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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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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祁子

裕祁子

 

【双狼】雨色蹁跹

*双狼/意识流/杀手拉普兰德x大小姐德克萨斯 

*大型胡诌现场 

*BGM-Strawberries&Cigarettes



雨给了所有故事一个完美的开端。 

罗德岛在德克萨斯眼中永远是寂静、沉默的。这种沉默在夜晚潮湿的气息里愈发突现起来,雨从铁网的缝隙里不断漏进来,渗入地板间。德克萨斯踩下去,地板发出一声闷响,融进雨滴声里。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烟草在火焰里嘶嘶作响,火焰吞噬着草杆,张牙舞爪地向她爬去。德克萨斯深深吸了一口,烟霾灌入她的肺腔,勾起了瘾。 

焰心在黑暗中或闪或熄,德克萨斯从桌子上拿起一份报纸,昏黑中大板块处贴着一张银发女孩的照片,旁边密密麻麻地挤着文字,大致可见受伤的字眼。德克萨斯拿起信封,捏起烟头靠近一角,火焰翻飞,由末尾爬上另一端,咬着火漆迈向德克萨斯家族家徽的印章,油蜡的味道交杂着烟草扑面而来。“致 拉普兰德”顺着火焰在空中消逝,灰烬掉下去,在德克萨斯脚边堆积成山。 

德克萨斯手轻微一扬,一切都随着她的动作消失殆尽。柜台抵着她的腰,德克萨斯靠上去,叼上手上的那根烟。 

直到沉寂被推开的门打破,雨裹挟着浓烈的青草气息,潮湿钻进德克萨斯的鼻腔中,一个银发女孩披散着长发,近乎摇晃地撞进德克萨斯的怀抱。雨一直沿着她脸庞的轮廓滑下,落在德克萨斯的脖颈上,刺痛冰凉的皮肤。 

“一包Pocky,谢谢。”把脑袋埋在德克萨斯肩上的女孩说道。 

德克萨斯思绪停滞在这一刻——从拉普兰德推开门的那一刻,她近乎不带停顿地认出了拉普兰德。 

而她们已经互不相见很久了。 

“怎么?”拉普兰德转过脸,银发顺着她的动作缠绕在德克萨斯的手腕上,“企鹅物流今天不上班吗?” 

德克萨斯移开视线,“如果你想要一包Pocky,杂货店就在附近。” 

然后她听见拉普兰德一声从喉头挤出来的笑,那双金色眼眸的眼神停留在她的脸上,几近灼热的视线。 

“那我自己拿了。” 

缠着绷带的手还带着浸出的血迹,拉普兰德手指灵活地从德克萨斯身上摸走了一包Pocky。 

盒子上留有拆封过的痕迹,拉普兰德咬开一角,叼走一根Pocky,巧克力融化在她嘴里,甜稠扩散开来,浓的不像话。 

“我这么千辛万苦赶来,给个赠品吗。” 

拉普兰德几下吃尽那根pocky,嘴唇上满是饼干留下的屑。 

德克萨斯没有接话。 

她忽然靠近德克萨斯,缝隙被无限拉小,拉普兰德唇贴近德克萨斯,话语间带来的湿热呼吸打在德克萨斯的唇上。 

“再给我一个吻吧,”拉普兰德金色眼眸流露出奇异的光芒,“大小姐。” 



故事的伊始发生在一个充满梅子酒的夏季。 

四伏天的天气是闷热且惹人躁动的,女仆和侍者在庄园内不断走动着,端着刚摘下的新鲜葡萄,或者是热气腾腾的甜点。温度从地表上穿来,太阳照射着裸露的地面——即使是这样也阻挡不了贵族们聚会的愿望。拉普兰德穿着宽大的长袍,过大的帽子遮盖住了她银色的长发——那被喻为不详的象征。她藏在袖口里的手把玩着一把蝴蝶刀,刀侧锋利且致命,一如她自身。 

越过花园,蝉鸣在大厅里悠扬的交响乐中被掩盖了起来。拉普兰德踏进大厅,贵族们陆陆续续地到来,她选择了一个隐蔽的角落——不过这次她的任务很简单——给德克萨斯家族大小姐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再引起一场骚乱。 

肖邦——亦或者是贝多芬,贵族们标榜自己高雅的音乐,在拉普兰德耳中听起来都毫无差别,当音符开始变调时,绅士弯下腰,对各自面前的小姐行礼,开始邀请她们共舞。拉普兰德眯起眼,她看见一位男士朝向另一头走去,对德克萨斯伸出了手,德克萨斯清冷的眼神停留在他身上,却仍然露出了得体的微笑,搭上他的手。 

德克萨斯的身影在大厅中旋转着,拉普兰德却只注意到了她的眼——高贵、清冷,孤傲。和那些在糜烂生活里忘却了本性的贵族不同,德克萨斯在他们中间看起来格格不入,尽管她将自己伪装,把自己隐瞒,但一个人的天性是瞒不住另一个同类的。 

那是一只真正的狼。 

音乐从D调降下,在转轴的衔接中,他们开始交换舞伴。德克萨斯不着痕迹地收回了手,趁着空当离开了会场。 

拉普兰德眼神追逐着德克萨斯,在她开始动作时追了上去。 

走廊里的人已经无几,拉普兰德穿过去。尽头中德克萨斯点燃了一只香烟,听见脚步声,她头偏转几度,直到拉普兰德进入她的视线,越过距离,德克萨斯钳住拉普兰德的脖子,另一只手捏着香烟,烟草味在她们之间弥漫。 

“解释一下,”德克萨斯说,“你是不小心闲逛到这里…还是——在跟踪我?” 

舞会中轻柔的音乐充盈了整栋建筑,金色蜂蜜浇在精心烘培后的馅饼上,奶酪在边缘抹了一圈又一圈,女仆小心翼翼地在蛋糕顶部放上最鲜艳的草莓,各色葡萄干、蓝莓的馥香在空气中升腾,而德克萨斯手中的香烟,越过所有气息,徘徊在拉普兰德的鼻尖。 

德克萨斯曾告诉她,记忆是一种十分主观性的事物,大脑总是会美化许多回忆,回忆只不过是人们自身浪漫性的产物,是现实与虚构的中间形态。 

往事早已飘渺不清,她也已忘却诸多细节,浅浅地在脑海里构成一个模糊的轮廓—— 

但在拉普兰德的记忆里,那近乎就是一见钟情。 



拉普兰德收回那把蝴蝶刀,别在腰上,她丝毫不躲闪德克萨斯的眼光,勾起唇角,“我想……我也许有点好玩的东西献给大小姐。” 

之后的一切似乎都发生地顺理成章。 

她们从宴会中逃去,德克萨斯游刃有余地和各位长老周旋着,带着拉普兰德从花园小径里从这里跑了出去。 

“嘿,”拉普兰德看着她们相连的手,“想不到,大小姐也会做这种事。” 

“——那你呢?叙拉古的银色杀手也会干这种闲事?” 

她们之间大概一直都不存在什么秘密,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就像故事的结局早已奠定。那天她们逃离家族,随转身进入了另一个旋涡。 

德克萨斯家族的大小姐就这样和银色杀手相爱了。 

她们流连于酒吧,在霓虹灯照不进的一隅中尽情相吻,在打碎了瓶身的梅子酒沁香的气息中忘返。 

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从未避讳过世人的言语和贵族的碎语,报纸铺天盖地地都是她们的故事,有人赞美这跨越阶级的爱情,有人唾弃这不知廉耻的爱情。 

只有德克萨斯知道,这是一场两个杀手湮灭爱意的博弈。 



曾有一个散了阴云的雨后天,在家族的不断施压中,那天德克萨斯曾计划杀死拉普兰德。 

那把小型左轮手枪被她握在手里,枪里只有两发子弹,算得上是一场豪赌。 

她去了和拉普兰德约定的地点,一个禁闭的球场,节假日不对外营业——其实即使是工作日也没有多少人,那里大概已荒废了些许日子,看守的大爷都懒懒散散的。 

铁网并不坚实,对她来说甚至称不上活动筋骨,翻过墙,枯败的枝叶和草苗被她踩得嗞嗞响,阳光从树叶间漏下来,草木上面停着还未消逝的露珠,一丝一丝的各种颜色被折射进她的瞳孔。 

拉普兰德听见动静,瞬间把手中舞动的日晷插在地面上,捡起热气还未消弭的舒芙蕾,“哟,德克萨斯,你来了啊。” 

就在那一瞬,德克萨斯放弃了所有计划。 

那天晚上德克萨斯再次出现在空球场上,天空暗得阴沉,她手触到别在腰上的枪,朝天空放了两枪。 

像是两只狼奔着月亮的声音。 



此后,一场逃亡悄然无声地上演了。 

拉普兰德出入庄园越来越频繁,德克萨斯推脱的借口也似乎越来越拙劣。至少那些长老发现了什么,他们在长桌上用手指关节敲打着桌面,一边用明嘲暗讽批判着德克萨斯的低效率,又一边谄媚地问她需不需要更多的帮助。 

德克萨斯发现自己的周围明显多了几个仆人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处于某种监视之中,并且准备的时日无多。 

预备着信大约已经到拉普兰德的手上时,她以训练为借口去了马场,这里的马大多是贵族们为了娱乐、或是玩乐比赛购买的,但这并不妨碍德克萨斯训练出一匹野马,能带领她逃离这里的马。 

她骑上那匹马,白色的鬓毛,有力的后腿,现在就只差另一位出演者了。 

一直站在马厩门口的女仆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她指着马厩的窗户,手指不停按着警报器。 

然后德克萨斯看到,拉普兰德探了个头出来,手撑着窗台,银发在光线下熠熠生辉。 

“大小姐,”她说,一副埋怨的口吻,“你可真是要我命。” 

马场赶来了人,在这需要谨慎的日子,德克萨斯却忽然笑了:“拉普兰德。” 

“——带我走。” 

拉普兰德跳进来,动作迅速地跨上了马背,她顺着德克萨斯的手,拉住了绳索,甚至没有看前方,她们越过人群,拉普兰德靠在她的耳旁,声音几乎要消弭在这疾风中。 

她说。 

“荣幸至极。” 



“不问问什么吗?” 

“问什么?”轻笑,“我该告诉你我其实什么都知道吗?我们根本没有秘密。” 

“什么时候?” 

“我想想……第一次牵手?你的手上有明显的茧,且是常年握枪留下来的。不得不说,牵手的滋味真不错,我姑且尝试了一把纯情的感觉。” 

“……” 

“别了吧德克萨斯,又要训斥我不正经了?” 

“你没想过后果吗?” 

“嘿,后果。死了就死了吧——人生第一次输给爱情,还算不赖。” 



后来的确称得上是一段快活的时光。 

她们一开始有一大笔钱,没有什么计划,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肆意地在闲日时光里偷几分欢愉。会去小餐馆里面买贵族少有的特色小吃,也会去甜品店里买舒芙蕾,慕斯蛋糕。 

即使是不多时日她们就会花光也无妨,她们租了一个低层楼房,在钱不多的时候会分享杯面,新的叻沙口味,一边夹走对方碗里的鸡蛋,一边吐槽这个面量越来越少。 

偶尔也会做,并非是古板的一套一式,非要约会在某家昂贵的餐厅,吃完贵到咋舌的烛光晚餐后才好开始下一步动作。大多是情到浓处的自然,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并不需要在意任何外人的眼光,拉普兰德从背后纠正德克萨斯拿刀的姿势,不小心偷香的时候会被德克萨斯发现,若是德克萨斯觉得训练量已足够,便会回应她,在草地上,或者是在卧室。 

德克萨斯甩刀的动作越来越像拉普兰德,她们也越来越契合,像原本就是一起的个体被分离了,最终即使经过千万阻挡,仍然会彼此相吸。 



但是日子就是在这一复一日的快活中发生骤变的。 

阶级斗争在白热化阶段逐渐僵持,拉普兰德背着一身伤痕回来时,德克萨斯就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接了热水,动作毫不留情地把毛巾贴在拉普兰德的额头,手指顺着发丝拂过,却突然停了下来。 

昔日纯粹的银色长发在发尾处向上蔓延,形成黑色到银色的过渡。 

黑曜石一般的颜色,在此时尽显不详。 

拉普兰德移开眼,大腿间矿石的覆盖刺痛着神经,她却又笑,十分拉普兰德式的笑容,还带着点点调戏的意味,“染上了你的颜色啊。” 

拉普兰德仍是原来那个女孩,会把糖递给小孩子,讲着会把他们吓哭的黑色笑话,也会严格呵斥不中用的手下,在任务结束后拖着倦怠撞进德克萨斯的怀抱。 

但她瞒不了德克萨斯,一如既往。 



战火纷飞,满街都是呛人的烟雾,德克萨斯从包袋里拿出了攒了近一个月的钱,买了一堆对她们来说算是奢侈的晚餐。 

那天回家路上,德克萨斯收到了来自家族的通讯。 

长老——德克萨斯家族的领袖,在通讯中依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德克萨斯,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具体许诺了什么,以杀死拉普兰德为代价还是什么,德克萨斯没有听清楚,也没有想过去听清楚。人们总说在这场爱恋中拉普兰德是疯狂的一方,可她们其实是如出一辙的疯狂。德克萨斯摇了摇手中的舒芙蕾,浸下去的毒药像是发出了声,又或许只是她臆想中的产物。 

她背后传来硝烟飞上天空的响声,德克萨斯拿着通讯器,在这天空底下笑了起来,一生从未有过的放声大笑,竟神似拉普兰德的影子。 

她对着通讯器那头说,“你要知道,没有什么是能栓住一头狼的。” 

“——除了爱情。” 



这是一场谋杀,亦或者说是殉情。 

拉普兰德的身体早在矿石病的日益折磨下大不如前,从德克萨斯看见她颇为吃力的脚步时就早有端倪。 

德克萨斯捏起那颗舒芙蕾,毒素在光线下几乎看不见,她把那颗含在嘴里,直到拉普兰德回来,她们接了个吻。 

已是黄昏后,阴云却在空中积蓄了一朵又一朵,雨拍打着窗户,从顶檐滑下,留下痕迹。 

拉普兰德手环抱着德克萨斯,手指延下,等到德克萨斯察觉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德克萨斯,说了多少遍,不要把后背交给敌人。” 

叙拉古的某种古老手法,令她的身躯僵直了起来。拉普兰德从她的舌尖咬住那颗舒芙蕾,丢在了地上。她把德克萨斯抱在怀里,放在床上,点了一根烟。 

“清醒一点,德克萨斯。”拉普兰德站在她的床边,双指间捏着烟,烟雾一直在空中飘散,灌进德克萨斯的喉腔,“我可不会和你殉情。” 

德克萨斯睁着迷蒙的双眼隔雾看她,在屋顶滴漏的雨声中,昏暗的煤油灯下,拉普兰德如同一个虚无缥缈的幻影。 

她移开烟,咬上德克萨斯的下巴,沿着纹路一直往上,犬牙磨蹭着德克萨斯的每一寸颧骨,力度发了狠,留下深红的印记,像是一个烙印。 

“不过下次见面,你得还我一个盛大的重逢。” 



一切事物都像是倒带一般,尾随着那始于故事开端的昵称缓缓后退,最终止于漆黑的雨幕。最后一天的大雨像极了一场泅渡,冲刷掉了所有回忆。一吻毕后,那些潮起的记忆像打破了桎梏,连同被压抑的情感。曾经被德克萨斯深埋的过去在此刻终于拨云见日,如果那块尘封的、留给拉普兰德的地开始冰释,等待着拉普兰德跨上去。 

“她们说德克萨斯是个没有过去的人。”拉普兰德瞳孔竖直,狼的本性暴露无遗,“你骗得过所有人,可在我面前你永远是个蹩脚的演员。” 

德克萨斯沉默地拂过拉普兰德眼角的疤痕,她开口,音色沙哑,“——最后,你是怎么在那场战役下活下来的呢?” 

“那并不重要。” 


斯泰恩说,假如他在沙漠,他会爱上柏树枝的。 

Sterne says that if he were in a desert he would love some cypress.  


“你知道的,我们叙拉古杀手从不违背契约。”拉普兰德手向上移,与德克萨斯抵在柜台上的手十指相扣。 


爱的需求或力量一旦死去, 

So soon as this want or power is dead, 


“德克萨斯家族的大小姐雇佣了我的爱情。” 


人就成为一个活着的墓穴, 

man becomes the living sepulchre of himself,  


“代价是她自己。” 


苟延残喘的只是一副躯壳。 

and what yet survives is the mere husk of what once he was. 


“现在是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拉普兰德靠近德克萨斯,咫尺的距离压弯了她的脊背,德克萨斯感受到拉普兰德手指深深地挤进她的指缝间,指腹摩挲着她的掌心。发丝由拉普兰德低头的动作飘过来,落在她的侧脸,和耳发交缠,黑暗降临下来,分不清谁是谁的。“你问我答环节结束了。”拉普兰德亲昵地蹭着德克萨斯的鼻尖,“到我了。” 

“为什么烧掉给我的信。” 

德克萨斯张口,欲解释些什么,拉普兰德食指贴在她的嘴唇,“不过我大概能猜到——是想着稍微正式点?” 

“猜对了。”拉普兰德观察着德克萨斯的神色,她笑了笑,“大小姐,你真是一个缺乏浪漫细胞的人啊。” 



在那晚的大雨后,第二天出奇的放了晴。罗德岛上最不缺的就是八卦,头天是拉普兰德战场受伤的消息,第二天就冒出了她和德克萨斯的彻夜不归。 

拉普兰德站在检测仪器上,博士桌面就摆着一张最新报纸。 

博士偏头,德克萨斯站在玻璃门外,正看着一份杂志,阳光被撕成碎片,落在她头顶。 

“所以,能告诉我你们的故事了吗?” 

“故事并不算得上是动人,”拉普兰德摸出烟盒,“好在结局足够温柔。” 

博士食指点了点墙壁某处,上面贴着伤患禁烟的标志。 

“嗯?”拉普兰德抬了抬眼,“是Pocky啦,博士。” 



-END 

*注:黑体部分摘自雪莱《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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