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雪】非典型ABO
*非典型ABO,OOC写手请注意!
*伦雪真好磕我爱伦雪伦雪使我快乐(闭嘴
*请不要ky发言哦。
*世界观科普:
ABO分为最强的ALPHA,最多的但是很平庸的BETA,和负责生殖、体质很弱的OMEGA三种类型。ABO起源于狼族内部的社会组织的社会阶级模式。全部的人类都分为6种性别,他们或多或少都具有两性特征,男性女性更多是从外观上加以区分的:由于化学上的奇迹,Omega男性和女性已经从无休止的生育枷锁中脱离出来,投入到劳动大军当中。由于生育控制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Alpha男性和女性丧失了大多的权力(因为本文是【非典型】ABO,所以会有设定出入,请注意。)
*没有问题的话请往下
伦太郎将脸埋进他面前的一大堆衣服内,心中满是委屈。那委屈不仅是对完全忘记了自己发情期的恋人,还有对Alpha这垃圾体质。
伦太郎是一个不折不扣,实实在在的Alpha。尽管他平时表现的像是beta,但第二性别诊断书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他森伦太郎,是个alpha。
当时姐姐也很惊讶,因为她是个beta,所以对Alpha了解的不算多,慌慌张张的带他去找了医生,在医生的安抚下才慢慢冷静下来。那医生语重心长的说:没事,就是会比Beta多个发情期而已,在他发情的时候只要不随便抓着个Omega咬就ok。Omega虽说取回了正常地位,但还是受保护的。
哦。伦太郎在心里想,所以以后我会有一大段时间会受这第二性别的控制?
由此他还是对自身的Alpha性别有那么些抵触,毕竟谁也不想自己被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控制。再加之他刚刚成年,离发情期的到来还有一会儿,也就干脆把这性别抛开,安心的扮作个beta活着。
平时他也小心的收敛着自己的信息素,绝不会让它刺激到别人--虽然更多的理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性别不受发现。
直到他遇到霜月雪成这个人。
伦太郎会碰见霜月纯属偶然。当时他在帮姐姐的同学--一个性别分化延迟了的女孩买抑制剂和防咬圈之类的东西,正好看见了他。
这是个omega。
他就算不看对方脖子伤戴着的,用来保护腺体的防咬圈,就凭空气中蔓延的若有若无的迷迭香的味道,他就能辨别出这个人是omega。
这是AO天性上的互相吸引。
于是他走到对方面前,用纯良无害的笑容跟他打招呼:“你好啊。”
对方似乎被吓了一跳,隐藏在镜片后的薄荷绿的眼睛犹疑的看了他一眼,问道:“那个…我们认识吗…?”
“以前不认识,但是现在认识了呀♪”伦太郎说,“我是森伦太郎,是一个Beta--”
如果把时间调回到现在,委屈唧唧的伦太郎躺在一大堆衣服中间,还是有对当初干嘛要对雪成撒谎的后悔之意。
他的发情期来的格外的慢,几乎是在快到他二十岁生日的时候,他才迎来第一次发情期,那时候他已经跟雪成交往了来着。出于对对方是否讨厌Alpha(毕竟Alpha对omega有那么久的压迫时间)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反正就是抵触的情绪的作用下,他始终没有告诉过雪成他就是Alpha。
所以到雪成的发情期到来的时候他也是十分痛苦的忍耐着。雪成比他想象中还要会忍,他就凭借着药物抑制剂和毅力挺过了发情期。
然后到了伦太郎自己发情的时候,这个事情就有问题了。
Alpha的发情期与omega不同,只是极端的依恋着自己的omega,在A发情期间若是有人碰了一下他的omega都会被打爆头,更不要说omega主动离开了。
但问题在于,伦太郎还没有标记雪成。所以一般意义上来说,雪成并不是伦太郎的omega。
他第一次发情时雪成很惊讶,不是一般的惊讶。但是他立刻就冷静了下来,将伦太郎安置在家里后匆匆出门买抑制剂。
等到雪成回家后就发现伦太郎躺在一堆衣服中间。那堆衣服毫无疑问就是这家伙用omega的衣服筑出的“巢”,一种暂时抵挡发情期的玩意儿。
雪成给对方打了抑制剂,然后慢慢的等对方平静下来,房间里弥漫的罂粟花的香味让他自己的头也晕乎乎的。但是他还有话没问,所以一直竭力保持着清醒。
“你一直都是Alpha对吗?”雪成问。
伦太郎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说?”
“……因为怕雪成讨厌我嘛…”
“…你是怎么得出我会因为你是个alpha就讨厌你的结论的。”
雪成似乎有些无奈,他把眼镜摘下放在床头柜上,抬手捧住了对方的脸,然后把额头顶在一起。
“我喜欢森伦太郎,而不是身为beta的森伦太郎啊。”雪成说,“你不是很聪明的人吗?这种事,凭你的敏锐去察觉到啊。”
“…雪成…♪”
我当时一定是露出了像是被攻略的小男生一样的表情吧,伦太郎换个方向趴在衣服里。几秒钟以前他看了看手机,没有任何未接来电,也没有未读来信。
那家伙完全忘记了吧。
伦太郎几乎是自暴自弃的把衣服又拢紧了,感受这上面若有若无的迷迭香的味道。说实话被动防守从来都不是他的作风,既然这样的话倒不如--
他拨打了雪成的电话。
霜月雪成是一位快要毕业的大学生。
所以,他会有忙不完的课题写不完的论文赶不完的实践实习。所以,一时焦头烂额之下把某些事忘个一干二净也是值得原谅的。
在接到电话,听到电话那头自己的恋人哑着声音质问他的时候,他的心里已经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今天似乎是伦太郎的发情期。
他终于记起了这件事。
于是他向导师请了假回了家,回家的路上路过了售卖抑制剂的商店,他犹豫了下,并没有走进去。
他就这样空着手回了家。
家里果然是一片狼藉,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埋在衣服中间的家伙在他开门的时候就已经窜过来抱住了他,让他连挪动一步都艰难。
“你起来下伦太郎,你这样我换不了鞋…”
对方干脆的在玄关坐下,然后空出一只手手把鞋子直接捋下来,随便一扔。另一只手还紧抓着对方的衣服。
算了随他吧,雪成放弃了挣扎。然后几乎是被拖着进了房间,压到了那一大堆衣服上。
“我很厉害了哦雪成♪”伦太郎把脸埋在对方胸口上,“我忍耐了四个小时才给你打电话♪能控制住自己了。”
“嗯。”
“雪成是不是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嗯……”
“真诚实呢♪不过你要是说谎话来搪塞我我也会看穿的啦。”
“对不起。”
“没关系,雪成不用道歉。因为我有了会让你不会忘记的办法♪”
“办法?……不会是…”
“没错♪”伦太郎抚摸着雪成脖子上的防咬圈,硬质皮革将底下的腺体盖的严严实实的,“只要我标记了雪成的话,只要我来发情期,雪成也会被动感受到,很方便吧♪”
“……”
“雪成不愿意?”
“没说不愿意吧……”雪成说着将手绕到后颈,打开了开关,随即那兢兢业业的颈圈被扔到了地上。
他解开了自己衬衫的上两颗扣子,露出脖颈和大片皮肤。
“请吧。”
END
我知道我停在这里很过分但我不会写肉…
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