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邪]和男朋友一起下斗才安全
解雨臣10.3生日快乐!我最爱的解雨臣!
迟到的生贺文
破镜重圆文学
“花儿爷,三天后,云南丽江,归云路318号,藏品和陨玉相关。”
解雨臣三天前收到了黑瞎子的消息,来到了西南,可没想到能在这儿再次碰到那个人。
他们是为什么分手的,解雨臣也说不清楚,只是一个像以往一样的晚上,他回到家,没有窝在沙发上看着纪录片的吴邪,也没有放在桌子上的晚餐,有的只是桌上的一封信。
信不长,除却开头一句,叮嘱解雨臣好好照顾自己、下墓小心的内容占去了四分之三,最后一句提出了分手。
解雨臣连忙跑进卧室,已经没有了吴邪的东西,衣柜里也只剩下他自己的西装。他给吴邪发微信,却只有红色感叹号,打电话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打给王胖子只换来一句解当家,别找了,黑瞎子只是说这是命,张起灵说吴邪是为了他好。
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吴邪为什么离开他,只有他不知道,他又是一个人了。解雨臣不喜欢这种感觉,这让他想到过去,师傅走了、谢连环走了、偌大的解家只能他自己一个人扛。
解雨臣想:也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我的命,吴邪离开我也算安全些……
一月多未见,解雨臣本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吴邪了,可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这一月间的思念仿佛要澎涌而出,与此同时也不免有疑,吴邪为什么会在这儿?望着吴邪越走越远的背影,他想说的话只能悉数咽回。强迫自己不再盯着那人的背影,解雨臣转身朝归云路走去。
归云路318号,不出所料是间古董铺子。只是怎么看都有几分怪异,店内摆放的古董不多,只有几把刀挂在墙上。黑瞎子小声说:“花儿爷,这墙上的可都是黑金刀,不便宜”。解雨臣打量着店主,店主看着不高,宽大的袍子遮住半张脸,倒想是在掩饰什么。很显然,黑瞎子也想到了什么,他上前准备拍拍店主的肩,还未碰到外袍就被店主闪开。二人一来一往,那店主用的招式令人熟悉,解雨臣也加入了打斗。在二人的围攻下,店主很快落入下风,解雨臣扔出龙纹棍,龙纹棍向墙上的黑金刀飞去,解雨臣直面店主袭去,吸引着店主的注意力,借着店主格挡的力气解雨臣落在墙边,一手接住掉落的黑金刀,另一只手握住龙纹棍。黑瞎子则跃到店主身后,控制住了店主。
解雨臣把黑金刀放在了店主颈部:“陨玉在哪儿,我们要了。”
店主没说话,只是示意二人跟着他走。三个人走进门内,门内有一条长廊,长廊的尽头又是一扇门,店主终于开口,他说他只能到这儿,门后会有人带他们去见他们要的东西。
门后是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象,圆台上放着一个机关盒子,不出意外就是他们要找的东西了。盒子旁边还站着一个人,应该就是店主说的人了,那人也是一身黑袍,他对解雨臣说:“欢迎来到玉牛角的拍卖现场,您的位置在那边。”说完指了指东南方向的两个椅子。
刚刚落座,解雨臣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小哥胖子你们看,在那儿”,是吴邪,身后还跟着张起灵和王胖子。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吴邪来这儿的目的,也是玉牛角。而看见张起灵的一瞬间,解雨臣和黑瞎子终于找到了先前店主所使的招式熟悉感的来源,那店主用的招式与张起灵几乎一模一样,只在细微处有所差别。结合被黑袍牢牢遮挡的肩膀,有可能是吴邪之前提过的在巴乃遇见的塌肩膀。
吴邪也看见了解雨臣,只一眼就别过头去,坐在了事先准备好的三把椅子上。原来先前在街上不是他花了眼,而是真真切切的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只是,他不该来的。这趟下地,会死的。
两个月前,吴邪终于得到了关于陨玉的消息,在芒市西边五十里地有个鬼庄,上山的人总能听到些悉悉索索的动静,运气不好的还能看到往外渗血的土壤,有时候还能找到些瓶瓶罐罐的碎片,其中有人捡到了一个牛角,不久就疯了。胖子为此专程去了一趟芒市,好不容易找到那户人家,可已经没有了牛角的影子。那户人家的儿子说牛角那不祥的物件一星期前被一个一身黑袍,感觉阴仄仄的人买走了。
胖子回来之后三人一合计,这牛角大概就是用陨玉制作的,买主不是塌肩膀那伙人就是汪家人,看样子这墓应该和汪藏海有点关系。只是为什么要拿走牛角呢?沉默许久的小哥似乎想到了什么:“钥匙”
“钥匙?哪儿有钥匙?”
“小哥是说这牛角是墓的钥匙。只是,我们该去哪找牛角呢?”
“包在你胖爷身上。”
不久,胖子就带回了消息:“再过一个月,这牛角要在云南丽江南沼路103号拍卖,据说这次的墓主是西王母和万奴王沟通的使者,这墓八成邪门儿。天真,你真不准备告诉花儿爷?”“我不想再把他牵扯进来了,小花已经够苦了,我不想他也因为汪家把命搭上。”吴邪想起在蛇沼中暴毙的阿宁、在古楼里惨死的潘子,太多的人因汪家,为他而死,他不想解雨臣成为下一个。
敲定行动时间之后吴邪回到家,解雨臣还没回来。吴邪转身进了书房,他写了好多,可总觉得不好。最后吴邪只写让解雨臣好好照顾自己,要分手的理由只字未提。他想,反正不管写什么理由小花都不会信的,干脆就不要理由了,或许这样,解雨臣还能念他更久一点,这是吴邪留给自己的私心。 吴邪也怕死,更怕解雨臣不记得他。
吴邪离开了他们的家,带着胖子和小哥回了吴山居,为不久之后的行动准备着。
一周前他们来到这里,可南沼路103号却大门紧锁,他们试着潜入,想找到一些线索,可屋内分明就是长时间无人居住的样子。直到今天,他们收到了一张卡片——南沼路103号今日开始营业。
在路上,吴邪好像看见解雨臣了,怎么可能呢?小花应该安安稳稳的在北京,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大概是自己太想他了,出现幻觉了吧。这么想着,吴邪移开了视线,走进了南沼路。
进入103号,里面的陈设与先前相同,只是原本空无一物的墙上挂上了几把黑金刀,掌柜的坐在墙边,好像在等什么人。“掌柜的,听说你这儿有玉牛角?”胖子走到掌柜面前问道。掌柜仿佛没听见,只是坐着并不答话。吴邪上前,拿出收到的卡片放到掌柜面前,掌柜这才起身,拿下一把黑金刀放到身后的凹槽中,露出一条暗道:“请,您要的东西就在门后”。
吴邪坐在圆台的西北方向,正对着解雨臣,而圆台的西北方向还有两张椅子不知是为谁准备。比起剩下的人是谁,他更在意的是解雨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天真,花儿爷怎么在这儿,咱准备的钱怕是不够和花儿爷抢,怎么办?”
“那就直接抢,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我拦小花,小哥拦瞎子,你抢牛角,我们人多。”
解雨臣也注意到了剩下的两张椅子,不过他并不在意剩下的人是谁,他只想拿到玉牛角。如果是以前,他可以直接送到吴邪手上,可这次不行,玉牛角是使者墓的钥匙,使者墓太过凶险。解雨臣曾在霍仙姑处得到一份古籍,上面记载了使者墓的凶险,老祖宗说这墓里找不到古尸,只能找到一堆一堆盗墓贼的残骸。他不能让吴邪陷入这种危险之中,他必须自己拿到玉牛角让吴邪死心。
终于,西南方的门打开,走出两个人来,又是老朋友——裘德考和他的新助理劳拉。两人落座后,圆台上的黑衣人打开了机关盒子,盒子里的牛角看上去除了通身乌黑以外没有任何独特之处:“这就是众位到此的目的——玉牛角。为了防止各位有人不能进入,我家家主才想了这个主意把各位齐聚在此,三日后,芒市鬼庄前,众位齐聚之时,我将开启使者墓的大门。招待不周,还请海涵”。
“嘿,说好了拍卖,现在又给你胖爷整什么齐聚各位,把你胖爷当猴儿耍啊,信不信胖爷砸了你的地盘!”
“三天后就三天后,还望转告你家主,若是玩什么手段,吴家定然要讨个交代。胖子,咱们走,”说完,吴邪带着小哥和胖子从来时的路返回。事已至此,无论背后的人是谁,这都是一场针对他们的阴谋,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
“瞎子,跟上。”解雨臣紧随其后,向吴邪的方向走去。
从南沼路出来,解雨臣就拦住了吴邪:“吴邪,你不该来的”
“我不该来难道你该来吗?解当家现在又是以什么身份管我?”
“这是个针对你的局,你现在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你知道使者墓有多凶险吗,他们是想要你的命!”
“就是因为知道,才不想让你来!解雨臣,我从来都是局中人,可你不是,你明明可以不用被搅进这蹚浑水的,会送命的。”
“可我不想让你一个人扛,吴邪,我不想让你死。”
吴邪还要说什么被胖子拦下:“天真,花儿爷,这大街上不方便说话,我们回旅馆说”。这边,黑瞎子也拦住了解雨臣:“对,胖子说的对啊,现在大家都已经入了局就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应该讨论一下怎么应对这场局”。
五人回到旅店,围坐桌前,胖子拿出一壶酒给众人各倒了一小杯:“事先不知道二位也在,没准备茶,只能以酒代茶,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刚说完,吴邪就把解雨臣面前的酒拿走放到自己面前。
“诶,天真,不能这样儿,你不高兴花儿爷来也不能不给人口喝的啊,是吧。”
吴邪翻了个白眼:“死胖子,我有那么小心眼吗?他那嗓子不能喝酒。”吴邪换了杯温水放到解雨臣面前。
解雨臣控制不住笑了笑,果然吴邪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分手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的吧。
“那现在,我们来聊聊关于使者墓吧。我,小哥,胖子三个人是从南沼路103号到达的圆台,店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有墙上挂着几把黑金刀。”
“我们也见到了黑金刀,我和瞎子得到的信息是归云路318号,店内也只有墙上挂着大片的黑金刀,”边说,解雨臣拿出了先前在店中顺走的黑金刀:“而且,我们怀疑在店里的那个人就是你们之前提到的塌肩膀,出招和小哥很像。”
“据胖爷我打听到的消息,这墓主是西王母和万奴王的沟通使者,再想想这二位,一个蛇沼鬼城,野鸡脖子尸鳖王;一个云顶天宫,人面鸟口中猴,这使者墓里邪门东西怕是也不少。”
“不错,不过这不是有裘德考在吗?我相信他一定很愿意为了自己的长生大业提供顶尖装备和足够的炮灰。”黑瞎子端起酒一饮而尽:“今天大家呢就负责养精蓄锐,花儿爷已经准备好了人手,我们只需要多备些保命的东西和青椒肉丝炒饭就行。”
“事已至此,利用的好,或许这局会成为我们解开‘它’的秘密的契机。天色不早,大家早些休息,明日我的人会前往鬼庄附近驻扎,至于裘德考,他会主动来找我们的。”解雨臣又看向吴邪:“吴邪,我们聊聊。”
吴邪和解雨臣走在街上,道路两旁是各式各样的小摊,以银饰为主。解雨臣先开了口,他问吴邪为什么要分手,吴邪不说话,解雨臣又问是不是因为他不想让自己参与这次行动,怕汪家人对自己下手,吴邪还是不说话。可解雨臣心里早明白七八分,哪会让他这么混过去。
解雨臣说:“吴邪,比起死我更怕的是你不在我身边,从八岁起我就是一个人了,我早就记不清有多少人想让我死了,想我死的人多了汪家也不算多,可我爱的吴邪只有一个。我想一直陪着你,不想你一个人扛九门的命,不想你一个人经历生死,吴邪哥哥,你别抛下我好吗?”
“对不起,以后都不会了,”吴邪小声说:“我害怕你会因为我死掉,陈皮阿四、阿宁、潘子还有下落不明的三叔和解连环。我害怕你也会像他们一样被我害死。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我想要你记我记得久一点,比记任何人都要久。”
“我也好喜欢好喜欢你,我们以后都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好,我再也不要和解雨臣分开了。”
话音落下,天上亮起几朵烟花,人好像一下子多了起来。解雨臣望着吴邪的眼睛,最终还是没忍住,他用手托住吴邪的脸,在喧嚣声中轻轻印下一吻。
吴邪满脸通红,小声问他:“你干嘛亲我啊,这么多人呢。”
看着红透了的吴邪,解雨臣凑到他耳边:“我也不想害你害羞,只是烟火肆意诱惑,让我想要及时行乐,亲吻我的人间。”
欣赏完吴邪害羞的样子,解雨臣从兜里拿出两个银制铃铛,将其中一个递给吴邪:“白天瞎子买了一堆说不一定有用,让我报销,我就选了两个最好看的拿走,在上面刻了我们的名字,吴邪哥哥,拿了我的铃铛可就不能离开我了。”
“谁要离开小花妹妹,谁就是世界上最傻的人!”
不知不觉中,烟花表演已经结束,路上的行人渐渐减少,解雨臣和吴邪的影子也被路灯拉的越来越长……
月亮慢慢被云彩遮住,相爱的人慢慢被窗帘挡上……
迟到的生贺文,一直没思绪直到今天早上,有后续,但是随缘更新掉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