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汉】爱意疯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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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何时起,尹净汉更关注于身边的小事,一束阳光从树缝地流出,花在风中地摇曳,以及另一个人视线的停留。他睫毛下藏着汹涌的情绪,但如离岸流般平静无浪,他热烈的渴望那个人能发现海面一处的平静,与两边浪花的不同。可他也深知自己平静的表层下是想要将人拉入深海的执念,是在高朋满座下不可宣诉的爱意。
13个人占据了一天的24小时,他在留给自己休息的五六个小时中几乎全部都贡献给了那个人。夜晚,往往是情绪汹涌的高峰期,在拖着疲惫的肢体倒在床上时,白天关于那个人的种种在天花板一帧帧地播放。
尹净汉向来眠浅,即使在大量的舞蹈练习下也无法陷入睡眠,更何况夏夜的蝉正不眠不休地鸣叫。手机的光照在脸上,像给了黑暗中的人一个出口,他的视线停留在与崔胜澈的聊天界面。“去跟他一起睡吗?”脑海里出现一个声音。如果自己提出跟他睡的话按自己对崔胜澈的了解他一定不会拒绝,反而会很高兴地搂着自己,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自己。刚洗完澡的崔胜澈还带着浴室的潮气,脸被热气蒸的微红,乱糟糟的头发陷在枕头里,因侧躺而压着的脸鼓鼓的像一团粉红棉花。
这样的崔胜澈尹净汉在私下看过很多次,他享受队长这种与舞台上完全不同的反差感。舞台上的他总是凌厉地,具有攻击性地,是能以戏谑口吻为了弟弟与公司作对的队长。不能否认,他爱惨了崔胜澈身上的洒脱自由,他是一望无际天空下的恣意飞翔的雄鹰,而自己是早已深深扎根于无尽草原下疯涨的野草。尹净汉明白任何人都有爱人的自由,所以他任由爱在胸膛里扩张了数年,融进血液,在基因上刻下崔胜澈的名字。可卑劣的念头总是不听话地想从眼睛、耳朵、嘴巴逃出来。他会接受吗?尹净汉不知道。
他们越来越火,接连不断的行程将13个人的空间压缩。演出上崔胜澈一如既往黏黏糊糊地缠着他,会搂着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也蹭着他的脖子,麻酥酥的。崔胜澈会在没有人看到的角落偷偷勾尹净汉的手,当尹净汉看向他时又会若无其事地偏过头去,但微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尹净汉当然没有看到那一抹红,收回了手,敛色朝着其他成员跑去。音乐声越来越大,舞台上的光多么夺目,未说出的话仍然哽在喉咙。
手机屏熄了,那句话也没有发出去。静谧的空间只剩下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