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恶魔/玛奇玛】作壁上观
注:我流,是只看了98话的妄自揣测产物,会与csm本篇剧情设定矛盾或撞车。
存在不适内容,捏造战魔与支配的联系。一咪咪电玛。
7/25重新编辑了一些
她说,如果脑是一切知识学的基础,那支配又算作什么。
总之,战争恶魔是知道的,所谓“玛奇玛”的存在,正是因为被人为毁灭了所有物质的存在基础才重新回到地狱的,至少是绝大多数身体组织。想象得出她剩余下的少量残屑,安静地漂浮在浸泡碗筷的水池里,那里没有抵抗,也不会有抵抗。
隔夜米饭浸饱汤汁,玛奇玛也饱饮鲜血,革//命前夜里他们还曾经幻想过相互品尝,其中的女士乐于为精神偶像献身,男孩热衷于坚持自己和自己的爱,但最后却是一位青少年落寞的单方面赴场。一方的失败,结果大家都像落魄角色被迫打道回府,暂时紧闭心门,不允许任何人触碰。
奇怪。
如果是恶魔,应该就不会拥有胎梦,所以待在支配恶魔身边久了,战争恶魔也不免受母性感召,不免产生非正常的起源思考。
战争是支配的手段和途径,却远比弯弯绕绕、百转千回 又喜好虚与委蛇的支配直截了当得多,杀伐果断,爱憎分明。
玛奇玛的心思不是秋水,无法望穿,况且她被指认谎话连篇。可是母亲怎么会撒谎,为了她的孩子们 她驱虎吞狼,她对电锯恶魔的支配与崇敬念头大抵也是这样。
这意味着,玛奇玛情愿让电锯恶魔吞噬她们,而不是站在骑士们与其他恶魔这一边,像个理想主义的背叛者。
她知道电锯恶魔的吞噬可能只是兴趣使然吗?
明明是支配恶魔分娩出她和他们,却要求对方温吞地咽下一切不利因子,追求虚无缥缈的光明幸福,换得永无复还。
战争是父,支配为母。
但是战争恶魔脱胎于支配,她是抢食的孩子,磨牙吮血,她撕咬母亲的乳房,掰开另一个孩子的嘴,把手整个探进对方的口腔叫着:吐出来,把所有我的粮食吐出来,把我的附庸吐出来。
战争可以嘲笑前人的失败,出师未捷身先死,因为玛奇玛即使是在地狱,也会是那个按藏野心,默声观战的一位,看着她与其他骑士和电锯恶魔厮杀,作壁上观。于是战争朝她脸上啐唾沫,她会将玛奇玛消灭,连同她的孩子和狗,不过远非现在,也不在将来,她相信玛奇玛活不到那一天,因为总有具象的东西,狗也好,汉堡也行,都能让支配女士带着她的抽象大爱灰飞烟灭,不过也不是现在。
于是战争更使劲地扯过对方的发辫,冷眼而傲慢地俯视那双与自己,与所有人相似的重环眼睛。
你是她的孩子,自然眉目相近、双眼相似。
你是她的孩子,为什么还要不断尝试忤逆,何苦灭杀一些本源的东西,也同时毁灭自己?
也对,她毕竟仍然是支配的眷属和产儿,她会摇晃混乱的头,把沉重脑袋放回玛奇玛,或是支配恶魔女士的胸脯上,听对方同样深重的呼吸,像婴儿依偎在母亲臂弯里,直到成年都记着亡母睡眼惺忪时哼出的曲调,软而无骨的旋律,温情脉脉,像在羊水里漂浮,钝钝地牵引她往生的世界去,得去爱母亲,受限于母亲。一条脐带是她的光圈与弯刀,把她的孩子割得眯着眼睛,安然入梦,恍惚而安稳,精神力稀稀拉拉,无法记事,记性是刚上蒸笼的面食,发酵已完毕,但还不能冒出回忆和热气。
这就是战争恶魔身处地狱的胎梦回忆,一切都源自于支配恶魔,源自玛奇玛。或是一位睡眼惺忪的母亲。
“寄宿”的身躯来自一位柔软甚至软弱的女高中生,因为恶魔摧毁了她的家庭,她被迫在生前麻木不仁地活着,在良心愧疚时就会落泪,可惜热泪和肝脑总洒在自己死亡的前夕,为时已晚,在弥留之际追念着早些感悟的可能性。
比较可笑的是,连三鹰朝都意识得到的这个世道的腐败堕落,大部分人却充耳不闻。
违章建筑是物欲横流的建筑表达形式,老师与学生的不//伦爱是物欲的校园表达形式,狂热追捧电锯人是它的偶像表达形式,怪不得三鹰终日阴沉沉地绕开校园生活,好像城市里只有这一个孤寂但纯净的灵魂了,至少在她意外压坏咕咕哔之前,她是这么想的。
可是,可是,饲养百天恶魔本身就够讽刺的啊!让她想起某部怪兽电影。因为是弱小的恶魔就可以豢养和游戏,毫无敬畏之心啊喂!
以及,在床上翻来覆去时,三鹰还想着,如果那个鸡之恶魔不是个会流眼泪的断头,不可怜又可爱,而是接上了一个奇怪中年大叔的头 ,躺在课桌上仰视教室,大家可能就不会那么喜欢它了吧?罪恶感或许也能减轻一些了吧?
可是,她还是睡不着啊。
猫头鹰咕咕叫,鸡也咕咕地叫,婴儿也会呱呱坠地,然而这次降下的是恶魔的灵魂,搀扶起女孩子破碎的肢体,让她的精神再孱弱地行走一会儿,好定下契约。
如果能更加开朗一些。如果能少些猜忌和 自暴自弃。
如果能更加融入集体、和大家处得来一些。
濒死的女孩子的想法很多,很单纯。
战争恶魔的意识是猫头鹰,栖在红绿灯上,轮回眼冷漠地观看世间轮回,所以她现在还不能用人类的手部安抚女孩子的头部,只是歪过头,列出契约条件:眼还眼,你可以活下去,不过是我接管你的躯体。
从坠入摇篮到埋入坟地,于人类而言是很快的过程,所以这具名叫三鹰朝的年轻躯体是那么珍贵。
战争嘲弄一样地笑笑,凌于将死之人上方。似乎人形恶魔来到人世间都喜欢附身于妍丽的年轻女子,她是这样,支配恶魔,或是玛奇玛女士,亦是如此。年轻的身躯有无限的可能性,十七八岁的年纪站在成熟与幼稚的分叉点,这时,有意无意散发出年轻女性的母性气息,对支配恶魔来说可能还算中用,但是对于战争恶魔而言没有实际意义。
年轻女性的躯体让她想起支配,想起玛奇玛,让她想到玛奇玛是否也会环住胳膊,紧紧抱一下自己,像是某种精神上的自慰慰藉,和拥抱者本人以及其追求一样空洞,也确实很符合那个女人的心愿,即使她从未向战争或任何人付出过拳拳真心。
这种躯体,难道是方便伪装,成为女子高中生,去接近一个同样隐于学生堆里的电锯人?去顺着乳臭味揪出一条嘴角沾满恶魔鲜血、还未擦拭的小狗,然后扣他的嗓子眼,让偷腥猫把自家宠物金鱼吐出来?当然,是核子的宠物金鱼。
战争恶魔那时也不知道,对方虽然乳臭未干,已经着手扶养更加年幼的转世支配恶魔。
每个早上,狗狗的气味混合晨间烤面包片微糊的香气在出租屋天花板上部漂浮,小孩子无言咀嚼着吐司片,大孩子慌忙地收拾昨天没完成的作业,随手梳两下乱蓬蓬的金发,再帮小孩扎发辫——这是最近幼稚园老师要求的发型,难扎,可见育儿是非常麻烦的。
谁去管核子的宠物金鱼和带疤的凶狠猫主人,他们目前忙于平凡生活。
之前是她反感支配恶魔玛奇玛的作壁上观,她看着其余三位骑士与电锯恶魔厮杀,隔岸观火,不惊不嗔,如果是换作一个路人戏谑的视角,不免会想到一位妇女旁观两位丈夫的争夺与打斗,或是血指纹的初次发现,母亲操纵情夫杀死了自己的孩子们,为了更好的爱与家庭。不过没想到这次也轮到战争恶魔自己来观望与等待。
不过,不同的是,玛奇玛就算谎话连篇也心怀人类福祉,而战争会把这些都撕毁。
让电锯恶魔吐出核武器是其中的一环。
她的观望不是熄灭论或修正主义,战争恶魔真的像负着无数伤疤长成的猛兽,磨牙吮血,在嗅到猎物气息后便出击,她是虎狼,她是箭。
或许她真的能将电锯人撕碎,也顺便把支配恶魔玛奇玛空想的精神偶像撕碎。用人类女孩的身形在黑狗碎片一样散作一地的块状残肢废屑里翻找搜寻,翻开胃袋,用手去掏,孩子寻得遗失宝藏般找回她的核子小金鱼,把她的小朋友、她的小宠物揣回口袋,平复暂时的愤怒,抱着更大的恶意,往毁灭去,全体人类的,或是她自身的,战争恶魔的,支配恶魔的,母亲的,儿女的毁灭去,往那儿去,脐带系着刀柄,牵着利刃,将她引渡来这世上,又往梦幻一样的灭亡牵去。母亲给她唱安魂曲,唱眼睛,唱小生灵,唱摇篮和愿望。愿望是孩子静静阖上双眼,谧谧睡去,无关胎梦,别再梦魇。
一切就如玛奇玛所愿。
也如你所愿。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