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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yan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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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嗣】樱花,樱花


·做了薰嗣五千字小饭,老奴有礼了

  

——

从第三新东京市第一中学向右出发,过新建的环形天桥,向南走一公里,拐进巷子里直走走到尽头,那儿有一家酒馆和花店。花店门前有一颗人工培育的染井吉野樱花。它长盛不衰,在每一个春天开了又败,败了又开。而不远处的酒馆名为【玛丽酒馆】,据说是老板的名字。老板是一位女性,热情好客,总是会给远道而来的酒客讲一段故事——一个关于花店主人的故事。

 

花店最初是由一位棕色微卷短发、总爱穿白衣服的温柔女人所开,那时她大概23岁,未婚。花店只是副业,她其实是个位有名的科学家——碇唯。

 

开业两年后,除了本来的店员,碇唯带回来一个高个子,眼窝凹陷但勉强还算帅气的人。“这是我的爱人,碇源堂。”那时她笑着与街坊领居介绍这位有些腼腆的青年。花店开业四年后,他们带回来一个孩子,名为碇真嗣。

 

真嗣保留了母亲美丽的样貌,性格却完全随了父亲。

 

沉默、自闭、胆怯囊括了碇真嗣整个童年。

 

他像一朵易碎的玫瑰。高傲绽放的同时饱受孤独。碇真嗣总是一个人,从五岁碇唯不幸去世后——一个人上学,一个人放学,一个人做饭,一个人生活。碇源堂像是人间蒸发了,唯有每个月从远方寄来的生活费和…不久前送来的蓝发赤眼的女孩仿佛真的在对碇真嗣说,我还活着。

 

见到女孩的那一刻,他以为自己终于要摆脱无人的困境。


但后来碇真嗣发现,他不过是从一个深渊掉进了另一个深渊。


女孩名为绫波丽。据碇源堂寄来的信件所述,这是他在另一个城市收养的女孩,因其工作繁忙所以就拜托碇真嗣照顾。碇真嗣总觉得其中有蹊跷,但无从证明。洗漱用品变成两个,单人早饭变成双人份,上学变成两个人,但绫波丽的沉默让碇真嗣像演默剧的演员一样滑稽可笑。


母亲去世后由他接管花店。碇唯从小就传授碇真嗣关于花的知识,因此他对花了如指掌。真嗣把店员辞退,临走前结算的工资还特意算了两个月。之后他常常来花店照看花朵,但不卖,只是偶尔挑几支最艳的送给街坊或有缘人。碇真嗣也会带绫波丽一起来,不过次数寥寥无几。

 

在每个春天安静的午后,在十年前母亲亲手培育的每个染井吉野樱花盛开的日子,碇真嗣总会拿出店里的野餐椅坐在树下一同沐浴春光。应了父亲的期望,他学会拉大提琴。有时他会在店里拉琴,悠扬哀婉的琴声像在怀念母亲,而眉宇间黯然失色的样子也像在问——我该从何怀念?

 

母亲和蔼的面容早在记忆中褪色。一帧一帧连不上的回忆如断掉的五线谱,那些失去温床的音符重重砸在碇真嗣身上,把他压的喘不过气。他在人们只言片语中认识母亲。

 

他从陌生的爱中,听见具有感染力的语言。

 

母亲。花。

父亲。琴。

 

他一生沉寂,一世沉默。

 

——

 

一朵樱花从开放到凋谢大约为7天,短到烂漫的绽放后便与风一同不着痕迹的消逝。但弥留的美,却深深烙在他记忆里,最终在他的心里、嘴里、眼里生根发芽,直到下一个春天再次开花。每当那时,人们总在花中看见另一位少年,在花中看见波涛汹涌的爱意,在花中看见令人窒息的沉默。


3月22日,碇真嗣坐在树底赏樱,绫波丽在打理花店。

 

他看着樱花陷入漫长的沉默。有人试图享受孤独,试图享受无言;有人内心在挣扎,恐惧怯懦化为一个小人在深渊底部向着头顶渺茫的光不断挣扎。

 

希望被拯救……希望有人能拉住自己正在求救的手。

 

但不是绫波丽,不是明日香,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

 

试图自救,试图从孤独化作的巨大阴影中逃出去,想像碇唯在世时那样肆无忌惮的拥抱阳光。他想,他想啊。但他,碇真嗣犹豫了。高傲绽放的玫瑰止步于父亲的寡言、绫波丽的沉默和明日香的热烈,止步于同学们对无言的他的冷嘲热讽。

 

碇真嗣没有哭,没有绝望,没有停止自救——因为头顶那束温暖的希望还在,哪怕他在沼泽中越陷越深,没过胸膛,没过嘴巴,没过鼻子,没过眼睛。他高高举起的手,从未放下,希望有朝一日能有人主动牵起。

 

漫长的等待中,他渐渐遗失自我。

他问自己。

 

他还是碇真嗣吗?

原本的碇真嗣,应该活成这样吗?

 

——

 

在花店前的染井吉野樱花树下遇见的白发红瞳少年曾久久凝望着他的眼睛,然后用带着慵懒和像刚睡醒的鼻音说,“碇真嗣就是碇真嗣哦。”他和樱花一样美丽,苍白的皮肤让碇真嗣下意识觉得他是某个贵族少爷,但身上与服装店卖的平价白衬衫与黑裤子别无二致,最终被真嗣确认是普通人。

 

他说话时不骄不躁,宛如对一切了如指掌。那双笑吟吟的红色眼眸自他出现开始,就只映衬碇真嗣一人——是在樱花树下的真嗣,是在海边的真嗣,是在他眼中的真嗣。

 

初次见面,碇真嗣送给他一束开得正欢的红玫瑰。他挤出一个蹩脚的微笑,轻声说,“我的花,只送给有缘人,希望你喜欢。”真嗣递出花,那快要外漏的小心翼翼衬得他好像送的是自己那颗不曾展示的真心。他不明白心底滋生的久别重逢的感慨,到底是什么。

 

“你的花和花店,都很漂亮。”少年温柔地接过花,脸上挂着的笑容更加温和,而他的眼里,始终只有真嗣。

 

渚熏,这是他的名字。

 

这是一场结束后令人怅然若失的短暂会面。

 

真嗣渴望再见到这位在他心中如樱花般轻飘飘的男孩,但内心本能的恐惧又让他逃避。在人与人的交谈中,名为语言的利剑会不经意划伤彼此,碇真嗣就害怕这样的伤害,害怕自己的脆弱被不堪一击的击碎。

 

矛盾,组成了他。

不想孤独,但又害怕交流。

 

——

 

意外的,二年A班的转校生正是渚熏。

 

碇真嗣那时正在专心做题,直到渚熏开始自我介绍他才诧异的抬头,然后再次撞进笑意盈盈的赤瞳中。渚熏的眼睛,是最纯粹的天地。真嗣不明白渚熏为什么总是盯着自己,像是要把平平无奇的他镌刻进生命的篇章,明明怯懦的自己,不值得如樱花般动人的渚熏施舍哪怕半分的眸光。

 

是因为那天那朵鲜艳的红玫瑰吗?

 

碇真嗣苦笑。

他深知自己不值得,因为他根本就不懂得如何接受好意。

 

他只会熟稔地说“对不起”,然后沉默地按照别人的指示生活——比如母亲去世后父亲告别故乡,他自然而然要接手花店;比如父亲托人将绫波丽带回,让他照顾;比如即使被大家称作怪胎,却仍然为他们完成作业。碇真嗣,从没反抗过。

 

好意吗?他也许只会蹩脚的道谢,然后不知所错。

碇真嗣知道怎么对别人好,但不知道怎么接受别人的好意。

 

 

渚熏离开二年A班时,已经很晚了。

 

然而一段以钢琴演奏的熟悉旋律打断他收拾书本的动作,于是循声而去来到不远处的音乐课室。渚熏拉开门,里面的奏者正是碇真嗣——他腰肢挺拔宛如松柏,纤细灵活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如鱼得水,让每一个音符随着他的想法而跳跃。这一刻,他属于自由。

 

“你还真是……如樱花般的少年,我的真嗣。”渚熏低声说道。

 

他笑着,静静地听着真嗣弹了一曲又一曲。

 

樱花的花期非常短,只有7天。在他尽情绽放的时候,恳请不要去叨扰他,这转瞬即逝的美丽值得被永恒镌刻,被后世传唱。

 

——

 

转学第二天的午饭时间,渚熏特意守在真嗣会带着便当出现的天台。他懒洋洋地躺在楼梯间凸起的小屋顶上。

 

闷热的阳光正在烧灼着他苍白的皮肤,拂过的清风撩起柔软的白发。渚熏枕着手,在心中默数倒计时。还没数完,天台生锈的门就发出“吱丫吱丫”的刺耳声音,渚熏笑了笑——看来他开门的时候还是太大力了。

 

碇真嗣轻轻关上生锈的门,走到围栏前的横条板凳上面朝操场坐下,然后沉默地拿出便当一个人吃。渚熏挪到屋顶边缘,脚抵着墙壁用力一撑然后自然落地。然而重重的闷响还是惊动真嗣,他叼着饭勺诧异的回头,看见渚熏正低头拍手上的灰。

 

“渚……熏?”

真嗣因为含着东西,说话含糊不清。

“嗯?”

渚熏闻声抬头,随后掉进了他喜欢的蓝色汪洋。

 

“薰君想要……给我回礼,吗?”碇真嗣咬着饭勺若有所思——不知道是该接受,还是该拒绝;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恐惧。他好像陷入黑与白之间,非黑不白,非白不黑,被不停撕扯,在两种矛盾的想法中来回穿梭。

 

碇真嗣挣扎了多久,渚熏就静静等了多久,就像那天在音乐室外悄悄地听完演奏,然后悄悄地离开。渚熏喜欢看着真嗣,哪怕因为面对面而缄默无言。

 

渚熏知道真嗣最后一定会拒绝,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让这个榆木脑袋真的回答他。

 

于是他决定提前终结碇真嗣的不安。

 

他站起身走到真嗣身前,牵起他的手猛地一拽,后者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但渚熏稳健有力手臂牢牢将他拖住。他被渚熏搂着腰,另一只手在空中彼此十指相扣。

 

碇真嗣动弹不得,脸被迫埋在渚熏带着淡淡花香的肩膀中。

 

半晌,渚熏听起来不太真切的从真嗣耳边传来。

 

“我很喜欢真嗣君哦。”

“真嗣君不介意的话,我们做朋友吧?”

 

本能告诉真嗣,这绝不是渚熏原本想说的话。

 

因为从被渚熏搂住的那一刻,真嗣分明听到了那颗在迸发鲜活动力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

 

同时他也知道,渚熏是不会让他拒绝的。

 

——

 

洗漱用品变成三个,单人早饭变成三人份,上学变成三人,但生活中不再只有绫波丽的沉默,还有渚熏温柔的笑容与令人安心的声音。

 

当初碇真嗣自己问出的无解的问题,在渚熏这有了答案。

 

碇真嗣还是碇真嗣吗?

原本的碇真嗣,应该活成这样吗?

 

在那棵已经开了四天的染井吉野樱花树下,渚熏坐在真嗣旁边,用带着慵懒和像刚睡醒的鼻音的声音回答这个困扰他已久的问题。

 

“碇真嗣就是碇真嗣,你只需要做自己就好了。”

 

碇真嗣很高兴能听到这样的答案——因为久违的,再一次被人肯定了。他悄悄看了渚熏一眼,不禁笑了起来。偷偷地,渚熏在真嗣心中埋下了“美好”的种子,于是少年开始期待第二天的太阳。

 

明日香说碇真嗣和渚熏在一块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一对笨蛋情侣,末了总是有意无意补上一句“你们该不会是真的吧?”;绫波丽则为真嗣能交到朋友刚到高兴,但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碇真嗣也习惯了。

 

而在花店旁开的【玛丽酒馆】的真希波姐姐——(长音)曾 评价道渚熏人美心善, 对两人说道,“少年啊,别让你的樱花飘走了。”

 

——

 

樱花绽放到第五天已经开始转向枯萎。真嗣抚着粗糙的树干,有些惋惜,感叹道樱花像烟花一样短暂而美丽。而在这短暂的花期中,碇真嗣遇到了他这辈子所有的美好。

 

“薰,你喜欢樱花吗?”

 

碇真嗣探头,温声询问站在树干另一侧的渚薰。

 

在被风吹落的樱花花瓣中,碇真嗣透过五指间的缝隙看见渚薰眉宇间淡淡的忧伤。

 

这是他几乎没有见过的安静黯然的渚熏,在印象中他总是保持着温柔的微笑,拥有神明般宽阔的心胸。他会笑眼弯弯的注视着碇真嗣,会说一些很奇怪的话,会像家人一样照顾真嗣,让一度陷入自闭的真嗣感到须臾的【爱】与【关心】。

 

碇真嗣不希望渚熏看到凋零的樱花时,露出这这副失意的神情,但同时又猛得意识到——如果在难过时告知应该高兴,在高兴时明明很累又不得不维持高涨的热情,这样不停绕来绕去的死循环就早在无形中失去了自由。

 

他已经陷入自闭许久,情绪恐怕早已无法收放自如。他或许是无言的雕塑,是沉默的玫瑰,是胆怯的孩子。

 

从前碇真嗣能忍耐黑暗,如果他不曾见过光。

 

樱花树下的第一次见面,碇真嗣也许已经固执的把渚熏认作唯一、无法失去的的救赎了吧。于是他看着即将走到尽头的樱花树在心中暗自祈祷永远不要凋零吧,好像这样渚熏就一直不会离开。

 

“樱花啊樱花,我愿你永不凋零。

“樱花啊樱花,我愿你永葆美丽。“

樱花啊樱花,我愿薰永远开心。”

 

——

突如其来的大雨砸落了不少樱花。等真嗣第二天来看他时,樱花已经所剩无几。

 

“樱花…落了呢。”碇真嗣抚着树,在渚熏深切的眸光中露出一致的失落。如同第一次见渚熏那样的表情。

 

从前,樱花开了,他会躲在遥远遥远的小巷里悄悄看着它,偷偷开心;樱花落了,他会藏在没人注意的衣柜里,偷偷难过。好像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但这短短的六天,碇真嗣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改变了许多。他仿佛终于从浮不上去的现实和沉不下去的虚幻的刺骨湖水中逃离,来到温暖的火山中义无反顾跳下去,爱着它,但仍然承受着名为【爱】的煎熬。

 

他开始主动与人攀谈,并且逐渐发现与人聊天原来是件那么有趣的事。他也喜欢与渚熏待在一起。他总能从渚熏温柔的话语中寻找到那个世界的意义,继续生存下去的理由。

 

樱花落了,但仍然有无数个春暖花开的日子等待它在严冬中慢慢苏醒,然后发芽开花。只要他开过花,他美丽的模样就存在于每一位见过它的人的心中,哪怕他生在黑暗的角落,也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被见证。

 

被发现,然后被铭记到底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呢。

 

短暂的美好,总是令人印象深刻。

 

——

 

樱花真正完全凋零的那一天,渚熏带着真嗣翘掉了一天的课,从日出走到日落,从初见的那颗染井吉野樱花树树底出发走过第三新东京市的大街小巷,直到城市边缘最靠近的海滩。

 

海滩空无一人,只有海鸥发出凄厉的叫声与海浪不停拍打沙滩的哗啦声。

 

碇真嗣一惊。

 

他在这里生活了数十年,竟从没发现过这里。

 

落日余晖独有的红大片大片分散在云层上,与半轮红日相映衬。海平线处的海水被红日染红,伴着水波一圈一圈荡漾,璀璨的颜色映在真嗣眼底,红与蓝互相交汇。此刻,渚熏曾经在他心中埋下的关于“美好”的种子已然生根发芽。

 

它最终会长成什么样子呢?

 

碇真嗣听见渚熏在轻声叫唤自己,于是别过脸去。

 

而那双他熟悉又陌生的手捧起他的脸,像对待此世最珍贵的喀什米尔蓝宝石一样,满眼溢出喜爱的同时又时刻克制自己保持小心翼翼。他慢慢靠近真嗣,却在即将靠近的一刻忽然醒悟般后撤,眼里的欢喜瞬间碎裂,只有冲动过后的无措。

 

只有彼此惊惶的呼吸声萦绕在耳边。

 

碇真嗣当然明白渚熏想做什么。甚至非常清楚。

 

少年莫名的心动该从何解释?

 

是那支红玫瑰吗?是温暖的陪伴吗?是无声地鼓励吗?

 

还是碇真嗣从来没得到过的爱?

 

好像都是。

 

碇真嗣所期望的人给不了他想要的那些,却都被那个在生命中仅仅只有七天的过客一一满足。

 

于是凭着朦胧的爱意,碇真嗣的双手自空隙间穿过然后环住他的脖颈,微踮起脚,在对方瞪大的赤瞳中继续他想做的事。

 

—— 一个如蜻蜓点水般温柔羞涩的吻。

 

气息彼此交融,须臾便分开,但令人燥热的温度迟迟不肯散去。渚熏怔愣片刻,多次张口想说些什么又硬生生吞咽下去。他看着真嗣笑了笑,温柔地注视他。最后他把无法言喻的喜欢化作一个拥抱和一句话。

 

他吻了吻真嗣柔顺的黑发,轻声说,“谢谢你的红玫瑰,真嗣。我真的很喜欢。”

 

——

 

“这听起来是个美好的故事。”酒客嘟囔着。

 

“这当然是一个美好的故事。”酒馆老板细心擦拭着酒杯。微笑时,岁月遍布她和蔼的脸庞,“先生,你知道樱花的花期有多少天吗?”

 

“一般是七天。”

“那这不过是他做了七天的梦而已。”

“梦?”

“这是他做过最美的梦。”

“那故事的结局呢?”

“樱花落了。”

“樱花落了?”

 

樱花落了。

刺骨的海浪将少年淹没。

有人道,你该苏醒了。

 

樱花从开放到凋谢大约为7天,短到烂漫的绽放后便与风一同不着痕迹的消逝。但弥留的美,却深深烙在他记忆里,最终在他的心里、嘴里、眼里生根发芽,直到下一个春天再次开花。每当那时,人们总在花中看见另一位少年,在花中看见波涛汹涌的爱意,在花中看见令人窒息的沉默。



by  Ryan

2023.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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