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舟•费渡
生气与调情
我要是骆闻舟我就弄死那个小兔崽子让他没一天下得了床qaq
文渣ooc但我尽力了
骆闻舟面无表情地进门换鞋,无视沙发上一大一小两位爷的目光,径直走入浴室。
还他妈把门锁了。
费渡低下头,正准备挠挠鼻尖,半途而废地把指腹上一根猫毛扔掉,嫌弃地盯着骆一锅。骆一锅没修炼出它亲爹的脸皮,又短又粗的尾巴扫向费爷的脸,难听得出奇地叫了一声,一扭肚腩钻沙发底下去了。
沙发上仅剩的一位爷冷静地思考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和一只肥猫计较。于是走到浴室门前,礼貌地敲了三下,“亲爱的,一起洗吗?”他半倚在门边,脸微侧着,长发垂下来遮住了面颊,桃花眼眯起一点,将眼角拉得更长。
可惜门内人没有领悟到他有意撩骚的心思,水声喧嚣着超过了费渡为自己划定的优雅音量范围。于是他颇有些尴尬地收回了动作,瞪了沙发下探出猫头的骆一锅一会儿,给它添了猫粮。
其实费渡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着这位祖宗了。照理说,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欠揍得很,无论在哪也都是那副德行,仗着骆闻舟的一点放纵肆无忌惮,全凭运气随口调情安抚,居然也有要哄人的一天,他觉得有点神奇。
费渡看了骆一锅一会儿,忽然被它埋头苦吃的精神感染,没忍住去拍了拍浴室门,很不优雅地喊了一句“我饿了”。
三分钟后,骆闻舟打开了门。
他的头发还在向下滴水,落在白色居家服上本来就淡的颜色趋于透明,露出的肌肉分明而不夸张。费渡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笑眯眯评价道:“秀色可餐。”
回答他的是一记白眼。
费渡黏过去跟在骆闻舟后面,温热的气流贴在他的耳边,控制好了气息慢慢问:“亲爱的,我错了,告诉我为什么生气好不好?”下巴轻轻点在骆闻舟的肩膀上,勾起几分痒意。
一般情况下,骆闻舟会再白他一眼,张嘴骂他几句。他只需要挑个时机亲吻上去,把那些话语和津液一并吞下。费渡对自己的皮相一向有信心,对于出卖色相也丝毫不以为耻。
“怎么,我就是卖笑也能养家糊口。”他如是说。骆闻舟听了,惊觉此人不要脸已有逐渐超过自己的架势,于是把人搂怀里揉了半天,才从这小混蛋好的不学学坏的的惆怅中缓过来。
可惜这次骆闻舟不买他的账。人往旁边让了让避开费渡的下巴,打一下一下剁在案板上,用力之大几乎让人以为他是想要砍费渡。费渡讪笑了一下,还是没骨头一样赖在骆闻舟身上,双臂前伸环住前面人的腰,把自己的身子贴了过去。
他其实是去过健身房的。但属于那种装模作样实际是在张东来怂恿下去楼下泳池开泳装party的。几个富二代败家子有钱有闲,就是没健身的想法。
当然这种糟蹋钱有浪荡的生活不方便跟骆闻舟讲。毕竟自己饭还没吃。
所以费渡还是那种瘦长的身子。皮肤白得像几年没见过太阳。人鱼线隐隐有一点,但也就是那一点而已。他软软靠在骆闻舟身上,嘴里一下一下数着。
他忽然把手臂收紧了一点,脑袋在骆闻舟的脖子上蹭了蹭,“就不问问我在数什么?”他想了想自己答道:“我在数你的心跳。”
骆闻舟:“……”这特么什么狗血剧情。
费渡:“你喜欢我的时候,心跳是稍快的。你心跳一直很快。”
“你生我气的时候心跳会再快一点,很有力地响,我很喜欢听。”
“你猜,什么时候你的心跳最快?”
骆闻舟扭头看了他一眼,虚伪地笑了一下,不多不少露出八颗牙齿。
骆一锅吓得啃猫粮的声音停了。
费渡浑然不觉:“你想干我的时候。”
片刻之后,响起一声巨大的关门声,把青年玩笑般的讨饶关在门内。骆一锅从地上诈尸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毛,继续勤奋地啃猫粮。
这两人闲得蛋疼,肉麻当有趣。
骆一锅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