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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杳-

陆清杳-

 

【琉璃】一溪风月

*私设他们找到了一个神器可以窥探人心中所愿继而编织梦境,所以在司凤的梦里璇玑就变成了撒娇技能满点的直球选手(x

*本文又名《禹司凤又双叒叕赖床了》,可爱小甜饼,请放心食用。




仃风独行,星火摇摇。



此刻早入暮霭沉沉之际,禹司凤几番踱步,才将房间规整完毕,再望向苍穹之时,缁玄夜色早已割破云层,叫嚣着混淆于天地之间。他将床榻平铺好,又走至窗台旁,蓦地汇聚灵力于指尖,并指平划于那处所放置的光滑镜面,复又流露气韵将灵力封存至那镜子周围,将其整个包裹起来。



这是他们在当地无意中寻得的一面镜子,虽不是他们正在寻找的万劫八荒镜,却也是一面宝镜,听当地镇民描述,这也是一件上古神物,不知怎的流落至此,镇民之中无一修仙者,都不敢靠近它,只把它供奉在庙宇之间,效用也就不得而知了。为此,该把这宝镜搁置在谁的厢房之内,成了今日饭桌上最大的争论题。



“这么厉害的神器,当然要搁在司凤房间里了!你们一个个修为那么低,身法还差,小心夜里被这东西吃了都不知道!”陆嫣然虽然身形娇小,嗓门儿却不见小,此刻正吐着舌尖,得意洋洋的对着气急败坏的褚玲珑做着鬼脸。



褚玲珑颇有些气急,整个人呼吸都不大顺畅,白皙颈脖上甚至显现出几道尤为明显的青筋。她气得将掌中茶杯狠狠朝桌面下砸,杯中茶水四下迸溅,甚至有几滴落在了钟敏言手背之上烫的他哇哇乱叫,她也无暇顾及,眉目高挑,眸底几要窜出明焰火光,抬手指着坐在对面的陆嫣然,底气十足的开口道:“虽然!虽然我们的修为确实都不及司凤,但是我和璇玑也并不差!你说说小六子也就算了,不要中伤我和我妹妹!”



看着钟敏言逐渐露出哑口无言的神情,陆嫣然勾唇微翘,噗嗤一下笑出声,有些幸灾乐祸的拍拍手嘲弄对方。



“哈哈,小夫妻内讧啦?谁要看你们在这里打情骂俏,真无聊,哼。”



“你!”



“玲珑玲珑,你不要生气。其实、其实我觉得陆姑娘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啊。”褚璇玑赶忙握住她的手,指腹在她手掌虎口之处柔柔抚了几下,又转头对着陆嫣然道:“放心吧陆姑娘,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哎呀!傻璇玑,她哪里是在关心我们,分明在骂我们修为低微呢,你怎么老不长记性!”



“我才没骂呢,我说的分明是事实!”



“陆嫣然,慎言。”



她瞧了瞧冷言劝阻自己的禹司凤,薄唇掠抿,知道这是他早已隐忍多时的迹象,才悻悻然住了口。



最后还是柳意欢出来打圆场,他振衣拂袖大手一挥,示意他们收敛些气焰。



“好了好了,诸位小友都消消气,再这么吵下去天黑都没出来个结果,不如听我一言。这嫣然呢,虽然嘴上没个锁,说话是欠了点儿,但正如小璇玑所说,并非全无道理。离泽宫所修功法本就秉持着不伤心念的原则,其中一种功法甚至能压制事物邪性,而据我所知,小凤凰正好深谙此道,是吧?”他边说着,边用肘臂在桌下暗自戳了戳禹司凤。



禹司凤微一颔首,道:“柳大哥说得对。此物不详吉凶,不若放在我房间,届时也可抵挡一二。”



钟敏言与褚玲珑对望一眼,算是默认此事。于是便有了开篇禹司凤对着宝镜实施净化的行为。



房门倏尔被急促拍打几下,而门外人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他知道这是璇玑的敲门习惯,便敛收住指尖灵力,走至门前将其开启,果不其然出现的是他想象中的面孔。



“司凤,你在压制那面镜子的邪性吗?”褚璇玑朝他房间之内望去,最终将视线定格在周遭充斥着充沛灵力的宝镜之上。



“刚刚做好净化,你怎么还不睡?”他想了想,又打趣了一句。“小心长不高。”



谁知她并不上当,十分认真的跟他解释:“司凤,我都二十岁了,本来就长不高了。”



“嗯,我知道。”他无奈地笑笑,顺手揉捏了下对方软乎乎的小脸颊。



“司凤,我系有粽要的系要跟你说。”褚璇玑被他这么一作弄,话都说不清楚,含含糊糊才说完一句话。



他于是颇为满意的松开欺负她的指尖,用眼神来表示疑问。



“就是——我的房间就在你的隔壁,如果你半夜真的遇到危险了,我一定会很快赶来的,你不要怕!”为了表示决心,她还毅然决然的挥了挥拳头。“我不会睡的很死的!”



禹司凤恍若福至心灵,一瞬之际缱绻温意泛至眉眼。



“好。”



这一夜睡得很安稳,似乎并未发生任何险要之事,看来这宝镜也并非大邪之物。



明彻晨光透过窗格倾洒满屋,鸟雀啁啾啼音宛绕耳畔,禹司凤微一拧蹙眉峰,不过须臾便渐而转醒,眉目之处因为久睡而稍显肿胀,他蓦地呈直脊骨缓缓坐起,下意识用腕骨去揉压那处。手臂肌肤与眉眼的直接接触让他有些错愕,玄眸一瞬聚撺亮光,神识复明,当即便张开手指去抚碰面部轮廓,发现情人咒面具竟不在面上佩戴。



禹司凤的心像一瞬间落到了谷底,心绪逐渐变得杂乱,他颇有些慌乱的用目光四处搜寻了一番,却并无面具的踪影,他猛地将被褥掀开,同样也是空空如也,薄汗渗出,他开始思考其当下局面。



柳大哥曾说,情人咒面具只有璇玑能揭下,莫非她……



诧异之余,他方才注意到他房间的格局也变得大不一样,宽敞亮堂,设计繁复而秀美,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倒像是少阳派的厢房样式。




……少阳派?



他停顿一瞬,倏尔抬手翻腕,指尖勾勒住宽大衣袖的微端将其上卷至臂膀,发现就连深深烙印至他手臂上的青羽印记都荡然无存。



莫非他是回到了四年前的簪花大会时期?可是此刻所在的厢房格局与彼时自己群居住的客所并不一致,倒更像是敏言他们的房间格局。



不待他细想,他的思维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所打断,还伴随着叫唤他姓名的声音,禹司凤靠近门扉,发现那居然是褚璇玑的声音,只是与现在愈发清冽的嗓音不同,更加清脆娇憨,一如他们初遇时那般。



他甫一打开房门,尚未看清来人面容,对方就倏尔钻进自己怀中,双臂牢牢箍住他的腰身,将面颊藏进他怀里。微一颔首,似乎还能嗅到她发间似有若无的清甜香气。禹司凤怔愣一瞬,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唤道:“……璇玑?”



被唤名字的少女于是抬起头,眸底似含春水朝他盈盈一望,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司凤师兄,今日早读你没有来,我很担心你,也、也很思念你。”



司凤、师兄?



“好了璇玑,说了多少回了,不可直呼师兄名讳,你应该称他为七师兄才是啊。”褚玲珑不知道何时跟了进来,一袭水红衣裳,明艳面庞也与二十岁的她相比稍显稚嫩,此刻正站在一旁,有些无奈的看着像糯米团子一样赖在禹司凤怀里的妹妹。



褚璇玑还是紧紧抱着他,没有半点儿松开他的意思,只是稍微偏头对着褚玲珑说:“可是玲珑你不是也经常把六师兄喊作小六子吗?难道我也要喊司凤师兄小七子吗?小七小七,听起来像兔子的名字。”说完她又回过身,眉目呈弯间尽洒甜蜜笑意,微微仰头看着司凤一动不动。



“虽然我很喜欢小兔子,但是更喜欢司凤师兄,就算用一百只兔子跟我换,我也不换。而且……”



她又踮起脚尖靠近禹司凤耳畔,手掌微曲遮住唇廓,嗓音压低半分,犹如情人之间的呢喃一般,一字一顿的对他说。



“我只要养司凤一个人就够了。”



话音刚落,他耳廓已烧红大半,再看向褚璇玑,只觉她眸中狡黠意味更甚,一副计谋得逞了的模样。



“璇玑,你先松……”



“好啦!我才不想在这里看你黏着司凤呢,既然他无大碍,我便去告知爹爹了,他也很担心司凤呢。”褚玲珑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话,随即冲他挑了挑眉尾,似是在暗示什么。



褚玲珑前脚刚走,褚璇玑便立刻从他怀里钻出来,倏尔又转换成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眯着眼睛大大打了个哈欠。



“司凤师兄,你怀里好舒服啊,我都要睡着了……不行不行,今日我起的太早,现在得去补觉了。”她转身正欲离去,又似记起什么回过身来,用指尖攥住他的衣袖轻轻扯了扯。“师兄,我还有一个秘密想告诉你。”



禹司凤于是微一倾俯腰身,以便听清她的悄悄话。



谁知对方又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还泛红的耳廓轻啄一下,唇瓣一触即离,温热触感久不能消散。



“这个秘密就是——我觉得司凤比兔子可爱多啦!”褚璇玑嘿嘿一笑,尔后犹如脚底生风一般飞快跑走了。



待她离去,禹司凤仍未回神,他颔首活动了下双手指节,又开始思考起当下情状。



这是那宝镜所制造出来的幻境?否则为何他们的模样与四年前无甚差别,璇玑也一副对自己情根深种的模样。可是那一吻的触感太过真实,少女残留于怀中的体香恍若还萦绕于他鼻尖。这一切究竟是真实发生,抑或是庄周梦蝶?



他却已无心思考这些,还停留在他耳廓的温热触感仿佛被无限放大,无端将他的心弦撩拨的久不能平静。



许久,他控稳住作乱心跳,从柜中取出少阳派弟子的服饰更换上,又将自己收戴整齐,才堪堪出了门。一路上有许多陌生面孔冲自己行礼作揖,纷纷喊他七师兄,他虽不甚习惯,却也一一应答。当务之急是寻到破除幻境之法,在此之前还是保持现状,切勿让这镜子看出端倪。



“司凤!不好了,璇玑小师妹她从树上摔下来了,你快去看看吧!”倏尔从远处奔赴来一少阳弟子,一脸焦急神色。



不待细想这是否是何陷阱,情感一瞬淹没理智,禹司凤眉峰紧蹙,厉声问他。“璇玑在哪儿?”



褚璇玑觉得自己十分倒霉,平时在这棵树上打盹儿都无甚状况,怎么偏偏就今日脚底打滑掉下来了呢?不过幸好只是腿上摔出了乌青,况且她也感觉不到痛,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路过的师兄要这么紧张呢,她刚想出言安慰,就听那师兄说要寻司凤来,她一听这话立马将预备安慰他的话尽数咽下肚子,尔后猛地点了点头,一边还说好呀好呀你快带他过来多谢这位师兄啦。



就在她又要打起盹儿之后,那个师兄才带着司凤姗姗来迟,她老远瞧见他一脸紧张神情,不会是被吓坏了吧?想到这里,褚璇玑略一撇嘴,可怜巴巴的冲禹司凤撒娇。



“司凤师兄,我的胳膊摔的好疼啊,感觉一抽一抽的。”



“璇玑师妹,你伤的不是腿吗?”旁边的带路师兄好心出言提醒。



“哎、对呀,我的胳膊和腿都摔的好疼,感觉很严重……”



“师妹,可是你不是感觉不到痛吗。”那位师兄又出言提醒道。



“……嘿嘿,你瞧,我怎么忘了这事儿,那我还是……”她一边打着哈哈,一边试着自己站起来,只是还未付诸行动,就觉双腿悬空倏尔被禹司凤横腰抱起,苍劲臂膀稳稳托住她腿弯,褚璇玑赶忙搂住对方颈脖,颇有些错愕的瞧着他。



……好近,好像都能数清楚司凤的眼睫毛了。



“咳咳,既然司凤你来了,我便放心把璇玑师妹托付于你照顾了,我还有师父吩咐的任务在身,先告辞了。”那位好心师兄眼看局面有变,便颇为识趣的找了个借口溜了。



奇怪,平时只有她撩拨司凤的份儿,怎么今日反倒被司凤撩拨了。褚璇玑有些晕乎乎的想着,将侧颊微靠在他臂膀处。司凤的怀里好舒服,他的气息也一定很好闻,只可惜她闻不到……



“还痛吗?”臆想冷不丁被对方打断,她吓了一跳,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司凤,你别哄我了,明明知道我感觉不到痛的。”



“虽说如此,也不能仗着自己没有痛觉就胡作非为,知道吗?”他语气缓下几分。



“我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小心的!”她抬起埋在他怀中的脸,十分真诚的应答。



禹司凤带她回到房中,替她将鞋履脱下,预备上药的时候却怔愣一瞬,随即神色恢复如常,用指腹蘸取药酒在人光洁白皙的脚踝处轻轻揉压。



他想起幼时家乡的习俗,若是看见女子光着足尖的样子,便须得娶她回家。



好在璇玑不知道这件事。



他轻咳几声,又陷入了沉默。褚璇玑像是察觉到他有心事,便也没有出声,与他一并沉默着,只是被司凤碰过的地方,真的好痒啊。她的脸颊微微发烫,正想着该想些什么其他的事来转移注意力,突然从腹中传来几声咕咕声响,她才意识到原来是肚子饿了。



显然禹司凤也听见了她肚子叫的声音,神色如常的将药酒搁置好,又替她将鞋履套好,随即起身开口道:“你刚刚恢复味觉,肚子容易饿是很正常的事,我替你从厨房寻几道菜,你就待在这里,不要随便走动。”



褚璇玑听话的点点头。“多谢司凤师兄。”



待他一走,她才终于放松下来,颇有些好奇的抬头巡视了一遍司凤的房间,收拾的干净又整齐,和她和玲珑的房间完全不一样。思及此处,她又觉得脸部有些发烫,她还从没有在司凤的房间待过这么久呢……



不过多时禹司凤便回来了,他从食盒中取出几道菜,褚璇玑瞧了瞧,正是自己爱吃的糖醋里脊和辣炒鸡丁,于是她不争气的咽了几下口水,又把视线移向对方,眉眼之间仅是恳切。



“为何…不吃?”



“师兄你忘了,我的手臂……”她为了表现此刻自己柔若无骨的状态,颇为夸张的抖动着手腕,颤颤巍巍的拿起筷子,不出几秒筷子便落至桌面,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可是褚璇玑忘了,禹司凤也检查过她的手臂,没有伤至任何筋骨。



虽是心知肚明,他却仍是轻笑出声,略一振衣坐至桌旁,抬手拂袖拾起她的演出道具——筷子,用以夹菜喂她。褚璇玑眉目皆展不觉喜笑颜开,雀跃之情浸染眸底,她啊的开合唇齿,心安理得的接受司凤对她的宠溺举动。



不知喂了几个来回,菜肴也渐渐见底,她嚼着肉块,含糊不清的询问对方:“你不饿吗?”



“我不饿。”禹司凤将筷子放置于碗筷之上,又抬眸望向她。“璇玑,我有话想要问你,你……”



“师兄!你唇角怎么沾了糖醋里脊的汤汁啊。”



“当真?”他被这一句话打断的措手不及,下意识用指腹朝唇角抹去。



“不是在这里,是在另一边。”



“这里?”



“司凤师兄,是在这里啦。”褚璇玑突然前倾俯身,在他唇角落下一吻,之后又津津有味的回味道。“嗯,糖醋汁果然是甜的。”



他倏尔明白自己似乎又遭到了对方的戏耍,几乎是立刻厉声唤她的名字:“褚璇玑!”



对方一听,立刻见势耷拉下眉眼,放软嗓音柔柔撒娇道。“司凤你别生气嘛,我的手又不能动,只能用这种方式帮你啊。”



褚璇玑知道他不忍戳穿谎言,果不其然,禹司凤微一阖目,稳住紊乱气息,轻叹出一口气。“璇玑,你要知道,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不该随意对男子……诸此种种。”



“不是的司凤,你忘啦?我们早已缔结姻缘。”



铮然字句倏忽入耳,像是被戳破了心中暗藏之事,他高挑眉峰,满面诧异的望着她,一字一句重复道:“缔结、姻缘?”



“是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的气息愈发靠近,散落乌发尽数落在司凤手背之上,清甜嗓音从唇齿溢出,眸底似覆着盈盈春水,眉目如画,柔情全付。



璇玑……



“司凤,司凤!”



奇怪,是谁在唤他的名字?



“司凤你醒醒啊,司凤!”



他猛地转醒,脊骨呈直迅疾坐起,犹如溺水之人一般,喉腔受滞难以呼吸,于是即刻凝聚气力于胸腔处,运气片刻才得以呼吸顺畅,他颇有些痛苦的用指尖紧攥住前胸衣衫,胸腔起伏急促的攫取着新鲜空气。



“司凤,你还好吗?还有没有很难受?”



禹司凤循声望去,褚璇玑正坐在他床前,眉头紧蹙着望向他,气质烂漫而懵懂,与他梦中那个灵动狡黠的褚璇玑截然不同。



“璇玑,你怎会在我房中?”



她用手背轻抚他颈脖,替他拭去其间汗意,冰凉触感自锁骨处蔓延开,让他得以逐渐静下心绪去思考眼前局面。“我到了午膳时分也不见你从房间出来,担心你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擅自闯了进来,谁知就发现你浑身发热的躺在床上,衣衫都被汗意湿透了,我怀疑你是受那个镜子的影响做了噩梦醒不过来,所以就一直喊你的名字。”



禹司凤闻言望向窗台之外,果不其然已是烈日灼空之际,他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已经午时三刻了。”



看来是睡得太久了。他抬手摸了摸面上,面具果然严丝合缝的佩戴在眉眼之处。他的唇色有些发白,像是耗费了太多气力,禹司凤将手轻轻覆在褚璇玑手背之上,温声安抚她道:“不用担心,这镜子似会根据你心中所想编织梦境,我是遇到了梦魇,又睡得太沉,身体并没有遭到什么损伤。”



“那、那这镜子可不是什么好宝物,司凤,我们还是快快动身,把这个东西交给修行的前辈们来看看吧!”



他冲她宽慰般笑了笑。“好。”



褚璇玑又帮禹司凤清理了余下汗意,又给他送来了几道清粥小菜,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才离开了他的房间,仔细回想起昨晚她做的梦来。



要不要告诉司凤她也做了很奇怪的梦呢?在梦里,她好像回到了四年之前,而司凤居然也出现在了少阳派,还变成了她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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