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梦女】该知道的都知道,不知道的慢慢了解嘛
·《让算命先生去除诅咒是否搞错了什么》
·是想写all向的,会有ooc
·是流水账(土下座)
·妹子叫符灵汐,一个来自中国的道士(算命先生),梼杌是她的守护妖。私设有妖兽存在,并与人类有友好关系。人类产生怨气,怨气伤人类,妖兽吃怨气涨修为
·每个国家对于这个职业的称呼都不一样,就当是方言了,所以会有文化差异,妹子对于诅咒一向是称怨灵的
“打扰了,不好意思。”我轻轻打开病房的门,看到了所谓爷爷在日本的好友,虎杖倭助。病床上的老人看起来状态还算是挺不错的,比我爷爷去世那会儿精神多了。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老人的脸上,稍微给他增添些生气。
其实我没有想到在爷爷去世的一年后还能接到爷爷的好友的电话,虎杖老先生似乎是想在临终前拜托我爷爷看看他孙子的命运,但是我爷爷不在了,只能我来了。
从旁边搬了个椅子坐在病床旁边,我按照规矩询问了他孙子的生辰。相信我爷爷一定和他讲过占卜的事情,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算命先生还是得先说明一下,“占卜只是占卜,虎杖先生,未来不会百分百的,按照我的占卜去实现的。”
虎杖倭助看着我,似乎是在找我爷爷的影子
“知道了,快算吧。”
我按照小六壬的方法,掰了掰手指,“你的孙子……可能会在某一天遇到能够改变他人生轨迹的事情,之后会很艰苦,这个事情对他是好是坏我也无法确认。‘大安’…”我犹豫了一下。
唔……这种情况非常难得,可能还是我小六壬学的不精的原因。于是我从我包里面抽出四张塔罗牌,依次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按顺序翻开。虎杖倭助似乎愣住了,应该是没想到还有人掐指算一半拿出塔罗牌的
正位魔术师,逆位恶魔,正位力量,正位星
前面代表过去和现在的我用小六壬算的差不多,最后星星的话…
看着塔罗牌上面围绕着女人的星星牌,我恍惚间看到了被很多人护着的男孩,“他是……被众人簇拥着的。”
虎杖老先生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对我道了声谢,然后重新躺下去了。我也给虎杖老先生告别,离开了医院。
离开医院的时候,我与一位手上抱着花的粉发少年擦肩而过。
其实我来日本不仅仅是给虎杖老先生的孙子占卜的,也是顺便找找我丢失的东西。毕竟在我的记忆里面,我没有学过日语,但是在接到虎杖老先生的电话时,我当时不仅听懂了他在说什么,还非常流利地能与他对话,即使面对真人也是。这种样子的我不像是一个刚来日本的旅客,而是一位在日本待了很久的人。
在问师兄师姐们的时候,他们告诉我我曾经离家出走了好几年,那段时间我音信全无,最后被发现的时候除了睡得很沉,以及趴在床垫上的睡姿有些不雅之外没有别的什么损伤,但是我完全记不得我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回来的,梼杌没有印象。
我也没有印象。
走在仙台市的一条商业街上,落日的余晖撒在我身上,摸了摸脖子上的梼杌玉坠。考虑了一会儿,幸好日本只比国内的快一个小时,我不用急着倒时差,而且我还不想那么早回去。
那就再待一段时间,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吧。这样想着,我给我二师姐打了个电话。
“就是说你还想多玩一会儿吗?”师姐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我似乎看到了师姐坐在上山的台阶上捏眉心叹气的样子。
“是的是的。别那么直白说出来嘛~师姐。”这样说着,我眼神飘向了旁边甜品店的橱窗,看着在灯下似乎诱人的美味甜品。“会给你们带礼物了啦。”
结果发现没几个能入眼的甜品,注意力倒是被一个在甜品店外排队的用眼罩遮住双眼,白色头发被弄得竖立朝天的人引走了,师姐在我耳边说了什么我也没听到。
那个奇怪的人也是在和谁打电话样子,由于距离太远了,我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不过他好像注意到了我的目光,那张脸朝向了我的位置。
“喂喂?那玩够了记得回来啊。”滴的一声,师姐挂断电话,她又一次不等我回答就挂了。我无奈地叹口气收起手机,抬头,看到那个奇怪的人似乎还在看我,他前面的人已经买完东西离开了。
话说他这个造型真的不会撞到路边的电线杆吗。默默地在心底吐槽,然后准备寻着香味去买章鱼小丸子的我听到有人在后面喊。
“天玑~天玑酱等等我嘛~”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身体一僵。
天玑
是我的假名册上面还未被用过的假名,怎么会有人知道的。
那个人非常熟练地揽着我的肩膀,压了上来,左边飘来了蓬松蛋糕的香味,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天玑酱悄悄回来了,为什么不和我们说呢?”
太近了。
第一次有人故意压低嗓音在我耳边说话,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个人呼出的气息扑在我耳朵上。脸在发烧,我笃定我现在脸和耳朵都通红通红的。于是想推开那个男人,离那个男人远一点。
但是那个男人没有被我推开,我们现在之间只有一手臂的距离,他稍微蹲了下来,与我的视线持平。是甜品店排队的那个奇怪的眼罩男
“诶,天玑怎么了?”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我居然能从他身上感觉到失落的情绪。
我红着脸,佯装镇定咳了咳:“咳,那个,先生,我不叫天玑,我叫符灵汐。您可能是认错人了。”
他松开了我,身上失落的情绪好像更明显了。然后用那双不知道看不看得到事物的眼睛望着我的脸,“……是吗?可能真的是认错人了吧。”说罢便像是自顾自的点点头,将左手上的蓬松蛋糕袋子塞给了我,“就当是认错人的赔礼好了,我叫五条悟。符小姐叫我悟就好了。”
便宜不占是傻瓜,于是我接过了袋子。
五条先生对这里似乎是很熟悉的样子,带着我去了各种甜品店,也顺便给我推荐了一些适合带回国给朋友吃的伴手礼。天色渐晚,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拎着喜久福的袋子,然后相互告别。
回到宾馆扑到床上滚了一圈,我才想起来我忘记问五条先生是在哪儿认识“天玑”的了,但是我也不好意思主动联系他,毕竟这可能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遇到五条先生。
抱着也许是和别人重名的想法,我好好地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被趴在床上看电视的梼杌告知,远处似乎有很重的怨气爆发。
我带上了痛苦面具。
于是不过三个小时,我再次遇到了五条先生。
其实不需要梼杌多说,刚洗完澡的我也感觉到了。我只能立刻换好衣服,忽略掉没擦干的头发,带好东西往那个方向赶。
这次事发地点是在一所学校,里面有很多股很重的怨气。梼杌跟我说可能是某个不祥之物被解封了,引来了其他贪婪的怨灵,并且催促我快点,有人和血的气息。
当我跑到四楼后,我在一片废墟中找到了两个倒在地上受伤的高中生。
梼杌的幻影在我身后吞噬掉那些寻着味爬过来的碍事的怨灵之后,转头问我:“丫头,上面还有两个学生,不快点吗?”
“知道啊知道啊。”我苦着脸立刻给其中一个伤得重的男生喂了药,放好后,再给另一个晕厥的女孩喂,“但是我不能不管伤者啊。”把他们放在一起后,用张符画了阵把他们护住,然后立刻往被怨灵撞开的大洞跑。
我还是去晚了。当我赶到那里的时候,那个被怨气抓住的粉发男孩子张口吃掉了那个不祥之物,然后用双手撕开了那个怨灵,梼杌打了个寒颤消失在阴影下。
看着在月光下大笑的半衤果男,我怀着沉痛的心情颤抖地掏出了雷锁符
“临 兵 斗 者”
符纸上的墨水立刻化作了一条条莹蓝色的锁链,禁锢住了那个被怨灵附身的男孩子,那个被锁住的粉发男孩子突然开始自言自语,我趁机从玉瓶里面掏出颗补血丸递给那个被揍飞的黑发男生前,他正摆着术式顶着一脸血看着被符锁住的男生。
“现在是什么情况,啊,灵汐,”
一个声音打破了僵持的现场,我扭头,再一次见到了五条悟先生,他拿着喜久福的袋子笑着向我挥了挥手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