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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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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一触即发同人兄弟情深之阿次打针记(5)

阿次睡得很不安稳,呼吸急促,阿初弯腰去看,脸色又开始发青,阿初想起阿次肺部感染严重,长时间趴着睡觉压迫肺部,会加重病情,可看看阿次红肿的屁股,不论侧身睡还是仰躺睡,都会牵动臀伤,而且臀肌受压,不利于消肿,屁股上不尽快消肿,会增加阿次打针的痛苦。左不是右不是,阿初索性抱着阿次,小心避开他臀上的伤睡觉,只是这样他很累,不挺地调整姿势,手臂酸软,阿初坚持着,他们兄弟分离了二十多年,他一直没有尽到做长兄的责任,现在团聚了,他要补尝顾照好自己的兄弟,把二十多年来欠阿次的情,一并补偿,只要能减轻阿次的痛苦,他再累、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


阿次起初趴在床上睡感觉喘不上来气,想侧躺,动一下屁股就痛,此时躺在大哥的臂弯里,他感到很舒服,呼吸通畅,屁股也不怎么痛了,他在梦中喃喃道:“爸爸……我不想上寄宿学校……我晚上想和爸爸睡……”阿初知道阿次八岁起就远离家人,一个人在外求学,他听着阿次的梦话心揪得疼,他抚着阿次的脸,轻轻道:“阿次,和大哥睡是一样的。”看着阿次渐渐安稳入睡,阿初的心放松下来,只要阿次能休息好,身体就恢复地就快,夜深人静,阿初去掉土豆片,观察针眼处,还好自己推针很慢,药物吸收得好,没有起硬结的迹像,只是屁股擦了药,还红肿着,阿初轻轻在阿次圆翘结实,光泽度好,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的臀上按摩了近一个小时,直到红肿褪去些,又将体温计放在阿次腋下,测了体温不算太高,他才放心。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阿次的脸上,他睁开惺松的眼睛,侧过头发现自己躺在兄长的怀里,看见阿初疲惫地闭着眼睛,手还在不停地给他揉屁股上的伤,他的轻微响动惊醒了阿初:“阿次,这么早就醒了,再多睡会儿。”


阿次心头涌起从未有过的暖意,问道:“大哥,你就这么搂着我睡了一夜?”阿初温和地笑笑不答话,阿次看看墙上的钟,急急起身:“我得快点起来,不然上班要迟到了。”

阿初拦着他:“你昨晚执行了公务,休息半天,下午再去上班。”


阿次执意道:“不行,我今天必须得审案。”阿次顾不得屁股上的痛,一分钟内穿好衣服鞋袜就要往门外冲,阿初拦住他霸气道:“再忙也得用过早饭打了针再走吧,我还没给你检查呢。”


阿次一拍后脑勺,不好意思笑笑,自己除了工作,把什么都忘记了。阿次喝完牛奶,面包难以下咽,只吃了半个便放下说吃不下了,催促阿初快打针,阿初也只好把吃了一半的早餐放下,拿起听诊器,听了听心肺,比昨天情况稍有好转,又拿起手电筒翻开他的眼皮,前一阵阿次夜里咳得厉害,睡眠不好眼里总是布满了红血丝,昨天睡好了,红血丝消失了,阿初稍稍宽心,可看的眼底,呈淡红色,很明显血色素低,看来阿次两月前以身试毒,造成消化道大出血后,失血过多,一时身体还没还原,才造成他近来身体状况不好,抵抗力弱,时常感冒发烧,他很自责,如果早点给弟弟用上补血的药,这次也不至于得肺炎。他又让阿次张开口,又棉签压住他的舌头,上呼吸道感染严重,扁桃腺肿大,如不及时消炎,可以诱发心肌炎,看来光打针还不行,还得配合汤药,中西医结合治疗。



阿初检查完后,砰砰地敲着小药瓶,阿次感觉他的心强而有力的跳着。阿初一声好了,很轻松的两个字,但就是命令。阿次趴在沙发上,镇定地褪下裤子,长期的职业训练让他不轻易流露自己的情绪,其实心里砰砰的跳,昨天已充分领教了超大剂量注射盘尼西林的疼痛,今日在红肿的屁股上注射更是雪上加霜。想到此,他臀肌不由处主绷紧,阿初道:“阿次,放松,别绷着肌肉那样更疼”,阿初在他屁股上按按,选好注射点,擦试酒精棉球,阿次感到屁股上一阵凉嗖嗖,反射性的再次绷紧了他的肌肉,阿初温言道:“不用怕,咬咬牙就好了,把左腿放松弯曲,就在阿次放松的那一刻,阿初轻轻进针了,阿次闭上眼睛,咬着牙,随着药液推入越来越疼,阿次忍不住”啊“了一声,又咬住嘴唇。


阿初关切道:”针打在红肿的皮肤上很痛,疼就哭出来吧,别忍着。“阿次为自己的软弱羞愧,自己一个铁骨铮铮的军人,怎在这点疼痛面前都这般没出息,阿初看阿次太痛,将推药的速度又放慢下来,他右手推针,左手在下针处轻轻按摩,打完后,阿初叫他趴着歇一会儿缓过劲来,再打第二针。阿次感觉还行能受得了,他起身拉好裤子,回卧室取公文包,迈出两三步后,阿次感觉药液顺着腿往下走,药走到哪,哪的肌肉就巨疼且麻,阿次立即扶住门框。药劲过些之后,他若无其事地趴在自己床上,其实眼眶因疼痛已蓄满了泪水,他悄悄擦去,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软弱,他的眼泪。


阿次抬手看表,连吃饭带检查打针,已耽误了半个小时,他极力让自己平静情绪,又让阿初打第二针:“大哥,我没事,还有一针快点打,上班迟到处座会批的。“阿次又趴在沙发上,换了另外一边屁股,开始接受更大的折磨。还没来得及容他多想,就感觉一阵刺痛袭来,紧接着这种痛感延伸到他的半边身体,比阿次预料中的感觉还痛,阿次忍不住的叫了起来,还想用手去摸摸他那可怜的屁股,可一下子被阿初按住了,他说,“别动,小心断针,你动了会更疼!”阿次也不知怎么了,在大哥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带着哭腔道:“大哥,你轻点,轻点……呜……”这一针比上一针时间还要长,阿次疼的直掉眼泪,他感觉他整个人都快要麻木了。终于打完了,阿次已是泪流满面。阿初一边轻轻帮他揉着刚打过针的地方,一边给阿次擦眼泪,看到阿次痛苦苍白的俊脸,阿初满眼都是心疼。阿次想站起来上班,可怎么也动不了。


阿初帮阿次系好裤子,一手轻揉着阿次跳着疼的臀肌,一手握着阿次的手,大哥的手让阿次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让阿次感觉不是那么的疼了。他不好意思道:“刚才让大哥见笑了,以前流血负伤,哪次不比打针痛得多,我从没掉过一滴眼泪,如今不知是怎么了。”


阿初笑着搓揉着阿次的头发,给他答案:“你那时身体强健,对疼痛耐受力强,现在今非昔比了,这么些年的摸爬摸打,你伤病交加,体质大不如从前了,忍痛的能力就差了;再说你性子那么要强,在别人面前,再疼也得死扛着,在大哥面前就不一样了,人在最亲的人面前,感情就会变得脆弱,在外面能忍受的痛,在亲人面前就忍受不了,要哭要闹要发泄。”


阿初用手扳过阿次的双肩,对着阿次的眼睛,认真地说:“阿次,你打第一针时就哭了,为什么要躲着大哥?我知道你们军人信奉男儿有泪不轻弹,流汗流血不流泪,可你们也是血肉之躯,你阿次在别人眼里是有着钢铁意志的大英难,不怕痛也不怕苦,可大哥知道,你生理上的抗痛能力一点也不比常人强,支撑你再苦也不说,再痛也不喊的是你的意志,可你长期压抑自己,对身体没一点好处,别看你大哥武力值为零,我现在的身体素质就比你强,所以以后再大哥面前,在你最亲的亲人面前,别掩饰自己的情绪,想哭就哭,想喊就喊,好吗?不管你怎么哭,怎么娇气,大哥都不会笑话你,你是人,不是神,别苛求自己。”


阿初一番话震动着阿次的内心,阿次没想到才相认不久的大哥一眼就看穿了他内心和身体上的脆弱,他是这世上唯一看出软弱的人,如果他们从不曾分离,从小就享受他的呵护该有多好,阿次不擅长表达感情,只是简单道:“大哥,你是懂我,能把我看透的人。”他起身要去上班,阿初要开车送他,阿次不让,阿初换了件厚衣服让阿次穿上:“你还没退烧,万不可着凉,得比平时多穿点,大哥上班再给你配点药。”



春和医院。杨羽桦静静坐在阿初的诊室里,二十几年来杀死兄嫂的负疚感一直在他心中挥之不去,痛苦的煎熬,促使他的心智苍老。阿初满面春风走到诊室的瞬间,看到端坐的杨羽桦,他的仇恨又涌上心头,来者不善。他平静下心绪,镇定道:“您好!杨先生,哪里不舒服?”


杨羽桦客气道:“您好,荣先生,我近来生意不大顺利,心情烦躁,心律也不大正常,恐是大病来临的不祥预兆吧?”


阿初按程序为他做检查,问道:“你的睡眠怎样?”


杨羽桦:“不怎么样,阿次好久不回家了,我很担心他,总是噩梦缠身,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阿初此时明白了杨羽桦来找他看病的真正用意,他语气客气而冷淡道:“请杨先生放心,阿次住在我这,我自会照顾好自己的兄弟,不劳您费心。”


杨羽桦没有计较阿初的态度,轻声细语道:“荣先生,您也是荣家的少爷,和阿次一样还是个孩子,据我所知,您连个家仆都没请,如何照顾阿次?”


阿初冷笑:“我在荣家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我伺候大少爷十几年了,再说我是医生,我亲力亲为照顾阿次,不比您和杨太太打发下人照顾他来得好吗?”


杨羽桦摇摇头:“好一个亲力亲为,我前天看到阿次了,他比离家前更瘦了,精神也不济,你没照顾好他我不怪你,只要你让他回家,杨某人感激不尽。”


阿初决绝道:“不可能!”


杨羽桦 有些火了:“你把阿次牢牢握在手里,你能给他什么?你要为阿次想想。”


阿初目如寒冰,傲然道:“我能给阿次温暖,用多少金钱都买不来的温暖,你懂吗?”迎着这样的目光,杨羽桦 不寒而粟,仓皇而走。



下班后,阿初发现客厅多了架白色的钢琴,阿四告诉他是荣府大少爷荣升特意叫人送过来的,想起荣升,阿初心怀感恩,虽然名为主仆,荣升待他却如兄弟般关心,自己离开荣家时,荣升把自己的汽车送给他,这还不出一月,又送来钢琴。阿初好久没摸琴了,看到这架美国产的正宗钢琴,阿初心情大好,他打开琴盖,弹起他最喜欢的莫扎特的〈〈爱之神,请告诉我〉〉的钢琴曲,他指法娴熟,动作流畅。阿次踏着钢琴曲,满身疲惫地回到家,看到大哥动人的笑脸,他走到阿初身后,钢琴曲的旋律划了一个优美的休符。


阿初站起来:“阿次,你也来一曲?”


阿次摇摇头:“我不会。”


阿初疑惑地望着他,见大哥不相信,阿次补了一句:“大哥,我真不会。”


阿初问道:“钢弹是名门望族家子弟的必修课,你怎么没学?”


阿次:“小时候,爸爸也请老师教过,我不喜欢,觉得太枯躁,他就没强迫我继续学了,后来上贵族的寄宿学校,钢琴是必修课,我每次都逃课,所以现在一点儿不会。”


阿初不可思议:“那老师不找你麻烦?”


阿次道:“当然找麻烦,还把状告到校长那去,校长亲自到家找我爸,爸爸说我不想学就别勉强为难我,从小到大他从不会让我去学我不喜欢的东西。”说完阿次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阿初看的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


阿次随口道:“还是大哥有耐性,静得下心来学,不像我。”


阿初道:“当初学琴时有什么耐性啊,小孩子哪里坐得住,开始我是被大少爷和四太太打着骂着学的。”


阿次不解:“大哥不是总念大少爷和四太太的好吗,他们既然对你好,为什么还要打你骂你?”


阿初答道:“打是亲,骂是爱。”


阿次浅笑盈腮:“这荣家真是奇怪。”



兄弟俩闲话几句,用过晚饭后,等阿次沐浴完毕,阿初给他打完针后,催促他:“阿次,你比前几天好多了,不过还得注意休息,早点睡。”阿次点点头,阿初带上房门,到书房翻阅资料写论文,写累了,阿初起来准备散散步接着写,转身却发现阿次房中透出的灯光,他轻手轻脚走进去,发现阿次一边犯困,一边还趴在桌上画画。听到阿初的脚步声,阿次站起来,阿初扫了一眼他画的人物肖像,责怪道:“什么时候不能画,现在病着,还不知爱惜自己。”


阿次见大哥有些生气,解释道:“大哥,这是处座交给的工作任务,明天就得交,白天出了外勤,回来组座又让我整资料,没时间画,怕回家晚了大哥等得着急,所以就带回来画了。”


阿初点点头,脱口而出道:“我看你绘画的水平比荣大少爷高多了。”


阿次见大哥没有多说什么,问道:“大哥喜欢绘画吗?”


阿初道:“小时候喜欢,但四太太不让我画。”


阿次:“为什么?”


阿初:“因为荣大少爷喜欢绘画,但在这方面资质一般,而我艺术感很强,四太太怕荣大少爷没面子。”


阿次同情道:“这就是寄人篱下的滋味,被人又打又骂的。”


阿初轻松笑笑:“没你说得那么惨了,没有他们的打骂,哪有我今天的医学博士。”


阿初说到这想起什么,对阿次道:“你爸爸今天找我了,叫我让你回家,你想回家吗?”


阿次道:“不想!”阿初心中窃喜,看到阿次与杨羽桦父子情深,阿初一直不忍心告诉他真相,他打算阿次搬到自己这来住,渐渐疏远杨羽桦,父子感情淡些后,再告诉阿次,这样阿次好接受些。


阿次想起什么,紧张追问道:“我爸爸跟你说什么了?你没有告诉他得肺炎了吧。”


阿初调侃道:“没有!还害得我背黑锅,让他指责我没照顾好你。”


阿次:“谢谢大哥,爸爸心脏不好,年纪大了,我不想让他再为我着急担心,所以现在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等我好了,再回家看他,你千万不要把这事告诉他。”


阿初这才明白阿次回避杨羽桦的用意,他心里酸溜溜的,问了句:“你怕你爸爸担心你,就不怕大哥担心你?”


相处了一段时间,阿次素知阿初心思缜密,见大哥想多了,阿次道:“小时候,我总生病,爸爸常常整夜整夜守着我,看到他着急焦虑的样子,我觉得很对不起他,现在我长大了,他老了,我不想他再为我的身体担心……”


阿初接过阿次的话:”因为大哥年轻,所以你就让大哥为你担心?”


阿次不好意思点点头,阿初看着他,很认真问道:“你父亲和大哥比,谁在你心中的份量重?“


阿次不解道:“大哥,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阿初道:“不要回避,千万不要告诉我是一样重,只能选一个。”


阿次道:“大哥,我选不了,我和爸爸是父子情分,与你是兄弟情分,都是亲情,我怎么分得出孰轻孰重,只是大哥比爸爸理解我。”


阿初追问:“以前他总是把你往外赶,你不恨他?”


阿次:“曾经恨过怨过,可是现在只剩下感恩,如果没有那些经历,今天的我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决不会成为一名铁血军人。”


阿初沉默,阿次忽然想起来,道:“大哥,明天你能不能早点起来打针,处座明天开会,我得提前去准备材料。”


阿初道:“好好,你一个小小的副官,怎么管这么多事,想提升?”


阿次摇头:“不是,我只想把自己的事做好,不想让人以为我是杨家少爷,享受特殊照顾,大哥,理解吗?”


阿初拍拍他的肩:“理解,你就是那种别人越是照顾你,你越要自讨苦吃,把事情做完美的人。”





第二天一早,侦缉处开例行会议,阿次早早来到办公室准备行动组的汇报材料,这些本该是行动组组长李沁红分内的事,可她急功近利,一心只想着如何立功,如何把手下的人训得服服帖帖,快点把职位升上去,这些需要静下心来,费力不讨好的琐碎闲杂事,她向来不愿耗费精力来做,总想推给下面的副官来干,以前的副官们精得跟猴似的,总找各种理由推托,两年前阿次到她手下后,这些文案上的事渐渐变成了阿次的事,阿次做得认很真,而且很好指挥,李沁红叫他做什么,他二话不说埋头就做,而且事后不表功,新任处长杜旅宁不止一次表扬李沁红开会汇报得全面详尽,条理分明,她在会上得意地笑,刘云普很为幕后英雄阿次报不平,阿次听到这些话只是一笑了之,李沁红也欲发重用喜欢阿次。


会议上,杜旅宁听取了各组一周的工作汇报后,神色凝重:“小野一郎虽然抓获了,可审讯了两天,仍一无所获,大家看我们需从什么地方寻找突破口?”阿次坐了半天,还未消肿又挨过几针的臀上咯得生疼,如芒刺戳肉,他不由皱紧眉头,坐他旁边的机要秘书俞晓江关心问道:“阿次,你怎么了,是不是旧伤又复发了?”阿次一个警醒,千万不能让人看出来他生病了,他舒展眉头打起精神道:“不是,我在思考小野的事。”会议上,他竭力让自己保持常态,散会后,回到办公室,为避免疼痛,他站着看了半天档案,与他同办公室的师兄刘云普知道抓捕小野一郎的具体细节,怕阿次难堪,绝口不提,也不问他为什么不坐。这时杜旅宁打电话到他们办公室,叫阿次去一趟。


杜旅宁命他坐下,长官命令他不敢不坐,他咬着牙坐下,屁股坐在硬木椅上,像浇了开水一样痛,一向对他很严厉的杜旅宁,这次对他露出了少有的笑容:“你抓捕小野,表现得机智冷静,枪法精准。”



阿次带着颤音道:“谢处座夸奖。”


杜旅宁听出他声音有异,猛然想起李沁红汇报的分散敌人注意力的方式,暗怪自己粗心,阿次现在怎么好这么坐呢?杜旅宁拿出一个软垫,叫阿次垫着坐,阿次明白了什么,羞红了脸道:“处座,我……”


杜旅宁素知阿次性格外冷内热,有些腼腆,此番做戏真够难为他了。”杜旅宁道:“阿次,你不过是执行公务,做为特工精英,在特定的情况下就要擅长演戏,不论采取什么方式,完全任务就是王道。”


四天后,在阿初的精心照料下,阿次的臀上消肿了,打起针来便不是那么痛了,可是十天后,巴掌大的注射区域上已扎了四十针,密密麻麻的都是针眼,好在阿初细致,每次打针时一只手推得很慢,另一只手轻轻点着针眼周围的地方,让药物快点吸收,打完后又不厌其烦给阿次敷土豆片,热敷轮流来,才没有起硬结,影响以后的注射。阿次越来越力不从心,感觉越打越痛,打完后得趴好长时间,然后手捂着屁股,手撑着扶手才能慢慢站立起来,走路时步子迈大了都痛,小碎步慢慢走出门,阿初看着往日意气纷发,身手敏捷的阿次变成这幅模样,很是心痛,他恨不得自己代阿次受苦。


晚上睡觉阿次更是苦不堪言,两侧屁股都不敢挨床睡,总不能老让哥哥抱着睡,肺炎在身又不能趴,只有平躺着,但平躺着很乏,有时睡熟时不自主想翻身,又疼醒。翻身时为了怕碰疼针眼,阿次干脆抬起屁股,以脚后跟为支点,慢慢翻身子。这种罪阿次还是第一次体验。 每次走近警戒司令部大门,阿次都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在同事面前露出病容,这种日子很难过,多少次,阿次恨不得请假在家休息,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美美地睡几天,可一想到地下党交给的任务——特使联络会召开在即,要密切注视侦缉队的动向,他就强迫自己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工作,他的肩上担着无数人的生命。



经过半个月的治疗,阿次感觉好多了,胸不闷了,夜里也不咳了,白天体温正常,就是到了晚上有些低热,他之前曾试探着问阿初:“大哥,我现在好多了,能不能停几天,再打针?”


阿初素知阿次的性子,如果不是痛得厉害,他是不会向自己示弱,如此问话的,可心疼归心疼,治病就得讲科学,阿初硬着心道:“消炎药一旦打上就不能停,打打停停会产生抗药性,你烧都没退,不能减药,更不能停药。”


阿次只好作罢,十五日过后,他终于受不住了,又央求阿初道:“大哥,我今晚不烧了,能不能给我减一针,或者改吃药?”


阿初想临床上有的病人身体素质好,有二十天就痊愈的病例,如果阿次晚上不发烧,可以考虑减量打。他拿出温度计叫阿次查体温,阿次将体温计夹在胳肢窝里,眼睛一转,对阿初道:“大哥,我口渴。”阿初出门倒水,趁这一溜烟的功夫,阿次爬起来将酒精在胳肢窝里抹了一点,又夹好,阿初看时间到了,叫阿次拿出体温计,他一看,体温正常,阿初露出欣喜的笑容,阿次到底年轻恢复得快,为慎重起见,他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一手摸着阿次的额头,开始感觉阿次的体温与他差不多,摸了一会儿,感觉还是阿次的额头温度高些,可体温计明明显示正常,阿初有些疑惑,一股淡淡的酒精味在房中飘散,阿次是医生,对气味非常敏感,他不动声色贴近阿次,判断出酒精味是从阿次夹体温处散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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