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真不是我聂怀桑(一)已经修正
额,我是新手,所以人物崩了多见谅
曦澄文,但是来自于聂导的角度,其他cp的话,应该只有原著认证过的忘羡,但是也少,聂导什么地位?闪闪发光那个吧(聂导我错了,下次还敢)
大概中长篇?
时间线,观音庙事件结束,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绝对不喜欢死了的人坟头蹦迪,出来溜达,所以希望某些人不要跳出来问我谁谁谁怎么办之类的话,怎么办?死了还能怎么办?骨头拿来凉拌?!
剩下的,想到了再说
以下是正文
(一)风起
朔月的白芒划破不净世宁夜的时候,我刚描好了一副新的扇面,素白的绢面衬了未干的墨色山水,黑与白之间有着这世间从未有过的分明界线。
“聂怀桑!”
守夜的聂氏门生自然不是姑苏蓝氏宗主泽芜君的对手,所以从第一声警钟响起,到我书房的大门被一道极为凌冽的灵气破开也不过是几息之间的事情罢了。说实话,现在这样的情况倒是有点出乎我意料之外,虽然自聂酆失手,我便做了准备会有人上门来找我要个说法,但确实没想到,这个人会是蓝涣,也没有想到,他会带着如此之大的怒气。
“二哥。”
我搁了笔,抬眸看向这个已经和雅正二字不怎么沾边的蓝涣,这个向来温润如玉的蓝大公子想必是赶路匆忙的原因,就连最为重要的云纹抹额都有些歪了。带了礼貌的笑,我拱手为礼,
“不知二哥漏夜来访我不净世,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你不清楚吗?”
朔月剑芒一闪,直逼我的脖颈而来,剑气划破虚空,竟带了金戈相交的刺耳之声,我明显地感觉到这一剑蓝涣并没半分的留力,就是奔着饮血而来的,
“云梦江氏,别说你不知道!”
“云梦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我没有躲,甚至抬头直视离我越来越近的朔月。虽然蓝涣对我的杀意显而易见,激烈而迫切,可我总觉得他并不会就此一剑夺了我的性命,所以隐在暗处的聂酆也被我用手势所阻止,同我一样眼睁睁看着朔月刺入我的肩膀,然后带起一蓬鲜红的血雾,
“清河和云梦相隔千里,我与江宗主虽有同学之谊,但那毕竟是十几年前的旧事,他云梦的事情,怀桑是真的不知道。”
到底是避开了要害,蓝涣此次携恨而来,却居然忍得住一剑直接要了我的命,可见我活着比死了对他的作用要大。所以我平静地拿出医箱开始为自己处理伤口,出口的话倒是一字一句,条理分明。
“……那这个,你怎么解释?”
大概也是没想到我当真一躲不躲,任他真的伤到了我,蓝涣收剑之后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的迷惘,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从袖中掏出一物,掷在我的面前,那物倒是不大,但有点分量,与地面相交,发出的声响在这静夜里很是清楚。
那是一枚戒指,一枚我清河聂氏之人都熟悉的戒指,非金非银的材质,色泽古朴,上面雕刻的兽头有些狰狞,作怒面咆哮之状,看上去十分凶恶。这兽名狰,是上古凶兽,而这兽纹是我聂氏的族徽,这枚属于聂氏宗主的戒指,本该戴在我的手上,非身死不得取下。
“如果我说,这戒指三日之前,被怀桑不慎遗失,二哥可否信我?”
我拾起地上的戒指,重新套在手上,这枚戒指我当初接的不情不愿,但也不愿意它受今日这样的侮辱,
“这戒指在二哥眼中虽然不值一提,但到底是我聂氏宗主之物,二哥这样做,是要彻底和怀桑翻脸么?”
“蓝某并无侮辱聂氏的意思,至于聂宗主你的话,蓝某以前是信的。”
到底姑苏蓝氏是谦谦君子,该问的罪不会少问一项,但该赔的礼到也不会含糊,蓝涣弯腰为刚才的行为致了歉,但看我的眼神依旧没半分温度,就连称呼也换了客套的语气。
“云梦江氏前夜遇袭,死伤弟子十数人,晚吟他身中数十刀,刀上喂有慢毒,现在还身死未知,而现场仅留下这枚戒指……”
蓝涣并未把话说完,但是意思却很明显,认定江氏的血案是我所为。以前或许他还会面对这个局面疑惑一番,甚至因为信任偏袒于我,但是观音庙一战之后,我这个心机颇深的形象已经坐实,现在就算他有私心想为我开脱一下,也会觉得自己大概是发疯。
“看来在二哥心中,怀桑怕一直是个蠢货。”
我冷笑,但很快收起,在某些事情上,就算泽芜君也不能免俗,不过我记得我当时专门嘱咐过聂酆不许伤人,也从未交代喂毒的事情,会有现在这个结果,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将自己的宗主之戒留在案发现场,那我何必选夜晚行事,留下这么明显的破绽,又何必遮遮掩掩?正大光明带着聂氏攻上他莲花坞,谁又不是个百年世家呢?”
我嘴上做着合理的解释,但心里却明白,这是有人故意拉我入局,而且直接将我放在了一个与蓝涣还有云梦江氏的对立局面,如果我不能小心行事,怕是性命也会堪忧。但这却并不妨碍我注意到一些别的事情,比如刚才蓝涣对江澄的称呼是什么?晚吟?!他们两个的关系,何时好到这个地步了?!从江家小公子到江宗主再到晚吟,我觉得这剧情自己有点接不上了。
“除了这枚戒指以外,江氏子弟皆可作证,正是聂宗主你亲自带了人前往莲花坞,说是有要事要与晚吟相商,然后突然发难,才使得江家损失惨重。”
显然我的说辞并没有让蓝涣轻易信服,他对我依旧保持着警惕,而且一提到江澄被伤便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全无以前的温和,倒似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玩弄人命的把戏如此有意思么?大仇得报了三年,聂宗主还是乐此不疲?”
“呵,蓝宗主不觉好笑吗?”
这不是我定下的剧情,向来只有局中人不知是局,哪有布局人深陷棋局的?被人指了鼻子骂了半晌,我反而皱了眉,伤人不是我的意愿,下毒更是才得到的情报,还有这“亲自上门”,除非,这世上还有另一个“聂怀桑”,
“众人皆知我不擅修行,我们聂家也不同于别的仙门世家,蓝氏,江氏,金氏御剑一日千里,从云梦到清河不过一两天的事情,但这路程对我们只靠马代步的聂氏来说,则至少需要半个月,那么请蓝宗主解释下,我是怎么前夜还在云梦杀人,今夜却在这不净世作画的呢?”
虽然直面蓝涣的好处在于他会愿意听你自辩几句,然后考虑齐合理性,不会真不问青红皂白地一棍子打死,但他今夜实在不算冷静自制,是泥人都能被激起几分血性,更何况我也自认不算什么“软柿子”,语气自然并不算客气。
“依附聂氏修行剑道的小家族并不算少。”
这次蓝涣语气中到少了那么几分笃定,不过却依旧冷淡,他像是拼命再找个理由支撑自己的判断,否则什么就会让他崩塌,再无挽回的可能一般。想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二哥这样急着给我定罪,可是江宗主所染之毒乃是狰毒?”
狰是食毒虫毒草而生的妖兽,身体自然奇毒无比,相传一滴狰血便能将一个人化成血水。现在当然不可能有狰这样的妖兽活着,但却有人会专门用毒虫毒草养妖兽,并驱其害人,而这种培育出来的“狰”毒的解法,恰好只有我们聂氏会,不过过程复杂无比,我在这里也不能一一赘述了。
“魏无羡说,这毒只有你们聂家会下,也只有你们聂家会解。”
蓝涣的声音中终于透出一丝的无助和害怕,他低了头,握着裂冰的左手微颤,像是什么会从他手中漏掉,再也找不回了一般。这是我从未见过的蓝涣,他是姑苏蓝氏的宗主,名满天下的泽芜君,向来是自信且温和的儒雅公子,哪怕云深不知处被火焚尽,他自己被迫颠沛流离,我也没见过他如现在这样流露出明显的脆弱来,也由此可想而知,那江澄情况怕是不容乐观,否则,蓝涣怎么会如此失态?
“既然如此,怀桑陪着二哥走一趟云梦又如何?”
事情眼下如此扑朔迷离,早已脱离了我的掌控,那也只能接受,这一次我再不能躲在幕后机关算尽了,那就只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了。
格式什么的不调整了,想了想,还是打上聂导的tag吧。人物崩了我的错。最后感谢墨香大大给了大家这么一部好作品。
(PS:这只是修正章节,和后面的内容比起来,有一些不合理的内容我做了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