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觉」信息素抑制贴
队服的领口被拉到了肩膀,隐秘的后颈处,微微鼓胀的腺体被光照的雪白。心安勿梦纤长的手指挑起一片透明的抑制贴,盖在了上面。
“你在干什么?”皮皮虾干涩着嗓子问。
空荡的休息室只有他们两个,心安勿梦早知道皮皮虾进来了,带点无赖的笑:“没见过Omega贴抑制贴?”
还真没见过,不过……
“你是O???”皮皮虾看着雪白的肩膀和锁骨,顿时后退两步。
心安勿梦有点不耐烦的咂嘴,“你慌什么,你又没分化。Omega又不吃人,你又吃不了我。”
确实,皮皮虾是没分化的小孩,况且在Abo知识上少的可怜,以至于一句骚话也怼不出来。
但是好突然啊!皮皮虾艰难的开口:“……为什么要贴……贴这个,这个…”
心安勿梦站起来,看着他笨拙的样子傻笑,“表现成Alpha更安全吧。”天气太热了,他把队服外套抛给皮皮虾让他帮忙拿着,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休息室。
傍晚夜色愈浓,皮皮虾被外套上浓浓的洗衣粉味久久包裹,“在休息室换这个……有风险吧?”
“这个点除了你没人了。”
皮皮虾有点生气,说我不是人还是……那我走?心安勿梦挑衅的看着他,皮皮虾真想给那漂亮的脸来一拳。
算了,反正你也舍不得。
"鬼。“皮皮虾抱着胳膊不去追,“你真当我分化不成ALpha??”
或许是知道了心安勿梦是Omega的连锁反应,皮皮虾回到俱乐部看心安勿梦的一言一行都觉得忽然又软又腻歪,连排位空闪的怪叫都似乎带了点尾音,让他的别叫别叫出口的迟疑。
或许是他这个没分化的小孩之前在这方面是在太粗心了,直到那次遇到他换抑制贴,一种对Omega诱人的理解才进入他的脑海。
也从此刻进他的脑海里。
从何谈起?比如说,心安勿梦似乎很享受被照顾,不管是拧瓶盖或者是排位等车,也总是透露着一副粘人又依赖的性子。皮皮虾真是庆幸他是自己的室友,要是枯草和心安勿梦同处一屋,每天早上是那个草哥打理心安勿梦的一头打结的头发,皮皮虾没来由的皱了皱眉头。
触摸发根处的皮肤会带给双方共感觉,皮皮虾并不讨厌心安勿梦把他精心烫好的头发卷来卷去,有天训练结束时两个人站子阳台玩闹,心安勿梦戴着耳机无意中说要剪头发了。
“剪很短吗?”皮皮虾有点留恋的拽了一下他立起来的呆毛。
可是心安勿梦戴着耳机陷入沉默了,或许是单单纯纯的没听见。
这也是心安勿梦最软O的时刻,戴着口罩让整张脸温顺了不少,既然沉浸在耳机播放的世界里,皮皮虾觉得自己从后面扑上去也不会被肘击。
于是他这样做了。
他使了点坏——没有像往常一样挂在脖子上,而是双手揽住心安勿梦的腰。
这就是出于一点霸占的本能,出于一点最近恶补的小电影,出于一点想看对方柔软的被控制的心理。
心安勿梦吸了一口气,有些惊慌的扶住阳台栅栏,气呼呼的问:“你他吗…傻逼吧干什么。”
不过心安勿梦的腰显而易见是敏感点,皮皮虾有的没的的摸索游走两下,心安勿梦的脸颊就透着口罩泛了一圈红。
“不干什么。”皮皮虾闷闷的说。他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低下头看到心安勿梦细长的双腿夹在一起,忽然觉得脸颊也有些发热。
“小兔崽子,真傻逼。”心安勿梦骂了两句,居然纵容他继续抱着,呼吸带了点不平稳的微喘,继续低头刷手机。
皮皮虾没被推开十分的受宠若惊,圈的紧了一点,盯着心安勿梦从透明到发红的耳垂。
“吗的。”心安勿梦好像咕哝了一句。
皮皮虾注意到心安勿梦后颈的腺体近在咫尺,他心想心安勿梦的信息素一定很好闻,一定是让人欲罢不能的,可惜他还闻不到。
想到这里真让人生气。皮皮虾想咬腺体一口,但是这是在太出格了,他和一个Omega贴的这么近本身就已经很过火了。
这是心安勿梦的Alpha该做的事。皮皮虾从未如此强烈的想要分化成Alpha。
“为社么要剪头…?”皮皮虾转移话题,被自己低沉了不少的声音吓了一跳。
心安勿梦不理他,皮皮虾又缠着问。心安勿梦给他绕在自己胸前的手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咬牙切齿的说:“碰到腺体会很痒的……你他吗就喜欢听我说骚话是不是。”
皮皮虾后知后觉的嗷了一声,急忙松开手跳远了几步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心安勿梦趁机跑出阳台,留下一句我回屋睡觉了就不见了。
皮皮虾尴尬的不知所措,被枯草反手嘲笑了一顿是不是xql惹着了。皮皮虾摸不着头脑的骂骂咧咧:“谁xql,谁他吗和这家伙xql……”
他一边骂着一边莫名其妙的对那个谁有了深深的敌意。
GG队里大换血过后几乎都是Omega和Beta,于是心安勿梦的Oemga身份在队里也属于公开的秘密,心安勿梦在俱乐部里也不隐藏这个,高浓度的贴贴气息让皮皮虾时常眼红。
唉,你可真没出息。自己还没分化,不存在的Alpha的醋Omega的醋Beta的醋先都吃了一遍。
可心安勿梦对于姿势上还是十分注意的,他从后面抱别人的上半身,别人碰不到他敏感的腰和腺体。这种充满男友力的感觉在队外交集也十分有利,Alpha装的真有一套。
想到之前那种毫无防备的乖顺只是自己能见到,他又有些小得意——还是紧紧因为自己是没分化的小孩完全没有必要防备。
皮皮虾陷入了沉思,叼着饮料吸管在上铺半躺着,眼神自然而然的飘到从浴室出来的心安勿梦身上,一动不动。
“看什么看?”心安勿梦瞥了他一眼,利索的换上睡衣,“虾哥不是吧这也能变态?”
皮皮虾回了神,立刻平躺回床上阴阳怪气道:“哎呦,你行了吧你就你我也能见色起意?”
他面着壁躺了一会,忍不住又悄悄支棱起来看下去。要说见色起意心安勿梦倒是绝对首当其冲,精致的锁骨,腰细的让人很容易圈住,胸前的两点甚至若有若无的挺立着。
两个人的目光却汇了正着,心安勿梦随着一声傻逼把浴巾扔了上去,恰巧泼洒了皮皮虾的杨枝甘露。
“哎呦我去你才傻逼把你。”皮皮虾的脸还被浴巾盖着,“你他吗让我怎么睡。”
确实,床上被饮料弄的透了一片。心安勿梦冷酷的邪魅一笑:“打地铺。”
皮皮虾气的一口气喘不上来,老子有心情看你还没看光,你把我床搞成这样你让我打地铺??
“还能怎么样?”心安勿梦无辜的眨眨眼,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总不能我们挤一张床吧?”
这么说着可心安勿梦显然并不抵触这个方案,他关上灯,半拉开被子让皮皮虾上来。
上下铺的床太窄了,皮皮虾只能侧着身子躺下。心安勿梦的侧脸近在咫尺,睫毛上还挂着水珠。皮皮虾反而怂了,一动也不敢动,黑夜中几乎能看到他烧红的脸,呼吸也悄无声息。
心安勿梦感觉皮皮虾的不知所措暗自好笑,翻了个身想找个舒服的姿势,就听到皮皮虾哑着嗓子:“你……吗,能不能不要蹭来蹭去。”
“我的床你少指点,再说没分化的小孩这,也,能,硬?”
皮皮虾又骂了一句,心安勿梦仗着他青涩不敢乱动,胡作非为的在他脸上掐了几下。
“哎呀你长胖了啊,明天杨枝甘露归我了。”
“你滚吧你。”皮皮虾气呼呼的朝心安勿梦近在咫尺的耳垂吹了口气,怀着报复心理的看到他颤了一下。
让你嘴炮。他满意的闭上眼,随即又睁开了,不自觉的想;Omega都这么敏感吗?
他觉得思想又要向不好的方向发展了,急忙想着怎么转移话题。
经久沉寂后,他开口讪讪的说:“你衣服上也洒杨枝甘露了?……怎么那么腻。”
心安勿梦已经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问你说什么?
皮皮虾重复了一遍,心安勿梦懒洋洋的半睁开眼:“我才没你那么不小心……”忽然想起是自己弄洒的只好一笑而过,“我困死了,再折腾你去地上。”
心安勿梦转过身准备睡了,断线的一瞬间突然觉得沁入了什么东西,很凉很淡,如果不是贴的这样近大概是感觉不到的。
衣服上是不是洒杨枝甘露……了?
怪腻的,甜的怪腻的。
他不在晕乎乎了,顿时警觉的清醒过来,可是立刻被侵蚀的片甲不留。
很凉很淡的Alpha的香气,却对他这种常年戴抑制贴的人格外要命。本来怎样热辣的气味都能被他很好的化解,偏偏这种无孔不入的清淡,让他顿时起了生理反应。
后颈湿漉漉的,罪魁祸首熟睡的呼吸还不时的飘来,心安勿梦缩紧了身子。
可恶,被拿捏了。
第二天早上皮皮虾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独霸一张床,心想心安勿梦这家伙怎么不叫我,郁闷的随手抓起外套。
嗯,是他自己的。他忽然想起了他之前好像是随手穿心安勿梦的,那一件带着丝丝甜的外套。
心安勿梦已经在桌前狼吞虎咽,皮皮虾自然而然的坐过去,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掐:“你吗,不叫我起来一个人吃饭。”
“傻逼别碰我,”心安勿梦抬起胳膊挡他,觉得口气太过生硬了接了一句:“你也配干饭,”
皮皮虾心里哼了一声,坐下来抢走最后一块肉,干饭我不配我干你吗。
心安勿梦好像不动声色的挪了一下椅子,可最后在地面上还是滋啦的划出一道声响。对面的枯草意味深长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皮皮虾想拽心安勿梦的手停在半空讨了个没趣。
“觉觉,,”他半尴尬的叫道,心安勿梦已经又带上耳机,亮澄澄的眼睛看着他,好想在揣摩他又起了什么歪心思。
“我说你——”
戴着耳机心安勿梦听不清,“你说什么?”
皮皮虾呼了一口气:“我说你,”他抬手又去摘心安勿梦的耳机,在落上他耳尖时被他灵巧又迟疑的躲过了,“你倒是好好听啊,你欠我一杯杨枝甘露!!”
这耍无赖的旧账翻起来未免太牵强了,任性一般是心安勿梦撒娇的手段。
心安勿梦只是看着他,莫名其妙的点头好像竟然是答应了,又低下头若无其事的点开手机。
吗的,皮皮虾觉得这不对劲,明明心安勿梦应该扑上来给他一拳的。
“你不舒服吗?”
心安勿梦的手被皮皮虾温热的掌心覆住了,他下意识的回握,又想闪躲。“额。”
这家伙真让人难缠,说不舒服,岂止是不舒服,皮皮虾的信息素让他毫无招架之力。他从没有见过这样淡的味道,他无法判别是什么味的信息素。
“不舒服,是有点……我先回去了。”
他借着晨光熹微的影子,转眼不见了。
可他杨枝甘露般的甜还凝固在空气中,皮皮虾沉浸的吸了几口,忽然震惊的转过身,恍然大悟的看向其他队员。
枯草挑挑眉毛;“你是憨批吗?”
皮皮虾大口大口喘气,手扶在桌子上却冷静至极的问:“我分化了?”
枯草翻了个白眼。皮皮虾心想我就是憨批憨批就憨批,穷追不舍的问:“信息素……什么味的?”
枯草愣了一下,似乎在认认真真的考虑:“我不知道,闻不到。”
???
那为什么会对心安勿梦有影响,这家伙的信息素大概是杨枝甘露那样的,他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想到自己是个Alpha……
心安勿梦怎么办?
后者一个人蜷缩在被子里,被子还有皮皮虾残留的淡淡气味。
抵挡不住,但是太舒服了,被包裹的感觉。身子软瘫着不想动,他甚至不愿意费力气换抑制贴。
“觉觉!”门被咣当一下撞开,随即又急忙关上,皮皮虾在门口一晃一晃的咬着嘴唇:“那个,那个我……?”
“傻逼,哼。”心安勿梦故意埋着头不理他,“分化多了不起?”
果然你早就知道了,皮皮虾松口气,立刻又提心吊胆的问:“我能进去吗?”
心安勿梦没好气的说:“门又没锁,爱进不进,你刚分化我看你还是找个小软O给你解决一下吧。”
实话说他倒是不希望皮皮虾走,尽管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会控制不住。
“切,”皮皮虾气笑了,这还讲骚话,明明没什么事早上还装,让人白白担心。
不过进屋之后才发现这对心安勿梦似乎真的不太友好,他说话声音有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后颈不知道是被汗液还是被什么生理分泌的液体浸湿了。双腿也在被子间紧紧交叉。
“噗,至于吗,”皮皮虾一副恶作剧得逞的幼稚样子,“明明都说我信息素很淡的。”
“滚出拆那,”心安勿梦看着走过来的皮皮虾又缩远了一点,“别过来烦死了。”
“明明什么味道都没有诶……”皮皮虾若无其事的又靠近一点,心想心安勿梦真是敏感嘛,这不就拿捏了。
心安勿梦那长期被抑制贴包裹的腺体偏偏对这种淡然的味道敏感极了,他后悔不该放皮皮虾进来,可他背后只剩墙了无处可躲。
“喂,”他决定干脆撩拨一下,毕竟怎么能被刚分化的小A玩弄了,“你再过来?还是说想标记我?”
他被信息素素的潮涌搅弄着,甚至有些羞耻的希望皮皮虾会压上来对他动手动脚。
皮皮虾不是能撑的住的人。
但他是憨批。
“什么标记……啊?”
“你吗,你是不是傻……”心安勿梦气喘吁吁的骂道,“临时标记,咬一口就是了……就是我平时贴那个抑制贴的地方。”
皮皮虾眨了眨眼,“就这些吗?”
心安勿梦模模糊糊的盯着这个无辜的脸,就是这样被这个若无其事的家伙逼到死角的。他有气无力的给力皮皮虾一拳,却被抓住了手腕。
“不要再干点别的?……或者说你不需要被我干点别的?”
操,原来这家伙全都懂。
“……切,我算是被你装到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心安勿梦红着脸拉开被子,皮皮虾不闹腾了,得意的扑了上去,
“喂,你还没说让我做什么呢。”
他已经开始解开心安勿梦的外套了,可还是顶着天真小孩的脸懵懵懂懂的笑,“问你呢问你呢。”
心安勿梦捂住脸,完全不想理他:“你个智障,”
皮皮虾委委屈屈的来了一句那我走?心安勿梦下意识的搂住他脖颈,听到皮皮虾一阵笑声才知道又被骗了。
“吗的……能压我有多了不起吗?”心安勿梦被圈着挣扎不得,被拿捏了真实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认输,我认输。虾哥?”
这声真是叫出Omega前戏时的软了,皮皮虾停下来注视着他水灵灵的眼睛,
“虾哥,和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