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
何雀会贴在耳边说爱我。热度层层攀升爬上脸颊,红透耳根掩在了落日余晖里。冰岛的风吹湿了皮肤,雪落在发梢渐融湿润了发尾。脸偷偷埋入围巾弯了眉眼。少年一生最心动,我想可能会是喜欢你的。
说我们是姘头又有些不合时宜,炮友又承载不住浓重的感情,我遇见何雀的时候他的发梢擦的我脖颈痒,笑的我心痒。我陈定泫素来宅,可能是见得人少,也可能是何雀长得好看,他和观花派的事儿我从来不愿意过问什么,他也识趣人,不去管我的过往,把这当做我们不约而同闭口不谈的话题。
他后来说想去冰岛,想看海。我打趣说我们现在去,我请你去。我以前经常去看海,躺在浪花恰好没过脖颈的位置总让我想起那场夜里,那张略带褶皱的柔软被子溅到嘴角的海水,会让我怀疑是否是这片海域身体溢出的体液。我点燃烟,烟雾在海面上空游曳,眨眼后就消失,但我觉得烟雾在海里呆久了也会变成蓝色 ,我钻进海里 看到一条鱼 ,我触碰到尾 ,也仅仅是触碰便消失在海底,我浮在海面上,觉得这条鳐鱼像蓝色的烟雾。老实说这不是说笑,我想和他用力跳进海底。
可是不能,他不能走,我们的关系爱人未满,却把所有情爱都做了一遍,记不清是怎么滚上床的了,却忘不了他每次那双含泪的眼,让人心疼,我总想陪陪他,却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做个神棍每天潇潇洒洒的,后来是找到了答案,在滕瑞雨那里,如果我不能把他从深渊拉回,那我们就一起坠入海底。
用力的跳进深渊或者海底,和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