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寄出的信
不曾寄出的信,未敢出口的话。
我对我暗恋的姑娘
一.
TO白:
现在我比较清醒,所以写的信的语气、态度、条理应该比较正常吧? (.. 已经不正常了)
我呢,要先说声对不起。你给我的那瓶雪碧我给赵了。为什么?因为我个人不喜欢对方把我送的东西转手就送给别人,无论大小。可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你呢?自己都那么不堪。
我在成为自已曾经最讨厌的人。
我突然的跑走没有别的。只是突然感觉太累了,只是太累而已? (那天的我有些烦躁怕伤害到你[说是晒的你信吗? 人的保护机制就是那么直怪]没想到,反而是我的离开吓到了你,对不起。可是能看到你为我着急的模样,我又可耻的感到开心
对了,你手上的疤敢说比我少吗? (这句话我一 直在纠结写不写,有些越界,不过你既然看不见我也就发了)
我那天说的自我保护机制,是我自己独特的伪装:是个没心没肺、热爱摘事却又过分善良为朋友量肋插刀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面具带久了,我也随着感想中的我有哭有笑,可到底是身面具是假的,我的本质不变有时甚至想扯下自己的面具。我精心装扮的画皮不想维护了,我想撕碎它。我这么做了,暴露了我的本性:暴躁而又阴郁。你只是耻笑“我从不会这样”同样的绝望在你的影中滋长,有着我看不透的过去。
你玩笑的质问我:干嘛躲着我?面具稳稳的端着,却有了细碎的裂缝。不可以。为什么?在家长面前我必须是他们希望的我的模样。尽管我做并不好,但无人怀疑。呵。对不起。
我是真的做不到,我害怕。你是我谁一一个 敢扯下画皮的人,你见过我的部分真实。我们不在相信信任。
我调整好情绪回了家,你还在过去中挣扎。不过,下午我又一次的绝望中哀嚎。
母亲的话我不想让你知道,你应该也不愿知道吧?
我走向地下室,地下室漆黑的门像张开大嘴的怪兽,吞噬着我苟言残喘的希望,我无声的哭泣,张大嘴却不敢出声,她就在身后,眼泪逼着倒流会眼里,手院上浅浅的疤提醒我:你还有另一条路。死?当然不会。我打开门搬出自行车,笑容依旧,只有对吵完架的不高兴神态,再无其他,母亲自是不会怀疑,她只会以为我在同她闹脾气。我的伪装向来能欺骗过所有人:除了你。不愿也不能。
我无助时在祈祷你的名字,你是我的神。
我想渎神。
2019、5. 1
桐
我写的都是我经历,想给未来的遗憾留点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