜托,我才十六岁,是个正值青春年华还没经历过爱情的花季少年,我还想活。
更何况神乐的哥哥并没有这么强的杀意,所以我也就没有进去。
但这两人的行动还是得继续观察一下,以防不备。
不过也奇怪,堂堂春雨第七军团团长神威先生为什么会跑到这里和银桑一起睡觉?是银桑又喝醉了把人家拐回家里吗?
啊,不是我不信任银桑,主要是有后宫篇那样的前车之鉴,怎么想都是这个醉汉把长相纯良的神威先生拐骗到家里睡觉吧。
这样想着,我决定继续观察。
通过缝隙,我看到银桑被勒得难受,皱着眉头哼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低下头,映入他眼帘的是和小神乐如出一辙的橘红色发顶。
睡糊涂的他也和我一样把神威先生认成了小神乐,不过我是差点认错,而他,完全认错了。
看起来他以为是小神乐昨晚又看了《爱上一只不回家的鬼》——那是一部集爱情、狗血和恐怖于一体的电影,半夜睡不着跑来找他睡觉。
把缠在他身上的神威先生的手扒拉开以后,银桑安抚性地揉了揉那颗橘红色的脑袋,说:“神乐,都多大人了,晚上看恐怖片睡不着还要来找我睡觉吗?你也是长大了,是时候该自己看恐怖自己睡觉了。”
嘴上这样说着,可是手里揉脑袋的动作完全没停,出于对自家孩子人格的信任,银桑又闭上了眼睛睡回笼觉。
喂!银桑!快醒来啊!这个人不是被你揉了头以后会和你一起睡回笼觉的小神乐!他可是说要来取你性命的小神乐的哥哥啊!
看见银桑迷迷糊糊间做出地那些不要命的动作,我虽然不是信基督教,但还是隔着门三指并拢点了点额头,左肩和右肩。
阿门。
神威先生被银桑揉了头以后就醒过来了,湛蓝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头上的呆毛和螺旋桨一样高速旋转。
他支起身子,看着银桑熟睡中的脸,和小孩子一样,用手把银桑翘起来的卷发按平又卷起,卷起又按平,乐此不疲。
不一会儿,他玩腻了,就低下头,在银桑耳边喃喃道:“武士先生,再不起床的话我要亲你了哦。”
我以我寺门通亲卫队队长的身份保证他说的绝对是这句话。
不是杀了你,也不是要了你的命,而是——要亲你!
何等的恶魔低语!
银桑,原来是我错怪你了吗!原来你才是受害者吗!我在心里咆哮。
他说完话后,银桑还是没醒,只是用手挠了挠肚子转个身继续睡觉。
神威先生就一直盯着银桑睡衣没遮住的部分,双眼放青光。
没错,你没有看错,真的是青光。
是一匹野狼看到饕餮盛宴时眼睛会放出来的光。
明明种族是夜兔来着。
虽然我只是在心里吐槽,完全没有出声,可是神威先生的头戛然转到我这边,笑眯眯地透过纸门缝隙看着我。
杀——了——你——哦——
他比出了这四个字的嘴型。
我被发现了!
明白这个事实后,一滴冷汗从我鬓边流下——当武士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我,那是野狼护卫自己所有物的危险眼神,只要我踏入他的领地分毫,我可能就会被杀死。
被这极具威胁性的话吓到,我一个没蹲稳就跌坐在地板上。
而神乐的哥哥只是笑眯眯地亲了银桑一口,翻窗而出。
银桑被我俩的动静吵醒,骂骂咧咧地起床:“吵什么吵啊新吧唧,发情期吗?大早上不睡觉,所以新吧唧才会是新吧唧啊。”
发情期的是你周围的人吧!我差点大骂出口。
“诶?刚刚不是神乐在抱着我睡觉吗?”银桑摸了摸余温尚存的被窝,说,“难道是我睡糊涂了吗?不好不好小女孩可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今天就去找长谷川借《霸道护士爱上我》还我清白。 ”
虽然很想和银桑说确实不是他错觉,但抱着他的不是小女孩,是会把他吃了的大灰狼啊。
但不用神威先生说我也知道,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话,我新吧唧的小命也就没了。
所以我选择乖乖地闭上了嘴没有说话。
4.
从那以后,我隔三差五会见到小神乐的哥哥出现在银桑的被窝里。
除了小神乐哥哥以外,还有偶尔会给万事屋送蛋黄酱的土方先生(但定春表示它也不吃这种狗粮),闲着无事就要来万事屋串门和银桑斗嘴的桂先生,还有一两个月会出现一次叫着银桑去喝酒的坂本先生……
数不过来了,真的数不过来了!
我甚至已经习惯了!
真可怕。
虽然习惯了,但是,这些人真的好gay啊!
个个和开屏的公孔雀一样,见缝插针地在银桑旁边凸显自己存在感。
虽然我觉得我性取向是女,但待在这群男人的身边,我觉得我有点危险。
回道场吃午饭时问了姐姐对于银桑身边人对银桑看法的问题。
啊啦,银桑身边都是些自以为不会被知道但其实他们的野心已经和屁股毛一样暴露的笨蛋呢。
姐姐一边微笑地说着,一边往从被炉里探出头来赞同姐姐说法的近藤先生嘴里按煎鸡蛋。
不用在意太多呢新酱,要相信银桑,他是个知道自己前进道路的人。
听了姐姐的话,我茅塞顿开,跨过口吐白沫瘫倒在地上的近藤先生,穿起木屐往万事屋奔去。
是啊,就算银桑身边的人对他这样,银桑可是未曾改变过啊。
我到底在担心什么啊我这个笨蛋。
一直相信银桑不就好了!
5.
对不起,我的喜欢好像也变质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