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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吕齐

南吕齐

 

【忘川风华录】名士应援录

看到高考学子有感而发的短篇,虽然有点晚了(笑),也祝中考学子旗开得胜,取得佳绩。

设定涉及人物都在忘川(就假设都在忘川吧),有私设,人物属于忘川,ooc属于我。

非专业人士,难免有漏洞,考据党慎入。

  

  桃源居的书案早已不堪重负。原本用来批阅公文、摆放茶盏的地方也被汹涌而来的信笺彻底淹没。那信堆得层层叠叠,望不到顶,感觉几乎要触到绘着星图的穹顶。各色纸张混着墨香以一种近乎失控的姿态从案头倾斜而下,在地毯上蔓延一片。

  “……”使君长叹一口气。

  祖冲之拿着演算纸,表情严肃:“使君每天在桃源居处理公务的时长已超过了四个时辰,但看这数不清的信,在未来还有持续延长的趋势。”

  众人回忆起使君上次朝九晚九的工作强度,药王孙思邈首先忧虑起使君的身体,准备给使君熬大补汤。

  杜甫将飘飘荡荡挂在他肩头的信纸轻轻取下,环顾四面的信纸,扶了扶额,忧心忡忡地看向书案后若隐若现的身影:“使君,这……这又是何故?现下并非凡世祭祖时节,怎地涌来这般多的寄思?”他小心捻起肩头那张纸,上面赫然写着“诗圣杜甫大大保佑我选择题全对!”

  李白从另一座摇摇欲坠的信堆里探出头来,手里还捏着几封洒金耀眼的信笺。他饶有兴致的挑起眉:“有趣!我这儿也是堆积如山,尽是些‘李白附身!’、‘保佑别考《蜀道难》’。嗯?还有给……祖兄的?”

  李白目光扫过一封封信,精准地从中抽出一封画满古怪符号和图案的信,上面写着兀字,但更像小儿涂鸦画出来的一般。

  话音未落,一个小小的蓝色身影“哎哟”一声艰难地从信堆里拱了出来。麒麟抖了抖粘上纸屑的绒毛,晃着脑袋,颈间的金铃随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哎呀呀,我知道我知道!”麒麟努力站直,用小爪子拍了拍身边一沓厚厚的、还散发着墨香的信,“主人说啦,现在凡世正值‘高考’时节!那些小书生小才女们会把心愿一股脑的写在纸上,供奉祭拜给历史上有名的文豪大家,求个金榜题名呢!”

  苏轼不知何时也踱了过来,顺手捞起一张皱巴巴、自己略显潦草的纸张,眯着眼念到:“好难考啊,题好难啊……”

  他摸了摸下巴,摇头失笑,眼中却带着一丝了然和追忆,“嗐,我当年科场沉浮,亦是几多心酸……看来这‘鲤鱼跃龙门’的滋味,古今学子,皆是感同身受啊。”他扬了扬手中的信纸,薄薄的一张纸,仿佛承载着千年不变的沉甸与期盼。

  杜甫俯身拾起又一封飘落脚边的信。信纸格外精致,上书着娟秀的字体:诗圣杜甫在上,信女跪求高考作文文思泉涌、下笔如神,六十得五十五、五十!若得偿所愿,必焚香诵《秋兴八首》以谢!

  他捏着信纸,眉头罕见地拧成了“川”字,指尖无意识地捻着纸张一角,仿佛那信纸烫手。半晌,他才困惑地抬头,对着围拢过来的众人苦笑道:“这……‘作文’为何物?竟要占六十分之巨?若论诗文,律绝某尚可斟酌,然此‘作文’……似是洋洋洒洒、铺陈议论之体?”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自嘲的无奈,“想当年某应试,策论文章最是头疼,每每绞尽脑汁,也难入考官法眼。否则,何至于‘朝扣富儿门,暮随肥马尘’,困守长安十载?” 那“十载”二字,被他念得格外沉重,仿佛又回到了科场失意、裘马轻狂尽付尘埃的岁月。

  一旁的苏轼正啜着茶,闻言差点呛住。他凑过来瞄了一眼信纸,顿时拍腿大笑,震得案上茶杯叮当作响

  “哈哈哈哈!杜兄啊杜兄!后世小友这是病急乱投医了!谁不知你老杜‘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你那一字千钧、沉郁顿挫的律诗自是千古绝唱,可这长篇大论的应试文章嘛……” 他促狭地眨眨眼,拖长了调子,“怕不是你的强项哟!当年你替房琯仗义执言那奏章,可是差点把官都丢干净了?” 这话戳中了杜甫的软肋——他确实因直言进谏触怒肃宗,险些获罪。

  麒麟也蹦跳着插嘴:“对对对!我翻到好几封呢!还有求韩愈大大保佑‘议论文逻辑清晰’,求欧阳修大大赐予‘散文神韵’的!” 它用小爪子扒拉出几封明显风格不同的信笺,上面赫然写着韩愈、柳宗元、欧阳修等名字。

  李白本来醉眼朦胧地倚在窗边赏月,此时也晃了过来,顺手抽走杜甫手中那封“作文祈愿信”,朗声念罢,更是笑得肆意:“妙哉!后世学子有趣!杜二啊,你这‘诗史’大家,竟被当成了‘作文天尊’?看来这‘金榜题名’的执念,当真能让人眼目昏花,连神仙也拜错了庙门!” 他晃了晃酒壶,戏谑道,“不如你托梦去,赠他们一句‘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虽是好句,可解不了燃眉之急啊!”

  杜甫被调侃得耳根微红,却也不恼,只是无奈地摇头,将那封烫手的信笺轻轻放回案上,叹道:“太白、子瞻莫要取笑。某自知于此道非其所长。只是见学子心切,恨不能相助……” 他眼中流露出真诚的关切,“这‘作文’之难,竟比某当年策论更甚乎?”

  恰在此时,韩愈与欧阳修并肩步入桃源居。韩愈听闻议论,捋须肃然道:“子美兄过谦了。你之诗篇,感时伤世,沉雄悲壮,字字皆血泪,句句是史笔,此乃天地间至大之‘文’!区区应试作文,不过雕虫小技,框架套路而已,岂能与君‘诗史’相提并论?” 

  他目光扫过那叠写给自己的信笺,语气转为沉稳的导师风范,“若论条分缕析、议论风发、载道明理,确是我与永叔、子厚及眉山三苏、介甫、子固等后世所谓‘八大家’者,稍谙此道。”

  欧阳修笑容温润,接口道:“退之兄所言极是。子美兄之‘诗圣’境界,吾辈亦心向往之。至于作文之道——” 他拿起一封写着“求欧阳修大大赐予散文神韵”的信,对虚空远方温和建议,“后世小友若求文章流畅自然、情理兼备,可多读《醉翁亭记》,体会‘得之心而寓之酒’的从容;若求议论雄辩、气势磅礴,当精研退之兄的《师说》《原毁》,学习其‘提要钩玄’、‘破立并举’之法。文章本天成,然亦需‘勤心以修之,养气以充之’。” 

  他顿了顿,看向杜甫,话锋一转,带着敬意,“然欲得文章之魂,胸怀家国、心系苍生如子美兄者,其情其志,方为文章不朽之根基。纵使技巧纯熟,若无此心,终是浮华。”

  杜甫闻言,紧蹙的眉头终于舒展,眼中泛起感动的微光。他再次拿起那封祈求作文的信笺,这一次,神情庄重而温暖。他走到窗边,对着忘川流动的星辉,仿佛穿透时空,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学子低语,也像是对自己一生的总结:

  “小友心意,杜某愧领。文章之道,退之、永叔诸公已尽述其妙。某所能赠言者,唯‘情真’二字耳。 

   昔年茅屋为秋风所破,长夜沾湿,某所念者,非一己之寒,乃天下寒士之冷暖; 见石壕村中老妪别夫,三男戍边二男死,某所痛者,非一家之离,乃天下苍生之血泪。笔下文章,无论诗赋策论,若有此等推己及人、心系黎元之赤诚灌注其中,则字句自有千钧之力,足以动人心魄。

   此心若在,纵使文采稍逊,亦不失为有魂之文;此心若无,纵有华章丽句,终是空中楼阁。  

  愿小友考场之上,莫仅为高分而作文,更为心中所思所感、所爱所痛而书!杜某于此,静候佳音。”  

  

  

  

  麒麟还在努力扒拉着那堆信笺,小爪子忽然按住一封用古朴竹简纹样信纸写就的信,大声念道:“‘太史公救命!历史大题杀我!特别是史料分析题,给一段文言文让我分析背景意义,我连字都认不全啊!求保佑我读懂史料,大题不崩!’” 

  话音刚落,一个清瘦而挺拔的身影已悄然立于案前。司马迁虽面容平静,眼神却锐利如电,仿佛能穿透千年尘埃直抵信笺背后的焦灼。他拿起那封竹纹信,指腹轻轻摩挲着“救命”二字,嘴角竟勾起一丝极其复杂、饱含理解的苦笑。

  “读不懂……史料?”他低声重复,声音带着一种阅尽沧桑的沙哑,却并无半分责备,“后世小友,可知当年我著《太史公书》,为寻一星半点可靠记载,足迹几遍九州?齐鲁之地寻孔子遗风,楚汉旧地访故老传言,塞北风沙中辨匈奴踪迹…… 彼时竹简笨重,文字各异,路途险阻,更兼秦火之后,典籍散佚,十不存一。欲求一‘懂’字,何其艰难!”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幽邃的忘川,仿佛又看到了那些在昏暗烛光下、虫蛀竹简前苦苦辨认、反复推敲的日夜。“莫说你们,便是当时人,能通晓古今者又有几何?‘读不懂’,实乃常态,非汝之过也。”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名士耳中。那份感同身受的沉重,让方才还带着几分调侃的气氛瞬间沉淀下来。

  这时,王贞仪与班昭走了过来。“班昭先生,曾续成《汉书》,更著《女诫》…… 呃,不过后世学子们似乎更‘惦记’她哥哥班固?” 王贞仪笑着拿起一封抬头写着“班固大大保佑历史选择题全对”的信,递给了班昭。

  班昭接过信,并未因被“认错”而恼,只是温婉一笑,目光扫过信纸上另一行小字吐槽:“选择题选项长得都像亲兄弟,怎么选啊!” 

  她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共情:“小友此惑,我亦曾深陷其中。昔时续修《汉书》,面对父兄遗稿、浩如烟海的档案文书,真伪难辨,细节纷繁,抉择取舍,实乃锥心之痛。” 

  她顿了顿,声音柔和却充满力量,“史海钩沉,本就如雾里看花。所谓‘标准答案’,有时不过是后人基于有限史料,择其最合理者而书。所遇之‘选项’,亦是出题者提炼之果,非历史本身之全貌。若一时难以抉择,不妨想想:哪一选项最能体现当时时代之脉搏、人物之心迹?非为求‘全对’,但求无愧于你心中所理解之‘理’。” 

  麒麟又翻出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上面字迹狂乱:“求求了!别考安史之乱!什么原因经过影响太多了!记不住啊!” 它刚念完,一旁的杜甫身躯猛地一震,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仿佛被那短短一行字拉回了烽火连天、饿殍遍野的至暗岁月。

  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悲悯与沉痛,声音哽咽:“安史……之乱…… 长安陷落,宫阙焚毁,百姓流离……此等惨痛,铭刻于心,何须强记?若后世小友能从那字里行间,读出半分乱世黎民之苦痛、家国破碎之悲鸣,远胜于死记硬背千百个年月!” 

  司马迁走到杜甫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杜工部所言,正是读史之要义。后世小友所苦恼的‘大题’,所求索的‘意义’,其答案,往往不在冰冷的年月数字里,而在那字里行间透出的人性光辉、时代悲歌、文明兴衰之中。读史,贵在‘神交古人’,体会其处境,理解其选择,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进而思今日之我辈当如何。一时读不懂、记不清,无妨。只要心中存了这份对过往的敬畏与探求的渴望,历史的长河,终会留下印记。”

  班昭亦颔首,语气如同一位睿智的学姐:“考场之上,时间紧迫,压力如山。但请记住,历史本身,从不苛责探索者一时的迷惘或错漏。它是绵延的长河,允许曲折,包容歧路。此刻笔下的‘错误’,或许只是这部浩瀚史书中一个微小的逗号,远非终点。太史公忍辱负重,方成一家之言;我续《汉书》,亦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放轻松些,尽力书写此刻的思考便好。史笔千秋重,但此刻,自己的笔,只需对自己负责。”

  麒麟被这深沉而温暖的气氛感染,小声嘀咕:“原来历史考试这么难,不是背背就行啊……” 它叼起那几张历史祈愿信,小跑着送到司马迁和班昭面前。

  这时,祖冲之也渐渐有了解开了信笺上问题的思路,他手里拿着的信纸上赫然画着复杂的几何图形和公式,手指不自觉地虚空比划起来,口中念念有词:“妙!此题构思精巧,需以割圆之术结合……嗯,后世数理竟已精进至此?”他抬起头,对着围拢过来的名士们感慨,“此等难题,非有深厚算学根基不可解。可见后世治学,分工愈细,钻研愈深。”

  “正是此理。”一个清越的女声响起,众人望去,只见王贞仪眼神明亮锐利的看着祖冲之手中的信,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听闻如今女子亦可如男子般入学堂,研习天文、历算、物理、化学,甚至能遨游九天!真乃开天辟地之盛事!” 

  她拿起另一封写给“理科大神们”的信,“看,这信上说‘物理虐我千百遍,我待物理如初恋’,虽似抱怨,却透着一股韧劲儿。文理之道,本就如鸟之双翼,车之两轮。诗赋文章陶冶性情,格物致知探索天地,相辅相成,方能推动文明前行。昔日我研习天文,也需熟读经史以明其理。若只知其一,终是跛足而行。” 

  “贞仪先生所言极是!”杜甫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文理虽殊途,其求索精神、其背后蕴含的智慧与心血,却是相通的。”

  众人纷纷点头。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信笺,读着那些或焦虑、或期盼、或自嘲、或励志的文字,一种奇妙的共鸣在名士们心中流淌。韩愈叹道:“‘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看来这‘勤’与‘苦’,无论古今,皆是求学路上必经的风雨。”

  曹植拿起一封只写着“呜呜呜我作文一个字也憋不出来”的信,苦笑道:“七步成诗是传说,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憋不出来时,我亦曾绕室彷徨啊!” 

  “使君,”李白忽然收起嬉笑,正色道,“这些信笺,饱含着后世学子的心念与期盼。我等受其香火供奉,读其心声,岂能无动于衷?”

  “去忘川河边!”苏轼一拍大腿,眼睛发亮,“他们以信笺为祭,向我等倾诉祈愿。我等何不借忘川之水,以心念回应,为他们送去一份来自‘过来人’的祝福?虽隔阴阳,心意可达!”

  

  

  

  是夜,忘川河畔星光璀璨,花瓣落在河面上,在水里起起伏伏,被水流裹挟着送去远方。名士们齐聚河边,就连平日深居简出的嵇康也抱着琴来了,说要“以清音助其凝神”。

   李白对着河水,举起从不离身的酒壶,朗声道:“后世的小友们!莫被‘背诵全文’吓倒!文章之美,贵在神韵!愿你们笔下生花,如有神助!金榜题名时,当浮一大白!” 说罢,豪迈地将酒液洒向河面,酒液融入水中,仿佛洒落了一片星辰。

  他意犹未尽,还想再念几封有趣的信,却被麒麟叼着衣角拖走:“李白先生,别念了!再念下去,学子们梦里都是您的大笑了!”

   杜甫神情肃穆:“寒窗苦读,心志可嘉。愿尔等沉心静气,厚积薄发。纵有艰难困苦,亦当如‘会当凌绝顶’,终见‘一览众山小’。” 

  苏轼笑得豁达,声音洪亮:“小友们!人生何处不青山!放宽心,尽力便好!记住,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祖冲之和王贞仪并肩而立。祖冲之指着河水中倒映的星月,温言道:“数理之道,贵在逻辑清晰,根基牢固。愿尔等解题如庖丁解牛,游刃有余。” 

  王贞仪则望着星空,目光悠远:“仰望星空,脚踏实地。愿求知之火永不熄灭,无论男女,皆能探索宇宙之无穷奥秘。” 

  曹植对着那封写不出作文的信笺方向,莞尔一笑:“文章本天成,莫强求。多读多看,灵感自会叩门。”

  “他们能感受到吗?”麒麟小声问。

  使君望着星光与水光交织的忘川河,唇边泛起温暖的笑意:“心诚则灵。这份‘悲欢相通’的理解与祝福,本身就是最强大的力量。

  -end-

资料补充:

【注1】杜甫科举与不善文章:

历史上杜甫确实多次科举未及第,可能是因其文风沉郁顿挫、注重现实、质朴真挚,与当时主流浮华骈丽的文风不合拍,不符主考官所好。其次,唐代诗歌是文学创作主流,杜甫的诗歌成就过于辉煌,掩盖了文章,因而给人留下不善文章的印象。

【注2】嘉祐二年科举:史载考生近4万人(《宋会要辑稿·选举一》) 苏轼同榜进士共388人(含苏轼、曾巩等大家)  

注3】唐代科举录取:韩愈经历“四试于礼部乃得,三试于吏部无成”(《上宰相书》),杜甫、孟郊等也多次落第。

【注4】王贞仪真实遭遇:受“妇人文字非正轨”指责(清代学者钱大昕致王贞仪函)。

【注5】班昭续《汉书》:班固卒时《汉书》八表及《天文志》未竟,汉和帝诏班昭“就东观藏书阁踵而成之”(《后汉书·列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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