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花】SUGAR
校园AU.
胡编乱造多.
好喜欢马老五的SUGAR 啊好好听.
没准是系列,没准有后续。
没准还坑了【ntm.
1.
S市海事大学里有一种奇葩生意堪称经久不息——脚踏车租借。偌大个学园搞的像旅游景点,硬要说的话大概也算是一大特色。为了跑课省力省时间,在校学生一般都会选择租借而不是自己去买一辆。原因是如果你能够没有损耗的把车子还回来的话,租借费用简直少的感天动地。
花京院不买车不是因为租借费便宜。高中时代的他所丢失的脚踏车,连起来能组个远郊骑行队了。为此他曾给最后一任脚踏车围着一根电线杆生生上了七把锁,第二天起来车没丢,锁全没了——也不知道这贼哪里来的战斗荣誉感。对此花京院典明举一反三的再也不相信防盗门了。
可事与愿违现实骨感,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不出一个礼拜他最后一任名为绿色法皇的脚踏车终于死在了一个寒冬的深夜里。
“真是不好意思啦新来的小哥,每年的开学季都是这个状况,喏,一辆都不剩了。”
为了彻底落实坚决不买脚踏车的人生原则,花京院把母亲准备送给他当做升学礼物的赛车原封退回,剩下的钱财作为日后在寝室开水果店的基金。S市海事大学由于占地面积太大地处城市边缘,没有水果的夏季真是让人想抱头痛哭还怕哭多了缺水。
距离上课只剩十分钟,寝室楼附近唯一一个租借点却没有脚踏车。此时的花京院典明已经绝望的开始盘算着怎么对尚未谋面的老师扯一个圆滑的谎后直接回寝室自学。
第一节课就缺席,真是太失礼了。
或许是花京院周身苦恼的气氛太过明显,已经化作气味飘散到方圆三十米以内,于是间接导致匆忙蹬车飘过的跑课大队中一辆漆黑的赛车果断慢了下来,穿过车流晃悠到了租借点的凉棚下面,静静的停在花京院身后。
花京院看着那辆轮子大的堪比二八的黑赛,以为来者是要退车。刚刚冒出一个欣喜的念头却又注意到了骑行者手上卷着的一本十成新的教科书——很明显人家是赶着上课去的。赶着上课来这做什么?
“你也上课吗。”
低沉又没有起伏的声音传来时花京院才遗憾的把目光从黑赛上挪开,不明所以的看这这位车主——逆光太强看不清脸,可真高。
“…是,是啊。”
“上来吧。”
不速之客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甚至不愿意听任何推辞,他直起身子把重心转移到鞍座,一条腿弯曲着支撑在地面。一连串动作下来,这辆支架宽大的黑赛已经被衬托的像一个儿童四轮脚踏车了。更严重的是不管儿童四轮还是二八黑赛——它都没有后座。
没有后座就意味着没办法正常骑车带人。
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这位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的不速之客和他的车子,花京院深深意识到,除了那种狗血到不行的非正常带人方式以外,别无选择。
“扶稳了。”
这是花京院坐上赛车横梁后听见的第一句话,事后被他奉为年度恐吓之最。
车子平稳快速的穿过各路缝隙,时而上人行道骑一段再下来,除了道路交界处不可避免的颠簸,这辆载着两个健康成年男人的赛车几乎没有任何风险的停在了主教学楼门前,前前后后只用了五分钟不到。
“真是太,嗯,太感谢了。”
花京院跳下横梁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开始道谢,笑的一脸开心。大学的第一节课不用迟到真是太好了,他可不想以后被闲散人员戳着脊梁骨说‘你看那个粉色头发的学生blabla…’。自己是不善辩解也好懒得辩解也罢,这种事绝对是越抹越黑。
“不用谢。”
“我是交通院,国际航运英语系,花京院典明。”
“商船,航海技术,空条承太郎。”
‘很高兴认识你以及今天真是特别感谢日后再见空条承太郎我去上课了暂别’——的这么一个微笑浮现在花京院脸上,握手过后二人分道扬镳也没再说什么。走上楼梯的时候花京院似乎听见背后有人说天呐横梁带人怎么怎么考验技术,对此他只想说一句技术的确不错虽说有点硌人。
神清气爽的听完了第一节课,花京院典明有关‘不买脚踏车’的人生原则虽然受到了质疑但依旧是没有动摇,不过这次人生经历那章倒是多了一小行名为‘赛车的横梁没有想象中那么不舒服’这种莫名其妙还没什么大用的彩色字体。
同样是刚下课的黑车司机空条承太郎在顶着下午五点半太阳的余晖开车锁时,不知何德何能就一眼看见了人群中跟着人流走的花京院。 像其他赶着回寝室的学生一样面无表情,略微悠闲,没几秒就重新淹没在人潮里。空条承太郎卷起书本跨上车座。蹬起来的一瞬间车把向花京院消失的方向拐了拐,对此他只是扶了扶帽檐。
真是够了。
空条承太郎是不太喜欢骑车的。他正在用的这辆一看就是私有物,租借点的脚踏车如果全都长这样那大家租完都不用骑了——推吧,或者两三辆并一起找个牛来拉。这也正是承太郎不租车的原因,家族遗传这种事有时候很邪乎,但不论隔代还是亲代都活生生的195也确实过分了点。
扯远了。至于为什么又决定骑车这件事——朋友们听说过懒癌吗?严重者甚至能被自己的呼吸给累死的那种——空条承太郎实在不愿意在路上被女人搭讪了。看?看也不行,烦死了。
跑课路上的承太郎看似懒散的蹬车,实际上车轮和地都快擦出火星了。闪避点爆棚的越过了连在一起好比警戒线的女士脚踏车,途中还和五分钟前就出门的埃及舍友打了个招呼,舍友半开玩笑半严肃的说承太郎你多少也积些阴德呵护一下女孩子们的心,承太郎笑了笑想说些什么,他想说真是——
‘——阿布德尔你先走吧。我有些事。’
这一句话从南到北扭的承太郎舌根抽筋。
目送友人正直的道别蹬着车子走远,他才压了压帽檐,穿过密集的人群把车子蹬上了路边人行道的台阶,停在凉棚下面。此时的承太郎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阿布德尔说的太对了我是该积点阴德。
粉色头发的年轻人回头看了眼车,又看了眼承太郎。
承太郎半倚着车想起了似乎有这么句话叫做不信抬头看…
‘你也上课吗。’
为了保持冷静承太郎决定先开口,结果话一出口自己先傻逼了,这车买的时候就是因为没后座才买的,而面前这个站牌一样逼着自己停车的人显然也在纠结这个问题。
宿命的站牌难以置信的看了看承太郎,又看了看承太郎车上的横梁,一个机智又富有挑战性的念头就这么同时出现在两个人左躲右闪的眼光里。
‘…是,是啊。’
‘上来吧。’
蹬起车子的一瞬间承太郎脑内把所有足够颠簸隐蔽的行车路线都走了个遍——最后选择了最平稳快速的一条。
…苍天饶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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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头一次啊。
自己写着乐乐。
HE没得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