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毗／大力罗摩×奎师那］轮回往生.听海
轮回往生.听海
（我也不知道我在这什么………瞎写吧……神话魔改，新手试笔，表拍T_T @喝酒烫头请 大大指点啦
|╥ ∩ ╥ |）
（上）
事实上，长子因陀罗是满宫上下最后一个听闻毗湿奴自愿申请去海陆边地的角城驻守这一消息的人。那时，他刚刚从密特拉和伐楼那两个老家伙喋喋不休、冗长枯燥的论政课的魔爪下解放，而毗湿奴早已经于之前某个凌晨不告而别。
于是某个夏日的下午，因陀罗认为王都炎热难耐，便乘着轰隆隆的雷声直奔角城。因为之前被海盗流寇侵袭，这个刚刚开始复兴的滨海的城堡还是不能遮挡住破败的气息。他在海边找到了他的弟弟，毗湿奴。
如果不是看到毗湿奴在他从天空中一跃而下时忽然颤动的眼睫毛，因陀罗几乎以为他的傻弟弟已经坐在沙滩上睡着了。
诃利，你在做什么？这里已经在涨潮了，再不上岸你会被淹死。
我在听海，哥哥。
啊？
因陀罗向来喜欢活蹦乱跳的事情，譬如打架斗武练兵，不好这口静的。于是还没过一会，他就有些不耐烦了。
这有什么好听的，不过是浪花而已。
哥哥，许多战死，病死，老死的人，他么的尸骨最后都会到这里。这里是尽头，是葬身之处。
那你为什么还要呆在这里，诃利，你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回去吧，哥哥。
后来，因陀罗继位，千眼始开，天地间所有的变幻都如同潮水涌入大脑。毗湿奴接到命令，没有从角城回来，但是因陀罗能看见他还坐在海边，像是睡着了。
原人祭是在海边举行的。
“从他的心中产生月亮，眼中产生太阳，嘴中产出火，呼吸中产出风。从他的肚脐中产生空，头中产生天，脚中产生地，耳中产生方位，组成世界……”
因陀罗已经听不到祭司在喃喃些什么，他看到毗湿奴安静地坐在那里，幼弟的鲜血四溢，把沙砾染得艳艳的，像是供奉给上主的朱砂。于是潮水翻涌，在王都的人们燃起篝火，庆祝这焕然一新的万象，欢呼声和歌舞声淹没了在遥远的地方响起的闷雷，低沉沉的，像是呜咽。
最后，当继位才没过多久就被人们视为已经走火入魔的年轻的雷帝满眼鲜血跌跌撞撞地来到海边时，他终于见到了彼时的维持神。他颤巍巍伸出手。
诃利，要回去了……
兄长，这里是尽头，回不去了。那人语气温柔，仿佛是在说着一朵浪花。
这个场景，印在因陀罗此后的数万次轮回中。
（下）
还没有变成舍沙蛇王的大力罗摩还一无所知地寻找着上主毗湿奴在人间的投影，他的脑海中关于乳海和苦修的记忆都已经消散，伴随着他的，是奎师那安静温和的脸庞。战火还没有肆意的日子，奎师那会在海边整日整日地坐着。
坎哈，你在做什么？
我在听海，哥哥。
怎么听？大力罗摩翘起二郎腿摊在礁石上，右手是给奎师那带的果子，见那人似乎没什么吃东西的欲望，只好认栽自己吃。脆生生的，在嘴里咔哧咔哧响，像是有些不甘心。
你天天听，有什么名堂没有？
奎师那瞟了他哥哥一眼，顿一会。
“此海非彼海
此水非彼水；
此海之水 恰如我心
此心之水 恰如此海。”
啊——？大力罗摩张大嘴，牙口间还有没有咀嚼完的苹果。
哥哥，你又喝酒了。
这有什么关系嘛……
我怕我不说出来，喝醉了的你什么都不会懂。
所以，我只能说出来……
后来奎师那的尸首最终被唾弃他的敌军丢到了海边。在海水的侵蚀下慢慢腐烂，消失。最终与腥咸的海融为一体。
后来每每有渔夫经过那片沙滩，唱起这首小诗，总能看见一条七首白蛇从海水中仰起头，沉默不语，一动不动，只是模样似乎是很困惑，又很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