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镀金钢铁制作的金丝笼,散落在地毯上的高脚杯与用过的避孕套,刺在背脊的玫瑰荆棘与挣扎间脚镣勒出的血痕,还有那萎靡灯光下绝望麻木的棕红色瞳孔。
他只是躺在那里被迫接受与交欢,要么闭紧眼睛注视眼前漆黑的一片,要么昏死过去逃避现实。
而今天的周渊渊似乎与往常有些不一样,他棕红色的瞳孔微微睁开,一直注视着那牢笼的铁索,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然后,就在某一秒,那个男人闯了进来,微笑着踹开了那金色的牢笼,生生地托起他的胳膊,拎起他就要往外走。那红棕色的瞳孔在见到男人时终于有了生气,他反手拉住那个面带微笑却对他胳膊施暴的男人,回笑了一下:“你把我拉走了,谁跟我做?”
他好像不屑于眼前这个皮笑肉不笑的男人的营救,明明身体已经遍体鳞伤,却还是一副戏谑的模样。
微笑的男人转过头看向他的脸,面部肌肉微微僵硬地扯动着保持微笑的样子,然而那漆黑色的瞳孔却如一潭死水深不见底。他另一只手揪住周渊渊的头发,将他的脸拉近,近到周渊渊可以闻到他外套上洗衣粉清新的味道。
“你觉得我代替他们怎么样?”然后,那宽厚的手掌便附上了那被玫瑰刺刺穿流血的后背。
这就是周渊渊和江睿的第一次见面,在Gay吧的高级会所相识,一个要带另一个走,另一个却说还想要打一炮。但如另一个所愿,打了一炮就被拖出了会所,塞进了轿车扬长而去。
整个过程简单粗暴,两个人的对话也一共就两句,再无其他。
但往往看似简单粗暴的开头却永远没有一个干净利落的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