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佐】汁水
特阴间 弱化角色 ooc 不明显关系 亲子关系扭曲 道德不明 看完别骂
不是佐嬷别看 虽然标签有鸣佐但鸣佐洁癖千万不能看 不喜点x我们好聚好散 雷到你算我的
一切前言不搭后语都是为了过……哼哼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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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25/k
我并不是他第一个孩子……在某次意外看到医院里他的档案记录的时候我终于知道。
……
是谁的？
我这么直白地问，几乎止不住哭泣地问我的“母亲”。
他向来面无表情的脸没有因为我的问题和那张万分狼狈的脸泛起一点波澜，只是用手戳了戳我的额头。
……大人的事……小孩别管。柔顺的黑发遮住他半边脸。
他是这么说的。
大人……你十六岁的时候也能称作“大人”吗？
那你又是怎么成为“大人”的呢？有人，一点，一点，一点教你长大了吗？
我像小兽一样，野蛮地在他脸上乱蹭，眼泪啊，鼻涕啊，什么都蹭上去了。
好脏。
但妈妈也脏。
一向爱干净的他沉默着没有推开我，反而叹了口气把我抱在了怀里。
我也紧紧反抱住他，我感受他几乎瘦削的背脊，像山丘一样凸出来的蝴蝶骨咯着我的手臂。
好瘦，但他以前肯定没有这么瘦的。他现在太瘦了，瘦得有几分风致，像勾人的毒药。
我想，还好我是他的女儿。
……
妈妈，妈妈，妈妈，我一口一口唤他，你，会伤心吗？
不用去管这些事……妈妈用着很温柔的笑摸摸我的头说，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爱啊，恨啊，都过去了。
真的能过去吗？
还是你已经留在以前了？现在的你除了是我的“母亲”以外，还有别的身份吗？
“我是你的家人。”妈妈亲亲我的额头，“你也是我的家人。”
是了，我确实是妈妈的唯一，因为我并没有父亲。
……
有妈妈就好，所以我从不问我“父亲”在哪。
……
我好嫉妒。
他是……怎么没的？
我忐忑地问他。
我怕这又是一段不可提及的事。
妈妈愣了一下，像猫一般把黑眼睛微微睁大。
呃……你是指那个孩子？
是的，你的头胎。我把那两个字咬得很重。
啊，这个啊，他看起来很轻松的样子，甚至没有什么负担，说，当时都没有想到已经有了……
我抿嘴。
……
我哑口无言。
妈妈曾经也是爱过人的仙子。
所以我是你的第二个？
嗯。
谁的？
不知道了，我只知道第一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我还是不知道那个所谓的“父亲”是谁，但我也不在乎，只是，他也不在乎的表情刺痛了我，我又变得在乎起来。
是谁的？
妈妈继续沉默起来，每次回答不了的问题他就沉默，甚至不愿意说谎。
当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了的时候。
……
他这么轻轻说着，好像有罪之人不敢大声说话一样。
……
但我说了几万次了，我不在乎。
我只在乎他。
于是我捧着他的脸，
“我才该说对不起嘛，妈妈，伤害了你的人啊，也有我哦。”
但也请原谅我。
我的母亲并不是一直是现在这样干瘪的样子，他圆润饱满的时候，被人用手捏着，一点点把里面的汁水挤出来了。
而我呢，也是那只手的一部分。
在他怀上我的时候，在他生育我的时候，我也就是他的剥削者了。
我的母亲并不是在最后一刻瞬间死去的，他是一点点死去的，像番茄一样被捏烂了。
我趴在他的小腹上，看着那条因为我而产生的伤疤，感到莫大满足。
你被挤得只剩空壳，但刚好够我做一个家。
“真要是清水一潭也有点可怕。但世界拥挤不堪……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