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黯/请献上亲吻与忠诚】1
源自看到一个意大利黑手党的梗
激情产物,没写完但想发所以先发着,不知道有没有ooc
掺杂了一些个人xp捏造向的真理之下剧情(大概?
当他吻你的手时,他将效忠你;
当他吻你的唇时,他将杀死你。
“还剩十个叛徒。”德希把报告拍在桌上,自顾自地说道:“真奇怪啊,计划本来应当是万无一失的才对。”
———你说是吗?
书房里的烛台不合时宜地炸出了“啪”的一声响,站在阴影里的萨菲尔下意识地抬头,对上了兄长幽蓝色的眼睛。
“抱歉,是我的失职。”长久以来的习惯让他读出了德希的未尽之意,“我立刻去处理。”
这场行动由D.M.一手策划,结束的那个晚上,鲜血几乎把宴会厅的桌布都染成了红色。用这位掌权人的话来说,家族内部出现了一些不安定的因素,是时候该重新洗牌了。
不存在忠诚与背叛,只有利益的争夺。至于斗争中的败者,德希自然不会给他们留下无谓的生路。
于他而言,萨菲尔一直是收拾残局的最佳人选。
而现在,萨菲尔按住了桌上的一沓文件,微微躬身示意———他该进行下一轮“任务”了。
“Noir,”不同寻常的,德希·梅洛笛突然笑了一声。
这位年轻的话事人一向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声音里真心实意地带着欢快的气息,尽管所有人都不会觉得这是什么好事。———而其中自然包括了他这位名义上的弟弟。
萨菲尔对这样的状况多少已经适应良好,他压在文书上的手没有撤回去;雪白的蛇身、那是D.M.的爱宠,顺着手套的空隙,缠进了他的袖子里。
冰凉的活物绞住了他的手臂,德希站了起来,将自己的手掌覆上了对方的手背。
即使隔着手套,也知道对方的体温有多凉。
萨菲尔感觉手指被收束了起来,力道不重,甚至像是很标准的一种兄长的“关怀”。
“你最近似乎很累,去休息一下吧。”他说。
镜片映着昏黄的烛光,连同他的声音都被衬出了几分轻柔。
家主一贯这样蛊惑人心。
那份亟待除名的清单就压在Noir的手下,他抬头,对上了兄长的眼睛。
溺入了一汪深蓝的海洋。
在萨菲的认知里还没存在“欺诈”的概念时,他和许多孩子一样,更愿意去亲近那些友善的、无害的、同类的事物。
而那位梅洛笛少爷的表象则完全呼应了他的期望。
在他进入梅洛笛家族的第一天,穿着规整的小少爷远远地看到了他,笑得人畜无害:“你好,我的弟弟。”
从那一刻开始,甚至早过许多时候———追溯到他第一次被D.M.注意到的时候起,未来的家主就已经在他的身上作了标记。
家族的名义之下,他将是个人的所有物。
对方的发间那缕异于常人的霜白让萨菲体会到了一种奇妙的归属,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会有人属意去选择人造的“不同”。
异色的瞳孔折射着宝石般的光彩,尚且年幼的他鹜自天真地觉得,他们身上或许有着相同的地方。
这样的认知,令他对于自身这份“异于常人”的惶恐与不安也微妙地淡化了几分。
在那双同样湛蓝的眼睛里,萨菲尔被这位“与众不同”的同类所诱惑,踩进了温柔伪善的陷阱里。
这是德希一贯如此的手段。
而对这位好哥哥来说,接下来的日子完美地顺应了事态的发展。
在家主的安排下,两个人自然而然地聚在一起,包括礼仪教授、文学课程,以及进餐、休息,以及一些奇怪药物的服用——都被统一成了异化的和谐。
这无疑是一种奇妙的、美妙的感觉。
名门望族的绅士一年里会做上几百件善事来彰显他们的仁慈,小德希跟随父亲去过许多家救济所或孤儿院,看着那些落魄伶仃的人露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操控人心的兴味在重复了许多轮以后让他感到深刻的枯燥与无聊。
在情绪的谷底之中,萨菲尔出现了。
那家孤儿院和别的地方没什么不同,陈旧、整洁、孩子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活动;初来乍到的萨菲尔也是一副差不多的样子,内敛的、良善的、对周遭的一切无声地释放友好信号。
他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我刚好看到他了。D.M.心想。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望向天空;不同于蓝色瞳孔的脆弱敏感,光线收进深色的虹膜里,其中仿佛容纳了世间万物。
萨菲尔想变成一只鸟。———D.M.听到有人说道。
“真是个不错的理想。”
于是,在有意的亲近下,二人度过了一段相当不错的时光。
随着萨菲描述的那些光怪陆离的场景,德希也逐渐意识到,这个人确实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他的父母曾经都是不可控的因子。”父亲对此评价。
“那就应该把他也利用起来。”德希回答。
在心思不纯的推波助澜下,或许也归因于萨菲尔过人的天赋;如德希所愿,远程的监视顺理成章地转化成了近距离的驯化。
你看,他终究还是特别的。
大少爷居高临下地欢迎初来乍到的幼弟,心里有些骄傲地想。
———他是我的乖孩子。
给他包容、给他安抚、再给他一点爱。
这是D.M.最得心应手的驯化流程。
萨菲尔对此了然于胸。
就像现在这样,兄长将左手放到他的脑袋上,轻柔地抚过他的发丝,然后滑到了他的脸颊,“这段时间辛苦了。”,他说。
按常理来讲,D.M.的愉悦心情通常出自一种情况:有人要遭殃。
不过对于萨菲尔来说,还有更深的一层含义。
这是兄长的信号。
譬如德希抬手时,那条白色的蟒蛇会缠上他的手臂;这种恶趣味的友善,在弟弟的身上变成了一种奇妙的亲昵。
萨菲尔没有说话。
他的手从那份所谓的“清单”上面抽了出来,虽说D.M.也并不打算用什么无谓的把戏去钳制他———倒不如说他其实是在期待萨菲尔的反应。
冰凉的蛇身贴上了萨菲的肩膀,顺势盘上了他的颈脖。
皮质的手套贴上了D.M.的手背,镜片中折射出萨菲尔异色的瞳孔,凭着直觉地,他响应了上位者的未尽之意:“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