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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赫】Dystopia by Rizzle
樱桃果酒 2017-12-01

原文地址

来自Rizzle大人

A note regarding fic translation

Some of my stuff has been translated into other languages. I believe a quick Google search might lead you to a translated version. If you are seeking permission to translate my fanfic into another language, you have it. The only thing I ask is that you provide the original fanfic author's name (i.e. me), and link your work back to this site. Please also PM or email me with a link to the translated work, so I may pass it on to others who are looking for it.

一个关于翻译的提示

我的一些作品已经被翻译成了一些其他的语言。我相信你们在谷歌上搜索一下就能够找到翻译版本了。如果你在寻求我的许可的话,那么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已经拥有了将它们翻译成其他语言的权利。但我唯一要求你需要做的就是你要提供原作者的名字(就是我),然后把你的网址贴回这里。希望你能够通过PM或者邮件将你翻译作品的网址发给我,这样我才可以将它传阅给其他需要阅读的人。

Chapter 1

我的名字是德拉科·卢修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我今年二十九岁,刚刚离婚,在四个月前曾经是古灵阁的部门主任。我是我母亲的弱点,我父亲人生中渴望抹去的污点。
 
我就是一个金加隆管理机器,身边永远围绕着富裕的人,但同时也因一段不耻的过往而被迫与外界隔绝。
 
金子都是冷冰冰的。
 
古灵阁的妖精很清楚这一点。他们对圆顶的气候有一个说法。宽泛地说,它的意思是“冷舒适”。金子就是那样的。你可以狂热地追求它,但在困境中你不能吃它,不能喝它,更不能用它来生火。
 
你把金子放在自己的肌肤上,过一阵子它会被你的体温所感染,但却不能温热你的身体,黄金只不过是一堆漂亮的金属,除非有人欣赏它,戴上它,把它做成礼物,这才能赋予它价值和意义。
 
但显而易见,金子可以用来救命。
 
而他们所要求的可笑的赎金是我身上金子数目的十倍。
 
我很怀疑,考虑到马尔福如今命运的现状,一些对于我们家族严重的误解是促成这种现状的主要原因。但这也很有趣,因为如果我的体重是他们选择的测量单位的话,那么你可以认为他们正在在这里很好地喂养我。
 
但他们没有。我在这里快要饿死了,这句话并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
 
我感觉自己就快要营养不良了。甚至是在一个如同细胞一般的极小移动范围内行走,都会让我喘不过气来。不过当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了,我身上需要十倍消耗速度的物质就不剩多少了。
 
他们也曾带我走出过这间屋子几次,而现在丢给了我一袋蒸馏水。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病了,除了刺骨的寒冷之外我全身上下没有其他的感受。
 
接着,我的牙齿却开始不停地打颤,最后我不得不痛苦地咬住了我的下唇,而我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感觉好像被滚烫的烙铁撬开了。于是他们认为我最终很有可能因为发热而死。
 
也许是那袋蒸馏水有问题,我想。
 
上个星期,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种奇思妙想,虽然当时我和现在一样清醒。很显然,他们并没有看到我从桌子上抓起一卷羊皮纸和一支笔,因为当他们把我带回了我的牢房的时候,我把它们藏在了我湿透的衬衫下。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处理这些东西,直到我发现了一块松动的石头,就躺在我的牢房角落里一个小型的铁栅栏下面。
 
这里有一个地方可以隐藏我的卷轴。
 
然后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诞生了。
 
我会开始写作。至于写些什么,我也不知道。
 
但是,当我把笔尖放在羊皮纸上的时候,这些字母就会自觉地开始互相碰撞,直到它们变成永久的痕迹。我承认自己是一个很出色的健谈者,在需要的时候还算是一名过得去的演说家,但我绝对不是那种会写日记的人。
 
而我不愿意在最幸福快乐的时候和他人分享自己的感受,即便是对赫敏,尤其是对我自己。
 
但我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带着每日对于赎金的期盼,我明白我很快就会被杀死。于是我将自己完全沉浸于写作之中。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唐,但没有关系,因为我很清楚自己正在做些什么。
 
我只记录一些最近发生的事件,毕竟我不是很想回忆我在霍格沃茨上学的那段日子。就别扯那么远了,我会感激你的。
 
我猜现在大概是晚上十点,因为楼上有一个报时的挂钟。
 
我惊奇地发现每过一个小时,时钟报时的时候我都会莫名地兴奋起来。我尝试着去计算时钟发出的声响,但有的时候我总会不小心漏掉一个“叮”或者一个“咚”,那样我又要再浪费六十分钟去等待下一个正确的时刻了。
 
赫敏有一次告诉我,我有一点强迫症,就像麻瓜们所说的那样。没关系,反正不会给我的生活带来很大的影响。对于精确度永远是过分地追求,她曾经对我说我这个样子有些“可爱”。
 
我的这种强迫症竟然会让她感觉可爱?我想这也许是由于她和罗纳德·韦斯莱做了太久的朋友的原因,而我恰恰觉得他就是一个智障。
 
在这破地方里一直待着确实没有什么求生的欲望。当我不写东西的时候,我就会开始计数,计算在我身边的一切。
 
比如当被堵塞的水槽被雨水填满所发出的声响,在闪电和打雷之前的几秒钟就会滴水而出现的滴答声。我数着我移动的脚步。我数着我身上的伤口。我数着我在黑暗中屏住呼吸的时间,接着模糊的影像就会在我的眼皮后面绽放而开。计数安慰着我,使我对一种混乱的状态拥有了最基本的控制感。
 
这里漆黑一片。我所能拥有的唯一光亮是从门缝下渗透进来的几缕灯笼光,或者是当月亮女神心情不错的时候所赏赐的柔和月光。那扇门没有锁。布满润滑油的金属渐渐滑出了螺栓。这很熟悉,同时也很骇人。
 
我不由自主地蜷缩起双脚,匆忙地将羽毛笔和羊皮纸藏在了松动的石头后面。
 
对于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竟然毫无准备,这让我感觉糟糕透顶。我没有时间让自己足够坚强起来去抵御他们即将带给我的痛苦折磨,我也没有办法发挥我那仅存的几丝智慧。好吧,这不是真的。
 
除了这几个月被关在这座小房子里的无谓时间,我一无所有。但是时间是一个很调皮的家伙。快乐的记忆回忆起来就会显得无比短暂,而痛苦的记忆则漫长到让时光近乎停滞。
 
三个绑匪中体形最为壮硕的那位走进了屋子里。我知道他叫菲兹,即便他们三个人已经竭尽全力避免互相称呼对方的姓名。
 
我在这里已经待了足够久了,见证了他们一两次说漏嘴的时刻。菲兹喜欢小刀,即便他自己的拳头都有一个茶壶那么大。他完全能够一拳打在我的脑袋上,我想我的脑浆会直接穿过右耳道飞溅出来的。
 
不过幸运的是,今天他并没有带来他的匕首在我的身上做实验。
 
“给你带了个礼物,马尔福。”他阴森地笑了。
 
食物。是食物吗?拜托,一定要是食物。
 
他朝我的脚下扔过来一个用斗篷包裹起来的长条形物体。这包裹忽然间呻.吟了一声。
 
好吧,不是食物。
 
“好好享受,”菲兹低声咕哝道。但他是那样的肮脏、下流。接着,他的脸上流露出了令我担忧的愉悦神情,“前提是你还可以的话。”

我伸手撩起了斗篷想确定他们究竟给我带了什么,即便我现在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我感觉我的心脏仿佛就要扭曲、变形、爆破,在悲痛中枯萎凋零但很快又在我的胸腔中再度跳动复苏。
  
我认得那斗篷,认得那头发,我对此了解得不能够再了解了。我也认得当我拉开斗篷之后,显露出来的她脸颊上那柔软熟悉的肌肤。
  
自从我被抓来这里后,我竭尽全力不去想关于赫敏的任何事。思念她就如同想念一块鲜美多汁的牛排,这简直太煎熬了。而我腹中的饥饿感就如同一台疯狂的真空吸尘机,迫使我不得不在地面上痛苦的蜷缩翻滚着。
  
虽然在我心脏周围的那种疼痛并不是由于饥饿而起的,但你也可以将它看做为一种饥饿。因为当你的眼睛注视着你所爱之人的时候,一样可以感受到饥饿致死的滋味。
  
“嗨。”赫敏最终还是坐了起来,开口道。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在那儿我能够清楚地看见一条裂开的伤口。她的神情告诉我,她迫切地想要让我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但我认为当我们对视的那一刹那,我的心脏已经快要被她双眼之中流露出来的情绪榨干了。
  
我甚至都不能绞尽脑汁想出一个愚蠢的问题。我只是愣住了。也许是菲兹的刚刚那一记打在我头上的重拳让我破损的脑袋产生了幻觉,我才会相信我真的看见了她。
  
“你好,”我带着试探的意味嘶哑着喉咙说道。我担心我发出的一丁点细微声响都会把眼前这幻境给震碎,我在心底里默默地计着数,也许她在我数到十的时候就会消失不见。
  
六、七……
  
“我拿了一条白面包还有一些腌制火腿在我的口袋里。他们让我留着它了。”
  
这可不是每一天都能听到的好消息,但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这件事符不符合现实逻辑了。我只是点头。
  
她有些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显然是由于他们撞了他好几下的缘故。她弯下了腰伸向了她鼓鼓囊囊的裤腿,接着抽出来一小条捆扎好的包裹,它大概只有一个拳头那么大。她将它放在了自己的手掌心,全神贯注地轻轻晃动着它。这个包裹继而展开延伸,以至于她不得不用两只手来捧住它。
  
我抽出了一条新鲜的面包以及用干净的塑料膜包装好的肉片。食物的味道就犹如浸泡在热巧克力中、在啤酒花里翻滚着的天堂一般美妙。
  
但考虑到我的极度饥饿状态,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地盯着她看。
  
她把食物用衣服包裹好,飞速地塞在房间的黑暗角落里,在那里那些绑匪是看不清的。他们唯一能看见的只是一团潮湿的污渍。
  
“我很抱歉我花了这么长时间。”她说。
  
我虚弱至极,但她投入我的怀抱之中我仍然竭尽全力地站着。她细细密密的吻接着布满了我的脸庞,爱抚席卷了我身上每一处她能够碰到的地方,然后她抓住了我的肩膀轻轻地摇晃着我。
  
但这全程,我的手臂都一直木讷地垂在身体的另一侧,纹丝不动。
  
“看在梅林的份上,你为什么不抱着我?”
 
我眨了眨眼。毕竟她几个月前曾让我做出过一个承诺。
  
“我现在可以触碰你了吗?”我干涩地问道。
  
她的表情显得有些哭笑不得。“是的,亲爱的,你可以再次碰我了。”
 
我领着我们走到房间角落处的一堆肮脏的毯子前,接着我们紧紧地拥抱着对方,她将她的脑袋埋在了我的脖子里低声啜泣着。我上一次哭的时候是在霍格沃茨的那场战役,那时我就发誓我不会再哭泣了。
 
但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打破这个誓言。我那么用力的搂住她,眼泪滑入了她发丝间的缝隙。虽然我知道这样做也许会让她感到疼痛。
 
******
 
赫敏认为自己哭够了。的确,她已经将德拉科那件破衬衫的前面完全打湿了。她来这里是因为一个特别的原因,但绝对不是为了对他哭闹撒娇。
 
他睡着了。
 
她花了些时间温柔地检查了一遍他身上的伤痕,然而这么做又招惹来了另一阵泪水。他现在全身肮脏不堪、憔悴不已,瘀伤布满了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花了几分钟看着他的胸膛缓慢地起伏,想以此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等他苏醒过来之后,她决定她会尝试着让他再多吃点东西的。但希望它们不会再被他呕吐出来。
 
她经过训练的本能开始占了上风。她开始仔细搜寻着囚房里的每一个角落,尽管她知道如果自己能够发现缺口的话,德拉科好几个星期前就自己逃脱了。她迅速将耳朵贴在木门上,门外的沉寂告诉她那几个看守已经走远了。现在已经很晚了,而不管怎么说,他们都经历了事故频发的一天。
 
她为了检查得更加仔细,于是来到了窗边,窗外那如画作一般静谧的夜景是德拉科无论如何也够不着的。在灰黑色的石头下一道银白色显得格外醒目,她跪了下来,朝那个方向摸索着,惊讶的发现那道银白色的光亮实际上是一支藏在松动石头后面的钢笔笔尖。赫敏把手探了进去,竟然还发现了一卷羊皮纸。
 
她缓缓展开了卷轴,但对于上面的内容还是没忍住皱了皱眉头。

德拉科的笔迹从来没有像这样狂草缭乱过。也许这就是他生理和心理状态恶化的证明,他用这种方式书写,就如同他拼命地想从之前写下的每一个句子中逃离一般。
 
她所看到的内容,是关于他们近来生活的回忆,其中包括了一些值得珍藏的时刻和其他杂乱无章的记录。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很快地进入梦乡。于是赫敏决定将羊皮纸调整了一下角度,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心中带着几丝愧疚地开始阅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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