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副】牙痕记1.
听着孟哥儿的牙痕记最后码完这章文。按照公式算真是无比美好了。
“今天下午就一宫戏，散戏了我请佛爷吃酒去。”
“二爷可不许像上次那样赖账。”
张启山起身送二月红出门。
二月红此人，风流韵事不断，极其喜欢泡在妓院里。
这日二月红照常唱戏，张启山照样做了西侧包间最好的位置——二月红特地给他留。
散戏。
“佛爷，咱们走吧。”
张启山跟在后面挑了挑眉:“去哪儿啊？”
二月红头也不回，道:
“拾花馆。”
说是“拾花” ，不过是妓院罢了。
拾花馆相较别家略不同些，玩法新颖，密闭性也比其他的地方好，常有官员在此，张启山只来过一回——是迫不得已的——他并不喜欢女人身上浓浓脂粉气味，二月红曾同他说什么，脂粉味道各不相同，不一样的好闻。
他当时只同二月红说，你整日扮戏，可是个中行家。
二人走至花楼前，就有老鸨子出来迎接。
那老鸨不过十七八岁，眉梢眼角是说不尽的万种风流。
“佛爷，二爷。”她穿一袭修身的金色绣白牡丹窄袖旗袍，气儿开的高。“佛爷可是稀客啊。”
“莺莺，今儿我同佛爷谈些事情。你可带几个伶俐的伺候好了，到时候佛爷自然有赏赐。”
张启山笑着看向二月红，道:“红官儿这话说的，二爷家财万贯，自然少不了您的。”
二人打趣间，走过抄手游廊，进了第四进院子，见匾上书“绻玉”二字。
“就送二位爷到这儿了，奴家前院还有事情，先告退了。”她说罢福身要走。
“今日我同佛爷有要事相商，你亲自伺候，带几个伶俐的。”
她楞了一下，便说了是，退下亲自去找人。
“红官，我瞧着这个叫莺莺的不错。她许是对你动了些心思吧。”
“启山兄可莫说了，这拾花馆其实也是红家的产业，想必您也看出来了。”
张启山只点头不说话。
“启山兄坐。”二月红拿起盖碗轻抿一口，是上好的三清云雾。
“我瞧张府可缺一位女主人。”
“你是娶了媳妇了，可我总想着世道乱，怕耽误了姑娘。”
“这么多年，多少名门贵女你没看上？我看不是怕耽误了姑娘，是心里有人了吧。可快同我说说。”
二月红一副听八卦的神情，听的外面有人扣门，收敛神色叫人进来。
是那莺莺带着五六个人来，有男有女，皆是绝色。
“二爷。奴家带了几个人来， 带了您一副软玉的牌，可要把玩一二？”
二月红点点头。
“佛爷手气壮，陪咱们玩一局。”
“也行。”
张启山起身往那八仙桌走去，只看了一眼，便道“二爷这地方好大的手笔，雍正的瓶子康熙的桌。”
“佛爷吃的是下地的手艺，这样的东西您是见得多了，这是抬举我二月红。”
“二爷哪里需要我抬举。”
张启山随手指了个男孩子，说过来点烟。
那男孩自口袋中摸出一盒火柴，拿起张启山桌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根来放进嘴里，划亮火柴，点着。
他吐了一口废气，又吸了一口，弯腰渡进张启山嘴里。
而后用他好看的手递回给张启山。
张启山先前不觉得有些不对劲，洗牌时自然接过男孩的烟，见男孩食指和中指极长，手上带茧，忽然就握住男孩的手腕将人带了过来。
男孩猛然跌入张启山怀里，怯生生的叫了一句。
“爷。。。”
二月红与莺莺俱是一愣。
“佛爷，您这是？”
二月红问了一句。
张启山松开怀中的男孩，那男孩直直跪在地上。
“二爷的事情我应了：汉朝的斗，咱们二人去。其余的事情，改日再商议。我只问莺莺姑娘一句，这孩子是哪儿来的。”
那莺莺回道：“不过是寻常男孩。奴家的人在城外看见的他，见模样不错，便骗了过来。不过刚开始是有些不服气，这孩子厉害的很，奴家叫人给喂了些十香软筋散才管事。”她觑了张启山神色，“刚调教好的，没经什么人事。”
“你叫什么。”
“佛爷问你话呢。”
“秀庭。”
（别问我为啥叫秀庭 我听莲花落王二姐思夫写的文 里面有个叫庭秀的 就这么草率。）
张启山眯了眯眼睛。
“我赎了他，你同王副官报个价钱，明日连着解药一同送到我府上去。”
他软了话语，又对二月红笑笑，“二爷，咱们改日再聚。”
他起身，拽着那个男孩便出门。
屋内。
二月红手中把玩着那张“八万”，心中思忖。
张启山此番，未免有些太心急。
仿佛是与那男孩认识。
认识？
张启山这么多年也不找位太太，张府可真是连个姨太太也没有。
这事情好玩了。
“莺莺，收了吧。”
二月红起身，掸平衣服。
“别的心思也收收。我手底下留不得心思不正的人。”
二月红出了门，嘴里哼了个小调，名叫休洗红：
“往外迎，往外迎。
满腹凄凉草木凋零。
斜倚栏干泪珠儿倾。
一阵金风过，
落叶满中庭。
思想起郎君一去老没有回城，
在外飘零。”
张启山，你却从来不看看我。
从前是，现在也是。
－
张府。
张启山将人连拉带拽带到自己卧室，摔在床上。他松了松领带。
“你是本家的人？”
“启山哥。。。”
张启山听到这个称呼不由得一愣。从前的记忆浮上心头。
“启山哥哥，你以后要陪我玩”
“启山哥哥骗我。你那天没来。你没在学堂后面。”
“启山哥哥，我很快就长大啦，你就可以娶我啦。”
“启山。。哥。。快走，别管我！”
那男孩拉了拉张启山的袖子，他才回神。
张启山仔细打量男孩。
那男孩生得好，却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他睫毛很长，眨眼的时候特别好看。
“你抬头。”
不知是否是勾栏院中出来的关系，他抬头时先抬眼，一挑眉，张启山就觉得仿佛醉了一般勾人，一股子火气顺腰往下走，直直的冲到私密部位去。
“你是日山？”
那男孩自怀中掏出一只玉佩递给张启山，张启山接过，看是当初他第一次下墓时送给日山的一只白玉子母螭佩。
张启山猛的抱住他。
“日山，终于找到你了。”
“启山哥哥。”
“这样，你以后便留在哥哥身边当个副官，住哥哥隔壁。”
“我被人喂了十香软筋散，怕是以后都不能动武。哥哥可还要我？”
“我让他们送解药过来便是。只是你的屋子还未打扫，今日便同我睡。”
张日山自然称是。
他笑的时候眼睛都眯了起来。
“只是，”
张启山抱着人的手忽然向下，在那细腰上摩挲，“爷把你买了回来，是不是该——”他的手顺裤子摸进去，揉捏着少年的臀。
“伺候伺候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