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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爱我

想要忽略徐穗珍的存在,对谁来说都是件难事,叶舒华自然也不例外。

她刚进公司的时候,就听前辈们闲聊时说道“你们这一批练习生里,有个叫徐穗珍的孩子,跳舞真的很了不得。”

说的不是跳舞很好,而是很了不得。

托这个有些别致的形容的福,她在还没有见过那个叫徐穗珍的练习生之前,就悄悄在心里惦记上了对方。

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应该很漂亮吧,会比我漂亮吗?舞蹈很强的话,身材应该不错,不知道胸会不会很大?

那时候她来公司不过两周,韩语学的磕磕巴巴,听也费劲说更费劲,舞蹈课跟着老师学怎么划直线都要累出一额头晶亮的汗,至于声乐,她在记笔记方面比实际发声更认真,用6种颜色的荧光笔把本子涂成一片彩虹,还是不明白共鸣到底是什么概念,以及为什么不能简简单单的用喉咙唱歌。

就这么混了小半月的日子,唯一称得上进步的就是她终于在声乐课上认识了一个可以通畅交流的朋友,对方叫宋雨琦,北京人,是她的同桌,做自我介绍时握着水笔一笔一划的给她写自己的名字,字迹很端正,比她写的幼圆体看起来成熟许多。

叶舒华很亲近宋雨琦,因为这个大自己一岁的女孩子在听自己说台普时会眯着眼露出很温暖的笑,是练习生里为数不多直接对她释放善意的人。

她俩混熟的速度很快,课间休息时总凑在一处亲亲密密地咬耳朵。叶舒华是一朵成长在温室里的花,理所当然的被滋养得很天真,她毫不避讳的跟新朋友打探徐穗珍的消息,抛出来的问题一串一串的,是个大号的好奇宝宝。

她问,你知道徐穗珍吗?她跳舞真的很厉害吗?她人怎么样啊?

宋雨琦想了想,附在她耳边说:“你这么关心穗珍的话,要不要我等会带你去见她?”

她很认真的皱着眉思考了一会,慎重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

于是那天她被宋雨琦牵着手带去了小练习室,那儿是舞蹈特优生的地盘,显然不是她这种菜鸟练习生可以涉足的领域,仿佛追星成功一般的见到了徐穗珍。

见面之前,叶舒华偷偷在心里想象过对方的样子——她应该是面容姣好,身形消瘦的,或许还会有一点无伤大雅的,资优生专属的高傲。

可在见到本人时,她发现自己单方面臆想出来的形象,好像出现了某些偏差。

平心而论,徐穗珍确实长得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女生有一张很饱满的脸,有点像水果店里汁水丰盈的桃子,垂着头压腿时隐隐有些憨态,总之不是她想象出来风情万种大美人的长相,更像是年幼时住在邻家的,煮得一手绝佳蜜红豆的姐姐,不过身材真的很好,胸看起来很有料。

叶舒华站在练习室后门,透过门上的小窗,一眼一眼细细看她,被观察的对象不知是习惯了旁人的注目礼还是太过专注于热身,总之没有察觉到门外的视线,认真做完一套拉伸后才抬起手把散落到额前的发丝拨回耳后,令人意外的是,她做这个动作竟然也很亲切。

她怎么会是这样的呢?叶舒华有点苦恼,手指搭在窗棂上,不自觉的使着劲儿,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可能是某种假设的落空,也可能是别的。

片刻后乐声响起,徐穗珍习惯进拍子之前低着头,默数到该卡的那一拍时,仰起脸就好像变了个人,她进状态是一瞬间的事,只是一个抬头,从眼神、指尖、到绷直的小腿就都被调节到最恰当的程度,那一刻叶舒华才把她跟自己想象中的美人画上了等号,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前辈们会说她跳舞很了不得。

眼见为实,确实不是谬赞。

有的人跳舞很轻盈,姿态舒展漂亮,像被风托起的树叶,有的人跳舞很节制,讲究干净到位,全身每一个关节都在精确卡点,但徐穗珍跟别人不一样,她跳舞像流水,极佳的柔韧性让她的每个动作都自带一种赏心悦目的美感,非要具体点形容的话,就是一阵一阵的潮汐,温柔却不失侵略性,自下而上淹没观看者的躯体,呼吸都必须小心翼翼,稍不留神便会溺毙在那汪多情的水里。

门外的叶舒华看得认真,只靠脚尖站立,微张着嘴,神情像个认真听课的小学生。

她就是那个时候突然下定决心要认真练习的,出道先不提,起码要争取跟徐穗珍在同一个教室。

 

叶舒华是台湾人,讲话是软绵绵的语调不假,但性子轴起来也很要命。高中时她想做明星——没有什么具体的原因,只是突然有了这个想法,就跑去参加了公司的试镜,并且飞速通过了考核,近乎是莽撞的来到了这个语言不通的国度。而现在她想跟徐穗珍一起上课一起练习,也就憋着一股劲儿去做了,她的脸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无往不胜的法宝,只要她好好表现,被编进出道组做个漂亮花瓶不算难事。

别说她一开始就奔着花瓶的位置去不求上进了,她只是对自己的认知比较清楚。

果然,很快她就如愿换了教室,可喜可贺的是宋雨琦也在这个班,她看着叶舒华揶揄地笑,说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这次你自己去跟穗珍打招呼吧。

诚然她努力调进这个班是为了某个人,但要真对上徐穗珍,叶舒华还是有些发怵。倒不是害怕,只是感觉跟“偶像”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然总觉得哪里很唐突。

徐穗珍却不知道她的想法,看到班上来了新人,又是个长得娇娇怯怯的小姑娘,望向自己的目光跟棉花糖似的,软,甜,碰一下就要化了。她主动走过去跟对方打招呼,说你好呀,你叫什么名字?

叶舒华小声做了自我介绍,她一着急韩语水平就断崖式下跌,讲一句话讲得颠三倒四,自己把自己急得半死,还是宋雨琦看不过去,在旁边给她当提词机,才勉强交代清楚了自己的姓名年龄兴趣爱好,表现得活像第一次去联谊的呆头男生。

徐穗珍一直看着她笑,眼睛弯弯的,声音清甜,她嘴角勾起来,说你好可爱啊。

哦,是吗,我当然很可爱,不仅可爱我还是个大美女呢。

臭屁高中生在心里自卖自夸一通,却没说出来,看向姐姐的眼睛亮晶晶的,她拉着宋雨琦的手,让她帮自己问徐穗珍喝不喝奶茶,她请客。

做练习生的一大特色是要控制自己的口腹之欲,当然是为了上镜好看,没有人想看有赘肉的idol。这就苦了公司里的年轻女孩子,日复一日地啃菜叶鸡胸肉,日子过得好比带发修行的尼姑。不过一个月总有那么一点放肆的额度去犒劳受苦的胃,叶舒华作为台湾人,对珍珠奶茶爱的深沉,她对别人示好的方式就是把自己喜欢的东西一股脑塞到别人跟前,自然也想用珍珠奶茶去讨徐穗珍的欢心。

后来真的点了奶茶外卖,店铺是她的私藏,下单时认认真真的备注“多放红豆,五分甜”,其实七分甜味道更好,但她到底没忘自己还是个练习生,放纵的时刻也要拉回来一点缰绳。

等外卖送过来,叶舒华跑去后门接,亲自把吸管插进去,熟练的手腕转圈,搅动杯子里的红豆和珍珠,确认饮料被充分混合后才递给徐穗珍,她喝奶茶也很秀气,不怎么咬吸管,矜持的小口小口地吸,叶舒华问她好喝吗,她就点头,说很好喝,谢谢你。

这时候叶舒华就很高兴,要喜滋滋地吸一大口混着红豆的奶茶,腮帮鼓得像仓鼠——她本来也就是个小动物,喜怒形于色,藏不住半点情绪。

待在徐穗珍身边的日子长了,她对对方的兴趣却没有半点减淡的迹象,反而愈发浓烈了起来。叶舒华年纪小,在这个不出意外即将成为出道预备的班级里是忙内,管谁都得叫姐姐,所以她不笼统的叫徐穗珍姐姐,她在心里给对方起了个昵称,叫她穗穗。

穗穗视力不太好,看人时总是要迟钝一下才能对焦,穗穗跳舞很好看,但其实唱歌也不错,不怎么走调,过于秀气的嗓音很适合唱睡前摇篮曲,穗穗会下厨,系围裙的样子无敌贤惠,不过烧的菜味道算不上多好,但她每次都很买账,吃得干干净净。

她知道关于徐穗珍的很多事,甚至包括她的恋情。

男方是公司已出道组合的队长,93年生人,长相确实还算帅气,会写歌,可以称得上是德才皆备,只是她不太喜欢他。

因为这个人耀武扬威的占据了穗穗的休息时间,而那段时间本该是属于她的。

她无意间撞到过一次这对情侣的约会。

那天她又一次心血来潮,放着电梯不坐跑去爬安全楼梯,爬到7楼时,恰好那一层的感应灯坏了,她打小就怕黑,每试探性的迈出一步都轻手轻脚,做贼似的,然后她就看见了李会泽搂着徐穗珍在接吻。

他的手搭在穗穗的腰上,男生的手很大,双手张开时几乎可以握住穗穗一整个腰,他们亲得很投入,唾液交换的声响在漆黑的楼道里被放大,听得她心烦气躁,脸颊莫名的发烫,明明是撞破了别人的亲热场景,但她作为一个旁观者却感到非常羞耻,羞耻的源头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叶舒华抱着腿蹲在灯坏了的楼道里,直到两个人离开,才一屁股坐下来,她其实早就蹲麻了,腿弯间贴合的皮肤布满粘腻的汗水,她不知道自己在那待了多久,是宋雨琦的电话拉回她的神智,她问她跑哪去了,如果在公司外面的话麻烦买一点速食鸡胸肉回来。

她用肩膀夹着手机,扶着墙站起来,慢吞吞地说知道了,会买回去的。

回到宿舍时,让她带东西的宋雨琦却不在,房间里只有赵美延和徐穗珍,两个姐姐坐在沙发上,脸上贴着面膜,小声的交流着什么。叶舒华走过去的时候鬼使神差的盯着徐穗珍的嘴唇多看了几眼,其实还好,并没有像小说里写到的被亲到肿起来的程度,但她觉得她的嘴唇确实比平时丰厚了一点,当然了,也就一点点。

“你去哪了?”徐穗珍注意她的目光,好奇的看过来。

“去买了点鸡胸肉。”她做贼心虚的把购物袋举起来,证实自己说的是实话。

“哇,我们忙内很好的长大了呢!”徐穗珍双手合拢,夸张的鼓了鼓掌,旁边的赵美延也跟着点头,两个姐姐一齐打趣地看着她,叫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蹿进了房间。

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我要心虚呢,我难道做错了什么事吗,可是要说做错的话,穗穗就算做错了吗?十多岁的女孩子谈恋爱,凭什么不可以呢?

因为徐穗珍的恋情,叶舒华终于迟缓的拥有了如同一团搅碎的毛线一样稀乱的少女心事。念书的时候她成绩不算好,妈妈抱着她安慰道,没关系的宝贝,不用懂那么多道理和知识,你也可以好好长大。现在她一个人跑到了首尔,妈妈不会再在她想不明白的时候搂着她劝慰她,她只好自己对自己说“没关系的,别想了。”

反正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中间的道理和联系,那就晾着吧,总有一天答案会自己找上门来的。

 

在她逃避现实的这段时间里,公司把推新女团的工作提上了日程,她果然是领了门面的差事,可以继续心安理得的当一个花瓶,组合重担几乎全落在全昭妍的身上——坦白说那个姐姐也没大她多少,却可靠得像一座山脉,从来都是她们宿舍所有人心目中的安定剂。

那么,昭妍姐姐知道穗穗的事吗?如果是她,会怎么处理呢,让穗穗分手吗?

她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也曾好奇的想过这个问题。

叶舒华无师自通了从徐穗珍的小动作去揣测她的动向,比如穗穗看完短信后,如果缓慢的眨一下眼,她就知道,穗穗要去找那个人约会了。

这个认知是一根长在她胸腔里的刺,每一次都用强烈的存在感宣告自己的不满,而她束手无策。

她还知道每个月的月末是徐穗珍的例假期,穗穗的反应是同宿女生中最大的,脸色同纸一样白,头两天几乎起不来床,整个人蜷缩在床上,病弱得叫人怜惜。叶舒华在她床边站住,忿忿地想,这种时候李会泽不在身边,穗穗会不会很难过。

所以男朋友到底有什么意义呢?关键时刻半点用处派不上。

她噔噔跑回自己房里,从床下的行李箱翻出一包没拆封的红糖,再一阵风一样刮进厨房,手法笨拙地给一块生姜去皮,切成片,煮出一锅记忆中的红糖姜茶。在出锅前,她沾了一点尝味道,意料之中的辛辣,糖的味道被霸道的姜片盖过去,她怕穗穗吃不惯,忙不迭往锅里再多加两个糖块。

“起来喝一口吧,是我们家的秘方哦。”她把好不容易煮好的姜茶倒进马克杯,捧到徐穗珍的床前,“喝完睡一觉就不痛了。”

“这么厉害的吗?”徐穗珍坐起身,接过杯喝了一小口,她的脸色还是白得不像话,显得瞳色更黑,看人时好像会把人神魂都给勾走。

“好喝吗?”叶舒华不知为何心跳得好快,她攥着拳,直挺挺的站在原地,这种罚站一样的姿势有些可笑。

“嗯……还……不错?”又甜又辣的姜茶,对徐穗珍而言是种新奇的体验,不过热饮喝下去,就算是心理作用,也会觉得下腹好过了一点。

“有用吗,还疼吗,要我去再给你拿个热水袋吗?”她犹豫半晌,还是伸出手,替徐穗珍把汗湿的头发别回耳后,“你好好休息吧,我等下给你把热水袋拿过来。”

徐穗珍倚在床头看着她笑,“怎么办啊,我们忙内这么可爱,要是爱上了怎么办。”

叶舒华定定看着她,默默在心底说:那就爱我吧,姐姐,你可以爱我的。

由于她的勇气不足以支撑到讲出这句话,所以她只是深深看了床上的姐姐一眼,就低下头转身出去了,隔了一刻钟后,她才转回来,手上多了个灌好的热水袋。

叶舒华把热源贴上她的小腹,发现徐穗珍已经闭着眼睡着了。

 
从徐穗珍房间出来后,她坐在客厅里托着腮发呆。如果她当时说出来那句话了,穗穗会把那句话当真吗?

应该是不会,穗穗总当她是小孩,搞不好觉得她口中的爱,跟爱多加红豆的珍珠奶茶,爱路边见到的毛茸茸的小狗没有什么区别。

事实上她自己也不清楚这之间的区别,爱一个人和爱一个物品,一个动物,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明明不都是捧出一颗真心去对待的嘛。

早被敲定成队长的全昭妍在工作室闷头待了一礼拜,终于捣腾出一首满意的出道曲。新歌发表后,她们用比想象更快的速度拿到了一位,还意外之喜的在年底捧回了新人奖。

画上舞台妆的叶舒华有些不习惯这样的自己,她对着镜子皱着眉打量自己的眼线和眼皮上亮晶晶的眼影,对姐姐们确认道:“我这样真的好看吗?”

徐穗珍离她最近,宠溺地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自然是没用力的。

“我们忙内当然怎样都是最好看的啦。”

她就安心的坐回去,还不忘对姐姐比个鬼脸。

“这样也说我好看吗?”

“也好看。”

叶舒华听完脸红了一下,“骗人是小狗哦!”,她煞有其事地强调。

徐穗珍摸了摸她的头顶,蓬松而柔软的手感,不愧是队内唯一一个没有染过发的珍稀物种。

“没有骗你啦。”

 

出道曲和回归曲反响都还不错,照理说,她们这样的成绩,在同年出道的组合里算是很好看了。组合名气在活动一段时间后渐渐攀升,女孩子们也变得更加能掌握舞台,只是叶舒华依旧还是那个懵懂而自我的小孩,她对放送分量没有什么野心,负责的唱词也很少,甚至还有点躲镜头的习惯。

徐穗珍看不过去,私底下跟她说:“打起精神来啊,忙内,你明明可以做得更好的。”

她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而且徐穗珍跟她说话的语气也没有多重,但她当时不知怎么的特别委屈,不过脑子地开口:“那姐姐呢,姐姐都没整理好自己的恋爱,就要来说我不敬业了吗?”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但碍于自尊心,她硬是梗着脖子没有低头。

徐穗珍吃惊地看着她:“……你。”

“我什么都知道,姐姐,上周五你从练习室出来没有回宿舍,是去约会了,对不对。”

“……对。”

徐穗珍拉着她的手,疲惫的笑了笑,她看出来她其实不想笑,只是习惯性的要做出一个表情。

“你说得没错,我连自己都管不好,有什么资格去说教你呢。”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想指责你。

叶舒华有心解释清楚,话却全部堵在喉咙里,徐穗珍只对她摆摆手,转身离开了。

日子这么风平浪静的过了一阵后,忽然迎来了实打实的暴风雨。

同公司师姐师兄破天荒的主动承认恋情,连带着徐穗珍跟李会泽也被拉出来翻旧账——公司不想让手上的组合都砸掉,对外统一口径说他们的确在一起过,但也早就分手了。

出新闻那天,叶舒华放心不下,特意跑去徐穗珍的房间,一进门就看见她的穗穗抱着膝盖缩在床头,看起来好小一团,可怜兮兮的,是流浪动物收容所里的一只小猫。

“姐姐,你很难过吗?”

她想了想,爬上她的床,张开手臂,把徐穗珍搂进自己怀里。

“也没有特别难过,我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的。”

徐穗珍任由她把自己像个抱枕一样缠住,垂着眼回答。

“那你——你还爱他吗?”

徐穗珍听到这个问句,突然笑了。

“哎呀,我们忙内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爱不爱很重要吗?”

叶舒华听出她又在把自己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有点不高兴,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里,故意用了点力气碾下去:“我不想要姐姐不开心,如果你爱他会难过的话,就不要爱他了好不好?”

徐穗珍当她在哄自己,心情平和了一点,手指握住她细瘦的手腕,晃了晃。

“好啊,姐姐不爱他了。”

“真的吗?”

“真的啊。”

叶舒华终于抬起头来,她能够一次就被casting成功,这张脸起了九成作用——哪怕是素颜,也有一种过分生动的美丽。

而现在,她久久的凝视着徐穗珍,让年长的姐姐有了一种自己被束缚在那双深褐色的瞳仁里,在劫难逃的错觉。

她的勇气在这一刻终于储备够量,一字一句地说:“如果姐姐一定要去爱什么人的话,来爱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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