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五骁×你】你作证,云上五骁都他宝贝的是疯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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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前写的,考后改得非常痛苦,而且目前只改了一半……
是没有节操的云五全员→你,写的时候精神很癫很癫,所以本文也很癫,凑合看吧
你得承认,人的一生总是大起大落。
比如在某天醒来发现穿越到了苍城,与原身父母相处不久又家破人亡。极尽狼狈的你被赶来的援军所救,来到罗浮后卷生卷死考公进入神策府,抱着文书勤勤恳恳苦干十几年意外抱得女友归。
女友白珩,罗浮狐族人,用其他人更熟悉的头衔来介绍她,则是「云上五骁」中的那位飞行士。
其人紫发毛茸茸大尾巴,脸蛋柔软且好捏,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而且会吃会玩会做饭,堪称仙舟最佳女友。
唯一的缺点是经她手的星槎十有九坠,还有一艘引擎报废。且她总是有意无意带着云上五骁其余几人搞事,腾骁每次处理都是一副头疼模样,抱着“仙舟未来怕不是要完蛋”的担忧三天两头请你去喝茶,希望通过你劝劝白珩迷途知返。
故事到这里,还算轻喜剧,在往后打打闹闹的生活里,只要找到方法击退倏忽就算成功打通happy ending。但很显然,面对命运这道题,有人选择做题,有人选择作弊,而云上五骁在做题与作弊间,选择了做法。
经过几人的不懈努力,他们成功开辟出一条狗血多角恋的新道路,并在这条路上开车狂飙。
白珩向你告白的时候,你是欣喜的。
镜流向你告白的时候,你是遗憾的。
应星向你告白的时候,你是疑惑的。
丹枫向你告白的时候,你是震惊的。
景元……
景元还小。
这件事一度在罗浮论坛上掀起热潮,对你的讨论包括但不限于“扒一扒那个司书小姐”“司书小姐与云上五骁的n角恋”“到底谁才是正宫”等等各种八卦。你想人类的本质或许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类似的事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你也会乐呵呵吃一口瓜。
但好巧不巧,八卦的中心是你。
可怜你每天不但被文书摧残,还要抓心挠肝为白珩写检讨,闲暇之余想刷刷论坛愉悦身心,却差点被论坛上的内容吓得把终端摔飞。
网友A:好磕好磕,我站枫哥,有钱有房,还不生娃
网友B:我站白珩,官粮管饱,正宫一站,秒杀全场
网友C:谁懂,百冶大人看人小姑娘的眼神藏都藏不住,啧啧啧这要不喜欢我直播倒立洗头!
网友D: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每次剑首大人下意识伸手的时候,看到司书小姐身旁的白珩又默默把手放了回去,告白晚一步失去所有,爱人遗憾错过什么的我磕生磕死
网友E:不要小瞧景元啊!他绝对是潜力股,未来一定会暴涨,入了不亏啊!
网友F: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一起上也可以?
你被这话吓得眼前一黑。
物理意义上的。
苍城人偏爱用仿木石的材料建房,白墙黛瓦是一水的轻盈素雅。沿着宽宽的主河道向前走,在第三个岔口左转再右转,从船上走下推开门,就能听到下厨的父亲向母亲抱怨菜买得太多家里要放不下啦。
小船在水面上轻轻荡了一下,对门家的女儿已经先你一步上岸。不善交流的少女生涩地朝你挥手告别,你弯起眼睛,对她说明天再见啦。
她身体一僵,发间束着的红绳垂落在肩颈摇摇晃晃。你听到她父母善意的笑声,与之而来的是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母亲在这时探出头,她说阿囡啊,今天同镜流玩得开心不?
你点点头,抱着篮子离开小船,心里却想着那条红绳真是衬镜流,下次要送她一个更漂亮的发饰。
然而那个“更漂亮的发饰”直到苍城覆灭你都没来得及送出去,那天苍城人的血染红了小河,父亲的晚饭还没做好,也没来得及把偷偷买的花送给母亲。镜流拆下红绳把你们的手腕系在一起,你们在水下屏息,在小巷中流窜,在度秒如年的灾难中你与她相依为命。
你们不敢安心合眼,只敢交替着休息防备可能出现的步离人,罗浮的援军赶到时镜流甚至发了低烧,她的脸颊正贴着你说着什么含混不清的话。
你望着神情悲痛的腾骁,自穿越后偶尔才会泛上来的焦虑在这一刻冲破防线,彻底将你吞没。
有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这一切发生?
如果有的话,求求你,帮帮我。
坦诚地说,对于云上五骁的其余四人,起初你们对对方的定义都是“镜流认识的人”,甚至丹枫和应星都不理解为什么要来一场朋友的朋友见面会。
镜流本身就不是个善于交际的人,还好那天白珩景元都在场,六个人的饭局硬是成了二人双春的表演现场。后来破冰顺利,你拿着酒杯和景元从星神唠到四维空间,从达达主义唠到仙洲现代美学主流理论,最后你拍拍他肩膀,完全无视坐在身旁的镜流说“以后阿镜不让你看的书来找我,我这里的书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找不到的!”
对上景元的小猫星星眼,你把自己的司书掌印在他面前晃了一下,白珩听到你们的交谈说着“真的吗真的吗”加入了景元的借书队伍,接着是一直支着耳朵偷听的应星,吞吞吐吐想要一份设计图纸。你眼都不眨全部批准,反正腾骁说这些东西你可以随意处置,烧了送人了他都不管。
于是一群人进门时客客气气,谁也不熟悉谁,出门时勾肩搭背,好到穿一条裤子,东一句姐妹西一句兄弟,恨不得当场大呼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按理说你与云上五骁中的任何一人关系都十分要好,明眼人都能看出那一道道不清白的眼神,至于为什么是白珩……
这个问题,你的友人问过,腾骁问过,你的回答自始至终很简单,只是因为她先所有人迈出了那一步。如果有人不相信,那你就会回答“其实她表白那天虎牙很可爱很令人心动”这种敷衍的话。
正常人问到这里意识到你的回避便会或自然或生硬地转移话题,但腾骁显然不是一般人,他是罗浮的将军,他的故作不懂让你瞬间红温,不得不在心中快速重温一边如何官方地向上司说废话这门语言艺术。
所以是为什么……
你恍惚了片刻,仿佛回到了白珩捧着向日葵的那片夕阳下,连她黄色的裙子都被染成了暖融融的橘色调。
你老实交代,“那天她捧着花从星槎上下来,还说什么答应了我的耳朵尾巴全给你摸,天杀的谁能受的了这个,我一个把持不住就答应了。”
你看到腾骁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名为“无语”的表情。
你咧嘴一笑,转身,抬脚,在他的欲言又止中窜出神策府。
“拜拜啦将军,今天还要和女朋友搬家!”
搬家这事其实还真不是你说说,正式交往几个月后白珩便盘算着要和你同居。她实在粘人,蓬松柔软的大尾巴只要晃一晃你就被迷得找不着北,再加上她又是撒娇又是卖乖,你完全招架不住,迅速缴械投降。
搬家那天丹枫几人都被叫来充当苦力,就连景元也未能幸免。白珩怀里抱着一个花盆,带着你在院子里四处乱窜,美其名曰为花找个适合开放的地方。
她向你讲述一砖一瓦背后的故事:她在这里出生,长大,在玉门关看见星槎的第一眼就立志要当一名飞行士,然后她遇见你,爱上你。如果她父母还在人世,也会像其他狐人父母一样递给你一个桃子,祝福你们和和美美。
景元探过来的脑袋上落满了花,他趁机抱怨道,“白珩姐你不带这么玩的,丹枫哥应星哥已经偷跑了,怎么你也开始偷跑了。”
被他提及的二人从身后一人给了他一脚,白珩乐呵呵丢给他一个看起来就很重的花瓶,然后抬手拍拍他的脑袋,示意他小孩子去别地方玩,别打扰你姐姐花前月下。
景元撇撇嘴,还没来得及向你诉苦应星哥他们两个好凶白珩姐甚至看他笑话,路过的镜流伸手一拽,他脖子一紧,被迫消失在你们的视线中。
那天他们几个闹着要在白珩家留宿,晚饭一人一道菜,不会就去帮工。镜流是那个帮工的,你做了红烧肉,白珩是西红柿萝卜烩牛腩,死要面子的丹枫端出来个其他人都不敢下筷的松鼠鳜鱼,老理工男应星整了锅金人馍馍,景元背着所有人弄了盘姜丝炒土豆丝,告诉他们谁吃到姜丝谁今天洗碗。
你没有加入他们的意思,坐在一旁看他们互相指证一定是对方吃到姜丝。景元偷偷摸摸坐到你旁边,在你耳边轻声道其实他根本没放土豆。
看见你“噌”地站起来,景元瞬间花容失色。
于是被识破的景元不但被迫洗了碗,还被白珩以极惨的方式扫地出门。醉酒的白珩怪笑着在你怀里扭来扭去,把客房指给他们便拉着你回房。她指着一道矮矮的记号,告诉你她小时候可不像那些家伙一样在树上划记号,聪明如她选择画在墙上。然而她不知道家里墙壁的材料会自动清理污渍,等到第二年她想比对自己是否长高却发现记号早就不见了。她当时以为墙壁成了精,不但能长高甚至长的还比她快,吓得她当时猛地抱住母亲大腿,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敢靠近那面墙。
至于你现在看到的,则是白珩后来用无法被清理的墨水重新画上的,歪歪扭扭一条,白珩的话似乎犹在耳畔,记忆中的那条线与你面前这条逐渐重合,最终赫然呈现在你眼前。
你被关在这里了。
你的四肢被拷上锁链,最远的活动范围离门扉有一步之遥,对方应该没有恶意,把你关在白珩家里,明显是熟人作案,是谁做的目前尚未明确,初步怀疑是云上五骁成员。对方没有给你留下电子设备,你能做的只有等人来,无论是谁,你起码能套些话出来。
你第一个想到的是白珩,飞行士的时间相安排对自由,虽然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但她准会在罗浮第一缕炊烟飘起时推门向你索要一个拥抱。敢把你关在这里白珩肯定是知情人,到那时她应该会给你一个解释。
然而出乎你意料的是,你最先见到的人,却是如今的剑首,你曾经的玩伴。
“……阿镜?”
说不惊讶肯定是假的,白珩偶尔搞个活作为情趣你还能接受,丹枫和景元某一天彻底疯狂后也不是干不出来这档子事,但要说目前精神状态良好的应星和老实人镜流……
你想你应该先回被子里睡一觉,等醒后再面对这个魔幻的世界。
但大腿上的痛感告诉你显然疯的不是你而是这个世界,你一边想着好啊好啊这个世界终于还是癫了,一边等着镜流朝你走来,抬手抱着她的胳膊就要撒娇。
镜流还是习惯性沉默,你探头去看她的另一只手,她拎着仿木质莲花纹食盒,你挂在她身上看她把盒中饭菜一碟碟摆到你眼前。做完这些她才停下来,一副等你问话的模样。
得到允许的你张口就问“阿镜,阿镜,你们把我关起来要做什么……”
镜流指了指你的手边,那里摆放着一副碗筷。两个人一旦相处久了就会生出一点别人比不了的默契,就像你和镜流,你心领神会端起碗开吃,剩下镜流在一旁斟酌半天词句,最后只干巴巴憋出一句“这是为了你能活下去。”
为了让你活下去?
你在心中默默算了一下,最近几个月不记得罗浮发生了什么大事,要说最大的事就应该是……
你不动声色地问,“我要被关到什么时候?”是一年半后吗?
你看见镜流毫无察觉地启唇,就在她快要说出那个你想要听到的时间时,房门突然被打开,神色不明的丹枫站在门外。屋内所有人都是一惊,镜流也反应过来她刚才差点说漏嘴,她起身快走几步,与丹枫对视一眼后匆匆离去。
之后几天你没有再见过镜流,负责你一日三餐的人也变成了丹枫。
该说不愧是持明龙尊,丹枫的嘴巴比镜流难撬开得多。他对于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只字不提,甚至还对镜流说过的话全盘否定。如果你问他白珩去了哪里,他也只是一遍又一遍重复她临时有任务要离开罗浮,过段时间就回来,这期间他会负责看护你。
然而你不是小孩子,而是个可以自主生活的成年人。所谓“看护”读作看护写作监视,这几天你对身上的锁链做了不少实验,应星那小子是个良心乙方,无论你是拽还是摔,锁链连个缺口都没有,更别提破坏锁链逃跑。你别无他法,只能暂时接受自己被囚禁还跑不了的现实。
丹枫把你这里当成了办公地点,书本和文件在桌上摆成高高两摞。你没有终端,闲得无事可做就和丹枫闲聊。聊着聊着龙尊大人就发现工作要完不成了,挥挥手随便扔几本小说给你,让你自己玩去,不要打扰他。
有时你探过头看看他在读什么书,丹枫把身子一侧,摆明了不想让你知道。
丹枫看护你的时候顺便也会担负起做饭的工作,你本想趁机偷偷看一眼他在背着你看什么好东西,他却不给你机会,出门做饭随手把书一卷收回袖子里,你摸都摸不到一点。你吃了几天他做的饭,心说丹枫咱也不必非要亲自下厨。
如果不是你出不了房间,你肯定会在丹枫下次进入厨房时撸起袖子大喊一声放着我来。
好在看护你的人并不只有丹枫一人,景元和应星偶尔也会同他换班。不过这两人一个是工造司百冶,一个在腾骁眼皮子底下工作,同是天涯打工人,比起丹枫这种持明族顶头上司,能来的次数可谓少之又少。经过多方考虑,你劝说他让镜流也参与值班——镜流虽然不会做饭,但是会买,尤其会买你喜欢吃的餐食零嘴。
不过书本归书本,持明族内部的文件他倒是毫不避讳。你只要看他满脸冷漠把手中书册往地上一扔,闭眼睛也能猜到龙师肯定又说了什么狗屁不通的话。
你也不是没试过把丹枫灌醉,然而丹枫就是丹枫,即使酒意染上脸颊他也不曾失态。倒是年纪小的景元,开始嚷嚷“你们好过分啊,一个两个怎么都偷跑”,你不解其意,目光从丹枫扫过景元最后落在应星身上,他脑袋低垂,看上去也喝醉了。
丹枫坐得离你最近,他喝醉后明亮的眼瞳中泛起一层水光,被发出幽幽微光的龙角照得透亮。你察觉到他用手揽住你,散落的发掠过脸颊是细细的痒,紧接着是耳垂处传来的异样,潮湿柔软的舌划过,是他含住了你的耳垂。
你大脑霎时间空白一片。
于是第二天一早,轮班的镜流推开门便看到这样一幕:四个人挤在同一张床上,丹枫应星一左一右将你环绕,而景元在下方圈住你的腰。
你被压醒了。
镜流疯了。
她绷着脸上前给三位男士一人一脚,硬是要拉着他们去比试比试。丹枫神色淡淡,两只手分别拽着不情愿的景元和更不情愿的应星,跟随镜流的脚步把人带到院中一扔——反正在他看来两个人上了不如不上。
罗浮民间关于丹枫和镜流谁更胜一筹的话题一直争论不休,如今两人为了不破坏庭院都收了力道,一时间打得不相上下,大有要打个几天几夜的架势。
然而这样的局面没有持续太久,随着一艘星槎晃晃悠悠落地掀起一阵尘土,原本僵持的二人默契停手,看向星槎的方向。
满是裂痕的星槎完成自己最后的使命,几块金属零件终于支撑不住从上脱落。星槎的主人亦是满身血污,她双手死死抱着一个盒子,似乎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她护着的盒子刚被丹枫接下,便再难睁开双眼,脱力向后倒下。
白珩回来了。
从苍城来到罗浮后,镜流与你选择了不同的道路。
镜流的师父,也就是当时的罗浮剑首越戈,被腾骁安排过来安抚你们的情绪。这其中还有另一层考虑:越戈早年的经历与你们相似,如果想为苍城人报仇而拜入她门下,越戈不会拒绝。
越戈这人脾气古怪,平生好喝酒好吃肉,好一把剑在丰饶民里杀个七进七出,但她烦罗浮高层那些官腔,自然也不待见腾骁。腾骁每次见越戈,她都是往躺椅上一躺,眼一闭身一翻,摆明了不想听他说话。因此腾骁让她和你们直接接触,不出腾骁所料,越戈转头就对他说这两个小孩挺有意思,自己要带回去耍耍。
其实这里还有个小插曲,随军的几天你把罗浮的行政体制摸了个七七八八,你不打算跟着越戈学剑,打算学剑的镜流执意不肯和你分开。越戈一个头两个大地看着两双圆溜溜的眼睛齐刷刷与她对视,最后一拍手说都搬过来吧,她和腾骁出面给你找学校。
于是你和镜流又成了对门,每天天不亮镜流已经在院子里跑步,跑完后她回到房间内简单冲一下等你洗漱完毕,然后与越戈一起吃早饭。有了腾骁与剑首的名头,入学的办理手续下来得很顺利,你如愿按照自己的计划在学堂崭露头角,凭借优秀的履历进入神策府。
罗浮前线战事频频,虽然住在同一院落,但越戈和镜流却总是看不见人影。从战场上回来的镜流一开始会做噩梦,她梦见笼罩在上空燃烧着的山脉,扭曲的丰饶民四处扫荡,她举着剑与他们厮杀直到力竭。丰饶民墨绿色的血液溅在脸上模糊视线,她想抬手擦去,却发现银杏枝叶从她的袖口无声钻出。
惊醒后的镜流翻身下床,熟门熟路地打开门,走向对面那扇渗出黄色光晕的房门。然后敲门,进门,上床,闭眼。同时她在心中默数,数到室内灯光熄灭,房间主人在她身侧躺下。
你很乐意收留自觉洗香香的镜流,作为她接济你的报酬。
镜流跟着越戈上战场,平日里用不了多少钱,而你在书院里读书,样样要钱,样样烧钱,越戈给的零花钱索性全进了你的口袋。后来越戈死了,花圈一挂赛博纸钱一撒,你站在她灵柩前说,上次做的红烧肉太难吃了,也不知道你吃下去还能夸出口来,是不是味蕾坏掉了。
你话说一半吸了吸鼻子,又接上后半句,现在罗浮没有人红烧肉做得比我更好吃了,可惜你吃不上了。
越戈的遗产不多,她的尸身在战场上和其他人的一起化作尘泥,镜流带回来一抔,连着她的个人物品,按照她的遗愿放入星槎驶向她故乡的方向,那如墓冢般不复存在的故土。腾骁站在玉门关目送星槎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当着你的面叹了口气。
你感觉他在那一瞬苍老了许多。
你回头看了眼镜流,这时候的她还没有成为新的剑首,什么白珩啊景元啊她都不认识,隔壁的持明龙尊现在也只是点头之交。这几年你阅遍群书,对于要怎么做才能避免云上五骁反目成仇的方法,你却迟迟没有头绪。
如果有那样一种力量,可以避免那个悲剧。
……求求你,帮帮我。
白珩说她找到了。
找到了什么,在哪里找到她都绝口不提,丹枫大夫妙手回春,她没在床上躺几天就活蹦乱跳。说完这句话她抱着你又哭又笑,你顺着她的话去深究,她同样避而不谈,若无其事地用尾巴环住你不放手,像一块狗皮膏药。
整个云上五骁一定有事情瞒着你,这件事或许还涉及到一年半后的疏忽之乱与饮月之乱,你因为某些原因死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不知为何回到了当下。
但也不至于一上来就偏激到要把你关起来吧?哪个孙子出的主意?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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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d 认证没了
🧣已补
在凹上也发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