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歪的人物理解和原作细节整合。)
我一直以为——狩魔流这个名词到底指的是什么,或者应该如何看待它,这是个自由心证的事情,所以我无意干涉任何人的自由思想。不过既然是我写出来的东西自然而然就会有一些给我喜欢的男人洗地的倾向……(完全不排除越描越黑的可能性)
对我来说这个词勉强可以代表一种处世风格。以狩魔豪为代表,或多或少、有意无意地影响了他的后辈的……不过到最后以我的德性还是会变成狩魔豪中心吧。
由于逆转裁判的案件并不是按照时间轴的顺序,也不一定是从一开始就构思好了整个故事,可能会出现后设与原意不完全吻合的情况。即使这样我仍然会把它们当成证据使用,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我会特别标注的。
这是最直观的一点了,身为检察官他们是如何做的。
不管是御剑怜侍还是狩魔豪,都被“某种传言”围绕着。“隐瞒证据、修改证据、与证人的私下交易、非法的调查,为了判被告有罪什么都做得出来”,这大致就是旁人眼里的狩魔流。这也是御剑最初出场时,借由成步堂龙一的心理活动给我们勾勒出的印象。在庭审中御剑也“不负所望”地扮演了这样一个角色——
“你那份已经是陈旧的解剖记录了,律师。 ”
成步堂说:“你整个人都变了。”但是他知道从前的御剑怜侍是存在的。一切并非虚假。而且我们可以认为,他最终如愿地找回了曾经的那个人。
不过我所在意的是他未曾被拯救时的样子。在“过时的解剖记录”这个问题上,御剑的解释是“这的确是正规的调查结果”。而《复苏的逆转》中他自己也提到了关于自己名声的事情。
“流言。你也听到过关于我的那些流言吧。”
“……别瞎猜!我可没有做过证据的手脚。我确实会为了最终判决结果而使用某些手段。但是……我是有自己的原则的。”
这是御剑怜侍的问心无愧。信赖着刑警的搜查,而对被告则是绝对的怀疑。不论内心是怎样的声音,检察官御剑怜侍只能走这样的道路。
“我如何能够知道他们是无辜的!”、他问了这个问题,成步堂以自己的方式给出答案,那是后来的事情。
他憎恨着犯罪者,而律师是犯罪者的帮凶,理应是这样。
那么大概可以得出结论了。
御剑怜侍没有主动使用过伪证,更没有捏造过证据。但是在《复苏的逆转》中,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了警方提供的假证物。至于他所说的原则之内的手段,我未曾得知。操纵证言大概算是一部分,通过语言来歪曲审判员的印象也是家常便饭,有时也会私藏证物(出自3-4,最后还给你拿出来已经很不错了)相对来说我倒是比较好奇1-2中到了最后他还想动什么手脚。
另外三部曲看下来御剑真的很会奉承证人和审判长啊,而且就算怼人也带着莫名的文学气息,总之整个人精英气质其实相当强的……迷人的男人。
狩魔冥比较简单。手段和御剑基本相同,不过在我看来总有几分不成熟,优点是对比起来还真堂堂正正了一些。从调查的结果来看好像输得挺彻底。另外,相比御剑的“和小孩子做交易而且还失败了”,冥基本上保留了更多“检察官的威严”,不过完全靠鞭子所以亲和力和技巧性上就差得多了,甚至可能会导致证人产生抵触心理这样的情况发生……
毕竟从法庭表现来看,御剑应该是依靠他的周全礼节个人魅力(和脸)争取到证人和裁判长的好感从而左右审判的走向的,当然有时也会失态。至于豪大概是怀柔和威吓两者兼有吧(不敢说靠脸)。基本上会有“说出来的话那边那个坏律师一定会怀疑你的”那种感觉。(…)
然后就是,御剑的话对于不合作的证人会觉得无奈而冥会觉得证人很差劲然后发火,豪的话也会觉得这个证人脑子不好使但是好像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变化,证人很蠢不是很自然的事吗.jpg(但是怎么会有那种脑子里装的全是点心的人啊)
不过其实这个事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看出来,毕竟第一次的庭审绫里纪美子的自辩已经毫无破绽了而第二次那几个证人几乎都是稀奇古怪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而且狩魔冥相信真理越辩越明最后肯定还是我赢,这就是既可以说是天真也可以说是守序善良的一面……比较狩魔流的表现是第一次案子里对拘留所谈话室照片的运用,不突破规则的情况下对法庭施加影响的风格。……毕竟是自由心证。
那么,果然最后还是到了这个人。毕竟我当初想讲的就是他……也就是狩魔豪,这个人。
话说在前面,我到最后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少伪证、做得有多过分。
见过很多人觉得逆检2里的狩魔豪纯粹是官方洗地,所以我分开讲。
御剑说过,“他才是真正的什么都做”,星影律师的叙述中他在DL-6事件之前“使用了不正当的证据”、对其人的评价是“狩魔是个蛮横的男人,捏造证据什么的只是小事一桩”。1-4最后的回忆中检察局长的用词是“毕竟,这次可是,连袒护都袒护不了的啊。”(所以他其实经常这么干?)
《复苏的逆转》里御剑所说的“又捡回一条命啊”,狩魔豪说不定也听过。御剑的名声或许也存在着老师的影响呢……另外,严徒局长在和成步堂的对话中曾经说过这样一段意味不明的话:“40年驰骋法场无败,检察院‘活着的传奇’……”“你们心里一定认为那是‘伪造’出的记录吧?”
另一个实际上并不能作为什么佐证的细节是,调查奖杯的时候会发现底座上刻着以前获得这个奖项的人的名字,而且同一个人的名字出现了多次。小茜把这个名字念成了“狩间”,不过总之也是カルマ……(重新看脚本集的话这里小茜念的字最后一个假名是不一样的,但是对证物的详细描述里好像写了上面刻着狩魔豪的名字)
而在逆转检事2里,狩魔所做的事是,使用了在一柳万才的授意下伪造的解剖记录。另一件事是威胁天海一诚作出虚假的自白。讯问方式也毫无疑问地过分,给被告带来了极大的痛苦。
以上是单纯的罗列事实。
尽管种种迹象表明逆检2中的捏造并非他的用意,而他也的确不知道解剖记录是假的,但是没有亲自确认就使用这种证据仍然是一种草率的行为。如果他已经看出这个证据有问题应该也意味着他发现了自己被人针对了,但是他没有,所以姑且算是一时糊涂。
当然也有人认为他根本一直都在伪造证据,这种情况我们需要讨论,因为星影老师就是这么说的。但是我认为,如果狩魔豪是一个为了不留下医生这个弱点能够让子弹在身体里保留十五年的人,那么他完全没有理由长时间进行伪造证据这样一个极容易露出马脚的勾当,从逆转裁判4中也可以看出这件事的善后工作是多么困难。而且也无法解释在1-4中他在预谋充足的情况下反而没有使用伪证这个现象。除非要主张狩魔检察官还拥有手搓证据的技术()
至于检察局长的话,我倾向于他们狩魔流就是经常在违法的边缘试探,而且以成步堂和御剑的经历来看他要是真的伪证的话根本就没法继续干检察官了吧(甚至得那个什么蠢兮兮的奖)。
对天海一诚的审讯……虽然现实中的日本法律规定,嫌疑人有忍受讯问的义务,但是我个人很怀疑他真的会用这种方式(物理)来得到证言,不过天海白了的头发也是现实。就算如此,我还是很在意这位“负责初期搜查的刑警”到底对被告做了什么,或者狩魔到底指使他做了什么……
虽然马堂说:“负责初期搜查的是狩魔手下的刑警”,但是狩魔本人也说了“负责现场的刑警不值得信任”。
(我还是觉得白濑渡这个名字不应该存在(。)
至于胁迫证言,狩魔当时没有怀疑司小姐我的确是不相信的,如果要改变起诉对象估计他就会选司了,如果说有共犯者存在她一定也会是第一个怀疑对象吧。总之这个时候的狩魔豪估计已经气急败坏了。不过不考虑其他因素狩魔检察官的确有让被告自己认罪的倾向。
因此就可以得出结论,狩魔豪的做法除了与御剑相同的部分以外,还有在IS-7事件中使用伪造的解剖记录一次(暂且算作不知情),对被告的不当讯问和胁迫(大概可以视为经常性的)。1-4的案件里居然意外地走的是正经流程……不让律师威慑证人也只能说明他作风过于强硬而已。从特意在计划书里加了制造目击证人这个环节来看他对审判正当性还挺在意的?虽然是很迷的正当性。(狩魔的完美主义还真是有趣,会训鹦鹉这一点也挺有趣的
说到底作为检察官的手段是建立在他们本身的为人处世方式之上的。
所以我想要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选择这条道路。
御剑怜侍为什么成为了检察官呢。
在那次事件中他失去了父亲。他认为凶手毫无疑问是那个人,但是,由于律师的辩护,犯人逃脱了法律的惩罚。他曾经是想要成为律师、憧憬着律师的。但是律师站在了他所痛恨的犯罪者一边。
从另一层来说,“律师”也确实“袒护”了真正的犯人。
那么制裁犯人才是正确的。
他怀着这样的想法成为了狩魔豪的学生。
我倒是不觉得狩魔豪会教给御剑痛恨律师这种想法,毕竟他还自认为根本就没有把所谓律师放在眼里。不过,律师就是巧舌如簧颠倒黑白的生物,因此要用任何手段粉碎他们的图谋,在不知不觉间他也把这种成见传染给了年纪尚小的学生吧。说到底他只是把自己的方式教给学生而已,但这并不能说是想毁了御剑,因为他并不会觉得自己是错误的。毁掉御剑什么的……大概是之后的事吧。
“汝必须成为最优秀的检察官才行,否则就太没有意思了。”
但是,不论起因为何,对犯罪的憎恨、甚至对自己的老师的某种意义上的憧憬……是御剑怜侍自己的意志。
他从来都不是狩魔豪的木偶。
但是这个人对他的影响的确毋庸置疑,比如什么“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还有至少气势上不能输的这种准则(结果和狗互瞪和看守互瞪和监视器互瞪)。以及,在逆检两部作品中面临抉择的时候,狩魔豪会作为某种象征出现在他的脑海中。(然后作为不会选择的道路被否定掉)
在逆检2里他说道:“我所相信的东西,原来都是假的吗。”可能他的确、即使在事件之后,也还是把狩魔豪当成法律的守护者之一员。也依旧留存着这十五年里所接受的一切,以及,共同度过的时光……仅仅如此。
“我所追求的不是完美的胜利,而是完美的真相。”
最终他走出了过去的阴影。他超越了检察官的立场、制裁每个犯人的片面愿望,转过头来面对真相。这份差点毁灭了他的怀疑也一样成为了他的力量,他的强大也一样来自过往种种。所继承的不再只是痛苦与无助的回忆。检察官以怀疑为生命,他继续选择作为检察官的存在方式,必然经过了自己的思考。
可能是真正意义上爱着正义的人呢。
相比较而言,狩魔冥看似完美地继承了狩魔流的理念。所追求的是完美的胜利。不过,不管是“狩魔流”还是“完美”和“胜利”这两个她挂在嘴边的词,她的父亲一次都没有提到过。当然了,在第一部里还不存在冥和狩魔家的设定,到了逆检里豪基本上也是会提起他的“完美”的。因此理解成“这个人终究无法再坦然地说出这些话了吧”倒是未尝不可。(重刷逆检1时意识到我被官方打脸,不提完美这事只是巧舟和山崎的区别ry)
总之,她无比地尊敬着她的父亲,她追随着父亲的背影,将自己所走的道路视为无上的荣耀,但是那却是她的误解。
我也说过,狩魔豪对这些其实可能是不怎么在乎的。
如御剑所说,狩魔冥依赖着她的父亲。不过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依赖呢。
在逆转一里由于设定不全的原因狩魔豪根本就没有提过小冥的这件事我们已经知道了(……)。在检事系列的第一部当中终于有了父女互动的情节,一次是冥提出比试,还有就是向豪提出的“下次我的出阵,你也会来看吗?”、并且以比试为理由让御剑得以继续调查。
总体来说豪对小冥应该还是很宠的,毕竟前前后后女儿大概提出了两个半要求而豪大概都算是答应了。虽然每次都是反应慢半拍的样子。(“唔,有什么问题吗。”这种天然呆发言……)
另外,在逆转动画第二季的原创集中豪还带着女儿去吃松饼、而且说的是“不是要去吃那个叫松饼的东西吗”(再次天然呆发言)(而且还说成了pancaki(?)),事件之后还记得“松饼应该烤好了”这回事。所以说我觉得以前说的“在女儿面前的豪君就像是第一次和女生说话的善良阿宅”也没什么错误嘛……
不过与此同时,在冥兴高采烈地说着“要成为和爸爸一样的检察官”时,豪的反应也只是“好吧”、“怎么了”、“这样吗”……(动画里立刻转头去问御剑也要继承父亲的道路吗)他对这个孩子好像并不会像面对御剑怜侍的时候那么严格。另外,这种状况似乎并不是冥所希望的。
冥一直以来想要证明的应该是,自己才是最符合狩魔之名的那个人——在她和御剑怜侍之间。
所以,看完了逆转检事的剧情之后,我似乎有些理解了为什么有人认为冥的性格以及针对御剑怜侍的竞争意识是豪有意培养的结果。因为豪说起来的确,尽管作为父亲似乎算是很慈祥的,可是对另一方面的情感需求简直连一丝一毫都没有满足过。
作为、未来的优秀检察官,深获认可的得意弟子……那般的希望。
作为狩魔豪的女儿,必须要不断获取胜利,而失败则完全无法接受。故此感受到自己背负着期望,但是这对狩魔豪来说仅仅是最基本的理所当然而已。能够感受到的一直都是不置可否的态度,与对御剑怜侍的那份仿佛永远无法满意的严格甚至苛责迥然不同。
而且,最终也没有做到,让那目光转向自己。
冥说:“父亲是天才,而我不是。”而从2-3的结尾来看,她同样无法超越御剑怜侍,不断被提醒着这个事实。我想她实际上并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毕竟没有迹象表明她的姐姐也一样成为了检察官,而豪究竟是不是注重家族传承的人这一点也不得而知。何况,在逆转2的结尾,她似乎认真地考虑过放弃了。对于冥和怜侍的方方面面,豪究竟是有意培养抑或言传身教,还是根本就不懂得其他的教育方式,到头来还是难以确定的事情吧。
与其说她不在乎所谓的“复仇”,不如说她就没能接受关于自己父亲的那些事情。距离狩魔豪这个人的距离无比的遥远,还不如将没有温度的信念作为依靠要更好些。就如同华宫雾绪一样,她选择自己来模仿那个已经失去的人的样子。……实际上也是她自始至终都没能看清的样子。
她的眼泪意味着什么呢,作为女性,作为孩子,作为才能不足的凡人。
为了自己……亦为了深深仰慕的那个人。
这样想的话,到了逆检2里,她最终能够放下、得以正视这些,我感情上觉得很开心。哪怕只是面对与自己经历相似的弓彦所说出的算不上宽慰的话语。有时的脆弱也可以理解吧,她不想让御剑怜侍离去,在今后的人生中不想再看着某个人的背影,我也可以理解吧。或许我也不能理解……
“你想从狩魔……从我身边逃走吗?”
哎呀,这种台词,未免过于……不过也无所谓了。
而且也不仅如此。这一点我还是后面再说吧。
那么最后,作为这一切的起因,可以说影响了如此多的人的命运,尤其是影响了自己的后辈的,以及这“传说”的开端,狩魔豪是因为什么才成为了检察官呢。而且,他心目中理想的存在方式又是怎么样的呢?
我并不知道。
现在的做法到底是他自然而然地接受的,还是妥协之后的结果,我并不知道。在整个的出场过程中,我很少感受到他的烦恼。逆检1里能够看出他早就知道世界上存在着“无法送入法庭的对手”,并且对此的结论是:“对这种人根本就没有必要理会”、“检察官是法庭的守卫者……法庭之外的事情,没有思考的价值。”
与之相对的,仅限于法庭这个范围以内似乎的确在尽心维护,同一段剧情中也有呵斥糸锯警官“在神圣的法庭大声喧哗”,似乎体现着逆转1里动辄说别人藐视法庭也并不仅仅是手段,而且也能很好地解释一代中制订如此细致的计划同时又如此的志在必得,但在实际操作中仍然仅仅按照最为通常的程序来进行的这个现象。尽管这是仅限于一作的表现。
所以接下来是瞎猜环节。
虽然我每一次按照他的可能选择做测试结果都是秩序中立,不过按照我个人的感觉来说,还是应该归类为秩序邪恶,然后在涉及到御剑一家的时候不用辩解了完全是混沌恶了吧。不过,仅仅限于对法律的态度,我觉得这个结果是可以的,剩下那条后边再说。
总之,他基本上没可能是秉持正义来行动的,也丝毫不会同情弱小。有一点是我刚刚才想到该如何概括的,他的原则中包含着相当严重的形式主义。嗯,简单点说就是真是个装腔作势的家伙啊。()
这样来说的话,对完美的记录如此在意的这一点也能够解释了。与其说是自律,不如说是很基本的自我规制,不是由于信念而确定的原则,而是将这些认知为基本。我还是认为这属于比较工作狂的感觉,比起欲求比较近乎偏执。不一定会觉得高兴,但就是要做到这些才可以。同时,由于毫无自我否定意识,这个人对于这一类规则和自己本身的意志似乎是没有区分的。
在动画里他说道,记录并不重要……好像只是想让犯罪者受到惩罚。嗯这很矛盾,难道说你这个只是场面话而已吗?不过也的确如果说完美的记录就是一切的话他本身已经不完美了,还是每次审判都是准备万全来得现实一些。果然概括起来还是——不想输吧。反正他所说的完美一向都让人搞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那也,并不是真正的完美。我要再说一次,只不过其他人连这种程度都没能做到。
在限度之内用尽全力去战斗。即便是一旦站上被告席就会被排除在外的那种程度的正义,他的确有自己固执地遵从着的原则。
至于这种做法的根源,也许是所受的教育。因为我有一种来源不明的印象,觉得狩魔豪本身似乎是很肆意妄为的那一类人。如果不是外界的限制,他也许就不会遵守规则了。
从大逆转系列追加的设定来看,检事这一职业也有可能来自家族传承……以及这个装束风格。不过我不确定两三代人的时间是不是真的足够让这个家族的家风变得如此微妙,至少他们的老师这一家看起来不说完全正常起码还算正派,应该不会流传下过于反人类的教育方针才对。所以如果要我猜想的话估计还是家族守序善良的价值观加上剂量未知的的大英帝国贵族气质和这孩子自带的糟糕性格产生了反应,硬要解释的话就是家族传统(权威)一定没错但是我肯定也没错的这样一种思想……
我还是很在意他的耳钉是怎么来的。
然后就是,虽然我觉得他的脑子里有自己干的事自己兜着就可以了的成分,但是占主导的大概也许不是这个……或者说他不会有只要能够掩盖就可以犯罪的想法?因为我没有感受到dl6事件之后他的行为模式有什么大的转变,所以暂且理解为这一扭曲的部分成功地与日常割裂开了,只有涉及到御剑一家的时候他的内心才会重新回到那个情境当中。而且、看起来触发条件蛮严格的。
在动画版里除了删除了喜闻乐见的撞墙情节和电击play情节(准确来说是换人)以外,还还原了原作中最后一个响指没打出来的细节,增加了徒手捏拐杖的戏码,因为是右手所以我觉得捏不碎,应该是成步堂的魔法造成的。这个情节主要还是为了导出“击中你的不是子弹而是真相”这句升华主题吧。
但是在那之前加的台词还真是挺有感觉的……
然后另一个添加的细节是,狩魔豪在回忆自己的罪行之时,两手比划着模仿握着手枪的动作,说到最后一句:“老夫想这就是命运吧。”虽然作画乱七八糟……说乱七八糟太客气了,不过我当时似乎的确体会到了某种东西。
第二季的原创集中还是添了很多塑造,也某种意义上锤了一些设定填了一些坑。虽然官方资质并不是非常的稳固,但是至少要单独拿出来说一下。比如首先他一开始对御剑的态度是想要送到孤儿院……首先可以确定他收养御剑的初衷并不是出于复仇了(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然后最后也提了一句“这不是为了赎罪”,这个可以理解为他内心还是有觉得这是一种赎罪的成分,但是总觉得也可以读出一种死不认罪的味道?(我对豪君的人品成见还真是相当的深)
那么他后悔过吗……我看不出来。我不觉得他会为这个既成事实感到悔恨,我现在觉得他很可能并不是沉浸于过去的人。这样想的话我也觉得,御剑信对于他来说,可能从未真正成为过去。
开始了这一段才发觉这里好像比想象的要难搞……
说是人物关系也不是人物关系,干脆想到哪写到哪。
御剑怜侍的话,和他有关系的人物未免太多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本质上是温柔又有责任心的人,某种意义上是教科书一般的傲娇。至于冥呢我觉得实际上对单纯的善意是很直率的,只有对待她觉得“不能作为友善对象”的人才会露出不坦率的一面。至少在逆检系列里看来是这样的(比如面对美云和她爹就很正常),如果结合让她作出这种判断的对象,也可以认为是她觉得这些人太没出息了……这就是所谓有理有据的傲娇吧。
总而言之受过狩魔影响就怎么也改不了过分正经这一点,虽然信先生明明也是很正经的(吐槽都在心里而且不会被读心)但是两者获得的反应就是不一样嘛。
御剑怜侍有时的确会做很过分的事,而他也说过许多次“我并没有想要当一个好人”。在我心目中,是拼命坚持着自己的准则、同时夹在这个世界与自己的心声之间遍体鳞伤的人。因为,要与这个“世界”战斗,需要同伴。所以,尽管御剑怜侍如此的脆弱,天真而又浪漫主义,但是他做到了其他的检察官、他的法律界前辈没有做到的事。
因为不论是严徒海慈还是狩魔豪,这些被宝月巴评价为“打击犯罪的时候最优秀的战士”的人,都没有信任过其他人。他们所走过的这条道路、狩魔冥差点走上的这条道路,未免有些过于孤独了。
“我改变不了我自己……曾犯下的错误!”
他人是弱点、强大的标准是毫无破绽、然后完美意味着独自背负一切,其中没有信赖存在的余地。严徒海慈只会为自己而行动,狩魔豪只会相信自己的判断。犯了罪没有关系,不要被别人发现就可以了,用人世的尺规来替代良知。
御剑怜侍是会在那个选择面前犹豫的。
又正直,又温柔,信赖着他人,也相信自己。不需要绝对正确,只需要彼此诚实相待。
我没有从单独个人的角度去评判御剑对其他人的态度,我想他尽管怀抱着伤痕,依旧努力做到公平和正义。这已经是对御剑怜侍这个人最好的概括了。
狩魔冥对我来说还是孩子……也并不是天才。总之,在不能彻底地自我肯定这一点上,她应该也是一样的吧。然后,因为是孩子所以有时会意外地坦诚(在动画原创里尤其天真烂漫嘛),但有时别说是压抑,连自己真实的心意都未必能意识到。等到稍微长大了一些,就变得有点容易害羞了。
另外就是,在我的印象里冥微妙地有着即使不成熟却非常真诚的荣誉感和正义感。她好像会主动把自己置于保护人的角色(甚至会变成笨蛋姐姐ry)……是否把依赖和信赖相混淆了我并不清楚。我觉得在逆转3里她仍旧是孩子。实际上那个时间点她是否成熟并不重要,直到结局,我一直清楚她不会停止前进,这就够了。
她和御剑怜侍的距离在于何处呢……其实他们都是真心追求着正义的人。但是御剑怜侍不去做的事,是因为他不可以那么做,而狩魔冥——她根本就不会那么做。
御剑怜侍的心里存在着合理性的成分,对于种种事物可以用标尺去度量用天平去权衡,而她的本性过于正直也过于纯真。如前所说,她会选择善良的方式,会选择堂堂正正的方式,会以这样高洁的姿态存在,会一直对自己的父亲有着那样的误解,甚至于她无法继承狩魔流的道路,因为这就是她的本能。
她本来就不可能不择手段地去获取胜利。她本来就不可能做出残酷的事。尽管有着那样的骄傲,但是恐怕会为了心底的温柔痛苦地割舍吧。在2-2的案件当中,她也首先劝成步堂主张“正当防卫”,对于真宵这样一个无辜的少女,未尝不是一种温柔。御剑可以当众揭开华宫雾绪的伤疤,但是冥听见那位女性听从自己的话而被怀疑成凶手时,我想她心里是动摇了的——那不是她想看见的结果,她也不想为了结果而付出这样的代价……某种意义上说,她不能承担这种事。
她和御剑是不一样的。她并不想逃避真相,不如说因为这样她才会输,也是因为这样她才在输过之后依然正面前来较量。她是真心相信自己所掌握的就是真相,就算会得到难以接受的结果,就算会品尝到挫败感,她一直都拥有那份真诚的愿望。
“如果发现了那种东西,我就不会叫他做证人了。”
是如此骄傲地回应着质问。所以说,这样的狩魔冥是不会去掩盖真相的。
也不会迈出通向毁灭的那一步。
但是,如果一直保持这样,永远也没法从这个痛苦的矛盾中解脱。而且也不仅如此。因为狩魔冥从来没有把那当成自己一个人的事,一直都背负着名为“狩魔流的完美”的诅咒。在我心里御剑怜侍在放弃了自己的初心时,就已经是失败者的姿态了。但是他所用来逃避失败的手段,正是狩魔冥最初的坚持。
“……这不可能……我居然输了!”
“我为什么进行住宅搜查?如果连这都不做……”
这句“我居然输了”放在了阿库罗的提问之后,不如说这句提问才最为令人感到无助和挫败。能够让犯人都为之叹服,对检察官来说本应是足以自豪的事情才对。然而此刻这仅仅是对她的质问而已:如果连这都不做的话……
获得那份钦佩的并不是她。这份“胜利”实在是过于讽刺。
她只有面对这一现实。她选择了面对这一现实。
狩魔冥对于“完美”的要求,是面向自己的,甚至于是几乎没有什么附加条件的。如此未经世事、简直可以说是一腔孤勇般的理想。但是“这世上是没有‘完美’的”。
最初,她是站在追赶着御剑怜侍的立场,然后御剑对她说,现在我们二人是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的。无论实际上“都输给了成步堂龙一”是否真的能让他们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这句话给冥留下了余地。狩魔冥有了这样的机会,重新思考自己作为检察官的存在方式。
所以说,有了逆转3的“伟大的复活”。
“狩魔冥。……天才检控官。”
“传说、已经成为过去。我就是狩魔。……仅此而已。”
不再是作为“狩魔豪之女”,用自己的方式去成就狩魔的完美,她是这样想的吧。从这一次的庭审中也可以看出,她用尽全力去战斗了。
虽然本意是打败成步堂龙一,后来又变成把御剑怜侍“打得落花流水”,而结果仿佛和这一目标相差有点远,她自己也又一次表现得十分挫败,但是这是否就意味着她是失败的呢?
我总觉得御剑所说的“你果然是我最好的搭档”这句话并不是单纯的嘲讽。我想其中也有着这样的意思——我的确是你的同伴。
这是、一同追求真相的邀请。
不是你输给了我,那是我们两个人的胜利。
故事结束了,却又没有结束。
狩魔冥是这样一个人,对于在乎的人会给予独有的温柔,对于看不惯的事物也会毫不留情地予以鞭笞。简直可以称为高贵的存在,这般纯洁绚烂地绽放的花朵。
好的接下来到了我最喜欢的环节,但是我已经基本上忘记我想写的是什么了……
首先是狩魔豪和周围大多数人的关系。我这个时候真的特别想要说一句……没什么关系。无事发生的时候基本也就是无视,有看不顺眼的会说几句,比如在衣服上打洞(……)原来检察官都不带徽章是这种原因呢。另外就是,好像经常觉得刑警在妨碍他……
在这些人之中也还是有一两个特殊的,比如马堂。区别在于什么呢……比如逆检1里提到一条九郎的时候,狩魔豪所说的话还是不太中听的,马堂这个时候提醒他死者为大,他还是显得懂点事没有怼回去。另外就是在此之前他曾经对马堂说:“都快退休了还在现场跑来跑去的古板刑警,再不赶快升职就晚了”(你自己不退休吗),马堂当时回以“对刑警来说在现场调查才是美学”,而他虽然哼了一声但是也表示“也不是不能理解”。最后,在逆检2里一开始豪君多少还是把马堂看成和自己一伙的,在管对方叫“大块头”遭到抗议之后也改口了。而且因为逆检2是后出的在逆检1里豪君和马堂的相处方式真的完全不像记仇的样子,这还真是……
然后是身为同事的一条九郎,被无辜称为白痴的男人……总觉得这个称呼带着一种娇嗔这一定是我个人的问题。除此以外他也并不是没有提到过这个人,事实上那个“对于无法送入法庭的对手要如何处理”的问题就是一条九郎问的。而豪君对此的嗤之以鼻我们已经看到了。总之,经过这样的对话之后,两人还是沿着各自的轨迹一直走到黑……这是后话。
豪君和小冥的关系这个问题呢,之前我已经说过了。值得一提的是,第一次见到幼年美云的时候豪是眼见对方踢了御剑一脚仍然不动声色地问小姑娘怎么了(还意外地和蔼呢),然后被说了“大叔你好凶”,似乎效果拔群。
狩魔豪是怎么看待御剑的,这一点就很烦。
实际上在逆转1的对话里,只要直接问“御剑怜侍”这个选项,对方就会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说出“……天真的浪漫主义者。”“同他父亲一样。……成不了器。”这样的评价。而且从后面的对话也可以看出,至少在这个时间点,他应该清楚十五年前在电梯里发生的事情。但是,对于很关键的“为什么要收养仇人的儿子、并且还作为检察官抚养成人”这个问题,他没有正面回答过。像我之前说的很明显至少不是为了向御剑复仇,因为最开始他还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御剑……你竟然又一次……向老夫……公然反抗……”(脚本原文没有人称我也搞不懂日语人称省略是怎么回事)
“……父子两个……都是碍眼的家伙……父亲在老夫的经历上抹上了‘处罚’的坏名声……而儿子又在老夫的肩膀里,刻下了终生都无法消除的伤痕…”
“…我要用这双手来葬送你们……送你们到死刑台上去……”(实际上他们俩谁你都不可能送到死刑台上去啊,就当你是御剑怜侍选择死亡的那个意思了)
算是最后吐露实情的对白,真是标准的恶役风格啊。总而言之逆转1里的狩魔豪台词一直都很指代不清含糊其辞一会儿提御剑一会儿提他爹,我极度怀疑一开始就没想给这个角色明确定性,好像只有看上去很强这一点没什么疑问,连实际上强不强争议都大了去了……
反正是负面的感情。至少,至少承受了十五年疼痛的狩魔豪,大概只剩下这些了。
明明伤痕无论如何终究会愈合的,因为做了那种事而不得不隐藏伤口、不得不一直把那颗子弹一直留在身体当中,到底是谁的错呢。
在动画第一季里在庭审之前给狩魔豪加了一句,“从小到大我把你视为我亲生孩儿一般,一直打算将你引入光明大道的”“但是既然你现在成为了被告,我也没打算护短”。这里我看着是感觉超尬的啊,这种时候还来说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话其实还真是显得挺不要脸的(…),您老为了给御剑造成精神折磨还真是不遗余力……
第一季原创集里的那个围巾真是太好笑了,不过给御剑围围巾还莫名地有点暖,可能说关心御剑也不能完全认为是在口嗨吧()第二季虽然是在试探最后还是出来给御剑解了一下围,还是有点正常地意识到御剑是个孩子了,比我想象的要懂分寸一些。虽然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肩头的伤是御剑搞的。
“汝必须成为一流的检察官才行。…………否则的话,就太没有意思了。”
倒是不能说他不是个合格的老师。
御剑怜侍作为检察官的“手段”多半来自于这个人。我还是想说,他确实把御剑怜侍培养成了如他所期望一般的优秀检察官。他想必也,为此自豪过。
在看到动画中狩魔豪给御剑戴上那个跟他到现在的颈饰时,我想这是双方都认可的师生关系,不管后来发生了什么,不管这中间存在着多少阴暗,终究无法抹杀那个场面。不过也就如此而已了。
虽然理解动画就是想做一下国中的御剑,但是我对于豪君和御剑已经相处了三年又突然想把人家送到孤儿院这一点确实感到挺不解的。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觉得御剑年纪太小现在觉得送出去也没问题……
而且,就算已经做出了这个决定,不管是对御剑还是对小冥他都一点也没有透露过,冥对御剑那么有好感他是不在乎呢还是单纯地迟钝呢,这个事就比较奇怪。另外即使在这个时候他还要问御剑是否想要继承父亲的道路,我也不知道这其中是否有什么意味,在这个场合下我倒是不觉得他是纯粹想要让御剑不痛快还是怎么样,虽然结果上来说好像确实造成了一定的心理伤害。联系到后面参观庭审的那一段,总觉得豪君表现得就好像蛮希望御剑以他的父亲为目标似的。
如果御剑当时回答了想要继承父亲的道路,他会不会当时就改变主意呢。还是就根本不会改变主意了呢。
后来豪在内心的独白里说道,这不是为了赎罪。也许他曾经猜测自己是为了赎罪才收养御剑的,不过如果真是那样应该不会随随便便就想到把他送走。或者可不可以认为他已经不想承担这份愧疚了……
到最后,狩魔豪看到了御剑的才能,也决定把他培养成检察官。他原本想要御剑走上怎样的道路,我还是有些看不懂。毕竟就算最后他的重点好像也还是放在肩头的疼痛上,没有提及自己对御剑的看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话不说明白很烦人啊。
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他到底为什么要收养御剑呢。动画里这一次给出了“正面的回答”。
——狩魔豪自己也不清楚。“对此我自己也非常不解”。
可能之所以想把他送走,原因也不是想要他离开,而是实在搞不清楚为什么要留下。
最后他得出的结论是:“我需要弄清我所承受的疼痛最终会将我导向何方”“我明白了这就是我的宿命”。
我想这两句话还是太暧昧了。实际上这疼痛到底将他引向了何方呢。最开始他感受到肩头的痛意时、自言自语的是“事到如今你还要阻碍我吗,御剑信”。但是这份疼痛实际上并不是御剑信留下的。从某种意义来说,他可能也正是把御剑怜侍留在身边才得以知道当时在电梯中的真相。他留下了御剑怜侍,把御剑怜侍培养成一流的检察官,一手导演了那个严密又疯狂的复仇计划,最后阴差阳错地自取灭亡——再次被过去的子弹击中此身。
具体到哪一步,是那疼痛引领他走上的道路呢。
在他心里,这个结局又是出于谁的意志呢。
嗯,最后是故事还没开始就已经退场了的那个人。
狩魔豪和御剑信的那次对决,一开始只是通过旁人之口讲述的。
是有着关于完美的执念的人,对于破坏了这个“完美”的记录的人所怀抱的恨意。而很遗憾的是,这个问题也没有被正面回答过。狩魔豪只是说:“我?对律师?……为什么?”
尽管在回答中只是针对律师这个字眼进行反问,狩魔豪并没有如他自己所说地忘记律师的名字。而且,他似乎对自己的犯罪颇为得意。
“吾可是,连被害者自身也能完美欺骗的人物啊!”
恨意来自于从未体验过的被处罚的感受,那一瞬间的杀意被归结为一句“这就是命运啊,吾意识到了这一点。”又是宿命命运这种词。
但是在动画里,也说出了“如果辩护律师是你父亲说不定还能有所期待”这样的话。
……期待的是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他是否会为了装个样子特意这么说。毕竟像他这样的人,说出的话本来就谈不上什么可信度了吧。总之在这些真真假假之下,留下的只是人物关系连线边上的“宿敌”这一个词而已。
宿命纠缠之人。
那么,到最后,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限定狩魔豪这个人,那个词也绝不是完美。而应该是命运……是所谓的“业”吧。是“Karma”,他的姓名的双关。他的一生已经完美地为这个词作出注解了。
发生在电梯中的一切就仿佛命运恶劣的玩笑,但是已逝之人不会再回来。犯下的罪行也不可能消除。也许时隔十五年的这个计划就只是心魔作祟,但是我更倾向于认为,这也一样是命中注定,那就是第二声枪响种下的因。
能逃脱的就不是他了。
最后还是越来越感觉我的理解明显是半吊子啊……()其实豪君和小冥都有很多可爱得难以置信的地方没法写进这里呢。不,豪君不算上逆检应该是没有了。当初想要对原作容易被忽略的细节做点解释来着,现在一看明显没成功,虽然断断续续写了这么多。
不过,就这样吧,反正我爽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