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世界末日”不到20天的日子里,给你们,愿你们幸福。
不知所谓的爆炸,像一个没有头绪的岁月,莫名其妙。
昨天偶尔看的一部电视短剧《他们在毕业的前一天爆炸》,开始的时候很是好奇为什么导演会给一部电视剧起这样的名字,点开之后逐渐地发现我已经慢慢被这帮拥有色彩鲜明的青春的高中生吸引了。剧中的人物在彼此象征的各色世界里过着幸于不幸的十七岁高中生活。浩远的灰白色,洪仔的黑色,阿丁的粉色,小柔的紫色以及阿肯学长的蓝色;然而这些不同的颜色各自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却悄悄注定了残缺和骚动。就像“爆炸”这个词一样,十七岁末的时光是那么的不安分,每个人都在悄悄地蜕变。
2012的传闻像一个巨大的玩笑,有的人玩弄了自己,有的人愚弄了别人;似乎地球将不会按照玛雅人预定时间“乖乖”地毁灭了,那么又有多少人已经开始渐渐自我毁灭了呢?
“请帮我记得,我还没有坏掉的样子!”当浩远扭曲着脸孔颤颤巍巍地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感觉生活真的很残忍,有些愚蠢的想法和白痴的做法,夹杂着有些颠倒错乱的人生和现实的碰撞下,牺牲在所难免。每个人都在渐渐变“坏”,有些时候真的淡忘我还没有变坏的样子了,“单纯”只是自己骗自己的借口,没有人能够真正的单纯,生活有的时候就像个大大的阴谋,或者是像你身边的条条不复洁净渐渐污浊的溪流,每个人都会身不由己的“同流合污”,有的人越陷越深,有的人深浅自知,有的人浅尝辄止。
也许我也像他们那样,曾经像浩远那样的灰白色的好学生,握着笔头在辅导书上书写;曾经像浩仔那样的黑色少年,在别人面前偶尔的斗狠斗勇;曾经像阿丁的粉色清新,对未来的生活有过梦幻的想象;曾经像小柔那样的紫色不安,悄悄的暗自堕落的恐慌和惊奇;曾经像阿肯学长的蓝色激情和力量,用懵懂和无谓为了理想呐喊高呼。然而世界从来就不是学校里的简单“ABCD”和“加减乘除”,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跌跌碰碰里摔爬滚打的慢慢遗忘和成熟。
“要不是那天的那只乌鸦,我不会认识他,我的人生也会完全不一样。”
唯死者十七岁,村上春树说。一直觉得十七岁是最好的年纪,正好是任性的青春时光。可是我们的十七岁,我们度过了什么?但是,所有的一切在十七岁末,都会一一宣告结束。我忘记我是否是像他们一样,有过措手不及的慌张和无奈,或者单调的像夏日午后的知了,不停叫嚣然后默默的死去。
影象的好处就是有段停留的时光,让人暂时忘记时间,慢慢怀念。看着别人的青春“爆炸”,想着那些在毕业的时候相互道别的面孔,真的,有些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淡淡的伤感,有种让人默默倔强的感觉。
PS 棉花糖的《马戏团公约》,送给积极向上的你们,很阳光很欢乐。
宋岳庭的《life’s a struggle》,给热爱生活的你们,词作很好很现实有想法。
2012.12.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