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得霄亭】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上一篇写的有些差劲，希望各位姐妹见谅
*幼儿园文笔，不喜勿喷
*OOC预警！！！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最近感觉甜文产出困难，有点想写虐文，顾婷婷追妻火葬场哈哈哈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浅秋的风，藏着几分夏末的余温。
夏末秋初的鹭洲，秋色初染，山海健康步道林海线东山环廊水边的落羽杉，次第披上“红装”，与东坪山水相映成趣，只可惜如此美景，只能程霄一个人静静观赏。
升为机长后，顾南亭和程霄同开一架飞机的机会少之又少，哪怕在热恋期的俩人也是聚少离多。
飞行员这个职业选择了，就是有得有失，容易忽略家庭，忽略爱人。可有什么办法呢，顾南亭和程霄都是事业心很强的人。
今天是程霄的生日，可是顾南亭因为飞行任务，此时此刻还远在法国。
一大早睁开眼，面对空旷寂静的房间，程霄坐在床上愣了好久，心里的落寞感油然而生。
虽说往年生日都是自己一个人过，可今年是程霄和顾南亭在一起之后一起度过的第一个生日，没有顾南亭的陪伴，这个生日总归是不圆满的。
“程霄，生日快乐！照顾好自己，我过几天就回去。”
“今年的生日我不能陪你过了，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两条短信彻底叫醒了昏昏沉沉的程霄，盯着手机上顾南亭发的冷冰冰的生日祝福文字和道歉，程霄的嘴角下撇，腮帮子鼓起，冲着手机翻了个白眼，然后口是心非地回复顾南亭。
“没事，你安心工作。有夏至陪我，放心。”
发送键一按，程霄就将手机扔在一旁，拿被子蒙着自己的头，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嘴里不停地嘟囔。
“顾南亭大混蛋！”
五分钟过去了，程霄内心烦躁，拿起手机盯着与顾南亭的微信聊天页面发呆，迟迟等不来一句回复，程霄气不打一处来，于是顺手拨通了顾南亭的电话。
“喂，顾南亭，你在忙吗？”
“不忙，今天没航班，我在酒店整理资料。”
“那你为什么不会回我？你没看到我发的信息吗？”
“我……”
顾南亭语无伦次，他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顾南亭是行动派，他觉得行动远远比甜言蜜语更能打动人心，可是现在的他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说不出口……
所以说顾南亭还是不懂女孩心，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程霄，对不起。”
思来想去，所有的爱意和歉意，都汇聚在一句“对不起”中。
顾南亭话音刚落，电话那头沉默了。
“程霄，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没事，你忙吧。”
程霄理解顾南亭，她知道飞行员的工作性质，只是难免有些失落，平时一贯打直球的她也开始口是心非，心烦意乱，也在好奇顾南亭为什么那么不善于表达。
中秋节前后，航班班次变多，两位机长各忙各的，程霄和顾南亭已经连续几个星期没有好好待在一起，大多时候都是每天见上一两面，晚上回到家二人也都精疲力尽，连说话都很少。
一段时间的委屈积攒在一起，程霄绷不住了。
“程霄……”
顾南亭话还没说完，程霄眉毛微皱，眼眶泛红，气鼓鼓地挂掉电话，顺势拉黑了顾南亭。
过生日总不能一直不开心啊，于是程霄打开了和夏至的对话框，打算约着夏至一起逛街。
“有空吗？”
“我在外面和宋宋看电影呢，怎么了霄霄？”
“没事。”
“生日快乐霄霄，晚上吃饭的时候见。”
“好。”
和夏至的聊天草草结尾，程霄更烦躁了，决定一个人出去散散心。
程霄是个热爱自由的人，肆意吹拂的海风，喳喳鸣叫的小鸟，田野草地的野花，无一不在治愈着程霄。
只是不知为何，程霄今天就像触碰了倒霉开关一样，好像处处都不顺心。
程霄站在路边等红灯，低头查看信息的时候被一辆自行车迎面撞上，还好车速不快，只是撞到脚踝，可是脚踝的淤青十分明显，这就意味着，程霄又要停飞一阵，她顾不上脚踝撞伤带来的剧烈疼痛，而是先去扶起了撞到她的人，心情再次跌入低谷，也没去在和那个人争执。
程霄坐在在临海的小路旁，她将手机关机，任由海风肆意拂过，就这样漫无目的地望着远方，吹着海风，闲来无事，就想到到了谢机长朋友开的咖啡店坐坐。
程霄一瘸一拐走进屋内，看见熟悉的身影正在吧台忙碌。
“谢部长，今天您在啊？不在家里陪艾经理吗？”
“艾佳今天有航班，家里就我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我就来帮帮忙，等晚点去公司接她。”
谢泽天笑着说。
“您和艾经理感情真好！”
提到谢部长和艾经理的爱情，程霄的眼神里全是羡慕和向往，志同道合的二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聚少离多却仍相依相伴，哪怕没有孩子，二人的感情也是坚不可摧。
“哦对了，小程，今天没飞航班？还有你这脚怎么回事啊？”
“没，闲来无事走到这了，就进来看看。今天也是倒霉，被撞了一下，不过没什么大碍。”
“拿冰敷一敷脚踝吧，跟南亭最近怎么样？”
谢泽天拿了一杯温水和冰袋，放在了程霄面前，坐在了她的对面。
顾南亭和谢泽天很像，都是不善言辞但行动里皆是温暖的人，谢泽天这一举动，也是加深了程霄对顾南亭的想念。
“挺好的。”
程霄不大善于撒谎，她和顾南亭自己的问题她自己也发现了，所以当“挺好的”三个字说出口时，程霄不自然地低头抿了口水。
这一切都被谢泽天看在眼里。
谢泽天是顾南亭的师父，他一点一点看着顾南亭成长，顾南亭和程霄的爱情也是他一路见证的，身为过来人，他苦口婆心地劝说程霄。
“我和艾佳年轻时候就像你跟南亭一样，她是乘务员，我是机长，都是事业心比较强，尤其是我，我们一年几乎很少时间约会恋爱，也因为工作不经常分在一起而聚少离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几乎三百四十天都在天上飞，所以年轻的时候艾佳可没少跟我吵架。”
谢泽天回忆往事，一边说，一边抿唇一笑，熬过了年轻时候如胶似漆的热恋期，他和艾佳的爱也得到了升华。
“小程啊，我跟你说这些没别的意思，只是我了解南亭，他也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我感觉，你也是。有得有失，做我们这一行，家庭和事业很难两全，不过当然也要看你们两个怎么做了。”
谢泽天语重心长地说。
“南亭很在意你的，小程。你是个好姑娘，南亭没少跟我聊你，不过我的徒弟我知道，他一向是个对感情比较迟钝的人，嘴也不大会说，但会干实事，你俩还年轻，慢慢磨合，好好沟通，一切都不是问题。”
“谢部长，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我知道了，我会的。”
程霄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那杯温水，回想跟顾南亭的点点滴滴，这次是她有些急了，她应该和顾南亭好好沟通的。
和谢泽天道谢后，程霄走出咖啡馆，将手机开了机。
随着手机开机画面的结束，锁屏上随之弹出一连串的微信消息提醒和微信语音通话未接显示。
程霄盯着手机锁屏界面出了神，内心一阵窃喜，顾南亭呀顾南亭，是既嘴笨又嘴硬，明明那么在意自己。
“程霄，别难过，等我回去我给你补过生日。”
新的消息提醒拉回了程霄的思绪，程霄想了想，解除了电话拉黑，给顾南亭拨了通电话。
“喂，程霄，你是不是又拉黑我了？你怎么不回信息？电话也打不通，语音通话也不接，你怎么了？你怎么不回答我？我离你那么远能不能不要让我担心？你说话啊。”
程霄听着电话那头顾南亭心急如焚，说着埋怨却又爱意满满的话，程霄的嘴角上扬，不禁笑出了声。
“你还有心思笑？你能不能别让我担心！”
顾南亭又急又气，他之前就给程霄说过吵架生气都可以，但是不能联系不上。
“顾南亭，我爱你。”
程霄很认真地说，她懂了顾南亭词不达意却真诚炽热的爱，也明白了顾南亭的迫不得已。
“程霄，我爱你！”
电话那头传来了顾南亭平静的声音，但程霄知道，顾南亭此时此刻肯定难掩笑意。
“为什么是我爱你，而不是我也爱你呢？听着有些奇怪。”
程霄有些疑惑。
“因为我爱你，仅仅是因为你是程霄，而不是因为建立在你爱我的前提上我才爱你。”
顾南亭不会甜言蜜语，但他的每一句朴实无华的话语，包含着的都是无尽的真诚和爱意。
（晚上公司中秋聚会上）
“中秋节快乐！（迟到的中秋节祝福）鹭航越来越好！也祝霄姐生日快乐！”
“霄姐快许愿！”
程霄坐在餐桌前，对着蛋糕，十指相扣许愿。
鹭航的员工们齐聚一桌，一起度过中秋节，一起给程霄过生日。只可惜顾南亭因航班，缺席了此次聚会。
“霄霄，生日快乐！我送你的礼物已经寄到你家啦，晚上给你个surprise！”
夏至坐在程霄旁边，刚给程霄说完话转头就去给宋宋夹菜，看得程忍不住吐槽
“好你个夏至，重色轻友的家伙！”
程霄将目光从从夏至宋宋身上移开，抬眸边看见了斜前方的乔正宇和李语珩。
这对也是火箭速度发展的小情侣不停地给对方夹菜，二人时不时会在彼此耳边窃窃私语，再偶尔偷笑一下，秀的程霄快酸成小醋包了。
这看得程霄不再环顾四周，只能低头翻看着与顾南亭的微信聊天框，最近一条信息，还是顾南亭上午发的问候。
“顾南亭，我刚刚许愿了，我想见你，现在，马上！”
程霄在打字栏上打出这几个字，却迟迟没有发出去，纠结再三，她删掉了打的字。
这时，身边突然传来一阵欢呼再加上一些起哄的声音，程霄以为是同事们在看夏至宋宋还有乔哥语珩的热闹，也就没有抬头。
直到程霄听清了欢呼内容。
“顾教员你回来了！”
“南亭哥，你怎么回来了？”
“南亭哥你回来的太及时了，我们正给霄姐过生日呢！”
“果然重要人物都压轴出场！”
程霄转过身，那个她日思夜想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顾南亭一只手拿一束鲜花，另一手提着礼物，满脸笑意地站在了程霄面前。
程霄鼻梁一酸，眼圈泛红，起身朝顾南亭走去。
顾南亭放下手中的东西，张开双臂，为程霄敞开了怀抱。
程霄一个蹦跳，便轻而易举扑到了顾南亭坚实的怀抱里。顾南亭搂的越来越紧，他温柔的鼻息围绕在程霄耳畔，激动急促的呼吸逐渐被程霄身上淡淡的清香抚平。
“你怎么回来了？”
程霄眼泪汪汪地望着顾南亭，平日里的坚强烟消云散，顾南亭回来了，程霄再也不用装坚强了。
“因为我女朋友给我拉黑了，我担心啊。”
顾南亭用手轻抚着程霄的头，随即捧起程霄的脸，擦去她眼角的泪痕。
“咦，看来是顾教员惹女朋友生气了，专门飞八千公里，就为讨女朋友欢心啊！”
倪湛打趣道。
顾南亭唇角勾起，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倪湛笑笑。
（聚餐结束后，车里。）
“顾南亭，你到底为什么突然回来，你不是说还要过几天吗？”
程霄抱着顾南亭送的一束玫瑰，低头闻着花香，眼里的欣喜难以掩藏。
“我女朋友生日我怎么能不回来？而且麻烦我优秀的女朋友你想一想，如果今天早上那会我还在法国的话，我怎么可能会接你电话。”
程霄想了想，法国时差比中国慢了七个小时，要按程霄早上给顾南亭打电话的时间，法国正是凌晨，程霄了解顾南亭自律的作息，凌晨顾南亭肯定早已入睡。
“那你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白让我失落一番。”
程霄嘟着嘴，委屈巴巴地摆弄着手中的花。
顾南亭察觉到程霄情绪的低沉，毕竟为了去给程霄准备礼物已经一天没怎么搭理程霄了。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摸着程霄的头，安慰着他的小姑娘。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后座放着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程霄拿过后座那个高级的礼品袋，袋子里装着的是一条复古泡泡袖红裙，程霄眼前一亮。
“新裙子哎！顾南亭你眼光不错哦！”
得到了程霄的认可，顾南亭心满意足地笑着。
程霄仔细端详着眼前的裙子，面料和手感都深得她心，颜色也是她最喜欢的酒红色，突然，程霄被一只袖子的针脚和做工吸引了注意。
裙子惊喜的做工和这个袖子上粗糙笨拙的针脚格格不入，程霄有些好奇，笑着询问顾南亭。
“顾南亭，这裙子怎么还是鸳鸯袖啊？”
顾南亭有些羞涩地看着程霄，一脸认真的问程霄
“我说是我缝的你信吗？”
程霄吃惊，眼睛瞪大不可思议地看着顾南亭。
“想不到嘛，顾教员竟然还会手工活，我的男朋友也挺优秀嘛，只是这针脚，啧，有点不堪入目。”
话音刚落，程霄便嘿嘿嘿地笑着，顾南亭不大明白，程霄究竟是在嘲笑自己的针线活粗糙，还是在幸福的笑，众所周知，顾教员可是对女孩子心思几乎一窍不通，尽管他很了解程霄。
顾南亭不自在地轻咳两声，示意程霄别再笑他了。开飞机是他的强项，针线活可不是。
程霄很好奇，偏头注视着顾南亭。
“是什么让我的顾教员也拿起针线了？”
“是爱……”
顾南亭一本正经地说。
顾南亭没有说明这几天他究竟做了些什么，也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突然从法国回来，程霄也不会知道，顾南亭在保证休息的前提下一天可以飞好几次航班，把工作尽量往前赶，又腾出部分休息时间去法国各个著名服装店参观，只为给程霄挑一件漂亮的裙子。
顾南亭也发现了，在地库自己拒绝程霄之后，程霄很少再穿红色的裙子，从前那个热情活泼的女孩也学着将情绪掩入心底，整日沉默不语。
虽说如今两人在一起了，程霄也开心起来，可是顾南亭也发觉到，自己曾经给程霄带去了多大的伤害，所以他在一点一点弥补。
在顾南亭眼里，程霄像玫瑰，娇艳美丽，热情勇敢。
所以有次在法国一家著名时装店门口，他便深深地被橱窗里那件酒红色连衣裙吸引。
可顾南亭又不满足于那条裙子的死板沉闷，便和设计师商议沟通，在连衣裙的基础上，增加了泡泡袖的设计，因为在顾南亭眼里，比起飞行时程霄的严谨沉稳，他更喜欢程霄做自己，活泼开朗的小女孩。
于是顾南亭便定制了这条独属于程霄的复古泡泡袖红裙。
可由于衣服制作起来较慢，顾南亭又赶着回来给程霄过生日，于是在程霄生日前一天，顾南亭取回了还有一件袖子没缝制好的连衣裙，回到了鹭洲。
顾南亭回鹭洲后，为了给程霄惊喜，没有直接回402，尽管他很想见到日思夜想的女孩，他选择去了顾母家。
到家之后，顾南亭在顾母的指导下，自己一针一线将袖子缝好，尽管针脚有些粗糙，但顾南亭还是一丝不苟地缝制好。
顾母看着儿子那笨拙的动作，欣慰地说。
“我儿子终于开窍了。”
（402里）
“终于到家了！快疼死我了。”
到家的那一刻，程霄终于忍不住了，扶墙脱掉了马丁靴，白皙的腿上，脚踝的淤青分外明显。
“怎么回事？怎么青成这样啊？程霄，老实交代，你今天怎么了？”
顾南亭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上变得严肃，担心地询问程霄。
“哎呀，没什么，就不小心撞了一下。”
程霄故作轻松地安抚着顾南亭激动紧张地情绪，实则自己疼得一批。
“不是答应我照顾好自己吗？”
顾南亭有些生气，一把抱起程霄，轻放在沙发上，随后去抽屉里查出了小药箱，坐在程霄对面，将程霄的脚抱到自己的腿上。
“可能有点疼。”
顾南亭眉头紧锁，用碘伏轻轻地在程霄脚踝上擦拭，眼神里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
“顾南亭，你别生气，不疼。”
程霄抓着顾南亭的手，委屈巴巴地望着顾南亭。
“都肿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不疼！”
顾南亭的语调提高，随后意识到立马降低音调。
“我去给你拿冰袋。”
程霄趁顾南亭去厨房拿冰袋的间隙，自己拿起裙子跑到卧室。
顾南亭回到客厅，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呼叫着程霄。
“程霄，程霄。你别乱跑，你这会脚踝这个样子少走路！”
“知道了知道了，顾婆婆。”
程霄回应着顾南亭。
顾南亭闻声回头，目光瞬间被程霄吸引。
在暖黄色的灯光映射下，程霄身着那条复古泡泡袖红裙，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白嫩，肩颈的优美线条和锁骨也是一览无余，程霄长着张娃娃脸，加上和顾南亭对比略显较小的身材，配上顾南亭精心设计的裙子，相互映衬，美得顾南亭视线久久停留在程霄身上，难以挪开。
程霄偷偷打开手中的音响，伴随着音乐的响起，程霄跳起舞来，暂时忘记了脚踝的疼痛。
程霄小时候被程母逼着学过舞蹈，所以即兴来段舞蹈对程霄简简单单，只不过，程霄更想邀请顾南亭一起在夜下共舞。
“顾教员，我能邀请你跳支舞吗？”
“当然！”
顾南亭拉起程霄的手，另一只手扶着程霄的腰，伴随着音乐的节奏，二人舞动起来。
只是顾南亭不会跳舞，凌乱的舞步和有些紧张的神情逗得程霄忍俊不禁，一个转身，程霄没有站稳，跌入了顾南亭的怀里。
二人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眼底都闪过一抹会心的笑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蜜，随后，顾南亭俯身吻了过去。
片刻激吻过后，顾南亭把程霄再次抱到沙发上，低头用冰袋敷着程霄的脚踝。
程霄就坐在那里，静静地盯着顾南亭，她好像越来越爱眼前这个温暖细心的男人了。
“顾南亭，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对我心动的？”
在这个寂静的房间中，程霄问出了困扰自己很久的问题。
“还记得澳洲那次封闭训练吗？有次你和宋宋被我罚了，课上绕机训练内容你们没有掌握，课余时间你和宋宋在楼下用锥形桶摆成飞机，补习的时候，阳光洒在你身上，我第一次被你吸引，后来我就开始慢慢关注你，你是我见过的女孩中，最令人难忘的一个。”
“要说第一次心动，大概就是你第一次搭我的车，你有没有发现，我会因为你的话，打开车窗去呼吸新鲜空气。是你的率真，热烈，将我从冰冷的温室里拉出，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发现你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我的心，你的温暖令我沉浸其中。”
说完，顾南亭深情地凝视着程霄，再一次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哦~顾南亭啊顾南亭，原来你比我早起贼心啊！”
程霄有些得意地说。
“叮咚~”
门铃响起，顾南亭去开了门。
“这么晚了，谁啊？”
程霄有些纳闷。
“是我订的蛋糕。”
顾南亭拎着一个精致独特的蛋糕，放在了程霄面前。
“今天聚餐不是吃过蛋糕了吗？”
“不一样，那是大家准备的，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许个愿吧！程霄，生日快乐！”
顾南亭小心翼翼地帮程霄带上生日帽，默默注视着眼前这个正在闭着眼睛一心一意许愿的女孩。
看着程霄心满意足的样子，顾南亭内心不免还是有些愧疚，他觉得程霄的这个生日，因为工作原因，不管是礼物还是流程都很仓促。
“程霄，工作太忙，生日礼物准备的简单，对不……”
顾南亭内心五味杂陈，对程霄的愧疚溢于言表，可他的对不起还没说出口，程霄便上前贴近顾南亭的脸，吻上了顾南亭因紧张而抿上的唇，二人的呼吸变得灼热。
吻过片刻，程霄轻捧起顾南亭的脸，眼神真挚。
“顾南亭，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程霄莞尔一笑，顾南亭的面部也舒展开了，二人相视一笑，所有的压力和委屈此刻都烟消云散了。
“程霄，你许的什么愿望？”
“不告诉你，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程霄托腮凝视着顾南亭，轻笑一声，二人黑白分明，清亮的眼睛对视着，那一瞬间，只听见二人的的心，在胸膛乱跳。
顾南亭不说，程霄就不会知道顾南亭为了程霄用飞行员珍贵的手，一针一线地缝制裙子，也不会知道顾南亭为了程霄违规，一天连飞好几个国家完成航班任务，只为早点回家给程霄过生日……
程霄不说，顾南亭就不会知道，程霄的生日愿望是：所爱的人都平安健康，顺顺利利；所有民航人员起落平安；顾南亭可以陪在自己身边一年又一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