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着失去又一个冬天
我想念这个小cp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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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在虚幻中将所有美好故事尝尽,在现实里就会剩下遗憾结局。”
夜暮降临,街灯盏盏如往常亮起,衬出暮色几分柔和。肖战独自走在雁安街,路过天桥,路过小吃店,路过学校,四周偶尔路过几行人。如今已是暮秋,虽说肖战也着了中长风衣,戴了针织围巾,习习凛风吹拂到他身上还是泛起几丝凉意。
他把风衣往胸前扣得更紧实。
“又快到冬天了,今年也能看到初雪吗?”肖战对着灯自语,街灯没有回应,只散发着微微的光。
肖战虽然是个南方人,但并不是没有看过雪,早在他参加那个叫焚的节目时,就已经看到过初雪。
焚时期的某个冬夜,夏之光吵着韩沐伯要吃零食,自己又不愿意去,韩沐伯拗不过小孩,又不想一个人去,就跑去找肖战,肖战向来宠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弟弟,而韩沐伯的请求他更是无法拒绝,没有说什么就同意了,便随意套上一件棉质大衣和韩沐伯一起匆匆出了门,刚踏出宿舍大门,肖战就停住了,墨色的天空下起了雪,浅浅的,白白的雪花从头顶往下掉,就这么一点,一点地洒进他的心里。
“战战,是初雪哎,只有看过初雪才真正算过过冬天。”
韩沐伯拉着肖战,指了指天空,雪花很白,很洁净,在夜晚也照样看得清清楚楚,没几分钟,地上便铺了一层薄薄的冰花,台阶上,也有那么一些。南方的孩子总是对雪产生一种敬畏与向往,他蹲下身,轻轻刮了一些冰花,放入手中摸着。这是肖战第一次看到雪,冰冰凉的触感让他觉得好珍贵,好不真实。他定定地看着手中的雪花,冷冻感在他手中逐渐扩大,他却不愿意放开,冰冷在手中蔓延反而攒得更紧了。
“嘿肖蛋!”
韩沐伯邪邪地笑着,右手从背后抓起一把冰花子朝他丢来,冰花飞舞四散,最终落到肖战脖颈,“你捉弄我!”,他打了个冷战,作势生气露出兔牙,对着韩沐伯咬了咬下嘴唇,随后吱吱地笑了,激灵地转过身去也抓一把雪花呼到韩沐伯脸上。
“啪”
冰渣子花了韩沐伯的脸,滑稽得紧,肖战忍不住大笑起来。
“嘻嘻,只有我能让战战笑。”
韩沐伯完全不躲,任由肖战把雪花抹在他身上,一时间,两个人乐在一处。玩累了,就随意找了个石头凳坐了下来。
初雪还是会让人感到冷,两人都不自觉微微缩了缩脖子,把自己藏在厚厚的衣服里。
“木木,这是我第一次看雪,你是第一个陪我看雪的人。”肖战说。
“是啊,以后每个冬天,每场初雪,我都想陪你看,你愿意吗?”
韩沐伯认真地看向肖战,小心翼翼的期待着他上下嘴唇分离时发出的话语。
“我想,木木,我们两个都要出道,你,陪着我,好不好。”
肖战说着不知怎么地就哭了,他喜欢韩沐伯喜欢得紧,抓着沐沐衣角缀着泪,汪汪地望着他,像是可怜的哀求,看的韩沐伯心颤。韩沐伯轻轻地拂去泪水,拍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
那时比赛已经进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红白两队的竞争更是激烈不已。韩沐伯和肖战分隔两队,想要自己这队做得更好,却又时时担忧着对方的安危。
我们,对立吗? 肖战常常想。当初淇哥把他选到白队的时候他就死了心,肖战生性好强,从来就不会服输,更不会泄洪。可是对手偏偏是韩沐伯。。。。。。他觉得他不会有真正的胜利了。
两个人都默契地沉默着。
雪洒落在头发上,掉在肩上,挂在睫毛上,两人冷得断断续续呼气,但谁也无暇拂去冰霜,贪婪地浪费这难得的安静,将这瞬间暗自记忆。
雪停。
韩沐伯突然想起有零食要买,瞬间清醒了不少,拉着肖战往小超市跑。
“快点,待会超市要关门了,光光又得闹。”韩沐伯没等肖战反应,对他笑了笑,挽上了他的手,向不远处的超市跑去。
肖战忽然觉得灯光有些刺眼。
他诧异自己对着路灯发愣。
“站在这里多久了,又在乱想些什么,真是。。。。。”
唉。
他听见自己心里一声叹息。
他这一生再没看过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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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自白
怪我一语成谶,你没陪我出道,初雪也不知从何看起。
如今,我不能光明正大地爱你,哪怕一点点爱意都尽数抹去。世人所看到的只不过是离别时合理的落寞失意。
我们的轨道相遇后又分离,无迹可寻
我想躲在人山人海里再看一次你,我多想不再藏匿。
我终究是完完全全的失去了你,而失去的方式顺着时间自然又随意。
你又何时会再记起我们记忆里相互重叠的过去。
“我不想你,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