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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14]呆萌(原创角色,bg,猫魅男X猫魅女)

通讯呗嗡嗡得响了起来。法蒂娜将手按在耳边,等了几秒那边毫无动静。窗外还是黑沉沉的天,她将枕头抽起来盖在脸上,满是睡意的声音响了起来:“这里是法蒂娜,请说话。”

回答她的是响亮的喷嚏,接着通讯呗里传来的声音小心翼翼又带着黏糊的鼻音,伴着嘈杂的沙沙声:

“娜娜?”

她的睡意顿时消散了,意识到大雨正气势汹汹地拍打着窗棂。

栖木旅馆的接待人靠在椅背上打着响亮的呼噜,法蒂娜放轻了脚步绕过他,走到不远处的侍者面前预定了几样简单的吃食。深夜的魔女咖啡馆依旧人声喧闹,刚刚完成理符任务的几对冒险家围绕着负责人领取报酬,门口的桌子旁鲁加族的骑士捏着酒杯放声大笑,炫耀着今日的狩猎获得了怎样可喜的成果。

她扣上草帽匆忙跑了出去,从以太广场跑到了弓箭手行会,又从碧企鹅瀑布绕到了米凯勒露天剧场,兜兜转转还是没有找到记忆里的身影。她再次拨了拨耳边的通讯呗,发梢潮湿地黏在肩头:“阿方索,你是不是没有乖乖地呆在原地等我?”

对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法蒂娜知道他一定是满脸不知道所措:“这一次不要动,让我找到你,好吗?我给你订了晚餐,回去晚了就不好吃了。”她细声安慰着,直到听到他高兴地嗯了一声,从通讯呗那头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吻。法蒂娜的脸迅速红了起来,她的手指绞着衣服下摆,数以千记地告诉自己这并不是什么暗示,而是阿方索最为平常的举动。

终于,法蒂娜在枪术师行会旁的码头边找到了他。阿方索蹲在路边,船头让他进船避雨,他也纹丝不动,水珠不断从发中滚到鼻尖,湿淋淋的衣服粘在身上烙印出青春有力的肌肉线条。他用双手举着一片巴掌大的树叶,雨水糊到了眼睛里他就低下头在膝盖上蹭脸。树叶底下一只花豹宝宝乖巧地坐着,卷起了长长的尾巴。

法蒂娜停在他面前,急忙托起他的脸用袖子仔细地擦了一遍。阿方索看到是她,顿时将尾巴使劲摇摆起来:“娜娜!”他开心地大声叫她,一双异色瞳炯炯地绽放着色彩。

“嗯,我找到你了。”法蒂娜也微笑起来,拥抱了他一下。阿方索低下身顺从她的动作,毛茸茸的脑袋蹭蹭她的颈侧。

 

 

第一次见到阿方索的时候,法蒂娜正坐在舰尾楼的长椅上,食不知味地咀嚼着骑士面包。为了这一次的任务,她紧张地没有睡好觉,早餐也没吃便跑去了太阳海岸。过程有惊无险,回来的路上她胃里却仿佛架上了刀尖。下次起码应该吃早餐,她一边把面包填进肚子里,一边翻阅着摊开在膝盖上的招募信息。

长椅旁的草坪上躺着一位猫魅族的青年,懒懒地晒着太阳。总算收集好了想要的信息,法蒂娜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一只蝴蝶从她鼻尖蹭了过去,与此同时向她扑来的还有硕大的黑影——哐!

蝴蝶在空中绕了几圈,轻盈地飞走了。

法蒂娜和眼前的猫魅青年大眼瞪着小眼,和翻倒的长椅一起横七竖八地摔在了草地上。

“哟,才刚到春天,猫魅族就不顾场合地发qing了吗!”有人大声嘲讽着,引起一阵哄笑。

法蒂娜心里顿时窜起一丛火焰,而猫魅青年仍然呆呆地看着她没有反应,她跳起来质问出言不逊地过路人,气得尾巴笔直竖起:“你在胡说什么?!”

“还生起气来了,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及时打断了你们?这也是猫魅值得把玩的特色啊!”有人继续口放厥词。

“小猫咪,特殊时期一个晚上该给你多少钱?”

尾巴突然被拽住向后拖去,法蒂娜咬紧唇捏起了拳头,然而还没等她回身出拳,拽着她尾巴的人便发出一声惨叫。她吃惊地看着刚才还在发呆的猫魅青年突然猛地向人扑过去,把闹事者揍得毫无还手之力。

人群一哄而散。

闹事者好不容易挣脱,顶着一副青紫的脸跌跌撞撞地逃跑。青年握紧着拳头想追,被法蒂娜一把拉住了胳膊:“别追啦!”

猫魅青年动作一顿,沮丧地蹲在了地上,捂住了方才打斗时碰撞发红的腮帮。

“今天谢谢你。”法蒂娜选择忽略他扑蝴蝶反而把自己撞倒的事,有了比较反而还是之后的发展比较气人,“我叫法蒂娜。你呢?”

“……。”青年的耳朵动了动,小心抬头看人的样子像是打碎了花瓶被父母抓包的淘气鬼。沉默地对视后,他带着怯意开口,手指轻轻搭上了法蒂娜金色的尾巴尖,眼睛里的温度可以融化寒冬的雪,“疼吗?”

法蒂娜的心像是被百米冲刺的古菩猩猩狠狠撞了一下,她看着青年说话时微微露出的小尖牙,不禁有些恍惚,也跟着蹲下身捂住了自己的脸。

即使那时候有人告诉她阿方索和大多数人有所不同,她还是会在瞬间喜欢上他。

 

 

“前辈让你给我送婚礼请帖?”法蒂娜接过纸卷和信,解开鲜艳的缎带,光洁的纸张上字迹行云流水,无不透露着主人满满的幸福,她不禁有些失神,“他要结婚了?”

阿方索点了点头,囫囵把食物吞了下去,然而美味地感觉还留在舌尖,他眯着眼从喉咙发出满足的呼呼声,然后举着餐叉把尝过味道的肉排献宝似的递到了法蒂娜的唇边。

这动作重复过太多遍,法蒂娜甚至没有把目光从请帖上移开,她微微侧过头张开了嘴,阿方索便将肉排放进她齿间,看着她咬上后才轻轻将叉子抽了回来。邻桌的拉拉菲尔笑嘻嘻地看着他们,侧过头悄悄地和朋友打赌这是一对甜蜜的恋人。

就这样自己一口喂一口,饭菜很快一扫而空。法蒂娜带着阿方索去旅馆申请钥匙,却被告知因为黑衣森林北部出现了奥丁的幽灵,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的冒险者们已经把旅馆挤得满满当当——已经一间空房也没有了。

她只好把阿方索带回自己的房间。

只要有地方睡觉,阿方索就是开心的。他精力充沛,仿佛永远不知疲倦,此刻正对着异国风情的旅馆装潢大惊小怪。法蒂娜从雇员处拿回几个新鲜的香橙,坐在床边剥好了整齐地码在碗里,阿方索喜欢甜食,然而刚吃过晚饭,糕点会让他撑到。

“娜娜!”阿方索扑了过来,法蒂娜好整以暇地把碗从腿上高高端起,看他甩着尾巴趴在了她的膝盖上,“我今晚要和娜娜一起睡吗?是吗?是吗?”

“不,你一个人睡。”法蒂娜把碗放下,阿方索的眼睛不禁盯上了黄橙橙的果肉,闻言却迅速将目光转回了法蒂娜的脸庞,“离天亮也没多少时间了,我在椅子上坐会儿就好,顺便确认下讨伐笔记。”

“我要和娜娜睡。”阿方索表示抗议,他坐在地板上紧紧地抱住她的小腿,霸道地把脸往膝盖上一枕,连带着高高撅起了嘴巴。

法蒂娜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当阿方索的尾巴也开始拍打她的脚踝时,她顶着一张冒热气的脸,心情甜蜜又苦涩。当阿方索遇到其他友善女性的时候,也会这样毫无心机地撒娇吧?他什么都不懂,只识最分明的善恶,你对他好,他自然就对你好。

他也曾这样,要求和别的女孩子一起睡吗?法蒂娜脸上的红潮褪去,她垂着眼睛抚摸着阿方索柔软的头发,醋意蔓延到了心脏,化成越来越浓的痛楚。

假使阿方索懂得爱情的含义,她的心意就能得到纾解。或许有一天他们也可以步入大圣堂布置属于自己的婚礼,寄出婚礼请柬的时候,她的心会化成一汪金色的蜜糖。

一切都只是假设。阿方索还是固执地坐在她腿边,坚持要和他的娜娜一起睡,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能随便和女孩子在一张床上睡?”法蒂娜问他。

阿方索一直在偷偷观察着法蒂娜的脸色,看她突然严肃了起来,以为是她生气了。他松开紧抱的臂膀,随即又不甘心地更紧地抱了回去:“我不和别人一起睡,也不和女孩子一起睡,我要和娜娜睡。”

听到阿方索的话,法蒂娜的心情明朗了一点,她勉强压抑下雀跃的心情,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试探到:“但是我也是女孩子吧?异性之间是不可以随便睡在一张床上的。”

阿方索沉默,看上去像是在思考什么,法蒂娜说不清自己在期待什么,她不会让自己想明白,因为她拒绝承担太多的失望。

“那为什么弗莱德可以和莉莉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

“前,前辈他们是……”法蒂娜已经没有余力思考为什么阿方索知道他们睡在一起,她犹豫着怎么样才能把问题解释好,又不带有引导意味,“那是因为……他们互相喜欢。喜欢到想要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我也喜欢娜娜。”意料之中的回答。

法蒂娜头痛的扶住了额头,但是该有的反应还是很快:“谢谢你,阿方索,我也很喜欢你。”

非常的喜欢你。

“但是阿方索并不是只喜欢我一个人吧?”

“嗯……我喜欢科林爸爸,喜欢弗莱德,喜欢莉莉丝,喜欢阿莱西亚,喜欢娜迦尔……”阿方索掰着手指,一个不落地报出了伙伴的姓名。法蒂娜对于这样的结果,早就心知肚明。她在阿方索顿住的时候帮忙回想遗忘的姓名,直到连宠物们也被算上,却冷不防听到阿方索郑重其事地收尾,“但是我最喜欢娜娜了。”

“娜娜走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回来看过我。我每天都在想你,吃饭的时候也在想,洗澡的时候也在想,睡觉的时候也在想。”

“只有和娜娜呆在一起,阿方索才最开心。”

“我以后都要留在这里,不要再和娜娜分开了。”

阿方索凝视着她。那双眼睛永远澄净清澈,此时此刻,倒映出一张潸然落泪的脸。

 

 

在阿方索还小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更何况他还是那么的可爱,五官的优势从小就显露了出来,当你看着他,你绝不会怀疑他就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天使。

科林是阿方索的养父,按他的话说,还是少年的他捡回了被丢弃的幼崽。那位在逃难中生产的母亲最终闭上了眼睛,科林迪安接过了襁褓,也从此开始了截然不同的生活。

“因为小孩子很脆弱,”科林接过法蒂娜递来的油脂,小心翼翼擦拭着盾牌,仿佛面前的武器就是自己的初恋情人,“他经不起寒冷,也挨不起饿,所以我想,我不能继续跟着他们一昧的逃难了。”

“因为是难民,所以即使很努力,我也找不到工作。所幸黄昏湾的商人还算友善,经常给我一些跑腿的活计。有一次我跑去了乌尔达哈,给一位恒辉队队员送信,途中被秃鹫围攻,是一位骑士救了我。后来他成了我的师傅,教授我与怪物搏击的技巧。如你所见,我就成了冒险者。”

“我开始为了委托和狩猎而四处奔波,在我不经意的时候,曾经的小婴儿已经学会了用两条短腿在我身后追个不停。也是那时候,我开始发现阿方索的问题。”

阿方索是猫魅返祖的极少个例。他的身体发育优秀得过分,无论是柔韧、灵巧、速度还是力量,都在他成年后达到了猫魅标准的巅峰。作为代价,他的行为举动保留了动物的本能,他喜欢扑蝴蝶,喜欢玩毛球,能够轻易地窜上几米高的巨木,舌头碰不得烫人的食物。他的年纪永远停留在最懵懂的时代,属于人类的思想混混沌沌,天真幼稚。

“你对他的感情又能持续多久?谁也无法知晓。他可能永远不会回应你的心意,永远不会懂你对他的感情与其他人相比有什么特别,他不懂你的痛苦,不懂你的欢乐,也不是一个好的倾诉对象。”

“他的世界很单纯,你可以轻易进入,却不能全部占有。也许一开始你会觉得他对于你是甜蜜的负担,长此以往,就只剩下负担。”

“我是他的养父,而你不同,法蒂娜,你从来不用对他承担任何责任。我抚养他,依旧能有我自己的生活,但你爱上他,你的人生他就注定参与到底。你到底有多么坚定的心理准备,承担未来一切的挫折和磨难?”

科林迪安示意她看向窗外,广场的喷泉边,人族的漂亮女孩儿将编好的花冠戴在了猫魅青年的发顶,阿方索惊奇地伸手触碰色彩缤纷地花冠,高兴地在女孩儿脸侧印了个短暂的吻。

记忆里似乎听到科林的呵斥,还有阿方索看见她兴奋地呼喊,但是她心烦意乱,只顾着仓皇逃离,丢兵弃甲。

原以为故事到此为止,没想到却是崭新的开始。

阿方索被法蒂娜突如其来的眼泪吓坏了,那些带着温度的水滴砸落在他的脸上和唇角,微咸苦涩。法蒂娜突然俯身拥抱了他,十指紧紧攥着后背的衣物,阿方索模仿着动作同样将她抱在怀里,试探着舔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阿方索,我不会再逃跑了。”

直到法蒂娜枕上雪白的枕头,意识都还在梦与醒间游离,一切仿佛都发生在梦里,却又的确是美丽的现实。阿方索哼着他从小就听的安眠曲,声音却逐渐轻缓了下去。他以为是自己坚持要一起睡才惹她哭得那么厉害,不论法蒂娜如何劝说安慰,也再不肯爬上松软的床铺。他就趴在她床头进入梦乡,与法蒂娜交握着的手却始终紧密地贴合,再不留下丝毫缝隙。

 

 

“你是否愿意娶她为妻,在扎尔之神面前与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是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我愿意。”

“我也愿意。”

法蒂娜吃了一惊,连忙捂住了阿方索的嘴。幸好参加婚礼的宾客们都沉浸在美好的婚礼氛围中,只有一位慈祥的老妇人回头看了他们,却是眼底含着笑。阿方索瞪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她:“娜娜,我也愿意。”

“你一定连神父的话都没有听懂,愿意什么?”

“只要能和娜娜结婚,我什么都愿意。”阿方索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真,真是胡说…你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吗?”

“科林说过了,要是我再所有人中最喜欢的就是娜娜,见不到你心里会难过,难过的连饭也吃不下,就可以和你结婚。嗯…还有…结婚以后,不能再对别人做亲亲的动作,…不能粘着除了娜娜以外的其他人,…要听娜娜的话,要每天哄娜娜开心,要保护好你…如果让你哭了,就要罚自己一个礼拜不准吃最喜欢的烤鱼……结婚以后,想要和娜娜一起睡也你也不会再哭了,最重要的是,还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娜娜,快点和我结婚吧?”

不懂感情的差别,却只要和自己天长地久。

不是合格的倾诉对象,却承诺不再让她经历痛苦。

“你是否愿意让他成为你的丈夫,在扎尔之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她轻声地回应,被淹没在一片礼花与香槟的声响里。

夏日的风穿堂过。新娘向后高高抛起的捧花,落在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她的怀里。

“我愿意。”法蒂娜突然提高了音量,泪水晃晃悠悠地噙在眼里,引得阿方索万分紧张地瞧着她。她把泛滥的眼泪用手抹掉,挽住了他的手臂,“我没有哭,没有,今天的晚餐还是烤鱼。……这下好了,拿到了捧花,又在神的面前结下誓言,我们一定永远绑在一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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