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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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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

樱花

 

【景彦】寻剑记

又名出门游历遇到师哥长相魅魔脾气还好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架空古风,私设游侠彦卿师承镜流,形象参考大月卡头像,也就是彦卿景元算是互不认识的师兄弟关系。不要问景元今年多大,问就是习武之人比较长寿()

——
枝头轻颤,树影似波般荡开,惊起满山野雀。一抹明亮的蓝白闪过不同的树梢,少年头顶的带纱的斗笠几次险些飞走,都被他死死按在了头上。

此番进山,是彦卿在茶馆歇脚时恰好听见有茶客闲谈时说这山中有一宝剑,身如白雪,剑如寒星,是许多年前名匠的收官之作,后几经流转埋没于招摇山上。彦卿喜剑,自然动了去寻上一寻的念头。

虽说在外游历必定无法满足他收集剑器的爱好,可要真寻到了,能看上几眼大饱眼福也是好的。

正赶着路,附近忽然传来了铮铮斗声,落在枝上的白靴当即转了个方向。

一辆车马被山贼围了起来,白发遮掩的男人手持长刀,以一敌二十竟也不落下风,彦卿看的正起劲,不知是那先生有意还是大意,竟在身后露了破绽,彦卿当即操纵飞剑将偷袭的贼人撞飞在树上,又唤出其他五把飞剑帮那人打晕几个山贼,待彦卿召回宝剑,地上除了那白发的公子再无站立之人。

彦卿从树上一跃而下,男人早就注意到少年的动静,向彦卿拱了拱手。

“多谢少侠出手相助。”

“举手之劳而已。”彦卿走近马车,发现靠的太近自己需要仰头才能看人后默默退了两步,青年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腰间还插着扇子,要不是见他刚才身手了得,彦卿怕是要将他认作普通的书生。

“在下彦卿,想问先生可曾听说这山中宝剑的下落?”

“惭愧,景某也是近日才抵达这附近,未曾听过彦少侠口中的宝剑,不过彦少侠若是想打探消息,这山脚下的茶馆或许能有些线索。”

彦卿心道,他正是从茶馆来的,除了这么个模糊的位置,哪还有别的线索?

彦卿戴着斗笠,来时又刻意压低了些,少年的身形在景元眼中被挡的严严实实,情绪却半点没被遮住,景元无奈的笑了笑,又道:

“景某在这山中有套居所,彦少侠近日若要在这山中活动,需要时不妨去景某那里歇歇脚,就当报答少侠今日出手相助。”

“谢先生好意,但彦卿觉着今日便能寻得宝剑。”

“彦卿见先生身手不凡,若以后有缘分,彦卿请先生一同吃茶,再向先生讨教一番。”

“也好。”

景元这边刚说完,少年眨眼便没了身形,望着彦卿离开的方向,他感慨到: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

彦卿在这山中转了半日,林中的夜晚似乎总比别处要来的更早些,彦卿身上挂满不知何时粘上的草叶,空气有些潮湿,抬头望去是一片茫茫的灰黑色,暗沉沉的森林,比平时还要更难走些。

此时下山是没希望了,彦卿决定找个山洞休息一晚,明天接着寻找宝剑的下落。

少年贴着崖壁行进,林中又黑了几分,山风推得满林叶片响。彦卿脑中不觉想起白日里景元的话,虽说是客套话,但真碰上这样的天气,要是能住上正常的屋子可太好了。

不过,先不提厚着脸皮拿盘缠非要去人家借住的情况,那木屋在什么位置彦卿也一概不知,所以也只是想想。

这样的天气,他在外游历这么多年也不少见,在城内便找个客栈,山中便寻个洞穴,再不济,无雷的天气找颗大树也能对付过去。

彦卿啊彦卿,人家不过是随口一说,就算是真的,能自己处理的事情为什么非要麻烦人家呢?

在心中批斗了自己一番,抬眼却见不远处有火光出现,彦卿怔了一瞬,身体不由自主的朝光亮走去。

走进一看,居然真有一个石墙围起的大院子。

少年人的心思再度被勾起,在门口犹豫片刻,彦卿最终还是上前敲了敲大门。

很快就有人开了门,入眼便是景元那眼熟的黑白色衣料,彦卿抬起头,犹豫着正要开口,景元便笑着侧开了身子,说:

“原来是彦少侠,这天色怕是要下场大雨,不妨进屋再商要事。”

“彦卿多有叨扰了。”

终究还是硬着头皮进了景元家门。

不过俗话说得好,来都来了。

景元走在前面为彦卿带路,后者左瞅瞅,右瞅瞅,发现景元家比从外面看的还要大些。

“没想到先生在深山中居然有套这么大的宅院。”

“景某平日喜欢到山林里采风,好写些杂文维持生计,思来想去,便托好友寻了几个匠人,搬来这山里了。”

彦卿点点头,景元将他引至正厅,点起几盏灯,又拿了壶茶水来,彦卿有些木讷的站在椅子旁,看景元拿茶水来不知是伸手还是不该伸手。

“彦少侠不必拘束,请坐,饮些茶水先?”

“啊,哦。”

“那就多谢先生了。”

少年飞快的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整个人坐的板正极了,景元觉得有趣,忽然起了逗小孩的兴致,便刻意放轻语气道:

“这茶的温度应是正好,如果彦少侠不满意的话,我这里还有别的茶叶。”

彦卿连忙把斗笠摘下来放在椅子旁边,拿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景元认真的说:

“好茶。”

景元笑笑,但并未多说什么,彦卿正要开口,里屋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木叶香和青草香在整个房间弥散开来,雨水落地的声音自门外想起,在厅子内回荡。

“抱歉,景某卧房的窗户似乎被风吹开了,还劳烦彦少侠容我失陪片刻。”

景元进了房间,彦卿此时有些庆幸,外面风刮的急,雨听起来也不小,像是油锅里炸东西的声音。还好这位先生是个好人,否则他再在外面闲逛一会,草编的斗笠可挡不住这雨,今夜就只能浑身湿透着睡觉了。

“外面雨不小,我这里还有客房,彦少侠不如在我这里留宿一晚,明日再去寻剑吧?”

景元很快回来,彦卿虽然不好意思,但时下显然不是在乎面子的时候,于是他起身向景元鞠了一躬,郑重的说:

“那彦卿多有叨扰了,房费我会按城内最高的客栈付的!”

“不需要房费,但如果彦少侠执意要给,那景某也只能按最高价支付少侠白日’送镖’的费用了。”

“彦卿多谢先生!先生还是叫我彦卿吧,您一口一个少侠叫的彦卿怪不好意思的……”

“好,”景元笑着应下,“那彦卿是否吃过晚饭了?景某做了到糯米鸡,若不嫌弃景某的手艺,不如和景某一起。”

彦卿当然没吃,他找剑找了一天,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虽然包里还有些烧饼和水,但明天上路还要用。

于是半小时后,彦卿在景元的注视下把热浮羊奶一饮而尽。

景元的手艺和品味确实好,这鸡做的好吃,羊奶喝起来也甜甜暖暖的。吃饱喝足,彦卿再次谢过景元,景元将他带去客房,为彦卿留下盏油灯后便回到了自己房间,彦卿躺在床上听雨声,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时候他猛地惊起。

想起来了!他还没问先生的名字!

但现在去找景元,他会不会已经睡下了?

彦卿在床上又翻了几回身子,心里像是有蚂蚁在爬,最终他从床上爬起来,轻声来到走廊,打算远远看一眼。

景元房间仍有烛光,彦卿走到门前,轻声唤到:

“先生?”

“怎么了,彦卿?”景元拉开房门,低头看着披散着长发的少年。

彦卿此刻只穿了最里面轻薄的衬衣,身上也没背着他那一堆宝贝的剑器,此刻烛光朦胧,少年澄澈的眼睛映着火光,到像个普通的孩子。

彦卿一直仰着头有点累,决定速战速决。

“先生,彦卿还不知道您的名字……”

景元失笑,摸了摸彦卿的头。

“称呼我景元便可。”

“好的先生,先生晚安!”彦卿转头便跑回了自己房间,景元摇摇头,也关上了房门。

这孩子,也不知道师傅是谁。

……

彦卿起的很早,毕竟是住在别人家,他自己平时也起早惯了,他穿戴好衣物,发现景元还没醒,于是在正厅留下了信和盘缠,再度入山寻剑。

你说不给钱我就不给钱?我彦卿岂是如此厚颜之人?

雨后山上的空气总是格外清新,彦卿今日心情格外的好,不攀枝头,而脚踏着宝剑向山山飞去。

留生人在家,景元到底是留心的,彦卿醒时他便醒了,只是在床上按兵不动,少年放信时诸如“没有我起的早吧。”“这下看你怎么拒绝。”的嘀咕一字不差的落到了景元耳里,屋外重归寂静后,景元又等了半个时辰才从房间出来,将彦卿的信和盘缠收入房间的抽屉,照例喝了杯热浮羊奶,然后回到房间把彦卿的信翻出来读了读。

两个时辰后,景元从存放和师傅镜流书信的房间走出,带了些东西也进了山。

……

彦卿今日仍一无所获,橙红色占满了半边天空,彦卿开始怀疑起消息的真实性。

毕竟是从茶馆道听途说,景元住山里都不知道有这柄剑,或许都是大家以讹传讹,他还因此在别人家借住了一晚——

彦卿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找景元比试一番,虽然宝剑没能寻得,但若是景元老师愿意陪彦卿过上两招,这两日也不算徒劳。

彦卿正下山,忽然看到了一道黑白色的身影,那身影也瞧见了他,朝他走了过来。

“好巧,又见面了,彦卿。”

“先生这个时间怎么还在山林里?”

少年从宝剑上一跃而下,拨开眼前的白纱看清眼前之人确实是景元没错,景元衣摆处也沾满了草叶,似乎是也在深山里转了好一阵。

“在林子里采风,一不留神就到了这个时间。”

“这里和山下还有好一段距离,彦卿要不要去景某那里歇歇脚?你的行李还落在景某那里没有取走。”

彦卿当然知道景元说的行李是什么,他摇摇头。

“彦卿借住一晚,还受先生如此关照,谢礼还请先生务必收下。”

“彦卿之前说要在山中寻一柄宝剑,对吗?”

“正是!”

“景某今早翻了翻这宅子刚落成时和友人的来信,发现友人曾提及过要把自己的得意之作留在这山中,想来可能是彦少侠听说是那把。”

“先生的友人,是何等人物?”

“京城第一匠人。”

景元话一出口,就见眼前少年眼睛放光,先前推脱归还钱财时还像个小大人,这会功夫小孩子天性便又显现出来。

彦卿连连点头,脸上是遮掩不住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想来一定是柄好剑,也却有其实了?!”

“景某认为如此。”

“但是……”彦卿忽然又道,“既然是先生友人留下的剑,还特意在信中说明,这剑理应是先生的,彦卿寻得后不会据为己有,只是希望先生到时能让彦卿多观摩一阵。”

“非也,景某武艺不精,我这位友人藏剑于山也是希望这剑能真正落到爱剑之人手中,若是彦卿能寻到它,它自然就是彦卿的了。”

“多谢先生!”

景元的话无非是一剂强心针,把彦卿放弃的念头打消个干净。天下第一工匠打造的剑器,想想就让人心驰神往,看着少年期待的模样,景元再次邀请到:

“如此,还请彦卿随景某回家取信,共一同商讨剑器所在了。”

彦卿就这样又回到了景元的宅子,写信给他的不是那位匠人,而是他们二位共同的好友,听景元说也是位天下独绝的剑士,剑士说她不再需要剑,所以打算把这剑藏在这深山里,还留了段谜语。

依景元的话,剑士一贯是直脾性,这谜题应是白衍姑娘的手段。

除这三人,再加上景元自己,还有一位丹枫先生,五人曾是同行的好友,只是后来各有各的目标于是分开了,现在偶尔有书信往来,不过一般都是邮到景元这里,其他人的地址通常是不固定的。

彦卿搞不懂他们几人的关系,偶尔问几句,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谜语上,一不留神便又入了夜,只得又在景元家住了一晚。

第二日,彦卿醒时见有信鸽为景元送信,虽然没见到内容,但景元在看信时那向来平静的面容居然松动了一下,想来是有什么极为震撼的消息,彦卿当即打消了询问的念头。

人与人之间要保持适当的距离感,师傅说的。

这次吃过早饭,彦卿和景元一同入山,又在夜晚一同归来,景元请彦卿在后院下棋,虽然今天也没能找景元切磋一番,但下棋也是精进自身的一种形式。

弈棋如兵戈,彦卿落子总是攻击性很强,景元念年轻人还是太单纯,彦卿连输两局后直道再来,被他以天色太晚明日还需上山寻剑給忽悠了过去。

日子一晃过了半个月,今日正好是满月,经过二人半个月的摸索,藏剑的洞窟只在满月打开,于是便决定白日修整,晚上再去寻剑。

二人找了半个月剑,彦卿自然也在景元家住了半个月,彼此间熟络了,彦卿住起来也不像开始那么拘束,期间彦卿如愿以偿的和景元比试了几次,彦卿发现景元也会用剑,而且剑法和他的一模一样。

自己师傅平日素来喜欢收徒,景元先生会不会是其中之一?

今夜月明星稀,是个晴夜,出发前,彦卿打算和景元彻底的聊一聊,毕竟今晚寻得剑器后,他就要离开了,江湖路远,何日再相逢就不知了。

“我有些事想问先生。”

“你是想问镜流,对吗?”景元怎会不知道彦卿的心思,他半月前收到的信件,实际就是镜流寄来的,叮嘱他要照顾好彦卿,也不要过渡溺爱他,让好好的孩子把他的嘴上功夫学去。

“你果然知道师傅。”

彦卿其实也有所猜测,他和师傅道别的时候师傅说要去找姓白的姐姐叙旧,大概半年不会回来,他这才独自出来游历。

不过他今年十三,五岁时被师傅收养,期间从来没见过景元,这么说,他们应该至少有八年没见过了。

“镜流是我的师傅,也是我的好友,留下这剑的正是她,半月前,她写信叮嘱我,要我照看好你,指导你几日,夸你根骨聪明,未来可期。”

“还说这谜题确实是白衍所设,本来是为了让我这届’文人’早点重拾在外游历时的乐趣,现在则是要我……”

景元说到这忽然岔开了话题,他将目光投向窗外的月光,道:

“月亮已经出来了,彦卿,若是我这届老年人聊这些陈事不小心到了天亮,我们恐怕又要在等一个月了。”

彦卿最想知道的事已有了答案,那么景元不愿透露的部分他自然也不会追问。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今夜的森林似乎比平时格外明亮一些,彦卿走在前面,景元跟在后面,这山中有时会有一小段不知是谁修的台阶,忽然出现又忽然截断,只有将铺满青苔的石块顶出大半的植株见证着岁月的痕迹。

金入山时是早秋,现在已经快到快到中秋了,寒气打穿衣服,但这么点冷气,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倒也算不上什么。

彦卿今日没戴斗笠,本来天就黑,再戴遮蔽身形的东西岂不是更容易和景元走散?但景元也察觉到今夜降温的厉害,他早有准备,拿出斗篷为彦卿披上。

“先生,我不冷,还是留给您自己穿吧。”

“我出门时就换了衣服,彦卿还是穿着吧。”

彦卿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让斗篷披在身上。

继续往上,枫林中萤火四舞,想来是天上的星星都来这林子里聚会了,那满月才显现的洞窟,就在这枫林的尽头。

“这地方,的确别有巧思。”景元说。

彦卿这半个月来,有主动询问,也有景元自己透露,总算是把他们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弄清了七七八八,也正是如此,彦卿同景元越接近宝剑的所在,就越有些感慨。

藏剑的地方显然不是随便选的,这半月看下来,镜流献剑,白衍出策,应星负责这一路和洞穴的机关,日期和地点一个定为满月,一个选在枫林。

白衍姐姐让师傅写信的时候,一定是希望景元能早些和他们再次同行九州吧。

终于到了枫林尽头,那宝剑就插在洞穴的地上,时隔多年依旧露着寒芒,彦卿拔出宝剑,发现这插剑的石缝内还有一封信,立刻唤来了景元。

“先生!”

景元将信收进口袋,和抱着宝剑的彦卿走出洞穴,顺手摸了摸师弟的脑袋,笑着问道。

“如何,这宝剑可还符合彦卿的心意?”

澄澈的月光透过枫叶照在景元脸上,照的那双与彦卿同色的眼睛都有些发亮,彦卿盯着景元的脸,这位先生确实是好看极了的,虽然遮住了半边眼睛,但另一半眼睛下的泪痣却恰到好处的得到了强调,实在是好看——

彦卿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有些跑题,连忙笑着将宝剑伸到月光下。

“很好看,这宝剑挥起来偏沉,边缘却有锋利无比,想来应星先生为师傅打造这剑时应该仔细研究了许久。”

“彦卿很喜欢。”

“彦卿喜欢就好。”

拿到了心爱的宝剑,彦卿也该重新踏上旅程,二人沉默着下了山,回到景元家门口,彦卿终于开口道:

“先生,这些时日多有叨扰,彦卿已经寻获了宝剑,这就打算走了。”

“先生教会了彦卿很多东西,这次游历能遇到先生,是彦卿的幸事,如果你有要对师傅说的话,彦卿可以代为转述。”

“不过彦卿越界一句,先生的房间里也有不少崭新的游历用具,既然先生还有想启程的愿望,那为什么——”

“彦卿。”景元念到。

“我何时说过,我不再外出游历了?”

“啊?”

彦卿眨眨眼,有些茫然的看着景元,景元无奈的推开房门,带彦卿回到自己的卧房。

“我不过是忽然想起这件房子,回来暂住几天,碰巧遇见了彦卿你,这才又在这里住了半月。”

“那一开始先生说的,是骗彦卿的?”

“不全是,只不过这宅子不止我一个的居所,彦卿在这里住了半个月,应该也注意到其他人的房间了吧。”

景元嘴上应着,身子忙着收拾行李,彦卿见景元准备出门,眼睛亮了几分,他接着问道:

“那先生这是准备离开了,是有什么要事吗?”

“的确有一件。”

“不过这件事应当和彦卿顺路,师傅嘱咐我,要我和师弟一起上路,改改我这老人的习性。”

“接下来的日子,景某一届书生,还望彦卿多多指教了。”

景元俯下身,拍了拍彦卿的肩膀,彦卿见此睁大了眼睛,然后抱了景元一下。

“彦卿定不负所托!”

彦卿满心欢喜的期待着有师哥相伴的旅途,景元却让他今夜先休息一番,明早养足了状态再出发。

既然是两个人一起同游,那自然就要考虑双方的意见,彦卿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听话的一觉睡到了天亮。

晨曦温暖,照在二人身上,驱散了清晨的寒气。

在路上,彦卿问景元对他的看法,景元望向远处逐渐变小的黛色群山,笑着答到:

“未来可期。”

彦卿当即叉腰,有些不满道:

“虽然我年纪不大,但总对我说未来可期,是不是有些敷衍了?”

二人并行远去,正如这日光初萌时群山的图景。

深沉的黑白与明亮的蓝金相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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