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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2024年已经过半,我的感冒周期也终于过半。很是奇怪的半年,3月感冒,5月感冒,7月依旧感冒,难不成9月也还要来一次?总的来说本次感冒像是小朋友的恶作剧,不像5月那么突然,7月的感冒有些温柔但是很粘人。从开始的喉咙难受,继而鼻涕直流,再到现在的鼻塞变声,一直让我很精神也一直让我很难受。清楚的觉知身体的难受,就像旁观自己积极地颓废的生活,毫无爽感可言。人们都说要是高烧了还是好的,烧一烧把病菌烧死也行,可惜我这也烧不起来,就这么干耗着。
我的生活也这么干耗着,突然想换个房子住了,总觉得感冒久久不好是房间窗户太小不通风导致的。下次找个平地的,能打开窗户通风的房子,傍晚有步可散的那种。又想到父亲回老家陪他父亲了,有这么几个瞬间是想回去摆烂一阵子的,把猫爷也带回去。猫爷在我那小房间里天天看的我是既羡慕又心疼,那么大体格子不回村当村霸真是可惜了。最近发现他起了黑下巴,下巴也挠破了皮,给他擦碘伏他却很乖,带伊丽莎白圈也不反抗,他好像知道我是在给他治疗。不过最近一年猫爷的伙食确实差了很多,只有猫粮和随猫粮附赠的冻干可以吃,可能营养不均衡导致的黑下巴(体重倒是一斤没掉)。下周发工资了,要给猫爷把维生素和罐头安排上,他好久没有吃罐头了。猫爷还是很坚强的,也很争气这几年没有让我花什么钱,他一定是来报恩的。有时候还是相信宿命的。
还是迷茫,还是会想起麦子。上周五去看安溥的演唱会的时候,安溥开始讲话的一瞬间我就想到麦子了,她们沙哑迷人的嗓音让人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