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前提醒:
1、萌新第一次做饭,写的不好请见谅
2、本文无黄色情节,且没有动作描写,非常寡淡
3、全文以土豆的第一视角,从一喜到抽猫时间段,进行一个粗略回顾,很像流水账
如果观文过程中感到无聊、不适请及时放弃,放过自己,万分感谢。
一开始,抱着试试的心态,和吕严一起来到了一年一度喜剧大赛海选。因为写不出好笑的sketch,尝试着写了漫才,为了试验漫才的可行性,先去参加了单立人喜剧大赛,顺便拿了个季军,那时候我演直人,吕严演怪人,被网友评价吐槽太凶了,吕严那天给我看网友评价的时候,还故意断章取义说我太凶了。“吕严,那咱要不换下角色”,“可以试一下”,就这样,我们的角色都确定了。
来到喜剧大赛的正式舞台后,没想到第一轮就被淘汰了,印证了我们的参赛宣言,对于这精致的舞台来说,拿来讲漫才确实有点吃亏了,事已至此,还是先回老家吧,漂泊在外面久了,突然有点想家了。“郭洪泽,你打算回成都么,要不要一起”“不了,我想回趟老家”。
再过几天就走了,早上脑子乱的睡不着,下去喝了点咖啡放空下自己,突然接到吕严的电话让我上来下,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听到贝贝和小强宣布我们被复活的时候,我大脑一片空白,“惊喜、还是受宠若惊?”,没想到有人还需要我们,在短暂的沉默后,我拿出了脱口秀演员的专业素养,开口抛梗“又撞档期了啊”,吕严看我说出了不合时宜的话,顺势推了我一把,好在当时我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放平常我肯定会数落他,毕竟我很讨厌别人碰我。就这样,本来以为又要生活重归于平淡的我两,命运的齿轮就此转动。
复活后,我决定不在写纯漫才了,虽然我很喜欢,但是这毕竟是个竞技比赛,不去表达,不获得观众的认可就是不行,我希望表达的一些观点,能传递给观众,但吕严不这么想,他就只想继续做漫才这种无厘头的沙雕玩意。为此我还和他吵了几架,我无法理解他的想法,但是我也不想放弃自我,毕竟第一轮是被淘汰的,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很珍惜团队的成员,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十三代宗师的大家考虑吧,但是吕严不理解,我说不动他,这个赛制需要每个组合提供一个作品,他又是我的搭档,我没法完全脱离他去写本,我很苦恼,不知道怎么办。为此我找了蒋易诉说,事后蒋易回忆“土豆当时急的快哭出来了”,我不会承认自己当时确实快哭了,我喜欢大家。
最终我两还是妥协了,各退一步,我主导一次,他主导一次,通过观众分数来证明谁的想法是适合的,这很公平,十三代宗师的大家也很包容我们的风格,愿意陪着我们一起疯闹。在矛盾解决后,我和吕严的关系终于缓和了下来,不得不承认,我的作品还是需要他这样一个角色的,他的暴力吐槽能很好的带动观众的情绪,其他人来就会缺乏足够的能量,他确实很适合我的作品。尽管同住一个屋檐下,我们也还是如往常一样各干各的,除了创排推本子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交流。我不太会主动缓和关系,有的时候还挺羡慕性格开朗外向的人,我内心中还是隐约期盼着有这样一个人来带我走出自己的封闭世界,我很清楚的知道,我这种人为了保护自己,会迅速缩回自己的小世界,只要不和别人有情感的联系,就不会被伤害,缺乏一个改变的契机和动力。
父葬的成功确实出乎了我的意料,甚至还上了热搜,不过现在我比较担心吕严,他最后那句是现挂的,把嗓子都吼出血了,他确实抗住了,没有他那一声怒吼,这个作品结尾会缺憾,尽管我们平时看不惯对方,但不得不说,在作品中,我两是缺一不可的。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没想到意外来的如此之快,下一个吕严主创的《我的学长》,以极低的分数导致我们组总分落后,直接导致了吕严的淘汰,我看得出来,他自信心很受打击。
“哎呀,没啥事,不就是有一次被淘汰了嘛,起码留了几个作品,在台上,我很满足了,你不用宽慰我”
一看就是在强撑着,也有几个月了,我俩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别嘴硬了,难过就发泄出来吧,别憋出内伤了”
“好啦,我承认行了吧,在创作理念上,确实是你的想法更受观众欢迎”
听到他承认了,心里有的小开心,但代价是他淘汰了,我的作品没处施展了。
“我还不想就这么结束,要不我陪着你创排吧,给你们出出主意”
“啊?可是你待在这里又没钱赚,也没法露面了”
“没事,我还有余钱,毕竟留你一个人在这有点不太人道”
“怎么突然这么肉麻,有点恶心”
“哎呀,算了,不说这些了,反正我暂时没什么活,陪十三代宗师的大家走完全程也挺好的”
吕严没有说出口的是,他被宣布淘汰的时候,看到郭洪泽在后面悄悄抹眼泪,不知怎么的,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被淘汰时的落寞,与看到搭档的落泪,在吕严心中交织成了一种复杂的情感,说不清道不明,他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不想再让郭洪泽落泪了。
吕严决定留下来,这是他的自由,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如果他真走了,想来还是会有些许寂寞吧,平时少了吐槽的声音还真不习惯,所幸他留下来了。
创排遇到的阻力比我想象的大的多,我写的角色,虽然团队其他人会包容,但是他们演不出来那种怪人的感觉,我的装傻没有人回应或者回应不到点子上,也不过是一潭死水,我只能游离在各个组之间,为他们出谋划策。
“我没地方施展了”
饭局竞技创排结束后,回到酒店,气氛如往常般沉默了下来。
“话说节目播出后,郭洪泽你最近有看网友对我们的评价还有私信么”
“看了”
“有些私信和评论太吓人了,还有蛮多男的说喜欢我,给我整不自信了都”
“什么不自信?”
“哎呀,非要我说出来嘛,取向方面,主要是这种私信太多了”
“……”
“干啥呀,别突然沉默啊喂”
“虽然我也收到了类似的私信,但是吕严你要知道,人们对你的印象是来自于舞台上表演出来,可能和真实的你隔了十万八千米”
“我知道,但是我现在确实有点拿不准了,虽然之前谈过几个女朋友,但他们那些暧昧的话啊,还有各种分析啥的,你被人这么追求就没点反应么,对哦,忘了你还没有女朋友”
“别扯上我,我只是以前高中给女生表白被拒后受伤了,不过确实我对于性方面比较冷淡,或者说几乎没有,我不确定自己喜欢什么”
“喜欢什么是要尝试过才会知道,你自己也说了之前一直不社交,把自己藏起来了,如果一直这样,那你永远都不知道喜欢什么”
“怎么尝试”
“额,我想想,要不我两通过彼此论证下,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同性恋喜欢什么”
“人类的爱情往往会伴随着性,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说的你好像不是人类似的,性,我想想啊,要不我们把大部分衣服脱了看看感觉”
“……”
“怎么又沉默了啊喂,算了,怪我,也没必要讨论这玩意”
“倒是也可以,反正东北澡堂子一般也是坦诚相见的”
脱完后
“我没什么感觉,郭洪泽你呢”
“没感觉,甚至有点恶心”
“算了,还是赶紧穿上吧,有点冷,别感冒了”
“嗯”
生活并不会因为这个小插曲而改变,我两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任何变化,之后录制了跨年趴,知道了吕严内心的自卑与改变,我也在饭局上袒露了内心,卸下伪装和心房的我们,或许更能理解彼此了。除了偶尔接点商务、访谈、春晚之外,我们彼此还是达成了默契,工作之余不说话,毕竟录制节目待在一起几个月了,每天睁眼闭眼都是对方,人与人之间还是需要写距离,靠的太近就容易产生矛盾。
我被十三代宗师的大家拉出了自己的世界一小步,现在,我期盼着有人能彻底带我走出来。
不得不承认,我内心是很没有安全感的,重归一人生活后,平常枕头旁边都要放个锤子才能睡着,在北京租了房子后,吕严来帮我置办家具,这方面还是很感谢他,身边有个人能够互相扶持的感觉也不错。
身边朋友有意识无意识的老是撮合我两,明明我还是喜欢辣妹的,吕严平时也总看擦边视频,但是作为生活中的怪人,不被理解才是常态,我也懒得澄清。
5月,不知是不甘心上一季的成绩,还是想再表达自己的观点,我决定参加第二季比赛,打电话问了吕严,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我才发现原来他之前已经偷偷去参加workshop了,但没找到合适的搭档,即使他遇到了困难,也不愿意来麻烦我,心里有点失落,也有点欣喜,欣喜于他对我的尊重。
初舞台拿出了《代号大本钟》,这是我呕心沥血之作,因为有足够的时间打磨,里面的节奏、台词经过反复细究,也隐晦的融入了自身的表达,可惜评委老师没给分,说实话我是有点生气的,台上还放了狠话,下次做纯漫才,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不敢去真的做纯漫才,毕竟吕严就是因为漫才被淘汰的,别真又应了我们的参赛宣言。
“好啦,郭洪泽,别生气了,导师不理解没关系,作品总会遇到懂它的观众的,要不我们去吃烧烤吧”
“我都胖成啥样了,还是要控制一下的,你也别安慰我了,我没事”
“真没事吗,你生气都表现在脸上了,节目毕竟是别人的,我们作为参赛选手,总会受制于节目组的,如果这次不行,我们下次做个更好的”
“……,你咋变了,放以前高低得是你气不过”
“那不是上次被淘汰后看清了自己嘛,我知道这个作品你花了很多努力和心思,我也很喜欢这个作品,大部分观众也喜欢,这就够了,你上台的初衷不就是表达么,既然目的满足了,如果还是生气,你骂我吧,表演还是拉你后腿了,至少要发泄出来”
“嗯?骂你干啥,你又没做啥”
“就是给你找个发泄出口嘛,老憋着生闷气容易憋坏,话说和你接触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真正喜欢啥呢,吃东西确实快乐,但为了健康还是算了”
“我没有喜欢的东西”
“怎么可能,是人类就会有欲望,不管是金钱还是玩乐”
“上面那段描述不够清晰,准确的说我还没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
“这很正常,大部分人到去世的那一天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可能突然哪一天就顿悟了”
“……,吕严你是不是被夺舍了,怎么最近说话一套一套的”
“这不是被你传染了么,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好了,我不生气了,咋俩去撸串吧”
“好啊”
没想到第二赛段对上了老师好,我们关系很好,但是赛制就是这样,只能淘汰一方,而我们侥幸过关了,得知老师好被淘汰后,我没忍住哭了出来,虽然我平常表现不出来对朋友的关心。
“郭洪泽,你台上干嘛说我两去动物园的啊,明明当时是AUV团建,想着好久没见了,约你出来玩”
我一脸不解,“确实是去了动物园啊”
“但问题是你就说我们俩,搞得好像约会一样,会被人误解的”
我还是不解,“这有什么误会的,你啊,就是太在意别人的评价了”
“还有,我后采哭的时候,你说怪你是啥意思,一下给我整懵了都”
“算了,和你说不清楚,咋去吃大餐庆祝吧,我请客”,吕严别过头去,不敢看我,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了,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天台告白结束,这是我第一个爆发真情实感的本子,想起了以前的感情经历,想起了高中的那几个朋友,有点想他们了,台上不自觉就落泪了。细数下来,因为比赛和吕严都住了快1年了,因为情绪彻底释放了一次,在台上也顺便夸了下吕严,吕严哪天不在了,他也会成为我的青春回忆吧。
第四赛段第一轮,复活军团时候吕严的形象我应该会记一辈子吧,太傻了,啥是芒种,当时演的时候面瘫如我都差点没控制住,他演傻子也是一绝,挺可爱的。
第二轮真的太难了,我已经被掏空了,写不出本子,离正式展出只剩不到3天,展演效果不佳,本子不断被推翻,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朋友甚至都能看到我口吐白沫。
“哥,这个本子只能你来主演了,一切以你为核心,可以么”
吕严没有迟疑“这么客气干啥,前面赛段你都付出了这么多了,我也就只是加些包袱,这个本子就交给我吧,对不起,让你承受了这么多”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一瞬间感觉到他的压力,又在强撑了,我有点不忍,但是这一次,我决定卸下担子,试着好好依赖朋友一次。
龙虾人这个本子,其实最后还差了一番没写出来,没想到效果这么好,成功让我两晋级总决赛了,后采环节还是第一次见吕严哭呢,算是扯平了。
跨年趴录制结束后,回到酒店,发现每次录制这种真人秀的时候,我都说了蛮多真心话,吕严也是,虽然我两私底下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刚洗漱完,正准备休息
“郭洪泽,我喜欢你”
我有点惊讶“你什么时候变成同性恋了?”
“你在饭局上读完关于勇气的信后,我决定勇敢一把,怕以后再也没机会了,还有我确实还是喜欢女性的,只不过,你是个例外”
“为什么”
“可能是喜欢你的天马行空,喜欢你平时总能说出富含哲理的话,也可能是和你在一起久了,渐渐对你产生了依赖,总之,在剖析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后,我决定接纳自己的内心,想做的事情就应该去试试,不试永远都不会有结果”
我思考了一会,对于这突然的告白,我确实有些措手不及,但是看着吕严他一脸郑重的表情,理智告诉我没法敷衍,如果不认真对待回答,我们之间可能节目结束后就散了,哪怕是对于朋友,我也不想失去。
少见的,我居然带上了一丝结巴“吕严,你,你和我接触了这么久,应该也看的出来,我现在对于性、情感什么的都很淡漠,平常在和朋友关系到达一定亲密程度之前,我就会快速抽离,因为我没法回馈他们的情感,对于你的告白,我确实不排斥,但是我也怕没法回馈你的感情,很可能你单方面付出了很多却得不到我的回应,这样子未免也太悲哀了”
“我不在乎,以前看小说时还不能理解其中的一个情节,女生为情所困,无法突破境界,但是她喜欢的人有一生挚爱,眼里再容不下其余。我当时想着,喜欢就不能占有么,为什么一定要远远看着,当我真的喜欢上你后,我理解了作者对于这句话的回应,喜欢你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就算永远得不到你的回应也没关系,我愿意承受,因为我,喜欢你”
“……”
“话别说的那么好听,我们还是人类,是人就会有欲望,当你一直努力做某件事,但是直到离世前都没法完成,你真的能做到从一而终么,别说永远,你先过好未来的几年吧”
“这么说,你答应了?”
“谁答应了?”
“那你总要回应一下吧”
“就像你说的,你可以单方面尝试,但是我暂时不会承认你的告白,也就是说对外不能表现出来”
“果然,郭洪泽你也喜欢嘴硬,明明就是答应了,还说的这么别扭,不是我真没几个人懂你”
“你再这样信不信我直接退赛消失”被戳穿了,我有点恼羞成怒
“好啦,好啦,我错了,不逼你了,我是太开心了,没忍住开了个玩笑”
他开心的睡下去了,我还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我这是怎么了,万年不跳动的心脏,居然有了点反应,难道我也喜欢他么,不,仔细分析了一下,最近确实对吕严有些依赖了,但远远没到喜欢的程度,都怪吕严,害我怀疑自己,最终,我带着内心的复杂与纠葛陷入沉睡。
恐龙家族结束了,最后一个赛段确实拿不出什么大活了,连续参加两季早已把我过去的灵感掏空,可以给自己放假了,拿到了最佳编剧,顺便台上还提及了十三代宗师,我想大家了。
二喜结束后,日子又重归于平静,除了商务合作,其余时间我几乎不会主动联系吕严,他也没有因为我们两已经在谈了就得寸进尺,他确实做到了他说的话,这点我还是颇为赞赏的。
好在这次我两算是比较出圈的组合,有些短剧影视作品找我们演,拍了非正常动物研究中心,这部作为漫才式短剧还是挺新颖的,他的角色能疯狂吐槽。而且能和我拍继续待一块,吕严他应该挺开心的吧。
有幸遇到正剧邀请,剧名叫沙尘暴,在里面学了很多专业的表演技巧,一开始还被骂在演小品,确实还有很多不足,喜剧大赛只是一座大山,其他的山只是刚刚开始,还是要保持谦卑好学。
听到有一个短剧要找我两主演,我有一点不敢相信,吕严倒是很积极,为了确保短剧项目落地,去争取了导演等相关人士确认,最终敲定了内容和开拍时间,这点还是不得不佩服他,换我可能随遇而安,不报太大期望。
大王别慌张开拍了,一直带着鼹鼠鼻子拍戏还是有点挑战性的,好在沙尘暴磨砺了我的演技,上树那段戏拍了好几次,我恐高,只能扶着吕严,他的支撑很有力,让我稍微放下了恐惧。
我两大概还是知道导演的一点小心思的,金导想来应该是喜欢磕CP的,专门为我两定制的本子,毕竟以我们既不帅又很糊的现状,想拍双男主简直想都不敢想,严仔他应该乐坏了,能明目张胆的在剧里表达他的内心小九九,我只能无奈陪着,很感激金导给我两的机会,就算不太习惯炒CP,也只能用心演下去了。
戏拍完了,又到了要离别的时候,最近又是经常和吕严在一起,回到一个人生活都不太习惯了,平常和朋友间的耍怪没人及时回应也有点尴尬,我本来体弱多病,在家靠父母,现在身边有个人照顾我也还不错,我之前是有想过一个人到老的,但现在觉得,和朋友一起扶持走下去也挺好。
某次电话
“哥,借我些钱呗”
“要多少?你赌博把家产败光了?”
“10W,想啥呢,我有钱”
“那为啥”
“就是最近也没啥合作机会,想你了”
“头一次听说想别人还借钱的,不都是给钱么,吕严老师请你真诚一点”
“我,我怕你跑了”
“我跑哪去,地球就这么大,我还能跑到外太空么”
“不是,以前你不是把我拉黑过么,很怕你哪天心情不好从此消失了,借我钱,你至少心里惦记着钱”
“好神奇的脑回路,不愧是你能想出来的办法”
“发你了”
“你真借啊”
“你不要,我就撤回了”
“别,我要,谢谢末末”
“别叫我小名,有点恶心,我们还没到那份上”
吕严得了便宜就卖乖,也没解释,稍微聊了会就下线了,我也真是的,明知道这钱借出去,基本上很难收回来了,看来我修行还是不够啊,睡觉睡觉。
时间快进到喜人奇妙夜前,我两之前中间没活去workshop玩了一会,后面我先离场了,结果吕严把自己玩进去了,稀里糊涂参赛了,后面我要狠狠蛐蛐他。不过他爱去参加就去吧,我是彻底创不动了,而且有戏在拍,我还是在演艺道路上再磨砺一段时间,希望他夺冠吧。
“喂,郭洪泽,你最近忙么,这个赛段可以要求喜人好朋友帮忙,你愿意来不”
“我看下能不能抽出时间给导演请个假”
“要不算了,耽误你拍戏不太好”
“哥,还嘴硬呢,闫佩伦他们都告诉我了”
“什么”
“某人团队成绩不佳,一个人心情不好喝闷酒,还哭了”
“我哪有!”
“吕严呐,你还是尽量少喝点酒,少抽点烟吧,不就是压力太大么,放心,我带几个本来给你演”
“你答应了?可是,你不是正在拍戏么”
“没事,我只是男11,请几天假还是可以的”
“抱歉啊,又把你拉到这痛苦的喜剧监狱里”
“没事,看你都哭了还不愿意告诉我硬撑着,我还是勉为其难来帮你吧”
“很感动,郭洪泽你居然担心我”
“是担心你,最近少了你在旁边,生活都略显孤单了”
“你也被夺舍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郭洪泽么,什么时候会怕孤单啊,而且还担心我”
“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平时照顾我,虽然我对情感很淡漠,知恩图报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哥,你来了我指定请你吃顿好的”
“才一顿好的?起码十顿”
“好好好,哥,我请你吃一辈子”
下了飞机,没想到吕严半夜还来接我,虽然跟着3个摄像机让我有点生气,久别重逢被这样一搞兴致全无。第二天开始攒本子,再次回到这监狱,不得不承认我灵感还是太匮乏了,写不出来,只能四处溜达,看似镇定,内心还是颇为着急的,毕竟吕严在淘汰边缘了,至少我要拿出一个合格的作品,最终,带着吕严的想法,讲一个有关童心的故事,一如我们之前的友谊。
正式舞台上演完抽猫,观众反响可以,拿到了吕严成团后的最高分,我松了口气,可惜后2个本子打磨的不够,包袱不多,分数较低,吕严的团队还是淘汰了。
至少,这次我陪你一起淘汰。
房间内
“我马上就要去机场了,你还待这么”
“我再待一段时间吧,闫佩伦那边看下我能帮他一些,虽然我们被团灭了,但其他组有需要还是可以助演的”
“对了,为啥要在台上加那句台词,我不是说了不能暴露么”
“这是类似于哆啦A梦的故事,我们两也很像大雄和哆啦A梦,我单纯、蠢笨,你聪明、富有学识(道具),那句话算是我对哆啦A梦这部作品,对我的童心告白吧”
“也是对我的吧”
“你看出来了?”
“傻子都看得出来吧”
“吕严,我答应了”
“你答应什么?怎么突然说话莫名其妙的”
我低下头,脸颊有点发烫,主动伸手握住了吕严的手
吕严,我喜欢你。
完
忽地顿开金绳,
这里扯断玉锁。
钱塘江上潮信来,
今日方知我是我。
—鲁智深